布朗族茶文化透视:走进章朗山寨

发布时间 : 2019-12-17
茶文化 红茶介绍以及茶文化 茶文化发展的历程

茶文化。

布朗族人一生与茶密不可分。茶树是家庭财富的标志,茶叶是家庭经济的主要来源,茶是布朗族社会生活和人们交往的重要媒介。布朗族同茶的亲密关系,生动地反映在布朗族村村种茶、家家采茶、户户制茶、人人喝茶、迎宾敬茶、送客给茶上。

从布朗族用茶的种种活动中,我们可以窥见其历史文化、人生礼仪、社会交往、宗教信仰等风俗。布朗族千百年来形成的种茶、制茶、饮茶习俗博大精深、源远流长。

在勐海县西定乡章朗村布朗族山寨,至今仍保存着较为完整的布朗族茶文化历史遗迹,活化石般的物质文化遗产和非物质文化遗产存活在村民的日常生活中,专家学者将它归纳为:千年古寨、千年古寺、千年古井、千年茶树、千年茶农、千年茶俗。

走进章朗

从勐海县城乘车出发,穿过勐遮镇,向南沿公路盘山而上,经过巴达的群山,在距离勐海县城70公里的地方,便是有224户109人的章朗村了。

站在远处看章朗山寨,千年古寨掩映在原始森林中,山顶上耸立着一座风格独特的佛塔,民居竹楼掩映在凤尾竹中。

走进章朗村,一座古朴的南传上座部佛教寺庙首先印入眼帘。佛教建筑群由佛寺、佛塔、藏经阁、围墙组成。沿着小路走出村,便是传说中大象挖出的水井。从村里到村外,处处感受着原生态的自然环境与原生态的人文环境。

走进古寨

“章朗”是千年傣语,“章”即“大象”,“朗”为“冻僵”,直译为:大象冻僵的地方。

据说,布朗族迁徒定居在这里已有近2000多年。那时,布朗族称这里为“景桑”。布朗语 “景”意译为“城市”,“桑”意译为“祖先曾居住过的地方”。

传说1400多年前,佛祖释迦牟尼的弟子玛哈烘乘象周游世界传经走到这里时,豆大的雨点裹着鸡蛋般大的冰雹从天而降,顿时天地黑暗,雨停冰雹止时已是夜间,他们在这里夜宿“恩巩哚多山”。第二天,大白象被冻僵了走不动,玛哈烘赐名该地为“章朗”,意思为“大象冻僵的寨子”,以此纪念大象传教的功劳。

千年古寺

据章朗佛寺珍藏的贝叶经记载,这座佛寺已经有1365年的历史。它占地4亩,有一座佛寺,一间僧房,一座佛塔,一座藏经阁,阁内珍藏着100多卷贝叶经,整个佛寺建筑群具有独特的布朗族建筑艺术风格。

千年古井

章朗村外有一口千年历史的古井。相传,释迦牟尼的弟子走到村前,天气炎热,大象口渴难忍,便用鼻子在地上钻出一口水井。人们称水井为“那么着章”,汉语意为:大象用鼻子掏出来的水井。这口井一年四季从不干枯。

千年茶树

章朗村不远的大黑山原始森林中生长着世界公认的野生型茶树王及野生茶树群落。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经专家鉴定,其中一棵茶龄为1700多年。茶王树高23.6米,树基围2.5米,树幅8.8米。

章朗村周围的原始森林里也生长着野生型茶树。章朗布朗族的祖先种植的古茶树林、古茶园面积仍有700亩,集中成片分布在原始森林中,古茶树林成为原始森林中生物多样性的一个生物物种。

千年茶农

学术界公认,布朗族是云南最早种茶的民族之一。《广南县志》记载:公元前5世纪,以僚、濮为主的部落组成句町国。西汉时,汉昭帝始元年,汉朝廷封句町部族首领母波为句町王。句町国盛产茶叶,至今濮人栽种留下的古茶树仍生长在九龙山南麓沿江流域的原始森林里。史载汉晋时期,德宏、保山、临沧、西双版纳、大理等地都有濮人居住。西晋元康末年,临沧的濮人又南移到耿马。隋唐时期,朴子蛮分布在景东、保山、云龙等地,丽江塔城、沿澜沧江亦有濮人部落。元代延佑五年,永昌蒲蛮迁至镇康、顺宁一带。明初,布朗族成为风庆县的主体民族。清代,顺宁、宝通、庆甸等地布朗族又逐渐南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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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迈芒景布朗族的茶叶加工及其产品


据有关资料记载,景迈、芒景古茶山所产的茶叶,自元代起就销往缅甸、泰国等东南亚国家,还用马邦驮到普洱进行交易。公元1728年清王朝在思茅设立总茶店,垄断茶叶,种茶人民“百斤之价,只得其半”,“文官责之以贡茶,武官挟之以生息”。现代景迈、芒景以至惠民乡等地是重要的普洱茶产地。

景迈茶山有其独特的地理环境,所产的茶叶对人体具有特殊的保健功能,生活在景迈、芒景地区的傣族、布朗族长寿老人较多,七、八十岁牙齿完好,眼睛明亮,耳力清楚,生活可以自理,全国第四次人口普查时还能回忆起过去的许多事情。喝了景迈、芒景茶可以延年益寿。

景迈、芒景屑亚热带地区,土壤为酸性红壤,土壤肥沃,雨量充足,古茶林与高大常绿阔叶林交错生长。古茶树为单株,株距2--4m,行距3--6m。古茶树直径多在10-30cm之间,少数在30--50cm,也有树龄在几十年以内的茶树,茶树为乔木树型,树态衰老,人为砍伐或干预茶树生长痕迹明显,多数茶树上长着“螃蟹脚”和多种寄生植物。

解放前,芒景布朗族茶叶加工的产品有以下几种:

1、“干绿茶”,布朗族称为“腊告”。是用锅炒,手揉,利用阳光晒干的茶叶,相当于现代晒青绿茶的做法。

2、“大粗叶茶”,布朗族称为“腊“,是用茶树的老叶子,用锅炒黄后再晒干。

3、“糯米香茶”,布朗族称“腊贺”,是用干绿茶中加入糯米香叶窨制而成,相当于现代花茶的制法。

4、“小雀嘴尖茶”布朗族称“腊各信”,采摘较嫩的茶叶,用锅炒黄后,再用阳光晒干。由于芽叶幼嫩,加上未经揉捻,故干茶白毫特多。这种茶是高档茶叶,1950年布朗族头人苏里亚参加新中国成立后的首批西南少数民族参观团赴京参观学习,送给毛主席的茶就是这种茶。

5、“团茶”,布朗族称“腊广”,将茶叶用锅炒熟、再把水分捏干,装入小口袋压成圆型、用蒸笼蒸,再晒干。有点类似现今蒸压茶(沱茶)的做法。

勐库西半山—公弄布朗族古寨茶区


说勐库茶得从公弄说起,看勐库古茶树、研究勐库茶叶历史第一个应去的地方就是公弄。

公弄,是布朗族的世居地,是勐库最古老的村寨,是茶祖濮人生活过的地方。

公弄坐落在邦马大雪山伸向勐库坝的一条小山脉上,离勐库坝子约12公里,站在勐库坝的南勐河边就可看见公弄老寨的大青树。公弄的海拔在勐库西半山各村寨中不算最高,但公弄地理位置很好,视野开阔,站在公弄寨的寨头往下看可将勐库坝览尽,往远看可看见大户赛、懂过和东半山的坝糯、那蕉,公弄人坐在家门口就可看见的最高的山便是邦马大雪山主峰段。公弄在邦马大雪山的巨臂上,被邦马大雪山抬举着、护佑着,布朗人在公弄一带与世无争地生活了几千年,从没遭遇过大灾大难。

邦马大雪山是世界茶树发源地核心区域,邦马山主峰段的原始森林中现还生长着上万亩野生古茶树,世界茶王便巍立其中。公弄古寨与邦马山主峰近对相望,公弄的布朗人世世代代就和邦马山的古茶林相望相守、相生相息。

布朗族古称濮人,是勐库最早的居住民,濮人是最早进入邦马山采集狩猎的族群,最先发现邦马山原始森林中有野生茶树,最先采集邦马山野生茶食用,最早将邦马山野生茶引为家种的必然是公弄布朗族的先祖古濮人。

勐库地形奇特,被东西两条海拔3000多公尺的大山脉屏夹,直到一千年前这里除了少量濮人活动生存,还没有其他族群迁入。勐库气候温暖,两条大山动植物繁多,水源充沛,布朗族(濮人)从原始社会旧石器时代到如今一直都在邦马山活动生息。野牛大茶林就在他们的视线中,用竹筒煮茶水喝那是布朗族还在以狩猎为主要生存方式时已懂的事。将邦马山的野生茶引为家种那是布朗族开始刀耕火种、搭窝棚为家时已有的事,公弄布朗族世世代代生活在茶树原产地,守在野生大茶林旁边,野生大茶树的树枝曾是公弄布朗人搭窝棚时用过的材料,公弄布朗人要人工种茶用不着去缅甸、去西双版纳引茶种。

自傣族明朝初年进入双江后,勐库的布朗族曾被勐勐傣族土司统治过几百年,布朗族与傣族交往较多,又都信仰小乘佛教。布朗语和傣语相互借用、代用的也多,所以公弄地名有两种译法,译为傣语,意为大山上的寨子,译为布朗语,意为敲大鼓的寨子。

到过滇南、滇西南山区的人都知道,凡少数民族的古寨寨头或寨子中央都有一棵或数棵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大树,是村民们供祀的寨心树,又称为神树或竜树。公弄是古寨,寨子头自然也有神树,那是一棵6人才能合抱的大青树,这棵千年大树是公弄的寨心树,也是公弄人供奉的神树。公弄的布朗人认为神树可以保佑全寨子的人平平安安、无灾无忧地过日子。布朗族既信佛教也信自然神,相信万物有灵,万物有神,曾在森林中生活过几千年的布朗族,自古就懂得要爱护自己居住地方的生态环境,公弄寨子后面还有一大片竜林,公弄人从不去砍伐竜林中的树木,每年都要举行祭竜林的活动。

公弄是布朗族大寨,在双江、在勐库很有名,但双江以外的人若不从事茶业对它知之甚少,对公弄这个地名很熟悉的便是国内一些研究茶叶品种的专家,中国茶科所和云南省茶科所都曾将公弄定为勐库大叶种的培育基地,云南省10多个县及省外许多茶区都有从公弄引去的茶种、茶苗。

公弄1950年以前已是勐库很有名气的产茶大寨,茶园面积至少已在2UOO亩以上。1954年双江县茶叶站在公弄设点收茶,当年收得茶叶62747市斤1995年更收得90000市斤。这茶全部采自1949以前种的茶园。由此可看出公弄1949年以前茶叶面积已非常大。

公弄20世纪50年代就被列入低产茶园改造区和新式茶园示范区,公弄的古茶树被砍去的非常多,目前保存下来的300年以上的古茶树已很少。现在保存下来的古茶树最大的一棵树围达220厘米,可以和勐海南糯山、澜沧景迈山的茶王树比肩媲美,而寨子用的老人们说,像这样大的茶树1950年以前有二三十棵,公弄人摘茶过去都要架竹梯爬上树去采。1950年以前公弄寨的人无论布朗族还是汉族家家户户都有茶地,有的人家的大茶树一人上去摘一天鲜叶还摘不完。

公弄原是个纯粹的布朗族寨,清道光年以前还没有汉人迁入,清咸丰年间汉人开始迁来公弄寨,到1904年双江改土归流时公弄已有10来户汉族。

喝过不少布朗族的茶,还可以品品瑶族的铜箐河


铜箐河,是条河,也读同庆河,属勐腊县瑶区瑶族自治区。铜箐河古茶园以河命名。

杨普号曾出过高端的“三大瑶寨”系列,在市场上反应很好,其中就有铜箐河,这几年新晋的茶界新贵。

去铜箐河的路十分难走,茶树依山崖而生,树龄颇长,并且分散,深山云雾出好茶,铜箐河隔绝世外,成为茶友追逐的稀品,可惜产量稀少。

茶树因生长在原始森林,树木繁茂,茶树高度多数在十几米以上,茶树更因向光性和向上生长,使得茶叶条索直硬,根深冠大,纤维质丰富,制成毛茶胶质多,带有其特殊的“野韵”。

去铜箐河沿途原生态的植物水果颇多,参天树木上长满了野生石斛,野果,菌类,开着不同颜色的花朵,美丽极了。

林木阴森高大,很原始,很神秘,又有几丝梦幻,阳光漫射下来,柔和而舒服。可惜,山上信号不强,图片拍的再好,也发不出去。

铜箐河的茶树,是高杆,给采摘带来难度,也让滥采成为不可能,高杆古树,采茶要借助梯子,高血压的人上不去、呆不住,即便如此,很危险,容易发生采摘事故。

东一棵,西一棵的茶树,是古代先民的遗留,是自然的造化,大小树春茶季鲜叶产量大概在4-5吨,毛茶在1吨以上。

铜箐河茶辨识度高,前几天北方一个朋友点名要铜箐河的茶,说不论贵贱,只要是铜箐河,拿下。什么时候北方偏远的县城都知道藏得这么深的茶树,不得而知。

章朗:与世隔绝,隔而不绝


一个看似与世隔绝的地方,总会在信仰、经济、文化的一些细节处与外界关联着。因此,世界上大多数古老的村落与外界都处于隔而不绝的状态。我们之所以会误认为那里与世隔绝,其实是因为,别人还保留着的日常却出现在了我们的教材上,那种现实与理想的距离感,让我们联想起了那片不知魏晋的地方。

在章朗,信仰往往体现在方方面面,在信奉万物有灵的土地上。神灵往往带着世俗生活场景中的现实功能,事茶的民族供奉茶神,这与汉族农耕区修建牛王庙有异曲同工。

章朗的茶神就是一棵树,我们从章朗新寨出发,穿过绵延的山路,出寨门约30分钟车程。走过后人种植的生态茶园区,走过抛荒后又重新打理起来的老树茶园区,越往里走,茶树的树干就越大了。

章朗古茶树的特征很明显,周老师第一次来的时候就记住了这些古茶树的特征。去往章朗茶王树的路上是一种很特别的感受。最先遇见的台地茶是人类驯化得最彻底的,修剪的高度压得最低,茶蓬却依然可以茂盛生长。这样的茶园,完全处在人类的掌控范围之内,高产、高效。就其品质,我们设定了若干个标签,生态、无公害甚至于有机。这是工业文明以来人类取得最引以为豪的成果。章朗的山地农业很立体,山脚的甘蔗,山腰的茶园,贴近林区红线的一个过渡区,不适宜规模化、机械化的地方,分布着大量的古茶树。

对于这些古茶树的种植者,大家几乎是集体失忆。可围绕茶王树展开的茶神祭祀活动,把有关茶的信仰放在最醒目的位置,俯瞰着我们花了半个多世纪追赶西方文明的成果,一个民族经历了革命性的跋涉之后,重新回到山上,回到对茶的认知原点,大山的孕育与世俗的人情味,民族的集体审美与消费升级后传统文化的强势回归。那些矫枉过正的行为,又被消费市场自己的选择,慢慢的用舌尖去试探,在山野间走访,重新小心翼翼的校正回最原始的样子。那就是我们的真实渴求,也是古树茶得以复兴的内在逻辑。

信仰,像一个火种,寄宿在一个民族的体温和血液里,不熄灭,不湮灭,也不会断绝。

章朗茶神的祭祀台最容易让人联想起景迈山,布朗族的仪式规程,将自己的民族记忆与茶紧密融合在了一起。古树茶的妙处,需要春风化雨般的漫长体验过程,能抓住大家内心体验冲动的,除了古茶树,也许就是这个古老的信仰与仪式了。在章朗立体的山地农业布局中,山脚和山腰的规模化农业,彰显着一代人开拓创新的精神,而真正抵达那种精神高度的标志,却还是需要我们穿越现代农业区、生态茶园过渡带,抵达古茶园的聚集地,站在那棵茶王树下,在祭祀的残留物里,穿越神圣与世俗,感受一个族群的集体崇拜。

工业文明背景下的农业形态对植物的驯化也捆绑了人类,机械化替代了粗放式的人工,规模化提升了效率,但躬耕在梯田上的劳动者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工作量。所以,后来的年轻人脑海中有关儿时的记忆都是父辈们汗流浃背的场景,他们没有明确表态,但早已在内心里立誓,要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自己的生活境遇,甚至于在自己手上,改变整个家族的未来。

勤劳肯定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途径。所以,在章朗并不乏勤劳的人。边区小村寨,在远离城市的地方,需要取得更高的收益就必须要走出去。村寨一侧的茶马古道就默默地记录着章朗人早期艰苦奋斗的历史。他们从那条路抵达缅甸、去往泰国,加入到那个年代在外打拼的华人队伍中。

我们特意去了章朗的“茶马古道”,出村不远处,密林里,古道很宽阔。视线穿过树林,林荫外的山坡都已经被开垦成了山地生态茶园,水泥路像一条玉带从绿色的梯田间穿过,古道歇下来了,像一个老者,用一双深邃的眸子注释着茶园水泥路上的车水马龙。

在古道出村的不远处有一个亭子,再往前走就真的是背井离乡了。我们不知道,在这个亭子前上演过多少次相离别的场景,男人出外打拼,让女人留守村寨。过去,有相当一部分中国人的家庭,都是在等待团圆中度过的。对于家,对于故土,也已经在人的情绪中演变成了一种信仰。

带我们走上古道的是一个95后小姑娘,有一些相去较远的故事在她的记忆里已经很模糊了,这几年中国经济的发展很快,茶叶价格上涨,很多外出青年都已经从密林中的古道返乡创业。早些年,从这里出去,随便做点什么事都好,留下就只有贫穷;这些年,从外面回来,在寨子里,也是随便做点什么都好,比在外面好。

云南的山,一眼望去都是大开大合的气象,雄奇瑰玮的群山之间,也蕴藏着清秀的面貌。喜欢户外的岩拉推荐我们去看看章朗的瀑布和虎跳峡。皮卡车,从寨子里出来,一路下行,寨子像似一个中轴线,下去寨子以后,多是规模化的山地农业,近距离走进甘蔗田,感受很特别。茶、甘蔗、咖啡、罂粟都是一度改变世界的植物,除了罂粟受到法律限制被禁种以外,其它的植物在云南农业中占有很大的比重。在这片与世隔绝的地方,与整个世界,一直都是隔而不绝。

大山隔住了外界的繁华,但是呵护了一个清秀的小世界。下到山谷低,激流的山溪才开始给我们展示章朗的另一张面孔。岩拉带着砍刀,在前面披荆斩棘,溪边的山路,无雨也是一路湿滑。小路下面,湍急的溪水让人可以一瞬间融进那种户外探险的情境中。

我们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在落水击石的声音最集中的地方,我们抬头仰望,一泓瀑布从悬崖边落下来。周围的植物被瀑布的气浪掀得左摇右摆。望着疑无路处,那一瞬,感觉行走在徐霞客的文字间。

去虎跳峡需要下水,水下有石头,所以我们只能穿着鞋和裤子下去。从岸边下水的那一刻,我们都没有犹豫。水的来处,就是虎跳峡了。溪谷的狭窄处,流速很快,水流漫过石头,冲刷下去,我们从石头下的激流穿过,溪水买过膝盖。阳光下,水温不那么刺骨,峡谷间两个巨石的阴凉处,不由得让人心生恐惧。适可而止,我们不敢再往深处走了,于是在峡谷的“一线天”处开始折返。

回来的路上,遇见有当地玩户外的青年带着两个外国人正在朝着我们来时的方向行进。

是到了我们离开章朗的时候了,而我和这片土地的故事仿佛才刚刚开始。临行时,和那个年轻的妈妈约定,她向我提供素材和口述,挖掘有关章朗的故事,由我执笔,一起来创作有关章朗的系列稿子。我很期待她的叙述,从小到大,那一双清亮的眸子,历经20余载春秋,在关门节与开门节的喜悦里,听大人将起那些古老的故事,山里的风土,在信仰的点缀下,如何释放了令人动容的人情味。从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到羞涩的少女,出去读书,回家干活,恋爱,出嫁,最后生为人母,她的经历就是章朗的一个剪影,对她很重要,对我们也很重要,因为我们处在一个隔而不绝的世界,我们想要知道哪些在我们视线之外的族群,还传承着什么样的生活方式。

章朗:世界尽头的桃花源


穿过竹林掩映的弯曲山路和热带地区独有的望天大树,我们终于停在了一片泥泞的路边。一下车是便感受到湿气迎面扑来,流动的雾气把一切事物的边界都变得模糊暧昧不清,雾气氤氲,仿若异世。奢侈地踩着树上落下的多依果往前,一间略有些歪斜的茅草屋渐渐从白雾中透出来。布满蜘蛛网的篱笆后是一张一米多见宽的竹编桌子,虽然有些破旧,在这样静谧的环境中有桌如此,多年前大概是用作弹琴会友的吧。“这是一间初制所。”同行人无情地打破了我的幻想。茅草屋左边还真是修了一座杀青灶台,不过谁说炒茶就和弹琴相互矛盾了呢。

茅草屋后是一片低矮的灌木茶,再往里走,两旁的树木渐渐密集和高大起来。步入森林,满眼的绿色总是让人心安。眼下人们或许更沉浸于西式的形式美中,但如大西克礼所言,东方审美中“自然感的”要素更加丰富细致入微。眼前流动的白雾,静谧的树林,茶树上新发的嫩芽,嫩芽上凝结的水滴反射着整座森林,由这些细枝末节组成的对于自然美的体验于我们本身而言已经是一种艺术体验了。从古至今,东方人总在自然中呈现和表达本来就存在的美,由此观自身,由此健全自我人格。步入森林,特别是人烟罕至的森林,不仅会让身心稍稍舒缓,更是一种极佳的审美体验。在这样环境生活的人,是无论如何也欣赏不来城市的灰色森林的吧。这样想着,我们已来到路的尽头。尽头并不代表无路可走,向左便可步入一片茶树林,还未走几步,一棵足有四米高的茶树就挺拔在眼前。

“这就是章朗的茶王树了。”

茶王树出现得那么突然,美得让我有些说不出话来。茶王树枝干既不过于直挺僵硬又显示出韧性,主杆如成年人手臂般粗实匀称,分枝颇高,舒展得天然自在,远离人类干扰,线条柔顺,气质温和,还有一枝从侧边垂下。不由地令人想起麦积山的南北朝佛造像。佛像左手常自然下伸,指端下垂做与愿印,而其向上伸展的主枝则像做令众生心安的无畏印,整体给人以清秀和不可言说的超凡脱俗之美。巧合的是,在侧枝下,恰好生长着一株重楼,又名五叶一枝花,这株低矮的草本植物像是在茶王树膝下玩耍的孩童,叶片被雾气打湿,苍翠欲滴中更添一丝灵气。

在两层台阶的祭祀台上,茶王树被竹篱笆围起来,周围放置以显示其神圣地位。人类就是如此,不把树围起来,不显示其难以接近就不能明白古树的珍重可贵。章朗村每年都会举行祭祀仪式,滴水,在竹编的祭祀烛台里放入糯米饭,蜡条,以向神灵祷告,讲明采茶用意,望神灵予以同意,同时祈求来年茶树也能丰收。或许在今人看来这样的祭祀难免有些愚昧,但灾难总是和人们的行为密不可分,人定胜天,科学种植是一种很好的态度,然而真正热爱自然,热爱茶树的人依然明白:对待茶树要小心翼翼,需要一边安抚一边前行。每年的祭祀奉纳,正是对神灵们小心翼翼的安抚。

雾气萦绕间有些人会觉得此景阴森恐怖,但在我看来,眼前的景色仿佛洗去了俗世凡尘,让人身心轻松愉快。在茶王树附近同样生长着许多和茶王树树形相似,挺秀非凡的茶树。这一片古茶园绵延几公里不断直至寨口,仿佛是佛祖身边的手持莲花微笑的菩萨和罗汉,他们和茶王树一起,默默守候着章朗已有上千年。

章朗!还未抵达时我便对这个颇有些冷幽默的地名充满了奇异的想象,现在他的面貌终于以茶王树为序曲渐次舒展。说起来,“章朗”名称的由来还颇有渊源,这里虽是布朗族寨子,但章朗却是傣语,意为“大象冻僵的地方”。传说一千四百多年前释加牟尼弟子玛哈烘乘象周游世界传经经过此地时,雨点和冰雹从天而降,玛哈烘只得夜宿恩巩跺多山(章朗总佛寺所在地),第二天发现白象被冻僵无法再继续前行,为了纪念其传教功德,玛哈烘便赐名此地为“章朗”,而因着总佛寺的贝叶经记录,章朗村寨有记录的历史也由此开启。

章朗现已扩张为老寨,中寨和新寨,但挨得很近,不会有分离之感。当我们抵达老寨时正值黄昏,日光正温柔地抚摸着这一块土地,寨子里的人们三三两两着白衣白帽黑裙聚集在白象寺前,从远处的大榕树下跑过来几个穿僧衣的小沙弥,金色的阳光使他们身上橙色的僧衣更加耀眼夺目,我有一点恍惚,世上竟有如此宁静祥和的桃花源。

当地人在缅寺楼梯下面便要脱去鞋子,一般而言外来人没有这样的要求,只消在进入佛堂前脱去便可。可脚下布满泥浆的鞋子又让我犹豫不前,好像多靠近一点都成了亵渎。看我踌躇不定的样子,一旁一位会说汉话的阿姨笑着对我说没事,可以走上去。我便忐忑着顺着楼梯上前,一抬头,正好日光西斜,把寺门内外分成了两个世界,门内是一片金灿灿的光明西天世界,门外的我仍在阴影笼罩的凡尘中艰难行走,仿佛只要穿过进门就能得到救赎。

站在佛寺门口,布朗族妇女正熙熙攘攘或席地而坐或三五站在一尘不染的广场中,我还是不由自主地脱下了鞋和袜子,踩着光脚站在冰凉的石板上。脚底的神经与土地接触的一瞬间不由地打了个激灵,我多久没有赤脚踩在地上了啊!不由地又蹦蹦跳跳了两下,想要记住这有些新奇的触感,旁边的阿姨们看着我都觉得好笑:这是哪里来的猴子?

今晚有关门节活动,人们正围坐在佛寺前享受诵经前的清闲,留意到人群中有位奶奶仍保留有漆齿。“漆齿”,第一次知道是在《阴翳礼赞》中,谷崎润一郎提到古时日本贵族以黑齿为美。而布朗族也有同样的习惯,在十四五岁成年时便要咀嚼由栗树嫩叶,石灰,旱烟等配制而成的“槟郎”,将牙齿染成紫黑色,此举同时还有防蛀的功效。距离如此之远,却拥有相同的习俗,难怪有猜测说日本的先祖在云南。

从缅寺后门下来的楼梯两旁种满了姜花。姜花在傣族寨子并不少见,在章朗却格外多。南传佛教的五树六花中黄姜花位列其一,因此不仅在寺院周围,几乎每家每户也都会在住家周围的犄角旮旯里种上一两株。我还欣喜地发现了一两株白色姜花,唇瓣呈倒心形,长在潮湿之地,穗状花序,如白色蝴蝶飞舞,真正芳华可爱,沐兰泽,含若芳。姜花的清雅味道,只要闻过一次便再难忘记。五年前我曾在笔记本里夹过一朵姜花,现在一打开笔记本,花与纸张融合的清香仍然扑面而来。奇怪的是,自那之后的五年,我再也没有机会摘一次姜花。因此即便我心属于它,也仅珍藏了这独独一朵,今日到章朗,得以再次闻见令人魂牵梦绕的香气,我把五年前的这一朵移到前页,摘了新的一朵压在前朵留下的印记上,把时空重合在一起。

人们总说章朗的茶是被佛光笼罩的,好像的确如此。通过老曼峨缅寺的小和尚介绍,我们得以结识章朗96年的小茶人玉喃约。小玉和老曼峨的帕上和尚是朋友,两人因茶而结缘,常坐在一起交流喝茶体验,我也同样因为在缅寺喝茶得以认识帕上。一在她家坐下,便看到茶台前放置着她的名片:章朗寨茶妹子,上面附有二维码,名字和联系电话,年纪轻轻便已具备良好自我营销能力,实在不可小觑。

小玉在勐海读过茶艺学校后在茶叶店里工作了一年,因为家中哥哥在外地做佛爷,便回到家里帮家里卖茶。她家的初制所就在楼下,除了生茶,根据顾客需求她还做了红茶,白茶。本想喝生茶,不巧今年章朗春茶颇受欢迎,六月便已售罄,今天喝的红茶还是小玉家所剩不多的存货。不过,仅通过红茶也能感受到一二分章朗古茶的独特气息,茶还未入口,便闻到了一阵蜜香。我平时不爱喝红茶,总觉得其浓强茶味有些粗暴,今天喝到的倒是没了平日的强烈,入口十分温婉舒适。我问小玉,和老曼峨茶比起来,章朗茶有什么特点。她说比起老曼峨的浓烈苦底,章朗虽也是苦,但苦底弱些,有明显涩感,杯底香气持久。

章朗行政区划上虽然隶属于勐海县,从前和西边的普洱,缅甸交往更密。章朗的濮人先民或许就是景从迈山带着茶籽,一路南下而来到这块土地上的。章朗佛寺下有一条窄窄的古驿道一直通往缅甸大勐养,景栋。在物质匮乏的年代,章朗村民就通过这条路走去缅甸,用茶叶换回一点生活物资。

十几年前,村民们也是通过这条路一路走到缅甸,再去往泰国,在异国他乡寻一份养家糊口的工作。章朗寨几乎人人都去过泰国打工,有在工厂做工,在农场负责采摘,或是替别人照看孩子。玉喃约的父亲也曾在出国队伍中,但在2010年选择回家重新制茶。她的父亲制茶技术过硬,还专门去勐海接受过相关培训,但苦于不太会说汉话,所以接待客户这一块需要靠小玉出面。她还有一个哥哥,从小就在缅寺学习,二十岁时就当上了佛爷,今年十二月就准备还俗回家了。回家之后哥哥便需要接过卖茶这一重任,她则想出去继续学习。在茶店虽然工作了一段时间,但她觉得学不到太多东西,希望去大厂学习茶叶拼配,大益,陈升号都在考虑范围内。但玉喃约有些隐隐的担心,毕竟哥哥天天在佛寺诵诗念经,突然要面对起日常的讨价还价和茶叶行情起来,适应起来或许还需要一定时间。即使说着这些家长里短,她依然笑得很无忧无虑,带着对章朗茶的无比自信,谁来卖都不会愁销路吧。

晚上寄宿在岩拉家,我们终于喝到了渴望已久的章朗生茶,茶汤一入喉口中便闻到了杯底高扬的蜜香,接近岩茶的“岩韵”,但又多了一丝兰花的温柔气息,我一时间竟找不到十分贴切的词来形容。布朗族的男性都姓“岩”,但读“ai2”,女性都姓玉,为了区别普洱生茶和岩茶的香韵气质,我们不妨把这独特的香气叫做“岩(ai2)韵(yu4)”。

岩拉开了章朗三个寨子唯一一间户外客栈,主要接待国内外的背包客。章朗除了古茶树,虎跳峡和白水河瀑布更是盛名在外,不做茶的时候,岩拉会带队进行一天的徒步活动。看过章朗茶王树,喝过章朗茶,我们也想亲眼见见滋养章朗这片神性土壤的水。

第二天,我们便溯溪而上,在密林中踉踉跄跄前行。

路比想象的难走许多,一路上只闻轰鸣水声不见其踪影,山势险峻,时常需要抓着树干前行,我有心无力地看着岩拉身轻如燕地游走在乱石间,落到了队伍最后。跨过一条湍急溪流时,一个没注意整个人摔进了水中,相机的镜头也被撞裂开。狼狈地从水中挣扎起来没来得及叫痛,就听到了队伍前面发出的惊呼。一抬头,一线气势汹涌的瀑布便如天外来客般骤然降临在眼前,水声隆隆,整座山似乎都在一起轰鸣,突然间,我被一种难以名状的感动侵袭得无法走动。若不是周围热带植物的映衬,定会觉得自己行至了范宽《溪山行旅图》画卷尽头,画中一线飞流同眼前一样壮美绝伦。山水画中深山幽谷尽头一泻而下的飞流,常常代表文人们心中的桃花源,而眼前这股无法找到源头的飞瀑,或许就从桃花源处滚滚而来。

这就是滋养章朗茶树的水源,它滋润了花草,滋润了茶树,也营养着百姓的生活,是章朗所有生灵的生命本源。当古茶树还是小树苗时,瀑布也许也是这样,从雪域高原一路奔腾不息,汇集高山精魄,大地恩情,外面的世界瞬息万变,而瀑布是永远的生命之泉。

衣服还未干,岩拉又带着我们去往虎跳峡。漫过膝盖的水流没有让我们有任何犹豫,又踏入了河中,摸着石头前行。不是没有见过一线天,但都是站在临空而建的栈道上,从未以如此直接原始的方式接触如此绝景。两边的石壁以压倒之势遮天蔽日,头顶只留一三米宽缝隙。前面是一片翠绿与光芒,水源源不断地向我们涌来,那个被憧憬千年的桃花源,会不会就在尽头?岩拉看水势湍急决定不再向前,那么这里便是我们冒险之路的尽头了,不得已只好与梦境告别。

回寨子的路上,岩拉告诉我们章朗寨古老的传说:布朗族远古时期部落首领的女儿喃三飘,因为其美貌而成为傣族、布朗族各部落争夺的对象,但也因此导致了部落间的战争。为了平息战乱,保护族人,喃三飘选择了自杀来解决争端,自掘坟墓活埋了自己。

在这样冷冽从容的美丽背景下,死生在章朗并不显得水火不容。寨子门口有许多储存粮食用的小谷仓,每个谷仓的侧面和底部常常挂着好几个一米二见长的木盒。做何用?那是老人家们为自己准备的棺木。此界重要的粮食和他界重要的归宿,都需要好好重视,生死不过是一件事的两面。

在国境尽头,水的尽头,山路的尽头,死生的尽头,在章朗不可思议的魅力里,何须再寻桃花源,此处就是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怡然自乐之地。

布朗茶、老班章的特点


普洱茶是云南地区的名茶,受到很多人的喜欢。此茶在很早以前就做为贡茶进贡给朝廷,供皇帝与大官们享受。普洱茶有很多种分类,如紧茶、散茶、沱茶、砖茶等;然而普洱的命名还根据茶山、茶本身特性,如老班章、布郎茶等。下面我们就来说说“布朗茶、老班章的特点”,仅供参考。

布朗茶:布朗山的茶不施化肥、不打农药,是绿色健康的生态茶,因而备受全国各地朋友的喜爱。位于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勐海县,原属国营勐海茶厂初制所所在地。布朗山布朗族乡位于勐海县东南部。布朗族为古代濮人后裔,可说是茶艺的始祖,是他们最早栽培、制作和饮用茶叶。

老班章:“老班章”号称茶王,讲究所谓的茶气,纯正血统的老班章茶气是普洱茶中茶气最足的一款茶品,其特点是茶的苦味、涩味最重回甘效果持久、汤色鲜亮、叶底柔软、匀称、略带蜜香。香气纯正浓厚、平稳、滋味浓烈,有化痰、喉润、两颊生津作用。布朗茶、老班章的特点主要从以下三个方面来阐述:

(1)从外形上区分

布朗叶片薄,小,毫少芽短,(指布朗的台地茶)整饼看起来偏黑,绒毛少,揉捏成饼后成条索状。

老班章饼面看起来偏绿(新茶),老茶芽片较黄,整片黑油发亮。叶片大,厚,修长,绒毛多且放发白光。芽尖长。

(2)从水路上区分

老班章水路长,耐泡,30泡以上,

布朗的水路短,不耐泡。老班章苦而回甜,回甘。布朗的苦和老班章不同,较浅,回甘也一般。比起来特点不明显。如果有人说老班章不苦,那就是在欺骗消费者了。之所以叫老班章,就是它的苦。苦就是它的独特的个性。但它的苦回味无穷。

(3)从叶底上区分

很明显,老班章叶底具有古树茶的特征,布朗是台地和小乔木的特征。主脉不明显或没有,芽叶短,小,薄。

关于布朗茶、老班章的特点就给大家说这么多,希望对大家有帮助。

布朗茶山:布朗茶、老班章、老曼峨的区别


普洱茶是云南地区的名茶,受到很多人的喜欢。此茶在很早以前就做为贡茶进贡给朝廷,供皇帝与大官们享受。普洱茶有很多种分类,如紧茶、散茶、沱茶、砖茶等;然而普洱的命名还根据茶山、茶本身特性,如老班章、布郎茶、老曼峨等;也有根据品牌命名的,如大益普洱、下关沱茶、中茶、天弘普洱等。今天小编主要为大家讲解布朗茶、老班章、老曼峨的区别,希望大家对这些也是普洱的茶有更深入一步的了解。这些茶是名字不同,它们也同样具备普洱独特的保键功效,只是在口感、回甘、滋味上有所差别等。

布朗茶:布朗山的茶不施化肥、不打农药,是绿色健康的生态茶,因而备受全国各地朋友的喜爱。位于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勐海县,原属国营勐海茶厂初制所所在地。布朗山布朗族乡位于勐海县东南部。布朗族为古代濮人后裔,可说是茶艺的始祖,是他们最早栽培、制作和饮用茶叶。

老班章:“老班章”号称茶王,讲究所谓的茶气,纯正血统的老班章茶气是普洱茶中茶气最足的一款茶品,其特点是茶的苦味、涩味最重回甘效果持久、汤色鲜亮、叶底柔软、匀称、略带蜜香。香气纯正浓厚、平稳、滋味浓烈,有化痰、喉润、两颊生津作用。

老曼峨:老曼峨寨可以说是整个布朗山最大、最古老的布朗族村寨。老曼峨的茶很苦,当地人将老曼峨乃至整个布朗山茶区从老曼峨引种繁衍的茶称为苦茶。这里也有一些与苦茶相对应的甜茶,据说不苦,一般都被村民留着自己喝。老曼峨的苦茶由于奇苦,由此充当了加工普洱茶的味精:众多茶厂和茶商在生产加工普洱茶饼时,往往用老曼峨的茶做拼配,以提高和丰富茶饼的口感和滋味。

布朗茶、老班章、老曼峨的特点主要从以下三个方面来阐述:

(1)从外形上区分

布朗叶片薄,小,毫少芽短,(指布朗的台地茶)整饼看起来偏黑,绒毛少,揉捏成饼后成条索状。

老班章饼面看起来偏绿(新茶),老茶芽片较黄,整片黑油发亮。叶片大,厚,修长,绒毛多且放发白光。芽尖长。

老曼峨具有老班章的特点,只不过看起来颜色偏黄。

(2)从水路上区分

老班章水路长,耐泡,30泡以上,

布朗的水路短,不耐泡。

老曼峨也耐泡。

但老曼峨苦而不回甜,不化,老班章苦而回甜,回甘。布朗的苦和老班章,老曼峨不同,较浅,回甘也一般。比起来特点不明显。如果有人说老班章不苦,那就是在欺骗消费者了。之所以叫老班章,就是它的苦。苦就是它的独特的个性。但它的苦回味无穷。

(3)从叶底上区分

很明显,老班章,老曼峨叶底具有古树茶的特征,布朗是台地和小乔木的特征。主脉不明显或没有,芽叶短,小,薄。

关于布朗茶、老班章、老曼峨的区别就介绍到这,其实这些都是不同种类的普洱的功效都差不多,没有什么特别的;它们的特别之处就在于口感、回甘、滋味、汤色等细节上。

布朗山茶种之布朗茶、老班章、老曼峨的区别


普洱茶是云南地区的名茶,受到很多人的喜欢。此茶在很早以前就做为贡茶进贡给朝廷,供皇帝与大官们享受。普洱茶有很多种分类,如紧茶、散茶、沱茶、砖茶等;然而普洱的命名还根据茶山、茶本身特性,如老班章、布郎茶、老曼峨等;也有根据品牌命名的,如大益普洱、下关沱茶、中茶、天弘普洱等。布朗茶:布朗山的茶不施化肥、不打农药,是绿色健康的生态茶,因而备受全国各地朋友的喜爱。位于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勐海县,原属国营勐海茶厂初制所所在地。布朗山布朗族乡位于勐海县东南部。布朗族为古代濮人后裔,可说是茶艺的始祖,是他们最早栽培、制作和饮用茶叶。老班章:“老班章”号称茶王,讲究所谓的茶气,纯正血统的老班章茶气是普洱茶中茶气最足的一款茶品,其特点是茶的苦味、涩味最重回甘效果持久、汤色鲜亮、叶底柔软、匀称、略带蜜香。香气纯正浓厚、平稳、滋味浓烈,有化痰、喉润、两颊生津作用。老曼峨:老曼峨寨可以说是整个布朗山最大、最古老的布朗族村寨。老曼峨的茶很苦,当地人将老曼峨乃至整个布朗山茶区从老曼峨引种繁衍的茶称为苦茶。这里也有一些与苦茶相对应的甜茶,据说不苦,一般都被村民留着自己喝。老曼峨的苦茶由于奇苦,由此充当了加工普洱茶的味精:众多茶厂和茶商在生产加工普洱茶饼时,往往用老曼峨的茶做拼配,以提高和丰富茶饼的口感和滋味。布朗茶、老班章、老曼峨的特点主要从以下三个方面来阐述:

(1)从外形上区分

布朗叶片薄,小,毫少芽短,(指布朗的台地茶)整饼看起来偏黑,绒毛少,揉捏成饼后成条索状。

老班章饼面看起来偏绿(新茶),老茶芽片较黄,整片黑油发亮。叶片大,厚,修长,绒毛多且放发白光。芽尖长。

老曼峨具有老班章的特点,只不过看起来颜色偏黄。(2)从水路上区分

老班章水路长,耐泡,30泡以上,

布朗的水路短,不耐泡。

老曼峨也耐泡。

但老曼峨苦而不回甜,不化,老班章苦而回甜,回甘。布朗的苦和老班章,老曼峨不同,较浅,回甘也一般。比起来特点不明显。如果有人说老班章不苦,那就是在欺骗消费者了。之所以叫老班章,就是它的苦。苦就是它的独特的个性。但它的苦回味无穷。(3)从叶底上区分

很明显,老班章,老曼峨叶底具有古树茶的特征,布朗是台地和小乔木的特征。主脉不明显或没有,芽叶短,小,薄。

巴达古茶山:章朗,佛光包裹的茶香


布朗族源于古代濮人,他们自称“布朗”,汉称“蒲蛮”,傣称“满”,解放后统一称为布朗族。位于勐海县西定乡的章朗村,是布朗族文化保存最为完好的地方。村里还建了布朗族生态博物馆。活化石般的物质文化遗产和非物质文化遗产存活在村民的日常生活中。

我们下榻在村主任岩胆家木屋二楼的“阳光房”,这里是主人家茶叶“晒青”的地方。主人亲自给我们打好了地铺。晚上住在通透的“阳光房”里,睁开眼,就能看到浩瀚的星空;深呼吸,满屋子都是章朗古树茶的气息。

章朗村是西双版纳州内最大的布朗族村寨,也是勐海最古老的村庄之一,建寨已有1400多年。章朗意为“大象冻僵的地方”。相传村庄建成后,村里派人到斯里兰卡取经。有一位名为玛哈烘的佛教徒用大象驼着经书从斯里兰卡出发,行至章朗村外的山峰时,大像被冻僵了。布朗人便以章朗为村命名,又在村子里专门建立了另一座寺庙白象寺以感谢大象驼经之功。

当寺庙中诵经完毕,和佛爷一起用完早餐后,村民们这才纷纷离开,去尘世间处理俗事。布朗人的生活便是这样简单而不凡:从圣洁开始,归于世俗,因而处置俗事时有圣洁之心。

章朗村有“六宝”:千年古寨、千年古寺、千年古井、千年茶树、千年茶农、千年茶俗。而这六宝尤其是与茶有关的习俗,保存得尤为完好。

当我从佛寺出来时,正碰到村主任岩胆背着竹篓出村。他们正要赴村外古茶园采茶。章朗村附近有1000多亩古茶园,就连岩胆也说不清这些古茶是先辈们何时所栽。

据《华阳国志》记载,居住在中国西南部的古濮人早在商周时即已种茶,作为勐海布朗山最早定居的少数民族,布朗人血脉里世代都流淌着浓郁的“茶基因”。章朗村外的这片古茶园,可能

【我爱普洱·茶山探源】茶驴带你游茶山之(一)章朗:人间幽微地,到来生隐心章朗古茶园有什么特点?


章朗的美,是一种既宏大深邃又细致明朗的美。

章朗的美,是满山的清风蝉噪和云白天幽辉映下的美。

章朗的人,是勐海距离历史最远而距离苍穹最近的古濮人。

章朗的茶香,飘过山岭就到了异国,飘出勐海就到了世界。

章朗的历史,犹如天边的晓月,挂了千年而清辉不减。

这里的一切,清风,美景,濮人,苍穹,历史,都写在寨子来,写在村头那座千年古寺里,写在章朗的山山水水里,写在章朗的一草一木里。若非亲到,若非身临,一切的臆想和转述都显得苍白而无据。

章朗,这个有着千年历史的布朗族古寨,无疑是巴达山最著名的寨子和最著名的普洱茶之地。于历史而言,这是惟一一个可堪与老曼峨比肩的古寨和古寺,据章朗古佛寺珍藏的贝叶经记载,章朗已有1400多年的建寨历史。于茶而言,这是巴达古树茶最多最出名的山头。

“章朗”为傣语,意为大象冻僵的地方。相传1400多年以前,佛家弟子玛哈烘用大象驮着经书自斯里兰卡学成归来,当他来到章朗时,正值隆冬,又突降冻雨,大象竟被冻僵不起,附近村民闻讯赶来,燃起熊熊大火,给大象恢复了体力。后来,玛哈烘在此建寺立塔,并动员周围村寨的人们搬到这里居住,取名“章朗”,以纪念大象驮经之功。大象,也就成了章朗人民的吉祥物。在寨子的尽头,如今还屹立着两头由寨子里的青年人集资建造的白象,如同寨子的保护神,镇守护佑着这千年古寨的薪火传承。经过白象所在的村尾,沿着一条浓荫蔽天,青苔落叶铺就,高达百级的台阶拾级而上,就是寨子的最高处,白塔。白塔是章朗又一佛教圣地,也是章朗不可错过的又一美景,直入云天,金碧辉煌的塔群本就是一幅壮美的图景,更兼满山的青松秀木,而满院的菩提树更增加了这里的禅意与宁静。

章朗现有260多户人家,分为老寨新寨中寨,是西双版纳最大的布朗族寨子,也是布朗族历史文化保存得较完整的寨子。布朗族建筑、语言、服饰、生活习俗在章朗都得以完整保留。如今的章朗佛寺明显经过改扩建,新旧共存。新者如谦谦后生新不夺主,旧者如敦厚长者老而弥坚。佛寺、僧房、佛塔、藏经阁,整个佛寺建筑群透着浓浓的布朗族建筑艺术风格。而佛寺墙壁上鲜艳夺目的长卷壁画,虽然算不上名家巧匠之作,但却是一部布朗族的民族史和发展史,细致入微的表现了布朗族从创世神话开始,到生产生活的点点滴滴。

2006年,在政府的支持下,章朗建起了第一个布朗族生态博物馆,向外界全面的展示了布朗族的历史沿革和民族文化,值得一往观瞻,也是去章朗旅游看茶应该去学习的地方。

章朗位于巴达海拔1600多米的高山上,林木森森,终年云遮雾罩,孕育了巴达最好的古树茶。如西双版纳众多古茶园一样,章朗的古茶园也是林茶共生,花木同春,古茶树错落而稀疏的分布在绵绵无尽四季苍翠的青山里,因而章朗的茶也有着别样的大气、稳重,如蕴藉宽广的巴达山一样。

去了章朗,如果你没有一种留下来的冲动,一种不想回去的感觉,那只能说你已经审美疲劳。至少,你可以留个一天半天的时间,去到章朗寨子后边那悠长的台阶上,幽深的林子里,或坐或卧,把自己深陷在浓情绿意的自然里。面对四围的苍松翠竹,面对满山的蝉鸟唱和,缕缕纷繁的思绪,摒除世俗的牵挂,坐卧由之,甚或,发呆即可,呼吸即可,这是超自然的大氧吧。

想起唐代诗人祖咏有首诗,用在此处,绝佳:

别业居幽处,到来生隐心。南山当户牖,澧水映园林。

竹覆经冬雪,庭昏未夕阴。寥寥人境外,闲坐听春禽。

布朗茶、老班章、老曼峨的特点


布朗茶:布朗山的茶不施化肥、不打农药,是绿色健康的生态茶,因而备受全国各地朋友的喜爱。位于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勐海县,原属国营勐海茶厂初制所所在地。布朗山布朗族乡位于勐海县东南部。布朗族为古代濮人后裔,可说是茶艺的始祖,是他们最早栽培、制作和饮用茶叶。

老班章:“老班章”号称茶王,讲究所谓的茶气,纯正血统的老班章茶气是普洱茶中茶气最足的一款茶品,其特点是茶的苦味、涩味最重回甘效果持久、汤色鲜亮、叶底柔软、匀称、略带蜜香。香气纯正浓厚、平稳、滋味浓烈,有化痰、喉润、两颊生津作用。

老曼峨:老曼峨寨可以说是整个布朗山最大、最古老的布朗族村寨。老曼峨的茶很苦,当地人将老曼峨乃至整个布朗山茶区从老曼峨引种繁衍的茶称为苦茶。这里也有一些与苦茶相对应的甜茶,据说不苦,一般都被村民留着自己喝。老曼峨的苦茶由于奇苦,由此充当了加工普洱茶的味精:众多茶厂和茶商在生产加工普洱茶饼时,往往用老曼峨的茶做拼配,以提高和丰富茶饼的口感和滋味。

布朗茶、老班章、老曼峨的特点主要从以下三个方面来阐述:

(1)从外形上区分

布朗叶片薄,小,毫少芽短,(指布朗的台地茶)整饼看起来偏黑,绒毛少,揉捏成饼后成条索状。

老班章饼面看起来偏绿(新茶),老茶芽片较黄,整片黑油发亮。叶片大,厚,修长,绒毛多且放发白光。芽尖长。

老曼峨具有老班章的特点,只不过看起来颜色偏黄。

(2)从水路上区分

老班章水路长,耐泡,30泡以上,

布朗的水路短,不耐泡。

老曼峨也耐泡。

但老曼峨苦而不回甜,不化,老班章苦而回甜,回甘。布朗的苦和老班章,老曼峨不同,较浅,回甘也一般。比起来特点不明显。如果有人说老班章不苦,那就是在欺骗消费者了。之所以叫老班章,就是它的苦。苦就是它的独特的个性。但它的苦回味无穷。

(3)从叶底上区分

很明显,老班章,老曼峨叶底具有古树茶的特征,布朗是台地和小乔木的特征。主脉不明显或没有,芽叶短,小,薄。

布朗山茶老班章 “王”者之茶霸气足


在布朗茶山中,近年来,以老班章寨的古树茶最为璀璨夺目。

对于痴迷老班章茶的茶友而言,探访老班章古茶园也是必不可错过的“朝圣”之旅。每年春茶上市之际,这个边远、崎岖的高山密林深处的哈尼族山寨便呈现出一派喜气洋洋、热闹非凡的景象。每天,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都高朋满座,来自全国各地的各类高档车在村里随处可见,操着各地口音的茶客、茶友相会于此,或参观古茶园,或品鉴刚晒出的老班章春毛茶,或背上背篓随茶农上山爬树采茶,尽情体验山野茶事之乐。入夜后,每户茶农家的火塘烧得红旺旺,劳累的茶农、茶客围着火塘饮酒品茶,不亦乐乎。一时间,满寨溢出的是茶香、酒香,是欢声、是笑语,一夜茶醉酒醉人也醉。

老班章茶缘何有如此的魅力?品过老班章茶的茶友一般都会被其霸气、阳刚的茶味所倾倒。

老班章寨与从这里迁出的新班章寨和老曼峨寨都属布朗山乡班章村委会。据说,始建于1476年的老班章寨最初是布朗族在此定居。后来,老班章哈尼族先人迁居于此,继续茶事。布朗族先人和哈尼族植下的茶,组成了如今尚存的4700亩的老班章古茶园。这片古茶园分布在海拔1700米至1900米的山林中,原生态植被多样性保存完好,茶园土壤有机质丰富,日照足、云雾浓、湿度大,气温与湿度适中,具有得天独厚的地理、气候条件,为茶树千百年来的生存提供了优良的生态环境。老班章茶园历来不使用化肥、农药,是纯天然、无污染、原生态的茶叶产地。因此,所产的茶叶条索肥硕、显毫、色泽油亮,泡出的茶汤滋味稠厚醇香,品之花蜜香优雅而舒适,茶汤口感饱满,富有厚度和刚度,苦涩味重而协调,生津快、回甘长。老班章所具备的茶性刚烈、霸气十足、清香馥郁、回甘强烈、耐泡等特性,让品饮者的味蕾极为享受茶汤在口腔中苦化甘涌这一强烈变化的魅力,因而备受好茶之人的青睐。老班章由此获得了“王者”、“茶王”等美誉,一时形成了古树普洱茶纯料茶中“班章王,易武后”的格局。

老班章年产青毛茶仅50吨。但随着老班章茶的名气越来越大,追捧老班章的喝茶人和茶商越来越多,价格也越来越高,纯正的老班章古树茶也受到了市场上众多伪老班章茶的冲击。

近年来,在有关方面的共同努力下,“老班章”普洱茶沿着原产地、原生态、原地加工的模式发展,开始申报“地理标志产品”进行保护,以期走上健康的产业化发展之路。与此同时,由省内外茶叶科研院校、普洱茶界的知名专家、学者,老班章茶品牌开发者、经营者和老班章村茶农技术骨干发起成立了西双版纳老班章茶研究会,组织会员开展老班章茶相关的古茶园保护与利用、老班章茶品种资源和生态环境研究、科技成果推广等茶事活动,以让这一“霸王”之茶保持纯正的“血统”和独特的风格,继续统占“舌尖”上的普洱古树纯料茶之“王者”风范。

《布朗族茶文化透视:走进章朗山寨》一文由茶经网CY316.com普洱茶栏目提供,我们力求提供优质的2023普洱茶相关知识点,以及准备大量关于普洱茶相关的专题,如:茶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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