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香:一个爱茶的茶农家的女孩

发布时间 : 2020-11-30
一个球的茶叶 一个喝安化黑茶的调理反应

下面是茶经网小编为大家精心准备的“玉香:一个爱茶的茶农家的女孩”精彩内容,帮助大家了解茶文化知识,欢迎大家进行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一、生于茶农家,机缘爱上“他”

生于茶山,长于茶堆,识茶于髫年,品茶于豆蔻,花信年华已是爱茶入骨髓!

我来自云南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西部,美丽的普洱茶故乡——勐海,一名茶农的女儿,祖辈们以种茶为生,一直到我父母亲这一辈,已有好几百年的种茶历史了。

家族世代种茶,制茶,以茶为生,以茶待客。当然我们也深爱着茶!茶叶深入我们的习俗信仰,贯穿我们整个家族生活的方方面面,已成为不可或缺之物。

而我与茶在出生之时就结下了一辈子的缘分!父母亲给我取了一个与茶有关的名字——玉香,自此我的一生和茶叶有了联系,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与茶的联系越来越紧密。

其实作为茶农家的孩子,从小接触茶没有什么奇怪的,在我二十多年的生命历程里,从小采茶、制茶、喝茶。可让我真正爱上茶,想要探寻茶的世界,是源于某一段经历。本来已经离开勐海参加工作了,后来因为某些原因,放弃了工作,回来重新做茶叶。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遇到挫折,很多人都说外表开朗的人往往是孤独的,因为开朗的人经常抚慰别人,却往往忽略了自己,受伤了只会偷偷的躲在角落里舔舐伤口,而回到阳光下依旧开朗、灿烂……也许是不愿意放下所谓的骄傲,也许是在逃避,在没有讶异的目光里找寻所谓的安全感,到最后输成了防空洞。

曾经的我就是这样理解痛苦,也是这样经历我的痛苦,直到普洱茶闯入我内心的世界。当沸腾滚烫的水冲入紫砂杯的那一刻,我心动了!内心的冰冷仿佛瞬间被融化,淡淡的茶香带着热气氤氲开来。

那时起我感觉普洱茶是温暖的,包容的,你对它“好”,它会化在茶水中,尽情展现它的柔顺、浓郁来回报你。人难过的时候,普洱茶也难过。品过普洱茶的人不知道有没有和我一样的感觉,普洱茶的苦也会刻骨铭心。好在苦后的甘甜会像春回大地一样,将人温暖包裹,让人没有孤独,有的是酽酽温情的茶汤,浓浓陈醉的香韵。

二、爱“他”就得懂“他”

爱上普洱茶以后也让我渐渐认识到:泡茶、品茶、懂茶的过程就像我的名字一样,要“守身如玉”方能“识得茶香”。秉一颗虔诚之心,更全面的去了解普洱茶才能获得更多。

而想要懂普洱茶,最先得懂茶农。茶农是我从小就熟悉的一个群体,这个群体当中有我的父亲、母亲、以及祖辈们。他们种茶、采茶、以茶为生,以茶养人。他们栽种茶树,陪着它慢慢长大;他们寻找茶树,陪着它慢慢变老。在岁月的长河里,他们依赖茶树、维护茶树,对茶倾注他们所有的专注、尊重、包容与执着。我从小有关茶农的记忆就像经历了一场场庄严的仪式,身边茶农们的意志在我的脑海里一遍遍加强,激励着我更加坚定的传承茶农的精神,传递给子孙,传递给世人。

秉承茶农们对茶的专注与尊重,我诚心待茶,而茶也在不断给予我支持与力量。与茶友们一起泡茶,聊天,一杯普洱茶让人喝出友情、“商情”,茶道、商道、人道,其中情感道不尽,如普洱茶之韵味,陈韵悠远。

一杯清茶在手,或浅啜,或慢饮,悠悠地喝着。许多人生难解的结,便在时间里悄悄地缓释了;许多人生的焦灼,便在茶叶的沉浮中淡泊了……

虽然每个人的人生道路不同,但在成长的过程中遇到的许多事情,犹如杯中的茶汤:甜、酸、苦、涩、甘分别代表了不同的人生状态。甜象征幸福与美好;酸代表辛酸与无奈;苦代表痛苦与悲伤;涩代表涩滞与涩耐;甘象征美满与怡然。无论哪个人生状态,在我的生命中,已离不开普洱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心一意,全神贯注的品尝一盏茶,静思当下的生活,启迪人生智慧。相信只要用心去品,便能从茶香中品出天地间至清、至醇、至真、至美的韵味来。常言道,品茶易有三不乐:独品得神,对品得趣,众品得慧。

浮生若茶,品茶之中所体味到的感受,最为贴切的就是茶中那种淡淡的滋味了。世态红尘熙熙攘攘,荣辱利禄来来往往,唯有淡泊,才能宁静,才能对人生进行深入、细致、独到的品味。

说起茶总有道不完,说不尽的想法想要表达。深知茶文化博大精深,我必须要沉下心去学习,用包容的心态去接受一切新鲜事物来丰盈自己,这是我不断前行的动力。

茶,一片茶叶的故事,道不完的情怀,喝不厌的茶汤,使人们懂得分享的乐趣,也养成了仁爱静美的性格;学茶艺,也能够人们平等对待彼此,感知茶艺中的“真、善、美”,进而提升对生活的美学鉴赏。善小而为之,学茶而懂礼,有礼,则立。我从小就经常听父母说,或许我们不一定是心情很好才喝茶,也不一定常有好的茶可以喝。可假如有好的心情,正好又遇到知己,喝到的又正是上好的茶,就会觉得人生的幸福美好莫过于此。

每当灯火阑珊,或是饭后闲暇,再有一壶陈年普洱温暖人心,实在是圆满。我是第三届最美茶仙子金奖玉香,一个爱茶的茶农家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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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个优雅的中秋


在所有的中国节日中,中秋节是最优雅的。每逢中秋月圆之时、家人团聚,赏月、吟诗、吃月饼已经成为中华民族传承千载的传统文化。古往今来多少文人借助中秋抒发情感,唐代诗人李白的“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宋代王安石的“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等诗句,动情的抒发了对家乡的思念之情,成为千古绝唱。赏雅月、吟雅诗、品雅食,在中秋之夜中国人的雅到了极致。

若论中秋雅兴,求今不若仿古;若论古时佳节,华美不过宫廷;若论宫廷节庆,讲究不过帝王;若论帝王览月,雅致莫过乾隆。乾隆爷最讲究过中秋佳节,其原因是他生于康熙十年八月十三,正直辛年,后来又在卯年即帝位,因为兴卯有缘,他的诞辰又于“迎节”之日,蟾宫玉兔又昭和卯字,所以每年的中秋都非常热闹。但逢佳节,除去祭祀、拜谒等宫廷礼俗,皇室活动一如民间,食饮、赏月、嬉戏玩耍、谈古论今诸般甚是欢乐,恰恰乾隆帝又最是一个风流倜傥、善解风情之人,品茗赏酒,吟诗作对这番雅事多有造诣,皓月当空,情致景致,这团圆佳节过的便更是独具兴致,讲究非常。

今年的中秋节该怎么过才能不少雅兴?这想必是眼下最令人苦恼的难题。经历了整日的奔波忙碌,人们无不希望在这一天远离尘嚣,度过一段安宁祥和又别具一格的团圆时光,而这种温馨典雅的气氛却早已不仅仅是几块香甜的月饼所能供给的了。近日故宫博物院依清廷古方还原而成的清宫宝藏普洱贡茶,由当年清宫贡茶老号瑞贡天朝第五代传人车智洁亲自监制,选取明前好料、沿用当年贡茶工艺采制出纯料生饼,时过百年承载着故宫皇家食饮节庆的高雅文化气质旷世而出,恰为即将到来中秋佳节献上了一份致雅的厚礼,不失为苦于寻觅佳节尊享的雅士们的一道福音。有此至宝,今年中秋可得帝王尊享。

“圆如三秋皓月,香于九畹之兰”乾隆帝初见时便盛赞普洱贡茶有加,但逢中秋佳节,他也最享受于品茗邀月,纵抒豪情的畅快。基于满清皇室饮食习俗及乾隆帝浓厚的爱茶之情,“夏喝龙井、冬饮普洱”彼时已在清宫蔚然成风。时至中秋,清空冷月,室外已颇有寒意,加之月饼糕点甜脓油腻,此时若斟上一杯宫廷热普洱,温淳暖身,又能化油消食,则倍添团圆佳节温馨典雅的美意。遥望明月,良辰美景,佳人相伴,再得沉醉于宫廷贡茶普洱岁月凝练的浓醇茶香中,体味天伦之乐,实乃人生一大享受。

可惜这样的人生乐事无论溯源何时,倘无乾隆爷这般的尊贵高雅,便是如何的风流才子也难觅其中的快活。月是一样明,景是一般灵,唯独手中一捧贡茶香茗,非是人中蛟龙,想必终其一生也难得把盏言欢。

好在今人有幸,无需再倒古人的覆辙。

故宫博物院本着振兴民族文化的坚定责任感,肩负弘扬国粹的历史使命重整托出的宝藏系列普洱贡茶,依照清廷古方,依托贡茶老号传世工艺秘制而成,所复活的两款茶叶参照清宫帝后的玉玺,命名为养心殿宝和皇后之宝,融入了清宫宫廷文化的尊贵气质,又不失民粹还粹予民的民族精神和文化理念,且只限量采制1600套,消弭百年珍宝元神重现。

明月昭昭,普洱悠悠,香茗美景,把盏言欢。此优雅闲情,想来怕是那乾隆爷今朝纵然在天为仙也定要眼羡三分吧。

茶,亦需一个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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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茶,很多时候,不是每个人都会理解你,就像自己做了什么,都不支持自己一样,但是不知道是对是错,只有坚持自己的原则,才会走下去,不管那条路如何,都想去走一次,失败也好,成功也好,都是自己坚持走完的。

茶,对我来说简简单单,喝茶,泡茶也不过如此,这是我一开始的想法,是在刚接触茶的时候,对茶略知一二,把茶想的那么简单。对于时间的积累,我对茶又有更深一层的了解,茶,其实没那么简单,但说起来也没那么复杂,这就是茶。

茶乃一种人生,不同的人品茶能品出不同的意。百姓喝茶是一种需要,和尚饮是一种禅,道士品茶是一种道,而对文人来说则是一种文化。在文人眼中,茶是神圣的扬清荡浊之物,能给人带来精神上愉悦。西湖龙井、黄山毛峰、庐山云雾、洞庭碧螺春,峰奇、山秀、湖丽、茶香,优雅动听的茶名,使人未饮先醉。温壶、烫杯、洗茶、泡茶、翻杯、敬茶、闻香、品茶,此为茶趣。品茶时先观茶形,乘热闻香,再尝其味,细细品饮。

茶不会说话,但是它也走了很多路程,不知道会漂泊到何处,又有谁会把它带走,是一个懂它的人吗?还是就把它静静的安放着,阳光空气都见不着,这就是懂它的吗?我想它也不愿意人这么对它,它是希望能够得到更多人的品饮,更多人的赞赏,让它与水相遇,才能舒展自己的魅力,展现自己。茶的忧伤你理解吗?

茶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它会在水中慢慢的苏醒,带给我们芳香,带给我们不一样的茶汤,这就是茶的表达方式。一个懂它的人会把它分享给朋友,收藏的人也未必不懂它,只不过是想陈放几年在拿出来品饮。可是茶也会孤单,因为它没有遇到懂它的属于它自己的知音,所以有时候某一饼茶在品饮的时候味道都会不一样,如果遇到懂它的自己知音,茶汤滋味会更佳。

茶就像人一样,也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所以你也没办法完全读懂它,这就是茶。

所有茶中,我最喜欢普洱熟茶,沏上一壶普洱熟茶,缓缓倒进茶杯中,凑近深嗅,清香灌顶,再缓缓入口慢慢吞咽,就像衣袂飘飘的女子拂膛而过,绵柔中带着暖流,舌齿回甘生津,唇齿含香。从此普洱茶的香味印记在我的脑海里。普洱茶似开启醇香岁月,泡开一壶茶的过程,是洗却浮华的升华;有爱感、有徘徊、有变幻、有摇曳;更多的让我拥有仁慈柔和、积极向善的心态,遇事凭心处置,格局、气场增强,无形的引力像一缕茶香,弥久不散,整个人逐渐成熟起来了。

其实多数人有茶缘也像茶。普洱熟茶带着磨砺后的颜色,趋向成熟,不再莽撞,迂回曲折了,更像高潮后的音符,恬静而舒缓。

纵使有花还有月,怎堪无酒也无人。纵情山水间,茶亦醉人何必酒呢,朋友如茶,越品越香。有相知陪伴,泡茶喝茶是多惬意的事,透过如烟如雾袅袅上升的水汽,不知不觉中陷入一种无限的遐思;寻一份淡雅心境,寻那一缕茶香;人言宁静以致远,静神闭目,茶香在舌齿间千辗百转,淡淡的洒脱,静静的沉寂,何不似一曲人生路,品味时的沉醉,沉醉茶之情味,如清澈小溪,临风漫草,广野星垂。相知的人呵,无语也默契,灵魂之间是静静的聆听。

在无常的普洱茶里,我们慢慢懂得人生草木间。一切随缘,缘深多藏一片,缘浅蹭茶一杯。在茶的世界里,慢慢地遇到懂它的知音与懂自己的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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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马古道:一个“背子”的大地


采茶采茶再采茶, 

炉城一去远离家, 

姑嫂房中齐叹嗟, 

哥哥背茶未回家。 

——茶马古道民谣

在横断山脉的险山恶水之间,在横跨世界屋脊的原野丛林之中,绵延盘旋着一条神秘古道——茶马古道。这是这个星球上最令人惊心动魄的道路之一。千百年来,无数的劳作者在这条道路上默默行走。古老的茶马古道赋予了康巴文化鲜明的特征与深邃的内涵:茶马古道既是汉藏商业活动的结果,又是多民族文化融合的产物,是藏区独一无二的人文现象。作为汉藏交往与团结的象征,茶马古道原西康省所辖雅安(现四川省雅安市)至康定一线的“背子”,也许就是诠释康巴人文背景映衬下的古道最为真实的一块人文“活化石”。 

大地上的史诗 

茶马古道,是中国历史上内地农业地区和边疆游牧业地区之间进行茶马贸易所形成的古代交通路线。茶马贸易,是以中原地区的“茶”和边疆少数民族地区的“马”为载体所开展的贸易活动。茶马古道有两个出发点,一是云南普洱,一是四川成都,两条路线在今西藏东部的洛隆宗汇合。古道是世界上历史最悠久、海拔最高、地势最险、路程最长的古商贸通道,也是世界上地势最高的文明文化传播古道,具有极其重要的历史地位和经济文化交流意义。是与古代中国对外交流的海上之道、西域之道、南方丝绸之路、唐蕃“麝香—丝绸之路”相并列的又一条国际通道。 

青藏高原由于地形复杂,气候恶劣,使这块特殊的大高原与周围地区联系的道路崎岖艰险,路途漫长。从历史角度而言,内地进出西藏的大驿道主要有三条:由成都至雅安经打箭炉至拉萨;由云南大理至拉萨;由青海西宁至拉萨。这其中,属于茶马古道范畴的就占了两条。 

茶马古道运输线方方面面都充满着神奇与惊险。由成都、雅安经打箭炉至拉萨一线中,雅安至康定段完全以人力来背运货物;而云南一线基本以畜力来运输。据纳西族作家白郎考证:在云南的马帮中,耐力与力气更大的骡子取代马匹担当了运输的主角。不管四川的肩挑背驮还是云南的骡子马帮,茶马古道在藏彝走廊中的穿行无疑都是在用人与牲口的生命与险恶的大自然决斗。原西康省所辖雅安(现四川省雅安市)至打箭炉(康定)的交通,在二郎山隧道未开通前,对于以车代步的现代人都可谓“雄关漫道真如铁”;对于当时以人力来背运货物的挑夫其难度更可想而知。在云南一线,经历漫长三个多月的颠簸,到达终点时损失一半的骡子已是常事。德钦县内的澜沧江夹在梅里和白玛两座大雪山之间,溜索是惟一的交通工具。大风中,高高悬在空中的人、牲口与货物来回晃动;下面,咆哮的江水肆无忌惮,稍有不慎,马帮便有可能葬身于滔滔江水之中。

1896年的一天,一名来自法兰西的异国人,怀着殖民的梦想登上了去往中国内陆的小帆船。他就是清末法国驻滇总领事方苏雅。在他所去的中国西南的土地上,秀丽山川、纯朴民风、独特建筑、悠久文化所构成的那一幕幕千姿百态的神奇画面,注定要让这位蓝眼睛白皮肤的“洋人”惊心动魄。1903年,在云南至川藏的一条崎岖山道上,坐在一把洋伞遮蔽下的大轿中的方苏雅,发现了一群奇特的苦力者,他们人人头顶着一顶大草帽,每人手持一根丁字形拐杖,一块圆形的篾条挂在每个人的胸前。他们身后背负一团高大而沉重的包裹,随行的仆役告诉方苏雅:这是一群向西藏运输茶叶的苦力,他们身后那一团高大而沉重的包裹就是茶包。在当天的日记中,对于这一段让方苏雅刻骨铭心的“窄路相逢”,他记述到:“戴在头上的大草帽不仅遮阳挡雨,也使背夫们的身形奇特而且高大。苦力们一天内要走大约40公里,负重可能超过100斤。”他发自内心地感叹:“这些外表无生气,极度贫困的人怎么能胜任这种工作,表现出如此的耐久力!” 

四十三年后,一位从雅安到康定“公干”的俄国人在一处名叫瓦斯沟的小村子中,又如方苏雅一般,被征途中不期而遇的背夫完全征服了。此时,这位38岁名叫顾彼得的西洋人,脚穿一双网球鞋,手柱一根拐杖正悠闲在村中漫步。前几日令人头昏眼花的惊险行程,让他几乎感到自己似乎已快把人一生所能走的最艰难的路全走完了。 

在瓦斯沟村口,一条羊肠山道旁的悬崖下,一块小小的平地上,他看见几间背夫停歇的破烂房舍,几棵果树围绕其间。山道上,运茶者络绎不绝,他们一个跟着一个,像一条长蛇阵一样:“连枝带叶的粗茶和被压成碗状的茶坨被放入长方形的柳条箱中,柳条箱又一个个高高地垒起来放在木制的背架上,背架在背茶脚夫的头上微微向前弯曲。这些可怜的人按负荷的重量收取报酬,所以他们有时背重达180斤的一堆柳条箱。他们背货时一般携带一根短粗的手杖,顶端是铁的,手柄是十字形的。由于他们背负的货物很重,高山上空气又十分稀薄,所以他们每走几分钟就要停下来歇息,把货物靠在相邻的岩石上或是放在专门为停歇而堆好的石块上。他们一步一步挣扎着往前走,拐杖也随着步伐嗒嗒作响,插入地上的拐杖起着平衡的作用。他们十分可怜,褴褛的衣服遮不住身体,焦黄的面孔有些发青,茫然无神的眼睛和消瘦的身躯好像行尸走肉一般。……如果有月光的话,他们又继续上路,沉闷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空气中上下回响,不管阴雨绵绵还是阳光灿烂,风霜雪冻,成百上千的背茶者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来往于雅安和打箭炉之间。当死亡来临之时,他们只是往路边一躺,然后悲惨地死去,没有人会关心他们的死活,这样的事周而复始,没有人会因此而掉泪。由于过度的疲劳,他们在休息时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沿途的一切景物对于他们来说都毫无兴趣,他们像机器人一样机械地拖着步伐从一块石板迈向另外一块石板,他们仿佛是些异类,你无法安慰或是帮助他们。”相对于方苏雅诧异中平淡的语句,顾彼得却用近乎哲学化的语言感叹到:“他们似乎已经脱离了人类的情感,比骡子和马匹还更加沉默。”如此悲壮的场景,让这位多怨善感的西洋人,随后很长一段日子里,内心充满了无比的悲哀和不可言说的无赖。 

2004年6月,当我们采风“藏彝走廊”到达原西康省所辖雅安的天全县甘溪坡村时,村里的老背夫李忠全大爷已经81岁了。他也许是整个“茶马古道”上,如今健在的年数最高的“背子”了。李大爷12岁就开始在当地跑短途背杂货(盐、菜油、山货等),18岁开始背茶包走康定,到1951年解放为止,他在山道上走了16年,其中有10年走在茶马古道上。“当年做完庄稼,就去背茶包挣点钱补贴家用,好比现在农村人外出打工,在天全的村寨里,当背夫是非常普遍的现象,光甘溪坡村就有四五十人。”身板硬朗、神智清楚的老人,满脸自豪地回忆到。说完了这一段话,他便沉默了,目光呆望着村外那一片云雾笼罩的群山峻岭。在那里,一条崎岖的盘山公路上,一辆辆飞驰而过的大卡车,满载上吨的货物飞快奔向远方的世界。 

那一刻,我知道:他的历险连同“茶马古道”当年的辉煌都已经远去了,老人那许多让人荡气回肠、悬念丛生的往事,如今只能作为一段段茶余饭后的故事,讲给小孩子们听了。山间的烈日,阳光如一丝一缕光亮的绒毛编织在老人皱纹密布的脸庞上。山风摇弋的那一刻,沉默得如同一尊雕像的老人,他的灵魂也许又飞回了藏彝走廊,飞回到那一条美丽而险恶、苦难而漫长的,隐秘于深山密林间的茶马古道。

敲响群山的肤皮 

事实上是多样因素决定了茶马古道上如李忠全老人般“背夫”角色的产生。首先最为重要的原因在于四川没有云南这样善走山地高原的骡子和马;其次,四川人口众多,劳动力廉价,而川人又善于背负;从地理学角度而言,茶马古道必经的二郎山一带,险要的地势不适合于骡马通行,似乎也是一个决定性的因素。 

于是在多条茶马古道上,背夫成为了雅安到康定段所特有的一种现象。作为离雅安最近的山区县——天全,成为茶马古道向西延伸的第一个县,而素以吃苦耐劳著名的天全人,在险恶的二郎山山道间,顺理成章成为浩浩荡荡四川背夫队伍中的主力军。 

甘溪坡是一个不大的村寨,路边已经立起了“茶马古道”的石碑,青瓦木墙的老房子整齐朴素,带着客栈和商铺的痕迹。光滑的石头古道穿寨而过,你会很轻易在石头上发现一个个的小石窝,那些深入大地肌理的石窝如一团团拥挤着的麻点,随古道消失在连绵群山之间。据说,这就是当年前仆后继的天全背夫们用T字形的手杖支撑着茶包歇息时,水滴石穿般地杵出来的痕迹。而天全至二郎山隧道之间的甘溪坡、碉门、水獭坪、新沟一带,被川藏公路所截断的古道仍一段段残留在山间,古道上的一个个驿站(村寨)仍保留着古朴的面貌,村寨里你仍可以发现一个个两寸多深的小石窝。这些茶马古道上背夫们留下的拐子窝永远留在了荒废的古道上。它们见证了背夫坎坷的一生,见证了一条人类历史上历史最悠久、海拔最高、地险最险、路程最长的古商贸通道所有的辉煌与沧桑。正是这些现在长满了苔藓的小石坑坑与创造它们的主人一起,完全以人力的方式,在数千年前,使茶叶成为中华传入西方的第一物种,使茶文化成为全人类共同的物质与精神财富。 

在第二天对老人的采访中,老人为我一一详解了当年背夫全套的行头,这也使我拥有了更为专业的眼光去解读方苏雅那张名为《顶草帽的背夫》的著名照片中的细节:“茶马贸易中,因路途遥远,骡马难行,运价太高,茶叶主要靠人力背运。在天全,人力背夫人又称‘背二哥’或‘背子’。这是最苦最苦的谋生方式。这样的苦力活儿,要有人组织,有人担保,防止背夫们中途撂包子。背夫们一般是农闲时间,背‘背子’以谋生。我们八个一群或十个一伙,每人手持一根丁字形拐杖,俗称‘拐筢子’、‘墩拐子’,拐尖镶有铁杵,用来撑着茶包歇气。因为负荷重,背子只有这种方法才能在路上休息。一块圆形的篾条挂在胸前,这是用来刮汗的。随身自备沿途的食物很简单,就是一点玉米面、馍馍和一小袋盐。另外,女背子的茶包上还要挂上几匹笋壳,以便歇下背子,站着小便时作‘水槽’之用。有的女背子还要把吃奶的孩子挂在胸前。” 

老人为我介绍“背二哥”的行头时,一只放在大腿上的手下意识不停抖动着,在他的那只手上仿佛有一根无形的拐杖,老人用它不停敲响着大地的肤皮。而那条坎坷崎岖的古道,古道上背夫们源源不断地从内地为西藏驮去茶叶和食盐,又为内地换回稀缺马匹和皮毛的——平凡而又伟大的劳作者的身影,朦胧的灯光下,愈发鲜亮的浮现在我眼前。“采茶采茶再采茶,炉城一去远离家,姑嫂房中齐叹嗟,哥哥背茶未回家”,老人一首当年的民谣,沙哑的嗓音与混沌的歌唱,完全代表出当年古道背夫所有的艰辛与挣扎,似乎成了此时此刻对于古道与“背二哥”诠释最佳的“绝唱”。 

云端的跋山涉水 

1939年年初的雅安,凌晨时分,雾气朦胧,四处漆黑一团,城市犹如进入冬眠的庞然大物。为了防冻,居民们照例起得很晚,城中的商铺大多也在上午才开店接客。但对于历史悠久的茶马古道贸易而言,这个季节,却是雅安各茶号发茶最繁忙的日子,每天出发的背夫都在500人以上。 

冬月的“雨城”,清晨寒气袭人,在孚和、永昌恒等茶庄前,却已是人声鼎沸,一片繁忙。昏暗的油灯前,李忠全和同队的天全背夫们排着队,等待领取沉重坚实的茶包。茶包用篾条包装,20斤一包。在当时,中等力气者,每次领取10包到20包,而年轻力壮者,一次能背十五、十六包,重量达到300多斤,相当于两三匹骡马的负重。背夫的行列中也有妇女儿童。最小的“背童”年仅10岁,可背30多斤两条茶;“背妇”们则背10多条。 

背夫们把领到手的茶包层叠摞好,用竹签串连固定,再以篾条编成背篼,套上双肩。茶包一旦上背,便意味着沿途不管翻山越岭还是爬山涉水,地势陡险,他们一般不得卸下歇息,待有平缓处,才能扎下拐子,找地方歇息一会。 

在背行大背师的一声吆喝下,这群向着死亡与人类身体极限挑战的运输者们,头也不回走上了雄关漫道。今后的一切,对于他们都是未知数:“从雅安去康定,向南过荥经翻越大相岭到清溪,经泸定、摩西到达康定的路,较为宽缓易行,也是朝廷向藏区输入军饷物资的官道,我们称作‘大路’。向西经天全翻越海拔2987米的二郎山,经泸定到康定的路,主要是背夫往来的羊肠小道,称作‘小路’。小路险但近。当年,我们天全的背夫一般走小路。二郎山的艰险是出名的,跌落山崖送命是常有的事情,冬天如果跌进雪槽,要到第二年二三月雪化了才能取出尸体。如果遇到土匪,命是自己的,但财物就保不住了。背这个茶包子,死了好多人喔!”当年和李大爷一起出外闯荡的背夫,活着回来的只有五人了。 

大背师,又叫拐子师,是背夫的领头,他们不仅要背负同样多的茶包,一路上,还负责审视路段和背夫负力情形。当年,大背师一般由背夫中出道最久、胆识过人的强者担当,漫漫征途中,大背师见同伴们已疲惫不堪需要歇一歇了,便长‘嘘’一声,示意大家落拐休息。这时,丁字拐杖就是支架,背夫们将茶包垫在拐子上,拐子扎在石头上,背夫们便都挺直腰背歇脚片刻。日久天长,古道上便留下了铁杵扎下的无数痕迹。 

背夫们一般日行三四十里路,出发时干粮是自带的,中午简单地吃点玉米粑。“走到‘幺店子’,我们烤热自带的玉米馍,弄一碗盐水,就是路上的伙食。如果能够买上一碗‘豆泡子’(豆浆、豆渣和着素菜煮成的一种食物),那就是一顿奢侈的伙食了。至于住宿,一般的客店、脚店里,备有‘哨凳’,用来歇茶背子。每晚店钱1角5分,当晚若吃一碗豆腐另加5分,第二天清晨一碗豆花又是 5分,撒上自家带的盐。好在店家免费提供柴禾,背夫们可于当晚蒸好玉米粑供第二天路上吃。地下铺一些草帘子、玉米叶子、干谷草,就是我们的床铺。”劳累一天的背夫在入睡之前,每天还有一个固定的日程安排:为同伴疗伤治病。谁的肩背红肿了,就烧烫拐筢子的金属杵尖压往红肿处;肩背磨烂的,敷上盐巴以疗伤痛。 

当疲惫的背夫们终于可以横七竖八躺一屋子时,疲惫与睡意立刻征服了这一群肌肉发达的劳作者。在汗臭和体味弥漫的寒屋里,地上的臭虫、空中的蚊子,肆无忌惮吸取着他们新鲜而健康的血液。但这一切,对于酣睡梦沉的背夫们早已无所谓了。待翌日天麻麻亮,他们又要踏上漫漫长途。那里,有更高的山峰,有更为崎岖、险窄的山道。 

康藏高原,崇山密林,道路艰险,半年以上都是积雪期,其艰难程度可想而知。解放前夕,背夫要把茶包从雅安运到集散市场的康定,即使起早贪黑,每天最多也只能走30多里路,虽然只有450里路,但至少要走十多天。如果走“大路”就要翻越大相岭,走“小路”则要过二郎山。清末民初,古道上还时常有土匪出没,运送的茶包经常被劫。无论隆冬炎夏,千年茶马古道上脚穿草鞋、衣衫褴褛的“背二哥”川流不息。翻山越岭,吊桥栈道,日晒雨淋,风霜严寒。英国人福格森对岷江地区道路的一段文字,几乎完全可以移植过来,作为古道天险的旁注:“有些地方的悬崖非常陡峭,耸立在江河两岸,有些地方的悬崖高耸入云,拦住去路,修路人不得不从它那坚硬的岩石中间开出一条路来。在一些地段,道路是用砖铺的;遇到水流、沟渠或裂口,则架起木桥。有时,木桥就悬挂在浪花飞溅的激流几百英尺之上。……脚夫常常不得不在只有几英寸宽的悬崖上跋行。在这种悬崖路上,担子和悬崖岩石之间的空间不过2英寸,一旦发生事故,就会直直地摔下几百英尺,落在水中或摔在岩石上,其结局难以想象。”今天的人们实在已经无法想象,在如此恶劣的生存条件下,超负荷的“背二哥”们,是如何用双腿,一步一个脚印,厚重而又坚实地在“世界屋脊”上书写出人类最为悲壮与雄伟的史诗。“我们在路上边走边‘摆龙门阵’,以减轻压力。有时,摆着摆着,后面半天没人答话,回头一看,人没了,掉到崖下去了。”这样凄惨的回忆,在李大爷心中,留下了一片终生挥之不去的阴影。据老人讲,在临近康定的大风湾里,当年甚至有同伴被大风吹死、冻僵。旧时,在那里有个“万人坑”,沿途死于非命者皆被拖进洞中,经年累月,洞内新骨覆旧骨。有人在此处写下“白骨塔”三字,并留下一副让人感伤唏嘘的对联:满眼蓬蒿游子泪,一盂麦饭故乡情。 

康定,这座茶马古道上的中心城镇,便是背夫们爬山涉水的终点站。原英国驻打箭炉(康定)领事的孔贝在《藏人论藏》一书中,也真实记载了上世纪20年代,“背二哥”对于当地的贡献:“茶叶是主要贸易商品。把茶叶做成一块块‘茶砖’,用筐子包装好,叫苦工背驮着从内地运送过来。一般的载重量为9包,每包17斤重。从打箭炉分两路再把茶叶发送到西藏。”而据有关资料记载:康定仅茶叶一项,在康熙年间每年交易量就达80余万包,而嘉庆年间竟高达一百多万包,也就是一千多万斤。如此巨大的茶叶吞吐量,在茶马古道四川一线,完全是依靠“背子”们肩挑背驮,用汗水和鲜血,一点点人工累积完成的。 

遥想当年,背夫只是茶包的载体,他们背负的茶包竟比人还高。艰巨的劳作,使古道上的背夫炼就了一身强健的身子骨。老人回忆说:他们村李光荣有位侄媳,背上13包茶跟男人一样的出苦力,茶包遮住头部,路人只看到她挽起的裤脚和粗壮的小腿,脱口称呼她为“伙计”。 

这是一个闷热的午后,坐在李大爷的家中,老人高卷起裤角,他结实得棱角分明的小腿上,一条条凸出的青筋让人触目惊心,粗大的血管仿佛随时要从单薄的皮肤中“崩裂而出”。那些青筋与血管,高高低低,凸凸凹凹,犹如老人双脚曾经一次次“亲吻”的那些纵横的沟壑与山岭。我知道,那是人的腿部长年超负荷承重留下的“后遗症”,这一双烙印着时光与传奇的腿脚,对于茶马古道四川一线而言,也许就是一张最好的“活地图”,就是一块最为真实的“活化石”。

一个吃茶的人,一盏清淡的茶


天不知不觉黑下来,从各个楼房闪射出的灯光,无论高低明暗,都一下子熠熠闪烁。

暗红色的矮几上摆着茶盏,茶盏很浅,是紫砂的,壁有些厚,把玩在手,忽然发现,浅浅的茶盏,圆圆的口,大大的肚子,竟然有些像笑口常开、大肚能容的弥勒佛。

小小茶盏里,茶叶们纷纷舒张着身腰。

我端起茶盏,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念头:一个吃茶的人,究竟如何品味这茶,通过这一盏茶,应怎样探求其中的滋味。

可就在唇与茶相触的一瞬,却又分不清哪个是茶,哪个是吃茶者的感受。此刻,我觉得,无须“闻香”,无须“回甘”,无须联想,无须用心体味。人与茶,在一瞬间,分不清谁到底又是谁了。

这茶,穿越万水千山,沾着晨露,染着朝曦,带着天上的星光以及大地的呼唤,来到眼前,在小小的盏中,快乐地舒展。这水,前天为冰,昨天为云,明天为雨,且不说杯中水来自何处,在此时此地,它与茶叶融会的同时,也把天地万物的光风霁月,收在眼前的盏中。茶树的叶数不尽,世间的水无法计。

忽然觉得,我的生活,仿佛在这小小的茶盏里展开,外面的世界才是最精彩的。偶一抬头,看天高月小,一壶天地小如瓜,谁又在里面,谁又在外面呢?

这时,月亮爬上了树梢,透过窗户。面前的小茶盏里,又多出来一个小小的圆圆的月亮。

虎跑泉的传说一个动人的传说


龙井茶和虎跑泉并称为“杭州双绝”。“双绝”合璧,更是举世无双。茶人们都知道,用虎跑泉冲泡的龙井茶,色香味绝佳,是不可多得的人间茶饮。关于虎跑泉的来历,杭州百姓之间一直口耳相传着这样一个动人的传说。

传说在很久以前,有兄弟二人,大哥叫大虎,二弟叫二虎,兄弟二人天赋异禀,力大过人,经常各地流浪,四海为家。有一年,大虎和二虎来到杭州,被杭州的美景所吸引,因此想在现在虎跑的小寺院里安家居住。寺院里的和尚告诉他们说:“两位施主要三思啊,这里吃水困难,常常要翻越几道山岭前去挑水”。兄弟俩异口同声地说:“只要大师收留我们,往后挑水的事包在我们身上”。于是兄弟俩就在寺院里安了家。

一晃几年过去了,这里虽然吃水困难,但是兄弟二人吃苦耐劳,翻山越岭前去挑水,老和尚及村里的百姓都十一分喜欢这两个勤劳善良的小伙子。这年夏天,久旱无雨,他们挑水的那条小溪也干涸了,村民们吃水更加困难了。兄弟二人突然想起在流浪时曾经去过南岳衡山的“童子泉”,两人经过商议,决定要将衡山的童子泉移到杭州来。一路奔波,历经千辛万苦,二人终于来到了衡山脚下。忽然,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由于他们为r赶路,很长时间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在风雨之中昏倒了。他俩醒来时已是风停雨住,只见一个手拿柳枝的小童站在二人面前,原来他就是掌管“童子泉”的小仙人。小仙人听过兄弟二人的诉说之后,用柳枝一指,水洒在他俩身上。霎时间,大虎、二虎变成两只色彩斑斓的老虎,小仙人跃上虎背,直奔杭州而去。

这夜,寺院里的老和尚和村民们做了一个相同的梦,他们梦见大虎、二虎两兄弟变成了两只勇猛的老虎,将“童子泉”移到了杭州,杭州终于解除干旱了。第二天清晨,大家忽见天空中祥云密布,两只猛虎从天而降,众人循迹而去,看见它们落在寺院旁的竹园里,用前爪不停地刨地,很快就刨出一个深坑。突然天空中狂风肆虐,暴雨倾盆,雨过天晴后,只见两只老虎所刨的深坑里涌出一股清泉。大家方才明白,这一定是大虎和二虎给他们移来的泉水。村民们为了对大虎和二虎表示感激和怀念,将泉水命名为“虎刨泉”。时间久了,后来为了叫着方便,就成了现在的“虎跑泉”。

一个茶叶村和兴旺的茶产业


里商乡村民方利招种了10余亩茶叶,以前每当收茶叶的时候,方利招就很犯愁。现在采收好茶叶去千岛湖镇贩卖只需要半个小时左右的车程,上江埠大桥通车交通确实方便,很多茶商都竞相开车过来收茶叶,由于竞争激烈了,市场看涨,现在茶叶收购的价格也比过去好了不少。

里商乡素有百里茶香,万里茶海的美誉。而鱼泉村又是里商乡的茶叶大村。这里有茶园面积1240多亩,人均达到了2亩多。其中早生良种茶817亩,良种覆盖率达到70.2%。2011年茶叶产值620万元,占全村年农业总产值的80%,人均茶叶收入9100元。

俗话说要致富,先修路,鱼泉村在行动上深化了这句话要致富,先修路,兴旅游,扩名声。鱼泉村利用本地秀美的环境,利用上江埠大桥通车后的便利,漫山遍野的茶园渐渐兴起茶园观光的路子。

让村支部书记王茂华开心的是,乡里牵头与外地客商谈成的农业综合旅游项目已经确定,发家致富的梦想实现的路径将更广。王茂华用朴实的语言诠释起自己对茶产业的理解,光靠卖茶叶,村民的收入已经没有拓展空间,到顶了。如果搞起旅游,1斤茶叶泡50杯茶,每杯茶可以卖钱,另外还有游客吃住游玩带来的其他消费。显而易见,后者的收入远高于前者。

在王茂华看来,乡村积极挖掘丰富的茶文化资源,发展茶旅游和茶产业,会给村民带来更多实实在在的实惠,而这也把茶农从茶地中转移出来,大力发展第三产业,无疑是富民的一条阳光之路。

蒲松龄的另一个身份:茶学家


《聊斋志异》不是科举失意的蒲松龄唯一的杰作,他对中国茶和养生学的研究十分到位,他是那个时代北方地区为数不多的茶学家。蒲松龄写的《药崇书》,专讲茶药的养生与健身。

蒲松龄

言说,他是一个讲故事的人。本人有幸,与这位诺奖得主同属昌潍地区,两家相距不过20多里地,很多习俗相近。比如讲故事在我的老家潍县(现在通称潍坊了)叫做说故,而听别人说故是我记忆中曾经激动人心的娱乐项目。

在村里,农闲时节没事的时候,就三五成群地去听老人说故。现在想想,老人们说的故其实是一些小说的章节片段,既有《三侠五义》、《水浒传》、《三国演义》里的智慧,也有《红楼梦》、《金瓶梅》里的男女之事,还有《封神演义》、《聊斋志异》里的鬼神女妖。那会儿这些都是禁书,能看到的农村孩子不多,在娱乐生活十分贫乏的年代,口口相传,是很重要的传播手段。说故的人都是一些在外混过的人,他们未必有什么文化,也不一定看过这些书,估计也是听别人讲过的故事,听得多了他们也就记在了心里。有一位论辈分我该叫老妈(老奶奶)的邻居,她姓蔡,村里人不分年幼都习惯喊她“老蔡”。老蔡人高马大,而且还是大脚,在她那个岁数的人中算另类。她家里挂着一张自己年轻时的照片,还是彩色的,招徕很多人去看。回想起来,依稀可记老蔡年轻时的与众不同。当然还有她说不完的故。今年回家和我的侄子还说起这事,小我近20岁的他都是记忆犹新,可见老蔡的故事影响在我们那里有多大。

老蔡说故一是绘声绘色,声音不大却是引人入胜;二是连续性强,说大半晚上不带间断;三是说故之前先沏一壶茉莉花茶,闻着茉莉花香,听着老蔡老妈说的故,真的是寒冷的乡村里一把暖人心脾的火把。所以每到晚上,她家的人特别多,都是来听老蔡说故的。她一生并不顺畅,自己没有孩子,抱养了一个小姑娘长大后嫁到外村,年纪大了的老蔡也跟着女儿走了,听说已经过世几年。

开车路过淄川时,顺道拜访过故事大王蒲松龄的老宅子,也想起老蔡最爱说的故就是《聊斋志异》。老蔡说故时冲一壶茶自己喝,她喜欢说小孩不能喝茶抽烟。蒲松龄则是每到天暖和的时候,就在他老家蒲家庄村头的柳泉边,摆上茶壶摊,供路人饮用品茗。他让人喝茶不是白喝,甭管路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要喝茶就必须讲一段自己的所见所闻,或者是自己老家的奇闻异事。烈日炎炎,长途跋涉的路人早已口干舌燥,见了这柳泉冲出来的茶水,那还不是连喘气都顾不上,端起碗来就喝。可是,不讲故事蒲松龄就不让喝,又实在没故事讲,路人便胡编乱造,什么鬼神女妖,天上地下地胡诌八扯一顿,喝够了茶水,溜之大吉。《聊斋志异》怎么来的?是蒲松龄用茶水换来的。当然,茶客路人所能讲的只是一些素材,最后成书还得靠蒲松龄的妙笔生花。蒲松龄科举不行,虽然刻苦好学,就是屡试不第,在不快中把自己的全部心思寄托放在了《聊斋志异》这本书上。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人到暮年,蒲松龄终于大功告成。“孤愤之书”与广大读者见面,实属不易,不知道做塾师的蒲松龄先生拿出多少钱买茶,也不晓得多少路客喝过他的茶,一部伟大的《聊斋志异》就诞生在柳泉边的茶摊上。

文史大家马瑞芳先生说,蒲松龄是世界短篇小说之王,他应该先莫言拿到诺奖,可惜诺奖晚,否则,山东就有两位诺奖获得者了。记得2010年春天一个细雨蒙蒙的上午,马瑞芳、牛运清、刘玉堂、许晨诸先生及本人,一起来到《聊斋志异》的诞生地蒲家庄的柳泉边,畅聊即将在南非举行的世界杯。沾了点仙气,大家把世界杯聊了个天翻地覆慨而慷,促成了那年夏天齐鲁晚报聊斋世界杯的诞生,我自妄称现代版的《聊斋志异》。

其实,《聊斋志异》不是科举失意的蒲松龄唯一的杰作,他对中国茶和养生学的研究十分到位,他是那个时代北方地区为数不多的茶学家。蒲松龄写的《药崇书》,专讲茶药的养生与健身。他说菊花有补肝滋肾、清热明目以及抗衰老的效应。桑叶则可疏散风热、润肝肺肾、明目益寿。枇杷叶性温、苦涩,能清肺下气。他把这几种东西分别配以蜂蜜,用热水冲开,如同喝茶一般,每日坚持,效果明显。还可以将三种一起配上蜂蜜冲泡,四者合一,互为补充。蒲松龄在柳泉边摆的茶水,估计就是这样的药茶。屡试不中的他也没什么钱去买茶,就自己动手在院子里开荒种树栽菊花,引来蜜蜂采花酿蜜,尔后佐茶待客。一生郁闷,家境困苦的蒲松龄或许是坚持喝自己配制的药茶,活到75周岁,写完《聊斋志异》。

一个人,一杯茶


相比于用茶具泡茶来说,用茶包显得简便多了。茶包,成为了生活在快节奏里的人们享受喝茶乐趣的一种重要方式。

如今,茶包的设计极具时尚感与实用性。茶包末端夹在杯子处的“小夹子”更是五花八门,有四大名著的卡通人物,有可爱的动植物,还有京剧脸谱等,既实用,又为我们传递了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喜欢上收集这些“小夹子”。

一个人,一本书,一杯茶。每每看书时,总喜欢用玻璃杯泡上一杯茶。在看书的间隙喝上一口热茶,茶香与书香盈盈袅袅混在一起,十分美好。

今天,天气转冷了些。我蜷缩在沙发上,如往常一样,一本书,一杯茶。不同的是,今天的我并不想看书,而想认真地看会儿茶。有风从半开的窗子里飘进来,一杯清茶静静地等待在桌子边上,丝丝缕缕的热气,慢慢随风在空气中飘荡。

经常看见茶叶在热水中舒展与浮沉,却从未专心地看过茶包在热水中是什么样的姿态。将茶包搁置在茶杯里,京剧脸谱图案的“小夹子”夹在杯子边缘,在杯子中注入热水,俯下身来,让眼睛与茶杯齐平,细致地观察茶杯里的水的变化。在热水的催化下,茶包在水里仿佛获得了生命,像一朵正在怒放的花朵,尽情地释放着淡淡的黄色,是原野上那种不知名的小花的颜色。就像是刚下过一场小雨,它们正热热闹闹地生长着。原来,茶包的“绽放”是如此美妙。

一个人,一本书,一杯茶。今夜,我只看茶,不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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