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与歌舞

发布时间 : 2020-12-19
茶籽与茶叶 花草茶与花茶 黑茶与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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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说明]茶与歌舞 茶与歌舞(一):茶歌、茶舞,和茶与诗词的情况一样,是由茶叶生产、饮用这一主体文化派生出来的一种茶叶文化现象。它们的出现,不只是在我国歌、舞发展的较迟阶段上,也是我国茶叶生产和饮用形成为社会生产、生活的经常内容以后才见的事情。从现存的茶史资料来说,茶叶成为歌咏的内容,最早见于西晋的孙楚《出歌》,其称“姜桂茶荈出巴蜀”,这里所说的“茶荈”,就都是指茶。至于专门咏歌茶叶的茶歌,此后从何而始?已无法查考。从皮日休《茶中杂咏序》“昔晋杜育有荈赋,季疵有茶歌”的记述中,得知的最早茶歌,是陆羽茶歌。但可惜,这首茶歌也早已散佚。不过,有关唐代中期的茶歌,在《全唐诗》中还能找到如皎然《茶歌》、卢仝《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茶》、刘禹锡《西山兰若试茶歌》等几首。尤其是卢仝的茶歌,常见引用。在我国古时,如《尔雅》所说:“声比于琴瑟曰歌”;《韩诗章句》称:“有章曲曰歌”,认为诗词只要配以章曲,声之如琴瑟,则其诗也亦歌了。卢仝《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茶》在唐代是否作歌?不清楚;但至宋代,如王观国《学林》、王十朋《会稽风俗赋》等著作中,就都称“卢仝茶歌”或“卢仝谢孟谏议茶歌”了,这表明至少在宋代时,这首诗就配以章曲、器乐而唱了。宋时由茶叶诗词而传为茶歌的这种情况较多,如熊蕃在十首《御苑采茶歌》的序文中称:“先朝漕司封修睦,自号退士,曾作《御苑采茶歌》十首,传在人口。……蕃谨抚故事,亦赋十首献漕使。”这里所谓“传在人口”,就是歌唱在人民中间。上面讲的,是由诗为歌,也即由文人的作品而变成民间歌词的。茶歌的另一种来源,是由谣而歌,民谣经文人的整理配曲再返回民间。如明清时杭州富阳一带流传的《贡茶鲥鱼歌》,即属这种情况。这首歌,是正德九年(1514)按察佥事韩邦奇根据《富阳谣》改编为歌的。其歌词曰:“富阳山之茶,富阳江之鱼,茶香破我家,鱼肥卖我儿。采茶妇,捕鱼夫,官府拷掠无完肤,皇天本圣仁,此地一何辜?鱼兮不出别县,茶兮不出别都,富阳山何日摧?富阳江何日枯?山摧茶已死,江枯鱼亦无,山不摧江不枯,吾民何以苏?!”歌词通过一连串的问句,唱出了富阳地区采办贡茶和捕捉贡鱼,百姓遭受的侵扰和痛苦。后来,韩邦奇也因为反对贡茶触犯皇上,以“怨谤阻绝进贡”罪,被押囚京城的锦衣狱多年。茶歌的再一个也是主要的来源,即完全是茶农和茶工自己创作的民歌或山歌。如清代流传在江西每年到武夷山采制茶叶的劳工中的歌,其歌词称:清明过了谷雨边,背起包袱走福建。想起福建无走头,三更半夜爬上楼。三捆稻草搭张铺,两根杉木做枕头。想起崇安真可怜,半碗腌菜半碗盐。茶叶下山出江西,吃碗青茶赛过鸡。采茶可怜真可怜,三夜没有两夜眠。茶树底下冷饭吃,灯火旁边算工钱。武夷山上九条龙,十个包头九个穷。年轻穷了靠双手,老来穷了背竹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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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与美学


中国是“美的哲学”,是一份深沉的思想积淀。自先秦至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奠基,到唐宋元明时期的充分发展;由释、道、儒三教的理念吸收,到李贽、葛洪等大批思想家的推动,淡淡的茶汤已是中国哲学的美学表现之一。

中国是东方文化的瑰宝,它表现为四大理念:天人合一、物我玄会是哲学基础;智者乐水、仁者乐山是人文思考;涤除玄鉴、澄怀味象是审美诉求;道法自然、保合太和是美学的基本法则。四大支柱互相依存,共同构筑着美学大厦。

中国虚静空灵,美学境界深幽恬明。茶人的品茶审美过程其实是茶人修身养性的过程,是茶与心的对话,也是茶人的还璞归真,庄子的“独与天地精神往来”,而不傲倪万物是中国审美追求的最高境界。

中国是美的哲学,其表现形式也奇峰起。即人道,表现人的气质神韵美;对称照应,体现协调统一的整体美;阴阳动静,成为共艺变化的节奏美;调和对比,多样统一等,中的辩证思想包罗万象,俯拾皆是。

茶人们既创造美,也可欣赏美;与其说是欣赏茶艺,不如说是在感悟自己的人格和超越自我的情操风骨。精神审美的本质是对“道”的体验,物我同根,应目会心,随想妙得。物质审美有三品:目品其形,鼻品其香,口品其味。

源于中国却发展于日本,形成日本“美的宗教”。日本对日本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影响很大。首先是学习引进中国唐朝茶文化阶段,风靡日本;而后借鉴中国,融入禅宗思想和日本的艺术哲学,独创日本。

道家与茶


儒、释、道三家,道家与茶文化的关系,是人们谈论最少的。然而它们的关系又是最深的。也许有人会说,这是故作惊人之论吧,其实不然,从发生学角度看,道家与茶文化的渊源无疑是最为久远而深刻的。而从观念的角度看,就更是如此了。 “自然”之“道”及其茶文化内涵 道家的自然观,一直是中国人精神生活及其观念的源头。道家对生命的热爱,对永恒的追求,都深深地渗透在其自然观中。而这对茶文化又意味着什么呢?翻开茶文化史的第一页,我们就可知道,茶的最早发现与利用,是从药用开始的。“神农尝百草,日遇七十二毒,得荼而解之。”如果我们仅仅把它当作一则传说而误置一旁,那就未免过于轻率了。其实,一切神话、传说都深深印刻着人类实践与劳作的痕迹,从而成为人类文化的基因。这就是一切始发性文化形态的奥妙所在。要知道,上述这个传说中的茶的老祖宗,在道教中,却是太上老君点化而成的徒弟。《太上老君开天经》中说:“神农之时,老君下凡为师,曰大成子,作《太微经》,教神农尝百草,得五谷,与人民播植,遂食之以代禽兽之命也。”不管这种传说的真实性如何,它与道家精神及其自然观是极其吻合的。在道家看来,人是自然的一部分,天人合一;人的生存必须顺其自然地利用物的自然属性,这恐怕也是后来的道教充分开掘人的自然潜能——气功,并发掘物的自然潜能——炼丹的起始观念与内在原因吧! 当然,这也决定了他们必定会遍尝百药,决定了他们必然会最早发现茶的药用功能了。 其实,不必光看神话传说之类,历史本身就告诉我们,道家与茶的关系,比佛、儒更为久远。事实上,中国的茶文化萌芽确为两汉至两晋南北朝时期,而此时期正是中国文人们为老庄思想陶醉得如痴如狂的时代,同时饮茶也成为一种文人的生活习惯。《僮约》说:“烹荼净具,武阳买荼。”即为饮茶习俗的史证。《三国志·吴志·韦曜传》亦有以茶代酒之记载,而晋张华《博物志》也同样有“饮真荼,令人少眠”的说法。然而对道家与茶文化关系最有说服力的要数陶弘景《杂录》中所说“茗荼轻身换骨,昔丹丘子黄君服之”的己载。其实对丹丘子饮茶的记载还有早于此的汉代的《神异记》:余姚人虞洪,入山采茗。遇一道士,牵三青牛,引洪至瀑布山,曰:“予丹丘子也。闻子善具饮,常思见惠。山中有大茗,可以相给,祈子他日有瓯栖之余,乞相遗也。”因立奠祀。后常令家人入山,获大茗焉。 丹丘子为汉代“仙人”,茶文化中最早的一个道家人物。故事似不可全信,但仍有真确之处。陆羽《茶经·八之出》关于余姚瀑布泉的说法即为明证:余姚县生瀑布泉岭,日仙茗,大者殊异。此处所指余姚瀑布与《神异记》中的余姚瀑布山实相吻合,历史上的余姚瀑布山确为产茶名山。因此“大茗”与“仙茗”的记载亦完全一致。这几则记录中的“荼”与“茗”,也就是今天的茶。更让我们感到惊讶的是,早在晋代郭璞在注解《尔雅》时,即解说:(茶)树小如栀子,冬生叶,一名葬,蜀人名之苦茶。此中所谓“蜀人”之记载,即可视为饮茶习俗在古巴蜀的最早萌芽。巧就巧在它也是道教的真正发源地;其形成年代,也为两汉期间。其时,张陵奉老子为教主,创“五斗米教”。此后,道教在理论和组织形式上逐渐完善,上至帝王百官,下至布衣百姓,各社会阶层都普遍地对它感兴趣,而且经久不衰,影响至今。大多宗教都鼓励人们追求死后天国的乐园生活,从而以冷漠态度对待人生及其社会现实。而道教却无比的热爱生命,直接否定死亡,认为光阴易逝,人身难得,只有尽早修仙,才能享受神仙的永久幸福和快乐。道教这一内涵特质所体现的是,重人生,乐人世。这也正是古人崇奉仙道的原因所在。 显然,陶弘景所说“苦荼轻身换骨”,还有西汉壶居士在《食忌》中所说:“苦荼,久食羽化,”都与道教得道成仙、羽化成仙的观念有着内在的联系,而丹丘子,则是直接给樵夫指点佳茗的仙人。可见道家对茶这种自然之物早有深刻认识,而将其与追求永恒的精神生活联系起来。无法否认,使茶成为文化生活的一部分,便是道家的首功。

茶与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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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语云,赠人玫瑰,手有余香,茶亦如此。

赠人玫瑰,是因为帮了人,心中喜悦,是因为送了花给喜欢的人,所以心中喜悦,再或者举手之劳,换到了意料之外的回报,所以心中淡淡欢喜。总而言之,是心中舒畅,所以手有余香。

喝茶是送玫瑰给自己,送一份安然给自己,送一份淡淡的喜悦给自己。于是手有余香,心有芬芳。

我们要品茶的香醇,需要有一个独处的院落,最好是有一些花,一些葡萄架,或者窗前垂落的一些柳枝。最重要的是,心中能有安闲,舒畅且安然,所以才品得出平日品不出的滋味。

我们在社会上行走,有很多的放不下,习惯了冷脸视人,习惯了重重伪装,我们很难对陌生人展露和煦笑容,不奢望从别人那里得到什么,更不愿给予别人什么,所以如此心态的我们,品不出茶该有的味道。

读过台湾刘墉先生的一篇短文,具体情节忘记了,只记得作者在幻想,幻想有一天自己坐在窗前,然后静静的沉思,直到一根藤蔓,攀上自己的眉。

我想在喝茶的时候,我们是需要这样一份安静和天趣的,当我们能品出最香浓的茶汤时,便是心底最柔软的时候,此时最能感受天地,感受自己与天地的统一,自己将真正融入到这方世界,从而回归最真实的自己。

喝茶,喝的是一个情字,如同我们为人处世,重要的也是一个情字。以此为念,人生画卷才能浸润香气,才能有可看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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