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人饮茶史话历代潮人的饮茶习尚

发布时间 : 2019-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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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子章的叔父郭春震在嘉靖二十六年(1547年)出任潮州知府时,曾主修《潮州府志》。该书卷三《田赋志》中已明言:饶平县每年须贡“叶茶一百五十斤三两,芽茶一百八斤三两”。两项相加近二百六十斤,占明代贡茶总额年四千余斤(据《明史·食货志》)的0.65%,数量已颇为可观。饶平县是当时潮州府属下唯一须贡茶的县份,可见该项“茶贡”已不是与租赋一样按县分摊的“常课”。这说明饶平的茶叶生产已具有相当的规模、水平与知名度,而任何门类的生产又总是以社会需求为前提,在尚未发现能支持“饶茶外销”的文献之前,我们可以这么说,饶平茶的消费市场主要是在潮州本土。因此,说“潮俗不甚用茶”,如果指的是饮茶的普及程度的话,亦不符合当时的潮州社会实际。

值得一提的倒是郭子章所说的“惟潮阳间有之,亦闽茶之佳者也”这句话。潮阳县濒海,由海路批运闽茶进境且成为集散地,顺理成章。由此可见其时潮人嗜饮闽茶,与北地之重绿茶大异其趣。这倒从反面揭示出这样的信息:潮州能成为以冲泡青茶(闽茶)为主要标志的工夫茶的发祥地之一,理有必然。

历代潮人的饮茶习尚

《永乐大典》卷五三四三引《三阳图志》云:

产茶之地出税固宜,无茶之地何缘纳税?潮之为郡,无采茶之户,无贩茶之商,其课钞每责于办盐主首而代纳焉。有司万一知此,能不思所以革其弊乎?

这段话原是针对潮州每年须交纳茶税的不合理税规而抒发的、带有偏激情绪的议论,但因为它是见诸地方志籍的官方记载,所以容易给人以“宋元两代潮州无茶”的印象。

其实,古人所说的“有茶”、“无茶”,往往是指名茶而言。前引周亮工《闽小记》就说过,以盛产茶叶的福建,不是还被人讥诮为“无茶”吗?所以,我们不能惑于文献中的只言片语而轻易断定某地之有茶与无茶。

更主要的是,“茶之为利甚博,商贾转致于西北,利尝至数倍”。(《宋史·食货志》)正因为利厚,又是事关边塞贸易、维系邻国关系的重要物资,所以从宋初开始,茶与盐一直由国家专管榷卖,京师设有榷货务,各路(相当于后来的“省”)设常平茶盐司,又有官方直管的山场,隶属于山场的采茶户,谓之园户。茶商则须向官方申领茶引后方能从事茶叶买卖。然而,翻开《宋史·食货志》一看,两宋时期茶法的变易,令人眼花缭乱。政府与民争利,且朝令夕改,故茶户、茶商时有不堪重负之叹。

宋高宗时,“茶之产于东南者,浙东、西,江东、西,湖南、北,福建,淮南,广东、西,路十,州六十有六,县二百四十有二”。(《宋史·食货志·茶》)潮州是否在其列,已难考证。但潮州非重点茶区,亦无山场之设置,则完全可以肯定。《三阳图志》所说的潮州“无采茶之户,无贩茶之商”,应是指这种情况,而不是说宋代潮州“无茶”,不然的话就无法解释:为何凤凰山乌岽顶上,至今仍有成片的宋茶树、古茶林?因此,我们可以这么说,宋代的潮州已有茶叶的种植与生产,但生产模式尚未完善,尚未形成专业化、规模化的局面。

何况,产茶与饮茶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塞外不产茶,但各少数民族的饮茶风气丝毫不比中原地区逊色。同理,即使中古时期的潮州制茶业尚未形成规模,亦不等于说其时的潮人不饮茶。

说起潮人的饮茶习尚,人们自然会联想到曾被贬来潮州的两位唐代宰相——饮茶专家常衮和李德裕。

宋初的张芸叟在《画墁录》中说:

唐代茶品,以阳羡为上,其时福建之建溪、北苑尚不知名。贞元中,常衮为建州刺史,始蒸焙而研之,谓之膏茶,其后始为饼茶,贯其中,故谓之“一串”。

可见,常衮是一位既善饮茶又善制茶的“茗中仙”。大历十四年(779年)即常衮转任福建观察使的前一年(衮于建中元年移任,上文谓“贞元中”系误记),他已被贬为潮州刺史。贬潮期间,他犹有游金山、题“初阳顶”的雅兴(见明代薛雍《金山读书记》),推想起来,这位“茗中仙”应无“戒茶”之举。常衮又是佛教密宗的忠实信徒,当时的潮州开元寺正是密宗信徒主持寺政(大雄宝殿前今存石经幢可作旁证),而密宗赞呗的“十供养赞”中,“茶赞”即为其一。陕西法门寺地宫出土的一批精美绝伦的茶具,正说明茶在宫廷文化生活和密宗仪轨中的重要地位。因此,不管开元寺原来的茶风如何,常衮的到来,应该是对该寺以至潮州的饮茶习俗产生积极的影响。

李德裕亦是一位嗜茶且对烹茶用水极其讲究的宰相。据唐代无名氏《玉泉子》所载,他最喜欢饮惠山泉,特地叫人从江苏无锡直至长安设“递铺”(类似驿站的专运机构),为他运送惠山泉水。宋代《太平广记》中,亦有关于他派人到长江的金山附近汲取中泠水煎茶的记载。大中元年(847年),李德裕被贬为潮州司马,再想享用惠山泉、中泠水自然是不可能了,但以他贵胄子弟的习性,为煎茶而不惜对州城附近的山泉进行一番考察并传授潮人择水、烹茶知识的可能,似乎亦不能排除。

不过,上面的推论只能是“想当然”式的猜测而已,更具说服力的证据,还须仰仗有据可考的文献记载。

潮州金山南麓,有一面残存的石刻,上刻北宋大中祥符五年(1012年)“潮阳县主簿兼令尉(下阙)”书写的步和潮州知州王汉的《金城山诗》,在能辨认的残文中,竟有“茶灶香龛平”的诗句。①茶灶,是烹茶煮水用的火炉。这一近千年前的石刻,是目前可看到的关于潮州茶事的最早记录。淳熙二年(1175年),朱熹曾为武夷茶灶石亲手书写“茶灶”二字,并题写了“仙翁遗石灶,宛在水中央。饮罢方舟去,茶烟袅细香”的诗句。②但与潮州金山麓“茶灶香龛平”的石刻相较,已晚了16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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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人的饮茶方式


中国人喜欢追根溯源,唐朝人是怎样喝茶的,这是一个让很多人感兴趣的问题。大唐是中华民族的鼎盛时期,随着唐帝国强大的国际影响和频繁的国际交往,中国的茶叶、茶艺远播海外。大唐皇帝在六迎佛骨时,就曾将一套据称价值连城的宫廷茶具,奉献给法门佛祖。

唐时首都长安荟萃了茶界名流文人雅士,闲来无事他们办茶会,写茶诗,著茶文,品茶论道,以茶会友。文士茶道分为备器、净手、焚香、礼拜、赏茶鉴茶、鉴水、烹茶、闻茶、观色、谢茶等繁琐的程序。受邀参加茶会的文士则用弹琴、吹笛、舞剑烘托茶会气氛和答谢主人。

唐朝时候的茶大都是蒸青团饼茶,少量是散茶。饼茶是将茶的嫩叶采集下来,然后蒸烂,捣成泥状,用器皿压实成块,多是饼状,然后风干。吃的时候要先将茶块敲下,碾碎,用筛网筛出小颗粒,放到器皿中煮,而不是滚水泡。所以唐代,你去做客能喝茶是很高的待客规格了,因为特别费时,没有小半天你喝不到。煮的时候要加点精盐,加盐主要是去除茶汤中的泡沫以及表面的一层水膜,使茶汤的颜色更亮丽,至于口感方面有多大影响就不知道了。

唐代饮茶诗中最著名的要算是卢仝《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茶》,诗中论述了七碗茶:一碗喉咙润。二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唯有文章五千卷,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五碗肌骨轻。六碗通仙灵。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腑习习清风生。蓬莱山,在何处,玉川子乘此清风欲归去。说是喝了七碗茶就能变成神仙。这首诗至今流传,很多茶楼茶庄里都挂一幅以示高雅。

伊朗人饮茶不见茶


伊朗人喜欢饮茶,不分男女老少,每天都离不开茶,许多伊朗人一天喝十五六杯茶是最平常的事。这是因为伊朗禁酒,他们便以茶代酒,况且饮茶还能提神、健身、醒胃、清肠,何乐而不为呢!在伊朗的大小城镇到处都有卖茶的茶室或茶摊,饮茶消费成了伊朗人每天必不可少的一笔消费。

他们最喜欢喝红茶,国内的红茶产量远远不够国人的饮茶消费,每年大约有三分之一的消费量,要从国外进口。

伊朗人饮茶有三个特点:第一是饮茶见汤不见茶。斟到茶杯里的茶汤是一杯纯净的红橙色的茶汤,分毫茶叶末也没有。茶壶里的茶叶经过过滤,斟入茶杯的茶汤是泡好的纯茶汤。他们泡茶用的水壶分为大小两个,茶壶安放在一个巨型水壶的顶部,用大水壶沸腾的热水汽蒸熏着茶壶,使得茶壶里的茶汤总是热乎乎的。

第二是就着糖啜茶。新沏泡的红茶略带苦涩味,因此伊朗人饮茶时,常常离不开糖。他们不是将糖放进茶杯里浸泡,而是将糖直接含入口中,就着糖啜茶。伊朗饮茶的糖,有的是薄薄的结晶体,饮茶时咬一小块,再把茶啜入嘴里,让它慢慢地与口内的甜味中和。有的是方糖,他们的做法是用拇指和食指拿着糖块,蘸蘸茶,放进口里,等它在嘴里欲溶未溶之际,便啜茶入口,与糖中和。在啜茶时,口里的糖溶化的快慢,决定着茶汤的甜淡程度。这种由饮茶者自己控制饮茶甜味程度的饮茶法,是伊朗人觉得最为惬意的事。

第三是饮茶时常与水烟相搭配。在伊朗的茶室都备有五色斑斓、宛如工艺品的长颈的水烟壶。有的是一人一个水烟壶,有的是几人围坐合角一个大水烟壶。这种水烟不同于香烟,是绿色环保烟。在水烟里烟味不大,却增添了橙子、香蕉、草莓、菠萝等水果味。在饮茶的同时,吸着这种水烟,风味独特,甜香可口,馥郁清新,是一种很好的享受。

广州人的饮茶文化


一、“饮茶’与“饮早茶”

喝茶”在广州话里称作“饮茶”,广州人爱“饮茶”,茶文化既是民俗文化,又是饮食文化。在广州,民间以茶相待已成为一种礼节,如有客到,第一件事便是奉上一杯“靓茶”,第一句话是“请饮茶”,以此表示主人的热情、友好和礼貌。由于岭南自古具有“重商”的价值取向,“饮茶”也从家庭走向市场,使广州的茶文化具有较浓的商品经济的特色。广州较早出现人们聚集饮茶的居所,如茶室、茶馆、茶寮、茶居、茶楼等,名目繁多、形式各异。至清代,广州的茶市渐趋兴旺,出现一批颇具特色的茶楼。民国时期,广州茶市的兴旺势头有增无减,经久不衰。

“饮早茶”是广州茶文化最具特色的重要内容。早茶习惯,遍于各阶层,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车夫“苦力”;饮茶去处遍布城市乡镇,广州茶楼之多可为全国之最。

“早茶”突出体现岭南文化“早”的特色。岭南,春早;岭南人。起早。正是特定的地理气候环境使广州人养成了早起的习惯,与之相应的有“趁早墟”(赶早集)、“饮早茶”的习惯。广州人“饮早茶”,早得出奇,凌晨4点来钟起床,步行到茶馆,“一盅两件”(一壶茶、两件点心),慢慢“叹”(好好地享受)。饮茶配以点心或炒粉、面,这是广州早茶的特点,也是广州茶系异于其他茶系的突出之处。中国人喝茶大都就茶喝茶,没有佐食,而广州人却不然,饮茶总配以点心。其原因不知是由于光喝茶太单调,还是由于气候炎热不喝茶吃点心难以下咽,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广州人开始有了这种习惯,是否受到西方饮食的影响,也无从考究。

明清以来,由于商品经济的发展,饮茶更为普遍,茶市兴旺。商品经济给人们带来的首先是竞争,而竞争的关键是能否节省时间;虽然广州人并不能在理性上认识“时间就是金钱”,但实际上却不得不加快生活节奏,传统的时间观念开始改变,“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老观念被动摇,人们处处珍惜时间,饮食中“饮早茶”正是合乎“惜时”的原则。“饮早茶”是利用未开始工作之空暇,喝茶,清洗肠胃;吃点心,喂饱肚子;聊天,沟通信息,联络感情;大清早漫步至茶居(茶楼)吸收了新鲜空气,锻炼了身体,可谓一举而多得,精明的广州人何乐而不为。

二、茶、茶点、茶楼

广州人饮早茶,注重好茶,也注重配茶的点心与茶楼的环境。清代的茶楼,茶台上摆有茶盅、茶盅盖和茶杯,点心糖果放在茶台旁的小窗橱里,由茶客自取,吃完再结帐。广州人多爱饮龙井、水仙、普洱、寿眉、红茶等。广州茶楼所供应的点心,开始时较为简单,仅有蛋卷、薄饼、酥饼之类。近代以来,广州成为中西文化交融的窗口,广州的茶楼也接受了西方传进的点心,如各种面包,蛋糕等。民国时期,茶楼的点心出现多样化趋势,增加了各种富有岭南特色的包点,以及岭南特有的用肉类制作的“烧卖”,如豆沙包、麻容包、椰容包、叉烧包、腊肠卷,以及排骨烧卖、干蒸烧卖、虾饺烧卖等。

广州的配茶点心,由简单到丰富多彩,不仅体现广州人饮茶有着丰富的文化内涵,而且标志着广州茶文化逐渐进入兴盛时期。二十世纪初,广州配茶点心愈来愈丰富,茶市的竞争也愈来愈激烈,为适应竞争的新形势,惠如楼首创“星期美点”,每周更换一次点心品种,以吸引茶客。广州点心,兼收中西点心制作之优长,而形成自身的特色,主要特点是:选料广博,造型独特,款式新颖,制作精细,皮松屑薄。茶点,也成为广州美食的重要组成部分。

广州人饮茶,讲究环境。广州人称茶楼作“茶居”,有不同的档次。上乘茶居,门户金碧辉煌,室内字画高挂,瓷盅沏名茶,配以高级点心,名伶演唱,此为达官贵人的去处;较低层的茶居、茶寮、炒粉馆,不设茶盅,用瓷茶壶,消费水平较低,薄茶足以解渴,闲聊可以沟通信息、联络感情、消遣与歇息,顾客多为“苦力”(搬运工)和“收买佬”(收破烂者)等下层劳苦民众。广州的茶市,从来就十分兴旺,大清早就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即使在抗战时期也不中落,可见“饮茶”已成为广州人饮食文化生活中不可少的部分。

广州老字号茶楼,多创于清代,长年陈旧的字号,始终客似云来。老茶居有市内的惠如、巧心、太昌,东关的东如,西关的太如、平香、西如等,均有令人虽一日数登而不厌的吸引力。

中国饮茶方式的历代演变


我国有数千年的饮茶史,人们的饮茶方法随着制茶技术和饮茶实践的发展进步,有过四次较大的演变。

第一个阶段:煎饮法

当我们的祖先还处在原始部落时期,由于生产力低下,常常食不果腹。当他们发现茶树的叶子无毒能食的时候,采食茶叶纯粹是为了填饱肚子,而不是去享受茶叶的色、香、味,所以还不能算饮茶。而当人们发现,茶不仅能祛热解渴,而且能兴奋精神、能医治多种疾病时,茶开始从食粮中分离出来。煎茶汁治病,是饮茶的第一个阶段。这个阶段里,茶是药。当时茶叶产量少,也常作为祭祀用品。

第二个阶段:羹饮法

从先秦至两汉,茶从药物转变为饮料。当时的饮用方法,正象郭璞在《尔雅》注中所说的那样:茶可煮作羹饮;也就是说,煮茶时,还要加粟米及调味的作料,煮做粥状。至唐代,还多用这种饮用方法。我国边远地区的少数民族多在唐代接受饮茶的习惯,故他们至今仍习惯于在茶汁中加其它食品。

第三个阶段:研碎冲饮法

此法早在三国时代就已山现了,唐代开始流行,盛于宋。三国时代魏国的张揖在《广雅》中记载:荆巴间采叶作饼。叶老者,饼成以米膏出之。欲煮茗饮,先炙令赤迹,捣未,置瓷器中,以汤浇覆之,用葱、姜、桔子笔之。其饮醒酒,令人不眠。这里说得很明确,当时采下的茶叶,要先制饼,饮时再捣未、冲沸水。这同今天饮砖茶的方法是一样的,应该说是冲饮法的祖宗。但这时以汤冲制的茶,仍要加愈、姜、桔子之类拌和,可以看出从羹饮法向冲饮法过渡的痕迹。唐代中叶以前,陆羽己明确反对在茶中加其它香调料,强调品茶应品茶的本味。说明当时的饮茶方法也正处在变革之中。纯用茶叶冲泡,被唐人称为清茗。饮过清茗,再咀嚼茶叶,细品其味,能获得极大的享受。宋人以饮冲泡(淹茶)的清茗为主,羹饮法除边远地之外,己很少见到。第四个阶段:泡饮法

第四个阶段,可叫做全叶冲泡法。

此法始于唐代,盛行于明清以来。唐代发明蒸青制茶法,专采春天的嫩芽,经过蒸焙之后,制成散茶,饮用时用全叶冲泡。这是茶在饮用上又一进步。散茶品质极佳,饮之宜人,引起饮者的极大兴趣。为了辨别茶质的优劣,当时已形成了审评茶叶色香味的一整套方法。宋代研碎冲饮法和全叶冲泡法并存。至明代,制茶方法以制散茶为主,饮用方法也基本上以全叶冲泡为主。这同今天大多数人的饮茶方法是一样的。

目前开始的速溶茶、茶饮料等饮用方式也许正是新兴茶饮法的开端。

天津人的传统饮茶文化


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饮茶习惯,对于天津人来说他们在饮茶习俗上已有自己一定的传统。

天津人的饮茶文化传统:

天津人饮茶最大的特点就是“口儿”和“酽茶”,意思就是喜欢烫茶和浓茶,他们认为这样饮茶是最过瘾和最提神的。

老天津卫人们最讲究的是一天三遍茶,正如一首民谣里说到的:早茶一早茶一盅,一天威风;午茶一盅,劳动轻松;晚茶一盅,提神去痛。老天津卫们岂止这三盅茶呀。

而在天津里饮茶,你还会发现这里有一种茶叫“萝卜就热茶”,这茶多数是在吃过晚饭后饮用,天刚黑,胡同里就会传来小贩卖青萝卜的吆喝声,这个时候,你家里的茶也泡透了,就着青萝卜送茶,对于天津人来说是一种生活上至高的享受。

天津人很好客,如果家里来了客人,肯定是要泡一壶好茶来招待,而且在取茶叶的时候,不能有用手去捏,要把茶叶倒在茶筒上的盖上再倒入茶壶。

对于用来喝茶的直桶壶,因为天津人喜欢一天几遍饮用浓茶,所以时间长了壶里就会长一层茶渍,天津人称为“茶山”,他们不会把这层茶渍洗去,而是要用来养,他们认为茶山越厚就越有年头,这样的壶就越有讲究。

天津人还有不少的饮茶传统文化,大家有机会可以亲自体验一番。

徽州人的“吃三茶”饮茶风俗


安徽的徽州是指如今的绩溪、休宁、祁门、黄山一带。这里自古就是茶乡,出产的黄山毛峰、祁门红茶、太平猴魁等茶叶闻名于世。基于茶乡的陶冶,徽州人自古就嗜好饮茶,而且形成了一些饮茶风俗。

徽州人喜欢饮茶,当地流传的“吃三茶”,它具有两种含义:一是每天早、午、晚三次必须饮茶;二是接待贵客的“吃三茶”。

徽州人每天都离不开茶,每天按早、午、晚三次饮茶已经成为他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早晨起来洗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饮上一杯热茶,这杯热茶会使人觉得浑身血脉通畅,茶香盈口,精神爽快。到了中午饭后,更是离不了茶。他们在中午饮的茶多为酽茶,这样的茶有助于消化、健胃和去油腻。晚饭后,在庭院里歇凉时,品着香茶,觉得十分惬意和舒适。在劳碌了一天之后,饮杯香茶有助于消除疲时,品着香茶,觉得十分惬意和舒适。在劳碌了一天之后,饮杯香茶有助于消除疲劳。在冬日,全家人围着火盆,饮茶品茗,畅谈聊天,更是觉得畅快和喜悦。正是由于他们每日不离饮茶,所以当地有“饭可不食,茶不可少”的说法。

至于接待贵客的“吃三茶”,则是指枣栗茶、鸡蛋茶和清茶。徽州人受传统影响较深,待人接物很讲究礼节。即使是平日有客人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客人敬茶。如果是贵客造访,就要上三种茶。第一道是枣栗茶。这种茶不是用枣和板栗泡的茶,而是就着蜜枣和糖炒板栗吃茶。第二道是鸡蛋茶,就是用五香煮鸡蛋佐茶。第三道是清茶。这种“吃三茶”不仅款待贵客时饮用,就是全家人过春节或春节期间亲戚来家拜年时也吃。

吃三茶”不同于待客的就餐和饮茶解渴,吃的时候重在品茶,要在很闲适的环境里优哉游哉地品茶。如今人们生活节奏快,没有过多的时间和精力品茶,因而传统的“吃三茶”也只有在部分老年人中流行。

徽州人饮茶很讲究。首先,是讲究水的质量,徽州地区多山,山上多泉水,平时用山泉水泡茶是他们的首选。其次,是经过沉淀、净化的河水,井水居于末尾。当然与自来水相比,他们更喜欢用井水泡茶。茶壶里一般都有个网筛,以便滤出茶渣。

在徽州地区还流行一种本地的“茶道”。这种本地流行的泡茶、品茶的程序,较为细致,大体分为以下十几个过程。如静气(思想专一无杂念)、焚香(给茶神陆羽敬香)、涤器(洗净茶具)、烫盏(用沸水消毒)、赏茶(给大家看茶色、茶形,闻茶香)、投茶、洗茶(用鱼眼泡沸水清洗茶叶)、注汤(注入沸水)、敬茶(饮者闻茶香、观茶色)、品茶、上食(奉上豆千丝、水果等食品,以佐品茶)、论茶(议论茶的品位、优劣)。这种茶道注重环境氛围,追求汤清、气清、心清和境雅、器雅、人雅。基于此,才能达到以茶立德,以茶陶情,以茶会友,以茶敬宾的目的。

浅谈福建人饮茶文化习俗


福建在宋代开始,武夷山茶就已享誉境内外,今天就为大家浅谈一下福建人的饮茶文化习俗。

福建茶文化:“宁可百日无肉,不可一日无茶”

福建人对于茶有着情到独钟的情情,在福建闽南一带更有着“宁可百日无肉,不可一日无茶”的传统,而福建闽北也有“宁可三日无粮,不可一日无茶”的俗语,在福建很多地方人们都已形成了早上和晚上都饮茶的习惯,对于茶的依赖程度到了用“痴迷”一词来形容。

福建茶文化:讲究“水、火、茶”

福建人饮茶对于“水、火、茶”三个要素是相当讲究的,而茶具更是有多种形状,福建人认为茶具越用越珍贵,长时间用来泡茶的茶具,里所结的“茶垢”让你的茶具就算不放茶叶也散发出茶香,这也形成了一种别样的攀比:谁家的茶壶结的“茶垢”越多,谁家最有礼!也因此若小孩子不小心摔破了“茶垢”厚的茶壶,老人很是痛心的。

说到水,福建人认为最适合用来泡茶的水是泉水,用到的火则是炭炎为主,烧水也有一番功夫,要把水煮三沸才用来冲泡。

福建茶文化:最具特色的茶米

在福建的闽南一带,当客人来临时主人必定会拿出“茶米”,然后泡出一小壶浓茶,称为“泡tay”,他们会热情来邀请你喝上几杯,然后边喝边拉家常。

福建茶文化:热闹有趣的擂茶

在福建闽北及闽西北山区有一种十分热闹的擂茶,他们称为“客茶”,原名叫“三生汤”,擂茶的主要做法是把茶叶、芝麻、生姜、爆米、猪油和盐等混在一起,经过过放到“擂钵”内,反复擂成糊状成“擂茶脚子”,把脚子放到茶碗里,再加上沸水,就成了具有甜苦香辣的福建特色茶—擂茶。

值得一提的是,福建闽南人喜欢用小怀品味“功夫茶”,而闽北人则喜欢使用大碗来饮用擂茶,十分有趣。

举杯齐眉“饮茶是一人得幽,两人得趣的”


现在,谁都别想过举案齐眉的生活,为什么呢?是因为我们的爱人都在唱:“再也不能那么过,再也不能那么活。”哪怕是知心爱人,若你还在这做美梦,所有的女同胞都会吐你一大脸。梁鸿大概是个“半边户”,他是端上了铁饭碗,他老婆却是务农,所以他可以摆姿态。他在大学里读研,回来还得锄禾日当午,他老婆地位低,所以得敬他,连看都不太敢看他:“为人赁舂,每归,妻为具食,不敢于鸿前仰视,举案齐眉。”盛着饭,额头夹在腋窝里去了,像丫头一样,现在哪个婆娘愿意这么低眉?真心爱婆娘的,又有哪个老公愿意这么高高在上享用老婆的恭敬?

百有七岁的老人周有光与他爱人张允和都爱喝茶,上午下午都喝茶,有时喝清茶,有时喝英国红茶。周老有时还喜欢喝咖啡,张老呢,更喜欢喝清茶。外面车如流水马如龙,人之脚板踏在水泥地,好像踏在烙铁上,脚脚惊跳,被生活所烙,我们是那么仓皇奔窜,脚不点地。而周老与张老呢,皤然白发,安坐西窗,一缕几缕阳光透过薄纱,斜照书页之侧,掉落于清茶之中,书影日影之下。两位老人说:来,再喝一杯;俄尔,又是:来,再抿一口。这是一种让人多么神往的生活啊。这种生活不叫做举案齐眉,周老说:古代夫妇举案齐眉,今天我们没有案了,就举杯齐眉吧。

今天有案呢?相信周老与张老也不会举案齐眉了吧,张老会“不敢于‘光’前仰视”?我相信,这两位老人碰杯,那杯子也肯定是齐沿的,即或是先干为敬,也不会将自己那杯子低爱人那杯子口沿“1.5公分”。

东坡兄与朝云是一对知心爱人。东坡兄有次从朝廷归来,挨了气,受了屈,腹胀如鼓,他来到自家院子里晒太阳,问他的丫鬟门客:这肚子里装的是什么啊?有的答是智慧,有的答是韬略,有的答是诗书,东坡兄皆摇头,只有朝云知道里面是:一肚子不合时宜。东坡大笑,说只有朝云才是“心里人”。东坡兄与朝云多恩爱啊,可是,喝起茶来,东坡兄却对另一半挑三拣四了:“老妻稚子不知爱,一半已入姜盐煎。”大概东坡兄喜欢清茶,不喜欢加盐加姜,而其老妻呢,要给他加营养呢,吃盐长力,吃姜避邪,所以说,不是他老妻不知爱,而是东坡兄不知爱吧。东坡不知爱,一是他错解人意,二是呢,他好像不太与老妻一起剪烛西窗,你一口我一口,你一杯我一杯。东坡兄想过的是举案齐眉的生活,还不太习惯举杯齐眉。

倒是李清照与赵明诚,那样小资情调让人无限艳羡。月白风清,风动桂花影,李诗人喜欢与老公喝茶拍拖。赵明诚又不出去唱卡拉OK,又不出去打麻将玩三打哈,天天晚上陪爱人一起喝茶,这样的老公真是难得啊。他们夫妻俩晚上呆一块,没电视看,看电视的人,都把目光与精神投入到屏幕上去了,投入到别人的爱恨情仇上去了,身心都入人家的戏了,即或是爱人在侧,谁又能说爱人在一块?倒是李清照夫妻,李诗人的眼前是赵明诚,赵明诚的眼前是李清照,他俩中间只是一杯茶,所有的眼神与心思都可以投射到对方那里,不随别人的悲欢离合走神,那情形才是真恩爱。李清照喜欢出题目,答对了有奖,答错了要罚,他俩奖的与罚的都是茶。李清照问:阿诚,“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诗经》的哪一页啊。赵明诚就答,在某页某页。李清照说:错,罚一杯。赵明诚问:清清,“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这是《玉台新咏》哪首诗里的?李清照答,是某首某首。赵明诚说:正确,加十分,奖一杯。

饮茶是一人得幽,两人得趣的。现在神仙已然无存,一人喝茶的,多半是被社会所弃的人了,再孤独的人也要死撑面子,拉几个朋友,即使单位上没有,邻里间没有,也要到网上去找一个,说自己朋友遍天下。两人喝茶得趣,是哪两人?是同性的,是知心,还是“天一人地一人我一人你一人”的两人?能够到知心这一层次的,少啊!异性两人喝茶呢?什么关系?在茶馆暧昧的灯光下,还是在西窗朦胧的月光下?在西窗朦胧的月光下,能够一起相对喝茶的,不是得趣,而是得福。男女在灯光下喝茶,得趣;夫妻在月光下喝茶,得福。幸福的生活总比趣味的生活要高许多档次。最少,我觉得李清照夫妇的生活比东坡两口子的生活更让人想做梦。

只是,我们常常能够得到许多趣味,却得不到些许幸福,或者说,我们大多喜欢追求趣味生活,放弃了许多幸福生活。有几个,愿意与爱人白天与晚上都在一起?愿意一起喝早茶,一起喝午茶?愿意寒夜客不来,夫妻茶当酒?把日子给爱人,不给别人,这样的爱,哪里去找啊?现在有几人愿意这样过?

周有光先生与张允和先生,是愿意的,他俩愿意把岁月消磨在爱人身上,他俩愿意把爱情泡在红茶绿茶里面,所以,幸福对他俩特别眷顾,岁月的影卷也愿意为他俩加放几场,张允和先生九十三岁才驾鹤西去,周有光先生一〇七岁了,现在还在那里一人喝茶,超然入神。天天与爱人一起吃饭,可以活到八十八岁的米寿,而天天与爱人举杯齐眉喝茶的呢,像周老,可以比茶寿活得更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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