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解禅,清心淡雅,茶禅一味

发布时间 : 2020-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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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茶一味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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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的品格是洁净,清雅,脱俗,历来为清修的山僧道流和品性高洁的雅士所钟情,他们从茶中感受到一种“明心见性”的意境。品茶的最高境界不是用口舌而是用心神去品味的。喝茶的要义是身无晦浊之气,心无鄙俗之念,清虚恬淡,和寂泰然,在“白瓷瓯甚洁”,“竹炉火初红”的精心烹泡中,自然升华出一种幽清的氛围,一种恬静和通达的心境。可以说,品茶就是在随缘任化、反璞归真中品出一份清爽、一份平静。品茶,品的是自然,这种心无尘染的境界十分微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佛曰:“不可说”,这是禅学的境界,也是品茶的意境。自唐代法海禅师始有“茶禅一味”之语,喝茶也就成了佛门解禅的一种形式。喝茶喝出滋味来,不仅是感官得到的物质性的味,更是一种精神体验,人们称之为“禅味”。禅宗更是将茶美好的特性,运用得淋漓尽致,从日常饮茶养生、提神,作为精进坐禅修道的良方,到最後将心与茶完全相融相会,将茶汇入禅宗修证体系,以禅来展现茶的极致,展现最圆满的生命境界。

吃茶去

赵州“吃茶去”的公案

有二位水僧参访赵州,请教佛道。赵州禅师问他们,你们以前曾来过吗?一僧答,不曾到。赵州禅师说:“吃茶去!”另一僧答,曾到。赵州禅师说:“吃茶去!”立在一旁的院主满腹狐疑地问道,怎么来过的跟没来过的都要去吃茶呢?赵州禅师叫院主的名字,院主随即应诺,赵州禅师说:“吃茶去!”

这个禅林称为赵州茶的公案,千载以来,让无数禅人彻底开悟。

一句“吃茶去”,代表着赵州禅师的禅心。所谓的禅心,就是平常心,千言万语,不外乎“吃茶去”,这一句“吃茶去”,也就是从日常的吃茶吃饭中,寻求自觉。所以不管是已经来过的、不曾来过的,或是发问的,都该自己从吃茶中找答案。吃茶去,是平等心,现现成成,一切圆满。超越一切悟与未悟等差别相,大家欢欢喜喜,自自在在,喝一杯好茶。

禅宗有颂云:“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南泉普愿也曾就赵州所问的“如何是道?”答曰:“平常心是道。”道,在自然嚥中;道,亦在生活中。道,无所不在茶道是禅生活化的表现,也就是“茶”、道”合一,以茶人道,从生活中去体会禅;以道道人茶,将禅落实在生活中。

近世佛界名人赵朴初为了这桩禅门公案,特待别题诗曰:“七碗受至味,一壶得真趣。空持百干偈,不如吃茶茶去。”这首诗脍炙人口,也从另一种角度阐释了“吃茶去”的公案。

梦幻泡影

在佛经中,经常以各种譬喻来比喻万事万物无常变化,自性为空,无法执著。最广为人知的,就是《金刚经》》中的四句偈:“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其中将宇宙万象以“梦”、“幻”、“泡”、“影”、“晨露”、“闪电”来譬喻其无常。

以“梦”譬喻,以梦中事实无所有,在梦中却很真实;以“幻”譬喻,是指像魔法师能做种种幻术变化,声色明白可见,宛若真实。“泡”是指水泡,转眼即逝;“影”是指像影子一样,有光的时候才会显现,是因缘聚合所成,不可捉摸;“露”是指朝露,存在短暂,太阳出来就消失了;“电”是指闪电的电光,刹那即消逝。

而《维摩诘经》则是以梦、幻、泡、影等十个譬喻,采比喻人身的空幻无常,是智者所不应执著。

南唐诸主喜欢参访清凉寺,经常避暑其中,他们不只景仰法眼文益禅师的道风,也常亲近参谒。有一日,文益与南唐元宗李璟论道之后,共同观赏牡丹花,李璟请禅师作偈。文益就赋了一首诗:

拥毳对芳丛,由来趣不同;

发从今日白,花是去年花。

艳冶随朝露,馨香逐晚风,

何须待零落,然后始知空。

毳是鸟兽的细毛,在古代只有贵族穿得起这样的锦衣。身着豪裘,对着牡丹芳丛吟诗,看来是繁华的六朝金粉了。但是法眼文益禅在此不只点出了生命不同的旨趣,也为李璟指出华丽之后的空幻无常。时光如矢,发从今日开始白了,而花却跟去年一样红。艳冶的浓情,随如朝露而逝,馥郁的馨香也逐晚风而飘空,善知者彻见了法界中,无常的实相,何须再等待宛如生命的花艳零落之后,才知道一切皆空呢?李璟顿悟了这个意旨,但事实又能如何?后来的南唐后主李煜,也只能空唱着“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了,原来一切还是如梦,何时能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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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茶一味


禅茶一味,般若空性:即是禅茶,外境、心境、人境

外境,不外乎周围的环境。身处在闹市,或是茶馆,人身煕杂,品的是茶,外境却是嘈杂,不能说不好,却是下品,体的是浊世浮生。而竹林、方外,不是说不好,只是不到境界,不过是浪费时间,和一壶茶。

心境,一个人的境界,他心中是什么境界,他品出来的就是什么茶,一个莽夫品出来,只是一杯大碗茶,消暑解渴。一个大师,是禅意。茶叶的品相到茶水冲泡、茶叶的浮沉,都是禅,却不可说。不同人的参禅,意也不同。

人境,是和你一起品茶的那个人是谁。和不同的人,境也不同。和寻常人相伴,品的是茶,参的是生活、琐碎。和道合的人相伴,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心领神会。参的也不是禅,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通透。和大师,或是有修性、修心的人,参的才是禅。

茶道,也是禅道,三者兼具,才是禅茶。

禅茶一味的意思

禅茶一味,“茶禅一味”“茶即禅”品茶如参禅。茶的寓意是放下,人生如旅,奔波的人,忙碌的人,放下手里的活,小憩片刻,享受闲适,暗合禅意的放下,故谓之茶禅一味。饮茶因能清心寡欲、养气颐神,故向有“茶中带禅、茶禅一味”之说。

其一曰“苦”;其二曰“静”;其三曰“凡”;其四曰“放”。

禅和茶在佛教当中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喝茶讲禅,茶道又与禅相结合,所谓禅茶一味,就是要通过茶去领悟禅的定义。茶于佛教的最初关系是茶为僧人提供了无可替代的饮料,而僧人与寺院促进了茶叶生产的发展和制茶技术的方云禅画进步,进而,在茶事实践中,茶道与佛教之间找到了越来越多的思想内涵方面的共通之处。

有人解释禅茶的结缘,说“茶具三德”,即坐禅时通夜不眠;满腹时帮助消化,以及茶具不发之功,这固然是有理有据。但我想茶之所以成为和尚之家风,主要还是因为禅茶一味的缘故吧!

茶性苦,品茶的苦后回甘,苦中有甘。而佛家核心教义“四谛”之首即“苦谛”,人生有八苦,苦海无边。而习佛法,修心养性正是求得回头是岸,苦尽甘来。参禅即是要看破生死观,大彻大悟,而品茗可以产生与禅内在真谛相通的联想,帮助修习佛法的人,品味人生,参破“苦谛”。

茶性“静”,茶道讲究“和静怡真”,由“静”达到洁净身心,涤除尘凡的境界。

茶性“凡”,茶道的本质确实是从微不足道侧平凡生活中去感悟宇宙的奥秘和人生的哲理,禅也是要求人们静虑,从平凡的小事中去透悟大道。

茶性“放”,人生的苦恼,皆因“放不下”,佛教修行特别强调“放下”,品茶也强调“放”,放下手头工作,偷得半日光阴,放松一下绷紧的神经,放松一下囚禁困锁的自然心性。“放得下”,无牵挂的茶人和四大皆空的出家人,不是同样的心境吗?

“佛法存于茶汤”所言诚然。禅与茶,味味一味,融合得没有精神与物质之别,真可谓百和妙殊,恰融一体。茶意即禅意,舍禅意即无茶意;不知禅味,亦不知茶味。禅与茶,天生因缘,任何典故证实似乎都很多余。

茶中有禅?茶中何以有禅?根源在心中有禅!其实,茶中岂止有禅,茶中还有道、有儒,更有佛、道、儒的柔合。品茶是行禅的重要方式,茶茗是中华民族文化精神的体现。

须知饮茶也如同坐禅一样,冷暖自知,禅道自悟。饮酒多为酩酊大醉,饮茶却能似醉非醉,化天地入茶道。很显然,在自然的“茶道”中,本身就已涵盖了参禅悟道的因素理会功能。故“禅茶一味”也。

禅茶一味道悟人生

苦中有甘是暗味。苦尽甘来是真味。好茶总是先涩后香,人生总是苦中藏乐。先甜者,往往后苦,先苦者往往后甜。富不过三代,与茶之道也有想通之处。富一代历尽千辛万苦,积累了丰富的社会经验,练就了过人的机智敏感,方可在错综复杂的社会浪潮中趋吉避凶。因为来之不易,所以万般珍惜。有些富二代、富三代,之所以一代不如一代,正是因为他们坐享其成、不愿吃苦,没有在苦的煎熬中练就真本事,又不懂珍惜,故守不住富一代的财富,终是大浪淘沙,财富散尽。

茶中有大道,悟茶通人生。细细品茶,神清气爽,返璞归真,超凡脱俗,渐入佳境,可以通神,而穷宇宙之理。

人生之路,处处充满荆棘,各种诱惑无处不在,红尘俗世,我们经历彷徨,经历苦闷,经历无助与焦躁,难免乱花渐欲迷人眼,所为浩多愧,不与初心期。余生不想悔恨度过,既然选择了开始,路途虽远,风雨交加,红尘任相衮,终不点初心。

人生不过百年,俯仰之间已过半。人生这一战场,我们征战无数,却越来越不知道为何而战,纷扰尘事,诱惑太多,勿忘时时拂拭心灵,掸去尘埃,不为外撼,不以物移,但了此心,自然无惑,求得生命本真。

禅茶一味下一句

禅茶一味;般若空性

禅茶一味自在心的下联

上联:禅茶一味自在心;下联:水酒三千清凉梦

上联:禅茶一味自在心;下联:诗酒平生从容骨

上联:禅茶一味自在心;下联:水月十分快活人

禅茶一味书法

禅茶为何一味?


禅茶为何一味?

去年的元旦我是在广西南宁的一处寺庙中度过的。我去寺庙的主因不是因为要学习佛法,而是去考察当地一家茶行所热销的一款“禅茶”的基地和制作环境。通过参观考察,我发现原本一款出自寺庙周边普通环境中生产出来的茶叶,却只是因为标上了“禅茶”的字样就立马价格飙升了数倍,并且还有点供不应求。这种利用禅茶概念来抬高茶叶售价的行为触动了我对茶叶合理售价的思考,也促使我对茶企合理利润、消费者需求满足和企业良性发展进行了系统的思考。

禅,是佛教“禅宗”修行的法门,也是哲学“智慧”一词泛化的表述。古时候的中国寺庙都主张一种自食其力的修行态度,安徽、福建、江西、湖南、四川等地的寺庙大多都有种茶、制茶的习惯,除了寺庙自用以外也对外进行一些布施。这些高山古寺独特环境孕育出的茶叶加上和尚高超的制茶技术,品质比普通农家制作的茶叶要好很多,所以人们不知不觉中形成了寺庙生产的茶叶品质好的认知。

茶叶中富有人体所需的多种营养物质,长期素食的和尚在饮茶过程中得到了来自茶叶的营养补充。除了营养价值以外,茶叶中的多酚类物质还具有醒脑、提神的功效,用茶叶饮料来补充营养的同时还可以消除困乏,这也是茶叶成为和尚“伴手礼”去布施信众的一个缘由。茶叶茶叶的内在物质在反复冲泡的过程中不断释放,导致人们在饮茶过程中会得到不同的味觉感受。再结合泡茶时茶叶在泡茶器皿中的沉、浮、翻、滚,把泡茶、品茶、观茶和人生境况进行比拟,于是“禅茶”的概念就逐渐形成了。“禅茶”在味觉感受里,在哲理提炼中,再经过中国传统文化的润泽,于是在消费者眼里“禅茶”便代表了一种高层次的精神享受和人生境界。

无论是“禅”、“禅茶”或者饮茶过程中的“禅修”,其中的物质享受和精神价值都是毋庸置疑的。企业需要追求利润,但是不能获取不当的利益,更不能利用消费者的“盲区”去赚取不义之财。

企业通过什么来实现利润?当然是通过满足消费者需求,在消费者愿意为需求满足而支付报酬的时候自然就赚取了利益。传统商业通过制造消费者信息不对称来满足消费者需求,现代商业则是通过引导消费者需求满足来实现价值交换。相比之下,现代的商业理念显得更科学合理,也更具有发展空间。企业要取得良性健康的发展显然需要遵循现代的商业逻辑和理念,如果还在盗用一些所谓传统文化的概念去“忽悠”消费者,明显是不符合“禅”的标准的,更不能达到“禅茶”所代表的人生境界。

但愿中国的茶叶企业真正能做到“禅茶一味”,把茶叶做成智慧物质的代表。

禅茶,一味如真!


茶和禅的关系从来都是十分密切的。茶最早的时候就是作为一种能帮助人修心静思的饮品出现,以茶助禅,进而有了“禅茶一味”的说法。

禅是东方古老文化理论精髓之一,茶亦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组成部分,品茶悟禅自古有之。

茶禅一体,禅似近,味觉,姿色,禅似乎更远,远在茶的似有若无,似无又有。

常言道:凡事自有存在的道理,莫需自惊自扰。一直很喜欢这句话,一则因其朴实无华;二则因其意味深远,且诠释了儒、道、禅的博大精深。根,在地下相交;叶,在蓝天相拥,唯身,矗立浮尘间,历尽风雨,洗尽铅华,方能成材。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或物,或事,或人,各有自己存在的理由。陌上红尘,君行其中,贵在拥有“厚德载物”的担当,“大智若愚”的品性。

人生若得偶闲时,杯盏清茗伴知音。

时想,人生之幸,人生之乐,莫过于:若得闲时,邀聚三两知友,席地对坐,围炉品茶香,畅谈美文,阔论人生,完全沉于“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的自然意境里。素清人生,若拥此雅致与闲逸,美极!足矣!想到此景,此遇,忽然顿悟了那句俗语:“美酒千杯难成知己,清茶一盏亦能醉人”。

“缘聚缘散缘如水,花开花落花如梦”。纷扰人生,如流往事。应多一些简单,少一些复杂,用恬淡雅致的情怀生活,用宽容与理解的心境处世,将人生过的淡味真切。

茶至无味仍余香,人若无妄心自清。

品茶,乃至品人生,要的是平实简约,雅致纯清。游走浮生,凡事要看清,看淡,且行且珍惜。意境如茶,浓时不骄,淡时而有余味,心境如禅,般若清栏,自若自清。禅在茶的余味里得道,茶在禅意里衍生。禅茶一味,亦是人生滋味,淡久生香。

茶禅一味的起始


我们常说“禅茶一味”,茶和佛教之间渊源是天然不可分割的,这一点也得到了历史的印证。虽然早在东汉时期佛教就开始东传到了中国,但是那时它还尚未形成规模,“中国化”的程度也不高,流布的范围和影响都非常有限,加上当时饮茶之俗也没有形成风气,因此,当时两者接触的机会也并不太多。

到了魏晋时期,当佛教在玄学的影响下开始“中国化”的同时,饮茶之风也开始形成气候,于是茶与佛教从此便开始结下不解之缘。今天,我们要说的《茶经》人物,就是出现在这个时期的一位高僧——“武康小山寺释法瑶”。

关于他与茶的事迹,陆羽引用《释道该说〈续名僧传〉》说:“宋释法瑶,姓杨氏,河东人。元嘉中过江,遇沈台真君武康小山寺,年垂悬车。(原注:悬车,喻日入之候,指垂老时也。《淮南子》曰:‘日至悲泉,爰息其马’,亦此意。)饭所饮茶。

永明中,敕吴兴,礼致上京,年七十九。”大致的意思就是说,南朝宋的僧人释法瑶俗姓杨(严格地说“姓杨氏”的说法本身就是有问题的,“杨”是氏而不是姓。姓遗留自母系社会,氏是封地的名称),山西人。在宋文帝元嘉中期(大约公元439年)渡过长江,来到现今浙江德清的小山寺,当时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常常以茶代饭,后来受到皇帝礼遇,受邀前往京城,当时是79岁。

读了这么久《茶经·七之事》里的故事,不难发现其中错漏之处实在不少,关于法瑶这一节也不例外。先说“元嘉中过江,遇沈台真君武康小山寺,年垂悬车”这句,不管你怎么给它断句,这句话总是读不通。

结合上下文考察,估计是在引用的过程中漏了两句,大致的意思应该是,法瑶过江后遇到一个人(这个人的名字可能就叫沈台真),这个人就请他去武康的小山寺。接下来的“永明中,敕吴兴礼致上京,年七十九”也很叫人怀疑,永明已经是南朝齐武帝的年号了,如果法瑶南渡时所谓的“年垂悬车”有60岁的话,那么到了“永明中”就该有110岁了,这和“年七十九”相差得可不小啊。因此,这个“永明中”应该是刘宋孝武帝的“大明中”才比较准确,大概是公元461年左右,还是按“年垂悬车”是60岁左右去算法,“大明中”,法瑶该是88岁,这和“年七十九”相差得已经不大了。这样看来,倒可以反过来,推算出“年垂悬车”大概就是50岁左右了(或者说是40岁~60岁之间)!

在进一步搜寻材料的过程中,笔者零零散散地又找到几处关于法瑶的一些介绍。说法瑶是有名的涅槃师(涅槃师是研习、弘传《大般涅槃经》的佛教学者),主张渐悟。景平年中(公元423年),他曾游学兖豫,遍通众经,尝听东阿慧静讲涅槃学,复述所讲,为慧静所称许。后应请住吴兴武康小山寺,著有《涅槃》、《法华》、《大品》、《胜鬘》等义疏。宋孝武帝于大明六年(公元462年),礼请他到建康与主张顿悟(与渐悟相对)的道猷(道生的弟子)一同住在新安寺,以示顿悟、渐悟二说各有胜义。在《宋书·王僧达传》中也提到了法瑶。说孝武帝在一年内升迁了王僧达5次,他都不满意,他在做吴郡太守的时候,还命令主簿顾旷带人从法瑶那里抢了“数百万”的钱财。

结合以上两点,我们不难看出,“永明中”为“大明中”之误不是没有根据的。不过还是要解释一下,《宋书》上记载的法瑶加了个姓,叫“竺法瑶”,仿佛跟我们上面说的“释法瑶”不是一个人。事实上,两个名字说的都是一个人,首先,从常理上看,在同一时代,出现在同一个地方的两个高僧不太可能会是重名的。另外,关于中国僧人的姓氏,是到了东晋时期的释道安后,才统一以“释”为姓,在此之前,由于传道的僧人多为外国人。因此,僧人来自哪国,汉人就以他的国家做他的姓,来自天竺(古印度,今克什米尔一带)的就姓竺,来自安息(即今伊朗和阿富汗一带)的就姓安,来自月支(古阿富汗)的就姓支,来自康居(今乌兹别克和哈萨克一带)的就姓康。受到中国文化中子随父姓的影响,这些外国人在中国收下的徒弟也都跟着他们姓。法瑶那个时代恰恰是“释”姓开始大规模取代其他姓氏的时期,两种姓氏并用也就不足为奇了。

虽然引文出现了几处错误,但是,这些错误并不妨碍我们去认识高僧茶人法瑶。还是拿《释道该说〈续名僧传〉》来说,《茶经》上引用的那段话中,“饭所饮茶”一句其实跟上下文并没有什么转承或者联接的关系,怎么看都叫人觉得那是多余的一笔(当然,也不能排除《茶经》在引用原文的过程中又遗漏了一部分)。

但是,恰恰是这“多余”的一笔,开启了“茶禅一味”的大门,让我们发现了有史记载的第一个僧侣茶人。既然没有那一笔,话仍然能说得通,甚至说得更顺畅,那么加上了这看上去前后不搭界一句话,无疑就将整段的中心移到了这块“多余”的地方了。中国传统的思维方式是直觉性的思维,要理解和说明一个道理,就通过日常生活的感性体验去把握,而不在生活之外作理智分析。那么,牵强一点说,加上“多余”的一笔,是不是也可以从实证的角度说明法瑶能活到79岁,能成为“渐悟”的得道高僧在79岁仍然思路清晰,能从众多僧侣中脱颖而出被皇帝邀请京城去搞佛法活动都跟饮茶有关呢?

我们都知道,寺庙对茶叶种植、加工技术改进和规模扩大曾起到过极大的作用。作为我们所知道的第一个僧侣茶人,法瑶理所应当受到我们的追怀。鲁迅说他从来不怕以最坏的想法去想中国人,我们则往往不愿意以一丁点的不好去想佛门中的僧侣们,对于得道的高僧更是高山仰止。

禅茶一味:禅宗茶道


文化背景不同便形成中国四大茶道流派。贵族茶道生发于茶之品,旨在夸示富贵;雅士茶道生发于茶之韵,旨在艺术欣赏;禅宗茶道生发于茶之德,旨在参禅悟道;世俗茶道生发于茶之味,旨在享乐人生。

僧人饮茶历史悠久,因茶有三德,利于丛林修持,由茶之德生发出禅宗茶道。僧人种茶、制茶、饮茶并研制名茶,为中国茶叶生产的发展、茶学的发展、茶道的形成立下不世之功劳。日本茶道基本上归属禅宗茶道,源于中国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明代乐纯著《雪庵清史》并列居士清课有焚香、煮茗、习静、寻僧、奉佛、参禅、说法、作佛事、翻经、忏悔、放生,煮茗居第二,竟列于奉佛、参禅之前,这足以证明茶佛一味的说法是于真万确。

和尚饮茶的历史由来已久。《晋书艺术传》记载:敦煌人单道开,不畏寒暑,常服小石子,所服药有松、桂、蜜之气,所饮茶苏而已。

这是较早的僧人饮茶的正式记载。单道开是东晋时代人,在螂城昭德寺坐禅修行,常服用有松、桂、蜜之气味的药丸,饮一种将茶、姜、桂、桔、枣等合煮的名曰茶苏的饮料。清钦是宋代以后的事,应当说单道开饮的是当时很正宗的茶汤。

壶居士《食论》中说:苦茶,久食羽化,与韭同食,令人体重。

长期喝茶可以羽化,大概就是唐代卢金所说的六碗通仙灵;七碗吃不得,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与韭菜同食,能使人肢体沉重,是否真如此,尚无人验证。作者壶居上显是化名,以居士相称定与佛门有缘。

僧人饮茶已成传统,茶神出释门便不足为怪。

“茶禅一味” 源自夹山


下面小编为大家带来一篇《“茶禅一味” 源自夹山》,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茶禅一味夹山寺,茶道源头碧岩泉。”

当西汉年间茶祖吴理真在四川蒙顶山种下七株茶树,并于蒙顶山脱发修行时,亦佛亦茶,“佛茶一家”便开始结缘。

当出身寺院的茶圣陆羽结合他一生的采制、煮茶技艺,撰写出《茶经》一书之时,茶、禅之缘已深入其中。

当河北赵州禅师以“吃茶去”的机锋接引弟子之日,禅茶似乎早结为一体。然而,直到“茶禅一味”的提出,茶禅文化才得以确立和传承。

“清泉绿汤,无非是水;红尘百味,山中唯茶;端起一杯,放下万念;动静诸相,皆为空相。”

在湖南常德石门县城东南12公里的夹山之中,隐藏着一座千年古寺——夹山寺。夹山寺初称普慈寺,又名灵泉禅院,兴建于公元870年,历经唐懿宗、宋神宗、元世祖“三朝御修”而不断扩大。夹山古寺的长存不仅以其受到皇家重视而香火不断,更因为夹山古寺是誉满东亚的“禅茶祖庭”,宋代高僧圆悟克勤在此住持说法评唱的《碧岩录》,也被誉为天下“禅门第一书”。同时,与禅门渊源颇深的夹山牛抵茶,自宋至清也一直被列为贡品。

“高悬瀑布远叠山,动听雀鸣静听蝉,不知松竹谁先绿,难辨水天哪最蓝……”沿着修葺一新的道路,带着虔诚一路乘车缓行,“宋韵中国茶和天下”汴梁晚报记者万里寻访茶叶路第二特别报道组聆听着钟鼓之声,感受着茶园清香,在石门县高级农技师许爱国和《常德晚报》同仁唐文杰的引领下,终于在7月13日来到了掩映在参天古木中楚南名刹——夹山寺,感受源自千年的禅、茶之味。

走进夹山寺景区,首先见到的是一座围绕“天下茶禅第一泉”刚刚修建完成院落——碧岩泉景区。景区内一株株新植的茶苗在微风中摆动着枝叶,一道复古的长廊一直延伸到一座岩壁之下。走近崖壁,一道清泉从地下冒出,一弯清水集于泉边凹处。

夹山寺景区工作人员陈文介绍,相传在唐朝时,有个善会和尚从师于华亭船子。一日,师父对善会说:“你跟我多年,如今道行圆满,出外传道去吧!”善会问:“不知道何处是归宿之地?”于是师父华亭船子唱出了两句偈语:“猿抱子归青樟岭,鸟衔花落碧岩泉。”善会拜别师父之后径直往南而来。

公元870年春,善会和尚云游到夹山,见此地不仅林丰水秀,还见到了白猿抱子戏于青樟之间,飞鸟衔花投于碧泉之中的偈语景象,善会大喜,于是他便留下来开山建寺。而当时“飞鸟衔花投于碧泉之中”的泉就是今天碧岩泉的所在地。

善会和尚在夹山建寺之后,历经唐、宋、元三朝“御修扩建”,使夹山寺渐渐成为楚南名刹。到了闯王禅隐之后,大兴土木,当时的夹山寺发展到了九殿一宫,跑马关山门的恢宏格局。如今在夹山寺侧门对面,修整过的闯王陵园似乎还在无声述说昔日的辉煌。

陈文介绍说,夹山寺建成之后,善会和尚便潜心于讲禅说法品茶之中。而此时正是禅雨茶风盛行之际。从此,在夹山寺,禅与茶便结下不解之缘。在善会和尚静坐静虑参禅之时,夹山牛抵茶的解困之效让它成为“禅茶”的必然。加上山门前碧岩泉那一泓煮茶的极品泉水,这也许就是夹山牛抵茶自宋到清一直被列为贡品的一个因由。“天时、地利让善会大师可以在好茶、好水的浸润中悟出禅与茶同为一味的真谛,这应该就是‘茶禅一味’的缘起。”陈文说。

伴随着一声悠长的推门声,特别报道组一行走进千年古刹,来到禅院之内的祖庭禅茶院,准备感受“茶禅一味”的内涵。祖庭禅茶院的纤尘居士告诉记者,在善会大师身后200多年,又有一位大德高僧来到夹山,接过禅茶文化的火炬并将其发扬光大,从而明确提出“茶禅一味”,并从理念上发扬光大。他就是被宋徽宗、宋高宗两代皇帝赐封法号的圆悟克勤大师。

静坐于祖庭禅茶院二楼的茶室,沏上一壶绿茶,焚上一炷香,静下见到“茶禅一味”源头的激动心情,记者慢慢品着杯中香茗,聆听着纤尘居士的讲述:宋徽宗政和年间,圆悟克勤在荆州弘扬佛法,受澧州刺史之邀,入住夹山灵泉禅院。他潜心研习禅与茶的关系,以禅宗的观念和思辨来品味茶的奥妙,终有所悟,挥笔写下了“茶禅一味”四个字。15世纪初,圆悟克勤的墨宝“茶禅一味”传到当今中日家喻户晓的一休和尚手中后,再传至爱弟珠光研习。珠光将墨宝挂在自己茶室,终日常怀禅意,面壁而思,终于悟出“佛法存于茶汤”之理。

纤尘居士说,不论是在圆悟克勤的心里,还是在静心修行的佛人眼中,“茶禅一味”也许不是第一的味道,也可能不是只有一种味道,更多的应该是看破红尘世事、人生五味的苦苦甜甜。在夹山寺修行期间,他应参学门人之请,评唱五代重显禅师雪窦的《颂古百则》,门人记录汇编成《碧岩录》十卷。《碧岩录》问世后,被誉为“禅门第一书”。后来圆悟克勤奉诏迁金陵、镇江等地,使石门夹山的茶风禅光,得以熏沐吴、越、闽大地,远及朝鲜、日本等国,大大促进了禅茶文化的发展。

有人说夹山寺因禅茶而走红南北,也有人说禅茶因夹山寺而飘香世界,不管如何,在这里总是禅与茶依靠其本身千丝万缕的联系,伴随着青灯、黄卷,把一碗绿茶,传承了千年,传播了万里。圆悟克勤撰写的《碧岩录》也成为现代日本禅学界研究的热门课题,更成为国际禅学界“碧岩禅”研究学派的精神支柱。

陈文向特别报道组一行讲述:为了归宗寻根,1982年,日本驹泽大学古迹参拜团跨海而来,在大雄宝殿上三拜九叩,虔诚万分,然后写下“山河跋涉好姻缘,圣迹灵踨夹山寺”。1992年春,日本国千家派茶道专家多田侑史先生率团来夹山寺寻根拜祖,他掬起一捧碧岩泉水,一饮而尽,慨然长叹:“今生可以瞑目了!”在碧岩泉边的一块石壁上,还有他欣然用汉字写下的“猿抱子归青樟岭,鸟衔花落碧岩泉”诗句。

此外,圆悟的另一法嗣大慧宗杲禅师,得道后在浙江余杭径山寺大开禅茶宗风,把种茶、制茶、茶宴融入禅林生活。当时武夷山五夫里的开善道谦师承大慧禅师的禅风,把茶禅文化带回武夷山,与本土既有的儒释道三教文化、茶文化互相渗透,形成了兼具儒家之正、道家之清、佛家之和、茶人之雅的武夷山禅茶文化,并得到了以朱熹为代表的理学家们的载道传扬。

“茶禅一味”作为中国茶文化的一个重要特征,是对茶与禅内理的精辟概括,是指饮茶和参禅修行方法上的一致。禅学主张于“净心自悟”之中求得对世俗尘念乃至佛教理论的超越;饮茶在纯雅清淡之中,通过“隽永平和”完成自我性情的升华。

无论是夹山祖师善会悟出的茶禅一味,还是宋代高僧圆悟克勤所写的“禅门第一书”——《碧岩录》,禅茶一味的理念与夹山寺同步,早已成为这座千年古刹引以为豪的文化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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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茶一味,淡久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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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至无味仍余香,人若无妄心自清。品茶,乃至品人生,要的是平实简约,雅致纯清。游走浮生,凡事要看清,看淡,且行且珍惜。意境如茶,浓时不骄,淡时而有余味,心境如禅,般若清栏,自若自清。禅在茶的余味里得道,茶在禅意里衍生。禅茶一味,亦是人生滋味,淡久生香。

茶,一片片吸日月之精华,含山川之神韵的青翠,融水之润、木之萃、土之灵、金之性、火之光,有着一种平心静气、清旷自若的淡泊,永远保持着一种与世无争的境界;禅,冥思、纯厚、枯寂、洞彻,解茶之旷达随心,释茶之圆融自在,金木水火土乃茶之五性,茶与禅乃至真至拙至天然……禅茶一味,可让人淡静,清心,沉思,寡淡少欲,心生清凉之意;让人心境如禅茶,澄澈空明,平和宁然。

和寻常人相伴,品的是茶,参的是生活、琐碎。和道合的人相伴,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心领神会。参的也不是禅,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通透。和大师,或是有修性、修心的人,参的才是禅。茶道,也是禅道,禅茶须是对着外境、心境、人境,缺一不可。三者兼具,才是禅茶。

得一静字,便可洞察万物、道通天地、思如风云,心中常乐。道家主静,儒家主静,佛教更主静。佛教常说:“禅茶一味”,在茶道中就是以静为本,同时,以静为美的诗句有很多,宋代杜小山有诗云:寒夜客来茶当酒,竹炉汤沸火初红。寻常一样窗前月,才有梅花便不同。

遇水舍己,而成茶饮,是为布施;叶蕴茶香,犹如戒香,是为持戒;忍蒸炒酵,受挤压揉,是为忍辱;除懒去惰,醒神益思,是为精进;和敬清寂,茶味一如,是为禅定;行方便法,济人无数,是为智慧。禅茶一味,茶心佛心,何异何殊?

茶叶不同,杯中的茶水亦不同,悟禅的意境也随之改变。鹅黄清澈,淡雅的茶水,恰似久藏琥珀;汤明色绿,清新可人,宛若水洗翡翠。苏东坡言“从来佳茗似佳人”,在轻盈升腾的水雾中观看佳茗,婀娜多姿,美不胜收。

浮生若茶。我们何尝不是一撮生命的清茶?而命运又何尝不是一壶温水或炽热的沸水呢?茶叶因为沸水才释放了深蕴的清香;而生命,也只有遭遇一次次的挫折和坎坷,才能留下我们一脉脉人生的幽香!把生命看成是学习,把挫折看成是成长,把一切的泥泞坎坷,都当作是看不见的手,它推动着你,展翅翱翔。禅茶一味,妙蕴人生,淡泊宁静,虚怀若谷。一壶茶,盛放的是一颗云水禅心,是一种人生态度。品茶之味,悟茶之道,就是要用雅性去品,要用心灵去悟。“茶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手执一杯香茗,茶韵生香,融入灵性,一道茶烟,轻轻一嗅,便疏通了灵秀之身心,隐逸而恬淡,清宁而闲适……

茶禅:清真一味悟玄机


1、茶禅:清真一味悟玄机

酒气醉诗情,茶香催禅心。茶叶的清淡之性与禅林的疏朗之风有相近之处。《五灯会元》卷九说有一僧人间如宝禅师:如何是和尚家风?禅师答曰:饭后三碗茶。茶与禅的关系至少可以从生理学上得到解释:佛教僧侣重视坐禅修定,长时间的正襟危坐,可使人昏沉疲倦,四肢麻木。为了调济精神、补充营养,又不致违犯戒条,茶水自然成为僧侣们最合适的饮料。

僧侣饮茶之风可上溯到东晋时期,《晋书艺术传》载,后赵昭德寺的道开禅师昼夜不卧,除日服数枚药丸外,时复饮茶苏一二升而已。所谓茶苏,是一种用茶叶与果汁、香料配合制成的饮料,相当于如今的天然营养液。禅茶之风到唐朝尤盛,陆羽《茶经》中记载的煎茶法即源于禅林中。而僧人之间交往酬答,也大抵清茶一杯,参玄论道。所谓青云名士时相访,茶煮西峰瀑布冰(贯休《题兰江言上人院》诗),可视为茶道的雏形。唐代的著名诗僧皎然不仅诗文垂史,而且也是烹茶高手,其《饮茶歌诮崔石使君》云:三饮便得道,何须苦心破烦恼。

饮茶在禅林中成为固定的制度,是宋代以后的事情。当时禅寺皆设有茶堂,并有茶头专管烧茶;寺中按时击茶鼓召集僧众饮茶。出家人最讲究慈悲与施舍,乐善好施,广结善缘,所以他们常以上等茶供佛,中等茶待客,而僧人自己却只饮些下等土茶。在农禅思想指导下,僧侣住往因地制宜,种植茶树与五谷,以自食其力,即便是德高望重的大禅师也亲自参与。如《宗门葛藤集》就记述了沩山和仰山两位高僧一边摘茶、一边即兴酬答的佳话。

但茶禅的主要功能在于养生。《神农本草经》认为茶味苦,饮之使人益思少惰、轻身明目;宋代学者钱易的《南部新书》记:唐大中年间(公元847-859年),东都有一僧人年120岁,唐宣宗李忱甚感奇怪,问僧人服什么药而能长寿。其僧称:臣少也贱,素不知药,性本好茶。至处唯茶是求,或出亦日遇百余碗,如常日亦不下四五十碗。宋代的日本僧人荣西从中国引进了禅寺的饮茶方法,著有《吃茶养生记》一书,是饮茶养生学的第一部专著,另一位日僧珠光访华时,就学于克勤禅师,珠光学成回国,克勤禅师特意作书相赠,书曰:茶禅一味。

2、茶心:灵犀一点通万象

茶本是无情物,却因了饮者的学养、操守与品位而赋予不同的象征意义;因物赋情,传情见色,便是茶道艺术的真谛。古代有一首《茶诗》云:虽是草木中人(寓茶字),乐为大众献身。不惜赴汤蹈火,欲振万民精神。即把自然界的普通植物升华出一种志存高远的哲学境界,实现了由实用到审美的精神嬗变。如日本茶道鼻祖绍鸥说:放茶具的手,要有和爱人别离的心情,这种心情在茶道中称为残心、茶心,即品茶时一个简单的动作、表情也需具备深沉的思绪与情感,渐渐地生发出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味道,抵达一种形而上的境界,方算是懂茶的人。茶道唯情,禅道唯心,这是根本的区别;所以相对于禅宗的戒、定、慧、缘而确立了茶道的敬、和、清、寂四大要旨,在出世的精神中融铸着高尚而通脱的世俗道德处世恭敬、为人平和、品质清洁、身心静寂。这种修身养性的境界与传统的儒、道、释的宗教价值观殊途同归。

以茶心观照世相,由茶情推及人情,是一种才情与智慧的表现。茶褐园林新柳色,鹿胎田地落梅香.(李觏《送黄承伯》诗),洋溢着超拔的才情;活水还须活火烹,自临钓石取深情(苏轼《汲江煎茶》诗),蕴藉着深邃的哲理。因此有人断言:酒是诗,而茶近乎哲学不置一词而心有灵犀,空杯在握却如揽兵戈风云。如《景德传灯录》载,僧侣问雪峰义存禅师:古人道,路逢达道人,不将语默对,未审将甚么对?禅师答曰:吃茶去。又有僧问保福从展禅师:古人道,非不非,是不是,意作么生?从展禅师干脆举起茶盏,以无言作答,此举灵犀一点,化通万象,是心灵深处的谐振,非常规可以理喻。试想:于风雨飘摇的午后,坐在古老的瓦屋纸窗下,升一盏红泥小炉,温茶在握,悠然自得地听着梧桐滴雨的天籁,这大概就是赵州茶熟人人醉,卧听空林木叶飞的那种美妙境界罢?

3、茶史:以茶会友达四海

一部茶史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中西文化交流史的缩影。文道寓于茶道,茶风载以国风,自古及今概莫能外。我国茶史可追溯到神农氏时期,茶风源于蜀地,起初作为药用,唐代开始人工栽培,并出现了世界上第一部系统论述茶叶种植、品类、采制与饮用的专著《茶经》,后来又被译成多种文字远播异域,作者陆羽也被后世誉为茶圣。公元五世纪,茶叶开始传入国外,据考证,英语中Tea一词即来自福建话茶的变音;东非产茶大国肯尼亚的斯瓦希利语中的Chai(茶叶)一词则是广东话茶的变音。肯尼亚至今还流传着一个优美的典故:传说古代中国有一位皇帝出巡,中途休息时在树旁喝水,突然一阵疾风把两片树叶吹落杯中;皇帝没有觉察而继续举饮,顿觉味道芳香甘醇,目清神爽,遂引起了注意,并由此发现了茶树与茶叶的妙用。这种野生茶树直到90年代初期还在云南思茅地区发现了7万亩,其中位于澜沧拉枯自治县的一棵已有2600多年的历史,是迄今为止世界上最古老的野生茶树。

茶文化在宗教发展史上也留下许多佳话。如唐代的日本高僧最澄、空海两位禅师访华留学,回国时带回了中国的茶种和茶具,在寺院栽植茶树;宋代日僧荣西从中国引进了禅寺的饮茶方法,并创作了《吃茶养生记》一书,可以视为日本茶道的经典。文化与经济的发展是相辅相成的。目前我国与印度、斯里兰卡、肯尼亚一起,作为世界茶叶生产、出口大国而雄踞世界茶叶市场;中国的绿茶素以香高味醇、形美耐冲而著称于世,产量高、品种多,每年的出口量占国际市场绿茶贸易量的70%以上。所谓以茶会友通四海,茶文化的勃兴亦带来经济的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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