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经和茶马古道

发布时间 : 2020-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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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马古道黑茶。

我国的茶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下面是茶经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孙明经和茶马古道”内容,希望能够帮助各位茶友们了解“孙明经和茶马古道”相关知识!

背着“茶背子”(打捆茶包)的背夫、制造茶具的窑炉、围木成炉炼铁的场景……10月8日,记者走进雅安市博物馆,见到工作人员正在整理数百张记录茶马古道的黑白照片,他们正筹备在明年春节期间搞一个“孙明经茶马古道照片展”。

“这些照片,是一位名叫孙明经的学者在1939年拍摄的。”馆长李炳中说,当年,年仅28岁的孙明经,行程万里,用电影胶片和照片胶卷对茶马古道进行了一次科学考察。

孙明经,中国电影高等教育的开山宗师,也是一位实证科学考察者。他手握电影摄影机与照相机,遍旅华夏文化历史。在34岁之前,他有过4次行程超万里的用电影与照片拍摄记录的实证考察;在36岁之前,他独立摄制了63部十分珍贵的电影与多达万余幅实证科考照片。

孙明经与四川也极有渊源。他一生中的4次超万里考察,有两次是在四川。他除了拍摄茶马古道外,还拍摄过成都、自贡井盐、乐山、峨眉山、都江堰......

艰难时局中背负重托

出身影像世家的孙明经,以做一个研究电影的学者为事业目标。年轻的他被蔡元培等学界泰斗发现,成功独立拍摄了30多部“国情调查电影”,后来更承担起用电影和照片的拍摄来考察茶马古道的重任。

雅安市博物馆目前所拥有的这200多张老照片,是由孙明经的儿子孙健三提供的。已经70多岁的孙健三,是一位从北京电影学院退休的摄影师。

“那是一次在艰难时局下进行的科学考察。”孙健三介绍说,1939年,广州、长沙、武汉、太原、归绥(今呼和浩特)以东大片国土被日军占领,中国抗战的大后方,仅存经济十分落后的西部辽阔地区。抗战要继续下去,该去哪里寻找财政税源,为抗战提供经济与物资保障?

时任四川省教育厅厅长的法学家郭有守博士,深谙“救亡与税源之道”。他在抗战前方和后方都极度吃紧的情况下,把高瞻远瞩的目光投向已发展了2000多年的茶马古道。在他的提倡和推动下,各种川康考察团、考察队开始进行“茶税救国”考察。可在10多批西行考察不尽如人意之后,郭有守和当时全权负责抗日战争物资资源总调配的钱昌照(新中国成立后担任全国政协副主席)共同决定,组建一个高规格,大规模的考察团对茶马古道沿途税源与资源做一次深入细致的大考察。

孙健三说,郭有守等人决定在这次考察中用电影和照片进行记录,他们选择了孙明经。

那时孙明经只有28岁,这些学界泰斗为什么会信任一位年轻人?

“我们家可以说是中国第一个影像家庭。”孙健三告诉记者,他的爷爷和奶奶是中国第一代大学生,因为共同喜好摄影而结识,“爷爷孙熹圣是最早和电影结缘的中国知识分子,是第一个把英文‘CINEMA’叫‘电影’的中国人。”

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中,孙明经自小就接触照片和电影。在住家的大院子中,还有一户陆姓人家,与孙家是世交。陆家有一个大孙明经8岁的男孩陆长顺,自幼对照相“发烧”,只要出门拍照必带孙明经同行,并教孙明经使用各种相机。于是,孙明经在5岁时就有了用多种相机拍照的机会。到15岁时,孙明经已经确立一生的事业目标——做一个研究电影的学者。由于当时中国的大学中还没有相关的专业,他在金陵大学化工系修满学分后,再入电机系,修满学分后,再入物理系,历时7年,修满3个系学分毕业。期间还选修了国文、戏剧、神学、外语、音乐等科。

后来,他的才华为蔡元培、郭有守等人发现。在泰斗们的引领下,孙明经的抱负得到施展的机会,拍摄了大量教育电影、摄影作品。在参加茶马古道考察前,他已经有了独立成功拍摄30多部“国情调查电影”的经历。这一次,泰斗们再次给他一个重任——用电影和照片的拍摄来考察茶马古道。

然而,1939年是中国现代历史上物资条件最为艰难的时期,中国人自己连一英尺电影胶片和一卷照相胶卷也不能制造。大上海的电影人绝大部分撤到重庆后,因为没有电影胶片无法拍摄电影,仅能演出话剧,才创造了中国文化历史中辉煌的“话剧黄金时代”。

就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郭有守等学界泰斗们,却一次性给予孙明经16毫米电影胶片多达12000英尺,120照相胶卷多达200个!因为,在学者们看来,当时只有电影和照片才能让大后方的官员学者和广大军民都可以切实看到茶马古道上那能足以长期支撑抗战的滚滚税源与资源。

这对一个年轻学者,是何等的分量与重托?

所以,当考察团在原定考察路线半途遭遇“兵灾”,全团折返时,惟有孙明经毅然独自继续深入,不顾个人安危坚持前行。最终,他完成的实际考察路程比原定路线还多了近千里。

不用马匹马帮运输的边茶

从1939年6月初到12月底,孙明经餐风露宿、翻山涉水,带着几十位学界泰斗们开列出的考察课题,手握电影摄像机和照相机,进行茶马古道科学考察,行程超过万里。最终,他完成8部考察电影,拍摄2200多张照片。

行前,几十位学界泰斗们纷纷拿出自己的研究所得或希望研究和需要实地考察求证的问题给孙明经。比如,茶马古道上的茶从种植到贸易税收的所有环节,源头与沿途的民俗民风等等。

孙明经用了4个月的时间消化吸收这些问题,当他1939年6月从重庆出发时,已经怀揣一份详细的考察电影拍摄提纲,以及必须用拍摄来求证的内容预案。第一个让他感兴趣与好奇的问题,即是茶马古道是什么样的“道”?

考察路上,他发现这条通商贸易的茶马古道,从雅安到康定这段路上却并没有用马匹或马帮运输茶。经营雅安边茶的茶商告诉孙明经,在平路上一匹马可驮12条茶,而在雅安到打箭炉(今康定)的路上,一匹马最多却只能驮2条茶!用人则不同,这条路上一个男背夫最少可以背12条茶,多的可以背19条到20条。女背夫少的可以背7条,多的可以背10条。一个强壮的男背夫的运茶能力,一人一趟是一马一趟的10倍!

孙健三告诉记者,当时孙明经参加的是考察团中的地理组,一路上用坡度仪边走边测,最陡的一段路居然有65度,一般坡度也有20到30度。而且,雅安至打箭炉的路,一般三尺左右宽,有的路段仅两尺宽。地理组中一位武汉大学老师自备有一匹马,到了坡陡路险处,他不仅不敢骑在马背上,遇到很陡的路段,他还要费很大的力气拉马,马才能艰难地登上陡坡。“看到这样的情景,父亲一下就明白了为什么这条路千百年来不用马匹运输边茶。”

这一路的所见所闻,都被孙明经一一摄入镜头中。

“父亲最难忘的是背夫们的吃饭与‘方便’。”孙健三说,每天从开始起程到下一个住宿地,背夫们才能卸下“茶背子”。中途要方便时,不论男女,一律站姿进行。背夫们途中休息或进餐或饮水,仅能用一具铁头木杵支在背架下面,借此喘息。木杵长年与路面上的石头磨擦,把路上的石头表面磨出一个个圆窝窝来。“背夫们告诉父亲,辨认识别那条路是否是茶马古道,只要看看那条路上是否有很多杵窝即可。”

古道上有很多“家背子”,即丈夫妻子同为背夫,双双同行。“家背子”中,还会遇到两个家庭大小六口人一路同行相互关照——两对夫妇各带一个娃娃。男娃娃女娃娃年纪从七八岁到十几岁不等。娃娃们背上的货物,最少的仅半条边茶,多的则有五六条。

70年前的四川留影

在4次万里拍摄考察中,孙明经有两次都行走在四川。他不仅给后人留下了丰富的动态和静态影像史料,更为今天如何用好这些中华民族的文化财富,留下了思考。

1992年,81岁的孙明经走完自己的人生旅程。如今发现的这些老照片,是经历文革劫难后幸存的,不仅有茶马古道,还有自贡井盐的留影。

原来,在考察茶马古道前,孙明经就已经在四川进行过其他考察。1938年4月,他刚刚从南京撤退到重庆,就被郭有守等人安排带着电影摄像机和照相机奔赴富顺县和荣县考察拍摄盐业生产与税源。

在自贡,孙明经呆了3个多月。他带着两部电影摄影机和一部照相机,走遍了自贡地区所有盐井,拍摄了从钻井、采卤到制盐的整个过程,拍了880张照片,以及科考调查电影《自贡井盐》。回到重庆后,他将自己记录下的镜头广泛放映和展出,生动再现了自贡井盐生产盛况和制盐生产中展示出的先进技术,增强了国人对抗战胜利的信心,极大地鼓舞了国人士气。2005年,孙明经拍摄的照片《布满井架天车的小城》入选“20世纪全球华人经典作品展”并获奖。

孙明经留下的四川影像资料还有很多。他拍摄的人文风俗电影中,《西康一瞥》、《雅安边茶》、《川康道上》、《省会康定》、《铁矿金矿》等,真实展现了当时雅安及其周边地区的民风民俗、物产资源。他还拍摄了地理风光纪录片,有《成都到兰州》、《灌县水利》、《峨嵋山》、《川江一瞥》等。

孙健三说,抗战期间孙明经在四川生活了较长时间,在这里进行教学科研,并开创了中国电影、电视、摄影、电子计算机等高等教育学科以及创建最早的课程,因此对四川有深厚的感情。

1944年6月,当时的西康省主席刘文辉在金陵大学教育电影部看了孙明经5年前拍摄的《西康》,当场邀请孙明经重新访问西康,放映原来的电影,再次拍摄西康。两个月后,孙明经带领电影部师生10人上路。可惜的是,孙明经此次拍摄的影片全部失踪,只留下300多张照片。

李炳中告诉记者,在2010年看到《走进西康》这本书后,知道了孙明经和他拍摄的老照片,于是辗转联系上孙健三。恰好,孙健三这些年也一直在整理父亲留下的资料,愿意把这茶马古道的照片提供给雅安市博物馆,一起进行合作研究。如今,博物馆还准备根据老照片编纂系列图书,以便能为今后的研究提供原始资料。

而有关自贡的老照片,孙健三也把使用权无偿捐献给了自贡市政府,根据老照片撰写的图书《遍地盐井的都市》也已经出版。

“我希望父亲留下的照片和电影资料,能为今天的历史研究和文化遗产保护提供帮助,这才是真正发挥了它们存在的价值。”孙健三说。

茶文化精选阅读

闲话茶马古道和马帮文化


茶马古道“是云南、四川与西藏之间的古代贸易通道,起源于古代的“茶马互市”(“茶马互市”是我国西部历史上汉藏民族间一种传统的以茶易马或以马换茶为内容的贸易往来),由于是用川、滇的茶叶与西藏的马匹、药材交易,以马帮运输,故称“茶马古道”。

“茶马古道”连接川滇藏,延伸入不丹、锡金、尼泊尔、印度境内,直到抵达西亚、西非红海岸,是世界上通行里程最长的古代商路,总行程在万里以上。

茶马古道上有着苍茫大地、山川湖泊、蓝天白云,有着与藏民生命生活融为一体的宗教以及藏民的善良、纯朴和美好。

茶马古道沿途,有着最壮丽最动人的山水和极富灵性的石头、无比奇妙的云,以及超凡脱俗的天光。一些民间艺术家们于过去漫长的时日中,在路边的岩石上、玛尼堆上绘制和雕刻了无数的经文咒语、佛陀、菩萨和许多高僧的形象,为古道漫长的旅途增添了一份神圣和庄严……

那些虔诚的朝圣者,在茶马古道崎岖蜿蜒的山道上踽踽而行,有的将全身匍匐在地磕着长头,纵然他们磕头磕得面额鲜血淋漓,但他们的眼神里却充溢着信仰之光……

滇藏道

从云南普洱茶的产地(今西双版纳、思茅等地)出发,经下关(大理)、丽江、中甸(今香格里拉)、迪庆、德钦,到西藏的芒康、昌都、波密、拉萨,而后再经藏南的泽当,后藏的江孜、亚东然后出境。

川藏道

它是由四川的雅安出发。经卢定、康定、巴塘、昌都至拉萨,再经后藏日喀则出境到尼泊尔、缅甸、印度。

怒江河畔的古道

经怒江大峡谷,从大理、六库、福贡、丙中落、五里进藏。

1000多年来,茶马古道将云南、四川的茶叶输送到藏区,又将雪域的山货特产运到内地,这条遥远而无比艰险的道路成为宗教文化以及沿途20多个少数民族文化传播交流的走廊,它不仅是连接汉藏等多民族的经济文化纽带,也成了人类为生存所激发的非凡勇气和所作出的超常努力的象征。

马帮文化

由于茶马古道险峻崎岖,根本无法行驶车辆,只有靠人和马的徒步运输承担货运。在长期的发展中,为消除旅途的孤寂并防范路上的盗赃和劫匪,逐渐形成—个人数30-60人,马匹50—140匹左右的马胡队伍。他们在古道上南来北往,在担任着相当于现代物流业角色的同时,更促进丁各民族经贸往来和文化交流,也形成了古道上特有的马帮文化。

马帮的特点:

1、充满冒险精神,敢于面对大自然的挑战,强盗土匪的戚胁等不稳定因素;

2、劳力劳心,每个人要懂四时节令,天气变化,要能辨别方位道路,通晓各民族语言,而且要识骡马的性情;

3,他们内部组织严密、成员分工明确,主要由马锅头、伙夫、赶马人和钉马掌人构成,赶马人绝对服从马锅头的指挥;

4、马帮的经营讲究信誉和信用,马锅头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十分干脆果断,而且说到做到,绝无戏言。只要预先交付—点定金,他们就会尽心尽力完成工作。这以成为他们的定例;

5、他们有着宽容、亲和与合作的精神,马帮的利益就是大家的利益,就是每个人的利益。在路上碰到其他马帮,大家都很亲切,遇到困难相互都会彼此帮助。他们最忌讳争抢道路,争抢草场,争抢顾客货物;

6、他们把一些新奇的商品带到各地,也把一些新的观念和思想传播进去,能够想别人所不敢想,做别人所不敢做。

古老的茶马古道和糖房村庄


关于顺下线,就是顺宁(现凤庆县)到下关的一条茶马古道,很少有人再看到保存完整的茶马古道了,当顺下线成为人们研究普洱茶的一条重要线索在书上泛谈的时候,鼠年开春,我再次来到位于滇西茶马第一镇的鲁史,在友人的带路下,踏上位于鲁史镇糖房村一段鲜为人知却保留完好的茶马古道。

1913年以前,中原文化传到滇西凤庆县,必经一条古道,即从下关到巍山,过鲁史,再经过糖房、金马、新村三个驿站,到凤庆县城。从鲁史到凤庆县县政府所在地的凤城一百多公里的山路遍布崇山峻岭间,其中一处叫黑山门的关隘更是险要。离黑山门4公里有一个叫糖房的村庄,正是顺下线上一个独特的小村庄,商客从巍山到凤城来到黑山门时天色渐晚,就不能再贸然前行了,黑山门时有盗贼出没,轻则要钱要物重则要你性命,谁还敢前行。传说中的糖房村土地贫瘠,除了石头与几棵松子树外没有其它特产,当地老百姓生活清贫,倒是这里的大麦能熬制出鲜香甜美的麦芽糖。因此,一年四季都有麦芽糖的香甜荡漾在糖房村四周,这个村就叫糖房。糖房人热情好客,每每遇上不能再继续翻越黑山门的客商,都会腾出最好的被子让你用,拿出最香甜的麦芽糖让你吃。如果客商真的有事急着要连夜过黑山门,他们就会组织起村里的男青年,点燃火把唱着粗犷的山歌把客商送出黑山门去,只为糖房村人对外来人特有的情意。

顺下线既是一条官道,当时的朝庭圣旨到边疆的思普地区,要经过这一条线,又是一条商道,普洱府起程的大马帮又要从思茅到普洱,再经过顺下线,最终到达康藏。这一条顺下线,得益于普洱茶的清香,给沿途的村庄平添了浓重的茶文化风情,让茶的清芬浸透糖房的每一间老屋,随处可见的拴马桩、锈迹斑斑的马掌、闲置不用的马驮马鞍以及还圈养着牛羊的圈房,都能说明现在有些落寞的糖房当年的繁华。当我站在马圈前,又仿佛听到当年大马帮的铃声。顺下线凤城到鲁史段的茶马古道到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前仍然马来人往,尽管这时已没有从巍山大理前往凤庆县城的客商马队,但沿途村落自发组织的马帮,始终承运着乡亲们衣食住行的一切,因此,这一条茶马古道随着八十年代凤鲁公路的通车才渐渐变得荒芜起来。

顺下线最完整的茶马古道在糖房村到黑山门一段,这段路仍然可以轻易读出大马帮的足迹。这段路与这个叫糖房的村子很少被提起,是因为这个村只有十多户人家吗?还是由于这个村实在贫穷,我不得而知。糖房啊,我已闻不到麦芽糖的芳香与甘甜,已见不到那些煮沸着大麦的铁锅,当然也看不到为旅客的到来在阳光下翻晒着棉被的小媳妇了。阳光直射到青石板屋顶,现出耀眼的光芒,让人睁不开眼睛,全部是石块堆砌的屋墙整齐划一地支撑着一间间上了年纪的屋,看上去有些悬。村子里很少见到孩子,村口几位老人在一棵开着花的杏子树下聊天,他们说着村背后青石板厂的效益,说着村子里过年回来的那些打工孩子的事,他们的脸上平淡得出奇,说到回村里的一位打工妹发了财,跟了一位大老板的事,他们一样显得平淡,讨生活嘛各有各的方式,老人们似乎对钱与当老板的小秘之类事不感兴趣。说到茶马古道,他们却显得有些激动,一位老人拉着我的相机,要我去看踏进几尺深的马蹄印,一位老人要我去看当年他爷爷给客商喂马的水槽,一位老人则微闭着眼问我要不要他家祖上传下的普洱茶。我们的话题就此展开了,老人们听说我是来看茶马古道的,又都相约着带我去看最值得看的那段茶马古道。

应该说保存最完整没有人为修复痕迹的茶马古道是糖房到黑山门4公里的这一段,沿途随处可见拴马桩与歇马处的痕迹,古老的原始森林让当年的茶马古道保持得完好,苔藓铺满岁月的马蹄,发白的的石块间隙,挤出不怕霜雪的小草。老人们一件件讲述着当年大马帮的故事,从老人口中,我又看到当年大马帮来来往往的画卷。现在,这些农户家仍然喂养着为数不少的骡马,因为山高坡陡,收获与播种离不开这些牲畜。只是凤鲁公路修通之后,这条茶马古道越来越老,记载着那段远去的茶马古道史。

据史书记载,清乾隆26年(1761年)顺宁知府刘靖督土民修建青龙桥于镇南金马明子山脚下的澜沧江上,这是清代顺宁第一宏伟建筑,桥的修建对顺下线的成功开劈起到了重要作用,走过澜沧江过金马翻越黑山门,就到糖房。当时作为茶马古道重镇的鲁史由于缺水,许多客商只好选择的与鲁史邻近的糖房作为食宿点,一来这里民风醇朴,据说基本上没有偷窃行为发生;二来这里有水可喂马,清澈的山泉源自村背后的悬崖峭壁,就是一泡鸟屎也无法屙到水里面,还有就是这里的麦芽糖非常好吃。一时间,小小的糖房村车水马龙,成为远近闻名的客站,当然,这一切都归功于青龙桥的建成。青龙桥建成后,交通进一步得到发展,促进了鲁史地方经济的繁荣。鲁史古镇门市林立,商号增加,绸缎、洋纱、棉布、盐巴等内地的产品和本地的茶叶、核桃、木耳等土特产品以此作交易的集散地。当地人把内地物资运往边疆;内地人到凤庆赶春茶会,购买茶叶后从鲁史返回故乡。昆明、大理一带茶商又将凤庆的茶叶贩卖到丽江、迪庆、西藏等地,鲁史作为茶出凤庆运向各地,同时各地的文化又通过鲁史向滇西深处发散。

主要的线路有三条:1、凤庆(顺宁)鲁史巍山下关丽江中甸西藏;2.、凤庆(顺宁)鲁史下关昆明省外;3.大理下关巍山鲁史凤庆(顺宁)镇康耿马缅甸。不论哪一条道,都得经过糖房,都得经过黑山门,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糖房是滇西茶马古道不能淡化的一个站点。

据史料记载,康熙四年(1665),云南北胜州(今丽江地区永胜县)设立茶马市场后,凤庆茶叶产品开始流入丽江。20世纪20年代,大理喜州严子祯在下关建立永昌祥商号,开始生产经营沱茶和藏销紧茶,并在叙府(今宜宾)、重庆、汉口、上海和缅甸瓦城设立分号。而凤庆晒青毛茶,又是永昌祥沱茶产品必不可少的原料(当时永昌祥商号所生产的沱茶有三个牌子:一个是本牌沱茶,重九两二,用明前春尖制作,双江茶占60%,凤庆茶占40%;一个是副牌沱茶,重八两二,凤庆茶占60%,勐库茶占40%;还有一个是正记牌沱茶,重八两二,同样是取勐库茶香味浓郁,凤庆茶兼备外形美观之特点制成)。因此,严子祯于1928年在凤庆专设永昌祥商号,与各路茶商竞购凤庆青毛茶。到20世纪30年代末,凤庆的茶叶商号发展到20多家,其资本不一,但以严子祯开设的永昌祥一家最大,全县之茶半数以上被严子祯收购。所以,300多年来,随着茶树渐栽渐多,茶叶产量越来越高,以茶为主的各种山地商品也就以凤庆为中心,由马帮沿着顺下线倾销各地。

现在,茶叶已经成为糖房村主要经济作物,过去以木材、石头为主要经济支柱的格局已经被打破了,这都得益于茶马古道历史的影响。一位大理的商人为了表达对糖房一家人的感激,承诺只要这家人栽种出茶,不论多少他都高价收购,一位顺宁(凤庆)的马哥头为了给处于贫穷的糖房人一点出路,竟然趁老板不注意,偷了些准备运往下关的茶籽给一家人种植。说起这些,几位老人一脸感激,一位老人因此自发地成为茶马古道的保护者,有人要挖古道上的石头去盖房,他认真劝说,让年轻的人到自家承包的山上去找石头。每次有游人来看古道,他都会放下手中的活去作陪,老人家作陪没有任何报酬,私下他给村里人说,他是怕来人拿去了古道上印着马蹄的石头。

老人们带着我重走了一段茶马古道,凹下去的石头,是当年大马帮写下的传奇啊。一条新修的公路绕道远离,是村里为保存茶马古道而作出的举措,这一绕就多花了几万钱。几万元钱可以让冬天里光着脚的孩子有温暧的教室上课,可以让渐渐枯竭的水源多一处来路。村里自发成立护村队,村里没有什么可护的,就护这一段茶马古道吧,村长说,保存下这一段路也许赚不了钱,但可以让更多的人知道糖房被茶香浸染的过去。

什么是茶马古道?茶马古道和普洱茶有什么关系?


请问:什么是茶马古道?茶马古道和普洱茶有什么关系?

茶马古道是一条连接中国西南地区、西藏及南亚、东南亚,以马帮为主要交通工具,以普洱茶和马匹牲畜为主要贸易对象的民间国际古贸易通道。它是目前世界上已知的地势最高最险的文明传播古道,全凭人力和牛马踩出,是中国西南民族经济文化交流的走廊,也是各民族融合的桥梁。茶马古道加强了藏同西南地区、西南地区和中原地区的经济文化交流,为南亚、东南亚各国与中国的贸易往来打开了方便之门。

茶马古道之名因茶马互市而得,主要包括川滇古道、滇藏古道、川藏古道、滇缅印古道四个大方向,每个大方向还可以分出若干条路线。云南大学中文系教授木霁弘是茶马古道最早的正式提出者之一。他经过实地考察证实了其中七条路线的真实性。这七条路线包括雪域古道、贡茶古道、买马古道、漓缅印古道、滇越古道、滇老东南亚古道、采茶古道。

雪域古道始于云南南部的产茶地大理、丽江迪庆,进西藏,进入印度、尼泊尔等国。这条古道有两条岔道,一条由云南的德宏,保山,经怒江到西藏,与主道会合另一条由四川的雅安、巴塘、理塘,经西藏,西藏境内怒江岸边古道上行进的马帮与主道会合。

贡茶古道从云南南部经思茅、大理、丽江,到四川西晶,然后进入成都,再到内地各省及北京。该道有两条岔路:一是从大理、楚雄到昆明、曲靖,再从胜景关进入贵州,经湖南进入中原地区;二是从云南曲靖、昭通进入四川宜宾,经水路或旱路到中原地区。

买马古道开拓于大理国时期,主要是采购马匹的通道,路线是由广西进入云南文山,经红河、昆明再到楚雄、大理。

滇缅印古道是史书中记载的最早的一条茶马古道,从四川西昌出发,经云南丽江、大理到保山,再由腾冲淡入缅甸,再进入印度,转口到红海沿岸。这条古道的岔口兰坪、澜沧江,翻碧罗雪山,跨怒江,再翻高黎贡山进入缅甸,再到印度。

滇越古道是云南和越南之间的贸易通道,从云南昆明出发,经红河,由河口进入越南。

滇老东南亚古道从云南江城出发,经大路边,到老挝酌乌,再到东南亚。

采茶古道是各地客商来云南茶区收购茶叶的古道,它连接了西双版纳、思茅、l陆沧、德宏等主要产茶区。

茶马古道使普泪茶行销国内各省区,并远销新加坡、马来西亚、缅甸、泰国、法国、英国、朝鲜、日本等国家和港澳台地区,为普洱茶的传播做出了卓越贡献,是一条茶文化之路。它对于西南地区的民族文化交流、中外文化交流起到了不可低估的作用。

茶马古道专家相聚雅安 重走茶马古道


李锡东介绍长卷

21日的茶马古道文化遗产保护(雅安)研讨会上,全国多地的茶马古道专家相聚雅安。新朋旧友一相逢,话题不断,高潮迭起。

蒋秀英:再次来雅安重走茶马古道

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政协副主席蒋秀英是雅安的老朋友了。为写作《恢宏千年茶马古道》,她曾经来雅考察。如今,这部作品已经走出国门,有了英文版本。不少喜欢茶马古道的人专程去甘孜州找她,询问茶马古道怎么走。

蒋秀英这次到雅安,除了和茶马古道专家们聚首,还将为即将再版的《恢宏千年茶马古道》,增补一些材料。

蒋秀英回忆,当初考察时,位于名山县新店镇的茶马司比较破旧,现在已经有所修整。所以,她拍摄了现在的茶马司照片,准备补充在再版的书当中。

在22日的实地考察中,蒋秀英和众多专家们参观了雅安博物馆、雨城区某藏茶茶厂、荥经县的姜家大院、开善寺、茶马古道新文段和新添古镇。

李锡东:13米长卷再现古道艰险

研讨会上,当一条长13米、宽35厘米的画卷被两边的工作人员缓缓展开时,台下的嘉宾们发出了阵阵惊叹。

汉源县党研室的李锡东介绍,画卷记录了茶马古道汉源段从大相岭开始,途经飞越岭,一直到泸定约100公里的崇山峻岭,除了再现茶马古道上的驿站、古镇等历史遗存外,还刻画了形态各异的背夫,背负茶包走在茶马古道上的情形。

这幅画卷是由汉源县文体局文化股股长陆仁泽的女儿陆小路所画。李锡东回忆,半年之前,他就开始为画作整理创作素材。陆小路先根据素材,用碳素笔画出65张单幅图画,然后拼接成的一幅图画。呈现在专家学者面前的图片是经过拍照影印后的效果。

李锡东说,希望通过长卷让众嘉宾直观地看到茶马古道汉源段的情况。以后,画卷或将在汉源县做成文化墙,让来往的客人直观了解茶马古道汉源段。

任新建:厘清茶马古道的现实意义

四川省社科院历史研究所研究员任新建在研讨会上说,国家文物局局长单霁翔对这次研讨会给予了高度评价。这样的研讨会集中了专家、学者和领导,对深入研究文化内涵、保护和开发茶马古道,进一步研究开启思考都有建设性意义。

任新建表示,自己以前走过茶马古道,也做过一些调研。他觉得茶马古道是历史的丰碑,也是人类为交换而开辟的通道,见证了中华民族大家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密不可分的局面。

任新建说,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文化遗产受损,而茶马古道的研究文献较多,且路线较为清晰,研究起来现实价值较大。所以,近年来,茶马古道研究热逐渐兴起。

目前,研究茶马古道的目的是纠正不合史料的部分,厘清茶马古道的历史功能和现在功能。

茶马古道始末


茶马古道的涵义

茶马古道是指存在于中国西南地区,以马帮为主要交通工具的民间国际商贸通道,是中国西南民族经济文化交流的走廊。茶马古道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地域称谓,是一条世界上自然风光最壮观,文化最为神秘的旅游绝品线路,它蕴藏着开发不尽的文化遗产。茶马古道源于古代西南边疆的茶马互市,兴于唐宋,盛于明清,二战中后期最为兴盛。茶马古道分川藏、滇藏两路,连接川滇藏,延伸入不丹、锡金、尼泊尔、印度境内,直到西亚、西非红海海岸。滇藏茶马古道大约形成于公元六世纪后期。它南起云南茶叶主产区思茅、普洱,中间经过今天的大理白族自治州和丽江地区、香格里拉进入西藏,直达拉萨。有的还从西藏转口印度、泥泊尔,是古代中国与南亚地区一条重要的贸易通道。

茶马古道的起源

茶马古道起源于唐宋时期的“茶马互市”。康藏属于高寒地区,海拔都在三四千米以上。糌粑、奶类、酥油、牛羊肉是藏民的主食。在高寒地区,需要摄入含热量高的脂肪,但没有蔬菜,糌粑又燥热,故藏民在长期的生活中,创造了喝酥油茶的高原生活习惯,但藏区不产茶。在内地,民间役使和军队征战都需要大量骡马,供不应求,而藏区和川、滇边地则产良种马。于是,具有互补性的茶和马的交易即“茶马互市”应运而生。这样藏区和川、滇边地出产的骡马、皮毛、药材等和川滇及内地出产的茶叶、布匹、盐和日用器皿等等,在横断山区的高山深谷间南来北往,流动不息,并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而日趋繁荣,形成一条延续至今的“茶马古道”。

茶马古道概述


在中国大西南横断山脉的险山恶水之间,在世界屋脊的原野丛林之中,绵延盘旋着一条神秘古道,这是这个星球上最令人惊心动魄的道路之一。千百年来,无数的马帮在这条道路上默默行走

茶马古道是今天人们为这条绵延千年的古代商路所起的名字,它不是一条路,它只是一个名称,甚至只是一个文化概念。茶马古道是目前世界上己知的地势最高最险的文明文化传播的古道,是一条完全用人和马的脚力踩出的,用有血有肉的生命之驱国铺就的古道,马帮们沿着这条坎坷崎岖的古老驿道,源源不断的为藏区驮去茶、糖、盐等生活必需品,从藏区换回马匹、牛羊和皮毛。悠远的马铃声,串起了山谷、平坝和村寨,也串起了众多民族和不同文化交流。

茶马古道是一个民族文化的大观园、民族迁徒的大走廊,在这条绵延4000余公里的古道上,有西双版纳傣族的贝叶文化、有彝族祭坛上的火文化、有白族的本主文化、有纳西族的东巴文化、有藏族的雪域文化各民族文化在这条古道上交汇、融合、发展,生生不息。它又是一条中外文化交流的通道,在华夏文明和印度文明之间架设起一座桥梁。

茶马古道途经的横断山区、青藏高原,是我国地理地貌最为复杂、生物多样性最为丰富的地区,圣洁的梅里雪山,康巴人在高原草场引吭高歌,惊涛拍岸的怒江峡谷中,基督教堂里传诵着四部的和声,碧罗雪山、怒族人的春米声、织布声、孩童们的嬉戏声,淹没在夕阳的炊烟之中,自信,祥和,愉悦,是那里原住民族的灵魂。

失落的古道—茶马古道


从前茶叶比丝绸或瓷器更贵重的时候,背夫和负重的牲畜便沿着茶马古道,步伐缓慢地顺着之字形路线攀上西藏海拔4600米的扎尔加玛(音)垭口。如今的旅行者乘坐汽车越过这一曲折爬升的路段。

4月,四川省名山生态茶园,小心翼翼的手指采摘着当年茶树冒出的第一轮新芽,这是成色最好的茶叶。历史学家认为,人类最早种植茶叶便是在四川和云南湿润的丘陵地带。

在四川省的协庆寺,喇嘛们把茶混进糌粑(炒熟的青稞粉)里开饭。这里的茶要佐以盐巴和酥油,茶叶则来自买来的茶砖。

置身于四川西部的深山,我在一片竹林中砍开前路,想要找到那条传说中的小径。就在60年前,当亚洲许多地区还依靠人力和牲畜运输的时候,茶马古道仍是连接中国汉地和西藏的主要贸易通道。但我的一番搜索却可能是徒劳。几天前,我见到一名当年在茶马古道上背沉重茶包的老人,他跟我说,天长日久,日晒雨淋,植物蔓生,茶马古道说不定已消失殆尽了。

接着,我的斧头一挥,竹子倒下,面前出现了一条卵石铺砌的小路,只有一米来宽,弯弯曲曲地穿过竹林,路面上覆盖着一层长得异常茂盛、滑溜溜的绿色苔藓。有的石头上坑坑洼洼的,坑里积着雨水,长出了野草,那是一千多年来跋涉在这条路上的成千上万名背夫们,把木拐包铁的那一头支在地上歇脚所留下的痕迹。

这段残留的卵石小径只延伸了15米长,攀上几级破烂的台阶之后便再度消失无踪,被多年来的季风豪雨冲刷得一干二净。我继续向前,走进一条狭窄的通道,山壁陡峭又湿滑,我只能用手抓着树,免得掉到下面乱石嶙峋的溪水里。我指望走上一阵之后,能翻越雅安和康定之间高峻的马鞍山垭口。

那天夜里,我在溪流之上的高处宿营,但木头太潮,生不了火。雨水沉重地打在帐顶。第二天一早,我又往前探索了500米,直到密不透风的树丛死死地阻断了我的去路。我无奈地承认,至少在这儿,茶马古道是消失了。

事实上,原来的茶马古道大部分都无影无踪了。中国正势不可挡地冲向现代化,用沥青马路飞快地抹煞着自己的过去。在这条古道被推土机摧毁或彻底磨灭之前,我要来探一探它曾经辉煌一时、而今却近乎被忘却的残存路线。

茶马古道曾经延伸将近2250公里,横越中国的腹地,从四川的产茶区雅安通往海拔3650米的西藏首府拉萨。它是亚洲最高、最险峻的一条道路,自中国翠绿的山谷地带伸出,横穿风雪肆虐的西藏高原,涉过冰冷的长江、澜沧江和怒江,切入神秘的念青唐古拉山,四度攀越海拔5000米的致命垭口,最终才下行至藏地的圣城。

暴风雪屡屡掩埋茶马古道的西段,滂沱大雨则蹂躏它的东段,土匪的威胁从未消停。然而在几个世纪里,这条路是重要的通商干道,即便两端的不同文化时常发生抵触也未能改变这一点。古道存在的原因在于双方通商的欲望,不像同样具有传奇性的北方丝绸之路总叫人想起浪漫的思想、伦理、文化和创造力的交流。汉地有藏地渴望的东西:茶;藏地有中原急需的宝物:马。

如今,茶马古道仍活在像罗永福(音)这样的老人的记忆中。92岁高龄的他,眼睛总是湿润润的。我在长河坝村遇到了他。对当年运茶的背夫来说,从雅安往西走到长河坝是十日的脚程。刚到四川的时候,人们告诉我,当年的运茶背夫已经没有在世的了。但在我穿越古道的残存路段时,我不光遇到了罗永福,还遇到了其他五名老背夫,全都渴望与人分享自己的故事。虽说背有些驼了,罗永福仍健壮得惊人,他带着顶黑色前进帽,身着中山装,兜里插着烟斗。1935年到1949年间,他在茶马古道上当背夫,运茶去西藏。他背的茶包总在60公斤以上,而在当时,他的体重才不过50公斤。

“太艰苦,太难走了,”罗永福说,“那碗饭可真不好吃。”

他从马鞍山上走过许多个来回,我之前正是希望到达那里。冬天,大雪积了有一米深,巨石上挂着两米多长的冰柱。他说,最后一次有人穿过那个山口是1966年的事了,所以,他觉得我恐怕过不去。

但当年走那条路是怎样一番情况,我多少得以窥见一斑。新开店是背夫们从雅安到康定20天行程的第一站,在那儿我遇见了脸刮得光光的甘绍雨(音),87岁,还有胡子拉茬的李文亮(音),78岁,他们坚持要给我表演一下当年做背夫时是怎么干活的。

背深深地弯着,驮起想象中的茶包,青筋毕露的手捉住丁字形的木拐,头埋下,眼睛盯着往外斜分的脚,两位老人向我演示他们当年排成一排,步履蹒跚地顺着湿滑的卵石小道前行。照旧日的规矩,甘绍雨走了七步后停下来,把木拐往地上顿了三下。接着,两人将拐杖绕到背后,架住加了木框的驮包,用无形的竹掸子擦去额头的汗水。依他们讲,当年的背夫号子里说得很清楚,上山时七步一停,下山时八步一停,而平地走上十一步也要停,否则不可能走得长久。

运茶的背夫有男有女,一般负重70到90公斤,最壮的男人能背135公斤。背得越多,薪饷拿得也越多:回家的时候,每公斤茶值一公斤大米。背夫们衣衫褴褛,脚上穿的是草鞋,若遇到山顶的垭口积雪,就安上简陋的铁鞋钉。唯一的食物是一小包窝头,偶尔能吃上一碗豆花。

“我们路上当然有人死,”甘绍雨正色说道,眼皮半合起来,“遇上暴风雪,或者跌下山崖,小命就没了。”

1949年新中国成立以后修了公路,人力运茶的历史很快结束了。新政权把地主的土地分给穷人,将背夫从繁重的劳役中解放出来。“那是我一辈子最高兴的一天,”罗永福说。分到土地后,他开始自己种稻子,“那段惨痛的日子过去了”。

传说,茶叶是在公元641年,唐代的文成公主远嫁吐蕃国王松赞干布的时候,第一次被带入西藏。西藏不论贵族还是牧民都喜欢喝茶,其中大有原因。在寒冷的天气里,茶是一种热饮,若不喝茶,便只能喝融化的雪水,牦牛奶或羊奶,要不就是青稞酒了。在寒风凛冽的高原腹地,牧民们围着牛粪火堆取暖,一碗酥油茶带着独有的咸味、些许油腻又强烈的口感,相当于一小顿饭了。

沿着茶马古道运到西藏的茶叶,有着最粗糙的形式。茶叶都是亚热带常绿灌木山茶树上长出来的,只不过,绿茶是未经发酵的嫩芽和树叶制成,而专供西藏的砖茶,直到今天都是用茶树长大了的老叶子、茎和细枝制成。各种茶中以它味道最苦、最涩。经过多道蒸晒工序之后,茶里便掺入粘稠的米汤,压进模具,再次晾干。黑色的茶砖重半公斤到三公斤,至今仍行销于整个西藏地区。

到11世纪,砖茶成了藏地的通货。宋代用它从西藏购买强健的战马,以迎战北方彪悍的游牧部落——成吉思汗的先辈。砖茶成为中原与藏地之间最重要的贸易物资。

用120斤的砖茶,汉人能换回一匹马。这一兑换率是四川茶马司在1074年定下的。背夫从雅安附近的茶厂茶园跋涉到康定,一路海拔升高了2500多米。之后,茶被封装进防水的牦牛皮箱子,用骡子和牦牛的商队运到拉萨,这段行程为期3个月。

到13世纪,汉地每年要以数百万公斤茶换回25000多万匹马。可所有这些马匹都没能挽救宋朝,1279年,它被成吉思汗的孙子忽必烈所灭。

不过,以茶易马的做法却贯穿整个明朝(1368~1644),并持续到清朝(1645~1912)中期。18世纪内地对马的需求开始下跌,茶又被用来交换其他商品:高原兽皮,羊毛,黄金,白银,还有最重要的——只盛产于西藏的中药材。像罗、甘、李这些最后一代的运茶背夫,把砖茶包卸在康定之后,返程时便背的是这些商品。

正如中央皇权控制着四川的茶叶买卖,在神权统治的西藏,喇嘛们也会影响贸易。茶马古道连接着藏地的各大重要寺庙。数百年来,藏地和汉地各自的势力角逐改变了茶马古道的路线。主干路线有三条:一条始自云南南部的普洱茶之乡,一条来自北方,还有一条从东边切入西藏腹地。作为中线的后者路径最短,大部分茶叶都经它运输。

如今,古道的北线变成了柏油铺就的317国道。在拉萨附近,它跟世界海拔最高的铁路——青藏铁路并行。南线变成了318国道,也是柏油路。这两条公路是今日的贸易干线,大卡车川流不息,装载着各色货物——从茶到课桌,从太阳能电池板到塑料盘子,从电脑到手机,凡你想得到的东西都有。几乎所有货物都是单向流动的——向西,进藏,满足那里飞速膨胀的人口的物质需求。

古道中线的西段从未被修成公路。这段路蜿蜒穿过藏地僻远的念青唐古拉山,那里条件极其恶劣,所以几十年前就被废弃了,整个地区不向游客开放。

我已经看过了汉地残存的古道,要想在西藏达到同样目的,必须想办法进入这些封闭的深山。我打电话给妻子苏?伊巴拉,她是个经验丰富的登山家,我要她8月份跟我在拉萨碰头。

我们的行程是从位于茶马古道西端的哲蚌寺开始的——要是骑马的话,这儿离拉萨不到一天的路程。哲蚌寺建于1416年,有一间巨大的煮茶房,七口直径两三米的铁锅架在烧柴火的硕大石灶台上。

彭措卓巴站在一口大锅旁,切下厚得像百科全书般一大块一大块的酥油,放进沸腾的茶里。“从前,这儿一度有7700名喇嘛,每天要喝两顿茶,”他说,“当时这间煮茶房里有一百多名喇嘛干活。”他套着件栗色无袖的藏袍,在寺里当掌茶师傅已经有14年了。“对西藏的喇嘛来说,茶就是生命。”

如今寺里只住着400名喇嘛,所以只用了两口小锅。“一口锅要下25块茶砖,70公斤的酥油,3公斤的盐巴。”彭措卓巴一边说,一边用一人高的木勺在锅里搅动着供200人饮用的茶。“最大那口锅的容量是这个的七倍。”

苏和我从寺里出发,前往离拉萨有五小时车程的那曲市参加一年一度的赛马节。我们想看看令茶马古道得名的传奇马匹。赛马节要持续一周,原本是在开阔的平地上举行的,但十年前修起了一座混凝土体育场,好让官员们可以坐着观瞻。我们到达的第二天一早,藏族群众就挤满了看台:妇女的颧骨高高的,穿着高跟鞋,长辫子上沉甸甸地挂着白银和琥珀的饰品;男人们头戴毡皮高边帽,身着袖子长长的藏袍;孩子们光脚穿着便宜的运动鞋。小贩们叫卖辣土豆和听装的百威啤酒。刺耳的扩音器用汉语和藏语播报每一场赛事。这里弥漫着赛马盛事的氛围,只是看台边上每隔10米就站着警察,赛场周围有人列队巡逻,人群中还混着便衣。

一入赛场,马和骑手们似乎便打破了地球引力的规律。一名藏族骑手飞驰得如同失控,像杂技演员那样左右翻身下马,拾起地上的哈达。泥块高高溅起,迸入湛蓝的天空。骑手高高扬起哈达,掉转马头,迎接人群爆发的欢呼。

那曲赛马节弘扬的是早年藏民生活于马背上的文化遗产,这一类的庆典能延续至今的已经很少了。通过几百年的选择育种,藏人培养出一种特异的良马。这种马身高不过13.5掌(相当于1.4米左右,比大多数美国马的个头要小),四肢精悍,面孔英俊,肺部很大,适于西藏高原海拔4500米的缺氧环境。藏人把它培育出来,就是为了使之能够在冰雪皑皑的山口不知疲倦且步伐沉稳地行进。几百年前,汉人最想要的便是藏马。

而今,那曲坐落在国道317上,从前贸易路线的一切痕迹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可只要从这里再朝东南方驱车一天——近得诱人——就是念青唐古拉山脉,那是古道原先途经的地方。我被一个念头给迷住了:兴许,在深深的山谷里,还有藏族人在古道上骑着那不知疲倦的马儿呢。说不定,在西藏高原不为人知的广大腹地,古道沿途仍有贸易存在?不过,古道也有可能早就像四川境内那样没了影,被呼啸的寒风和翻卷的大雪给抹掉了。

赛马节过了一半,一个阴沉的雨天上午,苏和我钻进一辆“陆地巡洋舰”,悄悄动身去寻找藏区茶马古道而今的容颜。我们在土路上开了一整天,颠簸地翻过一个个垭口,差点滚下陡峭的山坡。傍晚时分,我们到了两座巨大垭口之间的嘉黎县,这里从前是茶马古道上商队的歇脚之地。我们挨家挨户地打听有没有马匹能带我们爬上5412米高的怒岗(音)垭口,但一匹马也没找到,村民指点我们去镇子边上的一家酒吧。藏族牧民在里面喝啤酒,打台球,摇骰子打赌。听说我们要马,他们全笑了。早就没人骑马了。

出了酒吧,泥地里没看见筋肉健硕的马匹,倒见到了铁马——结实的国产摩托,打扮得和它们血肉之躯的前辈一样,盖着红蓝相间的藏族羊毛坐垫,车把手上缠着流苏。给钱的话,两名牧民小伙愿意带我们到山脚下,之后的路,我们就只能步行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们就出发了,背包像马鞍袋那样横捆在摩托上。牧民小伙开摩托极为娴熟,跟他们的祖先在马背上没什么两样。我们磕磕绊绊骑过了泥巴足有半米深的黑色泥潭,水花飞溅地渡过了蓝汪汪的溪流,摩托的排气管在水里汩汩喷发。

沿山谷驰去,我们经过了藏族牧民的黑色帐篷。好些帐篷前都停着硕大的国产卡车或陆地巡洋舰。牧民们哪儿来的钱买车呢?肯定不是靠传统的牦牛肉和酥油生意吧。

到怒岗垭口脚下的萨楚卡牧民营寨只有30公里,却走了整整五个小时。道路颠簸得把我们的脊骨都给抖散了。牧民小伙燃起了一小堆蒿草营火,吃罢牦牛肉干配酥油茶的午餐之后,苏和我徒步走向垭口。

叫我们惊喜的是,古道非常明显,就像是阿尔卑斯山上的石路,在牧场上蜿蜒向前,途中不时点缀着几头犄角高大的黑牦牛。我们艰难地往山上走了两个小时,穿过了两处泛着蓝色微光的冰斗湖。可一过了这两座湖泊,所有的绿色就消失了,只剩下了石头和蓝天。半个世纪前,运茶的骡队已不再走过这山口,可古道在此前的上千年里曾受到不断的修缮。古人把大石头搬开,修起石阶,这工程至今完好。苏和我走着之字形路线上坡,顺着石头小道直上垭口。

马鞍形的怒岗垭口显然是没人走了。尚在飘动的零零落落的经幡越见稀疏,玛尼石堆上白骨森然。四下里是一片唯有了无人迹才能带来的寂静。苏眺望着周围白雪皑皑的山巅,它们如同天然的金字塔一般。几百年来,曾站在此地的西方人寥寥无几。我顺着苏的目光,看到存留下来的古道伸向了下一个山谷。

“你看见了吗?”她问。我看见了。在我的想象里,上百头骡子组成的商队步子沉重地向我们走来,蹄子周围扬起尘土,身躯两侧一左一右地驮着茶包,押运的藏民神色警觉,提防着埋伏在垭口的土匪。

第二天早晨,我们从垭口返回的时候,摩托骑手已经在等着了。我们坐上后座,开始返回,在冰蚀山谷里颠来簸去。

半路上,我们停在两顶黑色的牧民帐篷前,牦牛粪整整齐齐地码在它们周围。每顶帐篷都挂着阔大的太阳能电池板,草场上停着一辆卡车,一辆陆地巡洋舰,两辆摩托。牧民邀请我们进帐,端上了滚热的酥油茶。

帐篷里面,一位老妇正摇着转经筒默念经文,一名青年在从帐外透射进来的光柱中做饭,还有几个中年男子坐在厚厚的藏毯上。靠着比划手势和一本袖珍字典,我问他们怎么买得起那么多车。他们笑容灿烂,谈话却东拉西扯。等我们把盛得冒尖的大碗米饭就着蔬菜和牦牛肉吃个底朝天,主人拖出一只蓝色的金属箱子,开了锁,掀开盖子,示意我们过来看。里面是几百条死掉的肉虫。

“这是虫草,”主人骄傲地说。他解释说,每一条干虫子都能卖4到10美元。他上了锁的蓝色箱子里大概便装着一万美元的虫子了。虫草是一种感染了寄生真菌的幼虫,只生活在海拔3000米以上的草场。真菌最后会杀死虫子,以它的身体为养料。

每年春天,藏族牧民就在草场上游走,用一种小而弯的铲子寻找虫草。虫草的茎干露出地面不超过3厘米,略带紫色,呈牙签状,极难辨认——但这些虫子比藏民所有的牦牛加起来还值钱。

在亚洲各国的中药店里,虫草都是被当成万用灵药来卖的,据说能使年老者体健,所有的健康问题都不在话下:消炎去肿,提神化痰,就连癌症都能治。药店把它们摆在控温玻璃柜里,品质最高的每克能卖到80美元,两倍于现在的黄金价格。主人合上了他的宝箱,把它藏进帐篷的角落里。我们离开之前,他坚持要我们再多喝一碗滚烫的酥油茶。

乘摩托车在高原上奔驰的时候,忆古思今,茶马古道上新旧贸易的相似之处使我感叹不已。藏族人再不骑马了,西藏城市地区的主要饮料也不再是茶了(红牛和百威随处可见)。然而,正如茶叶仍从汉地的传统产茶区运送出来,西藏高原也仍是某种珍宝——冬虫夏草——的唯一产地。鞋子和香波,电视和烤箱,也许正顺着翻新成柏油大道的古老贸易路线源源不断地向西输入,可也有一样东西被回赠到东边。今天,为了神奇的虫草,藏区之外的国人不惜高价,正像当年他们渴求那无敌的战马一样。

茶马古道的研究开发和利用


茶马古道这一概念是近二十年才逐步提出的,而它已经由最初的学术概念转变成了云南乃至全国的重要文化符号之一,也变成了游客向往的旅游景观之一。茶马古道在默默无闻中运行了上千年又重新进入了人们的视野,成为中国西南地区一道独特的旅游景观。然而,在2009年全国第三次文物普查过程中,在康县望关乡政府西北约100米处的石猫梁山垭上发现了一块碑额为“察院明文”的残碑,可辨识残存的碑记中,包含了古代陇南诸如行政管理、茶马贸易、道路交通、关隘兵防等方面十分重要的史料信息,碑文“茶马贩通贩捷路”首次证实了康县茶马古道的存在。这一发现,对进一步研究西北至西南茶马古道线路,研究西北、西南和中原地区政治、经济、文化的相互交融和发展历程,提升陇南的知名度,助推陇南经济社会跨越式发展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在康县茶马古道遗址发现之初,康县文化体育局抽调了精干人员组成调查小组,对遗址和文物进行了保护,并对周边环境进行了调查,搜集相关文物,并运回到文体局,作为重点文物进行看护,建立了重点文物保护档案,对茶马古道沿途的8处野外文物进行了初步维修,并征集流失在民间的文物38种1200余件。

康县的茶马古道以望关乡茶马古道遗址为中心,沿茶马古道古线路向四周延伸,途经13个乡镇,线路全长300余公里。茶马古道古线路沿途有窑坪古镇、平乐古道、镡河古渡口、大川坝古渡口、望关关隘、铁笼关关隘等历史古迹遗址20余处,有窑坪廊桥、龙凤桥、三功桥、巩家山廊桥、羊倌岩栈道等省市县野外文物保护单位15处,还有省市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13项。

近年来,国家对茶马古道的研究和保护高度重视,2010年6月,国家文物局和云南省人民政府共同主办了“中国文化遗产保护普洱论坛”,组织专家学者对茶马古道进行了专题研究,康县作为甘肃省唯一受邀的县级单位参加了论坛,讨论了对茶马古道的开发利用和保护。2011年4月,康县组织举办了全国性的康县茶马古道文化学术研讨会,为康县境内茶马古道的研究、宣传以及今后的保护工作奠定了基础。会议期间组织省内外30多位文化、历史、考古方面的专家学者和县内茶马古道文化研究爱好者对境内茶马古道遗址进行了实地考察,撰写论文二十余篇。康县茶马古道2011年列入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并向国家文物局申报了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已通过专家组审查。

目前,康县已把开发茶马古道作为文化旅游的一项重要工作列入“十二五”发展规划,于2010年请兰州大学专家组设计了康县白马关茶马古道保护开发方案设计初稿,完成了康县白马关茶马古道文化园区项目建设建议书,并上报相关部门请专家论证评审。组织相关部门制定了发展规划,设计旅游线路,修复古迹遗址,征集失散文物,打造旅游景点,广泛进行宣传。

对康县茶马古道进行研究开发和利用,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

首先,对全国茶马古道的研究提供了化石般的学术资料。康县的茶马古道既有古道遗迹,又有碑文佐证,目前在全国是唯一发现的有碑文佐证的茶马古道,加速了茶马古道研究的进程,茶马古道必将和丝绸之路一样成为中国线型世界文化遗产的并蒂双艳。

其次,茶马古道为陇南旅游经济的发展开辟了阳光大道。茶马古道文化通过我国西南学术界的发觉和倡导,和丝绸之路文化一样,已成为一门具有国际性的学说。陇南倾力打造和高高擎举这一品牌,无疑会引起国内旅游界将我市旅游景区和九寨沟、兵马俑、桑科草原等周边著名旅游景区进行关联思考,将陇南旅游纳入全国旅游的黄金线路和整体格局。

再次,茶马古道为提高陇南的知名度创造了新的契机。2009年康县发现了茶马古道,引起了云南大学茶马古道研究中心周重林、陕西文化研究院李刚等全国众多研究机构和专家学者的重视,2011年5月第一届茶马古道研讨会期间,全国媒体纷纷报道康县茶马古道。随着康县对茶马古道文化的挖掘、整理、研究、保护内容的不断深入、领域的不断拓展、传播力度的不断加强,康县段作为茶马古道的必经捷路和北茶马古道研究的桥头堡地位的确定,必将提高陇南在全国的知名度。

最后,茶马古道为康县文化的发展繁荣提供了充分必要的条件。康县文化现象较多,也有一定的文化积淀,但是与礼县的秦文化、文县的白马文化、成县的西狭文化相比,却显得比较零乱和散杂,而茶马古道的发现为康县文化的结构确立了主线,吸引聚集起一个宏大瑰丽的康县文化星空。

根据中办、国办《关于加强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的若干意见》、国务院办公厅《关于进一步支持甘肃经济社会发展的若干意见》和《中共中央关于深化文化体制改革、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要求,按照《意见》提出的把甘肃建成“工业强省、文化大省和生态文明省”的总体目标要求,加快康县茶马古道遗址保护和开发利用工作迫在眉睫,也是十分必要的,保护和开发利用康县茶马古道遗址,对于保护重要历史古迹,加快陇南文化旅游事业发展,提升陇南文化旅游品位,促进陇南文化事业的发展繁荣,扩大再就业渠道,增加农民收入,推动经济社会科学发展将起到积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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