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马古道:旧日高原天路

发布时间 : 2022-02-20
茶马古道黑茶 茶马古道的线路 什么是茶马古道线路

茶马古道黑茶。

我国的茶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下面是茶经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的“茶马古道:旧日高原天路”内容,希望能够帮助各位茶友们了解“茶马古道:旧日高原天路”相关知识!

茶马古道曾绵延2250公里,是亚洲地势最高、环境最险恶的贸易通道之一。从前茶叶比丝绸或瓷器更珍贵的时候,背夫和负重牲畜便沿着茶马古道缓慢地攀上高原。

在60年前,亚洲有许多地方还得靠步行或动物运载才到得了;当时茶马古道已经是商业干道,也是中原和西藏间的主要联络道路。而如今,时间、天气和入侵的植物可能已经摧毁了茶马古道。

在四川西部的深山里,大斧一挥,倒了下来的竹子之后可能就看见一条鹅卵石小径一路蜿蜒地穿过森林,上面长满滑溜的苔藓这些残留的鹅卵石小路便是已经接近消失的旧日茶马古道遗迹了。

事实上,原本的茶马古道大部分都不见了。

这条古道曾经绵延近2250公里、穿过中国的中间地带,起自四川省产茶区的雅安,终至近3650米高的西藏首府拉萨。它是亚洲地势最高、环境最险恶的小径之一,从内地翠绿的山谷间延伸出来,穿越风势强劲、大雪侵袭的青藏高原,涉过冰冻的长江、澜沧江及怒江,切入神秘的念青唐古拉山脉,向上到达四道5000米高的致命隘口,最后再往下来到西藏的拉萨。

茶马古道存在的原因是对贸易的渴望中原有藏区想要的东西:茶,藏区也有中原亟需的东西:马。因藏区属高寒地区,海拔都在三四千米以上,糌粑、奶类、酥油、牛羊肉是藏民的主食。在高寒地区,需要摄入含热量高的脂肪,但没有蔬菜,糌粑又燥热,过多的脂肪在人体内不易分解,而茶叶既能够分解脂肪,又防止燥热,故藏民在长期的生活中,创造了喝酥油茶的高原生活习惯,但藏区不产茶。而在内地,民间役使和军队征战都需要大量的骡马,但供不应求,而藏区和川、滇边地则产良马。于是,具有互补性的茶和马的交易即茶马互市便应运而生。这样,藏区和川、滇边地出产的骡马、毛皮、药材等和川滇及内地出产的茶叶、布匹、盐和日用器皿等等,在横断山区的高山深谷间南来北往,流动不息,并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而日趋繁荣,形成一条举世闻名的茶马古道。

在今天的藏地,茶依然重要。佐以盐巴、酥油的茶仍然支撑着民众的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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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马古道)回望古道·盐路两千年


《汉书·地理志》云:“连然(今安宁),有盐官。”可见,云南盐井开采并被政府控制的历史,起码已有2000年。汉武帝为了筹集与匈奴打仗的军费,采纳了桑弘羊通过控制食盐销售收取盐税的建议。汉朝廷在连然(今安宁)专设盐官,是因为当时安宁的食盐开采量已经很大:有“南中共仰之。”的声名。而伴随盐运而产生的盐路历史,当更久远。

云南山高谷深的地理环境,产生了商品长途贩运的主干道。换句话说,不走这条路,走不出这个山谷,翻不过那座山。官盐量大,从产地运往销岸,历来主要靠马帮。要把安宁食盐运往东、西方向,蜀身毒道(即南方丝绸之路)成为最为便捷的选择。

据晋《华阳国志·南中志》载,当时云南产盐量大的还有南广县(今盐津一带)和青蛉县。盐津井就在蜀身毒道中的五尺道段,大姚白羊井则在蜀身毒道的灵关道段,云南最早的盐运与丝绸贩运共用了蜀身毒道。

唐代《蛮书》等文献对云南1000年前的食盐开采和运销路线有了更多的记载。那时,云南的食盐开采形成了3个大片区,一是以今楚雄州白羊井、黑井一带到安宁的滇中片区;二是以今云龙、洱源、兰坪、剑川到四川盐源一带盐井的滇西北片区和今滇南磨黑等地的普洱片区。这个总格局,至今未变。后来,当滇西和滇南的盐北上西藏或南下东南亚一带时它们就和从普洱到西藏的茶马古道在主要的干道不同的段落又重合了。

宋王朝为了给岳飞等抗金部队筹措战马,学习唐朝以茶易马的办法,在广西设立专职官员,打算用宋朝的盐换取大理国战马和大理战刀。但是,他们不知道云南产的盐够云南人吃,广西进云南这条“盐马道”胎死腹中,并未实现。到了清代中后期,云南省盐津一带的盐井已经基本枯竭,而四川盐业迅猛发展,与淮盐拼命争销售地盘。清政府为了摆平盐业专卖政策下的川盐、淮盐之争,把滇东滇东北10多个县划入川盐销售区,五尺道这一段丝绸之路又一次兼起了盐运之路的重任。由于丝绸、盐、茶这些古代大宗商品的运销共用一条主干道,有些学者对茶马古道的提法发表非议,主张改叫盐马古道或盐茶古道。其实,只要以道路起点运出的大宗商品来界定路名概念,矛盾就迎刃而解了。最早从蜀国运出的丝绸,经云南送到印度销售的道路叫南方陆上丝绸之路,也称“蜀身毒道”。从唐代“银生诸山”普洱运出的茶叶经大理送到西藏销售的道路叫茶马古道,从古代盐产地运往销售地的马帮道叫盐马古道,而茶和盐的运输兼用的主干道自然可以叫盐茶古道。

当然,在云南,由于盐井分散,加之历代官方的专营控制,在盐井与销岸间形成的行盐路线不一定都和茶马古道或丝绸之路相重合。著名盐产地云龙诺邓和腾冲间形成的诺邓——天池——灰窑——槽涧——栗柴坝——桥头——腾冲盐道,就因民国年间政府划定腾冲为诺邓盐的销岸而辉煌一时。诺邓人杨寅良的马帮也因承运这条路上的官盐而走红。

对于过去的云南人来说,盐、茶、马,是他们生活的必需,也是他们生命的方式。至于现代人的争议与命名,对曾经存在的历史并没有改写的作用。

茶马古道北道,即"贡茶路"


茶马古道北道,即贡茶路

北道,即由思茅至省城昆明。途经那科里、普洱、磨黑、通关、墨江、阴远、元江、青龙厂、化念、峨山、玉溪、晋宁到达昆明。云南贡茶,自清康熙元年(1662)始,伤云南督抚派员,支库款,采买普洱茶5担运送到京,供内廷饮用。从此而形成定例,按年进贡一次。到清嘉庆元年(1786)改为1O担。其品种有普小茶、普洱女儿茶、普洱蕊茶、普洱茶膏等。(清)曹雪芹:《红楼梦》女儿茶为普洱贡茶中的一种,是装在银瓶中作贡。每年派官员支库银到思普区采办就绪后,由督辕派公差押运。清道光十八年(1839)道光皇帝赐给'车顺号主人进士车顺来瑞贡朝天的匾额,这是对普洱茶的最高荣誉。据清阮福《普洱茶记》云:普洱茶名重天下.味最配。京师尤重云,于二月间采蕊,极细而谓之毛尖以作贡。贡茶征购完备后方许民间进行采购。贡茶运至昆明经检验后由差员押运,在驮运的骡马驮子上插有奉旨纳贡黄旗,经平彝(富源)胜境关入贵州,经湖南至京城(北京)。人们将此道称为皇家贡道,也是商旅的通京大道。

云南与四川的古代交通,原有建昌路,即到昆明至富民武定马鞍山元谋金沙江姜骤黎溪凤营山会理巴松白水德昌禄马西昌礼州庐沽晃山越离黎州茶经雅州邓峡新都双流成都,再进入陕西或西蕃进行茶马贸易。这条道所经路段为元、明以来的骚站,路线由普洱一昆明一京城为贡茶道。茶运至昆明后,则沿长江而下至蜀身毒道的石门道(朱提道)、哭道入四川。据《滇程记》己载:经禽明一寻甸一东川8日程。向北行4日到昭通:向北经大关至盐津共6日程,再北经连药一高县一庆药至宜宾6日程,总计24日程,,665里到宜宾。从宜宾可乘船沿长江而下入湖北到京城;或溯崛江而上经嘉州(乐山)一彭县到达成都;或至嘉州走青衣道,即溯青衣江而上至雅安一邓睐一成都后再入西藏或陕西进行茶马贸易等的多条通道。

茶马古道不仅仅是路


茶马古道这个名字,是早就听说了的。在我的感觉里,好像如丝绸之路一样古老,一样的令人心神迷离。但当我在2004年深秋,突地来到我国大西南的一处茶马古道起始地———四川天全,仔细观览了茶马古道遗存,却产生出一种相当复杂的心情。

所谓茶马古道,不仅仅是路,也不是一首充满浪漫情调的诗,从一定意义上说,它也有诗,却是一首不乏血汗交揉气息的沉重的诗。它是穿越横断山脉的神经与血脉,是以无数双穿草鞋的脚丈量出来的绵延不绝的里程,是汉民的茶和藏区的马在市的必经之途,也是古老的过去与现代化的今天相互衔接的有形见证。

然而,当你在当地的展室看到近百年来留传下来的一幅幅照片,那高出人头尺许的沉重茶包,那难胜其荷的凄楚愁容与艰难步履,那途中稍歇却不能卸下重载只许以丁字拐勉力支撑,那饥肠辘辘也不能“打尖”只能塞一两口黑玉米粑……那种种至今难以想象的苦情,便知曲折蜿蜒、幽长无尽的茶马古道,完全是汗水甚至血滴在没有路的山壁上“开凿”出来的。

从墙上的图表我们看到,这条古道从四川的雅安出发,经飞仙关、走天全、出禁门关,翻二郎山,过泸定,至康定,到西藏,然后进入尼泊尔。谁也没测量过全程有多少公里,如果大体估算,所谓“万里之遥”恐怕还是小巫见大巫。没听说哪一个背夫负重走完了全程,也许不知在哪个路段就因病、饿、冻或体力不支而倒下,但肯定有人又接着走了下去。路有全程,人无全功,反正是“出了禁门关,性命交给天”。如果不是为生计所迫万不得已,今天恐怕没有谁会去做这种九死一生的实验。

且慢,我们既然来了,而且对久已神往的茶马古道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东道主带领我们走了据信是昔日古建的一小段路。越往里走,路也越狭窄,渐次露出“原生相”。这诱使我偏要探幽,至少是不虚此行才好。于是我拔草辨认,哦,发现了当日的“拐子窝”,也是真正的茶马古道!我在拐子窝这里伫立多时,注视着,现在真的是亲临其境,而且看到了多少先人在这里歇脚的遗迹。拐子窝是隐形的路标。

提起这条茶马古道,往往要说它的久远的历史,从盛唐历经宋、元、明直到清末长达一千二百余年,古老是货真价实的,不过要说骄傲嘛,也只能说是苦笑着的骄傲。太远的不说,当这条茶马古道从盛产普洱茶叶的天全迤逦而至西藏乃至尼泊尔的同时,明朝三保太监郑和率领的庞大船队已扬威海上直到非洲东岸。但直到十九世纪中叶清朝王公大臣的马蹄袖无奈揖盗,这里的古道恐怕也并无变化,八、九岁的“小老幺”还是用的爷爷的背篼……

今日发展旅游,无疑要讲历史,讲华夏值得自豪的历史。眼前的茶马古道就是历史的见证,具有人文景观和自然景观的双料价值。而我在赞赏此举之余,心情也确有矛盾之处。如果说自然景观基本上是由于天赐,而人文景观的形成则来自于多种情况:有的是古代仁人杰士正气浩然之举乃至抛头颅洒热血之地……而有的则是帝王、贵胄甚至是权奸之类当时出于个人统治需要或享乐目的而建造的设施。当我们今天赞赏先人们不畏艰难、拓荒探进的积极精神的另一面,却不能将斑驳的血痕和泪渍与这条万险之路完全分开。在某种意义上,它是无奈的,而且是非公平的;有公众的需要,也有少数人肥了自己;它是有很大价值的,但这价值的基座却以无数人的惨重代价夯垒而成!

那么,还要忆苦思甜吗?怎么说呢?肯定不必在台子上一人诉众人听,但如出于正当的人性忆所当忆亦属自然;甜,是肯有的,不然为什么今日的茶马古道业已荒地而自然废弃,而只剩下观瞻和供人考证的价值?

世间本没有路,正是因为有人走才有了路。这话是很对的,简括而经典;但却是这样走出来的,却真的不那么轻松哩。另外随便举例,如抗战期间为打通大陆交通线紧急修筑的缜缅公路,本身就是一部无比艰危、万苦难诉的历史;另如解放初期相继修通的川藏公路和青藏公路,有多少解放军筑路战士血染塌方的山石,在某种意义上,也可说是以生命铺成的卧式丰碑。一句话,都不像流云那么轻松,细雨那么柔情。

我们再往前走,就是紫石关驿站旧址,目前正在大力整修,无论是修旧如旧也好,修旧如新也好,也无论是仿宋、仿明还是仿清,都使我感到了一种品古的悠悠情味;我恨不能坐在那临窗的茶肆里,想像着如旧小说中描写的那种中古情景。

且慢,一派士大夫的情调!当年那些“背子”们,纵然能在驿站住宿,充其量也只能吃上一顿汤菜泡冷馍,多数人恐怕连一碗豆腐也无钱消受,还能有心品味那种情调?

马帮铃响“通番捷路”探寻北茶马古道


原标题:马帮铃响“通番捷路”探寻北茶马古道

壮美的自然风光,神秘的文化遗产。说起茶马古道,人们都会想到云南、贵州、四川等西南地区的历史文化遗存。可鲜有人知道,在甘肃西北地区,也有一条古老而悠久的商贸古道。它记载着上千年飘摇动荡的岁月,烙印着风雨无阻的步步脚印,见证着西行远去的阵阵马蹄。

半截碑文 千年记忆

2009年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时,在甘肃康县望关镇发现一块刻有“茶马贩通番捷路”字样的半截明代察院明文碑,明确记载了康县茶马古道的存在,也是目前能够确证茶马古道存在的文物。据专家考证,北茶马古道从四川进入甘肃,最远可达青海和西藏。资料记载,康县境内的茶马古道始于汉唐,盛于明清,是内地茶叶西行并换回马匹的主要干道。

2016年初,康县“茶马古道”历史文化博览馆正式开馆。馆长杨清军在接受本报采访时表示,康县茶马古道2013年被列入国家文物部门“十二五”重要遗产保护项目库以后,众多“北茶马古道”文化遗存得到修缮保护。同时,在为期1年多的博物馆建设过程中,当地还从民间征集了与马帮文化有关的茶壶、铃铛、马镫、马鞍等数百件器具。据了解,目前在康县境内发现有30多个“北茶马古道”历史集镇和古宅院落,以及7座保存相对完整、在北方地区少见的廊桥,其中部分已得到修缮。

山水环抱下,古老的通商之道顺着青山盘旋而上。道路两旁草木丛生,山路险而陡峭。漫步其中,风中似乎还能听到商贩马帮的阵阵铃声,讲述那一段悠远古老的文化。

通番捷路 断而复通

陇南康县位于秦岭山脉以南,巴山以北,嘉陵江上游,处在陕甘川交界的三角地带,自古以来就是内地连接西南、西北的重要通道。这里气候温润,山大沟深,林木纷繁。正是这样的自然条件,它自先秦时期便是氐、羌等少数民族聚集的“番”地。

春秋战国时期,居住在康县的氐人、秦人、羌人“华戎相交”,发展了农业和牧业。随着农牧产品逐渐丰富,人们开始把富余的粮食、牲畜、药材、漆、蜜等运往周边地区进行交易,来换取四川、湖北一带的食盐、茶叶、铁器等物品。因此,先民跋山涉水,赶着骡马开辟了许多商贸往来的道路,也成为康县古驼道最早的开拓者。“马帮文化”也从这里开始。那些行走在茶马古道上的,是成千上万辛勤的脚户、马帮和背脚子。直到上世纪后半叶,他们仍行走于高山深谷的蜿蜒古道上。“一直到现在,康县白云山上的寺庙还偶尔用马帮来驮运货物。”杨清军说。

北宋亡之后,政治和文化中心南移,切断了古驮道的通途,促进了西南茶马古道的形成,也就使得现今西南地区茶马古道比较有名。

明代,西北茶马古道再次疏通,因古驮道广为密布、便捷通达,无论从南向北,还是从东向西进行商贸往来,途经这里是最省时、省力的“通番捷路”。茶马古道第一碑的发现地——康县望关,正是茶叶贸易北上秦州,西进藏区的便捷要道。

古道形式多样,景色天然绝美。岩石凿成不规则阶梯的蜿蜒山路、大大小小石块组成的渡河之路、山谷之间颤颤巍巍的索桥、峭壁旁悬空的栈道,还有羊肠毛路、北方不多见的廊桥飞架等古迹遗存。

茶马互市 文化荟萃

“茶马古道不仅是西部各族交通和贸易的特殊道路,也是西北、西南各族人民与中原汉族迁徙交流、民族融合的通道。”杨清军介绍,茶马互市不仅带来了民族文化的融合与交流,也刺激了茶马古道沿途区域的经济昌盛,为商镇的诞生和发展准备了条件。这样一个贸易通道,使北茶马古道成为民族多元文化荟萃的走廊、民俗文化富集的宝地。

陇南康县,保留积淀了大量的原生态民间音乐、舞蹈、传统戏剧、民间美术以及传统手工艺等多彩民俗文化,成为茶马古道民俗文化亮丽的奇葩。其中,有被列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康县“木笼歌”、豆坪唢呐、梅园傩舞、用小罐煮制的罐罐茶,还有“女娶男嫁”的独特婚俗。

同时,佛教、基督教、道教信徒通过茶马古道来来往往,使这里成为少数民族宗教文化传播、精神思想交流的载体。北茶马古道周边地区有相当数量的寺庙保存至今,如康县白云寺、王坝鸡山寺、迭部县代古寺等。

旧貌新颜 茶香四溢

如今,虽然没有了商队穿梭来去的身影以及马铃清脆的声响回荡于山谷林间,但康县没有成为一座被历史抛下的“古城”,而是以其惊人的生命力,焕发新的光彩。

走进阳坝景区,山涧泉水流淌,古木林立,一片郁郁葱葱。幽梦谷、海棠谷、红豆谷、天鹅湖等景点各具特色。“呼吸的空气都像是绿色的。”一位同行的朋友感叹。

茶马古道之地,必有茶香四溢。在全国四大茶区中,康县产茶区是内陆茶区中海拔和纬度最高、最北的边缘茶区,具备独特的生产优质茶叶天然环境。康县南部阳坝镇的梅园沟、龙神沟一带,是国家自然保护区,山清水秀,气候温和湿润,所产茶叶品质优良、口味纯正。

“我就喜欢喝家乡的茶,毛尖、翠竹等各种类别。”在北京上班的康县人张玲说:“家乡的茶园一眼望不到头,感觉很新鲜。”

“犹闻山中马帮来”。作为两千年的智慧结晶,北茶马古道凝聚了陇南康县地区多民族、多文化的人文底蕴,为这片青山绿水增添了历史积淀与蓬勃生机并存的美丽。从商贸流通的古道,到如今的陇南新城,这片注定不平凡的土地,将散发更加灿烂的光芒。

茶马古道:它不仅仅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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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马古道这个名字,是早就听说了的。在我的感觉里,好像如丝绸之路一样古老,一样的令人心神迷离。但当我在2004年深秋,突地来到我国大西南的一处茶马古道起始地———四川天全,仔细观览了茶马古道遗存,却产生出一种相当复杂的心情。

所谓茶马古道,不仅仅是路,也不是一首充满浪漫情调的诗,从一定意义上说,它也有诗,却是一首不乏血汗交揉气息的沉重的诗。它是穿越横断山脉的神经与血脉,是以无数双穿草鞋的脚丈量出来的绵延不绝的里程,是汉民的茶和藏区的马在市的必经之途,也是古老的过去与现代化的今天相互衔接的有形见证。

然而,当你在当地的展室看到近百年来留传下来的一幅幅照片,那高出人头尺许的沉重茶包,那难胜其荷的凄楚愁容与艰难步履,那途中稍歇却不能卸下重载只许以丁字拐勉力支撑,那饥肠辘辘也不能“打尖”只能塞一两口黑玉米粑……那种种至今难以想象的苦情,便知曲折蜿蜒、幽长无尽的茶马古道,完全是汗水甚至血滴在没有路的山壁上“开凿”出来的。

从墙上的图表我们看到,这条古道从四川的雅安出发,经飞仙关、走天全、出禁门关,翻二郎山,过泸定,至康定,到西藏,然后进入尼泊尔。谁也没测量过全程有多少公里,如果大体估算,所谓“万里之遥”恐怕还是小巫见大巫。没听说哪一个背夫负重走完了全程,也许不知在哪个路段就因病、饿、冻或体力不支而倒下,但肯定有人又接着走了下去。路有全程,人无全功,反正是“出了禁门关,性命交给天”。如果不是为生计所迫万不得已,今天恐怕没有谁会去做这种九死一生的实验。

且慢,我们既然来了,而且对久已神往的茶马古道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东道主带领我们走了据信是昔日古建的一小段路。越往里走,路也越狭窄,渐次露出“原生相”。这诱使我偏要探幽,至少是不虚此行才好。于是我拔草辨认,哦,发现了当日的“拐子窝”,也是真正的茶马古道,我在拐子窝这里伫立多时,注视着,现在真的是亲临其境,而且看到了多少先人在这里歇脚的遗迹。拐子窝是隐形的路标。

提起这条茶马古道,往往要说它的久远的历史,从盛唐历经宋、元、明直到清末长达一千二百余年,古老是货真价实的,不过要说骄傲嘛,也只能说是苦笑着的骄傲。太远的不说,当这条茶马古道从盛产普洱茶叶的天全迤逦而至西藏乃至尼泊尔的同时,明朝三保太监郑和率领的庞大船队已扬威海上直到非洲东岸。但直到十九世纪中叶清朝王公大臣的马蹄袖无奈揖盗,这里的古道恐怕也并无变化,八、九岁的“小老幺”还是用的爷爷的背篼……

今日发展旅游,无疑要讲历史,讲华夏值得自豪的历史。眼前的茶马古道就是历史的见证,具有人文景观和自然景观的双料价值。而我在赞赏此举之余,心情也确有矛盾之处。如果说自然景观基本上是由于天赐,而人文景观的形成则来自于多种情况:有的是古代仁人杰士正气浩然之举乃至抛头颅洒热血之地……而有的则是帝王、贵胄甚至是权奸之类当时出于个人统治需要或享乐目的而建造的设施。当我们今天赞赏先人们不畏艰难、拓荒探进的积极精神的另一面,却不能将斑驳的血痕和泪渍与这条万险之路完全分开。在某种意义上,它是无奈的,而且是非公平的;有公众的需要,也有少数人肥了自己;它是有很大价值的,但这价值的基座却以无数人的惨重代价夯垒而成。

那么,还要忆苦思甜吗?怎么说呢?肯定不必在台子上一人诉众人听,但如出于正当的人性忆所当忆亦属自然;甜,是肯有的,不然为什么今日的茶马古道业已荒地而自然废弃,而只剩下观瞻和供人考证的价值?

世间本没有路,正是因为有人走才有了路。这话是很对的,简括而经典;但却是这样走出来的,却真的不那么轻松哩。另外随便举例,如抗战期间为打通大陆交通线紧急修筑的缜缅公路,本身就是一部无比艰危、万苦难诉的历史;另如解放初期相继修通的川藏公路和青藏公路,有多少解放军筑路战士血染塌方的山石,在某种意义上,也可说是以生命铺成的卧式丰碑。一句话,都不像流云那么轻松,细雨那么柔情。

我们再往前走,就是紫石关驿站旧址,目前正在大力整修,无论是修旧如旧也好,修旧如新也好,也无论是仿宋、仿明还是仿清,都使我感到了一种品古的悠悠情味;我恨不能坐在那临窗的茶肆里,想像着如旧小说中描写的那种中古情景。

且慢,一派士大夫的情调!当年那些“背子”们,纵然能在驿站住宿,充其量也只能吃上一顿汤菜泡冷馍,多数人恐怕连一碗豆腐也无钱消受,还能有心品味那种情调?

茶马古道上秦代"高速路"---五尺道


茶马古道上秦代高速路---五尺道

古道上穿过一个集镇,两边曾是客栈、茶庄栉比的商铺。

一条不甚规整的石头路,在山坡与树林之间时隐时现,延伸向连绵不断的大山深处。地上的石头已经很苍老了,有的已经被马蹄打磨掉棱角变得平整光滑,有的被踏出一个个深深浅浅的窟窿,石头上长满了厚厚的苔藓。

这就是延续了两千多年的那条茶马古道中的一段―――邱北段的西南丝路。

我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来,这条地处滇南冲头大山和六郎大山间长达5公里的峡谷中,穿梭于浓浓的树荫、乱石和随风飘摇的狗尾巴草之间,犹如长蛇般的小径,便是秦代的高速公路五尺道。拨开荒草树丛,踏着秦代的五尺道,一块块磨得乌黑发亮、纵横交错的龟裂的石板,便一点点从我们眼前移过,任凭岁月的无情打磨,当年刀劈斧凿的痕迹仍清晰可见。

古道是历史的悠久步履,古道是时空的默默凝思。它显得极其神秘和瑰丽,隐隐透着深沉博大的文化内涵和历史底蕴。据有关史籍记载:西南丝路大约出现在战国中期,即公元前4世纪,古道起自蜀国(今四川成都)然后进入云南,最终抵达缅甸、印度、南亚和西亚。邱北段属于滇桂道,经蜀国、滇阳(今云南昆明)、小江口、腻革龙、大白户、树官塘(今云南邱北县树皮乡)、弥勒湾(今云南省邱北县天星乡)、法白、马别河、广南、富宁、广西百色、邕州(今广西南宁),然后出境。

以往,人们仅知道西北的丝绸之路是中国最早通向西方的一条国际交通大道,殊不知在此道开通的两百多年前,西南就已经出现了一条通往南亚、西亚以及欧洲最古老的道路,史称蜀身毒道。蜀为四川,身毒为印度。在以往的印象中,西南似乎自古以来就是一块封闭落后、与世隔绝的烟瘴蛮荒之隅。其实,这是历史的一个误会,或是史学家们的一个失误。当年在这被称为蛮荒之地的地方,人们为了打破地理环境的束缚,实现经济交往和心灵沟通的愿望,以难以想象的艰辛和勇气,开辟了这条隐藏于大山深谷和原始密林中的中国最早的国际大通道。正是通过这条秦五尺道,中原先进的铁器、棉布、瓷器沿着苍茫的古道涌了进来,西南边陲盛产的金银、玉石、象牙、药材又沿着这条蜿蜒的小路源源不断地流了出去。

五尺曲径通邕州,半边古寺立岩头。在峡谷山头艰险处,至今仍保留着古驿站―――半边寺。半边寺依山河形势而建造,嵌于岩壁中,有飞阁流舟之势。从那些用大山石垒起的断壁残墙上,不难看出,这些建筑当年的坚固和它所经历的久远的年代。半边寺曾是过往马帮歇息、补给的必经之地,同时又是躲避蛮烟瘴雨、毒虫兵匪的好场所。

茶马古道,半边寺,这个被大山和岁月掩盖的传奇,凝结着几千年的沧桑与辉煌。也许,云南的历史就是古道和马帮走过来的历史。

青海高原上茶马互市的历史


茶马互市起源于唐宋,是中原与周边少数民族地区间一种以茶易马或以马换茶为内容的贸易往来。

湟源特殊的地理位置决定了它自古以来就是汉藏通商的口岸,是一处着名的茶马互市故地。

日月山下的哈拉库图城,历来就是交通要道,这里曾经商号云集,周家洋行遗址现在还保留着当初的模样。在交通发达的今天,乘车行驶在平坦的高速公路上,你偶尔会看到路旁一段段早已废弃的羊肠小道。不要小看那个小道,它曾经是青海高原上传播文明的重要通道。

以茶马互市而闻名的千年古道,由广阔的平原通向雪域高原。这个千年古道,犹如一张巨大的网,网住了茶和马,让它们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世世代代的茶商和赶马人用苦行来编织这张网。因而,茶马古道像一个神话,茶马互市是这个神话中的美丽传说。

茶马互市雏形大约起源于公元5世纪南北朝时期。唐代时逐渐形成了规模,宋朝时进一步完善,甚至设置了检举茶监司这样专门管理茶马交易的机构。

在冷兵器时代,马匹是作战中不可缺少的工具。青海湖海心山俗称湖心岛,古称仙山或龙驹岛。据古籍记载,早在汉代,岛上就有庙宇。附近牧民将马牛羊等牲畜,在冬季冰合后置于此山,永不宰杀。传说,当时有人将马置此山,至来年春天的时候,马皆有孕,所生之驹,号为龙种,必多骏异,因此称为龙驹,海心山因此而称为龙驹岛。帝王王莽、隋炀帝都求过龙种。唐天宝年间,名将哥舒翰夜屠石堡,攻占西海后筑神威城,希望得到龙驹来巩固自己的军事实力。

可见,茶马互市的兴起,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统治者的需要。以兵马之力取天下的成吉思汗最闻名的就是他不可战胜的骑兵团。蒙古马虽然身材矮小、跑速慢,越障碍能力也远远不及欧洲的高头大马,但它是世界上忍耐力最强的马,对环境和食物的要求也是最低的。无论是在亚洲的高寒荒漠,还是在欧洲平原,都可以随时找到食物。可以说,它具有最强的适应能力,可以长距离不停地奔跑,而且无论严寒酷暑都可以在野外生存。

我国是世界上发现茶、饮食茶最早的国家,据《华阳国志》记载,周武王伐纣后,西南巴蜀小国曾以所产茶叶进贡。到了汉代,市场上有了茶叶买卖。茶对藏族人来说就如阳光、空气一样,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东西。藏族谚语有汉家饭饱腹,藏家茶饱肚之说。

茶文化传入青藏高原有着悠久的历史,藏族人民又丰富和发展了具有高原特色的茶文化。酥油茶是历史上汉藏茶文化交流结合的象征。茶代表了汉族古代的农业文化,酥油代表了古代藏族的畜牧文化。茶文化在青藏高原的丰富与发展,为中华茶文化增添了新的内容。

据我省地方史学者李逢春先生介绍,在明洪武三十年(1397年)西宁就设立了茶马司,专管地方茶政。清代时,依然沿用明朝的制度,设立西宁、河州、庄浪等茶马司,由陕西茶马御史管辖,每年用四川、陕西等地的茶叶,换取青海等地的马匹。后来,随着现代文明的冲击和国内安定的局面,马匹的需求量逐渐减少,政府放松了茶马交易。康熙四十四年(1705年),政府准许商人茶马自由贸易。这样的政策,使得青海的茶马互市得到了空前的发展。

从青海历史的发展来看,清代后期茶马互市逐渐从人们的视野中淡出,取而代之出现了边茶贸易制度。由于交通和经济的发展以及汉藏交流的增加,进入茶马古道沿线的商品种类大幅增加。藏族对茶叶的需求有增无减,同时对其他产品如丝绸、布料、铁器以及生产生活资料等商品的需求也开始增加。这样,汉藏之间的贸易范围更加广泛,茶马古道沿线的民间贸易就更加繁荣了。在这样的条件下,日月山下的湟源城成为了重要的贸易集散地。随着商业贸易的发展,许多外省客商纷纷来到湟源定居或者经商。除去商贩,一些能工巧匠也涌入这个地方,将先进的生产技术带到了日月山下。同时,英、美、德等国的商行在湟源开庄设行。新泰光、仁记泰和、居里、瑞记等银行被众人熟知,当地贸易中介歇家多达四十家。商贸流通和文化交流,促进了地方经济文化的发展繁荣。今天,我们漫步在湟源老街,看着精雕细刻的商号大门和残存的古城豪宅,不难想象昔日的辉煌。周家大院在哈城脚下,它在一定程度上是茶马互市的见证。初秋时节,记者踏访了这一洋行遗址。据房子的主人讲,他们周家人世代居住在这里,这个房子是祖辈留下来的,一直没有翻修过。这么多年来,墙壁依然完好,路面上石子铺的花纹依然清晰可辨。以前的门很大,大马车通行绰绰有余。

听完洋行新主人的讲述,沿着高墙绕行,我们眼前仿佛出现了车水马龙的场景。茶马古道证明了藏族与汉族和其他兄弟民族间谁也离不开谁的关系,它就像一座历史的丰碑,穿越千年时空,让人感受到汉藏情谊的隽永与深厚。茶马古道不仅是一条道路,更是一个历史文化的载体,蕴含着极为丰富的文化内涵。例如,伴随这一古道诞生的藏族茶文化、商贸文化就值得深入发掘。同时,茶马古道是一份丰厚的旅游资源,在藏区旅游业的发展中有巨大的价值。茶马古道作为历史文化遗产,有很大的旅游吸引力。古道上茶夫在石上留下的斑斑杖痕、驮队踏出的蜿蜒草地小径,能让人浮想联翩,追寻那千年的史迹;古道沿途的村寨、牧场风光绮丽,民俗奇特而各有地域差异。城镇中多元文化汇集、绚烂多姿,都能令人目不暇接,流连忘返。将这些开发为旅游观光的项目推出,具有独特的优势。

所以说,寻找青海的茶马古道、发掘高原上的茶马互市,从文化、旅游等多面的角度来看,都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青海高原上的茶马互市


-茶马互市起源于唐宋,是中原与周边少数民族地区间一种以茶易马或以马换茶为内容的贸易往来。

-湟源特殊的地理位置决定了它自古以来就是汉藏通商的“口岸”,是一处著名的茶马互市故地。

-日月山下的哈拉库图城,历来就是交通要道,这里曾经商号云集,周家洋行遗址现在还保留着当初的模样。

在交通发达的今天,乘车行驶在平坦的高速公路上,你偶尔会看到路旁一段段早已废弃的羊肠小道。不要小看那个小道,它曾经是青海高原上传播文明的重要通道。

以茶马互市而闻名的千年古道,由广阔的平原通向雪域高原。这个千年古道,犹如一张巨大的网,网住了“茶”和“马”,让它们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世世代代的茶商和赶马人用苦行来编织这张网。因而,茶马古道像一个神话,茶马互市是这个神话中的美丽传说。

茶马互市雏形大约起源于公元5世纪南北朝时期。唐代时逐渐形成了规模,宋朝时进一步完善,甚至设置了“检举茶监司”这样专门管理茶马交易的机构。

在冷兵器时代,马匹是作战中不可缺少的工具。青海湖海心山俗称湖心岛,古称仙山或龙驹岛。据古籍记载,早在汉代,岛上就有庙宇。附近牧民将马牛羊等牲畜,在冬季冰合后置于此山,永不宰杀。传说,当时有人将马置此山,至来年春天的时候,马皆有孕,所生之驹,号为龙种,必多骏异,因此称为“龙驹”,海心山因此而称为“龙驹岛”。帝王王莽、隋炀帝都求过龙种。唐天宝年间,名将哥舒翰夜屠石堡,攻占西海后筑神威城,希望得到龙驹来巩固自己的军事实力。

可见,茶马互市的兴起,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统治者的需要。“以兵马之力取天下”的成吉思汗最闻名的就是他不可战胜的骑兵团。蒙古马虽然身材矮小、跑速慢,越障碍能力也远远不及欧洲的高头大马,但它是世界上忍耐力最强的马,对环境和食物的要求也是最低的。无论是在亚洲的高寒荒漠,还是在欧洲平原,都可以随时找到食物。可以说,它具有最强的适应能力,可以长距离不停地奔跑,而且无论严寒酷暑都可以在野外生存。

我国是世界上发现茶、饮食茶最早的国家,据《华阳国志》记载,周武王伐纣后,西南巴蜀小国曾以所产茶叶进贡。到了汉代,市场上有了茶叶买卖。茶对藏族人来说就如阳光、空气一样,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东西。藏族谚语有“汉家饭饱腹,藏家茶饱肚”之说。

茶文化传入青藏高原有着悠久的历史,藏族人民又丰富和发展了具有高原特色的茶文化。酥油茶是历史上汉藏茶文化交流结合的象征。“茶”代表了汉族古代的农业文化,“酥油”代表了古代藏族的畜牧文化。茶文化在青藏高原的丰富与发展,为中华茶文化增添了新的内容。

据我省地方史学者李逢春先生介绍,在明洪武三十年(1397年)西宁就设立了茶马司,专管地方茶政。清代时,依然沿用明朝的制度,设立西宁、河州、庄浪等茶马司,由陕西茶马御史管辖,每年用四川、陕西等地的茶叶,换取青海等地的马匹。后来,随着现代文明的冲击和国内安定的局面,马匹的需求量逐渐减少,政府放松了茶马交易。康熙四十四年(1705年),政府准许商人茶马自由贸易。这样的政策,使得青海的茶马互市得到了空前的发展。

从青海历史的发展来看,清代后期茶马互市逐渐从人们的视野中淡出,取而代之出现了“边茶贸易”制度。由于交通和经济的发展以及汉藏交流的增加,进入茶马古道沿线的商品种类大幅增加。藏族对茶叶的需求有增无减,同时对其他产品如丝绸、布料、铁器以及生产生活资料等商品的需求也开始增加。这样,汉藏之间的贸易范围更加广泛,茶马古道沿线的民间贸易就更加繁荣了。

在这样的条件下,日月山下的湟源城成为了重要的贸易集散地。随着商业贸易的发展,许多外省客商纷纷来到湟源定居或者经商。除去商贩,一些能工巧匠也涌入这个地方,将先进的生产技术带到了日月山下。同时,英、美、德等国的商行在湟源开庄设行。新泰光、仁记泰和、居里、瑞记等银行被众人熟知,当地贸易中介“歇家”多达四十家。商贸流通和文化交流,促进了地方经济文化的发展繁荣。今天,我们漫步在湟源老街,看着精雕细刻的商号大门和残存的古城豪宅,不难想象昔日的辉煌。

周家大院在哈城脚下,它在一定程度上是茶马互市的见证。初秋时节,记者踏访了这一洋行遗址。据房子的主人讲,他们周家人世代居住在这里,这个房子是祖辈留下来的,一直没有翻修过。这么多年来,墙壁依然完好,路面上石子铺的花纹依然清晰可辨。以前的门很大,大马车通行绰绰有余。

听完洋行新主人的讲述,沿着高墙绕行,我们眼前仿佛出现了车水马龙的场景。茶马古道证明了藏族与汉族和其他兄弟民族间谁也离不开谁的关系,它就像一座历史的丰碑,穿越千年时空,让人感受到汉藏情谊的隽永与深厚。茶马古道不仅是一条道路,更是一个历史文化的载体,蕴含着极为丰富的文化内涵。例如,伴随这一古道诞生的藏族茶文化、商贸文化就值得深入发掘。

同时,茶马古道是一份丰厚的旅游资源,在藏区旅游业的发展中有巨大的价值。茶马古道作为历史文化遗产,有很大的旅游吸引力。古道上茶夫在石上留下的斑斑杖痕、驮队踏出的蜿蜒草地小径,能让人浮想联翩,追寻那千年的史迹;古道沿途的村寨、牧场风光绮丽,民俗奇特而各有地域差异。城镇中多元文化汇集、绚烂多姿,都能令人目不暇接,流连忘返。将这些开发为旅游观光的项目推出,具有独特的优势。

所以说,寻找青海的茶马古道、发掘高原上的茶马互市,从文化、旅游等多面的角度来看,都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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