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茶一味心悠然 君子之交淡如水

发布时间 : 2019-12-23
一味绿茶 悠然乌龙茶 普洱茶禅茶

一味绿茶。

禅茶一味心悠然

看过王旭锋的小说《南方有佳木》后,才知道茶还有别称曰:王孙草,南方佳木。中文“茶”字是‘草、人、木’三个字组成,其寓意无不是指这个似草非草,似木非木的东西,与人类有着千丝万屡密不可分的干系。茶既与‘王孙’相粘,自然就会有高贵、典雅的气息,而与‘草’相连,于似乎自然沾染了草的习性:在达官贵族花园里生长可以茂盛无比,在荒坡野地里也同样可以生长的青葱碧绿,不会因为所处的地方不同而改变自己的习性。这也许就是茶可以为饮茶,也可以为品茶区别吧。‘南方佳木’则道出了茶易于生长的环境:温暖潮湿。至于乌龙茶、毛尖茶、铁观音、普沱茶、绿茶、花茶、碧螺春,这些都是根据茶的制作方式、样式、颜色等等而定。

茶与可可、咖啡并称为世界三大饮料,这三种饮料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苦。既然号称世界三大饮料,又有相同点就不免喜欢扎堆。这种扎堆的特点在咖啡厅里尤为明显,人类天生对苦味的偏爱在咖啡厅里表现得淋漓尽致。我不喜欢喝茶,因为觉得自己受不了茶的苦,但我却因为茶而结识了一位朋友--利。

认识利是在咖啡厅,那天我从办公室到大厅里去查看一下销售情况,在大厅里遇到几客人。恰逢大堂经理不在,我便上前与服务员一起招呼客人。见一群人围着一位男士在询问,看着我为他们忙前忙后,那位男士问我:“你是这里的经理?”我说:“不是”。男士又说:“不是经理你都这么负责,你很有责任心!你与别人是不一样的,你很有气质”。虽然我知道这是他的恭维话,可是我却非常受用。一个人可以拒绝施舍,但不会拒绝别人的赞美。也许是赞美缩小了我们之间距离的缘故,我们通过交谈,大致了解了对方。他笑着向我要名片,我说我没有。我向他要名片时候,他不好意识的说:“非常抱歉,来武汉太匆忙,我也没有带名片”。于是我们就在一张白纸上互相写下各自的联络方式。在以后的日子里,每次只要他到武汉,都会来到我们咖啡厅吃茶。

在多次的往来后,我们渐渐成为了朋友。他笑着说武汉的冬天太冷夏天太热,我们刚穿上薄棉衣时候,他则是穿上厚厚的白色的羽绒服了。从法国回来的他,带来一瓶香奈尔香水送给我,我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回赠于他。想起他是那么的爱茶,于是,将朋友送给我的两盒普佗茶送给他。看到这两盒压制有武汉长江大桥图案的普沱茶,他非常高兴。一边让朋友帮他收拾好,一边邀请我和他的朋友们一起去他旅居的地方。冬日的暮色很早合围着窗外的亮点,华灯初上的时候,我才随他们一起去。也许是大家在一起谈的太高兴,下车后却发现那两盒茶忘在刚才搭乘的的士上了。而大家又都没有注意车号,为此,利总懊悔了好一阵。

进入他旅居的地方后,一间不是很大的房屋里,在客厅的正中放着一个象日本榻榻米样的茶几,茶几上放着一具竹制的茶具。我知道这种茶具是用来沏泡功夫茶的,只不过与我们咖啡厅里用的不一样。我诧异一个偶居他乡的人,居然把喜爱的茶具随身携带!他招呼我们大家一起坐下后,用电热水壶烧水,水开了后并不急于泡茶。放了片刻后才将昨日茶杯里的茶到在竹制的器具里,茶水从竹制的器具上流到托盘上。他用热水将茶杯冲烫一遍,然后他将器具上的茶叶,用木制的镊子镊出茶放在茶壶里,将开水到入茶壶里。片刻,又用木制的刮条将泡沫刮去。一切停当后,将镊子、刮条放回象花瓶一样的木制的花瓶里。最后才将茶壶提起来,往一个个小小的茶杯里到茶,这套斟茶的手法,在我们咖啡厅里叫做‘悬壶高冲’。从来不喜欢喝茶的我,那天居然也随大家一起喝起茶来!起初是些微的苦涩,然后是些微的清香绵甜……那天,我们围在一起开心的谈笑,无拘的说笑,直到很晚。

后来,我离开了那家咖啡厅。再后来,因为自己的大意,失去了与他联系的方式。

有一种情谊从来不需要想起,也从来不会忘记,生活让我们的相聚象浮萍一样来去匆匆。检索我们的记忆,能够在脑海里留下印象的人,一生不会有很多。那些美好的东西,我们只能暂时拥有,就象我们对美丽、健康、青春的拥有一样,尽管我们曾经拥有过,但我们不可能永远拥有!包括我们的亲人、朋友。但只要我们知道在拥有的时候,彼此真诚、珍惜,我们就不必奥悔!饮茶是从苦涩到清香到无味,其过程就如我们人生一样,朋友从不相识到相识,从相识到相知,从相知到相思。饮茶到了无色无味的时候,只有茶叶在杯里晃动,就象落入我们记忆里的朋友一样。君子之交淡如水,这也许就是它的真正意义所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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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茶一味:一茶一禅一物一心


禅茶一味:茶蕴万象

品茶,是为了修心,在无尘的净水中彻悟禅意。让我们不为表象迷惑,免去那些无谓的漂泊,及早抵达清静的彼岸。

禅是梵文音译,意译作“静虑”解。就禅而言,茶本身没有贵贱之分,而需要茶客做的仅有两点:一是心静,二是体悟。在烹茶品茗过程中,领悟茶之静,茶之逸,茶之真。吴越茶客徜徉于山水田园,释然于物我两忘的情境,可以说进入了茶禅悟境;天府百姓认定富在今世,乐在眼前,其安逸恬然也算得禅;陇东老农坦然淡泊,得度人时且度人,有隐忍慈悯的宽厚胸怀,也算茶之得味者。只不过他们生存境况不同、体味厚薄有差异罢了。

茶道中,不可不说佛道,茶亦不离佛道。在茶文化的成形、推广过程中,僧人这个群体功不可没。年代久远,大部分茶僧的生平已做传奇说,但其中亦有弥足珍贵的历史痕迹,让我们一一结识它们。禅茶一味,共参禅机、茶理。静为佛之首,空为佛之本,苦为佛之身,隐为佛之理,佛是茶的升华,茶是佛的禅心。佛与茶的共同诉求是心,是感悟,是顿想,是自我修行,是生命协调。

佛要清除人类心灵的杂尘,茶则是洗净上面的污垢,不留一丝细痕。茶是人、神、佛共同的饮品,是天堂、人间、地狱一致的灵魂净化精、身体洗礼水。

一茶一禅,两种文化,有同有别,非一非异。一物一心,两种法数,有相无相,不即不离。茶文化与禅文化同兴于唐,其使茶由饮而艺而道,融茶禅一味者,则始自唐代禅僧抚养、禅寺成长之茶圣陆羽。其所着《茶经》,开演一代茶艺新风。佛教禅寺多在高山丛林,得天独厚,云里雾里,极宜茶树生长。农禅并重为佛教传统。

禅茶一味:茶之心、感恩的心


禅茶一味:茶之心

记起喝茶,儿时的记忆是又苦又涩的一种液体,大人们怎能咽下去呢?

自我16岁参加工作,进入铁路机务段,当上了机车乘务员,成为一名司炉工,在烟薰火燎没白没黑的洗礼中,挥汗如雨,身如屉中。一个班下来,和副司机要向炉瞳中投入10余吨煤,喝茶真如《红楼梦》中妙玉所言的牛饮,说是牛饮也丝毫不过分,喝茶无非是解渴、提神而已,从师傅们的茶杯中看出了酽酽的茶和厚厚的垢。那时的我似乎和茶结下了一个朦胧的缘吧!

工作之余,颇喜爱书法,篆刻、写书法免不了写一些唐诗、宋词类的传统美文。诗词中经常会出现一些描写茶的诗句,从中偶得:茶是件雅事,此时心中窃喜,原来一不小心又附庸了茶的风雅。在长年的书写中,茶香、墨香变相荤绕我身边,谁也说不清我的书法作品中是墨香伴茶香呢?还是茶香伴墨香?一切都在那里。我喝茶不太讲究,不管红、绿;不问出处,不讲究茶具、水质。只要是酽酽的、苦的,一口下去,能激得身上微起鸡皮疙瘩,那才叫一个妙字。

学佛后才知道佛教界有一位赫赫有名的“禅茶”祖师赵州和尚。他对一切来参访者,无论是达官显贵,还是贩夫走卒,不加分别的一句话:吃茶去……使茶文化遇上佛法,即使茶文化锦上添花,又使佛法因茶的“媒介”演绎出一枝独秀的不息自己,真是叹为观止,一切尽在不言中……是呀,茶就是生长在大自然中,参天地之化育,汲日月之灵气而成。木无贵贱、高下,可是人们却都活生生的将茶分为三六九等。岂不哀哉!茶不言,烹出自然之灵气,人有别,生出苦恼无量,难怪赵州和尚一句“吃茶去”,让无数人当下开悟,苦恼变清凉,了生死于当下,重新体悟宇宙人生。

从科学,养生、医学的角度去说饮茶的益处,简直是不胜枚举。总而言之,茶是越喝越明白,越喝越清醒,不是吗?第一杯茶似新友相逢,淡淡若水,似有似无,新鲜与青涩相伴,缘已结下;第二杯茶,酽酽入喉,提神醒眸,似诤友谔谔之言,如久违之人被人棒喝一般;第三杯茶如二位菩萨相见——一语不发,为何?君心似我心,如释尊拈花,迦叶微笑一秀,心心相印,还说什么?人平不语,水平不流。回归平淡和本来面目。品茶,岂不是在时刻品味自己吗?在对茶的品头论足同时,自己的“贡高我慢”和分别的当下显露,是茶之过?还是人之过?可谓一口清茶一洗心,一口清茶一提神呀!

什么茶,不重要,重要的是怀一颗什么样的心去品;什么茶具不重要,而是让人生尽量展现自己的超自性;什么水不重要,只是始终有一颗知足、感恩的心。

茶的心,谁知道?

天之道,地知道,茶知道。

“茶禅一味”青龙寺


陕西寺庙多,青龙寺位于古城西安城南八里许的铁炉庙村北,是一座驰名中外的佛教寺院。这里又是盛唐的发源地之一,文明、高雅、积极向上的,就从这里传播到一衣带水的日本…… 翻开我国茶文化史可以看出,从茶的孕育期就与佛教有着重大关系。日本人大谈“茶禅一味”,我国的这种说法也十分广泛。禅,只是佛教中的许多宗教之一,当然也不能全都说明整个佛都与中国茶文化的关系。但应当承认,在佛学诸派中,禅宗对茶文化的贡献确实不少。日本佛教的最早传播才,既是中日文化交流的友好使者,又是最早的茶学大师和日本的创始人。中国大唐茶传带到日本去的是空海。宝龟5年(公元774年),空海生于日本国赞岐多度郡(今香川县普通寺内)。幼名真鱼,父佐伯直田公,母阿刀氏。少年笃学,旋入佛门。德宗贞元20年(公元804年)随使入唐请益,师事长安青龙寺惠果。滞唐一带余,遍访古刹,广集群典,结交宿士,研求诸艺。乃至归国,创东密,邃书道,著诗文,兴教育。诚日本文化史之人杰,中日友好交流之先驱。承和2年(公元835年)圆寂于纪伊(今和歌山县)高野山,追谥弘法大师。空海一生博综众艺,尤其对日本文化教育贡献甚大。就中华举国之饮茶来说吧,作为唐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日本的传播是很迅速的。从饮茶开始到成为一种风尚这一过程,遣唐僧空海的作用功不可抹。他是第一个把中国的“茶”字,带载到了日本文献之中。 陕西知名茶学专家丁文曾著《中国》一书中呼吁说:“国人知茶而不知,知日本声名远扬,而不知中国源远流长”。是的,从有关资料来看,最早见于日本文字记载介绍中国茶文化的文献也是《空海奉献表》。这里弘仁5年(814年),空海向天皇呈交的在唐留存汇报中,就载有饮茶的经历:“观练余暇,时学印度之文,茶汤坐来,乍阅振旦之书”。而将中国茶种带回日本,并播种于日本大地的是“八唐八家”之一的是澄。他将茶种撒播于日吉神社的旁边,成为日本最早的茶园(《日吉神道秘密记》)。对今,在京都比壑山的东侧还立有《日吉茶园之碑》。可以想到,那时在空海修建的金刚峰寺和最澄修建的延历寺,茶汤供养大概也成为宗教活动的某些规范和准则,自然也被认为是的传播中心。 不难看出,茶之所以能在日本快速传播发扬,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得到了当时嵯峨天皇的支持。《日本后茶嵯峨天皇弘仁六年四月》条:“癸亥,幸近江国滋贺韩琦,便过崇福寺,大僧都永忠,护法师等,率僧都永忠手自煎茶奉御,施御被,即御船泛湖,国司奏其风俗歌舞,五位已上并掾以上赐衣被,史生以下郡司以下赐帛有差。”永忠大和尚在中国学习约30年(777年-805年),这期间大部分时间居住在西明寺,该寺院是唐朝设立的接待留学生的接待站。从该寺近些年的考古发掘所出土的遗物来看,当时寺内的饮茶之风非常兴盛。因此,身为大僧都,又精通唐代的永忠和尚,理应为嵯峨天皇亲自烹茶相敬。此后不久,天皇命几内及近江、播靡等国种植茶叶,并要求每年进贡。从此,作为一各文化宫廷礼节被接受,同是也现出在日本诗歌中。嵯峨天皇也喜欢以茶为题与僧人和诗。如与空海的唱和茶诗《与海公饮茶送归山》中写道: 道俗相分经数年,今秋晤语东良缘。 番茶酌罢云日暮,稽道伤离望云烟。 从此诗中看出,茶在当时已成为一种礼节时尚,它不仅保持了唐代茶文化的风貌,并也突出了寺院的气息和文人的情趣。可以这么说,唐代茶文化在日本的流传,得益于嵯峨天皇的倡导及佛教僧人的传播。而空海也起到了纽带与桥梁的重要作用。这不由让我想起日本茶汤文化学会副会长仓泽行洋教授在2000年国际庐山茶会上交流时向我所说的一句话:“日本文化是以中国文化为母的”。并且在日本茶文化史上,他们将空海称为茶的始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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