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普洱茶名重天下的马帮

发布时间 : 2020-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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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马古道的拓展带来茶业的兴盛,商旅马帮成为普洱茶名重天下的传递使者,马帮同茶山、茶庄、茶市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茶山盼马帮采茶时候,茶山的哈尼、布朗、傣、拉祜、彝、汉等各民族茶农就忙碌起来。进山摘采茶叶运回家中后,一般当天就得将鲜叶初揉制成毛茶,接着就需要远近的马帮进村来收购运走。采茶时节在茶路上往返运茶的,除了远道而来的中原马帮和藏区马帮,还有不计其数的短途运输马帮和牛帮。

茶庄需要马帮每年茶庄开制前茶庄门庭若市,牛帮不断运来揉茶需用的柴火,马帮来来回回运输加工用的茶叶。等到茶叶开工制作,成品茶上市,各路商家洽谈结束,茶庄又是一个马帮汇聚运货的货场。不计其数的马锅头和马帮,往返在茶马道上,从思茅各茶庄将普洱茶销往四面八方。

茶叶经济文化的发展离不开马帮

每年拉茶的马帮像候鸟一样适时而来,应时而去。马帮将各地的特产、边远山区的土货、边境上的洋货带向思茅。与市场和茶业相伴而起的土杂百货、饮食、旅社、手工作坊、娱乐、礼俗等行业如雨后春笋般在思茅兴起。还有一年四季的各种庙会活动,朝山活动,以及滇戏和皮彩戏等各种活动十分活跃地占领着思茅的经济市场和文化市场。繁荣的市场不仅解决了每年来回思茅众多马帮的吃、住、娱乐和购买需求,也增添了普洱茶丰富的文化内涵。来来往往间,马帮运向四海的普洱茶,不仅有了醇厚的味道,更拥有了浑厚的文化底蕴。可以说,普洱茶能够名重天下,是与马帮的辛劳分不开的。

如今,马帮已经消失了,但品普洱茶的时候我们仍会想起他们,想起他们留下的或是传奇或是浪漫或是凄惨的故事。马帮,是普洱茶产生的基础,也为普洱茶品赏者留下很多神游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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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进雪域高原 滇茶大益天下 马帮西藏行从勐海启


 图上、99名僧侣诵平安经为马帮送行。

 中、州县领导为马锅头敬酒壮行。

 下、马帮整装待发。

11月10日清晨6点半,“啼啼嗒嗒”的马蹄声,踏醒了勐海街头;勐海茶厂、曼贺大佛寺迎来了66匹壮实的骡马和34个彪悍的马锅头;锣鼓喧天,马啼声脆,多年不见的马帮显现勐海,吸引了成千上万的居民……云南首届“滇茶大益天下·进藏暨茶马古道勘界活动”启程仪式,在勐海隆重举行,标志着备受社会广泛关注的滇茶进藏活动在经过长期准备后,正式拉开了序幕。

州委常委、州委秘书长朱卫平,州政协副主席张德智和勐海县党政领导参加了启程仪式。

上午8时许,马帮来到勐海茶厂,进行上鞍整队,并举行了起点碑揭幕仪式,66匹骡马驮子上插着印有“滇茶大益天下·马帮西藏行”、“重返茶马古道”的各式彩旗,每匹马驮着60公斤普洱茶,排着整齐的方阵款款走过勐海街头,来到曼贺大佛寺。启程仪式上,组委会秘书长程进及省、州、县领导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纷纷表示热切希望通过“滇茶大益天下·马帮西藏行”从热带雨林到雪域高原,弘扬和传播云南普洱茶文化,为中华民族茶文化的繁荣,为云南普洱茶的辉煌,再展雄风。勐海县文体局专门进行一场文艺表演,献给即将出行的马帮。马锅头向省、州、县领导敬酒、进行出行宣誓,领导向代表敬酒壮行,送别的歌声此起彼伏,马帮在来自勐海45个缅寺的99个僧侣诵平安经的祝福声中踏上滇茶进藏、沐浴佛光的征程。

据了解,此次滇茶进藏活动将途经思茅,过临沧,途中在下关与昆明女子马帮会师后,由99匹骡马和数十名男、女马锅头组成大马帮,经香格里拉,于2006年4月进入西藏,经芒康、林芝等地,最终到达拉萨及日喀则,全程4000多公里,整个活动历时一年。

此次活动除了打响滇茶品牌,弘扬普洱茶文化外,还将通过对“滇藏茶马古道”进行勘测和设立纪念碑、起点碑等方式,丰富云南茶文化资源的内涵;通过义卖、义拍,捐建“茶马希望小学”,支援贫困山区教育事业;通过设立“茶马助学基金”,让云南省许多学习成绩好家庭贫困的孩子圆“大学梦”。到拉萨后,将在由东宝仲巴、呼图克图仁波切(全国政协委员、香格里拉松藏林寺活佛)等组成圣茶评比委员会,对驮运到拉萨的茶叶进行圣茶评比活动,并颁发相关证书,届时将取西藏雪山之水来煮沸普洱茶。

此次活动由云南省青少年发展基金会、云南省茶叶协会、云南省茶叶商会主办,云南雪域故道文化传播有限公司、西双版纳州勐海县茶叶商会承办,昆明民族茶文化促进会、云南省茶马古道研究会、春城晚报协办。

感受普洱茶,重遇沉淀后的自己


越陈越香,一个普洱茶众所周知不是秘密的秘密,一饼好的普洱茶,须得经过时光的沉淀。新茶,难免会比较涩或是有青草青叶的气息,只有放上几年、经过慢慢陈化,才会慢慢彰显出醇香的特质。

这一点,与人的一生是何其的相似,年轻人,在没有经历一些事情之后,总会显得不成熟、总会多几分烦躁。然而,一款经过时间沉淀的普洱茶,却可以让一个人沉淀下来。

茶室往往是伴着青竹幽兰、悠悠琴声,总之就是感觉很静谧,而人到了这样的环境中,很自然的就会把生活学习中那些烦心的事情抛开,心不自觉就静了几分。此时,再来一杯莹黄透亮的陈年生普或是明红透亮的熟普,闻着诱人的纯正香味,只想闭上眼,享受这份静谧,伴着优雅琴声细细品饮一番,哪里还有什么烦躁、哪里还装得下那些名与利?

心中安静的人无疑是沉淀下来的。无所求、无所想,这是一种难得的境界,但是,由于生活中的各种压力,我们烦躁的心实在太难静下来,哪怕是夜深人静时,失眠的我们内心也无法安宁;也许有的人,会选择用药物来帮助自己睡去,但是睡去的我们真的平静了吗?

然而,普洱茶有这样的功效,它就是这么神奇的让人静下来了,它不是让人睡去,而是让人愿意抛开那些烦恼,静静的去品味它、感受它;它就像一个朋友一样,似乎懂得你所有的情绪,不需要你说,也不曾对你说什么,只是一直默默地守护着你,然后让你安静下来。

人生,需要结交几个若茶一般的朋友,也需寻得几款似朋友一样的茶,在某个阴雨绵绵或是是阳光明媚的午后,细细品饮,感受它在时光里沉淀下来的那份静谧,也让自己在这份静谧里获得最真实的内心的平静!

茶圣陆羽记载“天下第j泉”名传于世


据《苏州府志》记载,茶圣陆羽晚年,在德宗贞元时(约于贞元几年至十七八年间)曾长期寓居苏州虎丘,一边继续著书,一边研究茶学,研究水质对饮茶的影响。他发现虎丘山泉甘甜可口,遂即在虎匠山挖筑一石井,称为“陆羽井”,又称“陆羽泉”,并将其评为“天下第五泉”。据传,当时皇帝听到这一消息,曾把陆羽召进宫去,要他煮茶。皇帝喝后大加赞赏,于是封他为“茶圣”。陆羽还用虎丘泉水栽培苏州散茶,总结出一整套适宜苏州地理环境的栽茶、采茶的办法。由于陆羽的大力倡导, “苏州人饮茶成为习俗,百姓营生,种茶亦为一业”。

因虎丘泉水质清味美,继陆羽之后,又被唐代另一品泉家刘伯刍评为“天下第三泉”。于是虎丘石井泉就以“天下第j泉”名传于世。那么,这一泓天下名泉的具体地址究竟在哪里呢?如今来苏州虎丘的游人,有的往往因未能亲临其址,一品味美甘醇的古泉之水而引为憾事。

这久已闻名天下的“虎丘石泉水”,在颇有古幽神异色彩的“千人石”石侧的“冷香阁”北面。这一口古石井,井口约一丈见方,四面石壁,不连石底,井下清泉寒碧,终年不断。这即是陆羽当年寓居虎丘时开凿的那眼古石泉。在冷香阁内,今设有茶室。这里窗明几净,十分清雅,是游客小憩品茗之佳处。

世界名国的茶名读音由来


如今世界名国的茶名读音,都是从中国直接或间接传去。可分两大体系:一是,普通话语音:茶——“CHA”,一是退音——“TEY”方言语音,即原於福建厦门地方语言,两种语音在对外传播时间上,有先有后,先为“茶”音,后为“退”音。“CHA”音首先传往中国的四邻,如东邻日本,直接使用汉字“茶”,读音CHA,西邻古波斯语:“CHA”,随后而演变成阿拉伯语音“SHAI”(茶叶),土耳其语“CHAY”,葡萄牙语:“CHA”,北邻俄语:“CHAI”(茶叶),南邻印度、斯里兰卡、巴基斯坦、孟加拉的僧伽罗语也叫“CHA”。

传往国外,时间在中国明末清初,西方远洋船队东来贸易的初始时候,因之都是远洋国家使用。其缘起是,公元1664年英国东印度公司在中国沿海称茶为“退”音,开始拼写成英语“TEE”,拉丁文释成“THEE”,后来英语拼成“TEA”从此以后,便成为英语世界各国通名茶名和语言。至於法语系叫“THE”,德语系叫“TEE”,西班牙语系叫“TE”,都是由厦门的“退”音,和英语的传音演变而成。

马帮骡马的编制


1、群——9匹为一群,由群头负责,9匹中挑选一匹为群马,额顶佩戴红布底黄色火焰图案途标,耳后挂2尺红布绣球,脖系6个铜铃,鞍插一面红色白牙镶边锦旗。

2、伙——三群为一伙,由伙首负责,选一匹伙马,额佩黄底红色火焰图案毡绒途标,耳后挂4尺红布绣球,脖系8个铜铃,鞍插一面红底黄牙镶边锦旗。

3、帮一一全部骡马组成一帮,选三匹健走识途好马,组成头骡、二骡、三骡带队。头骡打扮异常华丽:额佩黄红色火焰图案金绒途标,标中央缀圆镜一面,周围6面小镜环绕,套嵌镶珠宝的纯银笼头,系9个铜铃,头顶系6尺红布绣球,耳后佩牦牛尾红缨一对,鞍上插帮旗和祖旗各一面。帮旗为黄红边三角锦旗,中央绣帮主姓氏。祖旗为红底金边方形锦旗,正中缀两根锦鸡羽毛,象征前途锦绣大路通达。头骡是马帮的“门面”,极受赶马人宠爱,装饰与众不同,正如《赶马调》中所唱:“头骡打扮玻璃镜,千珠穿满马笼头,-朵红缨遮吃口,脑门心上扎绣球”。二骡、三骡佩饰不如头骡华贵,但有别于其他驮马。二骡驮马帮需用的药物,三骡是大锅头或病号的乘骑。

茶马古道·走进西部的“科研马帮”


茶马古道和马帮文化已经成为中国西部地区民族生活和文化最重要的代表之一,也成为中国茶文化的重要符号。

马帮是西南地区特有的一种交通运输方式,也是茶马古道主要的运载手段。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的大西南自然条件使水上航行成为不可能,山道崎岖险峻无法行驶车辆,而西南地区又出产虽矮小却极有耐力的山地马,这样,以“马锅头”为首领的马帮徒步运输就应运而生。

一般来说,“马锅头”既是赶马人的雇主,又大多是运输活动的直接参与者;赶马人是锅头的雇佣劳动者,可以按成文或不成文的契约,自由地参加或脱离各个马帮。有的马帮连锅头带骡马属商号所有,有的是马锅头独立经营,受雇于顾客商家。有的赶马人仅以劳力为生,有的是自带骡马入伙,他就兼有了雇工和股东两重身份。这样,马帮就形成了多种组织形式。西南马帮的存在和运作,起码已有上千年的历史。至今他们仍在一些不通公路或交通不便的地区辛勤劳作,他们构成了一个极为特殊的社会群体。久而久之,在马帮的赶马人和马锅头身上,就形成了许多特有的精神特征。马帮作为大西南独有的一种经济交通方式,作为一种独特的文明文化载体,作为一个特殊的社会阶层和社会组织,在西南历史上,乃至今天,都有其重大而特殊的文化意义。而茶马古道上千百年来形成的马帮文化和马帮精神也感染、激励着今天各行各业的人们,在自己的事业上去努力和奋斗。

云南省委、省政府注重人才、科技资源与自然的整合,通过普洱市政府建立“没有围墙的研究院”科研模式,打造现代“科研马帮”,为西部和边疆地区引进人才、整合科技资源,为打造特色生物产业提供很好的科技开发模式。

普洱市政府通过建立“没有围墙的研究院”,组织了由普洱市普洱茶研究院、清华大学、云南农业大学、天津天士力集团等22家科研院所和企业共同参与研究开发,组织包括院士在内的100多位博士、专家,实施“普洱茶科学研究行动计划”。拓展云南农业大学特色专业学科建设平台,组建了“云南省茶深加工工程技术研究中心”和“国家普洱茶产品质量检验检测中心”。通过“科技成果+企业跟进式转化”,探索了“资源+成果+企业”的招商引资新模式,加快了科技成果转化的速度,产业开发成效明显。

组织实施“科学普洱”五个一工程,普洱市以及其他州市的普洱茶产品、产业结构发生了显著变化,带动了云南茶产业的结构调整和升级。带领科研团队,经过两年的集中攻关,相继开发出帝泊洱即溶普洱茶珍等40多个系列产品。

“没有围墙研究院”的团队就是“科研马帮”。这个“科研马帮”的成功运行需要四个基本要素:一是需要建立科学的运行机制,二是需要提供人才创新创业的软环境,三是要组建善于合作的科研团队,四是要有具有凝聚力的科研领军人物。走进西部、走进边疆的“科研马帮”,为云南的传统茶产业结构调整和升级提供了科技支撑,也必将成为云南生物产业快速发展的科技推动力;同时,“科研马帮”为科技人才探索创新创业提供了新的模式。

“科研马帮”是西部大开发应运而生的一种科研新模式,也是高端人才利用当代科技资源、延伸科研题目、拓宽科研视野、开拓科研领域的一种新尝试。云南普洱的“科研马帮”所体现出的合作、宽容、创新、冒险以及勤勉精神,正是马帮精神的缩影和延续。我们期待有更多的国内外人才甚至是团队,加入到这个走进西部、走进边疆的“科研马帮”,为产业送去科技,为农民送去财富,为自己实现科技创业和事业梦想!

茶马古道:马帮的生活方式


在横断山脉的险山恶水之间,在从云南向西北横上世界屋脊的原野丛林之中,绵延盘旋着一条神秘古道。我们把它称之为“茶马古道”。千百年来,无数的马帮在这条道路上默默穿行。祖先就从这条路上赶着马帮,驮着茶叶和各种山货,来往于雪藏和云南之间。尤其是在抗日战争期间,所有进入中国的路线都被截断时,经由西藏再转道至印度的茶马古道成为抗日战争中后期大西南后方主要的国际商业通道。一时间沿途商号林立,马帮云集,其繁忙景象非我们今日所能想象。

商号与马帮

在中国古代,官方驿制的时兴时废一直是交通方面,也是社会发展方面的大问题。从清末到民国初年,云南官办驿运大大衰落,而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各地间的商品运输流通需求大大增长,民营的商团化马帮便迅速发展起来。专门从事大宗货物长途运输的马帮,骡马多者数百匹,有的甚至多达数千头。在云南和西藏之间,就有大量这样的马帮商团在来往运作。

马帮商团化的出现,明显地具有资本主义运输生产的特征,同时也有着浓厚的传统行会的特色。它还有一个特点,就是马帮与工商业主之间建立相对固定的依存互利关系。马帮首领俗称为“锅头”,他既是经营者、赶马人的雇主,又大多是运输活动的直接参与者。马锅头经常与商号密切合作,互成大富。

商号与马帮在产销和运输之间形成的专业分工与依赖合作关系,这对双方扩大再生产极为有利,也是马帮运输业的一大进步。

因转手贸易需要,商号一般都自己养有马帮,形成自己的运输力量,少则二三十匹,多则二三百匹,来往贸易全靠骡马一站站、一程程地把货物在产地和需求地之间来往运送。

一般来说,云南马帮的组织形式有三种。一种是家族式的,全家人都投入马帮的事业,骡马全为自家所有,而且就以自家的姓氏命名。第二种是逗凑帮,一般是同一村子或相近村子的人,每家出上几匹骡马,结队而行,各自照看自家的骡马,选一个德高望重、经验丰富的人作马锅头,由其出面联系生意,结算分红时可多得两成左右的收入。第三种我们暂且将之称为结帮,它没有固定的组织,只不过因为走同一条路,或是接受了同一宗业务,或是因为担心匪患而走到了一起。这几种组织形式有时会搅和在一起,成为复杂而有趣的马帮景观。走西藏的马帮一般都是家族大商号的马帮。

据估计,到抗日战争期间,云南在茶马古道上做生意的大小商号有1500多家,当时每年来往于云南、西藏、印度等地之间的马帮约有30000驮之多!

马锅头与马脚子

在茶马古道上,人们习惯于将赶马人叫“马脚子”(藏语叫“腊都”)。马脚子们大多出生贫寒,为生计所迫才走上赶马的路,因为走茶马道不仅艰苦异常,而且还十分危险。在当时,赶马人可以说没有什么社会地位,在有些人眼中,他们就是些出卖苦力的人。

马脚子必须听从马锅头的指挥,马锅头就是他们的头儿,是一队马帮的核心,他负责各种采买开销,联系事情,甚至在野外开梢吃饭时,也要由马锅头掌勺分饭分菜。赶马人只是马锅头雇用的小工。但马锅头和马脚子之间并不单纯是雇主与雇工的关系。马锅头,尤其是一些小马帮的锅头,大多是自己参加赶马帮的劳动者,与众多赶马人同吃一锅饭。锅头的名称也就由此而来。有的赶马人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也会拥有属于自己的一两匹骡马,上路时将自己的骡马加入马帮,赚取自己的一份运费;如果再有些本钱,更可以备上一些货物驮上,自己也就有了一份利润。这样发展下去,一些马脚子就成了小马锅头或小老板。

在滇藏一线经营的大商号和马帮都有这么一种扶持赶马人的规矩:给商号马帮赶上3年马,就要分一匹骡子给马脚子,这匹骡子的开销费用归商号出,而这匹骡子挣得的钱全归赶马人。这样有了几匹骡马后,赶马人就会脱离马帮不干马脚子了,而是自己赶自己的马,做起锅头来。那些大掌柜、大马锅头也是这么一步一步发达起来的,他们知道这其中的艰辛和不易,知道这是用血汗换取的,所以才有了这么一种关照赶马人的规矩。

走西藏的马帮一般找滇藏边沿的藏族作马脚子,这样就不存在语言和习俗的障碍。一个马脚子最多可照看12匹骡马,那要极能干的赶马人才能做到,一般的马脚子就负责七八匹骡马。一个赶马人和他所照管的骡马及其货物就称为“一把”。这样几把几十把就结成了马帮。

马帮行头

跟当时那些地方军阀的乌合之众相比,马帮更像一支训练有素,组织严密的军队。马锅头、赶马人和骡马们各司其职,按步就班,兢兢业业,每次出门上路,每天从早到晚,他们都井然有序地行动。

骡马行进的队伍有自己的领导,那就是头骡、二骡。她们是一支马帮中最好的骡子。马帮一般只用母骡作头骡二骡。马帮们的说法是,母骡比较灵敏,而且懂事、警觉,能知道哪里有危险,而公骡太莽撞,不宜当领导。头骡二骡不仅是马帮中最好的骡子,而且她们的装饰也非常特别,十分讲究。她们上路时都要戴花笼头,上有护脑镜、缨须,眉毛处有红布红绸做的“红彩”,鼻子上有鼻缨,鞍子上有碰子,尾椎则用牦牛尾巴做成。头骡脖项上挂有很响亮的大铜铃,二骡则挂小一些的“二钗”。头骡二骡往往要一个毛色的。“头骡奔,二骡跟”,将整个马帮带成一条线,便于在狭窄崎岖的山路上行进。头骡上还插有马帮的狗牙“帮旗”,上面书写着该马帮的帮名,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哪一家的马帮。头骡二骡一威风,整个马帮就有了气势,一路浩浩荡荡,连赶马人自己走着都有了精神。在整个马帮队伍的最后,还要有一匹十分得力的尾骡。它既要能紧跟上大队,又要压得住阵脚,使一大串的马帮行列形成一个整体。

一路上,赶马人随时都要检查马掌,一有损坏,马上就得钉补。马掌马钉,是马帮的常用消费品。钉马掌是相当讲究的专业本事。铺鞍垫捆驮子也同样。每匹骡子都有专用的鞍垫,走西藏的马帮因为道路狭窄陡险,捆的都是软驮。所谓软驮就是将货物装在麻袋或皮囊之类的软包装里,用绳索直接捆在骡马背上,这样既轻巧方便又灵活快捷。当然,不同的货物有不同的捆法,一般最常用的是单十字“袢”。铺鞍垫先是在骡马背上放一片“马绨”。它是西藏地方出产的,是一块长方形的毡子,四角镶花,底色有红的,绿的,上面有十字花纹,很好看。马绨上再放置麻布缝制的垫套,里面塞上毡子毛,很软和。最上面一层放的是一块叫“贡布”的皮子,大多用带毛的牛皮或山驴皮做成。铺垫上这些,货驮就磨不着骡马了。这些铺垫晚上也是赶马人睡觉的垫褥。

走西藏的马帮也不用楸木、楸珠来给骡马束尾,它们一方面增加了骡马的负担,另一方面容易磨伤骡马,而且坏了没办法修。所以走西藏的马帮只用麻布麻绳扭成马楸索来用,既轻便又软和,还很牢实。骡马一上路,就要戴上各自专用的用竹篾和细皮子编缠起来的笼头,以免它们一路走一路贪嘴。它们吃饭也有各自专门的料袋,像人一样,一日三餐,晚上就放到山上打野吃草。

马帮的生活方式

马帮在路上,大部分时间过的是野营露宿的生活。一般天一发亮就爬起来从山上找回骡马,给它们喂料,然后上驮子上路。中午开一次“梢”。“开梢”就是吃午饭的意思,也就是打个酥油茶,揉一点糌粑吃。当天色昏暗下来的时候,马帮都要尽力赶到他们必须到达的“窝子”,在那里才好“开亮”。开亮就是露营。他们要在天黑前埋好锣锅烧好饭,卸完驮子,搭好帐篷。每天的打野开亮,都由大家分工合作,找柴的找柴,做饭的做饭,搭帐篷的搭帐篷,洗碗的洗碗,而且是轮流着做,以免不公平。这样打野开亮,对野外生存的马帮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事。这里面有许多忌讳,主要是语言上的忌讳。如筷子不能说筷子,而要说帮手,因为“大快”为老虎,不能提到那凶猛的家伙,像豹子的称呼也不能提;碗要叫“莲花”,碗跟晚是谐音,马帮们可不想晚到。钵头要说缸钵,“头”与偷谐音,马帮也不想被盗。勺子要说“顺赶”,勺跟说在云南方言中是谐音,而言多必失,那就不吉利了。同样,手巾要叫“手幅子”,因为骡马最怕受惊,甚至连锣锅都不能说,因为谁都怕“落”在江里,所以锣锅只能说饭锅。灶也只能叫“火塘”,大家都不想把事情弄糟(灶)……但“柴”却是个吉利的发音,跟“财”相近,有时马帮过村寨还要去买一捆柴扛来,说“柴(财)来了!柴来了!”似乎这样就能招财进宝了。

行为上的避讳也很多。如煮饭要转锅时,只能逆时针方向一点点慢慢转;架锣锅的石头不能乱敲,连磕一下烟锅都不行;凑柴要从一个口一顺地凑,不能乱架乱放;吃饭时只能由锅头揭锅盖,第一碗饭也要由锅头添,添饭时更不能一勺子舀到底,要从饭锅表面一层层舀下去;添饭时还不能将饭锅搞得转动;所有的人吃头一碗饭是不能泡汤的,因为怕碰上下雨;人不能从火塘和锣锅上跨过,也不能挡住第二天要走的方向;饭锅更不能搞得打翻了……

不要以为这是马帮们迷信犯傻。出门在外,顾忌自然特别多。人又不是神,各种意外随时都可能发生,人们不得不有所畏惧。

无论是谁,凡是不小心犯了以上忌讳,就要挨一顿数落,还要出钱请客打牙脊,严重的就逐出马帮。

论马帮的勤勉精神


马帮是大西南地区特有的一种交通运输方式,它也是茶马古道主要的运载手段。众所周知,中国大西南区域山高水急的自然条件使水上航行成为纯粹的恶梦,山道的险峻崎岖,又根本无法行驶车辆,而西南地区自古又出虽矮小却极有耐力的山地马,这样,马帮的徒步运输就应运而生。

马帮的行业性质,决定了他们必须少惰性,多勤勉。他们埋头苦干,不仅劳力,而且劳心。他们抛家别子,风餐露宿,常常逾年不归,随时要与恶劣的自然环境和糟糕的天气作卓绝的抗争,经常还要赶时间,抓机会,这当然比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安土重迁的农民要艰苦得多。

不论多么漫长的路途,马帮都要一步步走过来,上路后,每天都要起大早,路上要生火做饭,中午和下午要上驮下驮,要搭帐篷,晚上睡到半夜还要爬起来看看放养在山上的骡马跑远了没有,是不是安好。光每天的上驮下驮对赶马人来说就是一项艰巨的工作,一个人要把十多匹骡马所驮的上千斤货物抬上抬下,一天两次,甚至更多次。每天不管多苦多累,首先要服伺好骡马,一日三餐,赶马人都要先让骡马吃好,最后才轮到打发自己。

由于马帮的各项工作完全靠赶马人分工合作,所以每个赶马人都必须要具备全部赶马人应该具备的本事和能耐。他们不仅要懂四时节令、天气变化,要能辨别方位道路,通晓各民族语言,而且要识骡马的性情,要会各种马帮所需的技能,诸如算帐识货,开枪打仗,支帐做饭,砍柴生火,识别野菜野果,上驮下驮,钉掌修掌,找草喂料,乃至医人医畜。

马帮大多数时间是在野外度过,在那里他们举目无亲,有时候谁也帮不上谁,哪怕同一个马帮里的人,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生存劳作完全得靠自己,懒惰的人根本就无法在马帮里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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