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星联袂 《女马帮》开拍

发布时间 : 2020-11-30
女儿茶由来 女儿茶功效 泰山女茶来历

女儿茶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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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0日上午,由中共云南省委宣传部、北京鱼化龙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北京福瑞天地影视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昆明广播影视产业中心联合摄制的年度大戏《女马帮》在巍山古城召开开机新闻发布会,出品人黄藤、宗庆平,艺术总监汪遵熹,导演姜运民、宗庆平携手领衔主演“清纯玉女”沈佳妮和“千面王子”刘小锋盛装出席发布会。随着发布会的顺利召开,这部饱含云南风情的女性励志剧,揭天了神秘面纱。

众星联袂打造云南版《闯关东》

《女马帮》首次将博大精深的云南文化最大程度的展现在观众面前。该剧除汇聚气质美女沈佳妮、人气天王刘小锋、甘当绿叶的赵有亮、宋晓英、舒耀喧等众多优秀演员外,还有精良的创作团队何驾护航,由国家一级导演汪遵熹担任该剧的艺术总监,把控整体风格。

据悉,该剧主创历时三年,行程珠宝万公里,仔细考察了与南方丝绸之路——茶马古道相关的临国、老昆明城、巍山古城、丽江石鼓镇、香格里拉、泸沽湖等地,深入了解当地特有文化,并以此作为故事背景,生动表现了以汉族、白族、彝族、藏族、纳西族等文化的交流。无论精心设计的人物,还是对于云南独特风土人情和博大精深民族文化内涵的展现,都得到了业内专家的认同。

故事发生在三十年代彩云之南的崇山峻岭,正身在逢变故、家道中落,男女主人公被情所困。女主人公白秋云敢于面对残酷的人生转折,组织了一支驮队,试图打通茶马古道。而马锅头故意为难秋云,无奈之下她自立门户,并用坚韧不拔的毅力和超人的智慧制服了马锅头,以善良和宽容赢得了驮道上人们的尊敬,用勇气和魄力打通了茶马古道。

男主人公余思远却和另一支马帮结下了不解之缘。为振兴家业,命运多劼,险些误入歧途。而这一切都和银棋盘这件宝物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军阀、土匪、地方官员、白族王爷、藏胞土司、马锅头、平民百姓各色人等,均被有形无形的牵扯其中。而当抗日战争爆发时,各族儿女不计前嫌,以国家利益为重,奔赴拯救民族危亡的前线,谱写了一段草根传奇。

寻宝的玄秘、马帮的艰险、爱情恩仇的曲折,终究挡不住人性的光辉。如此一部具有云南当地地方特色与文化内涵的作品一出,即被称为是“云南版的《闯关东》”。

“女锅头”沈佳妮从未骑过马

在演员的选择上,出品方也颇费了一番心思,力求通过《女马帮》打造一对荧屏情侣出来,而且一出场就要给观众以新鲜感。几番周折后,《女马帮》的灵魂人物,剧中由公主“沦落”为“女锅头”的女主人公白秋云一角最终落在了“岩女郎”沈佳妮身上。而与她有着情感纠葛的余家大少爷余思远,则由戏路极宽的“千面王子”刘小锋出演。

沈佳妮与刘小锋是一对荧屏新搭档,而剧中两人感情的发展可谓一波三折,一幕幕爱恨离愁轮番上演。在他们之间还穿插着另外一位传奇女子,还上演着当下情感世界中常见的横刀夺爱。在传奇故事中,穿插入刻骨铭心的爱情,也是该剧一大亮点。

媒体见面会现场,红“冲锋衣”、黑休闲裤、一身游客打扮刘小锋,与身着“金花”戏服的沈佳妮,被媒体团团围住。沈佳妮说,因为剧中人物的身份不断变化,他们俩在剧中有相当多的造型,每天都好象上演时装秀一样。刘小锋则打趣地说,“我们俩这个造型是,象不象一个外地旅游者,在大理找到了自己的爱情?”“象!”观众爆出了热烈的欢呼声。“众所周知,马锅头一般都是男的。而我们剧里的这个马锅头,却是个女的。可想而之,多么的不容易。所以,我们一定要坚定的站在女马锅头的周围。”刘小锋的话,赢得了观众的阵阵掌声。

沈佳妮随身带着的一面小镜子,引起了媒体的注意。沈佳妮解释说,“这是白族的照妖镜。昨天,我刚拍了两场出嫁的戏,都带着这个小镜子。觉得它特别有意思,就带来了。”沈佳妮说,该剧中,她将去寻找未婚夫,误入马店,成了马锅头。“你以前骑过马,或者是接受过骑马训练吗?”面对柔弱娇的沈佳妮,媒体们很为她担心。沈佳妮说,“我从来没有骑过马。来到剧组的这几天,连马的边上也没去挨过。拍摄过程中,一些激烈的场面,应该是会有替身。只有需要慢慢的走着拍镜头的时候,才会让我自己去骑。”

沈佳妮说,他从巍山当地一个老马锅头的嘴里了解到,一个女人,要做一个马锅头,一定要非常的优秀,有德、有才、有爱心,正好切合了她对所要扮演的女马锅头的理解。当媒体问及她,最终是否与刘小锋结婚时,她说:“我穿过两次出嫁的衣服,但两次都不是他。也许还会有第三次。最终能不能成功,你们还得等着看。”

刘小锋对巍山古城的印象很好。“我去过很多古镇,这个古镇看不到电线杆子,看不到私搭乱建。这个地方太好了,剧组能够在这个地方拍摄,我也很得意,”“大家都说你是千面小生,你自己怎么认为?”“我只是演过的角色多一点。”“这样一个与一位传奇女子有着感情纠葛、又本身个性复杂的大少爷角色,也是我一直想尝试的。”

媒体一再问,两位男女一号在剧中是否有裸戏。沈佳妮说:“我,没有。他,可能有。”刘小锋赶紧经辨解:“我也没有。”“你不是有很多艳遇吗?会不会跟别的人有?”“应该不会吧。”与媒体见面时,刘小锋已到巍山5天,沈佳妮则到了8天,两人却一直没有演过对手戏。“全凭你们帮忙,我们俩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站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刘小锋面对媒体的采访,总是回答得很风趣。“你为什么部是戴着墨镜?”“因为我见到阳光会流泪。”

该剧首次汇聚云南众多美景

出品人黄藤介绍说,该剧以一个女锅头的传奇为主线,表现了云南的少数民族在自己发展过程中的曲折经历,和优秀的民族文化。通过该剧的拍摄,展现优美的云南、优美的古镇,把这里人民的优秀品质,带给全中国、带给全世界。“该剧的拍摄,倾注了很多人的心血。我们的导演,此前已经用了大概10年的时间。很多摄制组的同事,5年前就开始拍摄。演员的挑选,更是精益求精,很多演员是临阵更换的。”

“《女马帮》是一部创世纪的人文史诗型连续剧,相对于《闯关东》、《走西口》、《北大荒》这样的各省名片,最大的差异化在于,此片采用的是独特的女性人物视角。在马帮这个男人的世界里,观现的这位坚韧、强悍的女性,更为与众不同。”

总监制赵述仁代表《女马帮》剧组,向云南灾区捐款:“女马帮摄制组深深感受到了云南人民的醇朴热情,剧组成员们力所能及,为云南旱灾捐款。”

该剧导演姜运民说,为了拍摄30集长篇电视连续剧,女马帮,3年中他多次到大理采风。两次春节都是在巍山古城古城、芦咕湖畔过的。该剧表现了赶马人的日日夜夜,恩怨情仇。摄制组还通过滇越铁路,到东南亚拍摄。这是一个滇藏茶马古道上的传奇故事。该剧第一次把云南最好的景点,在同一部戏中表现出来。把白族、回族、藏族、纳西族、彝族等6个民族的团结和谐表现出来。该剧描述了彩云之南马锅头的恩怨情仇。女锅头为了爱情,寻找真诚。全剧将在巍山结束,巍山大马帮开赴抗战前线。

姜运民说,“女主角的服装,我们花了很多心思。剧中的场景,我走了五遍,一遍的路程是一万两千公里。该居的取景,将包括丽江、石鼓、梅里雪山,最后在香格里拉结束。我们不是风光片,但是我们有很多的景点,可以看到你心目中的彩云之南。”“山间铃响马帮来”的悠远,将被传厅剧《女马帮》带到那个悲壮艰辛、浪漫诗意的马帮文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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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马帮的勤勉精神


马帮是大西南地区特有的一种交通运输方式,它也是茶马古道主要的运载手段。众所周知,中国大西南区域山高水急的自然条件使水上航行成为纯粹的恶梦,山道的险峻崎岖,又根本无法行驶车辆,而西南地区自古又出虽矮小却极有耐力的山地马,这样,马帮的徒步运输就应运而生。

马帮的行业性质,决定了他们必须少惰性,多勤勉。他们埋头苦干,不仅劳力,而且劳心。他们抛家别子,风餐露宿,常常逾年不归,随时要与恶劣的自然环境和糟糕的天气作卓绝的抗争,经常还要赶时间,抓机会,这当然比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安土重迁的农民要艰苦得多。

不论多么漫长的路途,马帮都要一步步走过来,上路后,每天都要起大早,路上要生火做饭,中午和下午要上驮下驮,要搭帐篷,晚上睡到半夜还要爬起来看看放养在山上的骡马跑远了没有,是不是安好。光每天的上驮下驮对赶马人来说就是一项艰巨的工作,一个人要把十多匹骡马所驮的上千斤货物抬上抬下,一天两次,甚至更多次。每天不管多苦多累,首先要服伺好骡马,一日三餐,赶马人都要先让骡马吃好,最后才轮到打发自己。

由于马帮的各项工作完全靠赶马人分工合作,所以每个赶马人都必须要具备全部赶马人应该具备的本事和能耐。他们不仅要懂四时节令、天气变化,要能辨别方位道路,通晓各民族语言,而且要识骡马的性情,要会各种马帮所需的技能,诸如算帐识货,开枪打仗,支帐做饭,砍柴生火,识别野菜野果,上驮下驮,钉掌修掌,找草喂料,乃至医人医畜。

马帮大多数时间是在野外度过,在那里他们举目无亲,有时候谁也帮不上谁,哪怕同一个马帮里的人,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生存劳作完全得靠自己,懒惰的人根本就无法在马帮里混。

茶马古道马帮商人几回还?


历史上茶马古道有很多条,有从云南西双版纳出发北上经昆明、大理、丽江、成都进入中原,最后到北京的;还有在成都东进到江浙的;以及到丽江后进入西藏到拉萨进而翻过喜马拉雅山脉进入尼泊尔、印度的。最经典的茶马古道是从云南的西双版纳出发,一路北上经普洱、佤寨、昆明、大理、丽江、香格里拉、拉萨、尼泊尔的加德满都最后到印度新德里,全长7790公里。

在云南历史上,以马匹为主要交通工具,以茶叶(主要是普洱茶)为主要交易商品,往返于云南与其他地区的商贸交易,史称走马帮。马帮商人被称为马锅头,其翻越千山万岭的艰险古道被称为茶马古道。最早的茶马古道距今已有近千年的历史,可以说,茶马古道的兴衰从一个侧面印证了云南历史上的经济贸易发展史。

走马帮异常艰险,除了要面对恶劣的自然环境如雪山,沼泽,饥饿,疾病,寒冷外,有时还要冒着土匪抢劫以及无缘无故被杀的生命危险。

走马帮的马帮商人从西双版纳出发,马匹载着大量新鲜的普洱茶一路北上到达拉萨,交易换回毛皮玉石等,途经云南南部一个叫佤寨的必经之路。当地人有个血腥的传统习俗,在每年四月的某一天(按他们自己的历法计算),早晨第一个过路的外地人除去女人和小孩外,都要被当地人不问青红皂白地砍掉头颅,然后把头颅挂在寨子里高高的桅杆上,任凭鲜血沿着桅杆流淌,他们认为这样会驱除邪恶,昭示当年五谷丰登。据说直到云南解放,中央政府得知这一邪恶习俗后,遂下令取消。1958年,当地人把杀人改为宰杀一头牛,将牛头祭祀在桅杆上。

后人感慨马帮商人异常艰险的生活是:茶马古道路艰险,马帮商人几回还?

易武茶山的茶庄、马帮


易武在民国初年称为镇越县,也是茶叶的集散地,因此有易武正山之名号,易武当今留下的茶庄也比较多,也较具有知名度,如“同庆”号、“乾利贞”、“同兴”号、“同昌号”、“福元昌号”、“车顺号”、“安乐号”、“守兴昌”等,这些茶号除了茶叶买卖之外,都拥有自己的马帮,而这些茶号以“同庆”号、“乾利贞”号最具有知名度,这两家茶号在石屏老家还有茶号存在。

2002年我从易武与张毅先生坐车到石屏,共花了近两天时间才到达,只为了寻找这两家后代情况,当时他们行走的路线是从易武经曼撒至江城、元阳再到石屏,而某部分茶叶再由石屏运送到昆明,因昆明当时有一间石屏会馆,是当年石屏人落脚处,“同庆”号、“乾利贞”在易武不但拥有庞大的资产,在石屏老家更是富有。在石屏我们找到“同庆”号后代刘作楫先生,刘老是退休教师,现已八十几岁,他领着我们到“同庆”号老茶庄参观,我们好奇的问他为什么不在老家(茶庄),他感慨的对我们说,在文化大革命时他们被赶出了老家,现在要都要不回来,只有认命了。“同庆”号老家就在他们现住房子的对面,是一间大宅院。因乾利贞、“宋聘”号有四位股东、我找到了两家,一是袁家、二是富家。袁家在石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袁嘉谷”先生是云南第一个被清代皇帝封为经济特元,也就是状元的人,在石屏、云南地位相当崇高,房子视为石屏的古迹,但可惜的是后代已不在石屏。我们花了近两天的时间才找到富家。富美曾先生是惟一留在易武的一位,听说当时在易武当教师兼制茶,茶叶的工作都是由他大哥处理,当我们找到富家时,心中喜悦难以形容,踏人富家时,只见一位老太太在家,一问之下才知道是富美曾的夫人,接着问富先生在不在家,他指着墙壁上的画像说,她先生两个月前刚过世,此时我俩心凉了半截,许多易武的情况因此也中断了,后来他儿子富源先生回来了,可是我们想了解的数据他们一问三不知,最后只好作罢,我就这样结束石屏之旅,后来我自己连续又走了三次,主要为了补充一些数据。

1994年在易武我和白宜芳先生与当时的龚乡长及几个干部先到落水洞附近找到茶马古道遗址,还请了当年为许多家茶号运送茶叶的罗德寿先生(现已八十几岁)他带着他的马匹扮成当年马帮的模样,再到茶马古道上拍摄照片。罗先生那时已经退休了,他的马也只帮忙运送一些简单的杂粮。罗先生当年走的路线大部份从易武到勐醒、勐腊,出老挝到越南,来回要一个月以上。另外我访问到“守兴昌”后代刘仲叔先生,他是刘葵光先生的曾孙,刘先生回忆小时候马帮驼茶的情况,马帮从曼秀落水洞一路绵延到易武,落水洞到易武有四至五公里之远,可见当时马帮及茶叶运输之盛况。易武除了罗先生以外,还有一位是现在易武乡郑副乡长的父亲郑文慧先生,他是专门帮乾利贞家运送茶叶的,郑先生回忆当时说他自己本身拥有两三匹马还有茶园,每当茶叶收成,他就将茶叶卖给乾利贞,而乾利贞也租用他的马将茶送到越南,每当茶叶运送出去都由马锅头带领,“乾利贞”茶庄的马锅头“胡小武”先生,(马锅头是带领马帮的头头)总是坐在马背上,权力相当的大。他们出门大约是七至八人,每人照顾五至六匹马,主要路线也大多由易武——勐醒——勐腊——老挝——越南这条路线,茶马古道还有一条是从易武——麻黑——刮风寨——老挝——越南。易武到刮风寨(老挝的边界才35公里)。还有一条是易武——麻黑——大漆树——曼撒——老挝——越南。或从江城——元阳——蒙自(当年法国设领事馆而越南是法国殖民地)上火车——越南。[page_break] 

曼撒茶山

曼撒茶山位于勐腊县曼腊乡,在清代时期就相当有名,当然茶号也不在少数,只可惜由于时空转换,现茶号已不存在,且现址已非当年之曼撒,曼撒茶山海拔约1600米,老茶庄有好几家分布于此,最有名的茶号为陈云号,陈云号为曼撒茶区产量最多,也最富有,茶号主人为陈云贵先生,也称陈三,为了找寻后代,询问了两年才得知陈云号后代陈金文先生住处,陈先生后来搬到易武,才在易武找到他,更可笑的是陈金文先生的大儿子竟是我认识的好友,后来我问他为何他们家有茶号,他竟然不知道,他只回答父亲未曾跟他提起,陈金文先生回忆他十六、七岁时还帮父亲做茶,家中有十多匹马、牛有二、三十头。曼撒除“陈云号”之外还有“张震号”、“同顺号”、“德顺祥”、“赵国权”、“天顺祥”、“仁合祥”等几家,但产量都不多。

蛮砖(曼庄)茶山

蛮砖位于象明乡,进入象明乡首先必经蛮砖,以前进入蛮砖还必须经过一座重要的桥,叫“承天桥”,这座桥已是第三座,前两座已损坏,可是这座桥于2002年7月被无情洪水冲毁,真是可惜。当今“同庆”号主人刘葵光先生修复桥有功,被当时政府赐匾“见义勇为”。蛮砖茶山虽是六大茶山之一,但茶号并不多,只有“杨聘号”一家茶号在此地,但房屋已毁,“杨聘号”茶庄主人是杨聘三先生,当时杨家都将茶叶送到倚邦加工,因为“杨聘号”在倚邦也算是大茶号。蛮砖有一间老庙已损毁,庙宇的石刻还散布四周,而现改建曼庄小学,在我的询问下,曼庄小学的老师宋维扬先生是倚邦“美丽号”茶庄的后代,又让我得到宝贵的数据。

倚邦茶山

“倚邦”在清代时期就是县政府所在地,当时是由土司管辖,倚邦最后一位土司叫曹仲益,他的儿子现为勐海县政府工作,曹家在明末清初就从四川搬到易武。为了询问他父亲的事迹,特地跑了一趟勐海。土司的家在倚邦现已不存在,只留下房子的遗址。倚邦老茶庄很多,但倚邦老街曾发生过三次火灾,所有茶庄都已毁坏,现在倚邦房子都是重新改建的,1994我走路上倚邦,当时街上都是茅房,现在房子大都改建为瓦舍。来到倚邦就得谈到一个人,那就是“惠民茶庄”的后代郑祖虞先生,2003年在倚邦街上碰到郑先生,当时七十几岁,身体相当健朗,说话中气十足,为人豪爽,在他的叙述之下,在倚邦所发生的事情和民国时期的事他都非常清楚,所有茶庄的位置、马帮的运输路线都在他的记忆之中,他特别引领我到“惠民茶号”、“美丽号”等茶庄的遗址所在地,还说前面这条茶马古道从这地方可通到思茅——普洱——昆明。另有一条通曼拱再通老挝再到越南。使我对茶马古道又多了一点认知。后来我向郑先生他们家买一个揉茶石当作纪念。“惠民茶号”家里也只剩下一个揉茶石。倚邦的茶号大约有几家“惠民茶号”、“庆昌号”、“庆丰号”,“泰昌号”、“美丽号”、“杨聘号”、“大公号”、“云鹤号”、“鸿昌号”、“元昌号”、“盛裕祥号”。当然倚邦的事迹实在太多了,在此也无法一一说明。2004年我再度上倚邦找郑祖虞先生,遇到郑先生的大儿子,他告诉我郑先生上星期才过世,刚办完后事才回来,我听完之后心里相当难过,除感到世间的无常外,深知普洱茶界又少了一位老茶人。

革登茶山

“革登”这个名词现在已经不存在,现已改为“新发”,而另一个茶山“莽枝”已改为“秧林”,这两座山现已合为一个,就称之为“革登茶山”,茶的质量相当好,革登与蛮枝经我调查并没有茶号的存在,它的茶叶都是送至倚邦或易武加工。据说革登茶山有一棵很大的茶树,年产量可达几担,一担为五十公斤,我们一直在寻访这棵茶树,但它早已不存在,只找到了古茶树遗址,丈量它的宽度,有两人双手伸开这样大,有点不可思议。而蛮枝在清代有一百多户人家住于此地。经当地百姓带领大家到莽枝大寨,这里属于比较偏远的地方,人烟稀少,到达目的地还要走大约三十至四十分钟的路程,进入大寨,老旧房子早已不存在,只剩下房子地基.四周还有许多古墓散落。来到蛮枝老庙,庙已不存在,也只剩下基座及一块石碑文,记载年代为嘉庆二十一年丙子岁三月上浣吉立。

攸乐茶山

攸乐茶山也称为基诺茶山,是唯一不在勐腊县的一个茶山,它位于景洪市,这里的居民大多属于景洪市,多半是基诺族,这个茶山范围很广,基诺茶山与革登、蛮枝隔着一条罗梭江相对,而以前基诺茶山茶叶主要是这一个区域,靠近景洪市的基诺茶山茶主要销给勐海县的一些老茶庄。而勐海县这些老茶庄将茶叶从打洛送到缅甸,这也是茶马古道的另一条支线。

沱茶是马帮文化的产物


沱茶的形状真要叫那些讲究茶道,注重茶的色、香、味、形的求道派茶客们感到暴殄天物了,好端端的一枪枪一旗旗的叶芽为什么要做成黑糊糊的一沱沱的东西呢?可有谁知道,沱茶竟是在运输条件无比艰难的20世纪上半叶由马帮所创造的一种独特文化产物?

沱茶的形状之所以采用铁饼一样的半圆形,其一面凹进,中间留有空隙是为了在长途驮运中堆放、贮存、防止霉变,沱茶是经过蒸后捏成沱的,若中间没有通风的余地,就容易沤霉。做成紧缩的沱状,利于马帮在日晒雨淋的长途驮运中,保证茶的品质,沱茶是圆的“团”的,而这种“团”的东西,在滇西方言里都被喊成“沱”。因而这种圆的、团的茶饼便被称作了“沱茶”。

沱茶在产茶的地方和交通便利的地方几乎都没有它的市场。而在交通艰难的川藏、西康及宜宾以上的长江上游地区,沱茶则有它独特的魅力和价值。在这一区域,“永昌祥”的“下关沱茶”的牌子之硬———据说在当时是直接可以当作硬通货来贮存和流通的。那年月从云南到川、藏、西康都是山川阻隔,路途遥遥,马帮一个来回都要走上一个多月,又因为军阀混战,土匪横行,运货都要集结马帮。因不能随时发货,茶叶在路上和销售过程中的堆存期都很长,如果散装就容易耗损,方砖或圆柱形的茶中间不留空隙也容易霉坏,因而沱茶是马帮来自生活的经验,而不断改进的结果。由散装茶到沱茶,中间有棒茶、砖茶、饼茶的形成过程,但最终定型成沱茶做成大宗商品,形成一个风行长江上游五十余年的著名品牌———“永昌祥”“下关沱茶”则是1917年喜游商人严子珍家的手笔。

在四川的茶馆里面,只有沱茶是“三开”以上还有味道(开水冲泡三次),而一般的茶沱过“二开”就淡了,因而沱茶在四川的茶馆里深受茶客的喜爱。沱茶在1934年被带到美国,纽约的茶商们认为它既不是一种红茶也不是绿茶,而是一种介乎于红绿茶的中间品种。而事实上它只能是绿茶,因为它并没有采用制作红茶的发酵过程,但沱茶的饮用在藏域地区和白族地区与西方人的加白糖、牛奶吃红茶的习惯也并无不同。白族也喜欢把沱茶加乳扇、白糖来煮,而藏人则喜欢把沱茶和拢酥油、食盐煮了一道饮用。沱茶具有着超乎寻常的耐泡、耐煮的品性。

上世纪20年代以后,下关成了云南沱茶制造业的中心,由于有几家参与,形成自由竞争的状态,沱茶品质得到了提高。“永昌祥”为了获得制造沱茶的充分原料:猛库茶和凤山茶,便直接到临沧的博尚和凤庆县城设立了收购点,建立了沱茶原料的补制所,然后再用马帮长途托运到下关加工制作。制造沱茶所需的劳动力绝大部分耗费在茶叶的拣选分级上。这一道工序的目的是把茶叶的每一片都按它的大小和色泽分成等级,顺带把茶叶中夹杂的泥土稻草及杂质拣出,工人凭眼力和手指进行拣选工作,每天仅得数斤,在“永昌祥”鼎盛之时,每天要出产数十担的沱茶,单拣茶这一项所需劳力就在千人以上。她们大多数是来自下关附近的女工。

云南沱茶在长江上游及藏域地区历经40年而不衰,在自由竞争的市场上没有垮下去,是因为在长期的制作过程中,它形成了自己独特的“秘方”。我在《云南文史资料选辑》第九辑看到它的配方是这样的:本牌沱茶:每圆重九两二钱,猛库茶六成,凤山茶四成,系一般用料。如头批茶系以三七配料,三尖二两,二盖三两,底茶四两,外加白毛尖二钱(以上全都用明前春茶,不掺和其他)。这个配方可以看到,1.本版沱茶的特点在于猛库品种用得多;2.全用头批明前春茶;3.茶分拣得认真,尖用细茶二两放在沱子顶面,二盖较粗放在中间,底茶最粗四两放在沱底。其中猛库春尖香味浓郁是最重要的关键,而凤山春尖则还兼备好看,真是“修合虽无人见,存心自有天知”,名牌就是这样被创造出来的。

沱茶在西藏的市场特别巩固,藏人喜欢“下关沱茶”远甚于四川毛尖,甚至从交通上离它更近的印度和斯里兰卡的茶在西藏都没有市场。“下关沱茶”远销西藏走的正是宋元以来走了近千年的“茶马古道”。一条由中甸德钦入藏,一条由康定入藏,或者是由缅甸、印度一路入藏,都是千里迢迢、山高水远。马帮的运费往往都早已超过了茶叶的价值。

“沱茶文化”无疑是在交通运输极为艰难的年代由马帮创造的一种独特的文化,它在“茶马古道”上写下了辉煌的一笔,但随着“茶马古道”的消失,一种作为马帮文化产物的“沱茶”也便日渐式微了。

茶马古道·走进西部的“科研马帮”


茶马古道和马帮文化已经成为中国西部地区民族生活和文化最重要的代表之一,也成为中国茶文化的重要符号。

马帮是西南地区特有的一种交通运输方式,也是茶马古道主要的运载手段。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的大西南自然条件使水上航行成为不可能,山道崎岖险峻无法行驶车辆,而西南地区又出产虽矮小却极有耐力的山地马,这样,以“马锅头”为首领的马帮徒步运输就应运而生。

一般来说,“马锅头”既是赶马人的雇主,又大多是运输活动的直接参与者;赶马人是锅头的雇佣劳动者,可以按成文或不成文的契约,自由地参加或脱离各个马帮。有的马帮连锅头带骡马属商号所有,有的是马锅头独立经营,受雇于顾客商家。有的赶马人仅以劳力为生,有的是自带骡马入伙,他就兼有了雇工和股东两重身份。这样,马帮就形成了多种组织形式。西南马帮的存在和运作,起码已有上千年的历史。至今他们仍在一些不通公路或交通不便的地区辛勤劳作,他们构成了一个极为特殊的社会群体。久而久之,在马帮的赶马人和马锅头身上,就形成了许多特有的精神特征。马帮作为大西南独有的一种经济交通方式,作为一种独特的文明文化载体,作为一个特殊的社会阶层和社会组织,在西南历史上,乃至今天,都有其重大而特殊的文化意义。而茶马古道上千百年来形成的马帮文化和马帮精神也感染、激励着今天各行各业的人们,在自己的事业上去努力和奋斗。

云南省委、省政府注重人才、科技资源与自然的整合,通过普洱市政府建立“没有围墙的研究院”科研模式,打造现代“科研马帮”,为西部和边疆地区引进人才、整合科技资源,为打造特色生物产业提供很好的科技开发模式。

普洱市政府通过建立“没有围墙的研究院”,组织了由普洱市普洱茶研究院、清华大学、云南农业大学、天津天士力集团等22家科研院所和企业共同参与研究开发,组织包括院士在内的100多位博士、专家,实施“普洱茶科学研究行动计划”。拓展云南农业大学特色专业学科建设平台,组建了“云南省茶深加工工程技术研究中心”和“国家普洱茶产品质量检验检测中心”。通过“科技成果+企业跟进式转化”,探索了“资源+成果+企业”的招商引资新模式,加快了科技成果转化的速度,产业开发成效明显。

组织实施“科学普洱”五个一工程,普洱市以及其他州市的普洱茶产品、产业结构发生了显著变化,带动了云南茶产业的结构调整和升级。带领科研团队,经过两年的集中攻关,相继开发出帝泊洱即溶普洱茶珍等40多个系列产品。

“没有围墙研究院”的团队就是“科研马帮”。这个“科研马帮”的成功运行需要四个基本要素:一是需要建立科学的运行机制,二是需要提供人才创新创业的软环境,三是要组建善于合作的科研团队,四是要有具有凝聚力的科研领军人物。走进西部、走进边疆的“科研马帮”,为云南的传统茶产业结构调整和升级提供了科技支撑,也必将成为云南生物产业快速发展的科技推动力;同时,“科研马帮”为科技人才探索创新创业提供了新的模式。

“科研马帮”是西部大开发应运而生的一种科研新模式,也是高端人才利用当代科技资源、延伸科研题目、拓宽科研视野、开拓科研领域的一种新尝试。云南普洱的“科研马帮”所体现出的合作、宽容、创新、冒险以及勤勉精神,正是马帮精神的缩影和延续。我们期待有更多的国内外人才甚至是团队,加入到这个走进西部、走进边疆的“科研马帮”,为产业送去科技,为农民送去财富,为自己实现科技创业和事业梦想!

茶马古道:马帮的生活方式


在横断山脉的险山恶水之间,在从云南向西北横上世界屋脊的原野丛林之中,绵延盘旋着一条神秘古道。我们把它称之为“茶马古道”。千百年来,无数的马帮在这条道路上默默穿行。祖先就从这条路上赶着马帮,驮着茶叶和各种山货,来往于雪藏和云南之间。尤其是在抗日战争期间,所有进入中国的路线都被截断时,经由西藏再转道至印度的茶马古道成为抗日战争中后期大西南后方主要的国际商业通道。一时间沿途商号林立,马帮云集,其繁忙景象非我们今日所能想象。

商号与马帮

在中国古代,官方驿制的时兴时废一直是交通方面,也是社会发展方面的大问题。从清末到民国初年,云南官办驿运大大衰落,而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各地间的商品运输流通需求大大增长,民营的商团化马帮便迅速发展起来。专门从事大宗货物长途运输的马帮,骡马多者数百匹,有的甚至多达数千头。在云南和西藏之间,就有大量这样的马帮商团在来往运作。

马帮商团化的出现,明显地具有资本主义运输生产的特征,同时也有着浓厚的传统行会的特色。它还有一个特点,就是马帮与工商业主之间建立相对固定的依存互利关系。马帮首领俗称为“锅头”,他既是经营者、赶马人的雇主,又大多是运输活动的直接参与者。马锅头经常与商号密切合作,互成大富。

商号与马帮在产销和运输之间形成的专业分工与依赖合作关系,这对双方扩大再生产极为有利,也是马帮运输业的一大进步。

因转手贸易需要,商号一般都自己养有马帮,形成自己的运输力量,少则二三十匹,多则二三百匹,来往贸易全靠骡马一站站、一程程地把货物在产地和需求地之间来往运送。

一般来说,云南马帮的组织形式有三种。一种是家族式的,全家人都投入马帮的事业,骡马全为自家所有,而且就以自家的姓氏命名。第二种是逗凑帮,一般是同一村子或相近村子的人,每家出上几匹骡马,结队而行,各自照看自家的骡马,选一个德高望重、经验丰富的人作马锅头,由其出面联系生意,结算分红时可多得两成左右的收入。第三种我们暂且将之称为结帮,它没有固定的组织,只不过因为走同一条路,或是接受了同一宗业务,或是因为担心匪患而走到了一起。这几种组织形式有时会搅和在一起,成为复杂而有趣的马帮景观。走西藏的马帮一般都是家族大商号的马帮。

据估计,到抗日战争期间,云南在茶马古道上做生意的大小商号有1500多家,当时每年来往于云南、西藏、印度等地之间的马帮约有30000驮之多!

马锅头与马脚子

在茶马古道上,人们习惯于将赶马人叫“马脚子”(藏语叫“腊都”)。马脚子们大多出生贫寒,为生计所迫才走上赶马的路,因为走茶马道不仅艰苦异常,而且还十分危险。在当时,赶马人可以说没有什么社会地位,在有些人眼中,他们就是些出卖苦力的人。

马脚子必须听从马锅头的指挥,马锅头就是他们的头儿,是一队马帮的核心,他负责各种采买开销,联系事情,甚至在野外开梢吃饭时,也要由马锅头掌勺分饭分菜。赶马人只是马锅头雇用的小工。但马锅头和马脚子之间并不单纯是雇主与雇工的关系。马锅头,尤其是一些小马帮的锅头,大多是自己参加赶马帮的劳动者,与众多赶马人同吃一锅饭。锅头的名称也就由此而来。有的赶马人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也会拥有属于自己的一两匹骡马,上路时将自己的骡马加入马帮,赚取自己的一份运费;如果再有些本钱,更可以备上一些货物驮上,自己也就有了一份利润。这样发展下去,一些马脚子就成了小马锅头或小老板。

在滇藏一线经营的大商号和马帮都有这么一种扶持赶马人的规矩:给商号马帮赶上3年马,就要分一匹骡子给马脚子,这匹骡子的开销费用归商号出,而这匹骡子挣得的钱全归赶马人。这样有了几匹骡马后,赶马人就会脱离马帮不干马脚子了,而是自己赶自己的马,做起锅头来。那些大掌柜、大马锅头也是这么一步一步发达起来的,他们知道这其中的艰辛和不易,知道这是用血汗换取的,所以才有了这么一种关照赶马人的规矩。

走西藏的马帮一般找滇藏边沿的藏族作马脚子,这样就不存在语言和习俗的障碍。一个马脚子最多可照看12匹骡马,那要极能干的赶马人才能做到,一般的马脚子就负责七八匹骡马。一个赶马人和他所照管的骡马及其货物就称为“一把”。这样几把几十把就结成了马帮。

马帮行头

跟当时那些地方军阀的乌合之众相比,马帮更像一支训练有素,组织严密的军队。马锅头、赶马人和骡马们各司其职,按步就班,兢兢业业,每次出门上路,每天从早到晚,他们都井然有序地行动。

骡马行进的队伍有自己的领导,那就是头骡、二骡。她们是一支马帮中最好的骡子。马帮一般只用母骡作头骡二骡。马帮们的说法是,母骡比较灵敏,而且懂事、警觉,能知道哪里有危险,而公骡太莽撞,不宜当领导。头骡二骡不仅是马帮中最好的骡子,而且她们的装饰也非常特别,十分讲究。她们上路时都要戴花笼头,上有护脑镜、缨须,眉毛处有红布红绸做的“红彩”,鼻子上有鼻缨,鞍子上有碰子,尾椎则用牦牛尾巴做成。头骡脖项上挂有很响亮的大铜铃,二骡则挂小一些的“二钗”。头骡二骡往往要一个毛色的。“头骡奔,二骡跟”,将整个马帮带成一条线,便于在狭窄崎岖的山路上行进。头骡上还插有马帮的狗牙“帮旗”,上面书写着该马帮的帮名,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哪一家的马帮。头骡二骡一威风,整个马帮就有了气势,一路浩浩荡荡,连赶马人自己走着都有了精神。在整个马帮队伍的最后,还要有一匹十分得力的尾骡。它既要能紧跟上大队,又要压得住阵脚,使一大串的马帮行列形成一个整体。

一路上,赶马人随时都要检查马掌,一有损坏,马上就得钉补。马掌马钉,是马帮的常用消费品。钉马掌是相当讲究的专业本事。铺鞍垫捆驮子也同样。每匹骡子都有专用的鞍垫,走西藏的马帮因为道路狭窄陡险,捆的都是软驮。所谓软驮就是将货物装在麻袋或皮囊之类的软包装里,用绳索直接捆在骡马背上,这样既轻巧方便又灵活快捷。当然,不同的货物有不同的捆法,一般最常用的是单十字“袢”。铺鞍垫先是在骡马背上放一片“马绨”。它是西藏地方出产的,是一块长方形的毡子,四角镶花,底色有红的,绿的,上面有十字花纹,很好看。马绨上再放置麻布缝制的垫套,里面塞上毡子毛,很软和。最上面一层放的是一块叫“贡布”的皮子,大多用带毛的牛皮或山驴皮做成。铺垫上这些,货驮就磨不着骡马了。这些铺垫晚上也是赶马人睡觉的垫褥。

走西藏的马帮也不用楸木、楸珠来给骡马束尾,它们一方面增加了骡马的负担,另一方面容易磨伤骡马,而且坏了没办法修。所以走西藏的马帮只用麻布麻绳扭成马楸索来用,既轻便又软和,还很牢实。骡马一上路,就要戴上各自专用的用竹篾和细皮子编缠起来的笼头,以免它们一路走一路贪嘴。它们吃饭也有各自专门的料袋,像人一样,一日三餐,晚上就放到山上打野吃草。

马帮的生活方式

马帮在路上,大部分时间过的是野营露宿的生活。一般天一发亮就爬起来从山上找回骡马,给它们喂料,然后上驮子上路。中午开一次“梢”。“开梢”就是吃午饭的意思,也就是打个酥油茶,揉一点糌粑吃。当天色昏暗下来的时候,马帮都要尽力赶到他们必须到达的“窝子”,在那里才好“开亮”。开亮就是露营。他们要在天黑前埋好锣锅烧好饭,卸完驮子,搭好帐篷。每天的打野开亮,都由大家分工合作,找柴的找柴,做饭的做饭,搭帐篷的搭帐篷,洗碗的洗碗,而且是轮流着做,以免不公平。这样打野开亮,对野外生存的马帮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事。这里面有许多忌讳,主要是语言上的忌讳。如筷子不能说筷子,而要说帮手,因为“大快”为老虎,不能提到那凶猛的家伙,像豹子的称呼也不能提;碗要叫“莲花”,碗跟晚是谐音,马帮们可不想晚到。钵头要说缸钵,“头”与偷谐音,马帮也不想被盗。勺子要说“顺赶”,勺跟说在云南方言中是谐音,而言多必失,那就不吉利了。同样,手巾要叫“手幅子”,因为骡马最怕受惊,甚至连锣锅都不能说,因为谁都怕“落”在江里,所以锣锅只能说饭锅。灶也只能叫“火塘”,大家都不想把事情弄糟(灶)……但“柴”却是个吉利的发音,跟“财”相近,有时马帮过村寨还要去买一捆柴扛来,说“柴(财)来了!柴来了!”似乎这样就能招财进宝了。

行为上的避讳也很多。如煮饭要转锅时,只能逆时针方向一点点慢慢转;架锣锅的石头不能乱敲,连磕一下烟锅都不行;凑柴要从一个口一顺地凑,不能乱架乱放;吃饭时只能由锅头揭锅盖,第一碗饭也要由锅头添,添饭时更不能一勺子舀到底,要从饭锅表面一层层舀下去;添饭时还不能将饭锅搞得转动;所有的人吃头一碗饭是不能泡汤的,因为怕碰上下雨;人不能从火塘和锣锅上跨过,也不能挡住第二天要走的方向;饭锅更不能搞得打翻了……

不要以为这是马帮们迷信犯傻。出门在外,顾忌自然特别多。人又不是神,各种意外随时都可能发生,人们不得不有所畏惧。

无论是谁,凡是不小心犯了以上忌讳,就要挨一顿数落,还要出钱请客打牙脊,严重的就逐出马帮。

昔日古道上的马帮、马站、马店


清代至民国年间,出入思普区茶马商道运茶的马帮,有前路马帮、后路马帮、藏族马帮等。前路马帮,从昆明滇中、滇东南一带,到宁洱思茅;后路马帮从滇西一带到宁洱思茅;藏族马帮从丽江、维西、中甸等地区到普洱茶区。马帮以五匹驮马为一把,八把为小帮(40匹),三小帮为一大帮(120匹),结对而行。每一把有一个赶马人。在马帮中,每帮有“大锅头”、“二锅头”,各有骑马一匹;有头骡一匹,头带红缨彩绸明镜,脖子上带有大小响铃,插着三角彩旗,上书帮主字号,翻山越岭,过往村寨,行即有声。用铓锣开道,传音数里,便于互相避让,气势颇为壮观。赶马人都是男性,配有兽医。

马帮途中吃饭称“开稍”,夜间在山间露宿称“开亮”,自选一平坦宽阔的有水有草放牧的旷野,卸下驮子,组成一个方阵,放马吃草饮水,赶马人则五人一锅煮饭吃,晚上,人睡于马驮下,下雨时,睡于连接起来的马驮中间。上用马鞍竖绑架枝棍,盖以油布、毡子遮雨。为防野兽伤害人畜,晚上长夜烧火不灭,大马帮都配有三四十枝枪作自卫武器。思普区内的马帮有两种经营方式,一是户主拥有全部驮马(骡),雇人赶运;二是有二三匹马(骡)的户,把驮马(骡)合并成把,自成马帮,时散时合,多数马帮都在富人商贾手中,上至省城昆明,境外至缅甸、老挝、越南等地。

清代至民国年间的牛帮,驮牛按十头为一把,一人赶牛,五把为小帮(50头),自成体系,多至二三百头,为大帮,结队而行。牛帮是民间主要短途运茶的运输方式,拥有驮牛较多的户主,雇人赶运,小户主三五家合并成把,雇人赶运。没把有领头牛一头,专驮锅碗行李,脖子上带响铃,行走起来有响声,用牛铃和铓锣开道,便于路途互相避让,每日赶行半天,行走30华里,露天“开稍”,夜里烧火不灭,防止野兽伤害人畜,一般赶牛人都带有火药枪自卫。

民国时期的马站,思普地区是按路程远近来计算,规定30公里为一马站,15公里为一牛站。马站是专为过往马帮歇脚和装卸用的站点,有的站点是村寨,有的站点是在野外就地露宿。

清代时期的马店,由思茅至昆明的路途马店较简陋,仅有一块歇息的场地,四周盖有房屋,备有粮草供应人畜。县城马店具有人畜运输物资和承托双方服务的功能,一为盐商等候交易;二为商旅招来牛马帮运力,满足货物转运需要,从中收取一定佣金。

民国年间,仅思茅城内就有大小马店十余家,每天进出驮运茶叶货物的骡马不下千匹,人马旅店兴旺,据《思茅县志》载,顺城街有大兴马店、纳家马店、张家马店、上二街普通马店、教场坝石家马店、郑家马店、龙王井信远栈、瓦家店、新庙街福远马店、李家马店,可关牲口千余匹,另有行人住的顺城街高升店、春林客栈、文云客栈、教场坝元合客栈、贵荣客栈、鸿盛客店。龙王井、通商桥一带的露天火塘和牛歇场,都可变通使用,成为歇牛场、歇马场。

清末民初,墨江县城有一条马店街,有旅店业同业公会,因马店街通街均是马店而得此街名沿用至今。墨江的马店街有解家马店、段家马店、陈家马店、杨家马店等。这里是前路茶马大道必经的重要站口。

宁洱的马栈多集中在南门城外一条街。民国时期鼎盛时,有马店同业公会,县城有义发马栈、荣陛马店、荣胜马店、平戛马店、河西马店、李丕芳马店、赵天贵马店、太和客栈等四是多家。另在那柯里、石膏井、茶庵塘、孔雀坪、通关、回龙街、把边、哨牌、露水井等驿道站口开有小型人马店25家,茶庵塘有10家,回龙街有10余家,设有客房、马厩、开办伙食供应马料。景谷、镇沅、景东、澜沧、江城等地均有马店、客栈、鸡毛小店。

昔日的茶马古道,沟通了中外贸易交往和文化交流,具有历史价值、文物价值、研究价值、经济价值、旅游价值,值得我们认真研究和开发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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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马古道上的马帮习俗


在横断山脉的险山恶水之间,在从云南向西北横上世界屋脊的原野丛林之中,绵延盘旋着一条神秘古道。我们把它称之为茶马古道。我敢说它是我们这个星球上最令人惊域西心动魄的道路之一。千百年来,无数的马帮在这条道路上默默穿行。我的许多朋友的祖先就从这条路上赶着马帮,驮着茶叶和各种山货,来往于雪藏和云南之间。尤其是在抗日战争期间,所有进入中国的路线都被截断时,经由西藏再转道至印度的茶马古道成为抗日战争中后期大西南后方主要的国际商业通道。一时间沿途商号林立,马帮云集,其繁忙景象非我们今日所能想象十年来,我一直在关注这条道路,并多次从这条路上走过。在我看来,马帮们走茶马古道的故事,完全是一部只属于过去时代的传奇般的史诗。现在,滇藏、川藏公路早已取代了过去蜿蜒伸展在大山、河谷及连接起一座座村寨的茶马古道,传统意义上带着帐篷、锣锅和枪支,响着铜铃唱着赶马调浪迹天涯的马帮也已不复存在,只剩下一些日益剥蚀褪色的记忆留存在一些日益稀少的老赶马人的脑海里。为了记录并在某种程度上再现出马帮们的传奇生涯,我采访了一些仍在世的老赶马人,我自己也曾跟着马帮循着茶马古道走过,这里只将与滇藏茶马古道上马帮生活相关的习俗作一点简要介绍。

商号与马帮:在中国古代,官方驿制的时兴时废一直是交通方面,也是社会发展方面的大问题。从清末到民国初年,云南官办驿运大大衰落,而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各地间的商品运输流通需求大大增长,民营的商团化马帮便迅速发展起来。专门从事大宗货物长途运输的马帮,骡马多者数百匹,有的甚至多达数千头。在云南和西藏之间,就有大量这样的马帮商团在来往运作。

马帮商团化的出现,明显地具有资本主义运输生产的特征,同时也有着浓厚的传统行会的特色。它还有一个特点,就是马帮与工商业主之间建立相对固定的依存互利关系。马帮首领俗称为锅头,他既是经营者、赶马人的雇主,又大多是运输活动的直接参与者。马锅头经常与商号密切合作,互成大富。

商号与马帮在产销和运输之间形成的专业分工与依赖合作关系,这对双方扩大再生产极为有利,也是马帮运输业的一大进步。因转手贸易需要,商号一般都自己养有马帮,形成自己的运输力量,少则二三十匹,多则二三百匹,来往贸易全靠骡马一站站、一程程地把货物在产地和需求地之间来往运送。

一般来说,云南马帮的组织形式有三种。一种是家族式的,全家人都投入马帮的事业,骡马全为自家所有,而且就以自家的姓氏命名。第二种是逗凑帮,一般是同一村子或相近村子的人,每家出上几匹骡马,结队而行,各自照看自家的骡马,选一个德高望重、经验丰富的人作马锅头,由其出面联系生意,结算分红时可多得两成左右的收入。第三种我们暂且将之称为结帮,它没有固定的组织,只不过因为走同一条路,或是接受了同一宗业务,或是因为担心匪患而走到了一起。这几种组织形式有时会搅和在一起,成为复杂而有趣的马帮景观。走西藏的马帮一般都是家族大商号的马帮。

据估计,到抗日战争期间,云南在茶马古道上做生意的大小商号有1500多家,当时每年来往于云南、西藏、印度等地之间的马帮约有30000驮之多!

马锅头与马脚子:在茶马古道上,人们习惯于将赶马人叫马脚子(藏语叫腊都)。马脚子们大多出生贫寒,为生计所迫才走上赶马的路,因为走茶马道不仅艰苦异常,而且还十分危险。在当时,赶马人可以说没有什么社会地位,在有些人眼中,他们就是些出卖苦力的人。马脚子必须听从马锅头的指挥,马锅头就是他们的头儿,是一队马帮的核心,他负责各种采买开销,联系事情,甚至在野外开梢吃饭时,也要由马锅头掌勺分饭分菜。赶马人只是马锅头雇用的小工。但马锅头和马脚子之间并不单纯是雇主与雇工的关系。马锅头,尤其是一些小马帮的锅头,大多是自己参加赶马帮的劳动者,与众多赶马人同吃一锅饭。锅头的名称也就由此而来。有的赶马人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也会拥有属于自己的一两匹骡马,上路时将自己的骡马加入马帮,赚取自己的一份运费;如果再有些本钱,更可以备上一些货物驮上,自己也就有了一份利润。这样发展下去,一些马脚子就成了小马锅头或小老板。

在滇藏一线经营的大商号和马帮都有这么一种扶持赶马人的规矩:给商号马帮赶上3年马,就要分一匹骡子给马脚子,这匹骡子的开销费用归商号出,而这匹骡子挣得的钱全归赶马人。这样有了几匹骡马后,赶马人就会脱离马帮不干马脚子了,而是自己赶自己的马,做起锅头来。那些大掌柜、大马锅头也是这么一步一步发达起来的,他们知道这其中的艰辛和不易,知道这是用血汗换取的,所以才有了这么一种关照赶马人的规矩。

走西藏的马帮一般找滇藏边沿的藏族作马脚子,这样就不存在语言和习俗的障碍。一个马脚子最多可照看12匹骡马,那要极能干的赶马人才能做到,一般的马脚子就负责七八匹骡马。一个赶马人和他所照管的骡马及其货物就称为一把。这样几把几十把就结成了马帮。

马帮行头:跟当时那些地方军阀的乌合之众相比,马帮更像一支训练有素,组织严密的军队。马锅头、赶马人和骡马们各司其职,按步就班,兢兢业业,每次出门上路,每天从早到晚,他们都井然有序地行动。骡马行进的队伍有自己的领导,那就是头骡、二骡。她们是一支马帮中最好的骡子。马帮一般只用母骡作头骡二骡。马帮们的说法是,母骡比较灵敏,而且懂事、警觉,能知道哪里有危险,而公骡太莽撞,不宜当领导。头骡二骡不仅是马帮中最好的骡子,而且她们的装饰也非常特别,十分讲究。她们上路时都要戴花笼头,上有护脑镜、缨须,眉毛处有红布红绸做的红彩,鼻子上有鼻缨,鞍子上有碰子,尾椎则用牦牛尾巴做成。头骡脖项上挂有很响亮的大铜铃,二骡则挂小一些的二钗。头骡二骡往往要一个毛色的。头骡奔,二骡跟,将整个马帮带成一条线,便于在狭窄崎岖的山路上行进。头骡上还插有马帮的狗牙帮旗,上面书写着该马帮的帮名,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哪一家的马帮。头骡二骡一威风,整个马帮就有了气势,一路浩浩荡荡,连赶马人自己走着都有了精神。在整个马帮队伍的最后,还要有一匹十分得力的尾骡。它既要能紧跟上大队,又要压得住阵脚,使一大串的马帮行列形成一个整体。

一路上,赶马人随时都要检查马掌,一有损坏,马上就得钉补。马掌马钉,是马帮的常用消费品。钉马掌是相当讲究的专业本事。铺鞍垫捆驮子也同样。每匹骡子都有专用的鞍垫,走西藏的马帮因为道路狭窄陡险,捆的都是软驮。所谓软驮就是将货物装在麻袋或皮囊之类的软包装里,用绳索直接捆在骡马背上,这样既轻巧方便又灵活快捷。当然,不同的货物有不同的捆法,一般最常用的是单十字袢。铺鞍垫先是在骡马背上放一片马绨。它是西藏地方出产的,是一块长方形的毡子,四角镶花,底色有红的,绿的,上面有十字花纹,很好看。马绨上再放置麻布缝制的垫套,里面塞上毡子毛,很软和。最上面一层放的是一块叫贡布的皮子,大多用带毛的牛皮或山驴皮做成。铺垫上这些,货驮就磨不着骡马了。这些铺垫晚上也是赶马人睡觉的垫褥。

走西藏的马帮也不用楸木、楸珠来给骡马束尾,它们一方面增加了骡马的负担,另一方面容易磨伤骡马,而且坏了没办法修。所以走西藏的马帮只用麻布麻绳扭成马楸索来用,既轻便又软和,还很牢实。骡马一上路,就要戴上各自专用的用竹篾和细皮子编缠起来的笼头,以免它们一路走一路贪嘴。它们吃饭也有各自专门的料袋,像人一样,一日三餐,晚上就放到山上打野吃草。

马帮的生活方式:马帮在路上,大部分时间过的是野营露宿的生活。一般天一发亮就爬起来从山上找回骡马,给它们喂料,然后上驮子上路。中午开一次梢。开梢就是吃午饭的意思,也就是打个酥油茶,揉一点糌粑吃。当天色昏暗下来的时候,马帮都要尽力赶到他们必须到达的窝子,在那里才好开亮。开亮就是露营。他们要在天黑前埋好锣锅烧好饭,卸完驮子,搭好帐篷。每天的打野开亮,都由大家分工合作,找柴的找柴,做饭的做饭,搭帐篷的搭帐篷,洗碗的洗碗,而且是轮流着做,以免不公平。这样打野开亮,对野外生存的马帮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事。这里面有许多忌讳,主要是语言上的忌讳。如筷子不能说筷子,而要说帮手,因为大快为老虎,不能提到那凶猛的家伙,像豹子的称呼也不能提;碗要叫莲花,碗跟晚是谐音,马帮们可不想晚到。钵头要说缸钵,头与偷谐音,马帮也不想被盗。勺子要说顺赶,勺跟说在云南方言中是谐音,而言多必失,那就不吉利了。同样,手巾要叫手幅子,因为骡马最怕受惊,甚至连锣锅都不能说,因为谁都怕落在江里,所以锣锅只能说饭锅。灶也只能叫火塘,大家都不想把事情弄糟(灶)但柴却是个吉利的发音,跟财相近,有时马帮过村寨还要去买一捆柴扛来,说柴(财)来了!柴来了!似乎这样就能招财进宝了。

行为上的避讳也很多。如煮饭要转锅时,只能逆时针方向一点点慢慢转;架锣锅的石头不能乱敲,连磕一下烟锅都不行;凑柴要从一个口一顺地凑,不能乱架乱放;吃饭时只能由锅头揭锅盖,第一碗饭也要由锅头添,添饭时更不能一勺子舀到底,要从饭锅表面一层层舀下去;添饭时还不能将饭锅搞得转动;所有的人吃头一碗饭是不能泡汤的,因为怕碰上下雨;人不能从火塘和锣锅上跨过,也不能挡住第二天要走的方向;饭锅更不能搞得打翻了

不要以为这是马帮们迷信犯傻。出门在外,顾忌自然特别多。人又不是神,各种意外随时都可能发生,人们不得不有所畏惧.无论是谁,凡是不小心犯了以上忌讳,就要挨一顿数落,还要出钱请客打牙脊,严重的就逐出马帮。马帮的漂泊生活苦是苦,但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有一首赶马调是很好的写照:

夜晚,在松坡坡上歇脚,

叮咚的马铃响遍山坳。

我唱着思乡的歌喂马料,

嘶鸣的马儿也像在思念旧槽。

搭好宿夜的帐篷,

天空已是星光闪耀。

燃起野炊的篝火,

围着火塘唱起赶马调。

远处的山林里,

咕咕鸟在不停地鸣叫,

应和着头骡的白铜马铃,

咕咚咕咚响个通宵。

我听见呼呼的夜风,

在山林间不停地呼唤,

夜风啊夜风,

你是否也像我一样心神不安?

我看见密麻的松针,

在枝头不停地抖颤,

松针啊松针,

你是否也像我一样思绪万千?

我看见闪亮的星星,

在夜空里不停地眨眼,

星星啊星星,

你是否也像我一样难以入眠?

马帮们每天的生活几乎都是如此进行,早上找回骡马,马吃料,人吃饭,走路,上驮下驮,扎营做饭,放马,睡觉,周而复始,月复一月,年复一年。但雪域高原那神奇莫测的自然景色,沿途丰富多彩的人文景观,使得每一天的行程充满了意外和惊喜。

现在,我已将滇藏马帮们的生涯写成了一本小书。我想尽可能真实而有血有肉地再现出那一段历史和那一种生活,为那些可歌可泣的马锅头和赶马人,为那一条让人魂牵梦绕的路,为那一种可能永远不会再有的生存方式。那里面有那么多的东西值得人们记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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