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普洱·茶山探源】茶驴带你游茶山之(一)章朗:人间幽微地,到来生隐心章朗古茶园有什么特点?

发布时间 : 2019-12-09
普洱茶古茶山 朗河普洱茶 普洱茶六大茶山

普洱茶古茶山。

章朗的美,是一种既宏大深邃又细致明朗的美。

章朗的美,是满山的清风蝉噪和云白天幽辉映下的美。

章朗的人,是勐海距离历史最远而距离苍穹最近的古濮人。

章朗的茶香,飘过山岭就到了异国,飘出勐海就到了世界。

章朗的历史,犹如天边的晓月,挂了千年而清辉不减。

这里的一切,清风,美景,濮人,苍穹,历史,都写在寨子来,写在村头那座千年古寺里,写在章朗的山山水水里,写在章朗的一草一木里。若非亲到,若非身临,一切的臆想和转述都显得苍白而无据。

章朗,这个有着千年历史的布朗族古寨,无疑是巴达山最著名的寨子和最著名的普洱茶之地。于历史而言,这是惟一一个可堪与老曼峨比肩的古寨和古寺,据章朗古佛寺珍藏的贝叶经记载,章朗已有1400多年的建寨历史。于茶而言,这是巴达古树茶最多最出名的山头。

“章朗”为傣语,意为大象冻僵的地方。相传1400多年以前,佛家弟子玛哈烘用大象驮着经书自斯里兰卡学成归来,当他来到章朗时,正值隆冬,又突降冻雨,大象竟被冻僵不起,附近村民闻讯赶来,燃起熊熊大火,给大象恢复了体力。后来,玛哈烘在此建寺立塔,并动员周围村寨的人们搬到这里居住,取名“章朗”,以纪念大象驮经之功。大象,也就成了章朗人民的吉祥物。在寨子的尽头,如今还屹立着两头由寨子里的青年人集资建造的白象,如同寨子的保护神,镇守护佑着这千年古寨的薪火传承。经过白象所在的村尾,沿着一条浓荫蔽天,青苔落叶铺就,高达百级的台阶拾级而上,就是寨子的最高处,白塔。白塔是章朗又一佛教圣地,也是章朗不可错过的又一美景,直入云天,金碧辉煌的塔群本就是一幅壮美的图景,更兼满山的青松秀木,而满院的菩提树更增加了这里的禅意与宁静。

章朗现有260多户人家,分为老寨新寨中寨,是西双版纳最大的布朗族寨子,也是布朗族历史文化保存得较完整的寨子。布朗族建筑、语言、服饰、生活习俗在章朗都得以完整保留。如今的章朗佛寺明显经过改扩建,新旧共存。新者如谦谦后生新不夺主,旧者如敦厚长者老而弥坚。佛寺、僧房、佛塔、藏经阁,整个佛寺建筑群透着浓浓的布朗族建筑艺术风格。而佛寺墙壁上鲜艳夺目的长卷壁画,虽然算不上名家巧匠之作,但却是一部布朗族的民族史和发展史,细致入微的表现了布朗族从创世神话开始,到生产生活的点点滴滴。

2006年,在政府的支持下,章朗建起了第一个布朗族生态博物馆,向外界全面的展示了布朗族的历史沿革和民族文化,值得一往观瞻,也是去章朗旅游看茶应该去学习的地方。

章朗位于巴达海拔1600多米的高山上,林木森森,终年云遮雾罩,孕育了巴达最好的古树茶。如西双版纳众多古茶园一样,章朗的古茶园也是林茶共生,花木同春,古茶树错落而稀疏的分布在绵绵无尽四季苍翠的青山里,因而章朗的茶也有着别样的大气、稳重,如蕴藉宽广的巴达山一样。

去了章朗,如果你没有一种留下来的冲动,一种不想回去的感觉,那只能说你已经审美疲劳。至少,你可以留个一天半天的时间,去到章朗寨子后边那悠长的台阶上,幽深的林子里,或坐或卧,把自己深陷在浓情绿意的自然里。面对四围的苍松翠竹,面对满山的蝉鸟唱和,缕缕纷繁的思绪,摒除世俗的牵挂,坐卧由之,甚或,发呆即可,呼吸即可,这是超自然的大氧吧。

想起唐代诗人祖咏有首诗,用在此处,绝佳:

别业居幽处,到来生隐心。南山当户牖,澧水映园林。

竹覆经冬雪,庭昏未夕阴。寥寥人境外,闲坐听春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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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洱茶:我在茶山行走中认识你之勐海西定章朗


从勐海出发,往澜沧方向走惠勐路,40公里处左转进入勐遮镇,一路向西定乡方向,20公里到达章朗。这里是另一个世界,整个云南,甚至整个中国,没有一个地方有纯正且原始的布朗族部落。

1400年村寨历史,300户布朗家族深厚的名族文化,引得知名电视台多次造访这里,实地探究。而我们去章朗,则是因为茶,竟不知这里有整个名族的几千年历史,深厚丰富到惊为天人。在章朗整个寨子以布朗族传统杆栏式建筑为居住房屋,屋顶呈斜坡式,两层式的屋檐,把寨屋也分为两层,一层为牲畜屋,二层为人居住。

寨中,布朗族人老人小孩,都穿着传统的布朗族服装,整片寨子,一片古朴,房屋与族人都以最为原始的状态演绎着布朗族可被感觉到的名族文化。

在章朗,除了古朴的寨屋和传统的名族服装,保留的最完整的还有整个名族的宗教信仰。布朗族,信仰南传上座部也就是我们所知的小乘佛教。这个远离喧嚣的小寨子,保留完整的宗教信仰,信仰支撑整个村寨,得以建出整个云南甚至整个中国最美的佛寺。村寨中的小男孩,年满5岁,就必需剃度到佛寺中出家学习汉语和佛学。这也是布朗族最传统的一种文化传承方式。

在章朗你几乎会忘记自己为何而来,这里有太多可以让人着迷的美好事物。本是为茶而来,却无意探知到整个名族的历史与发展。章朗村有布朗族历史文化博物馆,在整个布朗族发展史上的器物与文化历史,在这里被完整的保存下来,从名族文化的保存,我看到一个名族的严谨和曾经的兴旺。从生活,到佛教用具。随着器物的精致对的古旧感,探知到一个名族的深厚和虔诚。

在这个历史的大寨中,布朗传承延续的不仅仅是名族的文化,还有和布朗世代相伴的茶树。古茶园距离村寨1.5公里。说远不近的一个路程,确是要艰难的走一个小时。说章朗是另外一个世界,章朗的茶园无疑就是另外一个人间天堂。

金黄与鲜红的落叶,铺满整片脚下的路,每走一步都会有惊叹的感觉,落叶与绿树的撞色,耳旁轻柔的风,鼻尖淡雅的山林气息。仰头看不尽的美,呼吸吸不尽的淡雅。走着走着,便又会忘记自己为何而来。

一个名族历史的沉淀之地,沉淀出文化,也同样沉淀出古茶树。生长在这样一个原始森林深处的古茶树,生长年限与时间已是成了没必要再去深究的问题。森林的古老,足以看出这片茶园的古老。只要不经意的一瞥,就可看到混生于古树旁边的茶树。树干粗壮配以繁茂的茶枝,很多瞬间,竟分不清楚何为茶树。

从走进章朗,一路有当地知书一路陪伴引路讲解名族与茶树历史。在章朗,这个1400年历史的村寨中,一直坚持的名族信仰和茶树种植,是从很多祖辈从进入章朗生活就一起存在的。章朗茶树有一个特殊又令人惋惜的时段。云南茶树只有普洱景迈茶树会生长出螃蟹脚这一寄生物。一度被追捧为神物,景迈茶区也被冠以生态环境最为优良的头衔。在章朗,也同样一直有伴随茶树生长的螃蟹脚,据农户介绍,在改革开放初期,进行农改,总觉得寄生物会影响茶树的生长,便把螃蟹脚铲除。现在螃蟹脚,已经所剩无几。而这一特殊的寄生物,也是需要,生长环境潮湿并具有丰富养分物质的供给。

古茶树得利于生长在土质肥厚且在古树的碧荫的森林中,茶树鲜叶叶片油亮墨绿,加之章朗茶树是纯正的大叶种茶树。茶树鲜叶油亮翠绿,肥厚,这样茶树鲜叶制出的茶叶色泽匀净度好,条索较长且肥壮。

不管章朗的名族文化,名族之美有多吸引眼球,最美的还是一杯茶汤。在这样一个大美之地,茶汤滋味稍显逊色,便很快容易被忽略。而更容易被记住的是文化与历史。章朗的茶,和章朗的美一般,让人记忆深刻,过口难忘。茶汤遇水浓郁的森林蜜香溢满整个茶杯,入口茶汤顺滑,新茶便具有陈茶的饱满顺滑。闻茶香就有如感受着森林耳旁轻柔的风,鼻尖淡雅的山林气息一般舒适放松。

章朗:与世隔绝,隔而不绝


一个看似与世隔绝的地方,总会在信仰、经济、文化的一些细节处与外界关联着。因此,世界上大多数古老的村落与外界都处于隔而不绝的状态。我们之所以会误认为那里与世隔绝,其实是因为,别人还保留着的日常却出现在了我们的教材上,那种现实与理想的距离感,让我们联想起了那片不知魏晋的地方。

在章朗,信仰往往体现在方方面面,在信奉万物有灵的土地上。神灵往往带着世俗生活场景中的现实功能,事茶的民族供奉茶神,这与汉族农耕区修建牛王庙有异曲同工。

章朗的茶神就是一棵树,我们从章朗新寨出发,穿过绵延的山路,出寨门约30分钟车程。走过后人种植的生态茶园区,走过抛荒后又重新打理起来的老树茶园区,越往里走,茶树的树干就越大了。

章朗古茶树的特征很明显,周老师第一次来的时候就记住了这些古茶树的特征。去往章朗茶王树的路上是一种很特别的感受。最先遇见的台地茶是人类驯化得最彻底的,修剪的高度压得最低,茶蓬却依然可以茂盛生长。这样的茶园,完全处在人类的掌控范围之内,高产、高效。就其品质,我们设定了若干个标签,生态、无公害甚至于有机。这是工业文明以来人类取得最引以为豪的成果。章朗的山地农业很立体,山脚的甘蔗,山腰的茶园,贴近林区红线的一个过渡区,不适宜规模化、机械化的地方,分布着大量的古茶树。

对于这些古茶树的种植者,大家几乎是集体失忆。可围绕茶王树展开的茶神祭祀活动,把有关茶的信仰放在最醒目的位置,俯瞰着我们花了半个多世纪追赶西方文明的成果,一个民族经历了革命性的跋涉之后,重新回到山上,回到对茶的认知原点,大山的孕育与世俗的人情味,民族的集体审美与消费升级后传统文化的强势回归。那些矫枉过正的行为,又被消费市场自己的选择,慢慢的用舌尖去试探,在山野间走访,重新小心翼翼的校正回最原始的样子。那就是我们的真实渴求,也是古树茶得以复兴的内在逻辑。

信仰,像一个火种,寄宿在一个民族的体温和血液里,不熄灭,不湮灭,也不会断绝。

章朗茶神的祭祀台最容易让人联想起景迈山,布朗族的仪式规程,将自己的民族记忆与茶紧密融合在了一起。古树茶的妙处,需要春风化雨般的漫长体验过程,能抓住大家内心体验冲动的,除了古茶树,也许就是这个古老的信仰与仪式了。在章朗立体的山地农业布局中,山脚和山腰的规模化农业,彰显着一代人开拓创新的精神,而真正抵达那种精神高度的标志,却还是需要我们穿越现代农业区、生态茶园过渡带,抵达古茶园的聚集地,站在那棵茶王树下,在祭祀的残留物里,穿越神圣与世俗,感受一个族群的集体崇拜。

工业文明背景下的农业形态对植物的驯化也捆绑了人类,机械化替代了粗放式的人工,规模化提升了效率,但躬耕在梯田上的劳动者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工作量。所以,后来的年轻人脑海中有关儿时的记忆都是父辈们汗流浃背的场景,他们没有明确表态,但早已在内心里立誓,要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自己的生活境遇,甚至于在自己手上,改变整个家族的未来。

勤劳肯定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途径。所以,在章朗并不乏勤劳的人。边区小村寨,在远离城市的地方,需要取得更高的收益就必须要走出去。村寨一侧的茶马古道就默默地记录着章朗人早期艰苦奋斗的历史。他们从那条路抵达缅甸、去往泰国,加入到那个年代在外打拼的华人队伍中。

我们特意去了章朗的“茶马古道”,出村不远处,密林里,古道很宽阔。视线穿过树林,林荫外的山坡都已经被开垦成了山地生态茶园,水泥路像一条玉带从绿色的梯田间穿过,古道歇下来了,像一个老者,用一双深邃的眸子注释着茶园水泥路上的车水马龙。

在古道出村的不远处有一个亭子,再往前走就真的是背井离乡了。我们不知道,在这个亭子前上演过多少次相离别的场景,男人出外打拼,让女人留守村寨。过去,有相当一部分中国人的家庭,都是在等待团圆中度过的。对于家,对于故土,也已经在人的情绪中演变成了一种信仰。

带我们走上古道的是一个95后小姑娘,有一些相去较远的故事在她的记忆里已经很模糊了,这几年中国经济的发展很快,茶叶价格上涨,很多外出青年都已经从密林中的古道返乡创业。早些年,从这里出去,随便做点什么事都好,留下就只有贫穷;这些年,从外面回来,在寨子里,也是随便做点什么都好,比在外面好。

云南的山,一眼望去都是大开大合的气象,雄奇瑰玮的群山之间,也蕴藏着清秀的面貌。喜欢户外的岩拉推荐我们去看看章朗的瀑布和虎跳峡。皮卡车,从寨子里出来,一路下行,寨子像似一个中轴线,下去寨子以后,多是规模化的山地农业,近距离走进甘蔗田,感受很特别。茶、甘蔗、咖啡、罂粟都是一度改变世界的植物,除了罂粟受到法律限制被禁种以外,其它的植物在云南农业中占有很大的比重。在这片与世隔绝的地方,与整个世界,一直都是隔而不绝。

大山隔住了外界的繁华,但是呵护了一个清秀的小世界。下到山谷低,激流的山溪才开始给我们展示章朗的另一张面孔。岩拉带着砍刀,在前面披荆斩棘,溪边的山路,无雨也是一路湿滑。小路下面,湍急的溪水让人可以一瞬间融进那种户外探险的情境中。

我们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在落水击石的声音最集中的地方,我们抬头仰望,一泓瀑布从悬崖边落下来。周围的植物被瀑布的气浪掀得左摇右摆。望着疑无路处,那一瞬,感觉行走在徐霞客的文字间。

去虎跳峡需要下水,水下有石头,所以我们只能穿着鞋和裤子下去。从岸边下水的那一刻,我们都没有犹豫。水的来处,就是虎跳峡了。溪谷的狭窄处,流速很快,水流漫过石头,冲刷下去,我们从石头下的激流穿过,溪水买过膝盖。阳光下,水温不那么刺骨,峡谷间两个巨石的阴凉处,不由得让人心生恐惧。适可而止,我们不敢再往深处走了,于是在峡谷的“一线天”处开始折返。

回来的路上,遇见有当地玩户外的青年带着两个外国人正在朝着我们来时的方向行进。

是到了我们离开章朗的时候了,而我和这片土地的故事仿佛才刚刚开始。临行时,和那个年轻的妈妈约定,她向我提供素材和口述,挖掘有关章朗的故事,由我执笔,一起来创作有关章朗的系列稿子。我很期待她的叙述,从小到大,那一双清亮的眸子,历经20余载春秋,在关门节与开门节的喜悦里,听大人将起那些古老的故事,山里的风土,在信仰的点缀下,如何释放了令人动容的人情味。从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到羞涩的少女,出去读书,回家干活,恋爱,出嫁,最后生为人母,她的经历就是章朗的一个剪影,对她很重要,对我们也很重要,因为我们处在一个隔而不绝的世界,我们想要知道哪些在我们视线之外的族群,还传承着什么样的生活方式。

老班章茶山古树普洱茶的特点


老班章茶区位置:云南省西双版纳州勐海县。位于勐海县南方约六十公里路程,平均海拔约1700米。

老班章属大叶种野生野放茶特色。在云南大叶种中,与布朗山香型口感类似,然质较重、口感刺激性更强、舌面苦味最重者、香气下沉,舌尖与上颚表现不明显。老班章海拔1600米以上,最高海拔达到1900米,平均海拔1700米,属于亚热带高原季风气候带,冬无严寒,夏无酷暑,一年只有旱湿雨季之分,雨量充沛,土地肥沃,有利于茶树的生长和养分积累。班章村委会下辖有老班章、新班章、老曼娥等五个自然村落,老班章在布朗山乡政府北面,为哈尼族村寨,有古茶园4490亩;新班章距离老班章7公里左右,也是哈尼族村寨,是村民从老寨迁出后建立的,海拔约1600米,有古茶园1380亩,两寨合计5870亩;老曼娥为布朗族村寨,古茶园面积3205亩,分布寨四周的森林中,海拔在1300米左右。

村里现存近5000亩古茶园,年产青毛茶约50吨。自古以来,老班章村民沿用传统古法人工养护赖以为生的茶树,遵循民风手工采摘鲜叶,土法炒制揉作茶青。

时至今日,老班章普洱茶是云南省境内少有不使用化肥、农药等,最原始的原生态环境产地。

1、老班章茶的年产量.据当地茶农说今年的产量大概在三十八顿左右,大部分由陈升茶场包购.小部分自销.也就是说大茶商得不到多少毛料,小茶商就更难了.

2、老班章的原料问题.在老班章台地,野放,古树茶间种情况很常见,而供给的老班章毛料以混采居多,纯粹的古树料是极少或是没有的.

3、老班章茶的树种辩析.据石老师讲,老班章的树种分两系,即帕撒系和曼娥系,前者回甘好,但茶气稍弱,后者略有苦涩,但茶气猛烈.

4、老班章茶的价格.今年的价格高于往年很多,早春茶1200元左右1公斤.四月茶800元左右1公斤。

老班章普洱茶的口感:老班章普洱茶,茶气刚烈,厚重醇香,霸气十足,在普洱茶中历来被尊为"王者"、"茶王"、"班章王"等至高无上的美誉。老班间普洱汤水之柔,几无苦、涩之味,微微的涩感也是风抚柳枝雁过无声。含汤于口,其甘如怡,始终有一种淡淡冰糖之味。汤色观之,有琥珀之美;晃之,有菜油之厚,品之,有含玉之润。其柔、其味、其色、其润,竟二十余泡不变.

章朗:世界尽头的桃花源


穿过竹林掩映的弯曲山路和热带地区独有的望天大树,我们终于停在了一片泥泞的路边。一下车是便感受到湿气迎面扑来,流动的雾气把一切事物的边界都变得模糊暧昧不清,雾气氤氲,仿若异世。奢侈地踩着树上落下的多依果往前,一间略有些歪斜的茅草屋渐渐从白雾中透出来。布满蜘蛛网的篱笆后是一张一米多见宽的竹编桌子,虽然有些破旧,在这样静谧的环境中有桌如此,多年前大概是用作弹琴会友的吧。“这是一间初制所。”同行人无情地打破了我的幻想。茅草屋左边还真是修了一座杀青灶台,不过谁说炒茶就和弹琴相互矛盾了呢。

茅草屋后是一片低矮的灌木茶,再往里走,两旁的树木渐渐密集和高大起来。步入森林,满眼的绿色总是让人心安。眼下人们或许更沉浸于西式的形式美中,但如大西克礼所言,东方审美中“自然感的”要素更加丰富细致入微。眼前流动的白雾,静谧的树林,茶树上新发的嫩芽,嫩芽上凝结的水滴反射着整座森林,由这些细枝末节组成的对于自然美的体验于我们本身而言已经是一种艺术体验了。从古至今,东方人总在自然中呈现和表达本来就存在的美,由此观自身,由此健全自我人格。步入森林,特别是人烟罕至的森林,不仅会让身心稍稍舒缓,更是一种极佳的审美体验。在这样环境生活的人,是无论如何也欣赏不来城市的灰色森林的吧。这样想着,我们已来到路的尽头。尽头并不代表无路可走,向左便可步入一片茶树林,还未走几步,一棵足有四米高的茶树就挺拔在眼前。

“这就是章朗的茶王树了。”

茶王树出现得那么突然,美得让我有些说不出话来。茶王树枝干既不过于直挺僵硬又显示出韧性,主杆如成年人手臂般粗实匀称,分枝颇高,舒展得天然自在,远离人类干扰,线条柔顺,气质温和,还有一枝从侧边垂下。不由地令人想起麦积山的南北朝佛造像。佛像左手常自然下伸,指端下垂做与愿印,而其向上伸展的主枝则像做令众生心安的无畏印,整体给人以清秀和不可言说的超凡脱俗之美。巧合的是,在侧枝下,恰好生长着一株重楼,又名五叶一枝花,这株低矮的草本植物像是在茶王树膝下玩耍的孩童,叶片被雾气打湿,苍翠欲滴中更添一丝灵气。

在两层台阶的祭祀台上,茶王树被竹篱笆围起来,周围放置以显示其神圣地位。人类就是如此,不把树围起来,不显示其难以接近就不能明白古树的珍重可贵。章朗村每年都会举行祭祀仪式,滴水,在竹编的祭祀烛台里放入糯米饭,蜡条,以向神灵祷告,讲明采茶用意,望神灵予以同意,同时祈求来年茶树也能丰收。或许在今人看来这样的祭祀难免有些愚昧,但灾难总是和人们的行为密不可分,人定胜天,科学种植是一种很好的态度,然而真正热爱自然,热爱茶树的人依然明白:对待茶树要小心翼翼,需要一边安抚一边前行。每年的祭祀奉纳,正是对神灵们小心翼翼的安抚。

雾气萦绕间有些人会觉得此景阴森恐怖,但在我看来,眼前的景色仿佛洗去了俗世凡尘,让人身心轻松愉快。在茶王树附近同样生长着许多和茶王树树形相似,挺秀非凡的茶树。这一片古茶园绵延几公里不断直至寨口,仿佛是佛祖身边的手持莲花微笑的菩萨和罗汉,他们和茶王树一起,默默守候着章朗已有上千年。

章朗!还未抵达时我便对这个颇有些冷幽默的地名充满了奇异的想象,现在他的面貌终于以茶王树为序曲渐次舒展。说起来,“章朗”名称的由来还颇有渊源,这里虽是布朗族寨子,但章朗却是傣语,意为“大象冻僵的地方”。传说一千四百多年前释加牟尼弟子玛哈烘乘象周游世界传经经过此地时,雨点和冰雹从天而降,玛哈烘只得夜宿恩巩跺多山(章朗总佛寺所在地),第二天发现白象被冻僵无法再继续前行,为了纪念其传教功德,玛哈烘便赐名此地为“章朗”,而因着总佛寺的贝叶经记录,章朗村寨有记录的历史也由此开启。

章朗现已扩张为老寨,中寨和新寨,但挨得很近,不会有分离之感。当我们抵达老寨时正值黄昏,日光正温柔地抚摸着这一块土地,寨子里的人们三三两两着白衣白帽黑裙聚集在白象寺前,从远处的大榕树下跑过来几个穿僧衣的小沙弥,金色的阳光使他们身上橙色的僧衣更加耀眼夺目,我有一点恍惚,世上竟有如此宁静祥和的桃花源。

当地人在缅寺楼梯下面便要脱去鞋子,一般而言外来人没有这样的要求,只消在进入佛堂前脱去便可。可脚下布满泥浆的鞋子又让我犹豫不前,好像多靠近一点都成了亵渎。看我踌躇不定的样子,一旁一位会说汉话的阿姨笑着对我说没事,可以走上去。我便忐忑着顺着楼梯上前,一抬头,正好日光西斜,把寺门内外分成了两个世界,门内是一片金灿灿的光明西天世界,门外的我仍在阴影笼罩的凡尘中艰难行走,仿佛只要穿过进门就能得到救赎。

站在佛寺门口,布朗族妇女正熙熙攘攘或席地而坐或三五站在一尘不染的广场中,我还是不由自主地脱下了鞋和袜子,踩着光脚站在冰凉的石板上。脚底的神经与土地接触的一瞬间不由地打了个激灵,我多久没有赤脚踩在地上了啊!不由地又蹦蹦跳跳了两下,想要记住这有些新奇的触感,旁边的阿姨们看着我都觉得好笑:这是哪里来的猴子?

今晚有关门节活动,人们正围坐在佛寺前享受诵经前的清闲,留意到人群中有位奶奶仍保留有漆齿。“漆齿”,第一次知道是在《阴翳礼赞》中,谷崎润一郎提到古时日本贵族以黑齿为美。而布朗族也有同样的习惯,在十四五岁成年时便要咀嚼由栗树嫩叶,石灰,旱烟等配制而成的“槟郎”,将牙齿染成紫黑色,此举同时还有防蛀的功效。距离如此之远,却拥有相同的习俗,难怪有猜测说日本的先祖在云南。

从缅寺后门下来的楼梯两旁种满了姜花。姜花在傣族寨子并不少见,在章朗却格外多。南传佛教的五树六花中黄姜花位列其一,因此不仅在寺院周围,几乎每家每户也都会在住家周围的犄角旮旯里种上一两株。我还欣喜地发现了一两株白色姜花,唇瓣呈倒心形,长在潮湿之地,穗状花序,如白色蝴蝶飞舞,真正芳华可爱,沐兰泽,含若芳。姜花的清雅味道,只要闻过一次便再难忘记。五年前我曾在笔记本里夹过一朵姜花,现在一打开笔记本,花与纸张融合的清香仍然扑面而来。奇怪的是,自那之后的五年,我再也没有机会摘一次姜花。因此即便我心属于它,也仅珍藏了这独独一朵,今日到章朗,得以再次闻见令人魂牵梦绕的香气,我把五年前的这一朵移到前页,摘了新的一朵压在前朵留下的印记上,把时空重合在一起。

人们总说章朗的茶是被佛光笼罩的,好像的确如此。通过老曼峨缅寺的小和尚介绍,我们得以结识章朗96年的小茶人玉喃约。小玉和老曼峨的帕上和尚是朋友,两人因茶而结缘,常坐在一起交流喝茶体验,我也同样因为在缅寺喝茶得以认识帕上。一在她家坐下,便看到茶台前放置着她的名片:章朗寨茶妹子,上面附有二维码,名字和联系电话,年纪轻轻便已具备良好自我营销能力,实在不可小觑。

小玉在勐海读过茶艺学校后在茶叶店里工作了一年,因为家中哥哥在外地做佛爷,便回到家里帮家里卖茶。她家的初制所就在楼下,除了生茶,根据顾客需求她还做了红茶,白茶。本想喝生茶,不巧今年章朗春茶颇受欢迎,六月便已售罄,今天喝的红茶还是小玉家所剩不多的存货。不过,仅通过红茶也能感受到一二分章朗古茶的独特气息,茶还未入口,便闻到了一阵蜜香。我平时不爱喝红茶,总觉得其浓强茶味有些粗暴,今天喝到的倒是没了平日的强烈,入口十分温婉舒适。我问小玉,和老曼峨茶比起来,章朗茶有什么特点。她说比起老曼峨的浓烈苦底,章朗虽也是苦,但苦底弱些,有明显涩感,杯底香气持久。

章朗行政区划上虽然隶属于勐海县,从前和西边的普洱,缅甸交往更密。章朗的濮人先民或许就是景从迈山带着茶籽,一路南下而来到这块土地上的。章朗佛寺下有一条窄窄的古驿道一直通往缅甸大勐养,景栋。在物质匮乏的年代,章朗村民就通过这条路走去缅甸,用茶叶换回一点生活物资。

十几年前,村民们也是通过这条路一路走到缅甸,再去往泰国,在异国他乡寻一份养家糊口的工作。章朗寨几乎人人都去过泰国打工,有在工厂做工,在农场负责采摘,或是替别人照看孩子。玉喃约的父亲也曾在出国队伍中,但在2010年选择回家重新制茶。她的父亲制茶技术过硬,还专门去勐海接受过相关培训,但苦于不太会说汉话,所以接待客户这一块需要靠小玉出面。她还有一个哥哥,从小就在缅寺学习,二十岁时就当上了佛爷,今年十二月就准备还俗回家了。回家之后哥哥便需要接过卖茶这一重任,她则想出去继续学习。在茶店虽然工作了一段时间,但她觉得学不到太多东西,希望去大厂学习茶叶拼配,大益,陈升号都在考虑范围内。但玉喃约有些隐隐的担心,毕竟哥哥天天在佛寺诵诗念经,突然要面对起日常的讨价还价和茶叶行情起来,适应起来或许还需要一定时间。即使说着这些家长里短,她依然笑得很无忧无虑,带着对章朗茶的无比自信,谁来卖都不会愁销路吧。

晚上寄宿在岩拉家,我们终于喝到了渴望已久的章朗生茶,茶汤一入喉口中便闻到了杯底高扬的蜜香,接近岩茶的“岩韵”,但又多了一丝兰花的温柔气息,我一时间竟找不到十分贴切的词来形容。布朗族的男性都姓“岩”,但读“ai2”,女性都姓玉,为了区别普洱生茶和岩茶的香韵气质,我们不妨把这独特的香气叫做“岩(ai2)韵(yu4)”。

岩拉开了章朗三个寨子唯一一间户外客栈,主要接待国内外的背包客。章朗除了古茶树,虎跳峡和白水河瀑布更是盛名在外,不做茶的时候,岩拉会带队进行一天的徒步活动。看过章朗茶王树,喝过章朗茶,我们也想亲眼见见滋养章朗这片神性土壤的水。

第二天,我们便溯溪而上,在密林中踉踉跄跄前行。

路比想象的难走许多,一路上只闻轰鸣水声不见其踪影,山势险峻,时常需要抓着树干前行,我有心无力地看着岩拉身轻如燕地游走在乱石间,落到了队伍最后。跨过一条湍急溪流时,一个没注意整个人摔进了水中,相机的镜头也被撞裂开。狼狈地从水中挣扎起来没来得及叫痛,就听到了队伍前面发出的惊呼。一抬头,一线气势汹涌的瀑布便如天外来客般骤然降临在眼前,水声隆隆,整座山似乎都在一起轰鸣,突然间,我被一种难以名状的感动侵袭得无法走动。若不是周围热带植物的映衬,定会觉得自己行至了范宽《溪山行旅图》画卷尽头,画中一线飞流同眼前一样壮美绝伦。山水画中深山幽谷尽头一泻而下的飞流,常常代表文人们心中的桃花源,而眼前这股无法找到源头的飞瀑,或许就从桃花源处滚滚而来。

这就是滋养章朗茶树的水源,它滋润了花草,滋润了茶树,也营养着百姓的生活,是章朗所有生灵的生命本源。当古茶树还是小树苗时,瀑布也许也是这样,从雪域高原一路奔腾不息,汇集高山精魄,大地恩情,外面的世界瞬息万变,而瀑布是永远的生命之泉。

衣服还未干,岩拉又带着我们去往虎跳峡。漫过膝盖的水流没有让我们有任何犹豫,又踏入了河中,摸着石头前行。不是没有见过一线天,但都是站在临空而建的栈道上,从未以如此直接原始的方式接触如此绝景。两边的石壁以压倒之势遮天蔽日,头顶只留一三米宽缝隙。前面是一片翠绿与光芒,水源源不断地向我们涌来,那个被憧憬千年的桃花源,会不会就在尽头?岩拉看水势湍急决定不再向前,那么这里便是我们冒险之路的尽头了,不得已只好与梦境告别。

回寨子的路上,岩拉告诉我们章朗寨古老的传说:布朗族远古时期部落首领的女儿喃三飘,因为其美貌而成为傣族、布朗族各部落争夺的对象,但也因此导致了部落间的战争。为了平息战乱,保护族人,喃三飘选择了自杀来解决争端,自掘坟墓活埋了自己。

在这样冷冽从容的美丽背景下,死生在章朗并不显得水火不容。寨子门口有许多储存粮食用的小谷仓,每个谷仓的侧面和底部常常挂着好几个一米二见长的木盒。做何用?那是老人家们为自己准备的棺木。此界重要的粮食和他界重要的归宿,都需要好好重视,生死不过是一件事的两面。

在国境尽头,水的尽头,山路的尽头,死生的尽头,在章朗不可思议的魅力里,何须再寻桃花源,此处就是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怡然自乐之地。

布朗族茶文化透视:走进章朗山寨


布朗族人一生与茶密不可分。茶树是家庭财富的标志,茶叶是家庭经济的主要来源,茶是布朗族社会生活和人们交往的重要媒介。布朗族同茶的亲密关系,生动地反映在布朗族村村种茶、家家采茶、户户制茶、人人喝茶、迎宾敬茶、送客给茶上。

从布朗族用茶的种种活动中,我们可以窥见其历史文化、人生礼仪、社会交往、宗教信仰等风俗。布朗族千百年来形成的种茶、制茶、饮茶习俗博大精深、源远流长。

在勐海县西定乡章朗村布朗族山寨,至今仍保存着较为完整的布朗族茶文化历史遗迹,活化石般的物质文化遗产和非物质文化遗产存活在村民的日常生活中,专家学者将它归纳为:千年古寨、千年古寺、千年古井、千年茶树、千年茶农、千年茶俗。

走进章朗

从勐海县城乘车出发,穿过勐遮镇,向南沿公路盘山而上,经过巴达的群山,在距离勐海县城70公里的地方,便是有224户109人的章朗村了。

站在远处看章朗山寨,千年古寨掩映在原始森林中,山顶上耸立着一座风格独特的佛塔,民居竹楼掩映在凤尾竹中。

走进章朗村,一座古朴的南传上座部佛教寺庙首先印入眼帘。佛教建筑群由佛寺、佛塔、藏经阁、围墙组成。沿着小路走出村,便是传说中大象挖出的水井。从村里到村外,处处感受着原生态的自然环境与原生态的人文环境。

走进古寨

“章朗”是千年傣语,“章”即“大象”,“朗”为“冻僵”,直译为:大象冻僵的地方。

据说,布朗族迁徒定居在这里已有近2000多年。那时,布朗族称这里为“景桑”。布朗语 “景”意译为“城市”,“桑”意译为“祖先曾居住过的地方”。

传说1400多年前,佛祖释迦牟尼的弟子玛哈烘乘象周游世界传经走到这里时,豆大的雨点裹着鸡蛋般大的冰雹从天而降,顿时天地黑暗,雨停冰雹止时已是夜间,他们在这里夜宿“恩巩哚多山”。第二天,大白象被冻僵了走不动,玛哈烘赐名该地为“章朗”,意思为“大象冻僵的寨子”,以此纪念大象传教的功劳。

千年古寺

据章朗佛寺珍藏的贝叶经记载,这座佛寺已经有1365年的历史。它占地4亩,有一座佛寺,一间僧房,一座佛塔,一座藏经阁,阁内珍藏着100多卷贝叶经,整个佛寺建筑群具有独特的布朗族建筑艺术风格。

千年古井

章朗村外有一口千年历史的古井。相传,释迦牟尼的弟子走到村前,天气炎热,大象口渴难忍,便用鼻子在地上钻出一口水井。人们称水井为“那么着章”,汉语意为:大象用鼻子掏出来的水井。这口井一年四季从不干枯。

千年茶树

章朗村不远的大黑山原始森林中生长着世界公认的野生型茶树王及野生茶树群落。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经专家鉴定,其中一棵茶龄为1700多年。茶王树高23.6米,树基围2.5米,树幅8.8米。

章朗村周围的原始森林里也生长着野生型茶树。章朗布朗族的祖先种植的古茶树林、古茶园面积仍有700亩,集中成片分布在原始森林中,古茶树林成为原始森林中生物多样性的一个生物物种。

千年茶农

学术界公认,布朗族是云南最早种茶的民族之一。《广南县志》记载:公元前5世纪,以僚、濮为主的部落组成句町国。西汉时,汉昭帝始元年,汉朝廷封句町部族首领母波为句町王。句町国盛产茶叶,至今濮人栽种留下的古茶树仍生长在九龙山南麓沿江流域的原始森林里。史载汉晋时期,德宏、保山、临沧、西双版纳、大理等地都有濮人居住。西晋元康末年,临沧的濮人又南移到耿马。隋唐时期,朴子蛮分布在景东、保山、云龙等地,丽江塔城、沿澜沧江亦有濮人部落。元代延佑五年,永昌蒲蛮迁至镇康、顺宁一带。明初,布朗族成为风庆县的主体民族。清代,顺宁、宝通、庆甸等地布朗族又逐渐南迁。

布朗山古茶山:老班章,云端上的普洱茶王_老班章普洱茶特点


从西双版纳勐海县城出发。我们要寻访的普洱茶乡就是传说中的老班章村。可能,对普通人来说,老班章闻所未闻。但对于茶客来说,不知道勐海县无所谓,如果不知道老班章却是缺乏茶客素养。因为顶着“普洱第一寨”光环的老班章村,已经成为整个勐海的名片,甚至是整个普洱茶的代名。

老班章地处勐海县东南,距离勐海县城约60公里,属于云南省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勐海县布朗山布朗族乡班章村委会管辖,距离布朗山乡政府约35公里,始建于1476年,是一个以哈尼族为主的少数民族聚居村寨,全村现有农户125户,在籍人口521人。

老班章村一年只分旱、雨两季,雨量充沛。村里有4700多亩乔木茶地,皆藏在村子周边的原始森林中。村里原生态植被多样性保存完好,土壤有机质丰富,村子所在地海拔1700米至1900米,终年多云,所谓“高山云雾出好茶”。老班章普洱茶气刚烈、厚重醇香、霸气十足,为普洱茶中极品,因而老班章茶自近年普洱茶风潮兴起之后,便以“王者”“茶王”“班章王”之名在所有普洱茶爱好者心中占据了王者之位。

以前,老班章人被群山禁锢在这山谷中,只能保持原始的生活状态。普洱茶重新受宠,因为群山禁锢而保持原生态的老班章普洱茶,便成为了自然的馈赠,茶价一路狂飙,改变了老班章村。

才一见面,老班章就让我们不断“脑洞大开”,积累了一肚子问题。村委会的几位着红白条纹衣裳的哈尼族汉子正等候着,我们的所有问题,他们都能给我们答案。

一位魁梧的汉子自我介绍:“我叫二土,是老班章村委会主任!”做完自我介绍,他意识到我们奇怪的表情后,连忙解释:“我们哈尼族人,是父子连名的。我父亲名为二,所以我便以二为姓。而我的儿女,他们也分别以我的名为姓,分别叫土大和土妹。”看村里的建筑,完全是汉族地区农村别墅的风格,已经看不出哈尼族村庄的痕迹,但是看到二土的衣着还有他们的名字传承后,我明白了——原来哈尼印记无处不在,只不过从宏观叙事中隐退,退守到细节里。

我们想要去探访大名鼎鼎的老班章茶园,但二土却不紧不慢,先把我们带到他家的别墅中。在别墅门口摆起了茶台,请我们品尝地道的老班章。

在日常生活中,一杯杯浓香的茶水是哈尼人热情待客的表达方式,可谓情浓于水,每当亲朋好友来访时,家里的主人就会双手捧上一杯杯浓醇的茶叶,表示对客人的热情欢迎,双手敬茶时把茶盅先敬给来访者中的年长者,后依次按年龄大小一一敬献,主人沏好茶后,客人一定要喝,哪怕一口也行,以表示对主人的感谢。

于是我们坐定,入乡随俗体会哈尼族茶道。一直听说过“班章王”霸道之名,却不知茶之霸道是何意。今天终于得以尝到真味。于是,在二土把茶盅递给我之后,我就迫不及待地一饮而尽。

结果,我叫苦不迭。原来,霸道就是这种“有苦说不出”的味道?“味道如何?”二土继续给我斟茶,带着不怀好意的表情。我正准备说自己和班章王有缘无份时,舌尖上却传来丝丝甜味。

“入口苦,但回甘却极快,果然是茶中极品!”同行的摄影师抢先说出了我对老班章想表达却表达不出的感觉。

饮完老班章后,土大把我们领到茶山上。土大到茶山后就开始用哈尼语喊话,因为茶山上此刻正有几位哈尼姑娘在采茶。他想确定她们的方位后,让我们看哈尼人如何采茶。土大的喊声传过去片刻,林间传来了清脆的女声。场景就如同电影中刘三姐对歌,茶山只闻人语响,却空山不见人。因为山里的采茶姑娘都隐藏在古茶树巨大的枝桠里。

终于,在土大的带领下,我们找到了哈尼族采茶姑娘:她们穿着白红相间的哈尼民族服装,脚穿一双时尚的小皮鞋,踩在长着青苔的茶树枝上。一只手抓在枝桠上,一只手点向树桠上的嫩叶——老班章的茶山,又一次颠覆了我对茶的印象。在我记事以来,采茶应该是低头弯腰采撷的,而两位哈尼族姑娘采茶却如同表演杂技一般。

没来老班章之前,觉得它是个传说。价格贵得像传说!现在看到采茶后才知道,原来每一片老班章都这样得之不易!

听到我的“传说”论调,二土给我们讲了一个哈尼族与“诺博”的传说:

一位勇敢的哈尼族青年猎获了一只豹子,用大锅煮好后,邀请全寨的人去分享,全寨的男女老少,边吃边唱,通宵达旦,觉得口干舌燥,就去树下烧了一锅开水,一阵大风刮起,许多树叶纷纷落入锅里,开水变成了绿黄色。哈尼人尝了这种汤水后,顿觉清香爽口,苦后回甘,甚解口渴,从此哈尼人就对这种植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把它称为“诺博”,即茶叶,由此哈尼人便开始种植茶叶和饮茶了。

诺博的传说在哈尼人历史上流传了千百年,诺博一直做着“安静的美男子”,融入哈尼族的生活,从不干涉他们的生活。但自从“诺博”变成“普洱”后,就如同蝴蝶一般煽动了翅膀,引起了席卷全国的普洱热潮。而老班章,这个平静了千百年的村庄,也一夜之间,变成了“普洱第一寨”。

变成普洱第一寨后,老班章成为了整个勐海甚至西双版纳最富裕的村庄。也似乎在转瞬之间,哈尼族式的民宅全变成了汉式的别墅。“诺博”蝴蝶效应时间虽短,但给老班章带来的影响却超过了以往上千年。

普洱26座古茶山巡礼之漫湾古茶山_景东古树普洱茶特点


导读:上期为茶友们讲述了金鼎古茶山,详见《普洱26座古茶山巡礼之金鼎古茶山》,本期为大家解读景东古茶山之漫湾古茶山。

漫湾古茶山所在地普洱市景东县漫湾镇管辖内的漫湾镇,被称为景东县乃至普洱市北门窗口。其地处无量山西坡,澜沧江东岸,北与大理洲南涧县毗邻,西以澜沧江为界同临沧市云县隔江相望,地理位置有着“两步跨三洲”的美誉,境内又因建有家二级水电站——漫湾电站享誉国内外。而这里的古茶资源虽是“世界茶源”核心区域地之一,但近几十年来因名气远不及被业界较真的“古六大茶山”而被茶商忽略,业界了解甚少也。

漫湾古茶山现已列入无量山国家级自然保护的核心区,共有古茶园面积约3725亩,呈零星块状分布,部分以茶粮间作,管理较粗放,茶树密度稀,树势中等,品质优良,主产晒青茶,也是优质的普洱茶产区。其古茶山资源主要分布在景东县漫湾镇辖内的安召、温竹、漫湾等村。这一带海拔在1700至2300米,植被为山地常绿阔叶林和针阔混交林,年平均气温约13.6至14.摄氏度,年降水量1291至1307毫米,土壤为红壤、黄棕壤间夹未风化的石砾。代表植株有安召村家茶(JD2006-118)和温竹村茶(JD2006-122)。

位于漫湾镇漫湾村东北方向四至五公里处的中山箐茶园,有古茶树资源百余株,早年因茶叶价格低,很多茶园都疏于管理,甚至荒弃。近年来,随着普洱茶市场兴起的古树普洱热,该箐的古茶树大多被茶农承包给茶商采摘与利用。其中,箐内岔河组阿娘嘬(亦作阿娘左)地生有一株古茶树,被业界茶文化学者包忠华先生命名为“蛟龙出海”,即漫湾岔河茶(JD2006-124),是目前普洱市发现最大的栽培型古茶树,树高达10余米,根部最大径围约2.74米,该茶树每年可加工普洱茶制品5公斤左右,属普洱茶品中的珍宝。致力普洱茶文化挖掘与研究的普洱茶专家詹英佩老师,2014年8月到景东无量山考察古茶山历史时,测算此茶树树龄在800年以上。

在漫湾古茶山领域内,普洱茶制品品质上乘的要数温竹村窝落地的古茶,此地有古茶园约面积600多亩,树龄在300至1000年间。古茶园分布最为集中的是安召村,约800多亩,茶树树龄在300年至800年间。另外,位于保甸村保甸河上游的王家箐,也有古茶园约700亩,树龄在数百年以上。

以漫湾古茶山原料而制成的普洱茶,其茶样主要特征:条索松、短、色黑,汤色黄绿,质稍薄,苦显于涩,苦能化甘,苦能化甘,叶底青绿,有山野气韵。下期讲述普洱26座古茶山巡礼之御笔古茶山,

普洱26座古茶山巡礼之文山古茶山_景谷普洱茶的特点


导读:有关茶树的起源论证,源于1978年中国科学院北京植物研究所和南京地质古生物研究所共同发现于普洱市景谷县景谷乡(小景谷)盆地芒线村的宽叶木兰化石(新种),距今3540万年前,现存于普洱市博物馆。经地质古生物学家分析并得出结论:该化石是现今所存活的古茶树为木兰的后代。因此,景谷县景谷乡也被誉“茶祖之乡”,且是迄今唯一发现有宽叶木兰化石(新种)的存在地。

景谷县位于普洱市中西部,东邻宁洱县,南连思茅区和澜沧县,西沿澜沧江与澜沧县及临沧市的双江、临沧两县隔江相望,北和镇沅县毗邻。地处无量山中段,其主脉从东北贯穿县境,境内重峦叠嶂,沟壑纵横,海拔相对高差约2320米,形成具有“一山四季一日分冬夏的”立特气候特点,北回归线横穿县境中部。据统计,景谷县百年以上的栽培型古茶树约30042亩,主要分布在正兴镇、威远镇、景谷乡、民乐镇、凤山乡、永平镇、半坡乡、碧安乡等8个乡镇,其中在正兴镇分布有4791亩,景谷乡分布有12994亩,民乐镇分布有1191亩,凤山乡分布有5747亩,永平镇分布有2286亩,半坡乡分布有330亩。在景谷有名的古茶山共有五座,即文山古茶山,秧塔古茶山,南板黄草坝古茶山,联合龙塘古茶山,团结古茶山。

景谷县景谷乡是古普洱茶的故地之一,亦是“云南沱茶”的原产地。其历史早在清咸丰年间就有“自食自用”之说,据《景谷县志》记载,景谷乡最先种茶者,应是苦竹山、马鹿山的先民们。而真正形成具有规模化种植茶树,是清光绪年间,“现景谷乡纪家村人前清进士纪襄廷(名肇猷)从双江引进茶种试种示范后倡导群众发展种植,数年后,茶叶种植面积逐步扩大。”

景谷乡茶市的繁荣,其一,与纪襄廷及其本家纪仁寿所创办于景谷乡景谷街的“恒丰源”茶庄有关。相关文史记载,“恒丰源”创办于民国元年(公元1912年),后在昆明南正街设立分号,专销售普洱茶。《云南通志》记载:“民国9年(1920),景谷区、勐倮区(民乐)共植茶树3347万株,年产量35.5万斤。”继“恒丰源”后经营茶叶生意的茶庄迅速崛起,除本地“美利康”“振兴祥”“董家茶”等茶庄外,外地茶商如四川、昆明、大理、巍山、新平、镇沅、普洱,景东等地的茶庄也在景谷街设立分号,茶庄多达二十七家。茶市产销最旺的顶峰,据史料记载,是民国26年(公元1937年),共销售茶叶550吨。到了民国三十七年(公元1948年),景谷共有外商、坐商所开办茶庄三十余家。

其二是,也有功于李文相(景谷乡人)。相关史料载,李文相创办的私营茶叶加工作坊,用优质晒青毛茶作原料,于清光绪二六年(公元1900年)经土法蒸制压出月饼形团茶,又名谷茶,奠定了“沱茶”的雏形。后经下关商人仿制成“碗形茶”团茶,畅销于宜宾、沱江一带销售。

在景谷五座古茶山中,品质上佳者要属文山古茶山的古树茶。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古茶园是苦竹山茶,品之香高扬、水甜柔,甘醇顺滑,回甘绵长与易武茶品相近,但苦涩略重于易武茶,香气汤水厚度、饱满度不及易武茶,也不及易武茶稠绵。据统计,该茶园现有的栽培型古茶园面积约1500亩,树龄以300-500年间的居多,散生于箐边杂树林中。此外,值得一提的还有文东村以糖香型为代表的古茶树。

以文山古茶山原料而制成的普洱茶,其茶样主要特征:条索肥壮,汤色黄亮,苦显于涩,回甘较好,汤质尚饱满,蜜香显著,山野气韵较好。下期讲述“普洱26座古茶山巡礼之秧塔古茶山”,

普洱26座古茶山巡礼之田坝古茶山_镇沅古树普洱茶特点


导读:上期为茶友们讲述了老乌山古茶山,详见《普洱26座古茶山巡礼之老乌山古茶山》,本期作者将为大家解读镇沅古茶山之田坝古茶山。

田坝古茶山最出名的茶是“老海塘茶”,为云南八大名茶之一,因地名“海塘”而得茶名。其历史可追溯至明朝洪武十四年(公元1381年),据当地的一座墓碑和相关资料记载,至今还生活在田坝乡瓦桥村海塘的汉族人,如艾姓、方姓、叶姓、刀姓等姓氏,是明朝永乐十年(公元1413年),为躲避战乱,从江西举家搬迁海塘定居,在这片蛮荒之地种植了一定规模的茶园。清朝雍正年间(公元1723年),当地盐茶贸易逐渐兴盛起来,并带动海塘茶的发展,到了雍正七年,海塘茶通过马帮运销昆明、西藏乃至京城,成为了地方名茶。雍正皇帝品后赞曰:“茶出海塘,色黄味甘,野中有柔,绝茶也”。此后,海塘茶名声远扬。

海塘古树茶区地属无量山山脉,古茶树资源主要分布在位于瓦桥村海塘小组,包括瓦桥村及周边李家、盆河、田坝、成功等地的茶园,都属于老海塘茶区,栽培型老茶树共有1150亩。其中树龄在50至100年间的有700亩,百年以上的有450亩,古树春茶年产量约1.3吨。而最具有代表性的古茶树,是离海塘古树茶区不远的田坝村坡头山,一株被命名为白芽口茶的栽培型小乔木型大茶树,高约5米,树龄近1000年,该茶树芽毛特多,芽体较小,酚氨比值10.2,是制作普洱茶和优质绿茶的原料。

海塘古树茶区的茶树品种比较混杂,百年左右的古茶树多为勐库茶种。而茶树较大的多为“特种”茶,称“大山茶”或“大树茶”,其特点是植株高大,树姿半开张,主干明显,分枝较密,叶片稍上斜或水平状着生,叶椭圆形,叶色深绿,叶芽肥壮;原产于无量山、哀牢山(可能是野生型和栽培型茶树自然杂交的地方群体品种),栽培史上千余年。海塘茶也正因茶树品种的混杂,而酿成独特的风格和品质,也以精细的纯手工制作工艺有关,所制茶品,茶叶汤色金黄,滋味醇厚,回甘持久,爽滑耐泡。

据相关资料统计,田坝古茶山古茶园现有3000余亩,呈块状分布,大多数混杂在丛林之间,茶园部分在村寨边,以粮间种,管理一般,树势较强,品质优良,主产晒青茶。主要分布在镇沅县田坝乡的瓦桥(海塘茶)、民强村(茶山箐茶)和按板镇的联盟村。这一地带,海拔1770至1816米,植被为山地常绿阔叶林和针阔混交林,年平均气温16.5摄氏度,年降水量1180至1215毫米,土壤为红壤和紫色土。其代表植株有田坝村的白芽口茶(ZY2006-034)和民强村的大叶茶(ZY2006-025)。

此外,位于田坝乡明强村的茶山箐茶区,出名源自于自身的生态环境,是目前镇远境内最原生态的茶区,以南和景谷黄草坝茶区宁洱困鹿山茶区相连,树龄在100-600年间的栽培型老茶树现有1050亩。据说,该茶区是古人避世而为,古人以种茶为饮品,代代相传,后人发现此地茶质上好,喝来口感饱满,回甘持久,就以“茶山箐”命名,“箐”指当地四季流淌的清澈山泉水。从此,茶山箐的茶开始远销版纳州、广东、甘肃、香港等全国各地,名传他乡。

以田坝古茶山原料而制成的普洱茶,其茶样主要特征:条索粗壮肥大,汤色金黄,苦显涩弱,回甘稍慢、但持久,香气纯正,汤质饱满,山野气韵明显。下期讲述“普洱26座古茶山巡礼之勐大古茶山”,

普洱26座古茶山巡礼之秧塔古茶山_景谷普洱茶的特点


导读:上期为茶友们讲述了文山古茶山,详见《普洱26座古茶山巡礼之文山古茶山》,本期作者将为大家解读景谷古茶山之秧塔古茶山。

秧塔大白茶,又名秧塔茶,原产于民乐镇大村秧塔社,因地名而得名。在清道光年间,名重当时,以“白龙须茶”(现“把把茶”的前身)之美名选在君王侧。《普洱府志》(清)卷十九有载,每年贡茶为四种:团茶(五斤重团茶、三斤重团茶、一斤重团茶、四两重团茶、一两五钱重团茶)、瓶盛芽茶、蕊茶、匣盛茶膏共八色。其中,“白龙须贡茶”秧塔大白茶就是当时进贡的“八色贡茶”之一。清政府并规定由思茅厅置办进贡给土司和皇宫,其制法是以“二度浆”(分两次轻揉捻)的做工方式,其目的是减低大叶种茶的苦涩度,再把将茶叶拉成直条,以红丝线扎成谷穗状。后于1981年被评为云南八大名茶之一,1981-1983年思茅地区“茶树品种资源普查”时列为优良地方(群种)品种,并载入1989年出版的《中国农业百科全书:茶叶卷》。

据史料记载,大白茶的种植历史至今已有170多年。清道光20年(公元1840年)前后,据说是当地陈姓人氏从江迤(今澜沧双江一带)茶山坝引种于景谷民乐乡大村秧塔。其特点是茶叶满披茸毛,成茶肥硕重实,白毫显露,雪白如银,内质毫香鲜爽,香气清雅并具有橄榄清香的特点,茶汤清,滋味醇和回甜,耐泡。20世纪90年代后,多采用短穗扦插育苗移栽,并建有较大面积的无性系茶园,云南其他茶区也有引种。

宋代徽宗皇帝赵佶著茶书《大观茶论》书说,“白茶自为一种,与常茶不同。”秧塔大白茶说是白茶是而又不是,按树种划分,可分为秧塔绿芽大白茶和秧塔黄芽大白茶两类,共生一园,均属有性系乔木型大叶类中生种。按工艺来说,因其氨基酸、茶多酚、儿茶素、咖啡碱含量比一般的普洱茶要高,可适制多种茶类,在普洱茶中属茶中佳品。

秧塔大白茶,其入宫史和普洱茶自成一脉,共享京华之荣。但由于史上种植甚少,产量不多,现今尤为珍贵。正如茶界所传闻,近几年在秧塔古茶山“几乎不存在用台地茶掺老(老换成大)树茶的问题,茶山上虽有种植台地茶,但都是大白茶,其价都比古树茶高,因此不会用大白茶(台地茶)去掺老树茶。”

秧塔古茶山,据统计现有古茶园约1710亩,呈块状分布,茶园管理中等,树势较强,品质优良,生产晒青茶。古茶树资源主要分布在景谷县民乐镇大村、白象、桃子、民乐村。这一地带,海拔1110至1780米,植被为山地常绿阔叶林和针阔混交林,年平均气温18.7摄氏度,年降水量1530毫米,土壤为赤红壤和红壤。由于境内山高谷深、海拔差异大,气候呈明显的垂直变化,以致茶品口感差异性也大。主要代表植株有秧塔大白茶(JG2006-120)和白象村大叶子茶(JG2006-033),分类上属普洱茶。

以秧塔古茶山原料而制成的普洱茶,其茶样主要特征:条索硕大,芽头细长,汤色青黄带绿,口感刺激性强而集中,苦重涩显,回甘快而持久,山野气韵明显。下期讲述“普洱26座古茶山巡礼之南板黄草坝古茶山”,

茶山行:“你有茶王老班章,我有贡茶曼松”


每次到不同茶庄喝茶,跟熟悉的或陌生的茶商闲聊,随口会问问:“都有什么好茶呀?”遇到热情的店家,会推荐几款性价比不错的茶来介绍一下,也有那种自恃有点好茶目中无人之辈,幽幽的回一句:“我这有老班章”。的确,班章为王,易武为后。

懂点普洱的人都知道。对于这众茶之王,是每个普洱爱好者公认的。但是老班章并不是买不到,如果你真的想花上一部苹果手机的价钱买一饼年份不太久远的老班章尝尝,是可以做到的,而且这不是天价,并非可望而不可及的。

在茶庄品过茶后,我从不好意思空手离开,有喜欢的茶就多买点,感觉一般的就少来点意思一下,也算答谢人家为你煮水清洗茶具之劳吧。其实这也是我性格上的弱点。起身告辞时,我偶尔还会问一句:“有曼松古茶吗?”这个时候,换到别人弱了,几乎所有的老板都面露难色:“曼松的茶没有,一般弄不到的。”

对于曼松茶,我仅仅是从资料上或者老茶人的口中得知一点。我没喝过,也没见卖过。如果网上搜索,曼松茶从几十元甚至十几万都有。而且那三五百元的曼松特别多。当然我不会去买,因为我属实不知道一饼真曼松的市场价格到底是多少,所以,我临走时问一句并不是我有多么气壮山河,大言不惭想把谁赎回家的意思。

第一次看到有关曼松茶口感的描述,还是听了普洱茶界一位资深茶人说的话:“易武的刮风寨茶王树如果被称为易武之王的话,那曼松就是易武之神了。它入口无味,却又有缓慢的持久的回甘,藏而不露,自在淡然,真正达到了禅茶一味的境界了……不愧为明代贡茶。”

在这里,就不再重复曼松王子山的凄美,也不必唏嘘贡茶王李氏后人如何义薄云天,还有茶农不堪重负无奈放火烧山,以及攸乐山起义了……曼松,是个有故事的地方。只是,得知曼松那为数不多的古茶树前几年又采死了几棵时,我的心中隐隐作痛。

普洱茶的史册上,有曼松浓重的一笔。多么希望能出现一位类似“大红袍之父”陈德华那样的人拯救一下曼松古茶树。当然,我不懂这相对低海拔、红土壤而且号称云南小叶种的曼松茶和武夷岩茶在属性上的区别,栽培成小树茶还能不能叫“曼松贡茶”了。我只是希望有一天能重见曼松复苏那样的盛景,这也是我们每个真心爱茶之人心底最善良的愿望……曼松,从我的心中之痛成为了我的心中之梦……

普洱26座古茶山巡礼之勐大古茶山_镇沅古树普洱茶特点


导读:上期为茶友们讲述了田坝古茶山,详见《普洱26座古茶山巡礼之田坝古茶山》,本期作者将为大家解读镇沅古茶山之勐大古茶山。

“砍盆茶”史为云南名茶之一,因地名“砍盆箐”而得名。其成名史已有400余年,史上除制成散茶外销外,还加工成竹筒茶、碓窝茶与茶膏等外销、朝贡。又于1978年在省外贸系统名茶品质评定中被认定为云南八大名茶之一,与海塘茶、马邓茶同登誉榜,1989年荣获省名茶证书。近年来,砍盆箐茶以其自身的品质优势,被业界视为“茶中珍品”和“茶中之王”。

砍盆箐茶园坐落于地势偏僻的勐大镇文况村砍盆箐村民小组,地处恩乐、按板、勐大三镇的交界地带,属无量山系,是勐大古茶山的代表性茶园。相传该茶园为古人为逃避瘟疫、战乱而迁居深山,就地取材,移栽野茶树而成茶园。据说,砍盆箐茶园当初栽有古茶树数万株,后“遇难”逐渐数减,特别是在2007年普洱风波中遭到极大破坏。据相统计,现存留的古茶园仅有200余亩,古茶树4000多株,其中树幅较大两百多棵可年产春茶300多公斤。

砍盆箐茶一时受宠,除了自身的品质优势外,还有两个方面的原因,一是当地道路建设等各方面条件的改善和普洱茶古树热在市场上的兴起;二是,当地的茶人在学习制茶技术过程中,并研制出类似“冰岛”的“冰糖甘”的茶制品,这种茶制品备受茶商追捧。而传统的砍盆箐茶也是识茶人士的专宠,茶味酽,香高味醇,滋味浓厚,润口回甜。相关数据显示,2011年砍盆箐茶价700—800元/公斤;2012年800—1000元/公斤;2014年1000—1400元/公斤;2015年涨到2000元/公斤。

据统计,勐大古茶山现有古茶园近4000余亩,呈块状零星分布,一部分古茶园分布在无量山脉自然保护区腹地的原始森林中,一部分在村寨边,以粮间种,管理较差,树势弱,品质优良,主产晒青茶,是制作普洱茶、绿茶上乘产品的原料。主要分布在镇沅县勐大镇的大井、文况(砍盆箐茶)、文蒙、文开、文卜等村。这一地带,海拔1428至1910米,植被为山地常绿阔叶林和针阔混交林,年平均气温15.8至18.1摄氏度,年降水量920至1910毫米,土壤为赤红壤和红壤。其代表植株有文况村砍盆箐茶(ZY2006-037),分类上属普洱茶。

此外,勐大镇大山村大山社粮台有一株栽培型灌木型古茶树,即粮台大山茶(ZY2006-039),该茶树芽叶茸毛特多,生化成分含量均衡,是制作普洱茶、绿茶的优质原料。据当地茶文化学者、鹿鼎茶业合作社理事长李琨先生介绍,在勐大镇和平村与文卜村落龙箐村也有小部分古茶树分布。

以勐大古茶山原料而制成的普洱茶,其茶样主要特征:芽头肥实,汤金黄明亮,苦涩味略重,香气纯正,滋味浓厚,山野气韵明显。下期讲述“普洱26座古茶山巡礼之马邓古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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