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安福窝茶道馆“吃茶去”

发布时间 : 2021-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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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安黑茶。

我国的茶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下面是茶经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的“雅安福窝茶道馆“吃茶去””内容,希望能够帮助各位茶友们了解“雅安福窝茶道馆“吃茶去””相关知识!

古人论茶,必首蒙顶。蒙顶山,人称茶文化圣山,茶祖吴理真在此植茶,蒙顶山成为世界茶文化的发源地和茶文明的发祥地之一。

琴里知闻惟渌水,茶中故旧是蒙山。渌水曲已远去,蒙顶山茶依然飘香天下茶人雅安吃茶去

2012年2月28日,成都茶馆年会刚结束,舒曼先生就迫不及待地往雅安赶。

扬子江心水,蒙山顶上茶。对于雅安,舒曼并不陌生。2004年8月,他曾到雅安参加第八届国际茶文化研讨会,回去后,在他主编的《吃茶去》(原名《河北茶文化》)杂志上发表了长篇文章《雅安茶会散记》,对源远流长的蒙顶山茶文化赞叹不已。

文化强国,茶道先行。舒曼始终坚持这一理念。在他看来,出好茶的地方,必定有不同一般的茶馆。雅安人吴理真就在蒙顶山种植下茶树,蒙顶山留下了大量的茶文化遗迹。一座蒙顶山,就是一部世界茶文化史。

舒曼告诉我们,蒙顶山茶和蒙顶山茶文化在中国影响甚广,在他的家乡华北平原也有它们的踪影。《野火春风斗古城》是一部反映冀中平原抗日战争的小说,也写到了扬子江心水,蒙山顶上茶这副茶联。书中在描写茶铺的场景时写到邢家茶铺只有半里多路,韩燕来几分钟就走到了。多日不来这里,处处觉着生疏变样,连吊着的那两块蒙山顶上茶,扬子江心水的油漆招牌,也仿佛脱落了颜色。

舒曼从蒙顶山回到市区,已是华灯初放。到了雅安,自然要找最好的地方吃茶去。雅安最好的品茶所在,自然要数福窝了。

在名山县委宣传部部长刘勇、雅安市茶业协会副会长陈书谦、雅安吉祥茶业董事长梅树华以及笔者的陪同下,舒曼来到了福窝茶道馆。

福窝窝主王挺先生已在门口迎候。

在福窝茶道馆,舒曼不仅品尝了蒙顶山茶和雅安藏茶,而且还大快朵颐的饱尝了一顿文化大餐,福窝私坊菜茶宴,着实感受了一把舌尖上的福窝,不亦快哉。

舒曼一行对福窝茶道馆赞不绝口,连声称赞福窝茶道馆不仅是一个吃茶去的好地方,还是一个把品茗、餐饮和文化结合得淋漓尽致的绝佳场所。

不久,舒曼给笔者等人寄来了他的新作《雅安蒙顶山问茶记》,里面对福窝茶道馆有精彩的描写。

福窝茶道馆,装修精致考究,古色古香。入福进窝,有好茶品,有好宴享,福分真是不浅。当喝惯了蒙顶山茶的消费者首次品尝以蒙顶山茶入肴的茶宴时,立刻会被眼前美轮美奂的茶肴深深吸引住。敏锐的福窝主人嗅到了蒙山茶宴和文化餐饮的广阔市场空间。

茶兴正浓,茶语正欢,主题不离如何写好蒙顶山茶文化这篇大文章,话语间也延伸出有关蒙顶山的传说以及青衣江河神之女妹嬉下凡助吴理真植茶的民间神话。最后,大家把话题一转,建议福窝主人利用蒙顶山茶文化资源做好茶宴的文章,以求一菜一景一典故的升华,更希望福窝能够成为雅安城市的一张文化名片把雅安的历史泡进茶里,一盏甘露、一个故事,清香一口口的品尝,做事一串串地延伸。茶盏容量虽小,却把公元前53年到今天的历史装下。

舒曼走了,新加坡茶艺联谊会会长李自强来了、台湾故宫博物院副院长冯明珠也来了、中央电视台茶文化摄制组来了、日本电视台中国茶道摄制组来了、中国国际茶文化研究会的专家也来了2012年11月4日,以传承、弘扬、创新、发展为主题的第六届全国茶学青年科学家论坛在雅安举行,与会嘉宾更是蜂拥而至,入窝而来,品茶论道,不亦乐乎!

天下茶人纷至沓来,福窝茶道馆俨然已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天下茶窝,恰如福窝茶道馆廊道上一幅四字书法群贤毕至!

明朝嘉靖年间,陕西泾阳茶商刘义兴入川开办茶厂,历经400多年。该厂几经更名,现雅安茶厂已整体迁出,茶厂遗址成了雅安市博物馆。福窝茶道馆与雅安市博物馆比邻而居,而雅安博物馆最具魅力的展馆就是以雅安为源头的川藏茶马古道。雅安博物馆与福窝茶道馆如同双子座,矗立在青衣江畔,相得益彰。

福窝茶道馆是雅安首家尊尚茶道会所,经营面积1800余平方米,建筑风格为三层中式阁楼,以茶文化和汉文化为基调,走进福窝茶道馆,汉风古韵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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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吃茶去


且吃茶去

曾有人把真正的读书人分为狂与狷两种,认为狂者有为,狷者无为,甚至引申到酒与茶,酒就是狂者,茶就是狷者。认为唯有茶,能让人冷静,让人悠然神会,让人淡然出世。 “谁谓荼苦?其甘如荠。”(《邶风·谷风》)“采荼薪樗,食我农夫。”(《豳风·七月》),有《诗经》为证,皆为诗词吟茶咏茗最早的例子,有所不同的是,此“茶”字多一横为“荼”。

茶,自古至今所用名称甚多,如:荼、苦荼、槚、榎、蔎、茗、荈、葭、葭萌、椒、茶、苦茶、茶茗、茗茶等。还有一些雅号别称,如:不夜侯、余甘氏、森伯、涤烦子、清友等。随着名茶的出现,往往以名茶之名代称,如:龙井、乌龙、毛峰、大红袍、肉桂、铁罗汉、水金龟、白鸡冠、雨前等。称谓极多,美不胜收。

战国时代的《神农本草》有记载:“神农尝百草之滋味,日遇七十二毒,得茶而解之。”于是,便有更多的人采茶叶而饮用。若茶饮自神农始,推算来大抵五千多年乃至万年了。东晋时代的《华阳国志·巴志》有记载:“园中芳蒻香茗。”像荼、槚、榎、蔎、茗、荈、葭等称茶的字,皆出自先秦的巴蜀方言,依此,茶饮初兴距今约三千年。西晋诗人张载《登成都白菟楼》诗云:“芳荼冠六清、溢味播九区。”正好形象地指明茶饮是由巴蜀传播开来的。

在东汉末年,名医华佗《食论》中指明:“苦荼久食益意思。”“益意思”即长精神、增思维。南朝名医陶弘景《荼录》中写道:“苦荼轻身换骨,昔丹丘子、黄山君服之。”“轻身换骨”即轻身飞升。在这里,都把茶饮推崇到极致。

而“茶”字自唐代始用,之前皆为“荼”,故茶道大行亦在唐。《五灯会元》记载:唐代名僧从谂,常住赵州观音寺(在今河北省赵县),人称赵州古佛,有请教者,遇三问则三答全是“吃茶去”。像“三碗茶”的典故也出乎于此,问:“如何是和尚家风?”师曰:“饭后三碗茶。”可以说,唐代把茶饮升华到了至高境界。

唐代还出了个陆羽,居湖州三十多年,儒家称之为“茶圣”,道家称之为“茶仙”,佛家称之为“茶神”。其所著《茶经》,为中国茶文化的经典之作,就是“据于道,依于佛,尊于儒”而成书的。

时至今日,在杭州西湖龙井还悬有一古楹联:“小住为佳,且吃了赵州茶去;回归可缓,试闲吟陌上花来。”不管何解,总多了些“禅”的意味。吃茶是参禅的预修,参禅又是吃茶的圆满。那参禅顿悟者何?“且吃了赵州茶去”,意在消除妄想分别。

确实,当一个人独处时,且吃茶去,就在升腾而起的茶香里氤氲心情,就像是对连绵光阴的尽情品茗,一种入骨的味道,也会如涟漪一般,一圈一圈荡漾开来。

周末,吃茶去


我国的茶文化源远流长,光彩照人。唐代陆羽在《茶经六之饮》中说:茶之为饮,发乎神农氏。此话真伪固渺然无可查考,但饮茶兴于汉唐,盛于宋代却是确凿的。

鲁迅曾说:有茶好喝,会喝好茶,是一种清福。看滚烫的开水冲入雕花的玻璃杯中,茶叶上下翻滚不息,须臾缓缓舒展开来;待将水浸染成暗琥珀色,空气中便弥漫着一股悠悠的清香。

喝茶讲究三件事:好茶,好茶具,好水。我国有十大名茶,分别是西湖龙井,冻顶乌龙,碧螺春,铁观音,黄山毛峰,庐山云雾,大红袍,君山银针,茉莉花茶,普洱茶。

据《长物志》记载:茶壶以砂者为上,盖既不夺其香,又无热汤气。其中,世人最推崇的是宜兴紫砂茶具。《红楼梦》中贾母带领众人去栊翠庵,妙玉用旧年蠲的雨水烹茶相待,独悄拉出黛玉和宝钗吃梯己茶,用的是五年前收的梅花上的雪可见雪水沏茶更胜一筹。

曹禺的戏剧《北京人》里有一个曾文清,喝茶之讲究繁琐让凡俗之人咂舌,真真过分了些:他喝起茶来,要洗手、漱口、焚香、静坐。他的舌头不但尝得出这茶叶的性情、年龄、出身、做法,他还分得出这杯茶用的是山水、江水、井水、雪水还是自来水,烧的是炭火、煤火,或者柴火。

饮茶以人少为贵,一人得神,二人得趣,三人得味,七八人则为施茶。中国人向来喜欢追求一种雅致的意境,在联翩细雪的日子独啜香茗,将茶的冲淡闲适化为自己淡泊自甘的朗然心胸,一杯忘世,七碗生风。

人常说,茶味禅味,昧昧一味。将饮茶与参禅相提并论,是从饮茶中悟世。古时有人向高僧问道,高僧只答吃茶去三个字,那个人竟深有所悟。饮茶时惟有心神合一,淡定平和,以一种出世离尘之态品味人生,方得海阔天高气象,珠圆玉润胸怀,这是一种大境界。

扣冰也曾“吃茶去”


一个盛世行将就木之际,往往大师辈出。中国历史走到唐末、五代,就涌现出了一大批彻悟人生、参透佛法的高僧大德。在这接踵走来的队伍中,有两位以茶参禅的禅师,他们就是北方的赵州古佛(778-897)和南方的扣冰古佛(844-928)。在那个信息传递十分笨拙的年代,他们虽然同时身居南北,遥隔三千里茫茫关山,但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悟出了“茶禅一味”之道,以“吃茶去”的机锋接引弟子,垂范禅林。两位禅师把精深奥妙的佛法禅理简练成一杯茶,把从容、超越的生命境界淡定成一杯茶,供后世慢慢品饮,也使得不产茶的赵州和盛产茶的武夷同样因禅茶而闻名天下。

扣冰古佛,武夷山吴屯人,生于唐会昌四年(844年)二月八日,俗姓翁,名乾度,法名藻光,河西节度使推官翁承钦之子,传说其母梦辟支佛感孕而生,又因其“夏著衣褚,冬则扣冰而浴”而被称为扣冰古佛。古佛自十三岁出家后,精于修行,常在荆棘荒蛮中打坐,“虎踞左右,弥猴供果,朱雀衔花,群物侍伴”。先后参晤禅月贯休、雪峰义存、鹅湖大义、鼓山神宴诸大禅师,在山心庵(今武夷山天心永乐禅寺)因“天心明月”启悟,成为一代参透禅学真谛的大师,并被闽王尊为国师,名列《五灯会元》、《高僧传》等史传之中。古佛超乘的道行和长期的修持与喝茶是分不开的,正如古佛道场瑞岩寺对联“扣禅扉,动心弦,万法仙宏开觉路;冰壶影,静澄怀,刹那灵山映瑞岩”所描述的一样,古佛一生氲氤在武夷茶的沉香中,扣冰沐浴,借冰煮茶。正是茶和冰涵养出他超越僧俗两界的生命奇观和那颗恒定千年的“壶里冰心”。

928年,闽王把八十五岁的古佛延请到福州,拜以国师。《五灯会元》记载:“闽王躬迎入城,馆於府沼之水亭。方啜茶,提起槖子曰:‘大王会么?’王曰:‘不会。’师曰:‘人王法王各自照了。’”意思是说闽王招待古佛时,古佛提起茶橐子问闽王说:“大王会茶道吗?”,闽王说:“不会”。古佛说:“人王和法王真是生活在不同的境界啊。”当时世风日下,处处物欲横流,在古佛眼里,茶已经不单单是一种饮品,而是衡量一个人内心世界和价值取向的尺度,这恬淡的言语也是古佛“我为法王,于法自在”(《法华经譬喻品》)的自性流露。闽王极度崇佛,对国师言听计从,所以从此就倡导“吃茶”之道,主张“以茶净心,心净则国土净”,于是在建安(今福建建瓯)设“龙焙”,促使北苑茶迅速风行天下。

万般都放下,吃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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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赵州和尚曾经有一句三字禅,说的是“吃茶去”,对于这句话,很多人有不同见解,甚至有过专门的论述。其实我个人觉得不要将问题看得过重,不要过于严肃,一旦过重过严肃,便失了这三个字的根本。

吃茶去是一种极为洒脱的人生态度,万般皆放下,吃茶去,看似简单的举动,很多人做不到,正如新闻中说,有人听高僧说法,可在听讲的时候,每个人手中都紧握着手机,完全不能放松下来,这样的心态岂是修禅?又能修成什么呢?

没有什么是必须要做的,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这三个“没有”,我认为是生活的根本所在,因为没有什么是必须要做的,所以可以缓一缓追逐利益的步伐。因为没有什么是放不下的,所以可以放下手机,看一看山水,听一听佛经。因为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所以遇到困难的时候不必紧张,遇到喜庆的时候不要过于激动,因为一切都有可能,下一刻我们就能想到解决问题的方法,转危为安。也可能在下一刻我们阴沟翻船,由喜转悲。

吃茶去,平和的感受生活,从容的处理一切,茶是自己的全部,茶心似我心,不理世俗,世俗中的所有不能影响自己分毫。超然的心态,超然的自己,超然不是凌驾,而是在生活中活出自己,真正的活出真真切切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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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禅林法语“吃茶去”的来历


吃茶去

唐代从埝禅师,俗姓郝,曹州郝乡人(现今山东),幼年出家,不久南下参谒泉普厡学得南宗禅的奇峭,凭借自已聪明灵悟,将南宗禅往前大大发展了一步。以后常住赵州观音寺,人称赵州和尚。

一天,寺里来了个新和尚。新和尚来拜见,赵州和尚问:

你来过这里吗?

来过。

吃茶去。

新和尚连忙改口:没来过。

吃茶去。赵州和尚仍是这句话。

在一旁的院主不解,上前问:

怎么来过这里,叫他吃茶去,没来过这里,也叫他吃茶去?

赵州和尚回答:

吃茶去。

这便是千古禅林法语吃茶去的来历。

《五灯会元》记:

问:如何是和尚家风?师曰:饭后三碗茶。

《景德传灯录》记:

晨起洗手面,漱了吃茶。吃茶了佛前礼拜,归下去打睡了。起来洗手面,漱了吃茶。吃茶了东事西事,上堂吃饭了洗。洗了吃茶,吃茶了东事西事。

这些都是淅自赵州和尚吃茶去的公案。

近人赵朴初题诗吟咏些典:

七碗受至味,一壶得真趣。空持百千偈,不如吃茶去。

身在红尘之中,掸一身灰,且吃茶去


人人都想顿悟,个个都想参禅。转念一想,红尘中的俗世,怕也确是让人心生畏怯,所以都想要找一个可以让自己心安的地方。却又还得在红尘中奔走,于是读禅礼佛。人生仿佛就此得到了一些安稳。想想也是,也许真的便有了安稳呢。我辈愚驽,岂能知晓这其间的快乐与所得呢?日日都在红尘中穿梭。许多人说:此心无奈。而我当然也不可能去真正地远离红尘。红尘的可爱就在于:它既让人沉沦,更让人快乐;既让人陷入,更让人留连;既让人喧哗,更让人寂寞。

在红尘中走,是生的无法逃避的选择;大凡世上说已经真正地脱离了红尘的人,我以为无外乎两种:一种是彻底地被红尘弃了,一种是顽固地将心死了。否则,身处红尘之中,又如何不惹上尘灰,又如何能不在其中旋转,不慢慢地变成红尘中的一粒更小的尘土?如是想,还是不要太多的拒绝这看似可怕实则我们须臾不可离开的红尘俗世吧。最好的办法是:掸一身灰,且吃茶去。

谁都不能保证自己在红尘中久了,不在身上心上都沾满了灰尘。那是些看不见的灰尘,细小,坚韧,时时地覆盖着本原纯正的心灵。因了这些灰尘,我们心灵中的鲜活少了,灵动少了,天真少了,爱少了,觉悟少了。而恨多了,暮气多了,世故多了,呆滞多了。在世俗中行走,走着走着,感到自己不见了。走着的只是一个叫人的生物,一堆日日消耗天天一样的肉球。而且,剥开它们,还会看见许多的顾忌,许多的虚伪,许多的抱怨,许多的猜测,许多的希望和许多的遗憾。有了这许多,人生还怎能有真正的大快乐呢?因此必得先将这灰尘掸去。一点灰尘没有,这是万万不可在这世上生存和生活的人。既然有,那就掸去。用心地去掸,在无人时,在有人时;在喧哗时,在寂寞时,只要用心掸了,无论多少,总会有一些个灰尘落去,总会有一些个清净出来。

然后,且吃茶去——

一杯清香的龙眠小花,一个人静静地坐着。茶须上好,对于生活中的要求,我只有一样是要求得高的,就是茶。味道不正的茶我是绝不喝的,宁愿渴着。这样,茶香开始慢慢地沁出来,慢慢地通过鼻子,通过其它通道,到达大脑,到达心,到达意念与幻思。这样,人开始真正地静了。红尘远离,清风徐来。恍然有水,恍然有梦,恍然有顿悟。掸一身灰,且喝茶去。这是我所坚持的人生的一种方法。至于这些年来,我到底掸了多少灰尘,喝了多少茶,并且得到了多少人生的快乐,我自己也并不知道。这也恰好是我不事刻意追求的一种境界。有人曾问我:身在红尘之中,天天周旋于场面之上,心如何能静?又何以静?我笑而不答。这就像我的掸灰与喝茶。掸的是自家的灰,喝的是自家的茶,又何须为外人道?而且,纵是道了,又有多少人能真正地理解呢?

日本茶道是“去中国化”的结果


日本茶道

“茶禅一味”是日本茶道的最高境界。简素质朴,返璞归真。茶汤之中有禅心。在摒除了源自中国的华丽的斗茶仪式之后,村田珠光才终于首创了“侘び茶”。“侘び茶”的“侘び”,日文念为“わび”(哇比),日文汉字也可写为“和美”——在日本传统的和歌世界里,“わび”所代表的,正是“闲寂·简素·枯淡”的和风之美。“侘び”是和美,是侘寂,是清静无垢的内心世界。侘寂的和风之美,与禅宗要求静虑、要求证悟自我心性的本源可谓惺惺相惜——当人在拂去覆盖在心头的一切虚妄、一切污垢、一切烦恼之后,进入清静无垢的状态,才能重新看到自己最本真的初心,才能在回归自然中重新汇聚消散的灵性。而铃木大拙说:“禅与日本的灵性一致。”

村田珠光开创了“侘び茶”,而村田珠光的后辈茶人千利休,则通过“侘び茶”领悟并梳理了和风之美的精神内涵,才最终得以发展为现在的“茶道”,成为最具日本格调的传统文化。日本的茶文化源自中国,但日本的茶道文化却正是日本历代茶人“去中国化”的结果。日本茶道并不是中国茶文化的传承,而是中国茶文化在日本的新生。它与中国茶文化有渊源,但并无血缘。

这就像日本的樱花:樱花也是源于中国的,但樱花能成为日本的象征,并不是因为日本人千百年来持之以恒大量种植源自中国的樱花种子,而是因为日本人研制开发出了与源于中国的野生樱花完全不同的新品种“染井吉野樱”。140多年前江户末期的日本园艺师,通过将野生的大岛樱与江户彼岸樱进行杂交培植,栽培出可通过嫁接与插枝来反复克隆、在完全不改变遗传基因的前提下大面积延伸种植的全新樱花品种“染井吉野”,人们才终于能在短短十来天的花期之内,看到樱花排山倒海地同时绽放,又排山倒海地同时坠落的撼人景象。

古人吃茶的智慧


茶入馔是这样一件神奇的食物,当你靠近它,用尽全力去品味它的时候,扑入你鼻间脑海里的,竟然不是关于这种食物的油盐酱醋气息,而是一幅清新绿意的画面,随之而来的扑鼻的茶香,这就是春天的味道,是季节馈赠的礼物。擅长料理的大厨绝不会错过采用春茶来做菜,提鲜去腥,其滋味清新又自有一股馥郁的茶香,由口入心。难怪苏东坡诗云从来佳茗似佳人,而佳人,正是这一时节春茶带给我们的美好体验。

以茶入馔,古已有之,传统的饮食文化里就有春日茶食的说法,原料里包含了茶的糕饼点心叫做茶食,用茶做的菜叫茗菜,加了茶的粥叫做茗粥。其特点是口味清淡、原材料简洁,既能保持原料的风味,又能突出茶的特性。要知道茶叶中水溶性物质仅占茶叶干重的40%左右,大部分不溶于水的物质,在饮用时都没有被利用,而随茶渣一起被浪费掉。用茶叶巧妙制食,可更多地摄取茶中的有机营养成分,带有保健作用,尤其春茶得天地之灵气,生命力最为旺盛,除了给味蕾更多新鲜感,为身体健康也助一臂之力。

杭州菜中龙井虾仁是最出名的一道茶菜,经验丰富的大厨懂得选用不嫩的新茶茶叶来制作这道茶菜,这样烹制时不会马上煳掉,叶片也自然会舒展开来。茶与食材发生作用的是其中的酵素,犹如天然味精般,可以激发食材的鲜、嫩、香。这是新大陆的总厨路师傅的经验之谈,他亲自设计的春日茶食里有几道绝鲜美味香脆春茶豆腐鱼、抹茶鲜虾春韭烧卖以及龙井茶香鲜鱿卷。关键还要看茶的烹煮方式以及要找到与这种茶口感相应的食材,用错方法就麻烦了。有些用泡开后的茶叶去炸酥取其香气,有些则以茶汤调其鲜美并去除油腻,茶的口味不宜过分浓郁,否则会遮盖食材本身的原味,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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