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菁茶树花一茶品天下

发布时间 : 2020-09-29
天下黑茶 一品普洱茶 一品仙绿茶

天下黑茶。

下面是茶经网小编为大家精心准备的“菁菁茶树花一茶品天下”精彩内容,帮助大家了解茶文化知识,欢迎大家进行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茶文化融汇中国传统文化儒、佛、道、老、庄、墨诸家的优秀思想。历代帝王将相、文人雅士、高僧法师的诗、画、词、楹联赋予了茶及茶文化的深厚内涵。展示厅收集部份与茶有关的物品,如字、画、诗词、楹联、专著、邮品乃至茶馆、茶戏剧的图片和剧照等等进行展示,以突出“茶文化园”的独特风格。

茶与民族团结:以不同民族风格各异的饮茶习俗,饮茶方式及千姿百态的品茶器具,展示茶在各民族生活中的作用和影响,茶对促进民族团结的重要性。

茶于人类健康:介绍国内外利用茶叶进行防病、治病的研究成果,展示茶叶的主要生化成分及其对人类健康的功效,(联合国卫生组织公布的长寿奥秘之一是“多茶少烟”)。以此大力推崇饮茶之风,倡导人们饮茶、爱茶、长寿长乐。

茶的综合利用:展示以茶为原料加工而成的各类产品,包括茶在轻工、化工、医药、保健、食品等方面的广泛利用,使参观者开扩眼界,充分认识茶的功能和所具有的广阔开发前景及潜在的利用价值。

茶艺表演、品茗馆。茶文化作为社会文明生活的精华,在我国具有悠久的历史,其中既有精神文明的体现,又有物质文明的延伸。各民族以其具体的文化为背景,创立了内涵丰富、形式多样的茶民俗,如白族三道茶、藏族酥油茶、潮山功夫茶、赣南打擂茶,此外还有儒雅大方的文士茶、欢乐轻快的民族茶等。

经专门训练的茶艺表演队可向游客作丰富生动的茶艺表演,还将编排几套易掌握、有特色的冲泡方式,让游人与表演者一起边观、边学、边做、边品。或选取几套不同种类的茶样或茶具,以“自助茶”形式,让游人根据自己的喜爱自行选取冲泡品饮,将人们引入一个雅俗共赏的品茗世界。

茶文化精选阅读

“一源井”——天下普洱第一泉


自古佳酿离不开好水,有好水才能成佳酿。没有赤水河,茅台不会成为茅台;没有古井亭,牧童不会遥指杏花村。

造茶亦如酿酒,叶是躯体,水是灵魂。上好的茶叶,要用好水才能浸泡出滋味,否则便是浪费。制茶过程中,优质茶叶和优质水源,更是缺一不可。

在普洱茶故乡勐海,有一口名为“一源”的水井,水质清澈、透明。正是因为有了这口清冽甘甜的井水,勐海的大益普洱才得以名扬天下。

无心插柳竟成荫

1973年,为了解决渥堆用水,勐海茶厂开凿了一口10米深的水井,这口水井就是今日的“一源井”。

勐海茶厂是普洱茶人工渥堆发酵技术的率先应用者,当初在厂内凿井,仅仅是出于用水的需要。没想到,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经这口井水发酵的普洱茶,有一股非常独特的香气,比起自然陈化的陈年普洱竟毫不逊色!人们也尝试过用别的水制茶,但事实证明,只有一源井水制出来的茶最醇、最香。

后来据地质学家考证,“一源井”井水来自地壳深部,是从地下岩层中渗出的地下水,含矿物质适度、氯化物极少,最适合用来煮茶、泡茶。每年有关部门组织的水质检测也显示,“一源井”井水水质优异,符合世界卫生组织提出的6个优质饮用水标准。

为什么是一源?

去看过“一源井”的人都会惊叹不已:明明是一眼10米多深的水井,却竟然如小溪一般清澈见底!透过清亮澄澈的水,还隐隐可见井底细碎的白沙!

究竟是什么神秘力量,使得一口看似普通的水井如此神奇?

相关专家指出,这跟勐海本身的地理特点有关。勐海地区2—3级地震极为频繁,地球自身的振动、磁场作用,将地质中各种微量元素颤动溶解到水中,形成了富含矿物质的“磁化水”。这种“磁化水”特别适合孕育优质茶树,而大片茶树的养殖又反过来影响勐海的生态环境,使地下水得到过滤、净化。“一源井”正是位于这些干净地下水的汇聚之处。

据了解,“一源井”井水的水分子特别紧密,有非常明显的补水和美容功效,特别适合爱美人士饮用。

“一源”名字的由来

勐海茶厂人把“一源井”称为“圣泉”,十分重视井水水质的保护。不仅为这口井搭了个“遮雨棚”,还为它做了一顶锥形的“铁帽子”,防止灰尘和落叶落入井中。

05年以前,“一源”并不叫做“一源”,它只是一口没有名字的水井。随着来厂要求观瞻的茶商日多,勐海茶厂开始意识到这口井的重要性,终于在2005年10月25日,由董事长吴远之先生将其命名为“一源”。“一源”即“惟一的水源”,吴先生说:“它不仅是造普洱茶最好的水,也是勐海茶厂的命脉。”

因为有“一源”,才有了独一无二的“勐海味”,才有了大益普洱茶业的腾达与辉煌。“一源井”可以说是当之无愧的“天下普洱第一泉”。

花间一壶茶


下面小编为大家带来一篇《花间一壶茶》,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百无聊赖之际翻了些小诗来看,以填补空虚的心神。“遍寻偷闲处,花间一壶茶。古来茶中最有情,性本不移味元贞。茶水意浓难相离,此生无悔只为卿。”读罢,便觉得此小诗甚妙。

听说,冬天是最适合相爱的季节,或许是因为有互相取暖的因素在吧。万物萧条,散落一地的落叶,光秃秃的树干,难以一见的艳丽花朵,空气里只留有瑟瑟的寒气,心有余,想到旷野里去翱翔,却被自己一一掐断。

遍寻偷闲处,花间一壶茶。愈是寒冷,仿若时间都变慢了一样。总觉得做了许多事,听了许多歌,时间滴答滴答的,像极了银发飘飘的老头子。夜深沉,一杯清茶,慢慢品味,你会发现,其实每一片茶叶都嵌着是一个故事,给人带来一份灵感。一壶茶,一炉香,一杯清茶一份心情。记忆的碎片丝丝缕缕,挂在眉梢,终日凝眸。

景幽,心亦幽。逛下花鸟市场,带回来一些干花,翻找出一个小口的玻璃瓶,将它们一一插进去,幽暗的室内,因为这一簇小花变得明亮起来。泡一壶茶,任思绪飞扬。这一刻,我也只是想听听故事。

每一个人都是喜欢听故事的,而喜欢讲故事给别人听的却少之又少。此刻,我带着极大的耐心与兴趣,倾听茶中的故事。黄茶的凄美,绿茶的青春恣意,铁观音的忠义,黑茶的沧桑岁月……

冬日暖茶,听听心事,茶淡,心淡,茶香,心亦香。

关于本文《花间一壶茶》的内容到这里就结束了,如果还想了解更多相关知识,可以关注我们!

你知道有哪些天下第一茶吗


中国人植茶饮茶的历史非常久远,起源于文明蒙昧时期,所以,历史文献讲不清楚。

老百姓倒是简单,说是神农发现茶,可解百毒,于是世人就开始喝茶了。

对于这种传说的历史,最好不要去争辩,传说是,就是吧。

千万不要板起科学实证的脸孔,去问,有什么文献或考古的证据啊,神农到底是谁啊,是公元前哪一年生,哪一年死,籍贯何处啊,等等。

不过,我们也可以学学老百姓,使用差不多先生的话语,笼统地说,新石器时代末叶,农耕时期之初,神农传说出现的时候,中国人就开始喝茶了。

喝茶变成中国人普遍的日常习惯,通行大江南北,时间比较晚,要到唐朝中叶,全国统一,天下太平的时候。

人活得舒服了,不愁吃不愁穿,就开始讲究喝茶,而且还要喝好茶,喝高档茶,甚至要喝天下第一的好茶。

这种天下第一的好东西,一般总是要上贡给皇帝,因此,各地出产的名茶也就成了贡茶。

虽说各地贡茶都是上好的茶叶,一旦有了评比,就难免要排名,也就出现了所谓的“天下第一茶”。

中唐时期李肇《国史补》说:

风俗贵茶,茶之名品益众。剑南有蒙顶石花,或小方,或散芽,号为第一。

所说的剑南蒙顶茶,就是出产在今天雅安地区蒙山顶上的上等茶。

杨华《膳夫经手录》也说,蒙顶茶天下第一,并讲到清明之前的蒙顶茶:

束帛不能易一斤先春蒙顶

就是说,十匹绢帛还买不到一斤。

价格之昂贵,除了皇室贵胄,大概也得金马玉堂、钟鸣鼎食之家才有资格品尝,还说:

今真蒙顶,有鹰嘴牙白茶,供堂亦未尝得其上者,其难得也如此。

蒙顶茶之外,杨华对湖州的顾渚茶,也有好评:

湖(指太湖)南紫笋茶,自蒙顶之外,无出其右者。

这些唐代品茶排名的共识,也就形成了唐代的俗谚:“蒙顶第一,顾渚第二”,以及“扬子江心水,蒙山顶上茶”。

蒙顶茶顶着天下第一的头衔,在唐代荣耀无比,宋代以后逐渐没落,不再听到赞誉之声。

到了明代之后,已经默默无闻,连许多爱茶的雅士都弄不清楚,甚至以为是山东所产。

晚明杭州最著名的茶人许次纾在《茶疏》中就说到,经过了七八百年的历史变迁,蒙顶茶早已不为世人所知:

古人论茶,必首蒙顶。蒙顶山,蜀雅州山也,往常产,今不复有,即有之,彼中夷人专之,不复出山。

蜀中尚不得,何能至中原、江南也?今人囊盛如石耳,来自山东者,乃蒙阴山石苔,全无茶气,但微甜耳,妄谓蒙山茶。茶必木生,石衣得为茶乎?

可见,到了明代中期之后,讲究喝茶的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是蒙顶茶,居然以为山东蒙阴山所产的石苔是蒙顶茶,引发许次纾的讪笑。

不过,这也显示,唐代蒙顶茶天下第一的赫赫名声,经过七八百年,虽然不见踪影,却还在人们的记忆中萦绕不去。

到了宋朝,饮茶的风尚有所改变,“蒙顶第一,顾渚第二”的辉煌已过,代之而起的,是福建北苑茶,这是皇室御茶园出产的最上等贡茶。

上贡的建茶也分等类品级,最初是大饼的龙凤团茶,后来还有蔡襄(1012—1067)特别制作的小龙团。

宋徽宗时期,因为皇帝追求佚乐的兴趣,出现了变换着花样制作的各种龙团茶。

如《宣和北苑贡茶录》所列的,有龙团胜雪、御苑玉芽、万寿龙芽、上林第一、乙夜清供、承平雅玩、龙凤英华、无疆寿龙、瑞云翔龙、长寿玉圭,等等,花样繁多,不一而足。

虽说宋徽宗这个大玩家难辞其咎,把北苑贡茶玩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审美品位的境界之高,劳民伤财的折腾之巨,真是“人间能得几回闻”。

但是,建茶作为宋代皇家贡茶,制成龙团上贡,是从北宋初期就已经开始的。

始作俑者还得算到宋初丁谓(966—1037)的头上,蔡襄追随其后,精益求精,遂成为一代风尚。

比丁谓稍晚的范仲淹(989—1052)写过一首《和章岷从事斗茶歌》,开头就说:

年年春自东南来,建溪先暖冰微开。溪边奇茗冠天下,武夷仙人从古栽。

可见,宋初底定天下之后,上层精英已经把建州斗茶(最好的就是北苑上贡的龙茶)誉为天下第一了。

福建上贡的龙团茶虽然备受追捧,却也因为采摘及制作的穷极奢华,招来一些物议。

苏轼有一首《荔枝叹》,就假借批评杨贵妃爱吃荔枝,设置千里快马驿传,导致天怒人怨,借古讽今,指出上贡福建龙团茶的祸害,为了满足朝廷尝新的嗜欲,不惜劳民伤财:

我愿天公怜赤子,莫生尤物为疮痏。

雨顺风调百谷登,民不饥寒为上瑞。

君不见,武夷溪边粟粒芽,前丁后蔡相笼加,争新买宠各出意,今年斗品充官茶。

吾君所乏岂此物,致养口体何陋耶!

这里说的“前丁后蔡”,就是先后在福建监制龙凤团茶上贡的丁谓与蔡襄。

苏轼写诗讽咏之不足,还怕人不知道他讽喻的旨趣,干脆为这首诗自己加了注:

“大小龙茶,始于丁晋公,而成于蔡君谟。欧阳永叔闻君谟进小龙团,惊叹曰:‘君谟士人也,何至作此事耶?’”

梅尧臣(1002-1060)曾经写过一首诗,叙述唐宋期间天下名茶的变化,说道:

陆羽旧茶经,一意重蒙顶。

比来唯建溪,团片敌汤饼。

顾渚及阳羡,又复下越茗。

近来江国人,鹰爪夸双井。

说的是唐代蒙顶茶天下第一,到了宋朝今日,就是建州茶的天下了。

江南一带的顾渚、阳羡、浙江茗茶,都要甘拜下风。

有江西人夸称江西的双井鹰爪茶好,那倒是近来才出现的新鲜事。

梅尧臣笔下的江西人,大概指的是他的好友欧阳修(1007-1072)。

欧阳修是江西庐陵(今天的吉安)人,曾写过《双井茶》一诗:

西江水清江石老,石上生茶如凤爪。

穷腊不寒春气早,双井芽生先百草。

白毛囊以红碧纱,十斤茶养一两芽。

长安富贵五侯家,一啜犹须三月夸。

宝云日注非不精,争新弃旧世人情。

岂知君子有常德,至宝不随时变易。

君不见建溪龙凤团,不改旧时香味色。

欧阳修在此指出,江西双井茶是新近流行的名茶,状如凤爪,非常昂贵,是当时上层社会的新宠。

但是,跟上贡给皇帝的建州龙凤团茶相比,恐怕还要略逊一筹。

欧阳修的诗句暗含对双井鹰爪茶的批评,但是说得很委婉。

先感叹世人喜新厌旧,再说建州龙凤团茶是“至宝”,不会随着流行风气改变其至尊地位。

那么是什么人推动新潮流,鼓吹江西的双井茶呢?

这就要说到黄庶(1019—1058)和黄庭坚(1045—1105)父子了。

因为他们是江西分宁(今天的修水)人,双井鹰爪茶就是他们家乡所产,便一味吹捧家乡风味。

黄庶曾经写过《家僮来持双井芽,数数饮之,辄成诗,以示同舍》,其中有一句:

双井名入天下耳,建溪春色无光辉。

吾乡茶友若敌国,粪土尺璧珍刀圭。

黄庭坚也写过《答黄冕仲索煎双井并简扬休》,其中说:

家山鹰爪是小草,敢与好赐云龙同。

父子两人把家乡特产鹰爪草茶,推崇到了无与伦比的地位,夸称可以媲美甚至压倒北苑上贡的云龙茶。

黄庭坚在元祐二年(1087)写过《双井茶送子瞻》,矜夸双井茶美妙无比,专门呈献给当时任翰林学士的苏东坡,说:

我家江南摘云腴,落硙霏霏雪不如。

苏东坡也很客气,和了一首诗,步其原韵,感谢黄庭坚致送的双井茶,《鲁直以诗馈双井茶,次韵为谢》:

江夏无双种奇茗,汝阴六一夸新书。

磨成不敢付僮仆,自看汤雪生玑珠。

列仙之儒瘠不腴,只有病渴同相如。

明年我欲东南去,画舫何妨宿太湖。

欧阳修《归田录》卷一,讲到建州龙团茶与双井茶,其实有很大的分别,前者是腊茶,后者是草茶:

腊茶出于剑、建,草茶盛于两浙,两浙之品,日注为第一。自景祐以后,洪州双井白芽渐盛,近岁制作尤精,囊以红纱,不过一二两,以常茶十数斤养之,用辟暑湿之气,其品远出日注上,遂为草茶第一。

双井茶是新鲜事物,可算草茶第一,但是天下第一的称号,还是得归建州北苑的龙团茶。

这个看法,大概是宋代的共识,因为北宋末年的刘著写了一首《伯坚惠新茶》:

建溪玉饼号无双,双井为奴日铸降。

忽听松风翻蟹眼,却疑春雪落寒江。

说双井茶与建州龙团相比,只堪为奴,贬抑其品位,不遗余力,好在这时黄庭坚已经过世,否则也得气得不行。

中国茶传天下始于厦门


厦门港从前啥模样?根据何丙仲收集的资料,1880年,鼓浪屿还是个荒岛,五老峰也没几棵树。何丙仲说,厦门不是农业之地,渔业也不会太发达,它地处九龙江流域,当年却又施行海禁,走贸易路线成为历史必然。但如果没有郑成功,厦门港崛起尚需一些时日。

据记载,厦门是昔日中国第一输出茶的港口,海上茶叶之路发祥地在厦门。郑成功储贤馆谋士阮旻锡曾描述洋人到厦门买茶贸易的盛况:西洋番船岁来买,王钱不论凭官牙。而经证实,荷兰人从厦门得到茶以后,再将茶介绍到欧洲。英文中的tea,恰是从厦门的闽南方言te(茶)字而来。

黄檗文化也是郑成功拨船护送福清市黄檗山万福寺高僧稳元禅师而传到日本的。1654年5月10日,稳元从黄檗山出发,6月3日到达厦门宿天界寺,后从厦门水仙宫搭船离去。郑成功还特意给他留了一封信。

前些年,何丙仲在厦门破狱遗址的地板上,意外地发现几座感恩碑,上面有记载:清朝时,厦门船只遇难,船主家族破产,水手家庭却索要高额赔偿,幸好政府制定政策减轻船主经济压力,碑上留有420多个船东的名字。以一位船东拥有一艘船来计算,厦门港当年至少有400多艘船,由此可见厦门港的繁荣程度。何丙仲说,这都是郑成功先前打下的基础,使得后人依旧照此方式继续拓展。

溪边奇茗冠天下


武夷山有三宝,山奇、水秀、岩茶好。

茶叶,是武夷山的主要经济作物。

武夷山茶叶生产的历史十分悠久。据《从濮闽向周武王贡茶谈起》一文,早在商周时,武夷茶就随其濮闽族的君长,会盟伐纣时进献给周武王了。西汉时,武夷茶已初具盛名。唐朝元和年间(公元806-820年)孙樵在《送茶与焦刑部书》中提到的晚甘侯是武夷茶别名的最早的文字记载。到了宋代,武夷茶已称雄国内茶坛,成为贡茶。大文学家范仲淹就有溪边奇茗冠天下,武夷仙人从古栽,北苑将期献天子,林下雄豪先斗美的诗句。元明两朝,在九曲溪之第四曲溪畔,创设了皇家焙茶局,称之为御茶园,从此,武夷茶大量入贡。

采摘金芽带露新,焙芳封裹贡枫宸,

山灵解识君王重,山脉先回第一春。就是诗人咏采摘御茶的诗篇。

17世纪,武夷茶开始外销。1607年荷兰东印度公司首次采购武夷茶经爪哇转销欧洲各地。几十年后,武夷茶已发展成为一些欧洲人日常必需的饮料,当时一些欧洲人把武夷茶称为中国茶。英国最早的茶叶文献中的Bohea意即为武夷之音译。当时在伦敦市场上,武夷茶的价格比浙江的珠茶还要高,为中国茶之首。

19世纪20年代开始,武夷茶在亚非美一些国家中试种,至今已在30多个国家中安家落户。进入本世纪80年代,武夷茶又风靡东瀛,被视为健美茶而倾倒无数佳丽。

武夷山生产的茶叶,以乌龙茶为主,年产量占80%以上,也有工夫红茶,占10%左右,绿茶占7%。其中最著名的是武夷岩茶和正山小种。

武夷岩茶为乌龙茶类,属半发酵的青茶。绿叶红镶边,形态艳丽;深橙黄亮,汤色如玛瑙;岩韵醇厚,花香怡人;清鲜甘爽回味悠悠。它既有红茶的甘醇,又有绿茶的清香,是活、甘、清、香齐备的茶中珍品。武夷岩茶饮后齿颊留香,清朝美食大师袁枚说:尝尽天下之茶,以武夷山顶所生,冲开白色者为第一。

武夷岩茶品目繁多,据调查,仅山北慧苑岩便有名丛800多种。主要有大红袍、铁罗汉、水金龟、白鸡冠、四季春、万年青、肉桂、不知春、白牡丹等等。而最负盛名的当数大红袍。大红袍产于九龙窠。相传,康熙皇帝巡视江南之际,因患水土不服,卧床不起,诸多良医献策配方,都不能治好,后来有人献上一包武夷山的茶叶,请康熙皇帝饮用,不料,康熙一喝病就好了。当康熙得知这种功效神奇的茶,原系武夷山生产时,当即脱下红色御袍,派人送往武夷山,披挂在茶树上,以示谢意,大红袍因此而得名。又传这丛茶生长于绝壁悬崖,无法攀摘,于是寺僧便驯猴穿红衣采之。大红袍品质奇绝,有一叶能泡一桶之说,味醇厚回甘,汤色橙黄、清澈,叶底匀亮,冲泡七次有余香,难怪它会具有神秘色彩。

肉桂茶是武夷岩茶的后起之秀,产于慧苑岩,它加工精巧,滋味鲜滑甘润,有岩骨花香之胜,已连续五次在全国名茶评比中名列前茅。

武夷水仙也是武夷岩茶中的精品,《红楼梦》里写的贾母最爱喝的老君眉就是武夷水仙。

正山小种红茶是又一个武夷独特的茶叶品种。正山小种又称桐木小种或星村小种。它采用全发酵、并用松香烘青焙干等区别于乌龙茶的特别工艺,所以其形、色、香、味也别具一格。正山小种是英国女王最喜欢喝的红茶。英国诗人拜伦在其长诗《唐璜》中深情地写道:我一定要去求助于武夷的红茶。

将一盏茶,品到无味


不知何时起,每日一盅茶,已成为雷打不动的习惯。

昨日,看成龙在接受采访时调侃道,每个人都需要进监狱一段时间,特别是有钱人,因为大家都太忙了。细细读来,心里便觉得苦涩之极。如今的人,已忙到连基本的休息时间都没有了。

近观自己的生活,实在轻松许多。或许是因为无欲无求,或许是拥有的东西不多。泡上一盏铁观音茶叶,还是熟悉的味道,淡淡的木质清香,清澈的茶汤甚是柔软,一泡,两泡,三泡,四泡……时间在流逝,茶水却滋味仍未有丝毫的改变。

将一盏茶,品到无味。可能是人太懒了,也可能是恋旧吧,在这一拿一放中生出了情感。有些自称好茶者,他们认为茶水在第二泡和第三泡是最优质的,也是最具味道的,因此,他们将头泡茶用来清洗茶具和温杯,二、三泡茶水用来细品,而后便将茶叶倒掉了。

在他们看来,这是一种最佳的享受,要品茶当然得喝上等好茶。但是,在我看来,这无疑是一种暴殄天物的坏习惯。同一茶品,无论它经过多少次的冲泡,每一杯茶水都是独一无二的,只有怀有包容之心的人才能品出其中的独特来。

将一盏茶,品到无味。这,不仅需要有不急不慢的时间,还需要不急不躁的心情。暂且不说第二个需要的因素,只是挤出一点时间,恐怕就会让他们眉头紧皱。对许多人来说,时间就是金钱,可能在他们思想中,花时间品茶是一种浪费。

所以,这些人活得越来越像机器了。

泡一杯心茶,品一种淡雅


在这寂静深处,我心徜徉,身心如夏日池塘暗然盛开的莲,遗世独立,与世无争,默然相守,到底是没有了青天白日里世俗烦忧困身,没有了繁芜杂事乏心,余下一个简单空明的自己,静坐一隅,只需一灯,一桌,一椅,一书,简单纯粹,或是独自漫步夜月星空下,一人,一影,一月,一道,空明安详,如此,便可悠悠然。

每每夜幕落下三分,阳光渐渐隐去,天尽头剩下那最后一抹微亮的光,天空形成两道不同的光景,偏西的方向白云依然翻卷,重叠,泛着殷红的彩色,或者微微的蓝色,我所处的一边天空已拉下黑色的帷幕,云朵似糖果融化成糨糊,氤氲一片,月当空照影,灯光通明,初露城市的纹理,偶尔几点星光闪烁,等到那最后抹光慢慢被黑暗吞去,天就大抵黑透了,静谧了,我时常在这洋的时刻,一人漫步在月色小道上,静想心事,却不如藤蔓胡乱绕着墙角疯长,而是如道路边飘零的片片银杏静躺,如稀薄的空气透着丝丝凉意,如寂静黑夜独孤静置,原来此时,已是深秋。

仲秋至冬,身心格外浮躁,心中隐藏着淡淡的感伤,只是不知道的是秋本身太伤悲,还是人心太悲伤致使无辜的秋也染上了尘世的苦涩与哀痛,草木枯黄,花叶凋零,生命跟迭,如此这般,也难怪秋太过悲凉。

天正明朗,气正清爽,没有焦躁的风,没有透明的阳光,舒适到极致,漫步而过,随手捡起一叶枯黄,用手指轻轻揉捻,想要看清每一处纹理,似乎透过它真能够一叶落知天下秋,脚步绕过一路的败红衰翠,恐怕惊扰了秋的霜寒,望着天空,默默遥想不要辜负如此美好的时光,好好过活,不悲不喜,不骄不躁,处之淡然,安稳于世。

花开花落,云卷云舒,人来人去,都不过是一场尘世不期而遇的赴会。有一处墙角前有个老鞋匠摆着摊儿,周围摆着杂七杂八的工具零件儿,他每日弯身坐在小凳上无冬历夏的修着鞋,过往的学生进进出出,除了找他修鞋,对他再无过多关照。

时光飞逝,我想等学业结束,离开了这里,离开了这座城市,像蒲公英的种子满世界的飞舞,到处生根,而那个老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坐在那儿修鞋,一复一日,年复一年,像是变成了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不仅是那个老鞋匠,还有这里的一切,每年一批批的学生四面八方的来到这里,又有成千的学生离开这里,似乎留下了什么,实际上什么也没带走,什么也没有留下,宛如旅客做了一个梦,去了之后,就像清晨的云,消散得无影无踪。

犹记得这样一句话,看淡世事沧桑,内心安然无恙。泡一杯心茶品味人生之淡雅,在茶的清香中,沉淀一种思维,滤去浮华;在茶的沉浮中,品味人生,感受身心的净化;在茶的内涵中,独享那份恬静。翻开一首诗,默语成诵: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花间一壶茶:七碗喝不得


《走笔谢孟谏议寄新茶》(唐卢仝)

日高丈五睡正浓,军将打门惊周公。

口云谏议送书信,白绢斜封三道印。

开缄宛见谏议面,手阅月团三百片。

闻道新年入山里,蛰虫惊动春风起。

天子须尝阳羡茶,百草不敢先开花。

仁风暗结珠蓓蕾,先春抽出黄金芽。

摘鲜焙芳旋封裹,至精至好且不奢。

至尊之余合王公,何事便到山人家?

柴门反关无俗客,纱帽笼头自煎吃。

碧云引风吹不断,百花浮光凝碗面。

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

三碗搜枯肠,惟有文字五千卷。

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

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灵。

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

蓬莱山,在何处?玉川子乘此清风欲归去,

山上群仙司下土,地位清高隔风雨。

安得百万亿苍生命,堕在巅崖受辛苦!

便为谏议问苍生,到头合得苏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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