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届茶马古道社群精英国际徒步挑战赛在丽江举行

发布时间 : 2020-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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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的茶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下面是茶经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的“第三届茶马古道社群精英国际徒步挑战赛在丽江举行”内容,希望能够帮助各位茶友们了解“第三届茶马古道社群精英国际徒步挑战赛在丽江举行”相关知识!

10月20日下午,由深圳市万里路商学院科技有限公司主办,丽江市旅游发展委员会、丽江市体育局、玉龙县人民政府协办的2017第三届茶马古道社群精英国际徒步挑战赛在云南丽江举行出征仪式。10月21日至24日,近100名社区精英再次集结丽江,徒步茶马古道,感受苍茫古道上的自然人文风情。

10月21日作为体验日,参赛队员们将从丽江文峰寺景区出发,经过南溪、丰乐、指云寺等地,到达安上村拉市海边露营地,全程22千米。22日至24日则以竞赛的方式,参赛队员们22日从拉市海宿营地出发,徒步33千米到文海,23日又徒步32千米至裸美乐,最终24日从裸美乐出发徒步21千米奔向终点九子海。

据了解,来自全国各地100余名队员,将在为期4天3晚的时间里徒步穿越108公里。比赛结束后,还将举行为期两天的公益活动,队员将前往参与丽江三股水公益万里林植树和石头城公益万里路奠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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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省第三届茶艺技能竞赛开赛


青海省第三届茶艺技能竞赛开赛

为加快培养我省高级技能茶叶人才,引导茶艺行业广大人员钻研业务、爱岗敬业,促进茶艺从业人员整体水平的提高。11月12号,由省总工会、省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厅等部门主办的青海省第九届职工职业技能大赛暨全省第三届茶艺技能竞赛在西宁开赛。来自省内外从事茶艺工作的68名参赛选手进行了激烈角逐。

茶,是天赐地造之物,历来被认作"饮中君子"。在我国,但凡产茶的地方,总会被赋予一种特殊的含义,罩上一层美丽的光环。即便是不产茶的地方,只要有茶出现,也会留下多彩绚丽的茶情佳话。在一曲优美的旋律声中,铭嘉茶城参赛队进行了《铭嘉献宝茶艺》表演,将龙井、大红袍、铁观音、碧螺春等中华名茶一一向现场的评委和观众们进行了展示。

在随后进行的茶艺技能竞赛中,来自厚德教育、建宁茶庄、翠屏春茶庄等12家参赛队的演员分别进行了桃花茶茶艺、禅茶茶艺、"妇女节"茶艺、大红袍茶艺等经典优雅的茶艺,内容丰富、形式多样的茶艺表演不时博得台下评委和观众们的热烈掌声。

据了解,作为我省第九届职工职业技能大赛的重要组成部分,茶艺技能竞赛按照国家职业标准茶艺师命题,通过理论和技能操作两部分,对选手的茶叶专业知识、茶文化的历史、茶艺演示、仪容仪表等内容分别进行考核。比赛邀请获得前两届茶艺技能竞赛的高级茶艺师担任评委,对每位参赛选手进行公平、公正、公开的评分。获得第一名的选手,将由省职工职业技能大赛组委会授予青海省茶艺"技术状元"称号;获得决赛前三名的职工选手,由省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厅授予"青海省技术能手"称号,并颁发茶艺师国家二级职业技能证书;比赛前十名的选手中35岁以下的由团省委授予"全省青年岗位能手"称号,女职工由省总工会授予"全省女职工建功立业标兵"称号。

丽江束河古镇茶马古道博物馆


茶马古道博物馆旅游简介

茶马古道博物馆也称大觉宫,是明代木氏土司“束河院”建筑群的组成部分,内有壁画六幅,与白沙壁画一样,是云南硕果仅存的明代壁画典范之作,列为省级文物。其周围建筑为民国年间束河小学的教学楼,现已整体保护,是游客了解茶马古道历史文化的重要场所。

博物馆分为序言厅、壁画展厅、史事一厅、史事二厅、束河生活厅、束河皮匠厅五个展区。向游客展示着该地区的悠久历史与文化。其中的壁画展厅最值得一看。

壁画展厅

大觉宫壁画是丽江壁画的重要组成部分。丽江壁画于明洪武十八年(公元1385年)至清代乾隆八年(公元1743年)300多年间陆续绘制而成,分布在丽江古城内及周围的觉显寺、护法堂、万德宫、珊碧院、皈依堂、光碧楼、寒潭寺、大觉宫、大宝积宫、琉璃殿、大定阁、福国寺、雪松寺等十几处,约在200铺以上。现仅存白沙大宝积宫、琉璃殿、大定阁和束河大觉宫等处。共计50铺,总面积154.57平方米。在历史上称为蛮荒之地的祖国西南边陲保存了如此大规模的壁画,堪称奇迹。

大觉宫位于丽江古城西北4公里的束河村,现存6铺壁画,形成于明木增时代的万历年间,壁画风格与大宝积宫近似,应是大宝积宫近期或稍晚之作。

史事厅

在千年茶马古道上,发生过许多具有重大历意义的事件,并对后来的历史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在博物馆中介绍了吐蕃南征、天宝之战、滇茶进藏、茶马互市、元跨革囊等历史事件。

开放时间:

8:00-17:00.

茶马古道在历史中的三条线路


茶马古道主要有三条线路:即青藏线(唐蕃古道)、滇藏线和川藏线,在这三条茶马古道中,青藏线兴起于唐朝时期,发展较早;而川藏线在后来的影响最大,最为知名。这三条道路都与昌都有着密切的关系,其中,滇藏线和川藏线必须经过昌都,它们的发展是与茶马贸易密切相关的。

滇藏线茶马古道出现在唐朝时期,它与吐蕃王朝向外扩张和对南诏的贸易活动密切相关公元678年,吐蕃势力进入云南西洱海北部地区。680年建立神川督都府,吐蕃在南诏设置官员,向白蛮、黑蛮征收赋税,摊派差役。双方的贸易也获得长足的发展,茶马贸易就是重要内容之一。南诏与吐蕃的交通路线大致与今滇藏公路相近似,即从今云南大埋出发,北上至剑川,再北上到丽江,过铁桥城继续沿江北上,经锛子栏至聿赉城,前行到盐井,再沿澜沧江北上至马儿敢(今西藏芒康)、左贡,分两道前往西藏:一道经由八宿邦达、察雅到昌都;一道径直由八宿至波密,过林芝前往拉萨。

历史上滇藏线茶马古道有三打道路:一条由内江鹤丽镇汛地塔城,经过崩子栏、阿得酋、天柱寨、毛法公等地,至西藏;一条由剑川协汛地维西出发,经过阿得酋、再与上一条道路相合至西藏;一条由中甸出发,经过尼色落、贤岛、崩子栏、奴连夺、阿布拉喀等地至西藏。其主要通道即与今滇蒇线接近。

茶马古道在云南境内的起点就是唐朝时期南诏政权的首府所有地大理。其中,大理、丽江、中甸、阿墩子(德钦)等地是茶马贸易十分重要的枢纽和市场。滇藏线茶马贸易的茶叶,以云南普洱的茶叶为主,也有来自四川和其他地方的茶叶。滇藏线茶马贸易有自己的特点,由云南内地的汉商把茶叶和其他物品转运到该地转销给当地的坐商或者西藏的贩运商人,又从当地坐商那里购买马匹或者其它牲畜、土特产品、药材,运至丽江、大理和昆明销售。西藏、川藏的藏商,大多换取以茶叶为主的日用品返回西藏。运输工具主要是骡马和牦牛等。

中国第一茶马古道在陕西“出世”


说起茶马古道,人们自然会想起被炒得红红火火,赫赫有名的川藏、滇藏茶马古道,似乎茶马古道远离陕西,是西南地区的事,和陕西没有关系。

其实,茶马古道的主要分布地不在大西南的云贵川,而在大西北的陕甘青新。在秦岭山脉的高山峡谷,在陕甘地带的丛林草莽荒野,绵延盘旋着一条神秘的古道,这就是中国第一条文明文化传播古道——茶马古道,也叫陕甘茶马古道。古道的源头位于陕西省南部,汉江上游,秦巴腹地。有关专家通过考察、考证、研究提出:陕西是全国饮茶和植茶最早的地区之一,陕甘茶马古道是中国茶马古道的主干道,比西南茶马古道历史更悠久。

陕甘茶马古道的路线为:从紫阳出发,途经汉阴、石泉、西乡,再过洋县、城固、汉中、略阳,进入甘肃徽县,然后到古河州临夏。距紫阳县城10里的瓦房店,任河和渚河交汇,上通巴蜀,下接荆湘,便利的交通条件和繁忙的茶叶贸易,使之成为古时商旅马队的市井。明清时期这里有17家会馆云集于此,上世纪七十年代有7个会馆存留,至今还存有北五省会馆和江西馆。会馆建筑得豪华精细,见证了当时茶叶的经营规模和盛况。

神圣的“马帮之路”

中国茶叶最早向海外传播,可追溯到南北朝时期。据史料记载,“在与内蒙古毗邻的边境,中国商人向土耳其输出茶叶。隋唐时期,随着边贸市场的发展壮大和丝绸之路的开通,中国茶叶以茶马交易的方式,经回纥及西域等地向西亚、北亚和阿拉伯等国输送,中途辗转西伯利亚,最终抵达俄国及欧洲各国。”著名茶文化专家、中国国际茶文化研究会顾问丁文说。

“民茶折税外,悉官买。敢藏匿不送官及私贩鬻者,没入之,论罪;主吏私以官茶贸易……为官司擒捕者,皆死。”乾德三年下诏。丁文说,从唐代开始历代统治者都积极采取控制茶马交易的手段。唐肃宗至德元年,在内蒙古开创了茶马交易的先河,北宋时茶马交易主要在陕甘地区,明万历年间上等马一匹换茶三十篦(计量单位),中等二十,下等十五,正如明代文学家汤显祖在《茶马》诗中写道:黑茶一何美,羌马一何殊。羌马与黄茶,胡马求金珠。

所谓茶马古道,实际上就是一条地道的马帮之路。成千上万的马帮,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风餐露宿的古道上艰难行进,用清悠的铃声和奔波的马蹄打破了山林深谷的宁静,开辟了一条通往域外的经贸之路,也是用刚毅、勇敢和智慧,用心血和汗水,浇灌出的一条通往域外的生存之路、探险之路、人生之路和超越之路。丁文说,历史上,马帮每次踏上征程,就是一次生与死的体验,艰险超乎寻常,然而,沿途壮丽的自然景观及古道沿途绘制、雕刻的大量佛陀、菩萨、日月星辰等形象,却可以激发人潜在的勇气、力量和韧性,衬托出人生的意义、价值、神秘和神圣。

茶马交易历经岁月沧桑近千年。在茶马市场交易的漫长岁月里,秦晋商人在西北边陲,用自己的双脚踩出了一条崎岖绵延的茶马古道,为西北乃至域外送去了绿色,拉回了民间役使、军队征战所需要的大量良骡和良马。“起于长安的丝绸之路,不仅仅只运丝绸,茶叶也通过这条路运往西北、西亚及欧洲地区,并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日趋繁荣。”丁文说。

谈到中国第一茶马古道时,丁文说,茶马古道一词,源于古代中原与边疆的“茶马互市”。

在陕西南部,汉江上游,秦巴腹地,一个全国唯一以道教名号命名的县份——紫阳县,生物资源异常丰富,尤其是富硒茶在全国久负盛名。据《华阳国志·巴志》记载:其地东至鱼复,西至棘道,北接汉中,南极黔涪。土植五谷,其果实之珍者,树有……园有香茗,这是关于秦巴紫阳茶区的最早记载。

唐宋至清,紫阳茶年年入贡,遂成天下名茶。丁文说,《新唐书》记载的金州土贡有茶芽,国家档案馆珍藏的《大清征茶令》记录了紫阳贡茶的历史。自从大唐帝国的第一个茶马互市催生了中国第一条茶马古道之后,这条古道便在陕甘境地绵延,最终汇入丝绸之路,以紫阳茶为代表的“山南茶”源源不断地流入长安市场,并伴随着丝绸之路走出了国门。

“山南茶”从主产地紫阳出发的旅程,踏出了茶商共济的路线,演变成名垂青史的茶马古道。西北大学教授、陕西省秦商研究会副会长、陕商文化研究中心主任李刚认为,尽管人们熟知的茶马古道,为西南的川藏、滇藏两路,但从历史悠久程度来看,陕西的茶马古道不亚于西南的两条。从宋朝有茶马交易法讲,还是从官运官销边茶、明代实行茶马交易政策来讲,陕甘茶马古道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条茶马古道。当时,“北方少数民族以游牧为生,吃牛羊肉喝奶酪,菜蔬果品甚少,需要用茶去油腻,助消化,吸取生命绿色。而且一些少数民族笃信佛教,‘学禅于不寐,又不餐食,皆许其饮茶’,少数民族地区对茶叶的需求量巨大,形成‘宁肯一日无肉,不可一日无茶’的生活方式,甚至到了‘不得茶,则困以病’的程度”。为了维护边疆安全,获取战马,就实行了用陕西茶从边外换取的茶马交易政策。“陕西茶运送边疆,遂形成紫阳-西乡-城固-汉中-兰州的中国历史上第一条茶马古道,负载着强国强军、外事交往和民族团结的政治使命,其历史意义非一般的物流和商业贸易所能比拟的。”

李刚说,陕甘茶马古道,所以是中国历史上的“第一”,是因为在中国历史上,陕甘茶马古道、康藏茶马古道和滇越茶马古道三者中,陕甘茶马古道是最早的。明代洪武三年,明政府在陕西率先实行茶马交易政策,洪武五年就在秦州、河洲和西宁设立茶马司,正式开通了这条国家官办的茶马古道;而康藏茶马古道是在明洪武三十六年才在黎州设立了茶马司,比陕甘茶马古道晚了30余年;至于滇越茶马古道那是在清代改土归流后才开通的又一条茶马古道。而且,陕甘茶马古道和康藏茶马古道都是用内地的茶叶换取少数民族的战马,茶叶和战马都是交换的商品,而滇越茶马古道是用马驮茶到越南,是单项交易,与陕甘、康藏茶马古道内容不同,也没有任何可比性。再说明清两代对茶叶实行划区销售,不准越界贩卖,云南的茶商不可能到全国各地去贩茶。

“马帮”又火了起来

历史上,陕西茶马古道沿途热闹非凡,边茶贸易使陕西茶商的足迹遍布河陇各地,并带来了甘陇许多州县经济的繁荣。李刚说,明清时期紫阳地区的茶叶,经水、陆两路,进入西乡、汉中、十八里铺三处重要转运地,后经西北茶商运往大西北地区。陆路沿崎岖山路,人挑篓背至西乡,转输茶叶使西乡“其民昼夜治茶不休”,水路则自紫阳境内溯汉江而上,船运南郑十八里铺,使汉中这一水陆码头成为边茶办运中转枢纽和明清陕南最大的茶盐互市市场,“货物山积,天天有集,每天往来驮茶的骆驼就有300余头,倚江码头约一公里,店铺俱全”。明时,丹凤龙驹寨为商务水旱码头,“龙驹一寨,康衡数里,巨屋千家,鸡鸣多未寝之人,午夜有可求之市,是以百艇联穑,千蹄接踵,熙熙攘攘,丹江两岸设有河街之商业码头,车水马龙,商贾云集”。这些历史记载,是当时茶马互市的真实写照,也是当时茶业兴旺、商业发达的见证。

逝者如斯!进入现代社会,秦岭巴山不再成为难以逾越的障碍,火车的长鸣代替了驼铃马啸,成群结队的马帮身影不见了,清脆悠扬的铃声、悠远的茶马古道上飘游的茶香已经消失,成为遥远的记忆。然而,时光倒流,星移斗转,如今在紫阳县洄水镇的深山密林之间,却有百余支马队出没,清脆的马蹄声使昔日的茶马古道又重新红火了起来。

洄水镇南接巴山蜀道,东依目莲古桥,受制于山高路陡的恶劣自然条件,向来以“行路难”出名。农民的山货特产销不出去,日常生活用品进不来。近年来,洄水镇的青壮劳力相继出门务工,村镇变得屋空人稀,变得更加寂静。乡亲的生活用品运输,对留守家园的儿童和空巢老人来说,更为困难。2001年,燕山村一组村民汪圣清,从外省引进了3匹耐走山地的良种马,在茶马古道搞起了货运,将山区的茶叶、土特产运出去,为乡亲们送生活物资上门,为游人代步、捎脚,利润也颇为可观。据了解,一匹马每天能运送四五百斤货物,一个月下来每匹马能带来千元的利润。在洄水镇,“赶马人”逐渐形成了一个新的就业群体,经营户超过百家,马匹达130余匹,马队运输越驮越兴旺,当地山民每年增加收入100多万元。

洄水镇是陕南山区的一个缩影,陕南其它交通不便的落后山区,也有赶马人的身影。

茶马古道潜在的“文化要素”

陕南靠近四川和重庆,是典型的巴山地貌。在西部大开发新的起跑线上,陕南如何冲出经济发展迟滞的重围,走上经济发展的快车道,以实现我省经济又好又快的发展?

“春到茶山一片新,千里巴山飞彩云”。4月16日至4月17日,中国紫阳第七届富硒茶文化节隆重举行,陕甘第一茶马古道高峰论坛也在这里开坛,数十名知名专家学者和东道主在此云集,高谈阔论,建言献策。

绿色陕南的发展基调,是符合陕南生态环境实际的。但当前关键的问题是,如何盘活陕南的青山绿水,将资源优势转化为效益优势,寻找一条既能保持原生态,又能拉动经济发展的新模式?“解决问题的出路,只能从构建市场主题文化的角度去思考,走文化产业拉动经济发展的开发模式。制度学派创始人诺思‘对历史的选择就是对现实的选择’的观点,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思考问题的支点。”李刚说。

陕南茶叶贸易的繁荣,催生了陕南以茶叶贸易为特色的市场主题文化的形成。茶产区的紫阳,清代已形成“耳扒碍足朝收茬,背笼擎肩晚采茶”的生活方式,每逢阳春,茶山红袖翻飞,茶歌此起彼伏。历史上茶马交易的经济活动和围绕茶叶产销形成的市场主题文化,是历史留给陕南最好的经济文化遗产。在全球兴起回归自然、回归历史的旅游热潮中,重建“茶马古道主题文化”,形成以茶马古道为主题的陕南整体市场文化印象,对陕南绿色经济的突破发展,无疑具有引领和拉动作用。茶区领路人夏德宴说,从文化角度考虑经济发展,做大紫阳,做大紫阳的文化形态,挖掘紫阳茶区贡茶的文化内涵和品质、山水环境与茶文化发展的关系,研究茶的稀缺性、独特性、唯一性和不均衡性,把古道文化、茶文化以及巴山文化、风俗文化、歌舞文化等潜在的文化要素,变成经济发展的现实动力。如果有一天,大江南北的人都知道中国有个紫阳县,知道中国有个大陕南,那……

茶马古道的“现实”意义

今天,随着现代交通的兴起,这条自唐宋以来延续达1000多年,并在汉族与西北少数民族之间发挥过重要作用的茶马古道,虽已丧失了昔日的地位与功能,但它作为中华民族的一个历史见证,作为中华民族大家庭的一份珍贵的历史文化遗产却依然熠熠生辉,日益凸显其现实意义和价值。李刚认为,以“茶马古道”为主线,将文化遗产整合在一起,形成珠串般富有陕南文化特色的“茶马市场主题文化”,就会给陕南的青山绿水赋予更加浓郁的人文色彩,使秦岭巴山的苍山滴翠与汉江的渔舟晚唱交相辉映,使汉江夕阳的自然景色与茶歌飞扬的人文景观交相唱和,烘托出一幅极具吸引力的秦巴美景。一是依托青山绿水,以茶叶为主要特色,大家共同做一个品牌,形成一个以紫阳为中心的、强大的陕南绿色主题文化和绿色产业开发集群,促进陕南文化产业与经济产业竞相发展;二是打造陕南“茶马古道”市场主题文化,形成以紫阳茶文化为中心的秦岭文化、巴山文化,并把它张扬到全中国乃至全世界,形成我们中华民族源远流长的新的精神动力和支柱;三是以茶马古道上的自然奇观、人类文化遗产、古代民族风俗痕迹和无数缠绵悱恻的故事为线索,形成陕南新的旅游产品和路线;四是借陕甘“茶马古道”之力,使陕南茶文化走向中亚、西亚、中东和欧洲,形成开放型经济,这对带动沿途各县区经济发展,无疑会有巨大的经济意义。

陕西省社会科学院学术委员会副主任、著名经济学家张宝通说:陕甘茶马古道,是历史最悠久的中国第一条茶马古道,也是中国茶马古道主干道,它与丝绸之路相连,把中国的茶文化名扬国外。茶马古道的起点在紫阳,紫阳茶区的富硒茶,是唐宋清时的贡茶,是养生保健第一茶,是中国名茶之首,比普洱茶好,历史更悠久,影响力更大。今天,我们谈论茶马古道,目的是要把茶马古道发扬光大,通过茶马古道,通过富硒茶,把紫阳打造成中国的富硒之都。陕南不只是茶叶,还有魔芋等很多很多的东西,如果我们以茶叶为龙头,以茶叶为骨干,以茶叶为标准,把我们的富硒食品做宽做好,把我们的富硒产业做大做强,把紫阳建成中国的富硒之都,让游客一到紫阳,感到环境是绿色的,食品是绿色的,整个陕南的生态都是绿色的,都是富硒的,都是养生保健的好地方,那么紫阳就有名了,就做大做强了,就富了,整个陕南也就带动起来了……

(编辑:吕嘉)

茶马古道专家相聚雅安 重走茶马古道


李锡东介绍长卷

21日的茶马古道文化遗产保护(雅安)研讨会上,全国多地的茶马古道专家相聚雅安。新朋旧友一相逢,话题不断,高潮迭起。

蒋秀英:再次来雅安重走茶马古道

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政协副主席蒋秀英是雅安的老朋友了。为写作《恢宏千年茶马古道》,她曾经来雅考察。如今,这部作品已经走出国门,有了英文版本。不少喜欢茶马古道的人专程去甘孜州找她,询问茶马古道怎么走。

蒋秀英这次到雅安,除了和茶马古道专家们聚首,还将为即将再版的《恢宏千年茶马古道》,增补一些材料。

蒋秀英回忆,当初考察时,位于名山县新店镇的茶马司比较破旧,现在已经有所修整。所以,她拍摄了现在的茶马司照片,准备补充在再版的书当中。

在22日的实地考察中,蒋秀英和众多专家们参观了雅安博物馆、雨城区某藏茶茶厂、荥经县的姜家大院、开善寺、茶马古道新文段和新添古镇。

李锡东:13米长卷再现古道艰险

研讨会上,当一条长13米、宽35厘米的画卷被两边的工作人员缓缓展开时,台下的嘉宾们发出了阵阵惊叹。

汉源县党研室的李锡东介绍,画卷记录了茶马古道汉源段从大相岭开始,途经飞越岭,一直到泸定约100公里的崇山峻岭,除了再现茶马古道上的驿站、古镇等历史遗存外,还刻画了形态各异的背夫,背负茶包走在茶马古道上的情形。

这幅画卷是由汉源县文体局文化股股长陆仁泽的女儿陆小路所画。李锡东回忆,半年之前,他就开始为画作整理创作素材。陆小路先根据素材,用碳素笔画出65张单幅图画,然后拼接成的一幅图画。呈现在专家学者面前的图片是经过拍照影印后的效果。

李锡东说,希望通过长卷让众嘉宾直观地看到茶马古道汉源段的情况。以后,画卷或将在汉源县做成文化墙,让来往的客人直观了解茶马古道汉源段。

任新建:厘清茶马古道的现实意义

四川省社科院历史研究所研究员任新建在研讨会上说,国家文物局局长单霁翔对这次研讨会给予了高度评价。这样的研讨会集中了专家、学者和领导,对深入研究文化内涵、保护和开发茶马古道,进一步研究开启思考都有建设性意义。

任新建表示,自己以前走过茶马古道,也做过一些调研。他觉得茶马古道是历史的丰碑,也是人类为交换而开辟的通道,见证了中华民族大家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密不可分的局面。

任新建说,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文化遗产受损,而茶马古道的研究文献较多,且路线较为清晰,研究起来现实价值较大。所以,近年来,茶马古道研究热逐渐兴起。

目前,研究茶马古道的目的是纠正不合史料的部分,厘清茶马古道的历史功能和现在功能。

失落的古道—茶马古道


从前茶叶比丝绸或瓷器更贵重的时候,背夫和负重的牲畜便沿着茶马古道,步伐缓慢地顺着之字形路线攀上西藏海拔4600米的扎尔加玛(音)垭口。如今的旅行者乘坐汽车越过这一曲折爬升的路段。

4月,四川省名山生态茶园,小心翼翼的手指采摘着当年茶树冒出的第一轮新芽,这是成色最好的茶叶。历史学家认为,人类最早种植茶叶便是在四川和云南湿润的丘陵地带。

在四川省的协庆寺,喇嘛们把茶混进糌粑(炒熟的青稞粉)里开饭。这里的茶要佐以盐巴和酥油,茶叶则来自买来的茶砖。

置身于四川西部的深山,我在一片竹林中砍开前路,想要找到那条传说中的小径。就在60年前,当亚洲许多地区还依靠人力和牲畜运输的时候,茶马古道仍是连接中国汉地和西藏的主要贸易通道。但我的一番搜索却可能是徒劳。几天前,我见到一名当年在茶马古道上背沉重茶包的老人,他跟我说,天长日久,日晒雨淋,植物蔓生,茶马古道说不定已消失殆尽了。

接着,我的斧头一挥,竹子倒下,面前出现了一条卵石铺砌的小路,只有一米来宽,弯弯曲曲地穿过竹林,路面上覆盖着一层长得异常茂盛、滑溜溜的绿色苔藓。有的石头上坑坑洼洼的,坑里积着雨水,长出了野草,那是一千多年来跋涉在这条路上的成千上万名背夫们,把木拐包铁的那一头支在地上歇脚所留下的痕迹。

这段残留的卵石小径只延伸了15米长,攀上几级破烂的台阶之后便再度消失无踪,被多年来的季风豪雨冲刷得一干二净。我继续向前,走进一条狭窄的通道,山壁陡峭又湿滑,我只能用手抓着树,免得掉到下面乱石嶙峋的溪水里。我指望走上一阵之后,能翻越雅安和康定之间高峻的马鞍山垭口。

那天夜里,我在溪流之上的高处宿营,但木头太潮,生不了火。雨水沉重地打在帐顶。第二天一早,我又往前探索了500米,直到密不透风的树丛死死地阻断了我的去路。我无奈地承认,至少在这儿,茶马古道是消失了。

事实上,原来的茶马古道大部分都无影无踪了。中国正势不可挡地冲向现代化,用沥青马路飞快地抹煞着自己的过去。在这条古道被推土机摧毁或彻底磨灭之前,我要来探一探它曾经辉煌一时、而今却近乎被忘却的残存路线。

茶马古道曾经延伸将近2250公里,横越中国的腹地,从四川的产茶区雅安通往海拔3650米的西藏首府拉萨。它是亚洲最高、最险峻的一条道路,自中国翠绿的山谷地带伸出,横穿风雪肆虐的西藏高原,涉过冰冷的长江、澜沧江和怒江,切入神秘的念青唐古拉山,四度攀越海拔5000米的致命垭口,最终才下行至藏地的圣城。

暴风雪屡屡掩埋茶马古道的西段,滂沱大雨则蹂躏它的东段,土匪的威胁从未消停。然而在几个世纪里,这条路是重要的通商干道,即便两端的不同文化时常发生抵触也未能改变这一点。古道存在的原因在于双方通商的欲望,不像同样具有传奇性的北方丝绸之路总叫人想起浪漫的思想、伦理、文化和创造力的交流。汉地有藏地渴望的东西:茶;藏地有中原急需的宝物:马。

如今,茶马古道仍活在像罗永福(音)这样的老人的记忆中。92岁高龄的他,眼睛总是湿润润的。我在长河坝村遇到了他。对当年运茶的背夫来说,从雅安往西走到长河坝是十日的脚程。刚到四川的时候,人们告诉我,当年的运茶背夫已经没有在世的了。但在我穿越古道的残存路段时,我不光遇到了罗永福,还遇到了其他五名老背夫,全都渴望与人分享自己的故事。虽说背有些驼了,罗永福仍健壮得惊人,他带着顶黑色前进帽,身着中山装,兜里插着烟斗。1935年到1949年间,他在茶马古道上当背夫,运茶去西藏。他背的茶包总在60公斤以上,而在当时,他的体重才不过50公斤。

“太艰苦,太难走了,”罗永福说,“那碗饭可真不好吃。”

他从马鞍山上走过许多个来回,我之前正是希望到达那里。冬天,大雪积了有一米深,巨石上挂着两米多长的冰柱。他说,最后一次有人穿过那个山口是1966年的事了,所以,他觉得我恐怕过不去。

但当年走那条路是怎样一番情况,我多少得以窥见一斑。新开店是背夫们从雅安到康定20天行程的第一站,在那儿我遇见了脸刮得光光的甘绍雨(音),87岁,还有胡子拉茬的李文亮(音),78岁,他们坚持要给我表演一下当年做背夫时是怎么干活的。

背深深地弯着,驮起想象中的茶包,青筋毕露的手捉住丁字形的木拐,头埋下,眼睛盯着往外斜分的脚,两位老人向我演示他们当年排成一排,步履蹒跚地顺着湿滑的卵石小道前行。照旧日的规矩,甘绍雨走了七步后停下来,把木拐往地上顿了三下。接着,两人将拐杖绕到背后,架住加了木框的驮包,用无形的竹掸子擦去额头的汗水。依他们讲,当年的背夫号子里说得很清楚,上山时七步一停,下山时八步一停,而平地走上十一步也要停,否则不可能走得长久。

运茶的背夫有男有女,一般负重70到90公斤,最壮的男人能背135公斤。背得越多,薪饷拿得也越多:回家的时候,每公斤茶值一公斤大米。背夫们衣衫褴褛,脚上穿的是草鞋,若遇到山顶的垭口积雪,就安上简陋的铁鞋钉。唯一的食物是一小包窝头,偶尔能吃上一碗豆花。

“我们路上当然有人死,”甘绍雨正色说道,眼皮半合起来,“遇上暴风雪,或者跌下山崖,小命就没了。”

1949年新中国成立以后修了公路,人力运茶的历史很快结束了。新政权把地主的土地分给穷人,将背夫从繁重的劳役中解放出来。“那是我一辈子最高兴的一天,”罗永福说。分到土地后,他开始自己种稻子,“那段惨痛的日子过去了”。

传说,茶叶是在公元641年,唐代的文成公主远嫁吐蕃国王松赞干布的时候,第一次被带入西藏。西藏不论贵族还是牧民都喜欢喝茶,其中大有原因。在寒冷的天气里,茶是一种热饮,若不喝茶,便只能喝融化的雪水,牦牛奶或羊奶,要不就是青稞酒了。在寒风凛冽的高原腹地,牧民们围着牛粪火堆取暖,一碗酥油茶带着独有的咸味、些许油腻又强烈的口感,相当于一小顿饭了。

沿着茶马古道运到西藏的茶叶,有着最粗糙的形式。茶叶都是亚热带常绿灌木山茶树上长出来的,只不过,绿茶是未经发酵的嫩芽和树叶制成,而专供西藏的砖茶,直到今天都是用茶树长大了的老叶子、茎和细枝制成。各种茶中以它味道最苦、最涩。经过多道蒸晒工序之后,茶里便掺入粘稠的米汤,压进模具,再次晾干。黑色的茶砖重半公斤到三公斤,至今仍行销于整个西藏地区。

到11世纪,砖茶成了藏地的通货。宋代用它从西藏购买强健的战马,以迎战北方彪悍的游牧部落——成吉思汗的先辈。砖茶成为中原与藏地之间最重要的贸易物资。

用120斤的砖茶,汉人能换回一匹马。这一兑换率是四川茶马司在1074年定下的。背夫从雅安附近的茶厂茶园跋涉到康定,一路海拔升高了2500多米。之后,茶被封装进防水的牦牛皮箱子,用骡子和牦牛的商队运到拉萨,这段行程为期3个月。

到13世纪,汉地每年要以数百万公斤茶换回25000多万匹马。可所有这些马匹都没能挽救宋朝,1279年,它被成吉思汗的孙子忽必烈所灭。

不过,以茶易马的做法却贯穿整个明朝(1368~1644),并持续到清朝(1645~1912)中期。18世纪内地对马的需求开始下跌,茶又被用来交换其他商品:高原兽皮,羊毛,黄金,白银,还有最重要的——只盛产于西藏的中药材。像罗、甘、李这些最后一代的运茶背夫,把砖茶包卸在康定之后,返程时便背的是这些商品。

正如中央皇权控制着四川的茶叶买卖,在神权统治的西藏,喇嘛们也会影响贸易。茶马古道连接着藏地的各大重要寺庙。数百年来,藏地和汉地各自的势力角逐改变了茶马古道的路线。主干路线有三条:一条始自云南南部的普洱茶之乡,一条来自北方,还有一条从东边切入西藏腹地。作为中线的后者路径最短,大部分茶叶都经它运输。

如今,古道的北线变成了柏油铺就的317国道。在拉萨附近,它跟世界海拔最高的铁路——青藏铁路并行。南线变成了318国道,也是柏油路。这两条公路是今日的贸易干线,大卡车川流不息,装载着各色货物——从茶到课桌,从太阳能电池板到塑料盘子,从电脑到手机,凡你想得到的东西都有。几乎所有货物都是单向流动的——向西,进藏,满足那里飞速膨胀的人口的物质需求。

古道中线的西段从未被修成公路。这段路蜿蜒穿过藏地僻远的念青唐古拉山,那里条件极其恶劣,所以几十年前就被废弃了,整个地区不向游客开放。

我已经看过了汉地残存的古道,要想在西藏达到同样目的,必须想办法进入这些封闭的深山。我打电话给妻子苏?伊巴拉,她是个经验丰富的登山家,我要她8月份跟我在拉萨碰头。

我们的行程是从位于茶马古道西端的哲蚌寺开始的——要是骑马的话,这儿离拉萨不到一天的路程。哲蚌寺建于1416年,有一间巨大的煮茶房,七口直径两三米的铁锅架在烧柴火的硕大石灶台上。

彭措卓巴站在一口大锅旁,切下厚得像百科全书般一大块一大块的酥油,放进沸腾的茶里。“从前,这儿一度有7700名喇嘛,每天要喝两顿茶,”他说,“当时这间煮茶房里有一百多名喇嘛干活。”他套着件栗色无袖的藏袍,在寺里当掌茶师傅已经有14年了。“对西藏的喇嘛来说,茶就是生命。”

如今寺里只住着400名喇嘛,所以只用了两口小锅。“一口锅要下25块茶砖,70公斤的酥油,3公斤的盐巴。”彭措卓巴一边说,一边用一人高的木勺在锅里搅动着供200人饮用的茶。“最大那口锅的容量是这个的七倍。”

苏和我从寺里出发,前往离拉萨有五小时车程的那曲市参加一年一度的赛马节。我们想看看令茶马古道得名的传奇马匹。赛马节要持续一周,原本是在开阔的平地上举行的,但十年前修起了一座混凝土体育场,好让官员们可以坐着观瞻。我们到达的第二天一早,藏族群众就挤满了看台:妇女的颧骨高高的,穿着高跟鞋,长辫子上沉甸甸地挂着白银和琥珀的饰品;男人们头戴毡皮高边帽,身着袖子长长的藏袍;孩子们光脚穿着便宜的运动鞋。小贩们叫卖辣土豆和听装的百威啤酒。刺耳的扩音器用汉语和藏语播报每一场赛事。这里弥漫着赛马盛事的氛围,只是看台边上每隔10米就站着警察,赛场周围有人列队巡逻,人群中还混着便衣。

一入赛场,马和骑手们似乎便打破了地球引力的规律。一名藏族骑手飞驰得如同失控,像杂技演员那样左右翻身下马,拾起地上的哈达。泥块高高溅起,迸入湛蓝的天空。骑手高高扬起哈达,掉转马头,迎接人群爆发的欢呼。

那曲赛马节弘扬的是早年藏民生活于马背上的文化遗产,这一类的庆典能延续至今的已经很少了。通过几百年的选择育种,藏人培养出一种特异的良马。这种马身高不过13.5掌(相当于1.4米左右,比大多数美国马的个头要小),四肢精悍,面孔英俊,肺部很大,适于西藏高原海拔4500米的缺氧环境。藏人把它培育出来,就是为了使之能够在冰雪皑皑的山口不知疲倦且步伐沉稳地行进。几百年前,汉人最想要的便是藏马。

而今,那曲坐落在国道317上,从前贸易路线的一切痕迹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可只要从这里再朝东南方驱车一天——近得诱人——就是念青唐古拉山脉,那是古道原先途经的地方。我被一个念头给迷住了:兴许,在深深的山谷里,还有藏族人在古道上骑着那不知疲倦的马儿呢。说不定,在西藏高原不为人知的广大腹地,古道沿途仍有贸易存在?不过,古道也有可能早就像四川境内那样没了影,被呼啸的寒风和翻卷的大雪给抹掉了。

赛马节过了一半,一个阴沉的雨天上午,苏和我钻进一辆“陆地巡洋舰”,悄悄动身去寻找藏区茶马古道而今的容颜。我们在土路上开了一整天,颠簸地翻过一个个垭口,差点滚下陡峭的山坡。傍晚时分,我们到了两座巨大垭口之间的嘉黎县,这里从前是茶马古道上商队的歇脚之地。我们挨家挨户地打听有没有马匹能带我们爬上5412米高的怒岗(音)垭口,但一匹马也没找到,村民指点我们去镇子边上的一家酒吧。藏族牧民在里面喝啤酒,打台球,摇骰子打赌。听说我们要马,他们全笑了。早就没人骑马了。

出了酒吧,泥地里没看见筋肉健硕的马匹,倒见到了铁马——结实的国产摩托,打扮得和它们血肉之躯的前辈一样,盖着红蓝相间的藏族羊毛坐垫,车把手上缠着流苏。给钱的话,两名牧民小伙愿意带我们到山脚下,之后的路,我们就只能步行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们就出发了,背包像马鞍袋那样横捆在摩托上。牧民小伙开摩托极为娴熟,跟他们的祖先在马背上没什么两样。我们磕磕绊绊骑过了泥巴足有半米深的黑色泥潭,水花飞溅地渡过了蓝汪汪的溪流,摩托的排气管在水里汩汩喷发。

沿山谷驰去,我们经过了藏族牧民的黑色帐篷。好些帐篷前都停着硕大的国产卡车或陆地巡洋舰。牧民们哪儿来的钱买车呢?肯定不是靠传统的牦牛肉和酥油生意吧。

到怒岗垭口脚下的萨楚卡牧民营寨只有30公里,却走了整整五个小时。道路颠簸得把我们的脊骨都给抖散了。牧民小伙燃起了一小堆蒿草营火,吃罢牦牛肉干配酥油茶的午餐之后,苏和我徒步走向垭口。

叫我们惊喜的是,古道非常明显,就像是阿尔卑斯山上的石路,在牧场上蜿蜒向前,途中不时点缀着几头犄角高大的黑牦牛。我们艰难地往山上走了两个小时,穿过了两处泛着蓝色微光的冰斗湖。可一过了这两座湖泊,所有的绿色就消失了,只剩下了石头和蓝天。半个世纪前,运茶的骡队已不再走过这山口,可古道在此前的上千年里曾受到不断的修缮。古人把大石头搬开,修起石阶,这工程至今完好。苏和我走着之字形路线上坡,顺着石头小道直上垭口。

马鞍形的怒岗垭口显然是没人走了。尚在飘动的零零落落的经幡越见稀疏,玛尼石堆上白骨森然。四下里是一片唯有了无人迹才能带来的寂静。苏眺望着周围白雪皑皑的山巅,它们如同天然的金字塔一般。几百年来,曾站在此地的西方人寥寥无几。我顺着苏的目光,看到存留下来的古道伸向了下一个山谷。

“你看见了吗?”她问。我看见了。在我的想象里,上百头骡子组成的商队步子沉重地向我们走来,蹄子周围扬起尘土,身躯两侧一左一右地驮着茶包,押运的藏民神色警觉,提防着埋伏在垭口的土匪。

第二天早晨,我们从垭口返回的时候,摩托骑手已经在等着了。我们坐上后座,开始返回,在冰蚀山谷里颠来簸去。

半路上,我们停在两顶黑色的牧民帐篷前,牦牛粪整整齐齐地码在它们周围。每顶帐篷都挂着阔大的太阳能电池板,草场上停着一辆卡车,一辆陆地巡洋舰,两辆摩托。牧民邀请我们进帐,端上了滚热的酥油茶。

帐篷里面,一位老妇正摇着转经筒默念经文,一名青年在从帐外透射进来的光柱中做饭,还有几个中年男子坐在厚厚的藏毯上。靠着比划手势和一本袖珍字典,我问他们怎么买得起那么多车。他们笑容灿烂,谈话却东拉西扯。等我们把盛得冒尖的大碗米饭就着蔬菜和牦牛肉吃个底朝天,主人拖出一只蓝色的金属箱子,开了锁,掀开盖子,示意我们过来看。里面是几百条死掉的肉虫。

“这是虫草,”主人骄傲地说。他解释说,每一条干虫子都能卖4到10美元。他上了锁的蓝色箱子里大概便装着一万美元的虫子了。虫草是一种感染了寄生真菌的幼虫,只生活在海拔3000米以上的草场。真菌最后会杀死虫子,以它的身体为养料。

每年春天,藏族牧民就在草场上游走,用一种小而弯的铲子寻找虫草。虫草的茎干露出地面不超过3厘米,略带紫色,呈牙签状,极难辨认——但这些虫子比藏民所有的牦牛加起来还值钱。

在亚洲各国的中药店里,虫草都是被当成万用灵药来卖的,据说能使年老者体健,所有的健康问题都不在话下:消炎去肿,提神化痰,就连癌症都能治。药店把它们摆在控温玻璃柜里,品质最高的每克能卖到80美元,两倍于现在的黄金价格。主人合上了他的宝箱,把它藏进帐篷的角落里。我们离开之前,他坚持要我们再多喝一碗滚烫的酥油茶。

乘摩托车在高原上奔驰的时候,忆古思今,茶马古道上新旧贸易的相似之处使我感叹不已。藏族人再不骑马了,西藏城市地区的主要饮料也不再是茶了(红牛和百威随处可见)。然而,正如茶叶仍从汉地的传统产茶区运送出来,西藏高原也仍是某种珍宝——冬虫夏草——的唯一产地。鞋子和香波,电视和烤箱,也许正顺着翻新成柏油大道的古老贸易路线源源不断地向西输入,可也有一样东西被回赠到东边。今天,为了神奇的虫草,藏区之外的国人不惜高价,正像当年他们渴求那无敌的战马一样。

三岩龙 茶马古道上的明珠


三岩龙是一片神奇美丽的自然景观世界,北有挺拔俊秀的久鲁祝神山,南有洁白如玉的麦地贡嘎雪山和奔腾不息的雅砻江。原始森林遍布全景,高山湖泊星罗棋布,有丰富的珍稀野生动植物种类资源,有亚洲成片的珍贵栎树,有世界体型最大的牦牛,还有令人陶醉的浓郁的民族风情。

三岩龙乡地处九龙西南,距县城67公里,方圆937平方公里,境内地势北高南低,平均海拔2250米,平均气温11.1℃。这里山青水秀、人杰地灵、物华天宝、景色迷人。从县城往西行至34公里,便是呷尔、汤古、三岩龙三乡交界处山梗子。登上山顶举目远眺,蓝天白云、海阔天空、群山起伏、青山叠翠。山顶公路傍便有海子,再往西约三公里处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座雄伟壮观挺拔俊秀的久鲁祝群山,久鲁祝群山由七座五千米以上的山组成,最高处5256米。山脚处三山之间又是康屋湖海子。久鲁祝山北面与伍须海十二姊妹峰相望,仿佛展示着它那高大健壮的体魄。久鲁视群山冬天冰雪覆盖,白雪皑皑,形如银色的宝塔,蔚为壮观,夏天云雾缭绕,时隐时现、神神秘秘。七座山的中央还有个海子如珍珠般镶嵌,形成独特而神奇的自然景观。传说海中有水怪出没,过往行人路过海边高声喧哗,惊动水怪,水怪便在海中翻腾,卷起巨浪,天气骤然变化冰雹随之砸来,游人躲闪不及便会伤其头部。从伍须海往南行20公里,便可一览久鲁祝群山风姿,人们会惊喜地发现这里。又是一处人间仙境。关于久鲁祝山的传说很多,七座山峰像七位壮汉巍然屹立在海子周围,它又像身着浓装的七位仙女下凡珊珊来到湖边。传说又是七姊妹争奇斗艳之地,面向三岩龙方的姑娘长得美,因而有三岩龙出美女之说。

山中有海、海中有山、山海相连、山山相连。观山雄奇壮观,赏海美如珍珠。形态上它更像一位巨人伸开双臂由北向南怀抱着三龙这片绿水宝地。南边有连接凉山州木里县的茶马古道、麦地贡嘎雪山、雅砻江大峡谷。境内青山环绕、地势开阔、绿树成荫、鸟语花香。奇特的自然景观和地形,形成了一个村就有一个神话故事。如孔雀吃水、凤凰展翅、大象背仙、犀牛下山、仙女下凡,天鹅孵卵,罗汉打坐、巨人垒石、三雄争宝、龙凤相斗、仙人洞等,形象逼真、栩栩如生。南有麦地贡嘎雪山和雅砻江,是神奇的茶马古道线的必经之地,奇观异景千姿百态,给人以无穷的回味和遐想。

据木里县志记载30至40年代探险家洛克就是沿着茶马古道从木里县水洛乡出发,再经九龙县到贡嘎山考察。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自然而然地形成了高山、半高山和矮山三个不同海拔气候带。高山是天然牧场,九龙牦牛的半数以上分布在这里;半高山有茂密的原始森林,生长着红豆杉、香樟、桦木、华山松、冷杉等珍稀植物群类,有成片的栎树,九龙县约半数的松茸出产在这里。还有虫草、贝母、杜仲、三七、天麻等名贵药材;有小熊猫、金丝猴、马鸡、鹿、麝、熊、虎、豹等珍稀动物;有金、银、铜、铁,铍、稀土等地下宝藏。矮山有肥沃的土地,气候温和,盛产玉米、小麦、大豆等农作物。三岩龙山川秀美,林海茫茫,绿色明珠闪烁。风景这边独好,山山水水都有神话股的传说,沟沟谷谷都有美妙动听的故事,悠久的茶马古道,独有的亚洲成带栎树,是先天赐给的绝品。三岩龙拥有的这笔宝贵财富,在当今旅游开发热中,成为三岩龙发展的不竭后盾。

茶马古道与大理三月街


茶马古道是自1990年以来的一个历史和文化热词,日益引起社会和人们的关注,茶马古道因此也成为云南、四川等许多西南地区的旅游热点。随着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以来交通和公路建设的快速发展,以马帮为主体的茶马古道运输已退出历史舞台,取而代之的是四通八达的公路、铁路、航空等运输线路和汽车、火车、飞机等快捷的交通工具。伴随着茶马古道的消失,许多古道、驿站、堆店等茶马古道遗址在岁月的长河中也消失殆尽。

然而,从笔者近些年来就大理与茶马古道的历史渊源所进行的一些调查和历史发掘中感悟到,大理不仅是茶马古道上的重镇,而且大理三月街还是茶马古道形成至今在民俗民风上保留下来的一个较好的历史遗存。这与大理自清末民(国)初年以来日益彰显其居于茶马古道上的中心地位不无关系。

茶马古道上的茶马互市最初是在普洱地区进行的。清末民初,滇南一带疟疾、鼠疫等瘴疠流行,加之滇南一带常有匪盗出没,使藏商马帮不敢贸然前往普洱,茶叶交易中心地逐渐西移。随着滇藏、滇川贸易往来的日益增多,位于茶马古道要冲的下关,取代普洱成为西南最大的紧压茶加工中心和茶叶交易集散地。

1902年,沱茶在下关创制定型,奠定了下关在滇茶销藏中的核心地位,每年成千上万的马帮从思茅、临沧等地将毛茶原料驮运到下关,经下关的永昌祥、复春和、茂恒、成昌、元春茂等茶叶商号加工成沱茶、蛮庄茶(后来称“心形紧茶”)后再销往川、藏地区。

由于下关本身并不出产茶叶,下关加工所用的原料和产品销售全靠马帮驮运,因此每年农阴三月春茶上市时节,从南路茶区来的马帮驮运来春茶,北边过来的藏商马帮驮运来藏药、毛皮、山货等土产,他们都在这个时候来到大理进行物资交易,大理三月街成为茶马古道上的一个规模较大的物资交流盛会。

大理三月街是大理地区沿袭千年的民间物资交流会,每年农历三月十五至二十日在大理城西的点苍山脚下举行。最初它带有宗教活动色彩,后来逐渐变为一个盛大的物资交流会,在云南乃至西南地区颇有影响,是大理地方民俗及节庆中最有代表性的盛会。《徐霞客游记》记载了三月街当时的盛况:“具结棚为市,环错纷纭。其此为马市,千骑交集,男女杂沓,交臂不辨。十三省物无不至。”

光阴荏苒,岁月漫漫。一千多年来,三月街在物资流通极不发达的古代,为边疆各地区、各民族间的物资交流起到了巨大的作用。时至今日,虽然人们的物质文化十分丰富,赶三月街已成为展示和体验大理白族地区独有民族风貌的民俗活动和喜庆的节日,但大牲畜(骡马)和茶叶、药材、山货交易仍是三月街物资交易中规模最大和最有影响力的传统交易项目,三月街上的大牲畜交易市场、藏药市场、茶叶及农副土特产品销售市场年年生意红火,购销两旺。如同一台演绎千年的传统剧目,古代的茶马互市,今天的西南边疆民族物资交易,构成了这台传统剧的“经典节目”。

一街赶千年,千年赶一街。当人们在绵延千里的滇、川、藏地区寻觅和关注昔日茶马古道遗迹的同时,不应忽略了大理还有三月街这样一个完好地保留着茶马古道历史痕迹的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例证。同时,作为昔日茶马古道重镇上的大理人,更应为弘扬白族茶叶历史文化而作出自己的努力和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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