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平生,浮生若茶

发布时间 : 2020-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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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烟雨蒙蒙的清晨。这样的天气,总是让人感觉充满了诗情画意。独坐窗前,听微雨缱绻,望苍翠如洗,心中亦是犹如万尘归依般的清宁与静美。

岭南自古都不缺风情,风声软语拂过耳畔,手捧一杯清茶,细看远处朦胧流水人家,数不尽的,是人间的过眼繁华。几缕茶香飘扬,喝茶人远走天涯,徒留下的,或许只有燕子飞过后的青砖灰瓦...

我便是这样,喜爱沉醉在时光的清浅中,将一盏茶品到无色亦无味,感受窗外的烟雨迷离。我爱烟雨,爱那种隔膜似的朦胧。不知道在哪个这样的清晨,曾想给自己取个“一雨烟迷”。

茶水交融,茶香弥漫整个茶搜搜,一缕清香入鼻,舒了心气。不像往常,在烟雨蒙蒙的清晨,我爱听花儿抒情,听雨滴演奏,远离燥热与烦嚣,在茶香和雨声中,眼看烟迷,思考人生。

一个人的一生,不应该似烈酒般浪迹天涯难入喉。应该是一场天青色之下的烟雨,应该是一盏愈是淡泊,俞是清透,俞是幽香的茶。www.Cy316.coM

浮在清水之上,隐于雾气之中,然后缓缓旋转、下沉、舒展,寡淡的清水开始变得青黄可爱,干燥的空气开始变得温润清香,举杯轻抿,先是苦涩,然后是隐隐回涌,最后变甘甜...

烟雨平生,浮生若茶,人生路上,多少场风花岁月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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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蕴含着无尽的滋味一泓清波,浮生若茶


中国的文化遗产茶

茶是中国的文化遗产,它不仅仅是一种饮品,更蕴含着无尽的滋味,游子们从中尝到了乡愁的苦楚,文人从中品出了壮志难酬的无奈……于是茶成为了精神最好的寄托,几片茶叶,一泓清波,浮生若茶,人生便会融于其中了。

在中国,不论老少,不论南北,茶一定都喝过的。中国人的骨子里对茶是向往的,和茶的品性也相辅相承。茶的个性是宁静、淡泊、悠然,这与中国人生性讲究中庸、闲适不争有关,小隐隐于林,大隐隐于市,难怪中国从来不缺隐士,想必是茶带来的,水光涟滟的西子湖畔,曲曲折折湖水乡老弄,老妪们倚着石桥木栏,守着春砖黛瓦,听着婉转的评弹声,看着乌篷船来了又去,手里捧的绝不会是咖啡,而是茉莉香片。方正大气的四合院中,庆幸凝重的天子脚下,老翁们手托鸟笼,哼着京腔,优哉游哉地晒太阳,茶壶里也绝不会是可乐,而是冻顶乌龙,茶永载着太多的历史,太多的风雨。是茶见证了五千年的硝烟和烽火,是茶铸造就了中华民族的精神与文化。

中国作为茶的起源地,本应将茶文化发扬,但邻邦日本的茶道却还胜于我们,又重蹈了中药的覆辙。(在我们大力推崇西药时,日本却研究起了《本草纲目》)。可悲啊,我们的文明竟然在本土得不到重视,却在异乡扎了根,我们失去的不仅仅是一种茶道,更是茶道背后的故事,以及茶道所折射出的社会现象。一同消失的恰恰是一个凄美的传统,一种奇特的人文,一段刻骨的历史。茶文化是一卷卷史册,从中可以一窥中华文明的进程,而我们要做的还有很多,除了保护、研究、欣赏之外,还需传承。

在一个风清月明之夜,在竹影花气之下,耳畔是高山流水迂回的《春江花月夜》,空气中弥漫着白兰花香,信手翻几页《红楼梦》,月色如水,透过窗棂,碎了一地,爬山虎在斑驳的砖瓦上投下阴影,一品香茗,氤氲中依稀看见了碧绿的叶片忽沉忽浮,根根挺立于杯底慢慢舒展开,茶香中包含了花香、果香,那一脉茶气便是人生至味,犹如大象无形,大音稀声,无需过多的修饰,无需杂乱的五味,那酽苦中的微甘便汲取于天地。

茶若君子 感受辉煌


无数次遭遇渡江的艰难,尤其深夜在裕溪口或二坝下火车之后,步履艰难的我从来没赶上过当班的轮渡,几次在凄风苦雨中面对长江等候到黎明。当长江大桥建设的喜讯传来,我认为这是理所当得、顺理成章的事情,只是为它捐赠了自己两百本书的销售款,以寄托对它早日建成的企盼。

2000年5月2日,作协组织我们采写《世纪金桥》的纪实文学,分配我5万字的任务,写芜湖的人文地理到开工前期的准备工作,大可以找点资料来“编辑”一下就可交差。一接触材料,才发现开工不是简单的必然,百年一座九曲桥,是多少人前仆后继的争取,争取其中有汗水也有泪水。于是开始了业余时间的采访,走近大桥才理解,事业的辉煌,蹦是因为有了那些艰难的铺垫。

第一个采访的对象是时任市水电局副局长的朱诚,在滔滔不绝的三个小时介绍中,只字不提他任职大桥指挥部办公室副主任所作的工作,充分体现了大桥人的谦虚谨慎与精明干练。把时,没想到大桥指挥部寒酸得只有3排平房,我亲眼看到王名轸副市长疲惫不堪而焦头烂额地应付着方方面面的矛盾,听说他每天的工作时间在15个小时以上。亲眼看到了北京及芜湖人都称之为丁大桥的原大桥办主任丁庆龙,那开膛破肚的手术遗留的伤疤下从胸口拐弯到腹侧,酷暑天背后也垫着个大垫子,为跑立项而摔断的腿给他留下了终身残疾。就连黄世巧副主任在女儿考大学期间也没时间照顾她,这也未必不是他们为大桥建设所作的另一种牺牲。

前任老市长刘健农更是功臣,30多岁时就参与了筹建芜湖大桥的建设工作,年过古稀时任芜湖政协主席,又担任了大桥筹备小组组长。他却说工作都是别人做的,头天采访后,第二天他就打电话给我,严谨地纠正了一些口误。

原市委书记金庭柏同志风采依旧,专程从安庆来芜接受我们的采访,他回忆了一波九折的大桥立项过程,他为此没能赶上老母亲临终的最后见面。他深感内疚的却是:在芜湖任职的8年中,没有加快大桥建设的立项,退休前夕才了却这一心愿。

鸠江区委书记章传几终于接受了采访,还派车让我们参观了安置拆迁农民的乡镇企业和农民住宅区,看到了为大桥作出牺牲的农民崭新的生活和精神面貌。

还有:当年全市第一个组织小学生为大桥捐款的大队辅导员邬丽娜;以身作则带头拆迁的广福村晋书记,面对通车后即将减员分流却仍然顾全大局从容不迫的轮渡所凤副所长……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匆忙的采访中,让我震撼的不仅仅是长虹卧波的世纪金桥,比大桥更辉煌的是芜湖人创造的事业,比事业更辉煌的是大开放中的芜湖人。因为巍峨大桥的立体诗篇是由特殊材料制成的人书写的,他们就是构建大桥的钢筋铁骨。受到这一精神的感昭,三个月中我白天上班,星期天采访,夜里写作,写下了6万多字的文章还言犹未尽,在即将出版的书中留下许多遗憾。当我们可以悠闲地“走过长江”时,还要为我的拙笔向大桥人深表歉意。

茶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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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作人曾说,饮茶,可以抵十年的尘梦。红尘滚滚,梦中难有安宁。而一杯茶,却可以让一切都安静下来,让一切沉淀下来,于是心安了,于是目明了,想清楚很多想不通的事,明了很多不明白的人生道理。一杯茶,实现的是我们整个人的升华。

有一首歌叫做笑红尘,表达的是一种逍遥心态。我们饮茶可以饮出这份逍遥。想要逍遥,就不要有太多放不下,那些个放不下,多是一些执念。用科学的话说,是一种强迫症的表现。

拿饮茶来说,茶叶与水固然有一定比例,可这个比例是否绝对?茶水的温度固然有要求,可是否要严苛到一度都不能差?茶具有千千万万,盖碗可以,紫砂壶可以,水杯可不可以?茶有绿茶有花茶有红茶有普洱茶,要暖胃是否只能喝红茶,普洱茶行不行?饮茶的细节处,有诸多选择。人生同样可以有诸多选择,可是很多人只认准了眼前的一条路,结果越走越窄,心越浮躁,于是衍生出诸多不如意。

俗话说人生如梦,可是真正理解这句话的人并不多,人生如梦,是说很多东西不需要太在意。人生是一段追梦旅程,这段旅程中,会有很多美好的风景,很多人都在想着路尽头的那片璀璨烟霞,或者山之绝顶的无限风光,唯独忽视了路边嫩黄的花朵,山石旁青翠的绿竹,看似不起眼的风景,若细品,会察觉出难以言表的美妙感觉,像茶,越品越香甜。这种香甜,不该被忽略。

茶,可抵尘梦,相似的是那份馨香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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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若君子雪中茶


难得遇见,相约喝茶,在这浮华的中等城市里,只有知识女性才有这雅兴。霞说她请客,彼此也不客气,四个女人上了陆和村茶楼。

雨打芭蕉的筝声幽幽弥漫,如雪青色的水墨颜料洇入肌肤,每寸空间都氤氲着古典风韵,我们仿佛穿行于时光隧道,有些恍惚。进了间古绣像散页装饰的房间,风风火火的三个女人也跟着淑女起来,似乎要撩起裙裾才能落座。可是,我们只有羽绒服,暖气袭人中,一个个脱去了涨鼓鼓的包裹,也没见哪个苗条起来。

玲漂流在外,动多静少,身影比较灵巧点,一盘盘端来各式茶点,干果水果、各种小菜,卤肉拌菜。小小碟子,花样繁多,看着就令人胃口大开。

霞是公务员,明公正道,明目浩齿,爽利干练,颇有语言天赋,为人为文都有点侠气。娜是大学教授、总是眯着眼睛笑不露齿,看起来文静斯文,在慢条斯中冒出一句话使人回味,带着入木三分的哲理。玲是自由撰稿人,有才却总是没用好,漂流在外多年,也没学会人情世故。只有我比她们痴长几岁,从学场、商场、官场中退休下来,共同语言只在文学中。年轻时都没想到,在积累知识的同时,脂肪也积累起来。据说茶可以减肥,但大家都不喝茶,起码不如公务男人那样一本正经地把喝茶当正经事,不会优雅而恬淡地品,要么牛饮,要么白水,集中消费,只是聚会的借口。

茶僮来点茶,只认识几种茶的名字,于是点了个颇有传奇色彩的茶——猴奎。问要28的还是38的,都不会喝茶的人,高出十元价格没来由地拒绝执行,似乎,大家对小吃更感兴趣,茶只是消化吸收的溶剂。

已经过了三个女子一台戏的年龄,四个女人坐的太师椅铺着垫子,空调暖暖地散发热气,心也热起来。人生哲学、社会现实、泛泛而谈,就是不谈家常里短与风流时尚。有人说,文化人在一起谈钱,有钱人在一起谈文化,我们不谈文化也不谈钱,那就是说,我们既没钱也没文化。喝茶只是一种集聚方式,喝什么吃什么都不重要,谈什么也不重要。大家信口开河,只是为了抒散工作与生活的郁结。似乎进入什么敏感话题,我们激愤起来,各执己见,声音也大了,喉咙也粗了,小吃糙口了,茶也没有热气了……

突然,向北的女人轻轻地喊了一声“下雪了——”有的抬头,有的扭身,一起望着窗外,果然,彤云密布的天穹厚厚地垂压着,雪白的飞絮一片片散下,在窗外飞舞着一幅动漫,落在对面青瓦的屋顶上,一会就铺出雪浪。

顿时,大家沉默寡言了,我们看见的雪景,是那么洁净,难道,白絮下就没有肮脏?刚才看见的那么些污垢,只是被白雪伪装与掩盖了。于是,我们有些压抑,有点感伤,世上哪有绝对的东西?谁能说自己掌握的就是真理?大家马上心平气和起来,茶又温暖了,小吃也可口了,还带点回味甜。天阴着,心暖着,下面的话语竟然平和多了……

天色渐晚,出了门来,车垫上已经厚厚一层“白絮”,这时才觉得冷风刺骨,谁也没带雨具,一个个只有勇敢地冲进漫天飞舞的寒彻中。我已经出了一天门,后面隐隐约约传来呼叫声。谁?回头一看,是霞,她邀的人,离开也惦记着大家。与我并不同行,专门来看我的状况,要叫车,可路上只有一片茫茫,她要送我,没有任何意义。她也如半个雪人了,偏不回家,非要陪我一阵,直到我发脾气,她才消失在雪夜中。

雪的阴冷顿时消散,茶的暖意在心头涌起,突然觉得,茶楼是一个抚慰人生的心灵驿站,友情的温暖不仅是人性的高贵,更是生命的安慰。

来源文摘:李幼谦散文集

茶若君子“寻找名人”


当接受了为芜湖文化名人撰写小传的任务时,我还在窃笑:芜湖有名人吗?耳熟能详的不是匆匆过客,就是籍在他乡。连文友也说芜湖没出大家。但是,名人少负担也少,于是领命,2007伊始启动寻找工作。

文化名人靠文化传播,多是公众人物,声名远扬,一搜索,土生土长的、外地来发展的、在芜湖工作过学习过的文化人的也不少啊:东晋历史家、晚唐大诗人、北宋大学士、明末大画家、清朝方志家……更有后来的国学家、文学家、出版家、书画家、语言家、翻译家、电影制作家、宗教名人……在他们所处的那个时代,都如群星灿烂,辉映了芜湖、安徽、乃至全国的天空。

资料丰富也是难题,颠三倒四的、三重四复的、彼此矛盾的……收集、整理、归纳、考证还不行,许多史实往往只有当事人才能说得清楚,如何取舍呢?

而今文化人风起云涌,名人,以什么为标准?写谁不写谁?演艺明星是浮在水面上的莲花,而知识名流往往低调如埋在水下泥中的湖藕,“名”的价值如何比较?数易其稿,反复讨论,难分难舍,我是坚决主张“活人不列专”的,不是说他们没有以前的人有名,而是有的名人没文化,有的名人没品位,即使有德艺双馨的,何必与英灵争书面?也还是留待日后专门为他们出一本专辑为好。

文化名人刚完工,又接到更艰巨的任务——收集军政人物资料!亲朋好友劝告我不要干这费力不讨好的事,但自己心太软,本事不大毅力大。想想,谁能否认军政人物是名人呢?在政治集权年代,他们一跺脚能使地动山摇,即使实行民主集中制领导,也经常在公众场合露面,传媒的发达更让他们家喻户晓、妇幼皆知。

尽管,有的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但长期的政治磨练,也塑造了一批具有卓越胆识与智慧贤达的政治家,他们不仅有叱咤风云的气势,更有光芒四射的才华,为地方的政治经济社会发展作出过卓越的贡献,芜湖的历史不应该忘记他们。这工作总要有人做吧?

另方面,通过翻阅资料、上网搜索、走亲访友,我被浓厚的历史氛围包裹感染,更认识到——记录他们不是为个人树碑立传,而是通过展示领导的建树,可以对一个时期地区政治文化形态包括生存形态检索,对廉政建设也是有利的。

原以为有档可查,工作时才发现,除了进入中央的领导公布了简历,地方志的年鉴仅仅有十几个一把手的资料,其他没有可以依靠的查询方式。盖了地方志公章的信函发出近百封,没有部门回复,个别领导邮来一点情况都让我感到喜从天降。

好不容易找到家属子女,也不是所有人都支持的,其余的都只能自己找。一年来的时间,不可能像以前写报告文学那样逐一采访(那样十年也完不成任务),但几乎每天都要在浩如烟海的网络里搜索,在堆积如山的故字堆里查询,在茫茫人海里找人提供线索,甚至打许多长途电话寻问……

感谢陈寿,写下了《三国志》,一下推出三个春谷长与一个芜湖侯。而后近两千年中,还有多少领导过地方的名人?他们大多在历史的尘埃中淹没了。仅仅是老街残留的古代官衙,就工作过许多任“一把手”。当黄墓渡、欧阳河等以地名的方式缅怀地方官吏时,就是树立起为官一场、造福一方的丰碑。虽然在历史的误区中,既有受命运捉弄、毫无道理地被剥夺了行政权利的;也有人性沉沦、道德坠落、提前出局的;更有抓住历史长河中的机缘,超越时代局限的……他们多数功成名就,在人生舞台的高潮谢幕。

岁月每天都在抹去生命的流痕,千古留名的往往是两个极端的人,只是,有的是千古留英名,有的是千古留骂名。

我们不能还原历史,但有价值的历史人物应该在文字中永生。检验历史的正误靠时间,检验文字的正误靠读者,只能说,一年来我尽力了,不仅付出了时间精力,耽误了自己出书,连报刊也少见我的文章,而且一向引为自豪的视力也在这一年中急剧恶化,双目竟然生出了阴翳……但是,能让后人清楚地看见为这片土地带来影响的名人,我想,付出也就有几分值得了。

茶若君子 不了情缘


不了情缘

为了答谢在大学给我帮助的同学,请了一次客,时间在一个狂风暴雨的夜晚,在一个类似贫民窟的大排档里。地点寒酸点,菜肴可不能寒酸:野猪肉、老鳖汤、煮对虾、长江鳊……不是大家一致反对,梅花鹿也上桌了。主菜是一盘最具江南特色的螃蟹。日前购买的螃蟹,卖主信誓旦旦说他是渔业队的,捕捞的绝对正宗长江野生蟹,于是不计成本,一口气买了八斤多。谁知,第二天早上就死了两只,下午又死亡四只,还都是大个的,赶紧又去市场补充两斤,发现居然便宜一半价格,也不管是哪里养的,先送到饭店加工。

都是委托一个老同学请的同学,也知道我这人要求环境可以不高档,但是环境要绝对安静,于一个很难找到的地点,居然到了10个同学,不是大腕就是大款,平时在全市重点会议都作为四大班子领导坐主席台的高官,居然也拥挤在这间破破烂烂的小屋子,我说,就权当在我寒舍吃饭吧。因为狭窄,没有距离,就因为我们是曾经风雨的同学,一起渡过了五年中文系的读书时光。

一个副市长同学还特别在电话里道歉,说他在基层单位,实在不能来。我大可以原谅他,因为早在我第二本书出版时,他就给我长足了面子。那是一家企业读书会购买了我一百本书,并大张旗鼓地开读书会。一应就绪,听说副市长要来,厂一把手都觉得不可思议,因为比这重要得多的会议也没请来大人物,副市长居然正点到达这个“不务正业”的小会。在全体起立的夹道欢迎中,这同学却把热情的手伸向坐着的老同学,直言不讳地对一旁尴尬伸着手的企业领导说:“我就是来看李幼谦的,上午还有两个会议,马上要走。”于是坐下就滔滔不绝地表扬我的作品,然后又车不停轱轳地赶回市里去。

来的都是曾经或者现在的头面人,什么场合没见过?什么东西没吃过?在他们即便平淡的宴会中,这大约是最低规格的一次宴请,可是环顾四周,我感叹,这些同学不仅真待我不薄,而且都是好人啊:生意人仗义疏财,当官的清正廉洁,为文的侠肝义胆……即使在本市最显赫的媒体掌握财权的同学,也都是纪检干部出生,有文品有人品,才能在这满目混浊的大浪中陶冶成真金,我为他们自豪。

吃得不好他们讲得好,说见我的书自然比吃了什么都高兴。他们有所不知,不是他们的扶持,我哪里能有今天的成绩?转眼一算,我们同学三十年的纪念日就要到了,二十年前的聚会却历历在目:

十年一聚的同学会,我迟到了。会前,我千里迢迢回了一趟老家重庆,没有住上一个月,因为牵挂着同学会,不顾亲友再三劝阻,毅然踏上回芜的道路,不惜多花100多块钱买加急船票,就为了能及时赶回来参加同学会。

到家的第二天傍晚,我就接到了筹委们要我献辞的指令。劳动节一大早,我便开始了脑力劳动。五年聚会,十年离散,该有多少话要说啊。可是,千言万语涌心头,又怕学友嫌啰索。绞尽脑汁,直到下午两点,才凑出了几张写得压韵的句子,草草收尾,赶到会场,却已经晚了半个会。

《今生有缘》诗名一报,全场作一片哗然,一个个以为我跑题了,是不是为一个新婚的同学做的?没有搞错!难道“情”只为爱而生?亲情与友情难道不是情?全诗念完,才知道我歌颂的是五年大学的不了友情,于是掌声雷作,出乎意料的热烈反应,我也只道是礼仪的需要。

那担任党委书记的老同学说,他听的时候,泪水都涌出来了。(都是学过中文的,夸张的修辞是最好的捧场。)

担任总经理的老同学连夸三声“写得好,写得好。写得好!”表情丰富,鼓励有加,(这是对我迟到报愧羞涩的安慰。)

怎么?中文系主任也夸赞了,才使我得意忘形起来:“师高弟子强嘛!”(捧老师也捧了自己。)

白发苍苍的老教授以词和答了,这简直是对我的一次颁奖,我受宠若惊,飘飘荡荡——当然,诗言志,有感而发嘛。

在我的字典中,“同学”是最温馨的字眼:是加省略号的情缘,是没有功利的友谊,是不带政治色彩的情份……岁月匆匆,人生几何,能有几个10年?人海茫茫,同窗五载,有多少人能够共处同一空间?

“同”字的半包围结构,生动地描绘出一个空间,在那一同度过的两千多个时空里,我又享受到了最惠待遇。

我们参加的是文革后的第一次招考,耽误了上大学的十多届毕业生都在同一起跑线上竞争,我没有健全的身体,也没有全民职工的身份,不符合他们起码的报名跑线上竞争,我没有健全的身体,也没有全民职工的身份,不符合他们起码的报名条件,死磨烂缠地报上名,中举才知路途遥。幸亏有缘遇到好同学,一双双温馨的手扶持我走过了那么多坑坑洼洼的坎坷道路。

“嘿,书包给我,我搀着你走。”那浅浅的微笑,一进学校便和我形影相随,走到哪里都有那温暖的手。

“晚上要接着上课,我给你带饭。”等他把饭盒从怀里掏出还烫手,绿菜红肉上,两个黄亮亮的荷包蛋是特意为我加餐的。

“来,快坐下,我带你去赶最后一班车。”一辆加重永久的书包架,就成了我放学的坐骑,有时候赶不上汽车,竟然来回三十里路送我回家,那宽厚的背脊,为我承受了多少劳累……

还有她、他、她、他……个个同学,桩桩往事,段段情缘,才下眉头,又上心头。记忆的存折熠熠生辉,温馨的冲击波,给我带来终身的甜蜜。

这就是同学情缘——无私无畏无怨无悔,相帮相助相安相成。它不是情爱被欲望支配,它不是亲情与血缘相连,所以更无私、更高尚、更纯粹。而今,当我们共同咀嚼那沉甸甸的苦辣酸甜时,拿什么奉献给你们——我的学友?言为心声,只有我拙劣但赤诚的诗行:

不了亲缘,高悬七彩风帆,

情缘不老,凝聚永恒的挂念……

李幼谦散文集

你若愿等 茶不负你


茶苦,如生活。苦涩,有时清淡如绿茶,有时浓郁如普洱。茶的形成是磨练的积淀,在烈日下发芽开花,在骤雨中成长,在疼痛中被分离,在烈焰上焙制,终用沸水沏煮。经历重重苦,方能流香。

浮生不在,茶语清香,注一湾水,取一瓢茶,入壶、出汤、浓稠甜蜜。观而赏其妙,闻而悦其香。

中国人有一个说法:“茶如隐逸,酒如豪士;酒以结友,茶当静品。”喝酒可以熙熙攘攘、呼朋唤友,而喝茶还真是一件清静的事。

喝一杯茶是一种茶缘,在不同的地点品饮守候着不同的缘分。结缘,无论是结人缘,结茶缘,还是结佛缘,结法缘,都体现在一个“善”字上。

从“禅茶一味”角度而言,结缘者结四缘:结人缘,结善缘,结茶缘,结佛缘。以此心此缘创造善因善果,成就善因善果;从茶人角度而言,缘分本就是一杯茶,生命伊始,茶在土壤里生根、发芽、开花。

在千千万万的人当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禅者和茶者。在千千万万年当中,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好赶上了,那也没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吃茶了吗?

一杯茶在手,人缘、茶缘、善缘、法缘、佛缘尽在其中。

在一壶茶里,每一片茶叶都不重要,因为少了一片,仍然是一壶茶。但是,每一片茶叶也都非常的重要,因为每一滴水的分芳,都有每一片茶叶的本质。

布施,犹如加一片茶到一大壶茶里,少了我这一片,看似不影响茶的味道;其实不然,丢进我这一片,整壶茶就有了我的芳香。虽然我施的很小,也会充满每一滴水。

一片茶叶丢到壶里就被遗忘了,喝的人在喜欢一壶茶的时候并不会去单独赞叹一片茶叶。一片茶叶是不求世间名誉的,这就是以清净的心去施,不求功德、不求福报,只是尽心尽意地奉献自己的芳香。

一壶好茶,是每一片茶叶共同创造的净土。说珍惜世界,先学习在社会这壶茶里,做一片茶叶!当我们这样想时,喝茶的时候就特别能品位其中的清香。

品茶是品茶人心的回归,心的歇息,心的享受,心的澡雪。因此,品茶时要有一个最佳的心理环境即心境,才会真正体味到品茶的真谛,获得精神上的享受。

茶说:我就是一杯水,给你的只是你的想象,你想什么,什么就是你。心即茶,茶即心。

世上好茶数不胜数,有些茶,你或许此生无份,有些茶你可能避而远之,由此便产生“好茶”、“坏茶”。然而,任何一种茶,都各有其佳处,茶无好坏,只有喜欢与不喜欢,适合与不适合。珍惜每一杯茶,与其相遇也是人生一茶缘。

茶等的是一个懂它的人,人等的是一杯倾心的茶,你若愿等,茶不负你。

宋朝宰相李若谷与宜兴茶政


宜兴历来是状元宰相之地,在历代的宜兴官员之中,诞生了不少人中龙凤,高科危爵,直至位极人臣。宋代仁宗时期的李若谷就是其中一位。

《宋史》中有李若谷传,传云:“李若谷,字子渊,徐州丰人。少孤游学,依姻家赵况于洛下,遂葬父母缑氏。举进士,补长社县尉。州葺兵营,课民输木,檄尉受之,而吏以不中程,多退斥,欲苛苦输者,因以取赇;若谷度财,别其长短、大小为程,置庭中,使民自输。改大理寺丞、知宜兴县。官市湖洑茶,岁约户税为多少,率取足贫下,若谷始置籍备勾检。茶恶者旧没官,若谷使归之民,许转贸以偿其数。”从传记中可以看出,李若谷是一位非常重视“民生”的好官,而且特别会理财。

宋代继承了唐代末年的“榷茶”制度,这种制度简单说就是民制、官收、商销三个步骤,规定种茶茶户要将折充两税之外的余茶全部卖给政府,不得私自出卖,否则即处以没收和刑罚,以及惩治主掌茶务的官吏徇私乱法。李若谷在宜兴任职期间,对宜兴茶户的“茶税”也采取了较为宽松的政策,给宋代严格的“榷茶”政策增添了一丝人情味。

我们从李若谷在宜兴的做法中可以看出,以前的官吏对茶农确实是十分苛刻的,到李若谷时才有所松动。当然,其中李若谷的个人因素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原因要从宋代发展到仁宗时期,其商品经济的水平已经相对发达,另外就是当时的财政因素也不像晚唐时期那么窘迫。无疑,对宜兴人民来说,李若谷确实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李若谷在宜兴期间,看到长桥年久失修,就组织和动员大户捐款捐物,开工重修长桥,但因其在宜兴表现出色,李若谷不久擢升为连州知州(位于今广东省西北部),最后直到后任贾昌朝时期才告完工。当然,贾也因此升了官,也做到了宰相一级。

离开宜兴后,李若谷一路高升,官最高时位居参知政事(即当时的宰相),在他为官期间一直保持着勤政爱民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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