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茶,是深埋在时光当中曾经的自己

发布时间 : 2020-05-22
老白茶是老的树叶 老白茶必须是茶饼吗 老陈白茶是什么茶

老白茶是老的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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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茶有时是一种怀旧的方式,喜欢老茶,其实是喜欢那些久违的岁月和味道,似乎只有那些老物件,才更容易唤醒我们沉睡的印象。我曾经这样认为,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明白,静默在时光深处,才能体会老茶的好,喝茶时跟我们对话的,原来是曾经的自己:我不是喜欢老茶,是喜欢那个深埋在时光深处,曾经的自己。

宁静的夜晚,头发不干,一个人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听朴树的《那些花儿》,满心欢喜。曾经不是没听过这首歌,只是当今天点开音乐,听歌声在我耳畔缓缓飘起的时候,却仿佛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般。今天下午,去朋友店里喝茶,路上碰到熟人打招呼,清洁工老爷爷坐在大树底下,安静地补一件旧衣服,手机里则一直重复播放着这首老歌。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在林荫路上踩下一个小脚印,而我则沿着琐碎的斑点踏歌而行。心情如阳光一般,格外地好。

一直喜欢带有岁月印记的东西,无论是一首老歌,还是一泡老茶。它们经过光阴见证,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像外婆家那口老井,小时候无比喜欢的那件旧衣服一般,总是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牵动着我们的神经和感情。

曾有幸喝过一款上世纪的绿茶。它与传统意义上的绿茶不同,看外形像红茶,而且可以长期存放。在不懂茶的年纪,我还不太能辨别出它的香型与滋味,但那个近乎斑驳的茶罐,开罐后,第一眼看到那款茶的惊奇感,以及品尝到茶汤后发自内心的愉悦,却让我至今记忆犹新。后来我了解到,老绿茶与如今的新绿茶恰恰相反,它性温偏热、养胃提神,即使胃冷者也可饮用。

当年发生了什么?为何那个时代的茶与现在的茶有如此大的区别?那时这款茶是如何做出来的?它究竟是产自何地,还是从某座大山深处走来?我无从求索答案,只是一口又一口,品味着这款由时光窨制而成的绿茶,用心感受着那由光阴雕琢而成的陈韵,在清冽到柔和的生命变化过程中,它感动着每一位品尝着它的茶客。

我想念多少年前,应该也是同样美好的一天吧,一位艺术家灵感来临,非常开心地写下心底深处的歌,而他的快乐则穿越时空,映射给今天的我,这是多么神奇的事情啊,谢谢那年的歌手,谢谢那年的茶人,带给我的欢乐,像阳光一样,明媚了一年又一年。

闲暇时,存一些老茶,偶尔拿出来喝喝,就像是回味那些曾经的过往,那些深深印在记忆里的画面,让那些沉年的味道,唤起那些沉睡的记忆,也许是怀旧,也许仅仅是一个人,想想一段段走过来的路。老茶沉淀了时光的美好,愿我们也都沉淀了美好的自己。唯此,才配得上这老茶唤起的,那个渐渐被淡忘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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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茶,是时光流逝中的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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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不饶人,我亦未曾饶过岁月。——木心

穿梭时光的隧道,凝聚光阴的镌刻,老茶是大自然给与的岁月陈酿。

陈年老茶,是光阴对细节的耐心雕凿,更是一种在时光流逝中的静默,在这种静默中,生活上升为艺术。

老茶,爱茶之人倍感珍惜。历史遗留下来的老茶,喝一泡少一泡,生态环境变了,将来也复制不出,藏茶之人要有惜茶之心,后人才能有老茶可喝!若似家常便饭见人就泡,往往自找没趣,不欢而散,实在有愧于当年做此茶,藏此茶之前人。

毕竟老茶不像新茶一样直白,有着更深层次的内涵,讲究“因缘和合,静心品鉴”。

陈年老茶七不泡:

风雷阴雨不泡,

喧嚣浮躁之地不泡,

茶具不齐不泡,

遇不爱茶者不泡,

酒足饭饱不泡,

果食同饮不泡,

无缘茶不泡。

老茶的境界,就是老到只剩下泥土的芬芳:“一分苦、二分净、三分活。”

所谓“苦”,是指老茶褪尽了茶叶的青香;

所谓“净”,是指老茶了无杂味;

所谓“活”,是指老茶“土”而不涩,入口即滑,有岁月的凝重,却无尘世的火气。

陈年老茶自然谦和,是山水,是晚霞。能品出行云流水、风调雨顺;能品出人生百味,云淡风轻。品味老茶,就是品味漫漫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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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马古道——曾经消失的历史


在中国大西南的险山恶水和原野丛林之间,绵延着一条神秘的古道,千百年来,无数的马帮在这条道路上默默行走,悠远的马铃声,串起了山谷、平坝和村寨,也串起了众多民族和不同文化的交融。如今,古道石板上的马蹄印仍历历在目,跨越江河的铁索吊桥也已几经沧桑,被当年烟火熏黑的巨石诉说着这段传奇,古老的茶马古道,正日益吸引着人们的目光。

进入藏区的马帮,大部分是用软驮运输货物,以免有些地段过度狭窄,骡马因货架碰撞山体而掉进深渊。

在云南西双版纳,这块地球北回归线上惟一幸存的绿洲里,除了佛寺、高脚竹楼和傣家少女,还有着鲜为人知的老茶树和茶马古道的故事。云南是茶树的主要原产地,世界上用于制茶的植物有23属380种,其中15属260种分布在云南。目前世界上发现的年代最古老的野生茶树和最早的人工栽培型茶树,都在西双版纳。

拥有地球上最古老的茶园,西双版纳自然成为茶马古道的南端起点。历史上,西双版纳生产的普洱茶不仅作为献给朝廷的贡品,还远销西藏地区和印度、尼泊尔、缅甸、泰国、老挝等国家。到了清朝乾隆年间,每年跋涉在茶马古道滇藏线上运茶的驮马已达5万匹之多。

唐宋时期以后,云南和四川的茶叶开始销往西藏地区,受到了藏族同胞的喜爱,以至于到了不可一日无茶的地步。茶马古道也就有了两个出发点:一是云南普洱,二是四川雅安。从普洱北行的路线经过南涧、大理、中甸、德钦、碧土,从雅安西行的路线过泸定、康定、理塘、巴塘、芒康、左贡,两条路线在今西藏邦达汇合,然后又分为两条主要的商道通往印度。一是由邦达向西南行,经然乌、察禺进入印度东北角的布拉马普特拉河流域,与着名的蜀身毒道和海上丝绸之路连接。二是由邦达经昌都一直向西,到达拉萨后又分为两路,一路经江孜等地进入尼泊尔、锡金、不丹,一路继续西行,经日喀则、拉孜、萨嘎、普兰到达印度、尼泊尔。

山间马店

从古代到近代,茶马古道上的交通运输主要是依靠马帮。马帮可以说是云南历史上一种独特的地方文化,由云南的地理环境和驰名于世的马匹这两大因素结合而成。历史上云南以产马着称。考古学家从170万年前元谋人时期的哺乳动物化石中,发现了马的化石;汉唐时期,云南有着名的越赕马;宋代的大理马更是驰名于世。而马帮的发展又与茶马古道的兴盛紧密联系在一起,马帮为西南地区的对外交通贸易提供了便利,茶马古道的繁荣则促进了马帮运输业的扩大与发展。

马帮形成初期,各家各户只是将自己的马匹用于短途驮运。随着对外贸易的发展,需要进行长途贩运的货物逐渐增多,加之复杂的道路状况,单人匹马很难成行,也无力承担全部运输业务,于是便数人相约合伙同行,共运一批货物,从而形成了最初的马帮。清末民初,云南各地出现了一批大的商帮,有些更是富甲全国。云南的商帮大多拥有自己的专业性马帮,有些商帮就是由马帮直接发展而来。

经常以地为床以天为被的赶马人早已习惯了简单艰苦的生活方式。

专业性马帮有一套严密的组织机构。从领导来讲,一般分为大锅头、二锅头、管事三等。大锅头1人,是整个马帮的头号首领,其他人要入伙搭帮,要向大锅头交纳一定数量的钱银。对大锅头的要求也比较全面,既要智勇双全,又要熟悉商情、各地的风土人情、道路和驿站的情况,还必须有一套完善的管理手段,能当家理财,管理好马夫、牲口和财物。二锅头为二号首领,大锅头不在时全权掌管马帮。管事则专门负责马帮内部的经济事务。马帮的大小按拥有牲口多少区分,5匹牲口为一把,5把为一小帮,设一小锅头负责。一个马帮少则几十匹牲口,多则成百上千。赶马人与牲口的比例,一般为4匹骡马配备一名赶马人。

进入清代,云南外运货物总量大增,除了每年要运输京铜600多万斤以外,茶、盐等云南特产也是各路马帮驮运的主要货物。马帮运输业进入了鼎盛时期,茶马古道也得到了长足的发展。据史料记载,清代从四川成都到西藏拉萨的距离为5916里,而从云南普洱府到拉萨的距离则为7019里,中间有100多个驿站。如果再加上从拉萨到尼泊尔、印度等地的里程,茶马古道可谓是名副其实的万里之遥。

从自然条件来看,茶马古道滇藏线最为艰难。通道皆位于崇山峻岭之中,雨季气候炎热,瘟疫等各种疾病流行,人和骡马都极易染病,所以,商队通常是在每年5月雨季到来之前通过云南西南部地区。而从滇西北进入西藏地区,行走更为不便,夏有蚂蟥之害,冬有大雪封山。即使在天气好的情况下,马帮驮队也步履艰难,有的通道极为狭窄,宽不及尺,左边是绝壁,右边是深渊。由于道路状况较差,沿途缺乏供给,加之路途遥远,人马容易困乏,因而经常出现人亡马死的事故。

随着滇川藏印之间贸易的发展,云南的一些商人和马锅头落籍印度、尼泊尔等国,成为华侨,其中以丽江、中甸等地的纳西族和藏族居多。这些人长期经营茶马古道上的驮运业务,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茶马古道成为中国西南惟一的一条陆路运输线,马帮驮队从印度运进大批的国际援助物资,有力地支持了中国的抗日战争。

新中国成立后修筑的滇藏公路和川藏公路,大多地段是以茶马古道为基础。汽车代替了驮马,茶马古道也已成为历史,不过在云南边远山区,马帮至今仍是主要的交通运输工具。那些往日的马锅头和赶马人,如今已进入古稀之年,他们聚在一起的话题,仍是当年赶马途中的轶闻趣事和令人伤感的经历与磨难。

茶色浸润的时光


《洛阳伽蓝记》里说,闽人做了鬼,都离不开茶。

茶,在城市的时光里,永远和宁静、禅机联系在一起。

手边有一杯刚泡开的铁观音,茶味很浓。扑鼻的茶香,就这样扎实地铺陈在我日常生活的节奏里。

茶的气质,跟万籁皆寂的夜晚契合。这些名山秀水间的灵物,经过杀青和炒揉,褪尽水分和颜色,安详地沉睡过去。如闺中的怀春少女,斜倚在绣楼的栏杆上,在寒鸦的叫声中,期盼着,春风早日拨弄起妆台的环佩。眺望远处山野,马蹄嗒嗒,美目佳人翩翩而来。

水是茶的魔法师,冲茶是悄声唤醒那些睡去的青芽嫩叶。我着迷的,是过程的繁琐和仪式般的庄严。清水净手,调匀气息,一招一式地冲泡,心平气和地观赏。大凡名茶,都有一套既定的冲泡程序。每个步骤都有典雅的命名,合起来就是系统的表演。在渴望成眠的夜晚,品茶是次要的。而泡茶、赏茶,本身就是一门自足的艺术。

这样的夜晚,总是苦涩中带点朦胧的诗意,枯荷听雨的调调。

日子趋向安稳,工作业已理顺,生活因妥协和怯懦而变得更舒适。一个又一个的夜晚姗姗到来,又悄然流逝。兴奋和满足少了,不知道想追求什么,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被消耗掉了。好在总有一些好东西,会继续丰饶着我的生活。茶的奇妙,在于到了一定年纪,方能抛却成见,懂得欣赏。它的广袤和深邃,极易让人痴痴迷迷。《洛阳伽蓝记》里说,闽人做了鬼,都离不开茶。喝茶于我,着实是个像样的嗜好。

人都得为生计奔走,忙忙碌碌。生活就七个字,茶占一位。平淡也好,高雅也罢,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从那瓷质茶器里流溢出的享受正是喧嚣背后仅剩的一方净土。

想来,人总要学会长大和成熟,就像茶一样,绽放自己美丽的一生,然后沉淀下精华。最好的时光在茶香里,茶影映出你我生活的性灵,使得流水般的日子多了一份安详与恬静。

时光静好与君语,繁华落尽与君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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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若梦,浮尘如空,为欢几何,百转千折。繁华尽处,寻一无人山谷,建一木制小屋,铺一青石小路,与你晨钟暮鼓,安之若素....

我本风雅,何惧旁人言我浮华!生活须要简单,生活本就简单。我不曾恃才,怎会惧旁人道我傲物?我本凡人,同食人间烟火;我本布衣白丁,常种梅兰竹菊。不曾与显贵有交,亦不曾有鸿儒之友么。

人生有情,所以总愿意为一些渺小的感动,无私地交付自己。人生又无情,想要在简约的时光里,拥有一段纯净的爱,却总是事与愿违。千帆过尽,只想觅一叶小舟,任流东西。阅人无数,唯愿在戏梦中,找寻知己。

有些地方,此生是定要去的,只有亲历了远方山水,让梦成为现实,才不枉来人间走过一遭。可当我们见到梦中的情致,那样至美的风景,可以做到寂静无言吗?岂不知,每一粒尘埃的下落,都会将其惊扰。

自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意味着远离纯净,开始漫步在红尘的烟火里。在茫茫世海里追逐,寻找所谓的归宿,其实人又何曾有真正的故乡,都只是暂将身寄,看几场春日芳菲,等几度新月变圆。停留是刹那,转身即天涯。

很多年前,喜欢上两个字——惜缘。总觉得,人与人相识,是多么的不容易。人与人之间,应该淡然相处,细水长流才能让缘分维持得久远。太过浓烈,总是会生出大悲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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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马古道曾经辉煌的岁月


采茶采茶再采茶,

炉城一去远离家,

姑嫂房中齐叹嗟,

哥哥背茶未回家。

茶马古道民谣

在横断山脉的险山恶水之间,在横跨世界屋脊的原野丛林之中,绵延盘旋着一条神秘古道茶马古道。这是这个星球上最令人惊心动魄的道路之一。千百年来,无数的劳作者在这条道路上默默行走。古老的茶马古道赋予了康巴文化鲜明的特征与深邃的内涵:茶马古道既是汉藏商业活动的结果,又是多民族文化融合的产物,是藏区独一无二的人文现象。作为汉藏交往与团结的象征,茶马古道原西康省所辖雅安(现四川省雅安市)至康定一线的背子,也许就是诠释康巴人文背景映衬下的古道最为真实的一块人文活化石。

大地上的史诗

茶马古道,是中国历史上内地农业地区和边疆游牧业地区之间进行茶马贸易所形成的古代交通路线。茶马贸易,是以中原地区的茶和边疆少数民族地区的马为载体所开展的贸易活动。茶马古道有两个出发点,一是云南普洱,一是四川成都,两条路线在今西藏东部的洛隆宗汇合。古道是世界上历史最悠久、海拔最高、地势最险、路程最长的古商贸通道,也是世界上地势最高的文明文化传播古道,具有极其重要的历史地位和经济文化交流意义。是与古代中国对外交流的海上之道、西域之道、南方丝绸之路、唐蕃麝香丝绸之路相并列的又一条国际通道。

青藏高原由于地形复杂,气候恶劣,使这块特殊的大高原与周围地区联系的道路崎岖艰险,路途漫长。从历史角度而言,内地进出西藏的大驿道主要有三条:由成都至雅安经打箭炉至拉萨;由云南大理至拉萨;由青海西宁至拉萨。这其中,属于茶马古道范畴的就占了两条。

茶马古道运输线方方面面都充满着神奇与惊险。由成都、雅安经打箭炉至拉萨一线中,雅安至康定段完全以人力来背运货物;而云南一线基本以畜力来运输。据纳西族作家白郎考证:在云南的马帮中,耐力与力气更大的骡子取代马匹担当了运输的主角。不管四川的肩挑背驮还是云南的骡子马帮,茶马古道在藏彝走廊中的穿行无疑都是在用人与牲口的生命与险恶的大自然决斗。原西康省所辖雅安(现四川省雅安市)至打箭炉(康定)的交通,在二郎山隧道未开通前,对于以车代步的现代人都可谓雄关漫道真如铁;对于当时以人力来背运货物的挑夫其难度更可想而知。在云南一线,经历漫长三个多月的颠簸,到达终点时损失一半的骡子已是常事。德钦县内的澜沧江夹在梅里和白玛两座大雪山之间,溜索是惟一的交通工具。大风中,高高悬在空中的人、牲口与货物来回晃动;下面,咆哮的江水肆无忌惮,稍有不慎,马帮便有可能葬身于滔滔江水之中。

从一张老照片进入

1896年的一天,一名来自法兰西的异国人,怀着殖民的梦想登上了去往中国内陆的小帆船。他就是清末法国驻滇总领事方苏雅。在他所去的中国西南的土地上,秀丽山川、纯朴民风、独特建筑、悠久文化所构成的那一幕幕千姿百态的神奇画面,注定要让这位蓝眼睛白皮肤的洋人惊心动魄。1903年,在云南至川藏的一条崎岖山道上,坐在一把洋伞遮蔽下的大轿中的方苏雅,发现了一群奇特的苦力者,他们人人头顶着一顶大草帽,每人手持一根丁字形拐杖,一块圆形的篾条挂在每个人的胸前。他们身后背负一团高大而沉重的包裹,随行的仆役告诉方苏雅:这是一群向西藏运输茶叶的苦力,他们身后那一团高大而沉重的包裹就是茶包。在当天的日记中,对于这一段让方苏雅刻骨铭心的窄路相逢,他记述到:戴在头上的大草帽不仅遮阳挡雨,也使背夫们的身形奇特而且高大。苦力们一天内要走大约40公里,负重可能超过100斤。他发自内心地感叹:这些外表无生气,极度贫困的人怎么能胜任这种工作,表现出如此的耐久力!

四十三年后,一位从雅安到康定公干的俄国人在一处名叫瓦斯沟的小村子中,又如方苏雅一般,被征途中不期而遇的背夫完全征服了。此时,这位38岁名叫顾彼得的西洋人,脚穿一双网球鞋,手柱一根拐杖正悠闲在村中漫步。前几日令人头昏眼花的惊险行程,让他几乎感到自己似乎已快把人一生所能走的最艰难的路全走完了。

在瓦斯沟村口,一条羊肠山道旁的悬崖下,一块小小的平地上,他看见几间背夫停歇的破烂房舍,几棵果树围绕其间。山道上,运茶者络绎不绝,他们一个跟着一个,像一条长蛇阵一样:连枝带叶的粗茶和被压成碗状的茶坨被放入长方形的柳条箱中,柳条箱又一个个高高地垒起来放在木制的背架上,背架在背茶脚夫的头上微微向前弯曲。这些可怜的人按负荷的重量收取报酬,所以他们有时背重达180斤的一堆柳条箱。他们背货时一般携带一根短粗的手杖,顶端是铁的,手柄是十字形的。由于他们背负的货物很重,高山上空气又十分稀薄,所以他们每走几分钟就要停下来歇息,把货物靠在相邻的岩石上或是放在专门为停歇而堆好的石块上。他们一步一步挣扎着往前走,拐杖也随着步伐嗒嗒作响,插入地上的拐杖起着平衡的作用。他们十分可怜,褴褛的衣服遮不住身体,焦黄的面孔有些发青,茫然无神的眼睛和消瘦的身躯好像行尸走肉一般。如果有月光的话,他们又继续上路,沉闷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空气中上下回响,不管阴雨绵绵还是阳光灿烂,风霜雪冻,成百上千的背茶者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来往于雅安和打箭炉之间。当死亡来临之时,他们只是往路边一躺,然后悲惨地死去,没有人会关心他们的死活,这样的事周而复始,没有人会因此而掉泪。由于过度的疲劳,他们在休息时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沿途的一切景物对于他们来说都毫无兴趣,他们像机器人一样机械地拖着步伐从一块石板迈向另外一块石板,他们仿佛是些异类,你无法安慰或是帮助他们。相对于方苏雅诧异中平淡的语句,顾彼得却用近乎哲学化的语言感叹到:他们似乎已经脱离了人类的情感,比骡子和马匹还更加沉默。如此悲壮的场景,让这位多怨善感的西洋人,随后很长一段日子里,内心充满了无比的悲哀和不可言说的无赖。

2004年6月,当我们采风藏彝走廊到达原西康省所辖雅安的天全县甘溪坡村时,村里的老背夫李忠全大爷已经81岁了。他也许是整个茶马古道上,如今健在的年数最高的背子了。李大爷12岁就开始在当地跑短途背杂货(盐、菜油、山货等),18岁开始背茶包走康定,到1951年解放为止,他在山道上走了16年,其中有10年走在茶马古道上。当年做完庄稼,就去背茶包挣点钱补贴家用,好比现在农村人外出打工,在天全的村寨里,当背夫是非常普遍的现象,光甘溪坡村就有四五十人。身板硬朗、神智清楚的老人,满脸自豪地回忆到。说完了这一段话,他便沉默了,目光呆望着村外那一片云雾笼罩的群山峻岭。在那里,一条崎岖的盘山公路上,一辆辆飞驰而过的大卡车,满载上吨的货物飞快奔向远方的世界。

那一刻,我知道:他的历险连同茶马古道当年的辉煌都已经远去了,老人那许多让人荡气回肠、悬念丛生的往事,如今只能作为一段段茶余饭后的故事,讲给小孩子们听了。山间的烈日,阳光如一丝一缕光亮的绒毛编织在老人皱纹密布的脸庞上。山风摇弋的那一刻,沉默得如同一尊雕像的老人,他的灵魂也许又飞回了藏彝走廊,飞回到那一条美丽而险恶、苦难而漫长的,隐秘于深山密林间的茶马古道。

敲响群山的肤皮

事实上是多样因素决定了茶马古道上如李忠全老人般背夫角色的产生。首先最为重要的原因在于四川没有云南这样善走山地高原的骡子和马;其次,四川人口众多,劳动力廉价,而川人又善于背负;从地理学角度而言,茶马古道必经的二郎山一带,险要的地势不适合于骡马通行,似乎也是一个决定性的因素。

于是在多条茶马古道上,背夫成为了雅安到康定段所特有的一种现象。作为离雅安最近的山区县天全,成为茶马古道向西延伸的第一个县,而素以吃苦耐劳著名的天全人,在险恶的二郎山山道间,顺理成章成为浩浩荡荡四川背夫队伍中的主力军。

甘溪坡是一个不大的村寨,路边已经立起了茶马古道的石碑,青瓦木墙的老房子整齐朴素,带着客栈和商铺的痕迹。光滑的石头古道穿寨而过,你会很轻易在石头上发现一个个的小石窝,那些深入大地肌理的石窝如一团团拥挤着的麻点,随古道消失在连绵群山之间。据说,这就是当年前仆后继的天全背夫们用T字形的手杖支撑着茶包歇息时,水滴石穿般地杵出来的痕迹。而天全至二郎山隧道之间的甘溪坡、碉门、水獭坪、新沟一带,被川藏公路所截断的古道仍一段段残留在山间,古道上的一个个驿站(村寨)仍保留着古朴的面貌,村寨里你仍可以发现一个个两寸多深的小石窝。这些茶马古道上背夫们留下的拐子窝永远留在了荒废的古道上。它们见证了背夫坎坷的一生,见证了一条人类历史上历史最悠久、海拔最高、地险最险、路程最长的古商贸通道所有的辉煌与沧桑。正是这些现在长满了苔藓的小石坑坑与创造它们的主人一起,完全以人力的方式,在数千年前,使茶叶成为中华传入西方的第一物种,使茶文化成为全人类共同的物质与精神财富。

在第二天对老人的采访中,老人为我一一详解了当年背夫全套的行头,这也使我拥有了更为专业的眼光去解读方苏雅那张名为《顶草帽的背夫》的著名照片中的细节:茶马贸易中,因路途遥远,骡马难行,运价太高,茶叶主要靠人力背运。在天全,人力背夫人又称背二哥或背子。这是最苦最苦的谋生方式。这样的苦力活儿,要有人组织,有人担保,防止背夫们中途撂包子。背夫们一般是农闲时间,背背子以谋生。我们八个一群或十个一伙,每人手持一根丁字形拐杖,俗称拐筢子、墩拐子,拐尖镶有铁杵,用来撑着茶包歇气。因为负荷重,背子只有这种方法才能在路上休息。一块圆形的篾条挂在胸前,这是用来刮汗的。随身自备沿途的食物很简单,就是一点玉米面、馍馍和一小袋盐。另外,女背子的茶包上还要挂上几匹笋壳,以便歇下背子,站着小便时作水槽之用。有的女背子还要把吃奶的孩子挂在胸前。

老人为我介绍背二哥的行头时,一只放在大腿上的手下意识不停抖动着,在他的那只手上仿佛有一根无形的拐杖,老人用它不停敲响着大地的肤皮。而那条坎坷崎岖的古道,古道上背夫们源源不断地从内地为西藏驮去茶叶和食盐,又为内地换回稀缺马匹和皮毛的平凡而又伟大的劳作者的身影,朦胧的灯光下,愈发鲜亮的浮现在我眼前。采茶采茶再采茶,炉城一去远离家,姑嫂房中齐叹嗟,哥哥背茶未回家,老人一首当年的民谣,沙哑的嗓音与混沌的歌唱,完全代表出当年古道背夫所有的艰辛与挣扎,似乎成了此时此刻对于古道与背二哥诠释最佳的绝唱。

云端的跋山涉水

1939年年初的雅安,凌晨时分,雾气朦胧,四处漆黑一团,城市犹如进入冬眠的庞然大物。为了防冻,居民们照例起得很晚,城中的商铺大多也在上午才开店接客。但对于历史悠久的茶马古道贸易而言,这个季节,却是雅安各茶号发茶最繁忙的日子,每天出发的背夫都在500人以上。

冬月的雨城,清晨寒气袭人,在孚和、永昌恒等茶庄前,却已是人声鼎沸,一片繁忙。昏暗的油灯前,李忠全和同队的天全背夫们排着队,等待领取沉重坚实的茶包。茶包用篾条包装,20斤一包。在当时,中等力气者,每次领取10包到20包,而年轻力壮者,一次能背十五、十六包,重量达到300多斤,相当于两三匹骡马的负重。背夫的行列中也有妇女儿童。最小的背童年仅10岁,可背30多斤两条茶;背妇们则背10多条。

背夫们把领到手的茶包层叠摞好,用竹签串连固定,再以篾条编成背篼,套上双肩。茶包一旦上背,便意味着沿途不管翻山越岭还是爬山涉水,地势陡险,他们一般不得卸下歇息,待有平缓处,才能扎下拐子,找地方歇息一会。

在背行大背师的一声吆喝下,这群向着死亡与人类身体极限挑战的运输者们,头也不回走上了雄关漫道。今后的一切,对于他们都是未知数:从雅安去康定,向南过荥经翻越大相岭到清溪,经泸定、摩西到达康定的路,较为宽缓易行,也是朝廷向藏区输入军饷物资的官道,我们称作大路。向西经天全翻越海拔2987米的二郎山,经泸定到康定的路,主要是背夫往来的羊肠小道,称作小路。小路险但近。当年,我们天全的背夫一般走小路。二郎山的艰险是出名的,跌落山崖送命是常有的事情,冬天如果跌进雪槽,要到第二年二三月雪化了才能取出尸体。如果遇到土匪,命是自己的,但财物就保不住了。背这个茶包子,死了好多人喔!当年和李大爷一起出外闯荡的背夫,活着回来的只有五人了。

大背师,又叫拐子师,是背夫的领头,他们不仅要背负同样多的茶包,一路上,还负责审视路段和背夫负力情形。当年,大背师一般由背夫中出道最久、胆识过人的强者担当,漫漫征途中,大背师见同伴们已疲惫不堪需要歇一歇了,便长嘘一声,示意大家落拐休息。这时,丁字拐杖就是支架,背夫们将茶包垫在拐子上,拐子扎在石头上,背夫们便都挺直腰背歇脚片刻。日久天长,古道上便留下了铁杵扎下的无数痕迹。

背夫们一般日行三四十里路,出发时干粮是自带的,中午简单地吃点玉米粑。走到幺店子,我们烤热自带的玉米馍,弄一碗盐水,就是路上的伙食。如果能够买上一碗豆泡子(豆浆、豆渣和着素菜煮成的一种食物),那就是一顿奢侈的伙食了。至于住宿,一般的客店、脚店里,备有哨凳,用来歇茶背子。每晚店钱1角5分,当晚若吃一碗豆腐另加5分,第二天清晨一碗豆花又是5分,撒上自家带的盐。好在店家免费提供柴禾,背夫们可于当晚蒸好玉米粑供第二天路上吃。地下铺一些草帘子、玉米叶子、干谷草,就是我们的床铺。劳累一天的背夫在入睡之前,每天还有一个固定的日程安排:为同伴疗伤治病。谁的肩背红肿了,就烧烫拐筢子的金属杵尖压往红肿处;肩背磨烂的,敷上盐巴以疗伤痛。

当疲惫的背夫们终于可以横七竖八躺一屋子时,疲惫与睡意立刻征服了这一群肌肉发达的劳作者。在汗臭和体味弥漫的寒屋里,地上的臭虫、空中的蚊子,肆无忌惮吸取着他们新鲜而健康的血液。但这一切,对于酣睡梦沉的背夫们早已无所谓了。待翌日天麻麻亮,他们又要踏上漫漫长途。那里,有更高的山峰,有更为崎岖、险窄的山道。

康藏高原,崇山密林,道路艰险,半年以上都是积雪期,其艰难程度可想而知。解放前夕,背夫要把茶包从雅安运到集散市场的康定,即使起早贪黑,每天最多也只能走30多里路,虽然只有450里路,但至少要走十多天。如果走大路就要翻越大相岭,走小路则要过二郎山。清末民初,古道上还时常有土匪出没,运送的茶包经常被劫。无论隆冬炎夏,千年茶马古道上脚穿草鞋、衣衫褴褛的背二哥川流不息。翻山越岭,吊桥栈道,日晒雨淋,风霜严寒。英国人福格森对岷江地区道路的一段文字,几乎完全可以移植过来,作为古道天险的旁注:有些地方的悬崖非常陡峭,耸立在江河两岸,有些地方的悬崖高耸入云,拦住去路,修路人不得不从它那坚硬的岩石中间开出一条路来。在一些地段,道路是用砖铺的;遇到水流、沟渠或裂口,则架起木桥。有时,木桥就悬挂在浪花飞溅的激流几百英尺之上。脚夫常常不得不在只有几英寸宽的悬崖上跋行。在这种悬崖路上,担子和悬崖岩石之间的空间不过2英寸,一旦发生事故,就会直直地摔下几百英尺,落在水中或摔在岩石上,其结局难以想象。今天的人们实在已经无法想象,在如此恶劣的生存条件下,超负荷的背二哥们,是如何用双腿,一步一个脚印,厚重而又坚实地在世界屋脊上书写出人类最为悲壮与雄伟的史诗。我们在路上边走边摆龙门阵,以减轻压力。有时,摆着摆着,后面半天没人答话,回头一看,人没了,掉到崖下去了。这样凄惨的回忆,在李大爷心中,留下了一片终生挥之不去的阴影。据老人讲,在临近康定的大风湾里,当年甚至有同伴被大风吹死、冻僵。旧时,在那里有个万人坑,沿途死于非命者皆被拖进洞中,经年累月,洞内新骨覆旧骨。有人在此处写下白骨塔三字,并留下一副让人感伤唏嘘的对联:满眼蓬蒿游子泪,一盂麦饭故乡情。

康定,这座茶马古道上的中心城镇,便是背夫们爬山涉水的终点站。原英国驻打箭炉(康定)领事的孔贝在《藏人论藏》一书中,也真实记载了上世纪20年代,背二哥对于当地的贡献:茶叶是主要贸易商品。把茶叶做成一块块茶砖,用筐子包装好,叫苦工背驮着从内地运送过来。一般的载重量为9包,每包17斤重。从打箭炉分两路再把茶叶发送到西藏。而据有关资料记载:康定仅茶叶一项,在康熙年间每年交易量就达80余万包,而嘉庆年间竟高达一百多万包,也就是一千多万斤。如此巨大的茶叶吞吐量,在茶马古道四川一线,完全是依靠背子们肩挑背驮,用汗水和鲜血,一点点人工累积完成的。

遥想当年,背夫只是茶包的载体,他们背负的茶包竟比人还高。艰巨的劳作,使古道上的背夫炼就了一身强健的身子骨。老人回忆说:他们村李光荣有位侄媳,背上13包茶跟男人一样的出苦力,茶包遮住头部,路人只看到她挽起的裤脚和粗壮的小腿,脱口称呼她为伙计。

这是一个闷热的午后,坐在李大爷的家中,老人高卷起裤角,他结实得棱角分明的小腿上,一条条凸出的青筋让人触目惊心,粗大的血管仿佛随时要从单薄的皮肤中崩裂而出。那些青筋与血管,高高低低,凸凸凹凹,犹如老人双脚曾经一次次亲吻的那些纵横的沟壑与山岭。我知道,那是人的腿部长年超负荷承重留下的后遗症,这一双烙印着时光与传奇的腿脚,对于茶马古道四川一线而言,也许就是一张最好的活地图,就是一块最为真实的活化石。

茶马古道:曾经的高原天路


茶马古道曾绵延2250公里,是亚洲地势最高、环境最险恶的贸易通道之一。从前茶叶比丝绸或瓷器更珍贵的时候,背夫和负重牲畜便沿着茶马古道缓慢地攀上高原。

在60年前,亚洲有许多地方还得靠步行或动物运载才到得了;当时茶马古道已经是商业干道,也是中原和西藏间的主要联络道路。而如今,时间、天气和入侵的植物可能已经摧毁了茶马古道。

在四川西部的深山里,大斧一挥,倒了下来的竹子之后可能就看见一条鹅卵石小径一路蜿蜒地穿过森林,上面长满滑溜的苔藓这些残留的鹅卵石小路便是已经接近消失的旧日茶马古道遗迹了。

事实上,原本的茶马古道大部分都不见了。

这条古道曾经绵延近2250公里、穿过中国的中间地带,起自四川省产茶区的雅安,终至近3650米高的西藏首府拉萨。它是亚洲地势最高、环境最险恶的小径之一,从内地翠绿的山谷间延伸出来,穿越风势强劲、大雪侵袭的青藏高原,涉过冰冻的长江、澜沧江及怒江,切入神秘的念青唐古拉山脉,向上到达四道5000米高的致命隘口,最后再往下来到西藏的拉萨。

茶马古道存在的原因是对贸易的渴望――中原有藏区想要的东西:茶,藏区也有中原亟需的东西:马。因藏区属高寒地区,海拔都在三四千米以上,糌粑、奶类、酥油、牛羊肉是藏民的主食。在高寒地区,需要摄入含热量高的脂肪,但没有蔬菜,糌粑又燥热,过多的脂肪在人体内不易分解,而茶叶既能够分解脂肪,又防止燥热,故藏民在长期的生活中,创造了喝酥油茶的高原生活习惯,但藏区不产茶。而在内地,民间役使和军队征战都需要大量的骡马,但供不应求,而藏区和川、滇边地则产良马。于是,具有互补性的茶和马的交易即茶马互市便应运而生。这样,藏区和川、滇边地出产的骡马、毛皮、药材等和川滇及内地出产的茶叶、布匹、盐和日用器皿等等,在横断山区的高山深谷间南来北往,流动不息,并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而日趋繁荣,形成一条举世闻名的茶马古道。

在今天的藏地,茶依然重要。佐以盐巴、酥油的茶仍然支撑着民众的日常生活。

茶仔饼曾经做洗发用品的历史


看起来灰不溜秋、像杂草堆成的小磨盘一样,很不起眼,但它却曾经是珠三角地区妇女们洗头用的最大宗洗发产品。它就是珠三角地区30多年前的大宗产品茶仔饼。如今,这种古老的洗发水仍然保持着旺盛的生命力,佛山市石湾很多妇女和老人至今仍然用这种茶仔饼制成的洗发水洗头,既可以止痒、去头屑,又可以滋养头发。尤其是准备出嫁的新娘,在出嫁前用茶仔饼洗头能使头发清香、柔顺。

以前家家户户都用茶仔饼洗头

今年已经60岁的林伯对茶仔饼在佛山的流传历史记忆犹新。他回忆说,在他孩童时期,佛山地区家家户户都用茶仔饼制作洗发水洗头,他的母亲也经常用茶仔饼泡水后制作成简单实用的洗发水。上世纪50年代,佛山街头的大街小巷的小士多都有茶仔饼卖,家中缺钱的穷苦人家还可以几户一起合买一个茶仔饼,然后分成几块用。

而使用茶仔饼洗头最多的还是妇女。因为妇女们经常要干农活和家务活,头发容易脏,而用茶仔饼洗头的清洗效果非常好,洗头后还能散发出阵阵茶叶的清香,闻起来非常舒服。当时,连一些刚结婚的新娘们都用茶仔饼做洗发水洗头。而用茶仔饼制作洗发水的工艺也相当简单,只需将小磨盘般大小的茶仔饼研磨成粉末状,然后用温水浸泡,待茶仔饼全部溶于水之后,便可以用来洗头了。

此外,茶仔饼还有一项奇特的功效,可以用来治疗斑秃和红疮。

前天,在禅城区石湾街道一家杂货店,记者看到了这种颇具传奇色彩的茶仔饼。只见这种茶仔饼表面被一层稻草覆盖,呈现出黄灰色,磨盘状。一个茶仔饼直径大约有30多厘米,厚约5~8厘米,重量约有5~10斤,比市场上卖的普洱茶饼要大得多。记者凑近茶仔饼,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茶香味。

茶仔饼养发、护发有科学道理

珠三角地区妇女为何钟情用茶仔饼做洗发水洗头呢?佛山市中医院的专家昨天解释说,珠三角因为气候湿热,所以易发慢性炎症性皮肤病,白屑风就是一种,其特点是皮肤油腻、潮红、脱屑、瘙痒,现在称呼为脂溢性皮炎。白屑风因风热外袭,郁久则血燥,使肌肤失去濡养所致,表现以干性皮疹为主;或因过食辛辣油腻,以致肠胃运化失常,蕴湿生热,湿热外犯肌肤而成,表现则以湿性皮疹为主。而这种皮肤病不宜用当时通常使用的碱性强的肥皂来洗,而茶仔饼也就成为治疗癞痢、斑秃、红疮等皮肤疾病的好偏方。

人生是一杯被岁月洗礼,被时光冲淡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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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茶叶,看起来如此纤弱,直到放入杯中,与水融合,绽放出清香。然而,就在茶叶与沸水相融,热烈舞蹈的时刻,人们的目光往往忽视了茶的实质,反而注意那杯中之水了。一片茶叶要经历多少风雨,忍受多少煎熬,才能百炼成茶?

人生,其实就像一片茶叶的旅行

人生,其实就像一片茶叶的旅行,满载而归时,择一处清幽,斟一盏芳茗,细看一撮茶叶在滚烫的热水中历练、翻滚、渐渐舒展,最后沉落杯底,在一遍遍地冲泡之后,逐渐回复到平静真实的过程。人的生命曲折往复,犹如这杯中茶叶,无声舒展,淡然收尾,沉静,清苦,那味蕾上的涩涩清香是生命的滋味,亦是茶的原味。

好的茶叶就像一种人生,在有限的生命旅程中,虽然没有发生惊天动地的故事,没能捕捉到刻骨铭心的镜头,只有平平静静、平平淡淡,但这份平凡却令人回味隽永,品味出淡泊名利的心境来。做人也要像茶一样,坦诚质朴,给人以温暖,繁华过后,唇齿间仍留有淡淡余香,值得人们去细致回味。

好茶的品位有讲究

世人对好茶的品位也是有讲究的,可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对人生的功成与否,更是众说纷纭。其实,在我看来,茶与人生一样,也分为三六九等,这是由茶叶的品质决定的。真正的好茶经得起沸水的考验,真正的人生同样能够承受世俗的煎熬,却始终保持生命的本色。

静坐窗边,我曾幻想自己是一杯被岁月洗礼,被时光冲淡的茶,坦然地舒展在杯底,历尽摘、揉、焙、泡的煎熬之后,剩下半杯残茶,留给余生以无限回味的滋味。在浩瀚的岁月中,人的生命何其短暂,有多少人真能及得上一片小小的茶叶,释放出人生的光芒?在生命的过程中,有多少人能够成为人们细细品味的焦点,仔细端详的风景?茶味的人生就在这被茶水冲泡、翻滚、碰撞、释放清香的过程中,慢慢沉淀出人生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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