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茶路”鼎盛二百年的茶路

发布时间 : 2022-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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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寿路绿茶。

我国的茶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下面是茶经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的““万里茶路”鼎盛二百年的茶路”内容,希望能够帮助各位茶友们了解““万里茶路”鼎盛二百年的茶路”相关知识!

在清代到平易近国初年长达两个多世纪光阴里,有一群山西贩子经由过程一条古商道,往俄鼎祚送了25万吨以上的茶叶,其代价至少有100万两黄金。

这条古商道,叫万里茶路。

万里茶路是从福建武夷山到俄罗斯恰克图的茶叶商业门路,总长5000公里,直通中国南北方,与丝绸之路齐名,是紧张国际商业通道。

这是一条堙没已久的古商路,是一段曾光辉的国际贸易传奇。晋商以茶马互市为发轫,把贸易触角伸向俄罗斯及欧洲其他国家,超过地区之大、谋划时候之久,世所罕有。

站在大汗青观角度下横向比力,我们发明,茶路两端中与俄,配合缔造了两百年的繁荣。之后,因为两国对贸易经济的态度,各自沿着分歧轨道向前运行。正如法国汗青学家加斯东潘恩所讲:19世纪将决议两个帝国哪个可以获得国土扩张的胜利,20世纪将表现出谁占经济上风。两个世纪之后,他的话得以印证。18世纪俄国开疆拓土,中国则落空数百万平方公里领土。19世纪后半叶起头,中国备受西方列强凌辱,俄国则跃升大国行列。

劈面对世界和俄国时,晋商非晋商,他便是中国人。

从经济地理学角度来看,茶路跨中国九省市,晋商用重大商事拉动沿途经济,用壮大财力震慑沿途市场。同时以诚信为本、以义致利、和而分歧的儒商理念,影响着全国店铺,使之公允有序。

劈面对国内诸省时,晋商非晋商,他便是贸易理念开始进的中国贩子。

从地区经济学角度分解,晋豫两省生存邻近,水土相连。晋商扩张南下,首选河南。晋商至豫,感受一半回籍了。万里茶路取道河南,与此大有相干。茶路在豫境连绵,沿途勾通起多个紧张贸易城镇,并经由过程次商道辐射全省,影响深远。

劈面对河南时,晋商非晋商,他是与我们持久友爱来往、联系关系度很高的芳邻。

本系列将沿万里茶路河南段行进门路,走访重要贸易城镇,看茶路自汉水经唐白河道入豫,在南阳赊店起旱,在洛阳权势大张,再渡黄河登太行越孟津济源入晋,展示晋商在河南如何将茶路商事辐射到周家口北舞渡、朱仙镇开封城。

当下,市场经济大潮滔滔而来,商家伪劣敲诈之事屡见不鲜。《厚重河南》打捞古商路,重读古晋商,看他们物质精力层面曾给河南带来了什么?留存了什么?有哪些值得继承?又有哪些必要反思?旨在找寻茶路上的商魂诚信,这是晋商鼎盛之秘,也是当下豫商藏身之本,更是我们构建协调社会的紧张基石。

千年儒释道,万古山水茶。走近茶路,且看它如何喷鼻飘万里,芬芳百年!

康熙相逢彼得,中俄界限降生第一座国际商埠

万里茶路像丝绸之路一样,是紧张国际商贸通道。

丝路因其悠长的汗青和伟大的文化政治影响,满盈了壮丽的浪漫主义情调。茶路分歧,它是近代商品经济催化下的直接产物,是有构造的当局举动(俄方自动中方被动)。这种打上粘稠政治烙印的经济举动,被严酷限制在划定时候、地址举行。其贸易运作由商业双方稳固构造操纵,双方当局机构有严酷税收办理。这条在17世纪末,活着界上最大的欧亚大陆上鼓起茶路,自始至终,洋溢着难得的实际主义精力。闻名作家、学者邓九刚道。

万里茶路两端,是两个超级大国的PK,是两个帝王彼得和康熙的遭遇。

康熙与彼得,都是少年在朝,都坚贞振奋,并取得伟大乐成,都是他们谁人期间的巨大君主。

所分歧的是,康熙固然安邦定边,治国有为,但眼光自始至终只盯在国家邦畿内;而彼得在朝时,将俄罗斯引向厘革图新之路。

俄国的扩张,陆地上走到了世界终点,北达北冰洋,东到白令海峡,东南方碰到了中国。彼得一打仗中国,就将其视为潜在大市场,盼望与其成立贸易往来。

两个大国一次次鸡同鸭讲的打仗碰撞,流血难免。在履历战争与误解后,1689年,两国终于坐到尼布楚(今俄罗斯涅尔琴斯克)的会商桌前。

柏杨在《中国人史纲》中评价《尼布楚公约》:这是中国第一次以平等职位地方跟外国签署的公约,但得到的长处却非常伟大它对俄国是一种阻堵,对中国是一个守卫。

《尼布楚公约》为中俄两国带来170年的宁静,使两国初次明白了界限观点,并以法令情势确定下来。双方具备了开展正常商业的根基条件,边贸得以在平等互利根本上顺遂成长。

1692年,俄国向中国派出了第一支商队。尼布楚也起头成立了第一其中俄边贸商城。

这个商埠,范围不大,并且只存在了六七年时候,但它在中俄来往汗青上,却写下了重重的第一笔。

互惠双赢,中俄贩子恰克图商圈内友爱竞技

之后,中俄边贸的贸易旋风刮到了两国界限小村子恰克图(今俄罗斯布里亚特自治共和国南部都会,此名今仍相沿)。

恰克图向北100多俄里是俄国的伊尔库茨克,向南纵贯其时中国喀尔喀草原政治宗教中心库伦。从它到北京,要比从尼布楚到北京收缩1000多公里。

1728年6月,俄国开建恰克图新商埠。它出动部队,搭起6个帐篷和一全部12个粮仓的大院,盖起32座供贩子居住的房子。在城中心盖起长16俄丈宽3俄丈的楼房,上层24个堆栈,基层是同样数目标铺面。

过了不到一年,紧挨着俄方恰克图,中国也盖起了同样大小的商业城,取名交易城(遗址在今蒙古阿尔丹布拉克)。

两国市场邻接,风貌靠近,中央只隔木栅,就像一对双胞胎。但俄方市场是当局出资兴建的,中方是晋商们集资所建。

恰克图商业鼎盛长达两个世纪,被专家称为近代亚洲贸易风暴的策源地。马克思在他的《政治经济学批驳》中曾分析说:这种商业,采纳一种年会体例举行。由12个商馆谋划其事,此中6个是俄国人的,6个是中国人的。他们在恰克图谈判决议双方所供应商品的互换比例由于商业完满是物物互换。中国方面互换的是茶叶,俄国方面是棉毛织品。

恰克图商圈的建成,标记着万里茶路公认尽头站的呈现,大量茶叶源源赓续运来。

俄方,为奈何此必要茶叶呢?

由于俄罗斯辽阔的西伯利亚,地处高纬度地域,险些不长蔬菜。人平易近必需的某些营养,唯赖茶叶这种燥化绿色植物增补。住民宁肯三日无食,不行一日无茶。岂论贫富年长和年幼,都嗜饮砖茶岂论你什么时辰走到哪家人家,主人肯定用茶款待你。俄国学者在《外贝加尔边区纪行》中写道。

这是万里茶路得以拓荒和成长的原动力,是一种天然商品经济的要求,一种铁的纪律。

茶叶成了开启西伯利亚大成长的钥匙,西伯利亚很快成了优裕自由的象征。多量俄国移平易近从生齿浓密的地域拥向这儿,以恰克图为中心的中俄界限线上,敏捷呈现了一多量热闹城镇。

茶叶之路,从恰克图商业起头,正式铺展其恢宏画卷。恰克图的成长,是在一个极短时候内完成的。对付其性子与成长速度,邓九刚认为:完全可与300年后的深圳相比,都是发展性极好的新兴经济型疆域都会。

恰克图商埠成立后,中俄当局算是给贩子们搭好了舞台,中俄贩子,要用尽满身解数,粉墨登场了。

双方边贸是互惠的,晋商运来茶叶、丝绸、手工棉布,获取高额利润。以至于清当局要划定赢利比例:一本一利通饬遵行而恰克图商平易近自知警惕,不敢愚弄夷商,致生恼恨。清当局体现出理性便宜力和贸易品德。俄国的毛皮货品在这儿极受迎接,成了俄国国库收入最大宗泉源。

恰克图成为中俄贩子的游戏场,大师对它保护备至。双方过节时会互致庆贺,平常串门、吸烟、谈天,也不分外照应对方,由于对方是每日都来的常客。中国人的家都是欧亚合璧的,颇有西方风采。中国人用俄国话谈交易,只有恰克图的住民能听懂。

互惠双赢两百年的茶路,其实给了中俄同样走上商品经济成长门路的时机。但汗青赐与清当局的绝好机缘,却被它放过了。到了后恰克图期间,两个世纪的成长史,充实表现出清当局错失良机的紧张结果。

这也是汗青一定。由于大清社会,岂论如何完善蓬勃,只能成立在封建体系体例根本上。与此同时,欧洲国家新兴资产阶级已将中世纪封建阴郁政权彻底摧毁,革命、科学、临盆力的大成长,使世界成长速度蓦地加快。面对云云世界,清帝国头晕目眩,断难顺应,其悲剧运气自不行制止。

茶文化精选阅读

万里茶路起点 茶香穿越千年


网资讯:赤壁市羊楼洞镇,始于唐,兴于宋,盛于清,这里茶香穿越千年,是欧亚万里茶路源头之一。如今,古镇尚余一条明清古街,长约2公里,青石铺路,曲折逶迤。曾经繁华的茶叶贸易场所,如今却是房屋老旧,行人稀少。唯有在那一行行老茶铺中,寻得悠远的茶香。

古镇明清老街车槽镌刻过往

棕褐色调的老街,百年老茶铺次第映入眼帘,泛着时光打磨后温润的光,似向游人吐露着这里的过往。

“100多年以前,湖北版图上最为知名的两个地方,其一为汉口,其二就是以制茶、种茶闻名于世的羊楼洞。”赤壁市文联主席、作协主席丁鹤葆与记者同行,他告诉记者,在《大清皇舆全图》上,羊楼洞的标记与汉口、武昌是一样的规格。羊楼洞的兴衰史就是一部茶叶的传奇史。

丁鹤葆介绍,羊楼洞镇位于湘、鄂、赣三省交界处,这里曾是国内外著名的茶叶贸易集散地。19世纪七八十年代是羊楼洞茶业鼎盛期,有俄、英等外商和晋商、粤商等来此投资经营茶庄。鼎盛时期,0.4平方公里的小镇上有200多家茶庄,人口超过4万人,有“小汉口”之称。

这里也是欧亚“万里茶路”的源头之一,“万里茶路”被俄罗斯称作“伟大的中俄茶叶之路”。64岁的当地居民钟祖福,还热心地带记者看青石板路上独轮车碾出的深槽。丁鹤葆说,几百年间,这里的茶叶就是这样用独轮的“鸡公车”推到赵李桥,送到汉口加工、装运、远销,去往俄罗斯及其他欧洲国家。

国运兴茶运兴茶庄见证沧桑

在古街上不可不谈的,是老茶庄背后的故事。在古街中段,记者看到“三玉川”茶庄老店址,“三玉川”茶庄建于乾隆五十一年,是山西茶商为收茶压砖而设,统一印制“川”字标记销往各地。

除了“三玉川”茶庄,还有聚兴顺、义兴、兴隆茂等老茶庄旧址。记者注意到,它们的房屋,上下两层面靠街边的多是木质外墙,屋内是鄂东南传统民居特有的“天井院”,形成一套完善的排水系统。丁鹤葆说,这些老房子住起来很舒服,冬暖夏凉,且通风透气性好,赶上下雨天,雨水落入地井,会顺着石头的缝隙渗透到排水系统,流到院外,不用担心房子和里面的货物受潮。

然而近代,随着京广铁路的开通,这条“万里砖茶路”逐渐湮灭,加上20世纪初的战乱,羊楼洞砖茶逐渐走向没落。据当地一位贸易专家介绍,1938年,千余名日本骑兵进入羊楼洞,占领茶厂,放火烧毁羊楼洞主街两旁上千间房屋。昔日繁盛的茶叶行业彻底断送,仅存的聚兴顺、义兴等茶庄也被日本掠夺,成立了“制茶株式会社”……

好在国运兴,茶运兴。如今,致力于复兴羊楼洞砖茶的爱茶人,又在这附近开起了茶厂。羊楼洞茶香穿越千年,亘古不绝。

铅山河口古镇成“万里茶路”第一镇


网资讯:明代中叶,从江西铅山河口镇出发,途经闽、赣、湘、鄂、豫、晋、冀、蒙八省区及俄、蒙,纵贯中国大江南北、横跨欧亚大陆,形成了一条茶叶贸易之路。这条茶路,在中国境内一万三千多里,途经中蒙俄230个城市,是一条堪与丝绸之路相媲美的国际贸易黄金商道,也是一条在历史上发挥了重要作用的文化传播路线。河口古镇是“万里茶路”第一镇。

南船北马万里路茗香四海河口始

1月8日,内蒙古作家邓九刚以长篇报告文学《茶叶之路》在澳门举行的“智慧东方—2013中华文化人物”颁授典礼上被授予“2013中华文化人物”荣誉称号。一时间,堪与丝绸之路媲美的万里茶路再次成为世人的热门话题。

2013年7月1日,中蒙俄“万里茶路”文化旅游产业联盟在山西太原成立,推出“多元、合作、创新、共赢”的联盟主题。三国专家学者、实践工作者和会场观众互动,畅谈茶路对中蒙俄三国历史文化的作用,展望茶路发展前景。

9月8日至10日,“万里茶路”与城市发展中蒙俄31个城市市长峰会在内蒙古二连浩特召开。来自中蒙俄“万里茶路”沿线31个城市的千余名代表用不同的语言打着招呼,探讨了“万里茶道”与城市发展、沿线区域经济与文化合作、经贸发展与旅游合作、向北发展与陆桥经济等问题;表达了共同挖掘“万里茶路”所蕴藏的经贸、文化、旅游等丰富内涵,重塑“万里茶路”的历史记忆,推动务实交流合作,实现互利共赢发展的愿望。

9月10日至12日,中国“万里茶路”文化遗产保护利用研讨会召开,来自福建、江西、湖南、湖北、河南、山西、河北、内蒙等省区的文物局长和专家学者齐聚河南赊店古镇,共商“中俄万里茶路”文化遗产保护利用和申报世界文化遗产大计,达成了《“万里茶路”文化遗产保护利用赊店共识》。研讨会认定,“南船北马”(茶叶运输方式)的“万里茶路”第一镇为江西铅山河口古镇。

货聚八闽川广多语杂两浙淮扬通

“景德瓷器樟树药,河口茶纸吴城木。”这是明清时期商界广为流传的谚语。著名史学家翦伯赞在《中国史纲要》中指出:“明代中叶,江南水运发达的城市商业日趋繁荣,形成五大手工业区,即松江的棉纺织业、苏杭的丝织业、芜湖的浆染业、铅山的纸茶业和景德镇的制瓷业。这五大手工业区之间保持着密切的商业联系。”这一时期,河口镇业已成为中国纸、茶贸易中心和制茶、造纸中心。

这个制茶、造纸和茶纸贸易中心,是因信江而成就的。

当信江源头从玉山县与德兴市交界的信源山奔流而出时,就注定了这条贯穿赣东北大地长达364公里、流域面积17600平方公里的河流要成就古河口镇为茶纸贸易中心。“两山一江一湖”,是上饶山水的地理走势。武夷山是闽江水系与信江水系的分水岭,有鹅湖古道连通。怀玉山是赣水和浙水的分水岭,有浙赣古道连通。

鄣公山是江西和安徽的分水岭,有徽饶古道连通。历史上,上饶人民的母亲河信江,“西接鄱阳,南通吉、赣,东连浙江,舟船直抵玉山”(《上饶地区志》),是上饶人来往交通和货物运输的生命线,又是赣粮入浙闽、浙闽之货入赣的必经之路,更是水运交通时代闽浙皖赣茶纸集散的黄金水道。于是,就有了这条黄金水道上的千年古镇河口“舟车驰百货,茶楮(纸)走群商”的繁忙和“货聚八闽川广,语杂两浙淮扬;舟辑夜泊,绕岸灯辉;市井晨炊,沿江雾布”的繁华。

明代万历年间,山西和陕西商人首先把武夷山和上饶邻近诸省所产之茶,由人挑水运车载马驮汇集河口,加工后装船外运。山西痴心研究晋商茶史的李晨光说:“晋商开辟的河口茶路,先信江篷船水运,从湖口到达武汉,溯汉水出襄樊,溯唐白河到河南赊店。至此,全长1500余公里的漫长水路走完。再由赊店改用骡马驮运和马车运输,在豫西大地上迤逦北行,直抵黄河南岸的孟津渡口,转洛阳,又经西安、兰州,运往西北。”每年初春,浙皖等茶叶代理商纷纷来到河口迎接晋商,在这里签订一年的茶叶贸易。清乾隆时期,河口从事茶叶加工的人有3万之多,武夷山区各地的茶、浙江和安徽的茶,均经河口加工包装外销。

众人拾柴火焰高共塑茶谊达五洲

过去有个谚语:“河口茶市通天下,河邦茶师遍中国。”这个谚语,有两个意思。其一,由于明初倭寇(日本海盗)肆虐,严重威胁海上航行安全,明洪武帝朱元璋立下“寸板不得下海”的禁令,完全关闭了由东南海上出口的贸易通道。而地处武夷山脉北麓信江河畔的河口,则以其东溯信江至玉山下富春江沟通江浙;西下鄱阳湖出长江,上溯川鄂、下入淮黄;从鄱阳湖转溯赣江,越梅岭可达广州市场,这便成了海禁时代江南东、西商道的主要干线,形成了以河口为起点的南北两条茶叶商路。

北路,主要由晋商经营。由福建崇安过分水关,入江西铅山县河口镇,顺信江下鄱阳湖,穿湖而出九江口入长江,溯江抵武昌,转汉水至襄樊,贯河南入泽州,经潞安抵平遥、祁县、太谷、忻州、大同、天镇到张家口,贯穿蒙古草原到库伦至恰克图,这是一条重要的茶叶商路。南路,就是从河口到广州的茶叶商路,主要由徽商经营。其路线为“自信江入鄱阳湖,沿赣江溯航赣州,改陆行,越梅岭,再换舟循北江而达广州,即与海上相沟通。”(《江西史稿》)其二,明清时期,河口因是周边地区茶叶集散地,所以出制茶师傅,形成著名的“河邦茶师”。

据《中国近代对外贸易史资料》记载,整个十八世纪欧洲运往中国购买红茶的白银达1.7亿两,当时出口到欧洲的红茶全部是河红茶和崇安红茶,而无论是崇安红茶,还是后来修水的“宁红”、安徽的“祁红”、湖北的“宣红”、湖南的“湖红”、广东的“英红”、浙江的“越红”、江苏的“苏红”均是“河红”问世几百年后才出现的红茶,都是由“河邦茶师”传授的技艺。据文献资料记载,1930年前后,在上海制茶的河邦茶师有300多人,安徽祁门河邦茶师有100余人。

中国“万里茶路”文化遗产保护利用研讨会的召开,认定了铅山河口古镇为“万里茶路”第一镇。铅山县立即行动起来,组织有关方面展开了一系列挖掘、整理、宣传、保护利用工作和对接“万里茶路”申遗工作,重塑这一历史文化品牌。近日,铅山县河口镇镇政府、铅山县博物馆已组织人员查找“万里茶路”的相关历史依据,调查山陕会馆、古驿道、孤魂祠等“万里茶路”铅山段的文化遗存,拍摄“万里茶路”铅山段的文化遗存影像资料,维修“万里茶路”铅山段河口明清古街上的老字号茶行、茶庄等有代表性的文物,加快“河红茶制作技艺”“国遗”的申报工作,邀请《中国与俄罗斯》(双语)杂志社高级记者对俄罗斯、蒙古宣传“万里茶路”第一镇,在交通路口打出“万里茶路第一镇”宣传牌。

1月15日,铅山县河口镇镇政府召开了“万里茶路”第一镇文化遗产保护利用研讨会,有关文化人士与全体镇政府干部就这一文化品牌的挖掘保护、开发利用等问题进行了深入探讨和交流,并向县内外有关人士发出了“众人拾柴火焰高,共塑茶谊达五洲”的邀请,希望各界热心人士参与打造这一文化品牌。

万里茶路上的晋商“孤魂”


继汉唐丝路后,清代绵延200年、长达万里的茶叶之路,是中华民族又一彪炳史册的遗迹。丝绸之路跨越亚欧大陆,传播了中华文化,牵系了亚欧各国与中国的友好往来。茶叶之路纵贯戈壁大漠,连结东亚西欧,输送了华夏特产,弘扬了神州赤子和谐友善、勤劳勇敢的民族精神。

茶叶之路是晋商外贸活动的大手笔,是在封建王朝时代难能可贵的民间远途商贸,是突破统治者禁锢的卓有成效的市场运作,是儒商义利兼顾的商业文化的真实展示。晋商两个多世纪内,运往俄国的茶叶累计达25万吨以上,经济总价值至少合100万两黄金。这在中国运输史、茶叶史、东方文明史和国际贸易史上都写下了浓重的一笔。

笔者于2001年和2007年对茶路进行了两番考察,在当年的茶山、道路、作坊和会馆,寻访到许多零散的晋商贩运买卖茶叶的史迹,同时也了解到一些散落在万里茶路上晋商的其他遗踪。在这条艰难而气势磅礴的茶路上,有成功者留下的辉煌足迹,也有失败者落魄落难后的泪痕。虽然时隔百年,不少情景已难以理清脉络,但却能发现其中鲜为人知的史实。

闽赣交界分水关的孤魂碑

闽赣交界的分水关一带,百年前的茶路绝大部分已被省道、国道和高速公路所覆盖,在人迹罕至的山谷中,断断续续还能见到一些青石或鹅卵石铺成的老路。稍稍观察一下,就能清楚地看到石面依然光滑,有的明显下凹,这是数百年脚底板摩擦的痕迹。有些石路上,还保留着清晰的凹槽,这是当年运茶的独轮车(当地叫鸡公车)碾压百年的车辙。与当地的村民谈起,他们记得,祖辈曾说那时运茶的脚夫和鸡公车整天经过,有时彻夜能听到车轮声和喧哗声。

2001年春,在一条山路旁的小片稻田里,笔者见到过一块斜插田中的碑石,二尺来高,宽、厚均约七寸左右,锤凿粗糙,正面有“孤魂”两个大字,右上方刻“光绪六年”,仅此而已。据村民讲,这是外来的客商(大多是晋商)死在途中,大约身上带着点银两,附近的乡绅们就把他草草掩埋,简单立个碑,等他的家人来取回尸骨。

2007年春,笔者再去找那块碑石时,找不到了。当地向导却找到了另一通石碑,这是一通加工比较精致的真正的碑,高三尺多,宽近二尺,厚约四寸,石料较好。碑正中有“孤魂总祭”四字,右上方有“大清光绪六年春月立”等字,简述了掩埋荒郊野骨的行善积德之举和所用银两,左边下方有童松祥和童顺祥二人的姓名。联想起曾经见过的“孤魂”碑石,感到被掩埋的客商固然是远方的“孤魂”,但当年晋商在万里茶路上客死数千里之外,尸骨不能还乡的“野鬼”其实并非罕见。既有“总祭”,那就必然是不好计数了,只好捡到一处,为他们集体埋葬,共同祭奠一番。

在数百年的茶路上,特别是在闽北的荒山野岭之中,晋商大军中,因水土不服致病无医者、因中暑未能及时救治者、因被蛇咬中毒而丧命者、因劳累不堪而伏地不起者,究竟会有多少?晋商在万里茶路上付出过怎样惨痛的代价,此碑可谓一个真实的见证!

张家口的“孤魂庙”

在晋商发迹之地张家口,现在市区北部有一条千米长的大街叫“古宏庙街”,街西黄土场西北山脚下有座“古宏庙”。“古宏庙”是今天的名称,过去就叫“孤魂庙”。街以庙名,庙为“孤魂”而建。庙的附近是当年埋葬客死东口的山西人的“义地”。张家口市的史籍对此有如下记载:“来张家口淘金的山西人,成功者固然名扬四海,最终衣锦还乡。可因天灾人祸、经营失误诸原因造成血本无归而破产倒闭,最终穷困潦倒,流落街头,饿死冻死的山西人也为数不少。”

当地人说,管理这片“义地”的机构叫“晋义社”,这是晋商专门收尸的公益社团。他们一旦听说有死去的山西人无人收尸,就派上牛车带张席子去把死者卷起来,拉到“义地”掩埋,然后在坟堆上插块木板,尽其所知写明死者姓名、籍贯、去世时间等,以备其家人前来认尸。收集的尸骨多了,其中也有许多无人认领者,晋义社为不使这些“野鬼”四处游荡,就特地修了一座“孤魂庙”。每年清明、七月十五、十月初一等几个“鬼节”,举行集体祭奠。河北万全县今存一通石碑,碑文证实直到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晋义社还有这种丧葬和祭奠活动,祭品的糕点和肉食由张家口晋商各户提供。

张家口的“孤魂庙”,与武夷山的“孤魂碑”,都是清代晋商鲜为人知的遗踪。在数以万计的山西商人中,成大业者终究还是少数,业绩平平、维持温饱者大约还是多数,而更有一些走出黄土地后,在异地他乡成为“孤魂野鬼”,甚至成为被族人忘却的远行者。由此可见,晋商不平凡的辉煌历程中,又包含了多少凄凉的故事!

万里茶路上的晋商踪迹


清代绵延200年、长达万里的茶叶之路,在中国运输史、茶叶史、东方文明史和国际贸易史上都写下了浓重的一笔。在这条茶路上,还有许多鲜为人知的史迹——

继汉唐丝路后,清代绵延200年、长达万里的茶叶之路,是中华民族又一彪炳史册的遗迹。丝绸之路跨越亚欧大陆,传播了中华文化,牵系了亚欧各国与中国的友好往来。茶叶之路纵贯戈壁大漠,连结东亚西欧,输送了华夏特产,弘扬了神州赤子和谐友善、勤劳勇敢的民族精神。茶叶之路是晋商外贸活动的大手笔,是在封建王朝时代难能可贵的民间远途商贸,是突破统治者禁锢的卓有成效的市场运作,是儒商义利兼顾的商业文化的真实展示。晋商两个多世纪内,运往俄国的茶叶累计达25万吨以上,经济总价值至少合100万两黄金。这在中国运输史、茶叶史、东方文明史和国际贸易史上都写下了浓重的一笔。

笔者于2001年和2007年对茶路进行了两番考察,在当年的茶山、道路、作坊和会馆,寻访到许多零散的晋商贩运买卖茶叶的史迹,同时也了解到一些散落在万里茶路上晋商的其他遗踪。在这条艰难而气势磅礴的茶路上,有成功者留下的辉煌足迹,也有失败者落魄落难后的泪痕。虽然时隔百年,不少情景已难以理清脉络,但却能发现其中鲜为人知的史实。

闽赣交界分水关的孤魂碑

闽赣交界的分水关一带,百年前的茶路绝大部分已被省道、国道和高速公路所覆盖,在人迹罕至的山谷中,断断续续还能见到一些青石或鹅卵石铺成的老路。稍稍观察一下,就能清楚地看到石面依然光滑,有的明显下凹,这是数百年脚底板摩擦的痕迹。有些石路上,还保留着清晰的凹槽,这是当年运茶的独轮车(当地叫鸡公车)碾压百年的车辙。与当地的村民谈起,他们记得,祖辈曾说那时运茶的脚夫和鸡公车整天经过,有时彻夜能听到车轮声和喧哗声。

2001年春,在一条山路旁的小片稻田里,笔者见到过一块斜插田中的碑石,二尺来高,宽、厚均约七寸左右,锤凿粗糙,正面有“孤魂”两个大字,右上方刻“光绪六年”,仅此而已。据村民讲,这是外来的客商(大多是晋商)死在途中,大约身上带着点银两,附近的乡绅们就把他草草掩埋,简单立个碑,等他的家人来取回尸骨。

2007年春,笔者再去找那块碑石时,找不到了。当地向导却找到了另一通石碑,这是一通加工比较精致的真正的碑,高三尺多,宽近二尺,厚约四寸,石料较好。碑正中有“孤魂总祭”四字,右上方有“大清光绪六年春月立”等字,简述了掩埋荒郊野骨的行善积德之举和所用银两,左边下方有童松祥和童顺祥二人的姓名。联想起曾经见过的“孤魂”碑石,感到被掩埋的客商固然是远方的“孤魂”,但当年晋商在万里茶路上客死数千里之外,尸骨不能还乡的“野鬼”其实并非罕见。既有“总祭”,那就必然是不好计数了,只好捡到一处,为他们集体埋葬,共同祭奠一番。

在数百年的茶路上,特别是在闽北的荒山野岭之中,晋商大军中,因水土不服致病无医者、因中暑未能及时救治者、因被蛇咬中毒而丧命者、因劳累不堪而伏地不起者,究竟会有多少?晋商在万里茶路上付出过怎样惨痛的代价,此碑可谓一个真实的见证!

张家口的“孤魂庙”

在晋商发迹之地张家口,现在市区北部有一条千米长的大街叫“古宏庙街”,街西黄土场西北山脚下有座“古宏庙”。“古宏庙”是今天的名称,过去就叫“孤魂庙”。街以庙名,庙为“孤魂”而建。庙的附近是当年埋葬客死东口的山西人的“义地”。张家口市的史籍对此有如下记载:“来张家口淘金的山西人,成功者固然名扬四海,最终衣锦还乡。可因天灾人祸、经营失误诸原因造成血本无归而破产倒闭,最终穷困潦倒,流落街头,饿死冻死的山西人也为数不少。”

当地人说,管理这片“义地”的机构叫“晋义社”,这是晋商专门收尸的公益社团。他们一旦听说有死去的山西人无人收尸,就派上牛车带张席子去把死者卷起来,拉到“义地”掩埋,然后在坟堆上插块木板,尽其所知写明死者姓名、籍贯、去世时间等,以备其家人前来认尸。收集的尸骨多了,其中也有许多无人认领者,晋义社为不使这些“野鬼”四处游荡,就特地修了一座“孤魂庙”。每年清明、七月十五、十月初一等几个“鬼节”,举行集体祭奠。河北万全县今存一通石碑,碑文证实直到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晋义社还有这种丧葬和祭奠活动,祭品的糕点和肉食由张家口晋商各户提供。

张家口的“孤魂庙”,与武夷山的“孤魂碑”,都是清代晋商鲜为人知的遗踪。在数以万计的山西商人中,成大业者终究还是少数,业绩平平、维持温饱者大约还是多数,而更有一些走出黄土地后,在异地他乡成为“孤魂野鬼”,甚至成为被族人忘却的远行者。由此可见,晋商不平凡的辉煌历程中,又包含了多少凄凉的故事!

汉水古堤与雁门关

在湖北,襄樊是仅次于汉口的茶路商埠,又是兵家必争的军事重镇。现在的襄樊第二中学,就建在原“山陕会馆”的遗址上。会馆南傍汉水,建筑十分精美。距会馆不远有座“米(芾)公祠”,庭院内保存许多碑碣,笔者意外地发现了清道光十年(1830年)和二十九年(1849年)的两通石碑,两碑分别记载了堤坝年久失修,汉水泛滥成灾,为此集资进行局部重修和为巩固城防修筑樊城炮岸之事。碑阴铭刻着数百个捐资的商号名称和个人姓名,两通碑上赫然居于首位的都是“山陕会馆”,其捐银远远超过武昌、江西、汉阳、福建、江苏、湖南各会馆和广东公号,总额竟是徽州会馆的三倍多!

笔者后来又走访了代县的雁门关。在关上仅存的9通石碑中,见到清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宣统元年(1909年)和宣统二年(1910年)的“重修雁门关道路布施碑”,宣统年间的重修资金是由一位名为善全的禅师募化的。在这些石碑上密密麻麻地镌刻着张家口266家晋商商号的名称,此外还有山西代州、岱岳、祁县等和今属内蒙古的包头、多伦诺尔等及河北万全县、江西河口镇等数十家晋商商号名称。碑上的商号名称绝大部分是陌生的,但也能找出不少榆次常家、太谷曹家、祁县乔家等商号或票号。

从米公祠和雁门关上的碑记能够看出,昔日茶路上的晋商,也曾把很大一笔资金用于所在地的堤坝修缮、城防建筑和所经道路的维修等公益事业,从鼎盛期的清道光年间直至衰落期的宣统年间,不论是官方索要,还是僧人上门,一概热心捐助,始终不渝。

鄂豫两省的关帝庙

笔者从湖北到河南,沿茶路所见山陕会馆和关帝庙的遗址,数量之多,颇感意外。在湖北,汉口曾有全国最大的山陕会馆(西关帝庙),溯汉水而上,有仙桃市岳口镇山陕会馆(春秋阁)、荆州关帝庙等五六座会馆;到河南,有唐河县源潭镇山陕会馆(唐河第二高中)、社旗山陕会馆(关帝庙)等近十座会馆。这些山陕会馆有的在省城、府治、州治和县城,还有的竟在村镇;有的既称会馆亦称关帝庙,有的只称关帝庙;有的保存较好,有的已仅剩残迹,而有的已难觅踪影。

在所见的山陕会馆中,保存最好、规模最大的无疑是社旗县的关帝庙。社旗县原名为赊起店,百年前曾是晋商由江汉水路转往中原陆路的“水旱码头”。那时由襄樊逆流而上的茶船,经唐河能上驶至社旗县城附近的赵河,在这里卸货上岸,改用大车运载。山陕会馆的老顾问告诉笔者,清代赊店曾有几万人口,好几十家货栈和客店,一年四季商旅络绎不绝,号称“天下第一店”。笔者还发现全国再无以“赊”命名的城镇,与当地人谈起,都认为古时商旅常年往返,与这里的店家非常熟悉,彼此诚信相处,客商遇有急难,往往向店主“赊起”盘缠,有时数月归还,有时隔年送来,于是就被客商称为“赊起店”或“赊店”了。后来,赵河的水越来越少,竟连小腿也淹不住了,再加平汉铁路修通,赊店的交通作用失去了,辉煌的岁月成了难以再现的历史。上世纪50年代,“赊起店”改名为“社旗”。

襄城县的晋商宅院

河南襄城县,位于南阳至许昌的必经之地,曾是清代晋商茶路之要津。在县志办刘天义先生的建议下,笔者去县城河西小学附近看了看晋商留下的宅院。其实院落已于前几年被拆毁了,现在只留一座五大间的三层古式砖楼。从楼的建筑格式来看,令人想到太谷曹家“三多堂”的主楼,气势或许稍有逊色,但在当地就显得相当“威风”。一位古稀老人告诉笔者,祖上说这是一位在襄城经商的山西人修的,修起时间不长就“民国”了。老富商其实也没住多少年,回山西时病死在黄河边。儿子吃喝嫖赌,挥金如土,没多久就把宅院卖了,最后沿街乞讨,不知死到何处。

笔者由此想到:在张家口的“古宏庙”里,其实也会有一些走向堕落的晋商或他们的儿孙,一旦发了财,或仗着父辈的资产,就沉迷酒色,狂嫖滥赌,特别是染上毒瘾,不能自拔,终至自毁身家,踏上不归之途。

晋商的诚信、拼搏、节俭,是他们成功的要诀,是后人应该代代传承的;而晋商中许多人的失败教训,尤其是致富后的骄奢淫逸、穷奢极欲,如介休北贾的侯奎、北辛武的冀惟聪(“灵哥”)和榆次聂店的王金寿(“赶不上”)等,醉生梦死,暴殄天物,家毁人亡,更值得后人引以为戒,警钟长鸣!

马帮贡茶万里行


茶马古道,是我国西南地区,以马帮为主要交通工具的民间商贸通道,兴盛于明清时期。

云南是茶的祖籍地,滇茶曾经是皇帝的御用贡茶;云南产茶区都是深山老林,人们生活中的工具除了马匹没有其他,采茶也无例外。以往云南普洱茶被定为贡茶时,就是靠着马驮着走进的北京。

2005年前后,在云南街头巷尾议论的,就是温州人复活茶马古道。这被当地人认为,既是一种怀旧,也是对传统的保留。

2005年之前,他不怎么喝茶,更不知道有种茶叫普洱;现在,他几乎一有空就喝茶,喝的一定是普洱。

2005年之前,他无意中帮了普洱茶一个忙;现在,他正努力为第二故乡曲靖做更多力所能及的事情。

他叫马式银,乐清大荆人,在云南省曲靖市经商。2005年,他自掏腰包,组织了一场声势浩大的马帮贡茶万里行活动,历时8个多月,行遍大半个中国。之后,他将活动中所赚来的钱,悉数捐赠给中国健康扶贫工程,分文未取。

在泡上一杯2005年的普洱后,马式银徐徐打开话匣,为记者讲述了一段有爱的普洱茶故事。

遇上普洱茶,其实挺意外记者:当初,你怎么会想到做马帮贡茶万里行活动?

马式银:实际上,在做这个活动之前,我本人一直都不太喝茶,可以说,对茶完全不懂。之所以会做这个活动,我觉得挺偶然的。

2004年,在朋友的引荐下,我到西双版纳看普洱茶。那时候,我连什么叫普洱都不知道,只是听朋友说,这茶很好。

当时,西双版纳州政府想推广普洱茶,提振当地经济,但却一直苦于没有人力、物力。他们一直在寻觅合适的人去做这个推广,正巧通过朋友找到了我。

历时8个月,走遍大半个中国记者:能跟我们说说马帮贡茶万里行的活动吗?

马式银:这个活动的策划,其实在2004年下半年就开始了。马帮贡茶万里行从西双版纳易武古镇出发,99匹骡马组成一个大马帮,驮上优质的普洱茶,沿着云南茶马古道走完全程,再从云南经过广西、广东、福建、浙江、上海、安徽、江苏、山东、天津、河北,到达终点北京,历时8个多月。

当年,西双版纳州50多家茶厂都参与了我们的活动,几乎是西双版纳所有的茶厂,运出去几吨普洱茶叶。最多的一家,包下了8匹马,运出去几百斤茶叶。

重走活动,也是一次慈善行动记者:当时,你们是边走边卖茶叶,赚了不少吧?

马式银:我们把马帮贡茶万里行定义为公益之旅。

马帮的茶叶在经过广西时很受当地人欢迎。一路上,我们拍卖普洱茶,所得义款悉数捐赠给国家六部委支持举办的中国健康扶贫工程,为需要帮助的人们送去关爱和健康。同时,我们通过沿路宣传茶马古道和普洱茶,使普洱茶在国内外市场获得更好的发展。

其实,在活动之初,我自己先投入了100多万元,算是启动经费。整个活动做完,我的这笔投入几乎没收回一分钱。

但你现在问我值不值得,我还是觉得值得,因为云南是我的第二故乡,我的一切都是离不开云南人民的支持,我只是尽自己的微薄之力,为云南茶产业做一点力所能及的贡献。

最开心的是,茶农收入提高记者:当时,普洱茶的知名度怎样?

马式银:2004年的时候,普洱茶在云南知道的人也不多。举个例子,2004年的时候,普通普洱茶卖120元一公斤,最贵的也不过160元一公斤;如今,最贵的普洱茶,在云南都喊到2000多元一公斤。从价格可以看出,当时普洱茶相当廉价,它的价值也没人去挖掘,简单来说,这茶叶没名气。

记者:马帮行动之后,普洱茶的名气打响了,对当地茶农的生活影响大吗?

马式银:可以说非常大。2004年,我去易武镇考察普洱,当地茶农栽种普洱非常辛苦,上好茶叶也只能卖个很便宜的价钱,一个月最多也就千把块钱。茶叶价格上来之后,我做过调查,茶农的收入起码翻了两三番,不少茶农参与了普洱茶整个产业链中,收入就更多。我觉得,这也是我做这个活动,最开心的地方,为当地老百姓做了一些事情。

万里茶禅源于茶马古道


第一片茶叶是怎样到了雪域高原的?这里有一个奇妙的传说,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藏王得了怪病,怎么也治不好。一天他独自禅坐,清凉的风中飘逸着淡淡清香,只见一只从未见过的小鸟缓缓飞来,嘴里含着一片绿叶,神奇的是小鸟飞过藏王头顶时,那片绿叶恰巧轻轻落下,正好掉在藏王手里。藏王目送小鸟远去,绿叶的清香,让他不由自主地放进嘴中咀嚼起来,顿时神清气爽起来后来,藏王的病不治而愈。于是,藏王派人四处寻找生长这片绿叶的神树。

经过艰难跋涉,那株神树被发现了,它就是生长在四川省名山县蒙顶山上的仙茶树,那片绿叶,当地人叫茶叶。于是,一条连接着汉藏民族的万里茶马古道,从四川盆地边缘的雅安通到了雪域高原,雪域高原上的人民开始有了饮茶的习俗,"宁可三日无粮,也不可一日无茶",直到今天据史料记载,自唐代以来,雅州(今四川省雅安市)不仅是茶马贸易中心,而且是茶叶生产中心,专门生产深受藏胞喜爱的砖茶。藏族民间总是把雅州和茶叶联系起来,有一首在藏区广为流传的藏地歌谣是这样唱的:"棕色汉茶垒成墙,高过了东方的山岗;雅州女子的温柔,比蓝蓝的江水还长"

嗜茶如命的杨万里


杨万里是南宋一位多产的诗人,他的一生一共作诗两万多首,流传至今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同时,杨万里不仅是难得一见的诗文奇才,更是一个嗜茶如命的爱茶人,他的众多名篇中,也有很多是与茶有关的诗文。

杨万里在自己《武陵春》词的小序中说道:“老夫茗饮小过,遂得气疾”。说的是由于自己酷爱饮茶,因而引起疾病,而词中又言:“旧赐龙团新作祟,频啜得中寒。瘦骨如柴痛叉酸,儿信问平安”。因为杨万里饮茶不加节制,得“中寒”之疾而导致自己“瘦骨如柴”,尽管如此,他也只是少饮而已,若要使他与茶一刀两断,是万万不能的。这一点则真切地体现在他的另一首诗作中:“老夫七碗病未能,一啜犹堪坐秋夕”。此外,据说杨万里饮茶不分昼夜,常常在深夜也饮上几泡,因而总是导致失眠,他却从来不将责任归咎于饮茶。正如他的《不睡》一涛中所言:“夜永无眠非为茶,无风灯影日横斜”。说到这里,杨万里的嗜茶如命,可见一斑。

然而,杨万里如此好茶,却并非只是为r满足一时的口腹之贪,而是追求一种茶外之味,即从饮茶之中感悟人生百味。无论是为人处事,还是读书做学问,杨万里都能在饮茶中顿悟出一些道理来。他在《习斋语讲义序》中,由饮茶而想到读书,将读书与饮茶相对比,深得茶外之味。因此,对于已经骨瘦如柴的杨万里却仍然不肯放弃饮茶,我们隐约能够体会到个中原因。除此之外,更加难能可贵的是,杨万里透过清澄如碧的茶水中悟出了刚正清明的为人处世态度。据宋人罗大经《鹤林玉露》记载:杨万里为官一牛两袖清风,当他晚年告老还乡之时,依然是“清得门如水,贫唯带有金”。同时,杨万里还以茶会友,以茶论友,在他的《谢术韫之舍人赐茶》一诗中,用茶之清雅、明澈,来比喻知心朋友的高洁品质、高傲风骨。其实,以其茶诗颂扬其人,杨万里名副其实!

纳西茶路的记忆


从鹤庆新华村向西,只要几个小时的车程,便到了高原古城丽江。丽江因纳西古乐而声名益著,吸引了无数海内外游人。他们在这里听到这种流传上千年的古乐,感受着它的静穆、幽深和恬淡,让它舒缓的节奏和飘逸的旋律洗尽内心的烦恼和焦虑。他们也一定同时发现了神秘的东巴文化和丽江惊人的美丽。

谁也想不到,这座高原古城,竟宛如江南水乡一般,到处清流淙淙。丽江的街道和小楼,与纳西人的从容不迫一样,散发着安闲逸裕的生活气息。而丽江的阳光又是这样宽广和明亮。

人们也许忽略了,丽江不仅保存了千年古乐,也保存了茶马古道的一个重要物证——大石桥。大石桥的历史大约和纳西古音同样古老,千百年来它不知迎送过多少走长路的马帮。如今,它迎送的只是车辆和行人了。

云南社科院研究员李旭告诉我们,过去每年都有十万担滇茶入藏,这一担相当于现在的五十公斤,每年百万公斤的茶叶就以马帮作为运输媒介。马帮走的这条茶马古道十分艰险,一个来回要七个月的时间,马锅头一年只能走上一趟。而这条艰险的运茶之路正是这人与马踩踏出的。

时光流逝,马帮在人们心目中已显得十分遥远,但在老人们的记忆里,一切都依然十分清晰。眼前这位演奏纳西古乐的老人,神情与音乐一样肃穆。谁也猜不到,他就是我们今天所能找到的惟一一位马锅头,他的名字叫赵鹤年。赵鹤年已经很老了,从他十分缓慢的脚步中,我们很难想像出他踏上这条艰难长路时的豪迈与气概。而一位作家却为我们记下了当年马锅头的风采:“赶马的马锅头侧身坐在木鞍上,从齿缝里咝咝地吹出口哨,或低声唱着呈贡‘调子’:

哥那个在至高山那个放呀放放牛,妹那个在至花园那个梳那个梳梳头。哥那个在至高山那个招呀招招手,妹那个在至花园点那个点点头。

这些走长道的马锅头有他们的特殊装束。他们的短褂外都套了一件白色的羊皮背心,脑后挂着漆布的凉帽,脚下是一双厚牛皮底的草鞋状的凉鞋,鞋帮上大都绣了花,还钉着亮晶晶的‘鬼旺眼’的亮片……马锅头押着马帮,从这条斜阳古道上走过,马项铃哗棱哗棱地响,很有点浪漫主义的味道。”

老人介绍说,他从二战时期开始驮茶,那时他二十岁,最多的时候马帮的马有四五十匹,事隔五十年,确切的人数已经记不清了。往事在赵鹤年的记忆里已变得模糊了,毕竟时间已经过去了太久。但茶马古道的魅力,却让有些人依依不舍。

已经很少有人能骑上马,不避艰险地重走茶马古道。那么,从这清脆的铃声中,去遥想那人与马在深山峡谷、在原始森林中的跋涉,去思索茶在怎样的力量开辟出这条令人感慨万端的长路,以及这路对于不同民族之间物质与文化交流的意义,我们一定能更深刻也更亲切地理解茶的特殊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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