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马古道上的鲁史古镇

发布时间 : 2022-0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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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马古道的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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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这里是马帮驮出的第一要塞。

有人说,这里是滇西茶马古道上的小上海。

而我却固执地认为,这里是滇西茶马古道上一幅风光旖旎的水墨画卷。

翻开地图,从凤庆县城出发,北行84公里,就可以到达云南省凤庆县鲁史古镇。

远山如黛,沧江东流。古镇远观粉墙黑瓦,近睹人流如梭;俯视街巷悠悠,仰望飞檐翘首鲁史古镇,犹如一幅淡淡的水墨画,在滇西茶马古道静静地舒展。

鲁史,原称阿鲁司,东西长800米,南北宽538米,总面积43万平方米,因其所处地理位置特殊的缘故,曾一度成为滇西茶马古道的咽喉重镇,被誉为茶马古道第一镇。

其神奇之处是山中时不时腾起的白雾,一阵阵或高或低地轻笼在山顶山腰山谷处,随着山风如影随形地在山上飘来移去,清晰时可以看见雾气翻腾,浑浊时连眉毛都缠绕雾气,似有无数精灵在其中轻盈曼舞。而车子就在其间穿来插去,时而眼前白茫茫一片,时而眼前豁然开朗看到雾气缠绵在脚边。最好看的还是从无雾的山顶看下面有雾的山谷,只见不断蒸腾而起的白雾冒起、蔓延,犹如恬淡的山水画。据说,世界闻名的普洱茶就生长在这样山清水秀的山谷。

有人说,鲁史古镇的人们是最具有人文的,他们还停留在古时纯真务实的年代里。无论是街边沧桑的老房子、回荡着古刹钟声的魁星楼、黛瓦砖墙的古戏楼,所到之处,历史无不在这里积淀、升华、延续,千年不变。

600多年的岁月说走就走了,南来北往的马帮把丝绸、百货、布匹、盐巴以及中原文化撒播到鲁史,把鲁史的茶叶、药材以及民风民俗遥遥传播,多少商人与马帮结伴而行,多少文人墨客感受过古道之艰难,他们或在此驻足观光,或开设商号,无数有名的、无名的店铺构成了鲁史最基础的元素,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些店铺和匆匆的过客在鲁史的各个角落静静地讲述着关于马帮神奇的故事,鲁史成为小上海那是无可厚非的事实。

鲁史虽小,却历来不缺少传奇,古往今来,鲁史的名人与鲁史一样璀璨夺目,龚彝年轻时曾在蜢璞灵岩的小楼上刻苦攻读,永历三年四月,官至户部尚书。被朱德题为护国之神、孙中山题为砥柱南天的赵又新将军、乡土水利专家陈大宣、清末文生毛健,他们都是在鲁史文化的熏陶下,成为显赫一时的风云人物。

当然,最能承载岁月分量的是古镇的建筑。老街有多老,没有人晓得,从长辈口中相传的点滴信息,也无法拼合成一个完整的故事。白墙,格窗,拱门,飞檐。一条条老街,一节节青石,一道道深深浅浅的马蹄印,每一个走进鲁史的人,都会被鲁史所折服,多少年已悄然走过,而今,她们依然在诉说着当年栩栩如生的岁月。

半为山村半为市,可作农舍可作商。小镇就这样年复一年地迎来送往着一队队马帮,茶马古道的繁忙亦月复一月维系着小镇勃勃的生机。如今,夜宿小镇,大清早你就会被相闻的鸡犬声催起。老街热闹起来,吱呀的开门声此起彼伏。生意人缓缓卸下那一块块高高的门板,伸个懒腰、打个呵欠后,在不远处油炸点心的青烟和香味中,琳琅满目的小商品摆放出来了。布匹、酱菜、铁锹、水瓢早市的生意自然兴隆,老板笑呵呵忙活着,这是小镇一天的序曲。偶尔也能看见挂着铃铛的马匹,驮着柴禾煤炭从街中心穿过,重蹈着古巷石板路上岁月留下的马蹄印记。

最能挽得住游人脚步的是鲁史的独特美食,鲁史古镇是中原文化向边远地域渗透的必经之地,丰富的特色小吃数不胜数,既有川味的麻辣,也有广味的香甜,更有腊火腿、豆腐肠、猪泡肝等美味佳肴。

逢年过节,鲁史人都要做豆腐,做好的豆腐是赠送远亲招待客人的上好礼品。闲时,不管男女老少,鲁史人喜欢带上家人、邀上亲朋到豆腐摊上小坐。咬一口豆腐,品一口春尖茶,其中滋味,不可言传。山里来的彝家汉子,卖掉手里的山货,相邀到豆腐摊上,一碟豆腐,一杯老白干,就能让他们活得比神仙还快乐。

在鲁史,喜事都是要吃八大碗的,酥肉、红肉、炒骨、漂汤、糊皮、冻鱼、甜肉、泡肝样样俱全,吃八大碗的礼仪非常讲究,一张八仙桌,一桌最多八人,先从上席最左那人开始夹菜,能坐上席之人,自然是德高望重的长辈,上首之左为大,右次之,长辈先夹一点菜,然后第二人接着夹,大家才依次端碗反时针轮流夹菜,一轮过后,全桌人的筷子才会七前八后伸向桌子最中间的菜碗夹菜吃,但绝没有抢夺和选择的迹象,挑到哪个就是哪个。

泡肝最具地方特色,在当地是一道特有的珍贵风味菜,只有年节和尊贵的客人到来时才能吃上这道菜。鲁史人家热情好客,憨厚淳朴。家里即使平时来了客人,也总会尽心尽力地热情招待。不像现在的城里商贩,即使去坐坐他家的凳子,也会要钱,否则请你离开,拒你于千里之外。假如你那天尝了鲁史地地道道的生态八大碗,准让你宛如桃花源中人,留恋不思返。

古往今来,鲁史古镇孕育了形式多样的鲁史文化,如今,鲜活的民俗、民间生产活动仍旧表现着鲁史文化的灵性,这对于鲁史人来说是最大的一笔财富了。

踏上归途,深刻心中的,不仅仅是那如画的水墨画,更多的,是鲁史人的灵气、古镇的悠久和小镇的悠悠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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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史古镇:茶马古道上的水墨画卷


有人说,这里是马帮驮出的第一要塞。

有人说,这里是滇西茶马古道上的“小上海”。

而我却固执地认为,这里是滇西茶马古道上一幅风光旖旎的水墨画卷。

翻开地图,从凤庆县出发,北行84公里,就可以到达云南省凤庆县鲁史古镇。

远山如黛,沧江东流。古镇远观粉墙黑瓦,近睹人流如梭;俯视街巷悠悠,仰望飞檐翘首……鲁史古镇,犹如一幅淡淡的水墨画,在滇西茶马古道静静地舒展。

鲁史古镇居于澜沧江和黑惠江之间,东南北三面环山,因地理位置险要,南来北往的行人在此定居,随后就形成小镇和古驿道上的一处重要驿站。

有人说,鲁史古镇的人们是最具有人文的,他们还停留在古时纯真务实的年代里。无论是街边沧桑的老房子、回荡着古刹钟声的魁星楼、黛瓦砖墙的古戏楼,所到之处,历史无不在这里积淀、升华、延续,千年不变。

当然,最能承载岁月分量的是古镇的建筑。老街有多老,没有人晓得,从长辈口中相传的点滴信息,也无法拼合成一个完整的故事。古镇内的民宅建筑主要是效仿北方的四合院和江浙风格的三合院为主,三米多宽的青石古道,由东向西把古镇一分为二。鲁史古镇分为“三街、七巷、一广场”,三街为“上平街、下平街、楼梯街”,暗喻天、地、人和。七巷为曾家巷、黄家巷、十字巷、骆家巷、魁阁巷、董家巷、杨家巷,暗喻七星朝斗。一广场又称“四方街”,南北长52米,东西宽20米,可以容纳3000人左右,历史上逢年过节,讨亲婚嫁,都会请戏班在四方街古戏楼搭台唱戏,非常热闹。

走进鲁史镇,站在鲁史完小教学楼楼顶,鲁史古镇全貌一目了然,黛色的瓦、飞翘的圆角,像是许多圆头鲤鱼聚在一起。

沿着长长的楼梯街走下去,便可以到达古镇的中心四方街。青石铺就的楼梯街又长又陡,南北走向,长266米,宽4米,是滇西茶马古道的过境段,也是古镇最有特色的街道。在微雨时节,铺路的青石滑溜溜的,一半是因为湿,一半是因为它的光滑。每块青石都被磨得棱角全无,透亮得甚至可以映出人影,上面还时不时有小小如碗般的凹处,储满了雨水,倒映着天光檐影。这些凹处,就是千百年来马帮经过时留下的蹄印。即使到现在,鲁史也随处可见卖马掌、马鞍等驴马用具的铺子,人们依旧用驴马驮着货物悠悠地走在路上,一如他们的祖辈一般。

白墙,格窗,拱门,飞檐。一条条老街,一节节青石,一道道深深浅浅的马蹄印,每一个走进鲁史的人,都会被鲁史所折服,多少年已悄然走过,而今,她们依然在诉说着当年栩栩如生的岁月。

看那两旁树立的木质结构层楼,风蚀了她的青春,显现出无尽的岁月沧桑,墨色里透露出古镇的浓浓底蕴。拐过一街口,推开一扇虚掩的门,庭院深深的,一进、两进、三进,从街中心穿过,可一直至街后的阁楼。这些老宅,堂屋宽敞,天井、天窗洞开,木楼梯、木地板、木套床,古色古香。不管你留意不留意,你到处可见石雕、木雕和砖雕。

“半为山村半为市,可作农舍可作商。”小镇就这样年复一年的迎来送往着一队队马帮,茶马古道的繁忙亦月复一月维系着小镇勃勃的生机。如今,夜宿小镇,大清早你就会被相闻的鸡犬声催起。老街热闹起来,“吱呀”的开门声此起彼伏。生意人缓缓卸下那一块块高高的门板,伸个懒腰、打个呵欠后,在不远处油炸点心的青烟和香味中,琳琅满目的小商品摆放出来了。布匹、酱菜、铁锹、水瓢……早市的生意自然兴隆,老板笑呵呵忙活着,这是小镇一天的序曲。偶尔也能看见挂着铃铛的马匹,驮着柴禾煤炭从街中心穿过,重蹈着古巷石板路上岁月留下的马蹄印记。

鲁史古镇 茶马古道第一镇


云南西部的崇山峻岭深处,澜沧江平缓沉静地向南流去,一路留下了无数迷人的风景和动人的故事。尤其在流经一个叫鲁史的小镇时她短暂一停,竟成就了一个奇迹———灿烂的鲁史古镇文化。

鲁史,原称阿鲁司,历史上由土著民族语演化而成,被“夹”在凤庆县城东北部澜沧江和黑惠江之间。东西长800米,南北宽538米,总面积仅有43万平方米。曾一度成为滇缅茶马古道的咽喉重镇,号称“茶马古道第一镇”。是当时通往蒙化(今巍山县)、下关、昆明、丽江、西藏,到印度、缅甸的重要驿站。

据资料记载,这条古驿道开辟于1328年,当时山道艰险,江河险恶,在横渡澜沧江和黑惠江时,只能用竹筏或木舟将骡马和驮子分别渡过。清乾隆二十六年(1761),澜沧江青龙桥建成,交通条件改善,商旅与日俱增。六百多年了,不知有多少马帮来来往往,由北到南运进丝绸、百货,带来中原文化。又从南到北运出茶叶、药材,带去山风野俗。也不知有多少商人、官员、墨客骚人与马帮结伴而行感受古道艰难,或驻足、留宿,给这里留下进步思想、优秀文化、经商意识,极大地促进了鲁史的经济发展、社会进步和文明进程,最终使鲁史成为茶马古道上的一颗璀璨的明珠。

徐霞客老人就是其中之一,翻开《徐霞客游记》,我们可以看到,1693年农历8月初6,徐霞客从现在的保山市昌宁县进入凤庆县境,于8月14日从凤庆县城出发与前往下关的马帮一道走上了茶马古道,当晚住在大寺乡德乐村高枧槽一位梅姓老人家,8月15日一早又与马帮一起乘竹筏渡过澜沧江,翻越骡马萎坡(澜沧江边一个非常陡峭的山坡)来到鲁史。1927年,我国当代著名作家艾芜南行时,也是与马帮结伴,经过云南驿、鲁史、保山等地到达缅甸。抗日战争期间,鲁史至顺宁驿道还一度成为抗战军需物资的重要供给线,大量的军民用物资都从这里进出。

鲁史古镇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从1598年设地方行政管理机构辟街场至今已有400多年的历史,而今透过落满灰尘的蜘蛛网,当年耗费万金雕刻的门头和金壁彩梁还在顽强地显现着英姿,仍在回味着古道的沧桑。鲁史古镇是滇西片区保存较为完好的古建筑群之一,从整体上看,民居建筑风格受大理白族文化及江浙一带的影响,具有典型的南诏建筑风格。全镇以“三街(上平街、下平街、楼梯街)七巷(曾家巷、黄家巷、十字巷、骆家巷、魁阁巷、董家巷、杨家巷)一广场(又称四方街)”为中心,呈圆状分布。

鲁史至今还保存着一段烙满马蹄印的青石板道,三米多宽的路道由东向西把古镇一分为二。民居以一颗印状般的四合院和一正一厢一照壁式的三合院为主,形成“四合五天井,三坊一照壁”的独特风格。楼层上下各三间房间,土木结构,屋顶用当地产的青瓦铺盖,墙体和椽柱相接处用麻布石或青石板密封以防火患。屋脊均向两头翘起,房檐设有勾头瓦,其上都雕刻有各种精美图案,或龙或凤,或狮或虎,栩栩如生,神气活现。临街和靠路的墙体还请文化人或者自己亲自提笔作画题诗,以示高雅。照壁是充分显示主人景况的窗口,是书香门第,还是豪门富宅,或者是普通人家,都可以从造型和上面的画面看出来。宽敞的院落内,人们植树栽花,叠石造景,典雅别致,怡情养性。仅仅从这里的房屋建筑及陈设上,每一个走进鲁史的人,都会被鲁史深刻的文化所折服。

茶马古道上的天府音乐古镇


平乐古镇,古称“平落”,因其独特的地理位置,自古便成为“茶马古道第一镇”、“南丝绸之路的第一驿站”。经过保护和开发,平乐古镇如今不仅是全国重点镇、全国环境优美镇、中国历史文化名镇、国家AAAA级旅游景区,还成为全国农业旅游示范基地、中国民间艺术之乡、中国十大文化教育休闲基地等。

平乐古镇最大的特色,就是“古”。早在公元前150年西汉时期,这里就已经形成了集镇,迄今已有2000多年的历史,形成了闻名遐迩的“九古”风华——古街、古寺、古桥、古树、古堰、古坊、古道、古风、古歌……承载了平乐道不尽、说不完的文化风韵。这里资源特别丰富,尤以竹资源为甚,早在宋代就是闻名的纸乡。古镇的瓷胎竹编历史悠久,远销东南亚和欧美;古茶树、农夫手工茶、根雕、木刻和古镇特色名小吃享有盛名。

日前,记者来到平乐古镇时,如同进入了江南水乡。在古镇核心区,发源于天台山的白沫江穿镇而过。乐善桥是古镇历史的见证,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永镇长江”让人对这座千年大桥多了几分敬意。日夜守护在古镇桥头的一棵老榕树,似乎也被赋予了灵性。还有古老的水车、不紧不慢的黄包车、绿叶深处一串串火红的灯笼……

而在古镇街区里闲逛,也非常惬意。13条古街纵横交错,拥有古建筑达23万平方米。明清风格的民居建筑,古风蔚然。古街两边的房屋多数为一楼一底的木结构建筑,一般为下层作铺面上层作居室,体现了浓郁的川西风格。千年古巷两边的店铺虽然已经是几经易手,却还在经营着。老打铁铺、老钟表铺、古桥、古码头、老照相馆,还有传承着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竹麻号子和成都市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孔明灯……无不散发着古朴的生活气息。

茶马古道上的腾冲和顺古镇


和顺离中国的极边第一城——腾冲不远。云南的山太多了,看久了有些疲乏。可在这里,你能瞬间放下所有的疲惫,就仿佛你从来不曾远行过。四周的火山是没有顶峰的,流水越过翠绿的田野,远远看到村子坐南朝北,排在山坡上,高低有致的房屋充满了祥和的生活气息,漫无目的地游走此刻也成为饶有情趣的一件事。

村口有一座古石拱桥,桥面的石缝不时窜出点点斑驳的青苔,很有“苔痕上阶绿”的感觉。桥体很秀气,但妖烧得很,颇有江南的味道。桥的那头,是一排排执著的石屋,那是用高黎贡山最坚硬的石头建造而成的,与柔弱的流水相对应,别有韵味。

因位于滇藏茶马古道沿线上,和顺的男子,无论贫富,都会跟随马蹄嘀嗒,踏上挑战生命极限的未知旅途,前路如何,没有人知道。很久以前这里曾流传这样一段歌谣“有女莫嫁和顺乡,嫁去和顺守空房”!而现在,百年前游走古道的男人们的后代走得更远,足迹遍布欧、美、西亚等,和顺也因此成为有名的侨乡。

和顺的街巷都是储黑色的石板路,坚实平整,三条或五条石宽要依海外游子捐款的多少而定。在和顺,很多建筑都是海外游子捐款建成的,这似乎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其中最为著名的是和顺图书馆,它是一座中国乡镇创立最早、规模最大的图书馆,1928年由该乡旅缅华侨集资创力、,图书馆的门额上悬有胡适、李石曾等人的题匾。在这远离腹地的极边之地,文明的色彩依旧熠熠生辉。

走在和顺乡间,每一个宅院都是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不经意间给你惊喜。这些茶马古道人的后代,秉承了祖先的热情好客,推开一扇吱呀的门,主人总会招呼你进去坐,端上一杯普洱茶,和你聊一聊茶马古道的故事。墙上的老钟嘀嘀嗒嗒,阁楼转角处的脚踏式缝纫机安静慈祥,裹着报纸的玻璃灯罩落满了灰尘,安静地伫立在窗台上......一种穿越时空隧道、走进远古的感觉油然而生。

提到普洱茶,立马会使人想到茶马古道,那么在这条历时绵长的古道上,细数你所知道的云南古镇:大理、丽江、束河……对于一个喜欢古镇的人来说,这些地方太过熟悉了。除了这些由白族、纳西族人建立的古镇外,在遥远的西南边睡,在火山和热海之间,还藏着一个美丽和谐的小镇—和顺侨乡。茶马古道,叮当铃声,别样的景色,让人难忘。

和顺,因缘她的特殊交通位置,借助丝绸古道和世界各国进行贸易交流和文化交流,促就了和顺特有的性格:包容、谦和,和和顺顺。古朴的,现代的,徽派的,江南的,此外也不乏欧式的建筑,这些相貌各异的建筑毫无隔阂地结合在一起,和谐得让人惊叹。选一个飘雨的日子,看河边杨柳依依,岸边芳草萎萎。碧波荡漾的池塘,含苞的荷花妩媚动人,徐风迎面送来荷花的清香,深呼吸,心情明净起来了,惬意得不知所以。

鲁史古镇上的茶叶故事


上个世纪20年代初,云南省凤庆县以北的鲁史古镇,早已是茶马古道上一个商人云集的重镇。据《鲁史镇志》记载,古镇有700多年历史,明朝开通的集商道与官道为一身的顺下线,方圆百十里地,很少有能喝到水,而这条线路必经之地鲁史古镇则有口大水井,是人马饮水的地方。至今,在大水井以西的山坡上,还能寻找到当年大马帮的踪迹,只是马帮渐行渐远,那个大马店也在上个世纪90年代拆除掉,变成了现在的鲁史小学了。来玩鲁史的游人,可以站在鲁史小学新建的教学楼的顶层,俯视古镇依山营建的近千所老房子。

鲁史古镇是一个农业镇,全镇70%的人家都有地可种,麦收的季节,家家户户垛起的麦秆比房子还高,孩子们在上面筑巢做窝,像一只只小鸟。老人们不管家里活计如何繁杂,每天都得蹲在火塘边守那只红土捏制的茶罐,把生活烹调得有滋有味。就在古镇,我有幸拜访了地处古镇横街的“俊得昌”号后人骆维富先生。只轻轻一握手,便握住了一段茶马古道上尘封的故事。

川人骆英才跟随父亲从老远的地方来到鲁史,本来还想走远一些,到所谓的夷方寻找生活出路,当他们从下关顺着黑汇江来到鲁史古镇的时候,只住了一夜,便被留在了那里。留住他们一家人的不是鲁史古镇山茶花一样的姑娘,不是味美可口的特色小吃,也不是朝云暮雨的独特气候,而是适宜种茶的地理条件,客商来来往往的生意环境。是啊,他们不是为了寻找人生的乐趣而背井离乡的,而是寻求生存,而鲁史正是骆英才梦寐以求的好地方。于是他们就在鲁史定居下来,在离街子约三公里的桤木岭开办了第一个集种植、加工、销售为一体的“俊德昌”号茶叶庄园。聘请顺宁凤山种茶、制茶的技工做指导,制成的成品茶直销下关、大理、昆明等地。

在茶园的栽培管理茶叶的加工制作上,骆英才通过多年的实践,探索出自己的一套成功经验,生产的茶叶春夏秋各个季节,各有品位特色。较有名的当数:“西露谷花”。所谓的“西露谷花”是在夏末秋初,也就是水稻开花的季节采摘的鲜叶制成的茶。当地人把它称作谷花茶。他家生产的茶叶,各个季节制作的都严格分装,不混杂。消费者喜欢哪个节令的茶叶,就有哪个节令的茶叶,这样就满足了懂茶艺、喜欢茶道的消费者对茶叶品质的要求,而且价格合理,于是,深受市场青睐,只要是俊德昌号的茶叶,商家都争相购买。骆家因此获得丰厚利润,成了鲁史殷实富厚之家。

在开设茶庄俊得昌号之前,骆英才老人并不是从事茶叶生意的,他看到地处茶马古道的鲁史街,人马客商流量大,先是开起了经营马帮粮料、钉掌等杂货小店。骆英才性格温和礼让,深受顾客的信住,渐渐地一些大商帮都喜欢到他家购物、投宿。当时一些商帮都带有现钞(银元)及货物,都放心地寄存在他家。顾客来了骆英才先将客人安排好,然后才叫家人安排吃住,一有时间还要陪客聊天,顺便了解商场行情信息。这样一来二往,顾客到他家就就推心置腹地把外地行情向他介绍,有的还给他出主意拓展经营、开拓新项目。像开办茶叶庄园,也是一位内地老板给他出的主意。当时骆英才也在想搞这一项目,但苦于资金不足,他把困难告诉经常入住来往的朋友后,大家都愿意拆借资金相助。有了资金骆英才马不停蹄地开始置买荒山,当时鲁史街很多人还搞不清楚骆英才想干什么,他把大片的土地廉价买来以后开始种茶了,别人才知道。

俊德昌号茶叶庄园从1920年以后开始开发,到30年代的以后已初具规模。东起桤木岭村边,西北至民密河,南齐现在的凤鲁公路山下,方园近千米的茶园一片浓绿。中间是制茶厂,建有两幢土木结构,一楼一底的瓦房,房前是用青石板镶成的,约100平方米的晒茶场。房寻楼层是竹篾巴楼板,用来萎凋下树鲜叶,楼下安装有12口大锅的车青灶。通过杀青的茶叶运到石板晒场上揉捻,摊晾晒干。当杀青灶飘出一阵阵茶叶的清香,鲁史古镇上便添上无限的美景,茶叶给当地老百姓增加了收入,得益于茶,那些生活困难的人有了吃饭打工的地方。

1941年5月16日,日本飞机炸茶山。当时整个桤木岭有10多家茶场都在上工,共有上千名劳工,骆家用工也有几百人,飞机投弹后炸死骆家雇工2人、伤4人。骆英才闻讯后亲自到茶山处理善后事宜。俊德昌茶叶庄园,开创了鲁史地区规模化种茶的先河,富了骆英才家,也解决了当时部分雇工的就业生活。1952年土地改革,骆家茶叶庄园被分配到一家一户经营,多者一二亩,少者几分。经营者不核算管理,只采不管理茶园,一二年之后渐渐成草林,甚至被野火烧,茶树多被烧死。骆家用作制茶和住人的房屋全被拆去盖粮食仓库,晒茶场的青石板被人撬去镶自家院场。茶地荒芜,制茶场变为一片废墟。上世纪70年代进行复垦,补植茶树,才有今天滇红集团的鲁史茶叶初制所。

临沧凤庆鲁史镇 茶马古道第一镇


普洱身世追觅之谜

虽然历经了几轮大市振荡,不过普洱茶始终没有像人们预期那般一泻千里,茶气甘醇的它,如同那些被时光掩盖的云南古镇,即便经历再多,也无损其本原。所以,这次我们就跟随第五届广州国际茶文化节暨第八届广州国际茶文化博览会组委会,深入到云南普洱现身地,重走茶马古道,追查普洱身世之谜。第一站我来到的是鲁史古镇,早在上个世纪20年代鲁史古镇就有普洱茶庄,也被称为“茶马古道第一镇”,至今还有当年大马帮的饮马池与被马蹄踏凹下去的石块。

现代文明遗忘地

有时,历史就像一个无心的大回环,终点和起点重合在同一个寂寂无闻处,而过程的辉煌不过成就了口耳相传的饭后谈资,只留下一痕痕似隐似显的显赫印记在时光中散着微光,譬如鲁史。明清以来,鲁史人就以茶为生,并开设茶庄,长期从事茶叶贸易,现在鲁史镇的金鸡村尚遗留有百珠连片的古茶树野生群落。

但是,如今鲁史似乎已经被人们所遗忘,这是一个因道路而兴盛,却又因道路的背叛而衰落的古镇。不过作为旅者的我们应该感谢它被现代文明的遗忘,因为它因此而保持了完整的历史印记,无论是人文,还是建筑。

从凤庆县出发,经小湾的新村,过青龙桥,上骡马萎坡,到金鸡村,就可以到达鲁史。一路半是柏油路半是烂泥路,颠簸得你在车里就像一个被不断拍打的潮州牛肉丸,前后左右上下不断地亲吻车壁车顶车座,一路上只听见人肉拍打车壁的啪啪声。但幸好沿路风景足以补偿撞壁的痛苦。

蒸腾白雾靓茶田

云南绿化很好,遍路都是深深浅浅的绿,墨绿的是老茶树,嫩绿的是烟树苗,翡色的是竹子……前往鲁史的一路上都是如此的风景,山道之九曲十八弯简直媲美秋名山车道,估计藤原拓海来到肯定会手痒。

不过最妙的还是山中时不时腾起的白雾,一阵阵或高或低地轻笼在山顶山腰山谷处,随着风如影随形地在山上飘来移去,清晰得几乎可以看见的雾气,似有无数精灵在其中曼舞。而车子就在其间穿来插去,时而眼前白茫茫一片,时而眼前豁然开朗看到雾气缠绵在脚边。最好看的还是从无雾的山顶看下面有雾的山谷,只见不断蒸腾而起的白雾冒起、蔓延,就像一个放满了冒烟热水的大浴缸一般,叫人只想跳下去洗个痛快澡。高山雾浓且多,难怪这里能出世界闻名的普洱呢。

片状青石楼梯街

从鲁史市集的所在地往下看,便可以看见完整的鲁史古镇全貌,黛色的瓦、飞翘的圆角,像是N条圆头鲤鱼聚在一起。沿着长长的楼梯街下去,便可以去到镇的中心四方街。

以片状青石铺就的楼梯街很陡,在有雾微雨时节更是滑溜溜的,一半是因为湿,一半是因为它的光滑。每块青石都被磨得棱角全无,透亮得甚至可以映出人影,上面还时不时有小小如碗般的凹处,储满了雨水,倒映着天光檐影。这些凹处,就是千百年来马帮驴马经过时留下的蹄印。即使到现在,鲁史也随处可见卖马蹄铁、马鞍等驴马用具的铺子,人们依旧用驴马驮着货品悠悠地走在路上,一如他们的祖辈一般。

从千年之前,鲁史就是缅甸等东南亚小国向中国王朝进贡时必经之路,因此现在鲁史还有个叫象脚井的地方,据说就是当年缅甸大象口渴之下踩出的泉水处。而到茶马古道开始之后,鲁史就更是繁盛一时,商贾云集,甚至有了小上海的称号。不过这一切,随着50年前凤庆县公路的开辟而衰落,因为那一条公路远离了鲁史,从此,它就由进入凤庆的桥头堡,变成了隐没在偏远山区的一隅。

如沉入水底静谧

即使是在光线最强烈的正午进入鲁史古镇,周围依旧是沉静的,静谧得如同沉入了水底一般,即便是云南那清澈如水晶般的阳光射入,也像是隔了层历史的纱。不过那种曾经显赫过的痕迹依旧顽强地从路两边都是土黄色主调的土木结构院落里冒出:规划齐整足有两三米宽的街道;“三房一照壁”的白族民居、北方四合院和江浙猫弓式防火墙设计民居云集一处;随处可见的青石狮子或站或斜或倒,冷冷注视着过往一切;漆成暖洋洋朱红色的实木门窗虚虚实实地掩着;透过倒塌的土墙可以看到雕花飞檐的影壁;而当你推开任何一家院落的门,里面总是整整洁洁的,种满红花绿草。甚至,你还会在某一家看到进士的牌匾,上面的花纹陈旧剥落但依旧有迹可寻,在骨子里透出一种对往昔骄傲的坚持。在这里溜达,时常走半天也碰不上一个人,偶尔可以见到有满面沧桑的老人坐在门口,抚摩着身边的小狗。而小猫则窝在椅子上打盹,半天也不挪一下身体。

在古镇上,最能承载昔日荣光的,就是骆家大院,茶行俊德昌号创始人,鲁史首个规模化种茶和制茶的商人。在他曾经住过的老旧但不失富丽的3层楼大院里,可以依稀触摸那时的繁盛,虽然里面住的已经不再是骆家的后人。至于骆家的后人,则一早搬到了街上,开了家名为俊德昌的药店,记得一定要在他们有空的间隙进去聊聊,因为掌门老人家就是六大茶山茶厂的厂长爷爷,如果和老人家聊得投缘,说不准还可以请他孙子让你去他家的茶厂参观,再买饼好茶呢!而在这样的闲谈中,你就会发觉,古老的时光,就这样被封闭在这个被遗忘的小镇,在逼仄的小巷里,和你狭路相逢。

臭豆腐当道

虽然说鲁史特产有泡肝、火腿、酱油、咸菜,不过在鲁史街上,见到最多的小吃摊就是卖臭豆腐的。来赶集的人们,背着大大的竹编圆筐,大大咧咧地坐在臭豆腐摊前,极有耐性地等待摊主把臭豆腐摊到炭炉上慢慢烤到金黄色,然后加入辣椒粉等味料,大口地放进嘴里,一脸陶醉有滋有味的感觉。仔细地看,鲁史的臭豆腐其实和广州的有很大不同,味道没有上海、湖南、广州那边的刺鼻,而且表面上有一层白色绒毛,颇为可爱,吃的时候是用炭火烤的,而非油煎的,感觉比广州的好入口很多。

风庆鲁史镇的茶马史


从凤庆县动身,经小湾的新村,过青龙桥,上骡马萎坡,到金鸡村,就能够达到鲁史。一起半是柏油路半是烂泥路,波动得您在车里就像一个被不息拍挨的潮州牛肉丸,前后摆布高低不休地亲吻车壁车顶车座,一路上只闻声人肉拍打车壁的啪啪声。但幸亏沿路风光足以抵偿碰壁的疾苦。

当代文化忘记地

云南绿化很好,遍路都是深深浅浅的绿,茶青的是老茶树,老绿的是烟树苗,翡色的是竹子前去鲁史的一路上都是如斯的风物,山道之九曲十八直的确媲好春名山车道,估量藤本拓海来到必定会脚痒。

固然历经了几轮大市振荡,不过普洱茶一直出有像人们预期那般一落千丈,茶气苦醇的它,犹如那些被韶光袒护的云北古镇,即使履历再多,也无益其来源根基。以是,此次我们就跟从第五届广州国际茶文明节暨第届广州国际茶文明展览会组委会,深切到云南普洱现身地,重走茶马旧道,清查普洱出身之谜。第一站我离开的是鲁史古镇,早在上个世纪20年月鲁史古镇就有普洱茶庄,也被称为茶马古讲第一镇,至古还有昔时大马帮的饮马池取被马蹄踩凹下去的石块。

片状青石楼梯街

可是,现在鲁史仿佛已被人们所遗记,这是一个果路途而昌隆,却又因门路的变节而式微的古镇。不过做为旅者的我们应当感激它被古代文化的遗忘,由于它因而而连结了完好的汗青印记,不管是人文,照样修建。

偶然,汗青就像一个无意的年夜回环,起点战出发点重开在统一个寂寂无闻处,而进程的光辉不外成绩了心耳相传的饭后道资,只留下一痕痕似隐似隐的显赫印记正在光阴中集着微光,比方鲁史。明浑以去,鲁史人便以茶为生,并开设茶庄,持久处置茶叶商业,此刻鲁史镇的金鸡村尚遗留有百珠连片的古茶树家死群降。

从鲁史阛阓的地点地往下看,即可以看见完全的鲁史古镇齐貌,黛色的瓦、飞翘的圆角,像是N条圆头鲤鱼散在一路。沿着少长的楼梯街下去,即可以去到镇的中间四圆街。

从千年之前,鲁史就是缅甸等西北亚小国背中国王晨纳贡时必经之路,是以而今鲁史另有个叫象足井的处所,听说就是昔时缅甸年夜象口渴之下踩出的泉火处。而到茶马旧道起头以后,鲁史就更是茂盛一时,商贾云散,乃至有了小上海的称呼。不外那统统,跟着50年前凤庆县公路的斥地而式微,由于那一条公路阔别了鲁史,今后,它就由进进凤庆的桥头堡,酿成了消失在偏僻山区的一隅。

以片状青石展就的楼梯街很陡,在有雾微雨时节更是滑溜溜的,一半是由于干,一半是由于它的滑腻。每块青石皆被磨得棱角全无,透明得以至可以映出人影,下面借时不时有小小如碗般的凹处,储满了雨水,反照着天光檐影。这些凸处,就是千百年来马帮驴马颠末时留下的蹄印。即便到目前,鲁史也到处可见卖马蹄铁、马鞍等驴马器具的铺子,人们照旧用驴马驮着货物悠悠地走在路上,一如他们的祖辈一样平常。

不外最妙的仍是山中时没有时腾起的白雾,一阵阵或下或低天沉笼在山顶山腰山谷处,跟着风跬步不离地在山上飘来移往,清楚得几近能够瞥见的雾气,似有没有数粗灵在此中曼舞。而车子就在其间脱来插来,时而面前黑茫茫一片,时而长远名顿开看到雾气缱绻在脚边。最都雅的照旧从无雾的山顶看上面有雾的山谷,只睹不竭蒸腾而起的白雾冒起、舒展,就像一个放谦了冒烟热水的年夜浴缸普通,叫人只念跳下去洗个利落索性澡。平地雾浓且多,易怪这里能出生避世界着名的普洱呢。

茶马古道上的动人山水


从遥远的、开放的唐代,直到19世纪五六十年代滇藏、川藏公路修通,一直存在着一条鲜为人知的道路,它由中国大西南横断山脉东侧的云南和四川的茶叶产地出发,以人背马驮这种最原始的运载方式,穿越横断山脉以及金沙江、澜沧江、怒江、雅砻江等大江大河向西延伸,蛛网般覆盖了中国最大的两个高原,最后通向喜马拉雅山南部的南亚次大陆。随着茶文化和藏传佛教的兴起和传播,随着茶马互市的开展,这条道路便成了名副其实的茶马古道。

在茶马古道沿途,有着我们这个世界上最壮丽最动人的山水。那是一种惊心动魄的苍茫和旷世的沉寂。有时世界静得出奇,周围的大山全都沉默不语。它们以一毛不生而令人震惊。那种苍凉的美、严酷的美轻易就把人带入史前时代。夏季的雨水汪洋恣肆,冬季的雪水清碧如玉。它们从无数大山上奔泻而下,那水流漫漫涣涣,迅速汇聚成溪流,又很快流淌到无数的大江和河流中。远山显露出它们强劲而优美的山脊,它们是那么峻秀,又充满了张力。蓝蓝的山岚,使它们显得英姿勃发,十分年轻。如果说山脉架起了西藏的骨骼,那这些江河就是西藏的血脉,它们奔涌流动,为高原注入了生命的活力,为高原带来了蓬勃的生机。

除却大山大川,茶马古道沿途有的是极富灵性的石头和无比奇妙的云,以及超凡脱俗的天光。那些历尽沧桑的石头,那亿万年来不老的蓝天,那一逝不再、永不重复的云,那似乎来自极地或外太空的光芒,它们组合成的色彩令人激动不已。而如果在晴天的晨曦中和晚霞里走过西藏的大地,你一定会为那种剔透明朗的光泽所震慑。只要看到一眼,只要沐浴一次,人生便因之而生辉。

在茶马古道一路,我们经常目睹前往圣城拉萨的虔诚的朝圣者,他们在崎岖蜿蜒的山道上踽踽而行,有的更将全身匍匐在地,磕着等身长头前往心目中具有极神圣意义的拉萨,他们磕得四肢溃烂,面额鲜血淋漓,但眼睛的虹彩中却充溢着宁和而确凿的信仰之光。

在茶马古道沿途,同时也是转经朝圣道路的沿途,一些民间艺术家们于过去漫长的时日中,在路边的岩石上、玛尼堆上绘制和雕刻了无数的经文咒语、佛陀、菩萨和许多高僧的形象,还有一些神灵的动物形象,如鱼、蛇、猫等等,当然也有一些被视为神异物的形象,如海螺、日月星辰。那些或粗糙或精美的造像为古道那漫长的旅途增添了一份神圣和庄严,也为那遥远的地平线增添了几许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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