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山行:趁年轻,快到茶山撒把野

发布时间 : 2019-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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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茶山楂。

大雪山

大雪山容易让人想到,加拿大北部或者阿拉斯加靠近北极的冰雪世界,终年寒冰不化,一个人死了埋在那里,几百年以后又活过来,成为速冻奇人。

大雪山在临沧双江县的勐库镇,海拔高度在2200米到2750米之间,一座山的山头正是大雪山的山脚。

大雪山的茶园在靠近山顶的山腰上,年平均气温低于十一度,是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分布着这个世界上海拔最高,密度最大的野生古树茶,早先,这些野性十足的古树茶在原始森林中,被一丛一丛茂密的竹林环绕着,掩盖着,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人们无法知晓山上还有什么,野生动物也无法穿行,只有天空高飞的鸟儿隐藏着这个秘密。

1997年,干旱来临,竹林缺水,逐渐干枯死亡,山下的樵夫上山找柴,发现了它们,他们惊喜也惊异着,这里居然分布着一万两千多平米野生古树茶,有的树龄已经两千七百多年,一时间茶业界炸开了锅,大批专家学者旅行者和资深老茶客带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仪器侵入了这片森林,他们测量出各种数据,以供世人震惊,而大雪山的茶,也被老茶客尊为无上珍品。

至今大雪山的古树茶,一部分有两千年的树龄,山路不通车,车只能开到山一座山的山顶,也就是大雪山的山脚下,人朝着小路走上去,普通人要五六个小时不停往上爬,还需克服高寒缺氧头晕目眩这些症状,才能到达大雪山的山顶,茶农每到采茶的季节,就牵着马匹上山,用马匹驮茶叶,这是现代马帮。

山民看天吃饭,在山民的意识里,勐库就是天堂:这是老天爷的恩赐,种什么就长什么。

一切都和神有关,神指挥着风和雨,神,让雨来,雨就来了,神,让风来,风就来了,神说,今年要五谷丰登,到秋天,也就收获了,神觉得人做了恶,要惩罚人,也就有了2007年的干旱。

一切都是神示。

进山采茶的人,都怀着敬畏的心,除了大雪山上的古树茶叶,什么都不带走,让原始森林保持着它的茂密和神秘。

他们把采集的茶叶,驼到小镇上的加工所里,茶叶中间已经很热,工人帮他们从巨大的麻袋里倒出热乎乎的茶叶,翻晒,等待初制完成,他们回到家里,和他们的妻子儿女见面,妻子会端上热饭好菜,儿子会把刚从大雪山上回来的父亲当做英雄,他们骑在父亲的背上,看着远处的大雪山,仿佛自己已经骑在了大雪山上。

少有人居住的山上,打猎的年轻人会进山打猎,他们背着弓箭或者长刀进山,会把捕获的猎物扛到集市上卖,听说很多年前熊扑倒过人,还从吊脚楼的楼下把正在玩耍的孩子叼走了,于是很多年来大人们都找到了相同的吓唬小孩子的借口:不要一个人出去,老黑熊会把你叼走。

茶农固执地认为这片森林是神灵赐予的,就像几百年前,他们相信种茶的源头故事,是居住在大雪山上的拉祜族和布朗族人得到山神赐予的茶籽,并开始了人工种植的传统一样,他们对大雪山充满敬畏,每逢要上山,总是要到茶神庙去先祭拜茶神。

茶神庙在去往小镇北方的山路上。与许多小路都联通。四处的茶农都会到这里。

白天,日光强烈,叶片被暴晒,清晨和黄昏白雾笼罩,叶片大口吸水,夜里气温很低,在不断的往复和循环之中,茶味开始有了独特的性格。

勐库的雨水

天明之前醒来,听见南方的夜雨,屋檐下滴答滴答的雨滴声,天明之后,坝子四面环山,远山依旧是迷雾,看得模糊的中间,是山路和甘蔗林,近处郁郁葱葱的稻田被雨水清洗得一片新绿,世界沉浸在一片初生的生机之中。

一曲达达乐队的《南方》:

小镇上有挂着箩筐出门的山民,秋茶的季节里,他们出门采茶,以为雨会停下,结果雨水一直无法停歇,他们就在屋檐下躲雨,胖胖黑黑的女店主笑得很清洌,她邀请人们到她的店里躲雨,采茶人进屋,女店主用八十年代的印花玻璃杯为他们倒茶,一个老年妇人不愿意进门,她坐在反扣的箩筐上,看着雨水发呆,她大约在想,错过了今天,是否就错过了采茶的好时候,她手和脸均镌刻着岁月的痕迹,以及阳光的余温,皱纹密布,黝黑发亮,她戴着一个黑色的毛线八角帽子,也戴着一个古旧的银镯子,她将目光投向屋檐下下落的雨水,她的千层底绣花鞋,也指着天上下落的雨水。

她的打扮,像极了沧桑到妖的艺术家,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淳朴质感,奥斯卡尔·王尔德说起过,有许多品德美好的人,如渔民,牧羊人,农夫,做工的人,尽管他们对艺术一无所知,但他们,才是大地的精华。

有男性老人坐在屋檐下抽烟,山民自制的烟叶,充满了暴力之美,没有经过烘烤和调香,地里摘来的烟叶直接让太阳晒干或者阴干,就塞进了烟杆,那呛人的气味老远都闻得见,刺鼻,如山野粗人,如电影《赛德克巴莱》里散发的野性气息。

集市上出卖山果和蔬菜,有木瓜、渣子、黄瓜、西葫芦、柿子。

由于大部分村民保持着原始的农耕方式,菜馆里有许多山珍野味出售,在这里,土鸡蛋总是格外黄,蒸鸡蛋也很浓,前些年,集市上有穿山甲、野猪肉之类的东西被打猎的人扛到集市上出售,后来,国家不准打猎了,集市上的飞禽猛兽就少了很多,它们在山中自由穿梭。

勐库人,是少见的淳朴,对陌生人几乎不设防,相机的镜头只会让他们羞涩而不会让他们紧张,没有人跟你要照相费,遇到茶农,打个招呼,也就算是认识了,走累了,在一户人家门口停留,主人会叫你进屋,并把亲手制作的普洱茶给你泡上一杯,当然,他们没有真正的普洱茶客那么讲究,只是玻璃杯子,以冲泡绿茶的方式直接泡,茶味太浓烈,普洱的层次感在这个时候是品不出来的。

村中有狗悠闲走动,遇见陌生人,叫上几声,或者匆匆跑开,这是一群懂得羞涩的狗。

和大城市以及闹市区的狗有区别。

坝糯

我在山上,下雨了,采茶的小孩躲到马肚子下面去,我担心那匹马踩到他。

岩石上青苔茂盛,而藤条古树就从生长在岩石附近,或者从岩石缝里生长起来,坝糯拥有三百亩的藤条古树,茶树满身都是藤条,产量稀少,如果现在栽新树,一百年之内都不可能采摘,所以茶树的数量也稀少,属于稀缺资源,有人喜欢坝糯的口味,千里迢迢来寻,只为喝一口亲手制作的坝糯茶汤。

坐在山上看云,云朵悠然,远处的山层层叠叠,白雾夹杂其中,也层层叠叠,淡浓相宜,坐忘茶山之中,空气中有淡淡茶花香,摘一朵,轻轻嗅,那花朵的香味是真正醉人的,一股奇香在你的嗅觉里流转,仿佛梦中百转千回的甘甜,那花蕊是黄色的,蜜蜂采过,舔一下花蕊,有独特的蜂蜜香。

山中时时飘来白雾,那白雾有时浓烈有时淡雅,跟随着风的脚步,风去哪里,它就去哪里,人在岩石上静坐,白雾袭来,如临仙境,人的思维瞬间被放空,恐惧中带着某种神秘的快感,空气中带着湿气,大雾中,手臂上有细细密密的水珠。

摘一片鲜叶咀嚼,一股浓烈的苦涩味在口腔里迅猛生长,一会的时间,涩后就生津,舌苔下口水滋长,坝糯的许多茶树已经有八百年树龄,因为不停采摘,所以低矮长不高,稍有人高的茶树,都已经几百岁。不过,每一座山头都有着不同的性格,因为水源,土壤,微观方面的差别,这是天时地利人和的产物。

夜里,火炉里火苗晃动,杀青的过程开始了,长条的涡轮桶转动着,把昨日的茶香温暖地带过来,鲜叶在涡轮桶里滚动着,偶尔火大,有叶片被烧伤,暖暖地从涡轮里抖出来。

抛条机器轰鸣着,将揉捻过的茶叶抛成长条。那墙已经古旧上被茶叶砸出一个一个的小坑,整个墙壁都是坑,远远看上去,密密麻麻成一片,仿佛诉说着多年的沧桑,茶农粗糙的双手和沟壑密布的掌纹。cy316.Com

抛条结束之后,老人们开始干轻体力活,他们在楼顶开始晾晒茶叶,晒干之后,毛茶就制成了。

下山的路上,一直是《公路之歌》:

坝糯的行程结束,在南方的旅馆里,拧开水龙头,洗澡,湿润着头发,收拾行李,然后,我就又回到所谓的文明世界去了。(文、图|桑田,作家、职业策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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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山茶山行


抵达石山已是下午3点多,刚一下车,便有山风吹来,一股淡淡的茶香浸入,顿觉神清气爽,精神焕发。

举目四望,到处都是绿油油的茶山,我想这就是广南国营石山农场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这里还是一方尚未开发的处女地,山峦连绵起伏,茂密的森林郁郁葱葱,古树参天,山涧雾气弥漫。中越战争爆发后,这里就成了麻栗坡天保农场疏散过来的职工的一个安置点。起初属于国营堂上农场,1987年7月才正式建立石山农场,隶属于云南农垦集团有限责任公司,2010年划归地方,专门成立了广南县国营石山农场管委会。

石山农场主要种植茶叶与柑橘,20多年来,石山农场依托气候条件和自然环境优势,因地制宜,将农场发展成为规范的茶叶生产基地,同时,还建有集初精制于一体、年生产能力500吨的绿(红)茶生产线2条及年加工500吨的普洱茶生产线1条。

采风团成员在石山农场管委会主任张成杰的带领下来到了茶厂加工区。在茶厂加工区我们一边听张主任对石山茶介绍,一边细细地品石山茶。看着杯中慢慢腾起丝丝细烟,闻着飘散缕缕幽香,然后慢慢地品,茶水从舌的两边流入,此刻感觉一股甘甜、清凉的甘露从嘴里浸入喉咙,缓缓地渗入全身,顷刻间你会感觉一股从未有过的舒畅与恬然感在体内慢慢游动着,一路旅途的艰辛与倦意随之散去。

品过了正宗的石山茶,张主任又带着我们到加工车间参观茶叶的加工过程。没想到制茶的工序那么复杂,采摘、凉叶、杀青、揉捻、烘干、理条、挑选等工序是我们前所未闻的。看完茶叶的制作过程,我们又一路往茶山进发了。茶山上采茶的姑娘们正忙着采摘鲜叶,摄影师们忙着摄入许多镜头。我也不甘落后,拿起手机不停地按下快门。我们一面聚精会神地拍照,一面倾听着茶丛中传来优美、动听、婉转的歌声。尽管什么也听不懂,但还是感觉到歌声轻柔纯朴,正如这山风有一股淡淡的茶香味儿,让我们未饮就先醉了。

万亩茶园,风景更别致,不同的山头有不同的韵味。沿着石山公路向上穿越。路的两旁绿茶叠生,片片葱葱郁茂,一个山头连着一个山头,远远望去犹如绿浪起伏。我们一直往茶山深处去,一片绿茶连片,绿得让人心醉。我们一行来到茶山的最高处,这里设置了一个瞭望台,站在瞭望台往下看真有杜甫的“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小山”之势,茶山绿海茫茫、空明澄碧的景色尽收眼底,蓝天配绿海,更是美妙绝伦。走进绿海,掐一片茶树上翠绿鲜嫩的茶叶,放在嘴里慢慢地咀嚼,顿时会感到清香之气通透全身,人也仿佛清爽了许多。

返回时,我们弃车从山顶往下走,目的是再次领略茶山的风采,大家都纷纷感受到,这是一个充满诗情画意的地方,这是一个充满芳香情韵的地方。

茶山行:探秘普洱景谷长海茶山_怎么样


真正的古树茶哪有那么好得?不踏破几双鞋,不被树枝刮伤几道伤,哪找得到藏在深山老林中的古茶树。2017年3月,我们从昆明奔赴普洱景谷,就为了寻那些难遇难求的古茶树。

早上九点开始,晚上八点结束,这一天三分之二的时间是在路上。上山时才不禁感叹,茶道难难于上青天!上山的路都是被当做汽车山地越野的赛道的,七上八下,九曲回环,不算荆棘丛生却也绝对算不上平坦。经过四十多分钟的“山地摇滚”后,终于能离开车厢。

进入树林,没有专业人士的指导,一般人哪里分得清哪一棵是古茶树。路边立着的茶树,枝干上长满青苔或者其他藓类、蕨类寄生物,经常出入山林的都知道,树干上长出这样的植物是空气质量好,环境污染少的象征。

一路走着,偶见一片长在林中的草地,绿草里星星点点散着白色、粉色的野花。凑巧的话,还可以遇到野猪、野兔这些在很多地方已经绝迹的东西。一面要注意躲避不时从前方甩过来的树枝,一面还要竖起耳朵不能放过任何一句讲解,生怕错过了哪一棵年龄逾百的古茶树。每每听到这棵是三百年的,那棵是五百年的古树时,不免会惊叹,但更多的敬畏确是留在心底的。它就这样不言不语,站在这里百年,等待人来寻。

三毛说:“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我想,三毛说的一定是这些早已静立了百年的古茶树,站成永恒,却茶香飞扬。

穿过树林,眼前忽悠悠飘来一片开阔的水域,算不得很大的长海水库,百年的古茶树就错落地藏在这片山环水绕的林子里。水库边上的平坦台地,这是一片被诸多参天大树环绕的平地,落叶厚厚铺了满地。我们不知道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是如何,但在这里,泡上一壶古树普洱,在水边阁中静坐,看一看树影婆娑、云卷云舒,见一见花落池边、水光潋滟,比起世外桃源应该也丝毫不逊色。

我们翻山越岭,只为寻这一处幽静,为爱茶的人建造一个世外桃源,把爱茶的你带到百年古茶树的面前,再没有什么比千里马遇到伯乐更为圆满的了。

茶山行:茶话景迈傣家人的茶山情


拍摄茶山黑话的这一路,我们第一站来到景迈。

去的地方是景迈村的依迪家,从车上下来,中午的阳光如一道金色的水笔,涂抹在村子延延展展的小道上,向着光芒消失的地方望去,成对的鸡咕咕而来,如一场盛大的欢迎。

金色阳光的边沿是柔和的光晕,将村子和村间的一切渲染地温柔明亮,这一刻大概明白“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是一件多么雀跃的事情。

依迪特意穿了粉色的傣族服装迎接我们,他正当壮年,因常年光照而黑金的皮肤让人想到一切可以形容年轻生命的赞美词。

依迪一家人都羞涩而友善。拍摄中需要依迪和小黑互动聊天,一时无法适应镜头的依迪拘谨地笑着,不时用手擦着额头,为每个人添加茶水,黝黑面孔因为羞涩而更显红涨。

依迪的妻子亦不善言辞,我坐在门口的时候,她走过来冲我笑着,不知该说些什么,我赞她衣服好看,她就赶忙给我介绍起她的衣服来,深紫色裹着金线的裙子把她女性婀娜的身形衬托完美,走路时左右摆动却不显得夸张,如同行走的流水一样,炎热的天气里最凉爽的风景大概如此。

等待下午太阳稍稍从头顶偏移开,我们跟着依迪一家去他们的茶地采茶。茶树比我们要高半个身子,依迪的妻子将裙子系起,身姿矫捷地攀到树顶,手上动作飞快,只觉得一个晃神间半米深的竹筐已经过半。

放学归来的小女儿也来帮手,小姑娘刚刚长到茶树枝干高,要举起手才能将最下面的茶叶采到,妈妈帮她把遮阳的帽子系好,小姑娘也默默开始劳作,她人小手小,采的不如妈妈快,缺一丝不苟,像个做作业的小学生。一时间母女俩专心致志地采茶,只听见树枝震颤的声响和茶叶篓里沙沙的摩擦声。

劳动起来的人们自有一种专注的可爱样子,时间在这一家人的手尖儿里溜走,亦如一日日阳光抚爱过的茶叶,他们让人想起一切踏实可信赖的人事,因为时间积累而成的,最是珍贵无二。

第二日我们去古茶园,依迪带着放假的小女儿和我们同行,路上小姑娘口渴,依迪在身边找到芭蕉叶卷成水瓢的样子倒水给女儿,顺手摘下更大的叶子倒扣在小女孩的头上,遮挡大剌剌的太阳。因拍摄现场需要安静,父女俩几乎没有用言语交流,他们黑亮的眼睛望向对方,眼神中透着柔软的光,只需要为你做好,你看到了就可以明了。

古茶园拍摄过半的时候,依迪的妻子骑着摩托车从远处赶来,她刚刚采完今日的茶,顺带来接小女孩回家。依迪将女儿抱上车,妻子正了正车头慢悠悠地骑起来,参天古树的缝隙里流下夕阳的余晖,将母女俩的前路照的金灿灿的,前方是叫做家的那个地方,依迪回头望着妻女,好像从未离开那里一步。我恰好看到这样的一家人,想起大学时候读《生命无法承受之轻》,里面的女主角萨日娜用尽一生的力气,从一个人逃到另一个人,一个住所转入另一个住所,而穷尽一切挣扎,渴望的不过是一个泛着黄色灯光的家。家是依迪的一部分,无需承受和承担,它浑然自在地融入他的生命,如同阳光融入他黑亮的皮肤。

我们去的那几日正是这个傣族村寨最忙碌的时节,春茶采了要当日炒出来,接着就是晒青,环环相扣,每个以家庭为单位的小茶农这段时间每天都要抄茶到午夜2—3点,抄茶后还要马上喝上一泡,品评工艺,以便在第二日的工艺中加以改善。

我惊叹他们如此辛劳,依迪却豪爽一笑,忙过这段就好,泼水节到了的时候,春茶就采摘的差不多啦,到时候整个村子的人慰劳自己,庆祝收获。要摆上几天的长桌宴,晚上有小孩子最喜欢的彩色礼花,白天就在村子的广场上蓄满水池,整个村子的男女老幼都会走到街上,用泼水的方式祝福辛劳定会有所得的每个街坊。

我实在热爱这个丰富的勤勉的傣寨。劳作的辛苦是为了欢庆的喜乐,归田有禽,热爱家庭。大概每个田园牧歌的梦,都做到了依迪的家门口吧。

茶山行:华农茶业勐宋古茶山纪行


春日里的勐宋古茶山,春意盎然,万物复苏,最令人关注的还是勐宋的古树茶,想必每个爱茶人必定对第一杯春茶的渴望无法抑制。

经过了一个漫长冬季的洗礼,茶树积蓄了整个严冬的养分,随时等待在春季某个阳光明媚的时空际遇下,蹦出颗颗肥大壮硕的新芽。

如果你想贪早,现在就喝到2016年的新绿,那么西双版纳勐海茶区定是你“先喝为快”的地方。可以想象,这春天的第一波芽叶中,将会释放出怎样的鲜爽醇厚。

3月12日,勐海的晨雾还未散去,清晨略带着微寒,我们就已动身前往30公里外的勐宋古茶山华农茶业保塘初制所。从勐海县城出发,车子向北沿着盘山公路蜿蜒而上,和煦的春风带着丝丝雾气拂过脸颊,拂过勐宋群山,唤醒了无数生灵,让这座沉淀了千年的古茶山一夜换了容颜,宜人的空气里不时传播出春天的气息。

(PS:勐宋古茶山现已全线铺设柏油、水泥路,想要一览西双版纳春日风光、寻访古树茶的朋友可放心驾驶爱车上山。)

且将新火试新茶

春天真的到了,我们沉醉在这飘着山岚的茶路上,不觉到了华农茶业保塘初制所。负责初制所的王大哥正为奋战2016年春茶做万全准备,看到我们到来,他随即拿出前几天的“新作”,烧水备具供我们鉴赏。

王大哥说:“这是今年第一波生态春茶,只采得一公斤多的鲜叶,制得几两新茶”。茶树虽未普遍发芽,但我们能如此万幸的尝了鲜,也不虚此行。

沸水冲开了整个春天,茶香四溢,初制所里弥漫着春茶的芳香。今年的保塘春茶总体表现为香气较突出,刚柔并济,水路较细,耐泡度高。

一泡春茶,三五知己,不觉过了晌午,简单用过午餐后,王大哥提议带我们去寻保塘古树茶……

首播勐宋保塘古茶园春茶状况

保塘古茶园遍布于老寨上方的山林中。走进保塘古茶园中,仿佛走进一个古茶树博物馆中,整个山中到处生长着一棵棵高大、粗壮的古茶树,与各种高大的树木浑然融为一体。这些古茶树上大都被苔藓、地衣、石斛等各种寄生物缠绕,浑身上下披满了层厚厚的“衣服”,显得苍老而遒劲。尽管如此,古茶树们仍然倔强地与“侵略者”抗争着。

老寨与古茶园紧密相连,这里的古茶园基本都在海拔1800米以上的山林里。保塘新、老寨有1050亩连片的古茶园。就古茶树规模和树龄而言,据说是整个勐宋乡最具有代表性的一片古茶园。

据笔者目测,保塘古茶园里目前仅有少部分古茶树吐出新芽,大部分仍在沉睡中,保守预计应该需要一周左右的等候期,让我们拭目以待。

下山已是傍晚时分,烂熳的山花绽放着最宜时节的美,仿佛在诉说着,头春古树茶的已离我们不远,那样的一种香甜,将在下次与它相见时,一一呈现出来。(撰稿/大山;摄影/华农茶业)

茶山行:倚邦古茶山拾遗记


小的时候学过一首诗叫“在山的那边”。

我常伏在窗口痴想——“山的那边是什么呢?”

妈妈给我说过海。

“山那边真的是海吗.......”

走过很多茶山就一直在想大山深处除了茶还该有些什么?

爱茶的人总有一种自然情怀,喜欢拥抱蓝天,贴近自然。

去过易武街后,对倚邦依然充满了好奇,梦中的倚邦应该是轻云薄雾,朦胧中有一个抽着烟筒的小老头,生活随意。还有带着泥土味的老木房子,偶尔有几只飞鸟掠过,显得宁静安详。就像画家手里,山中朦胧的陋室。

从象明开车至倚邦行程大约1个小时左右。

(倚邦路上云中山,山中云)

清晨去倚邦放眼望去能看见一片灵动的云海,像仙气凝结的一团,分不清是云中的山还是山中的云。进入半山腰后,为防止车子打滑去倚邦的路是一条铺满石头的小青石路,路有点弯,车子受力点不固定,像名符其实坐过山车的感觉。

(倚邦正街大榕树)

倚邦正街的路口有两棵大榕树,枝叶四散,苍老而坚挺有力,散发着浓浓的历史气息。

(沉寂的古街依旧飘着茶香)

进入古街,多了几分宁静,详和。

走进这里就把自己当成一个闲人吧!因为这里安静的会让你想肆无忌惮。去肆无忌惮的脚踏每一块青石板!这里的每一块青石板都是那些老茶人曾走过的路。上面记载了多少普洱茶的故事,留下了多少历史的印记。暖阳下懒猫闲坐路旁,街边依然能看到纯朴的村民,他们以茶为生,生活简朴。

(倚邦人家生活一角)

倚邦是一个民族大家庭,分布着傣族,哈尼族,彝族,基诺族等少数民族。这里曾是普洱贡茶的采办地,清代兴盛时曾有上千户人家居住,经过几代人的入住迁徙,如今遗留下来的仅40来户。

(倚邦正街)

倚邦有三条石板街,正街,石屏街,曼松街。

倚邦大庙台基下是石屏街,石屏街过去有1公里长,以前去普洱思茅要经过此地,滇南官马大道是由普洱经昆明中转各省至北京,这条茶马古道,古时以运输普洱贡茶为主。据当地人讲,他们曾按照这样的路线找人效仿古人驮茶拉马试过路,花了足足三个多月的路程抵达北京,想想以前的马驮邦过了多少露宿风餐的日子。

(大庙台基下的石屏街)

明代称倚邦为磨腊倚邦,傣语译为有茶树有水井的地方。来到倚邦一定要喝倚邦的水,听这里的老人说,这里以前至少有8口水井。如今有四口水井保留较好。

(大榕树底下的龙王井于去年整修完工)

说到龙王井,这里曾流传着一个很有趣的故事,据说井里面曾住着一条龙,村子里有一个书生每次去井口打水,这条龙都会摇尾相送,这口井曾是倚邦人家日常供给的饮用水,在离井口不远处有一棵古老的龙眼树,枝繁叶茂,结出的果子皮厚果大,老人小孩都喜欢在大树底下乘凉玩耍。不知过了多少年,村子里的书生高中状元离开了此地,而井旁的龙眼树也跟着倒塌了。后来倚邦人口越来越少,一代又一代人入住又迁徙,这口井慢慢被人们遗忘。现在的龙王古井于去年整修完工,但是依然能看到屹立在井口上方的龙眼树根。

(去龙王井的林间小道)

古时去龙王井的路并不好走,路陡坡大。现在已是一条完整的林间小道了,水井位于山脚下,四周遍布着林荫植被,在井口上方有两棵偌大的榕树相偎相依,青藤环绕,像一个小洞穴,初来,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但是到达井口处又觉得格外开朗,阳光拼命透过郁郁葱葱的林叶在井口上方呈现出一抹亮光,显得阴冷诡异。泉水像玉露一样经过龙眼树的根部不急不缓地流入井中。倚邦清晨的阳光出来的很早,观看完日出和云海,品一壶倚邦龙王井水,此时的水胜似茶,清甜甘洌,沁脾胃。

(清晨暖阳下的龙王井)

品过龙王井的水后,沿着公路一路往下走,可以看到大山下飘渺的云雾,灵动中带着仙气。置身于大山的云雾中,你站在山上看风景,也许看风景的人正在山顶看云雾中的你。

(山下云雾中的一角)

倚邦一行就此告一段落

请抱着一颗平常心去倚邦,这里虽然没有昔日的繁华,但是依旧美丽动人。

西双版纳十二古茶山之易武(漫撒)古茶山(图文详解)


易武(漫撒)茶山,其释名,“美女蛇居住之地”,因易武有个花蛇洞地名由此而得。

茶山地理:包括易武正山、漫撒茶山、曼腊茶山等。易武勐腊县城北方,距勐腊110公里。年平均气温17.2度,年平均降水1500-1900毫米。漫撒茶山在易武之北,同归易武茶区。

古树产地:易武、漫撒、麻黑、落水洞、刮风寨、老丁家寨、曼秀、大漆树等。

茶山历史:易武早在千年之前就有古濮人种植茶树,明末清初之后,随着六大茶山声名鹊起,大量外地人迁入经营茶叶生意。早期漫撒地区茶叶生产贸易量很大,后来由于种种原因,转至易武。清末时一些普洱茶历史上著名的茶庄开始出现,如鸿庆号、同庆号、同兴号、安乐号、乾利贞号等等。

古树现状:在古六大茶山中面积最大、产量最大。清朝后期以来一直是普洱茶的重要产区。目前易武茶区保留有少量没有矮化的分散古树和大量矮化的古树茶园。这些茶园自然环境相对较好,保证了茶的山场气韵。不过因为易武茶成名早,古树存在过度采摘和养护不当的情况,近年来茶质有所下降。加之市场上仿冒品较多,需仔细甄别。

茶质特色:易武茶汤水柔和顺滑,口感清甜,苦涩感较弱,回甘较好。有“茶中皇后”的称号。

谁把茶骗子“逼”上了茶山?


雨水过,春天到,七彩云南的普洱茶树马上就要发芽了。不知今年那些疯狂的茶友还是否涌上茶山,制造拥挤,制造污染,制造垃圾,对那些仅和茶树寨门村长拍拍照拍拍屁股走人的晒照狂,茶农表示很鄙视。

茶山到处乱窜还能赚得盆满钵满的,最多叫乱世英雄,原形毕露最终丢友失朋。去年春茶季,某些茶友在茶农家大吃二喝摆拍了无数照片最终没买二两茶,被茶农揭露后羞愧万分,不知今年还好意思上茶山接着忽悠呢?

到底是谁把茶骗子“逼“”上茶山呢?当然不是茶农,也不是消费者,而是利欲熏心、真假莫辨的普洱茶界。

普洱茶是典型的中国文化,讲究微妙、曲折、回环、把玩、氛围、意境、分寸、悟性、审美……不像头脑简单的西方文化,一刀切,标准化、工业化、模式化、程序化、统一化,泯灭了个性,失去了生活的丰富性和独特性。

普洱茶是比西方文化为代表“立顿”更高级的文化,只有博大灿烂深厚精妙的中国文化才能融溶她。正因品普洱茶需要悟性和心智,才给大街小巷的骗子留下可乘之机,招摇撞骗,公然行骗与茶农和茶友之间。把台地吹成小树,小树吹成大树,大树吹成古树,100年古树吹成300年,3000年,刚进入茶行还没到过茶山的小姑娘,张口就是“这款茶的原料,来自布朗山1000多年的大茶树,1000多米高啊……”

骗子,依靠三寸不烂之舌,比城墙还厚的脸皮,个个日进斗金发家致富,励志的故事在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骗子,骗术越来越高明,演技越来越娴熟,一个个缠绵悱恻的故事在这个行业诞生……

骗子的骗术越高,消费者的智商越低,发觉上当,为了一年喝二斤茶,乘高铁,坐飞机,雇上向导和皮卡到茶山,白天黑夜睡在茶地里,看着茶农把鲜叶从树上摘下,再看着茶农把鲜叶杀青、揉捻和晒青,像防贼一般,最后,用买肉的钱,买了块豆腐……

茶骗子不值得相信,在这个世界我们还相信谁呢?

品牌,品牌,品牌。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特此声明:公号:ishuocha(长按复制)

茶山行:朝圣之山景迈古茶山_景迈茶怎么样?


年轻的时候,我曾无数次路过景迈山下那个小镇,可一次也没认真停留过。因为街道上污水横流,蚊蝇乱飞,猪屎遍地;连街边的小餐馆也被人们取名为“邋遢一号”、“邋遢二号”……后来,著名央视主持人敬一丹来到这里曾说:“这么山青水秀的地方,街道却脏得让人下不了脚,政府到哪里去了?”

对于多数人来说,景迈山这个名称他们并不熟悉,知名度远比不过现今西双版纳境内的普洱茶“古六大茶山”和南糯山等地。但它在几年之内就名声鹊起,国内外知名度越来越大,除了这座茶山身处世界茶树原生地的中心地带,出产的茶叶品质优良之外,被精心保护的生态环境和古朴深厚的多民族茶文化风貌,让远道而来的旅行者们无不深感震撼,被誉为“一座山的博物馆”、“古农耕文明和茶叶种植文化的活化石”、世界茶人的“朝圣之山”。

七年前,我和一位朋友来到景迈山,目光所及之处,让我们惊叹:一片片的古茶林与古木参天的森林混生在一起,两、三人高的千年古茶树上,满身披挂着数不清的寄生植物,小花草藤,野果山菌,甚至还有幽香的兰花和石斛;鸟儿在树上合唱,松鼠在林冠跳跃,不时山猫野狸从草丛灌木间窜过;这种多种生物混生的古茶林竟有两万多亩,孩童和老人爬在树上采摘茶叶,茶林中飘荡着幽远的古歌;沿着林间的小路,可以看到在林莽中时隐时现的布朗族、傣族山寨的灰色屋顶;竹木结构的竹楼,连屋顶上也长着地衣、苔藓;恍惚间使人有些分不清是村在林中,还是林在村中;人在现代,还是在远古……这幅人类原生态的生活图景使他万分珍爱。同时,也清醒地认识到这是因为发展滞后而被动保留下来的稀有资源;我也看到了山里因封闭带来的贫困和周边硬环境的极端落后。

对大自然要有敬畏之心,许多人苦口婆心地说服山上的人们要保留自已和茶林生态融为一体的建筑特色和生活风貌,政府协调停止了能立即带来经济效益的矿产开发;在景迈山,上世纪60、70年代有人把古树茶林视为低产林大量砍伐,改造为和内地一样的梯田“高产台地茶”。后来,景迈山上茶农们重新将那些台地茶重新间苗野放,改造为生物多样性的有机茶林或疏林茶园。事实证明,真正生态的才是高附加值的,几十年后,百年后这里不又是一片片古茶林了吗?而今,景迈人称种茶为绿色生态茶,价格要高出原先的台地茶两三倍。

五年前,一对企业家夫妇来到景迈山,同样被这里的自然生态和人文风貌深深打动,经过精心谋划,勾画出一座美轮美奂的茶庄园的蓝图。庄园,无论在当时和现在,都是能包容人们众多向往和遐想的一个词。那是一些激情迸发的日日夜夜,我和同伴有幸参与了那些不断碰撞出灵感和思想火花的日子。五年,这对企业家夫妇率领着他们的团队呕心沥血,在一个最缺乏基本建设条件的边远之地,奉献出了一个他们梦想中集种植、生产、仓储、旅游为一体的景迈山茶庄园。

在现行的体制下,如果我们每个人都能保持一颗对大自然的敬畏之心,一片珍爱传统的人文情怀,这无疑是一种前瞻性的眼光,一种可持续发展的后劲。它应当凝聚成一种信念,一种内心里坚守不渝的操守,这样对我们未来发展才有保障,才有希望。台湾女作家龙应台曾说:传统就是绑着氢气球的那根粗绳,紧连着土地……它使你仍旧与春花秋月冬雪共同呼吸,使你的脚仍旧踩得到泥土,你的手摸得到树干,你的眼睛可以为一首古诗流泪,你的心灵可以和两千年前的作者对话。传统不是怀旧的情绪,传统是生存的必要。

五年、七年,旅行者和问茶人看到的是一座最美的茶山,而开拓者们记住的却是艰辛过程中的那些难忘的细节,历史留给人们的最大财富却是那些曾经拥有的激情。

茶山行:“刮风寨茶王树纪实”


对于每年春季几个月都泡在茶山收茶的人来说,总会遇到各种突发情况、经历各种阴晴风雨。去年我们到刮风寨茶王树做茶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极端天气,狂风暴雨冰雹闪电,当时我们还在山里又惊又怕,工棚被狂风吹毁、茶叶被暴雨打湿,这段记忆导致这一年来想到“刮风寨”这三个字就内心发怵。所以,瑶族兄弟们为了安抚我受伤的心,今年一到寨子里就杀了只冬瓜猪为我们接风洗尘。吃饱喝足后,计划着明天进茶王树做茶事宜,希望未来几天都能有好天气,弥补我们去年在茶王树做茶时留下的遗憾。

不过刮风寨这个名字可不是凭白无故就叫出来的,关于刮风寨名字的由来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以前村寨里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姑娘,某一天突然刮来一阵大风把这个美丽的姑娘给吹跑了,自此这个寨子就得名刮风寨了。

言归正传,接下来给大家详细介绍一下“刮风寨茶王树”:传说中的“茶王树”到底是一棵树?是一座山?还是一个村?其实它是隶属于:易武乡麻黑村委会统管的一个寨子即刮风寨的山地(原来为国有林)。

刮风寨180户人家,有古茶的地方分别是:茶王树、茶坪地、冷水河、白沙河、家边(刮风寨村子周边古树)。但是茶叶价格都不一样,茶王树最贵、茶坪地和冷水河第二、白沙河次之、家边树最便宜。

刮风寨180户人家中,有茶王树地的大概30多户人家。茶王树的古树分布在原始森林中,由于被其他杂木遮挡,受到的日照少,属于阳光漫射,这样的茶叶生长速度较为缓慢。这里的古茶树还是比较连片和集中的,但因为历史原因95%都是被矮化过的。

如果是亲眼见到刮风寨茶王树的古树肯定会失望,因为光听名字觉得茶王树很霸气、古树感觉也会长的非常高大。但实际上这里的古树都是被矮化过后又重新从树根上发出来的,乍眼一看就像是放大版的台地茶,这种树形如果放在布朗山或者景迈山只能是被视为放养了几十年的生态茶树范畴。但茶王树的实际树龄确一点都不小。

第一:据古茶园的拥有者瑶族兄弟说茶王树这里最早期居住的是布朗族和回族(现在茶王树地标大石头附近还有回族人的古墓),而布朗族是云南少数民族中比较早栽种茶树的民族,布朗人当时就在此地种植了连片茶园。后来布朗族离开了这里迁徙到了现在的老挝,这片茶园就被瑶族接管。瑶族接管茶园后就砍掉了茶树,改为种植粮食(因靠近水源,山脚有条茶王树河)和其他经济作物。后来瑶族也没有在这里居住生活,搬到了生活更为便捷的村寨(就是现在刮风寨),在一百多年的时光中,这些曾经荒废了的地方就变成了国有林。

第二:现在我们看到的茶王树的古树基本都是上百年,因为茶树的生命力非常旺盛,那些曾经被砍过的茶树又顽强的从根部发出。所以现在大家看到茶王树的古树树形是从根部分叉发出,每一个枝条很长、枝叉的叶子也长的很茂盛。古树一般高度为3~5米,因为这里森林茂密、茶树在原始森林的遮蔽下很少能吸收阳光养分,所以生长较缓慢。

第三:茶王树的位置是在整个山的中下段,茶园海拔从山中段的1380米~茶王树河边的1050米,整个茶地垂直落差300米左右。

第四:茶王树与丁家寨的百茶园仅一河之隔、对山相望。这里气候湿润、整个古茶园是一个大陡坡,茶园被原始森林环抱,优越的自然条件和生态环境,为古树茶创造了最适宜生长的条件。基于这些条件因素,刮风寨茶王树的生态环境圈是独一无二的。

做茶王树的茶叶,我们一般是早上就从寨子里出发,骑出摩托车大概1个半小时的车程,然后就只能步行穿越原始森林到达茶地。我们每年做茶王树的茶,都是雇工人采鲜叶、然后就地初加工后、等制成干茶后再背出来。

当然,如果不在乎品质、当天往返也是可以的,一般情况下当地的茶农不愿意当天往返,除非有人特别要求。因为鲜叶从山里背回寨子这一段路都是上坡、耗时间长,鲜叶会被捂到,萎凋过度导致红梗红叶,杀青之后严重影响茶叶品质。所以每一家有茶王树地的农户都会在自己的地里搭建工棚,以便完成初制。

所谓:“茶要慢慢喝,事要慢慢做,人要慢慢处。”任何人都不可以一概而论,茶农也有踏实认真的、也有偷奸耍滑的。我们为什么这几年不论多么辛苦都坚持进山亲自收制茶叶?为的就是在这个过程中看人识人。只有不断的深入了解,合作相处,才知道哪些是真正把心思和力气花在做茶上的。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也正式如此。因为有了去年的经验,今年我们从进山的时间、茶地的选择、树龄的考虑、加工制作的人上都比去年更加谨慎。今年我们换工棚了,从去年的180度纯山景奢华大棚换成了依山傍水棚的温馨小棚,今年挑选的这个这个地方应该不会再被狂风袭击了。

今年做的三块茶地都是刮风寨茶王树古茶树比较多的人家,因为今年茶叶发的晚,只做一家的茶地采不了多少鲜叶,所以去年那块地今年依然延续做之外、我们又新增加了大河边的古茶地还有河边斜坡上的一块。

虽然茶王树的产量在整个易武茶区算很多的啦,但是鱼龙混杂、古树多,小树更多,更有一些境外茶流入。每一年我们做这里的茶都是先选好古树多树大且发得好的人家、自己雇采茶工直接采鲜叶,白天采茶晚上在工棚初制,然后做够数量后直接背干茶出去。

所以茶友们,珍惜你喝到的那杯茶吧,它实在是来之不易。为了得到正本清源的茶,我们要翻山越岭趟水过河、背着帐篷在荒郊野外安营扎寨、日晒蚊虫叮咬都不算什么,还得祈求老天给面子有个晴朗好天气。当天时(季节天气)地利(区域树龄)人和(加工初制)等等这些条件都具备,才能真正意义上的做出一泡好茶。

很多茶友看了我们的

普洱茶:我在茶山行走中认识你之茶山行记


又到更新的时间了,今天早上打开电脑就有茶友留言给我,今天周三,已经到更新时间了,我们都在坐等你的更新呢,一旦有了开头,都希望你能完整的写下去呢。其实每一天我都的在调整修正,希望给茶友看到的是一个真实的茶山行记。

经过第一天的采茶路找寻,我已经能轻车熟路找到每一个观景点的位置,但是要观景,还得比茶农起早一些,在他们做好早饭出门之前要回到屋子里,才能跟他们一块去茶园采茶。早晨的茶寨,哪怕只有晨光与薄雾相交织,洒在土砖上,都有一种入画似梦的感觉。

当我背着竹筐,跟着茶农,向茶园走去的时候,每每都会脚步迟缓,茶农在前面催促的喊:“小妹,农村有什么可拍的,不就是些泥巴树枝的,走吧,还得干活呢,路还远得很呢”。

我把采茶看的很惬意悠闲,就算茶农这么说,我也还是依然边走边拍。

跟着茶农,虽然脚步节奏很快,却是快节奏,高效率的让你学会茶叶初制,采茶,要快速又轻柔的用手指甲采下叶片下两厘米的距离,长了不利于后续生长,短了,茶叶滋味又不够甜。几个茶农,仅用了两个多小时就采得几大筐鲜叶,背上鲜叶我们快速返回屋子,鲜叶自然是直接铺晾在后院一块宽敞干净的空地上,上面铺有大大的竹席,我们均匀的把鲜叶平铺,下蹲的时候,贴近地面就能闻到浓浓的青香气,这时候的青香气,已经是鲜叶中的低沸点芬芳物质,随水汽一起蒸发了。

茶农拿起竹筐,又再次返回茶园,派遣我留守着,时刻翻翻鲜叶,避免产生闷味,发现变红的梗和变红的叶片,就挑拣出来,以免后期炒制出来,茶叶发红影响茶叶色泽。

等茶农返回,萎凋摊晾的时间刚刚好,叶片失水变得柔软,就可以进行锅炒杀青了,2009年的时候,在茶寨,基本都是手工炒青,那时候,还没有太多的初制所,在这一次的炒青中,让我明白茶,不是只有泡得好,就叫懂茶了。

炒锅的温度别高,茶农说200度是绝对有的,但是要炒好茶味,不能借助工具,木棒,手套统统不行,纯用手,利用叶片做隔挡,让铁锅的高温不能直接接触掌心。在我反复伸手的时候,无数次的直接碰到锅底,鲜叶没有达到该有的温度去炒制,反而很快就产生了焦糊,鲜叶一直处于高温,却没有翻滚,自然会产生焦糊,茶农接过手,快速铲出糊片,匀速的翻滚鲜叶手起叶落,每一次循环,叶片变得更鲜亮,更油绿,轻微的兹兹声一旦发出,茶香也出来了。茶农才缓缓的开口说:小妹,你要学炒茶,等下午,茶揉好了我带你去采老叶子,给你练手,你这样用嫩的鲜叶学炒茶,太浪费了,老祖宗知道了要心疼的。

我们快速的铲出叶片,放到簸箕里,我蹲在一旁,等茶农揉搓茶叶,他们团抱在一起,又被抖散,又团抱在一起,再次抖散,茶农笑着说,别看就是揉揉,揉不好了,以后泡来吃都没有味道呢。我笑笑的在一旁点头,只想快点做完这一批,好去茶园采回老叶子,练习炒茶。

当我站在阳光下陪茶叶一起晒太阳的时候细细回制茶的每一步,茶农的话,句句实在,他们不会喝茶,不会认真坐下来泡一杯茶,却能把一片树叶,变成嘴里的甘甜。正和我们沏茶一样,你怎么对茶,她便以什么样的滋味来给予你。越是需要付出,越是用心付出,得到的茶味才会越发的好。

茶山行:探访勐海南糯古茶山,揭秘半坡老寨普洱茶


勐海县位于云南省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西部,约30万人口,全县共有10余个民族,其中傣族、哈尼族、布朗族、拉祜族是人口数量最多的4个少数民族。这里地势四周高峻,中部平缓,山峰、丘陵、平坝相互交错,境内有大小河流159条,属澜沧江水系。勐海县山区为茶叶主产地,平缓地带为稻谷主产区。

从西双版纳机场驱车前往勐海县,柏油马路非常平坦,两侧是低矮的丘陵,水稻生长非常旺盛。一个小时的车程到达了我们入住的酒店。县城里,随处可见中国普洱茶第一县——勐海县的广告标牌,马路两侧,也大多都是普洱茶企业的广告,即使你从事别的行业,也深刻感受到这里是普洱茶的天下。采访中,勐海县县长张世影介绍说,茶叶的税收占到了全县财政总收入的70%,这让我们不得不赞叹,勐海县是名副其实的茶叶大县。

“富不富,看农民”。5月9日早上,我们驱车前往勐海县格朗和乡南糯山半坡老寨,这里是南糯山古茶第一村。尽管山路蜿蜒狭窄,但已经全部修成柏油马路,山峰耸立,成百上千年的古树密密麻麻,将整个大山映得一片碧绿。这里的泥土是呈胶状的红壤,不时有泉水从山上流下,随行的陈升茶业公司的小严介绍说,茶农上山采茶,渴了就喝山里的水。一路上进山的车基本没有看到,小严说,现在已经过了茶叶生产的季节,如果是3月或4月来,会看到一些进山买茶的人,这个时候接近尾声基本没有人来了。我们的车很快到了村口,陈升号南糯山生产基地的温经理和村主任车杰已经在等候我们。村主任车杰,不到40岁,皮肤黑黝黝,个子矮墩墩,穿着少数民族服装。温经理介绍说,车杰是哈尼族,今天的午饭就在他家吃。大家一听要到哈尼族人家吃饭,兴致一下高涨起来。车杰带着大家先到陈升号茶叶基地,我一边走一边和他聊了起来,尽管他的汉语讲得并不流利,但我基本能听懂意思。车杰介绍说,半坡老寨有27户人家,全部是哈尼族,全村人都以茶为生。茶树早已按照人头分到各家各户,人口多的有好几十棵,少的也有十几棵,这里的茶树全部是百年以上的古茶树。近年来,随着人们对古树茶价值的认识,这里的茶农富了起来,今年,一斤春茶鲜叶卖到了500元,每户农家1年的茶叶收入至少都在20万元以上,如果树多的农家收入就可观了。车杰说,过去大家没有认识到古树茶的价值,我们老寨的茶没有人来收购,茶农基本弃采,生活非常困难,住的是茅草屋。3年前,勐海陈升号茶业公司与村里签订了50年的合同,在村里建立了茶叶初制厂,茶农采摘的茶叶全部交给他们,他们就地加工,解决了我们的卖难问题。更重要的是通过陈升号宣传了南糯山半坡老寨的古茶树,现在茶青的价格每年上一个台阶,来这里找茶的人也越来越多。在陈升号半坡老寨的初制厂参观,记者注意到,南糯山半坡老寨全体村民小组与勐海陈升茶业公司签订了公约,公约明确村民在管理茶树时不得使用化肥、农药、除草剂等,不许从外寨拉茶叶进入本寨掺假冒充半坡老寨茶叶,以及对村里违规人员的处罚金额等。此外,等级标准和收购流程等也在初制厂写得清清楚楚。记者有一个问题问了温经理,如果有人来收茶,给的价格高于陈升号,茶农能守约吗?温经理说,陈升号收购的价格一般略高于市场,但由于加工能力的限制,茶叶采摘高峰时,我们收购不了那么多,茶农可以卖给市场上其他人。这里的茶农很朴实,他们还是比较守约的。

半坡老寨作为南糯山重要的古树茶产地,拥有11000余棵直径达到或超过18厘米的古树。走进半坡老寨就像走进了一个原始森林,到处都是难以计数的古茶树,每棵茶树上都挂了牌子,牌子上有古茶树的编号、户主、村名,有的还加了村民的电话。为了目睹南糯山茶王树,我们不顾一个小时爬山的艰辛,来到了拥有800多年历史的南糯山茶王树下,大家纷纷合影留念,尽管看上去与其他古茶树并无太多的区别。

人们最盼望的是中午在哈尼族村主任车杰家吃午饭了。陈升茶业的温经理介绍说,哈尼族农民和汉族农民一样,富不富要看房子。当我们来到他家时,午饭已经备好,但房子确实给我们镇住了。他家五口人,住的是二层小楼,足有1000平方米,除了正房,还有几间偏房,储存杂物用。屋前房后,全是上千年的树林植被。小楼掩映在山脚溪边。车杰3年前就接受过中央电视台《一片树叶》的采访,他将接受采访的照片挂到了客厅的正中间。寨里的人每年最忙的是采茶季3月和4月,之后就没有什么事要做了,每家养养家禽、种种菜,做到自给自足。车杰说,这些年寨里的生活好起来了,原来我们几辈人都住在茅草搭的棚子里,肚子吃不饱。也就是这几年生活才有了大的转机,村里人除修了房子,全村都在县城里买了楼房,但大家很少去住,山里住着舒服。

茶,让半坡老寨的哈尼族富了。看着他们脸上洋溢着的满足与笑容,我们一行既是羡慕又替茶农真的富裕起来而感到高兴。

茶山行:白莺山寻茶记


年年春天访茶云南,转眼间已然过去了7年。犹记得2011年第一次到访云南后,与友人笑言:“今后10年,每年都要来云南。”当时朋友也许觉得是笑谈,而今距10年之约,越来越近了!

2014年,2016年两过滇西临沧市下辖的小城云县,心心念念想去白莺山,却终未能如愿。直到今年春天,从昆明下了飞机,驱车上路,从中午12:00出发,直到晚上7:30,历经7个多小时的奔波,到访云南的第一站,就直奔云县。

晚上云县茶叶促进会的曾廷润秘书长为我们一行八人接风,相约第二天共赴白莺山访茶。晚饭后,沿着街道步行往回走。这个小城的夜色是如此的美好,回顾以往的匆匆而过,想来是误会了这座小城。

3月19日上午8:00,用罢早餐后,曾秘书长亲作向导,分乘两辆越野车上路。一路沿着214旧国道直奔漫湾镇,中午饭提前到10:30分。大家的胃口显然很好,来了个光盘行动。过了漫湾镇,右转上山。越野车在弹石路面上怒吼着向上攀爬,U型弯道、麻花路线、缠绕而上。漫湾水库形成的百里长湖,赋予了这里优越的小气候。道阻且长,开车的解伟涛笑言:“把浪长线楞是看成了很长线。”路如其名,人在车里如浪摇动。从漫湾镇到白莺山巅垂直落差极大,海拔也超过2000米以上。

将近正午时分,堪堪赶到核桃林村,据曾秘书长介绍:“这里曾经满山种植的都是核桃树,山民赖此为生,因此而得名。”中途小憩,落脚处是曾秘书长妹妹家。稍作歇息后,兄妹两人带着我们去看村子周边的古茶树。茶粮间作,套种的都是小麦,这是继往云南访茶经历里所仅见。茶树品种有茶农俗称的二嗄子茶、本山茶,还有引种栽培的勐库大叶种茶树。仔细观察发现,茶树如漫天星般散落在村子的周遭。留存下来的,大都成排成行,似是前人栽种下来的。白莺山古茶园的分布地域极广,古茶树的密度并不大。让人讶异的是,留存下来的古茶树树干围径极为粗壮,两三个人合抱的古茶树四处可见。

从核桃林村出发继续前往白莺山村,天空飘来一片云,零星落下几点雨滴,兀自有些担心,风来云去,热辣辣大太阳再次当空照。一路所见,道路两旁处处大兴土木,修造房屋、茶叶初制所,路上遇到的车辆大都是满载建筑材料的大卡车。初制所林立道旁,大都空空荡荡,可见春茶上市的旺季尚未来到,偶尔在道路两旁的茶园里看到有茶农在釆摘小茶树的鲜叶。

过了白莺山村委会,将车辆停放在路边,步行前往白莺山茶树王的所在。转过街角,一棵硕大无朋的茶树就生长在房前屋后。树下有块石碑,刻有文字:二嘎子茶树王,树龄标称2800年。大家欢呼鹊跃,围着茶树各种留影。

来了一位茶农,自称是茶树王的主人,名字叫作卢正强。热情的邀请大家到家里喝茶,听闻曾秘书长说过,去年这棵茶树王春茶一季就釆下了80多公斤的鲜叶,全被一位韩国人买了去,花费了二十多万元。只是卢正强的初制所太过简陋,随口问到:“赚了哪么多钱,都花光了呀?”后来据知情人介绍:原来茶树王属于兄弟三人,继往不值钱的时候,谁釆都无所谓,值了钱就有了争执,政府都出面调解了好多次。2015年才卖了几万元,2016年卖了二十多万的那位,转过年就修造了一栋漂亮的房屋。2017年轮到卢正强,据他自己说:“谁出的价钱高,就卖给谁!”满心满眼都是对美好生活的期望。

曾秘书长还带我们去看了一处白莺山佛茶所在,当年这里有座香火鼎盛的大河寺,或许是缘由于此,在2007年由河南嵩山少林寺方丈释永信带着200多位僧人来开过光,树前树立着四幢石碑,其中一个石碑上刻有:“白莺山中国千古佛茶圣地!”落款为永信大和尚。

白莺山古茶园共有一万两千多亩,被称为“中国古茶树自然博物馆”。据此行所见,二嘎子茶已经竞相萌发,过不数日就可以开釆了,而黑条子茶嫩芽正初初萌发,藤条茶还看不到动静。自然有着自己神奇的属性,古茶树萌发期天然划分成早、中、晚。据当地茶农所说:二嘎子茶、本山茶价值高,茶农自己都不舍得喝,顶多喝点勐库大叶种的茶,这种茶占了多数。

眼见天色渐晚,于是恋恋不舍的告别白莺山往回返。从乡道浪长线下到山下,左转沿着漫湾电厂修造的道路直奔214新国道,从澜沧江大桥转上二级路,返回云县。

晚上相约曾秘书长喝茶,一款是白莺山勐库大叶种古树生茶,另外一款是2007年特供少林寺白莺山熟砖茶。生茶的甜美,熟茶的醇和,让人的思绪再度飞回白莺山,或许在下一个茶季,白莺山古树茶上市的时节,我们会再度相约白莺山,共同相期品鉴白莺山古茶。那该是怎样一种令人神往的美好时光?

《茶山行:趁年轻,快到茶山撒把野》一文由茶经网CY316.com普洱茶栏目提供,我们力求提供优质的2022普洱茶相关知识点,以及准备大量关于普洱茶相关的专题,如:花茶山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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