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与书法」酒壮英雄胆 茶助文人思

发布时间 : 2020-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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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茶道文化遗产,那是我们先辈们智慧的结晶,是中国十大国粹的元素!

“酒壮英雄胆,茶助文人思”,茶能触发文人创作激情,提高创作效果。但是,茶与书法的联系,更本质的是在于两者有着共同的审美理想、审美趣味和艺术特性,两者以不同的形式,表现了共同的民族文化精神。也正是这种精神,将两者永远地联结了起来。

中国书法艺术,讲究的是在简单的线条中求得丰富的思想内涵,就象茶与水那样在简明的色调对比中求得五彩缤纷的效果。它不求外表的俏丽,而注重内在的生命感,从朴实中表现出韵味。对书家来说,要以静寂的心态进入创作,去除一切杂念,意守胸中之气。书法对人的品格要求也极为重要的,如柳公权就以“心正则笔正”来进谏皇上。宋代苏东坡最爱茶与书法,司马光便问他:“茶欲白墨欲黑,茶欲重墨欲轻,茶欲新墨从陈,君何同爱此二物?”东坡妙答曰:“上茶妙墨俱香,是其德也;皆坚,是其操也。譬如贤人君子黔皙美恶之不同,其德操一也。”这里,苏东坡是将茶与书法两者上升到一种相同的哲理和道德高度来加以认识的。此外,如陆游的“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细乳戏分茶。”这些词句,都是对茶与书法关系的一种认识,也体现了茶与书法的共同美。

唐代是书法艺术盛行时期,也是茶叶生产的发展时期。书法中有关茶的记载也逐渐增多,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是唐代著名的狂草书家怀素和尚的《苦笋贴》。

宋代,在中国茶业和书法史上,都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时代,可谓茶人迭出,书家群起。茶叶饮用由实用走向艺术化,书法从重法走向尚意。不少茶叶专家同时也是书法名家。比较有代表性的是“宋四家”。

唐宋以后,茶与书法的关系更为密切,有茶叶内容的作品也日益增多。流传至今的佳品有苏东坡的《一夜帖》、米芾的《苕溪诗》、郑燮的《竹枝词》、汪巢林的《幼孚斋中试泾县茶》等等。其中有的作品是在品茶之际创作出来的。至于近代的佳品则更多了。

金农(1687—1763),钱塘(今浙江杭州)人,字寿门,号冬心,别号很多。金农的书法,善用秃笔重墨,有蕴含金石方正朴拙的气派,风神独运,气韵生动,人称之为“漆书”。浙江的博物馆藏一幅隶书中堂,从中可见冬心先生对茶的见解:

玉川子嗜茶,见其所赋茶歌,刘松年画此,所谓破屋数间,一婢赤脚举扇向火。竹炉之汤未熟,长须之奴复负大瓢出汲。玉川子方倚案而坐,侧耳松风,以候七碗之入口,而谓妙于画者矣。茶未易烹也,予尝见《茶经》、《水品》,又尝受其法于高人,始知人之烹茶率皆漫浪,而真知其味者不多见也。呜呼,安得如玉川子者与之谈斯事哉!稽留山民金农。

金农的爱茶之心从作品中流露无遗,大约是看到刘松年所画的《卢仝煮茶图》有感而发(金农曾临摹过一幅宋人《玉川先生煎茶图》,不知是否刘氏之作)。从金农所描述的廖廖数语中,破屋数间,玉川子静坐候汤的形象生动地浮现了出来。金农笔锋一转,又谈起烹茶之道来,“茶未易烹也”,的确是一句内行人的话,唐代陆羽在《茶经》中曾论到:“其火,用炭,次用劲薪。其炭曾经燔炙为膻腻所及,及膏木,败器,不用之……其水,用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其沸,如鱼目,微有声,为一沸,缘边如涌泉连珠,为二沸;腾波鼓浪,为三沸。已上,水老不可食也。”

我们从金农作品中可知,他不仅研读过《茶经》和《水品》(明徐献忠著)而且还向烹茶专家学习过此道。因而,对看似容易的烹茶自有深刻的体会,决非附庸风雅,故作清高之词。正因如此,金农对当时一些“烹茶”之道,一眼就能看穿其实质:“人之烹茶率皆漫浪,而真知其味者不多见也。”

冬心先生在作品中的一声长叹“呜呼”,深感要找到一位像卢仝那样精通此道的人来切磋茶艺,何其难也。其意似乎已经在“烹茶”之外了。

金农爱茶,其书法中所涉及到茶的虽不如郑板桥等人那么多,但也不是绝无仅有。金农在59岁时还写过《述茶》一轴,内容为:“采英于山,著经于羽,荈烈芳,涤清神宇。”他还书写过苏东坡的茶诗:“敲火发山泉,烹茶避林樾。明窗倾紫盏,色味两奇绝,吾生服食耳,一饱万想灭。颇笑玉川子,饥弄三百月,岂如山中人,睡起山花发。一瓯谁与同,门外无来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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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与书法篆刻介绍


茶与书法篆刻的结缘最早是战国时期,古玺印即有“候茶”、“事茶”之例。湖州出土的东汉陶瓮上有隶书“茶”字,汉印中“张茶”、“茶陵”等也是很有力的证明。唐代陆羽著《茶经》后,茶不仅进入了人们的现实生活,也成为文人雅士文化活动的一部分,开始了饮茶艺术化的新历程,不仅被吟诵在诗词里,也被行文在书法中,显身在篆刻里。尤其是明清时期,随着金石学的兴起,篆刻艺术从沉寂千年中崛起,流派纷呈,名家辈出,竞一时之秀,以茶为主题的篆刻作品纷纷问世,在明清流派印及茶文化史中成为令人注目的亮点。

唐·僧怀素《苦笋帖》

《苦笋帖》为唐代书僧怀素的草书佳作。怀素(725~785年),字藏真,本姓钱,湖南长沙人,年少时苦练书法,终成大家。李白曾赞其“草书天下称独步”,笔锋流畅中有刚劲,流传下来的书帖被后世视若拱壁。

其《苦笋帖》现藏上海博物馆,共计书写14个字,曰:“苦笋及茗异常佳,乃可径来,怀素上。”该书用笔圆润劲健,开头数字,笔断意连,后则笔随意驰,一气呵成。怀素草书多为长篇巨制,如《自叙帖》等,然与此帖相比,多显狂放,《苦笋帖》以其俊逸名重于书林。

北宋·苏东坡《一夜帖》

大文豪苏东坡不仅诗词文开一时风气,在书法上也颇有功力,是著名的“宋四家”之一。其书法意气风发,丰神俊朗。他于茶事十分喜爱,闲暇之余,汲泉烹茗,邀友品啜。他还饶有兴致地设计了提梁茶壶,后世称之“东坡提梁壶”。他有许多书法作品与茶相关,如《一夜帖》、《天际乌云帖》、《新岁展庆帖》、《啜茶帖》等。

《天际乌云帖》为东坡中年时期的书法作品,帖中记述“宋四家”之一的蔡襄(字君谟)与名妓周韶在杭州“斗茶”的趣事:“杭州营籍周韶多蓄奇茗,常与君谟斗,胜之。”在宋代蔡襄算得上是精于茶道,其著有《茶录》,史传其爱斗茶,一生仅输于二人,即苏东坡与周韶。此帖为历代藏者珍视,先后有元代虞集、倪云林,明代董其昌及清代翁方纲等题跋,并有东坡小像于前。

《一夜帖》又名《季常帖》,是苏东坡写给友人陈季常的一封书信札。陈季常为北宋文人,擅饮,常与友人烹酒论英雄,至晚年深居简出。

书札内容大致为王君向苏轼借一张黄居采的画,苏东坡找了一个晚上没找到,后来记起是曹光州借去未还,为免误会,请陈季常向王君解释,并说此画一旦取回,马上送去,为表歉意,特地随信带去“团茶一饼”。此书行文流畅雅秀,意态隽永。

北宋·蔡襄《精茶帖》

蔡襄(1012-1067年),字君谟,兴化仙游人,官至端明殿学士,为著名的“宋四家”之一。苏东坡评其书为:“君谟书天资既高,积学深至,心手相应,变态无穷,遂为本朝第一。”

《精茶帖》现藏于故宫博物院。此帖用笔气韵秀雅,仪态万千。蔡襄一生精于茶事,茶名或不及其书名之盛,不过以其在两个领域的造诣之高,历代文人无人能与之比肩。

明·徐渭《煎茶七类》

徐渭(1521-1593年),号天池,又号青藤、青藤老人,浙江山阴人(今绍兴),画史上与陈淳并称青藤白阳。

徐渭多才多艺,亦精于茶艺,其《煎茶七类》为其对茶事的痴迷之作。此书行笔清新丰润,庄重之间见灵动飘逸。《煎茶七类》是他书艺与茶事相结合的倾心之作。此书有宋米芾笔意,洒脱清新,润滑,笔泽丰腴,严谨处见变换多端,是茶文化史上举足轻重的作品。《煎茶七类》有石刻本,原石藏于浙江上虞曹娥庙,为天香楼藏帖的组成部分。

清·黄易《茶熟香温且自看》

“西泠八家”的黄易(1774-1803年),字大易,一字小松,号秋庵等,幼承家学,性喜游历名山大川,搜访残碑古碣,长于金石考证,所作《茶熟香温且自看》一印用刀恢恢,斩钉截铁,线条质拙沉着,意态古朴浑厚,整体布局妥贴,平中蕴险,是典型的浙派风格。

清·钱松《茗香阁》

钱松(1818-1860年),字叔盖,又字耐青。其篆刻上综前人所长,又有所创新。赵之琛见到他的作品时惊叹道:“此丁、黄后一人,前明文、何诸家不及也。”《茗香阁》为他的代表作品之一,刃游于石间,悠悠不迫,披削横行,轻浅取势,线条质拙生涩,意境高古,在“西泠八家”中印风别具一格。

清·吴昌硕和黄士陵之茶印

吴昌硕(1844-1927年),原名俊,又名俊卿,字仓石,又字昌硕,工诗文,擅石鼓文书法,任西泠印社首任社长,是海派绘画艺术的杰出代表人物。

吴昌硕先生也作有茶印,如《茶》、《茶禅》、《茶苦》,均浩然雄浑,浑厚古朴,苍茫质拙,意入秦汉,虽一二文字,但意韵深远,是茶印中难得一见的精品。

黄士陵(1849-1908年),字牧甫,号黟山人、倦游窠主等,安徽黟县人,为晚清篆刻黟山派创始人。曾以吴让之先生印作《茶熟香温且自看》,其茶印气韵雍容有大家气象。并为褚德彝造“角茶轩勘碑墨”,可称不可多得的精品。 茶与国画唐·阎立本《萧翼赚兰亭图》

茶与中国古代文人士大夫阶层的生活紧密相关,也在历代名家画作里有所展现。最早与茶有关的画作有唐代阎立本的《萧翼赚兰亭图》,画面描述的是唐太宗为了得到书圣王羲之所写天下第一行书《兰亭序》,派谋士萧翼从辩才和尚手中骗取真迹的故事。

在图画中,阎立本勾勒出狡猾的萧翼聆听辩才和尚的谈话。当时辩才已年逾古稀,但神情淡定,有佛门二人相对而坐,侍者僧立于其间,右为烹茶的老者和侍者。老者蹲坐在蒲团上,手持“茶夹子”准备搅动釜中刚投入的茶末,侍童弯腰手持茶托茶盏,准备“分茶”入盏。另右下角有方茶桌,放着茶碾、茶罐等器物。

这幅1000多年前的佛门茶事画,构图生动,人物逼真形象地展示了唐代茶艺的情景。

唐·佚名《宫乐图》

佚名《宫乐图》描绘了唐代宫廷贵妇们聚会品茗、奏乐的场面。图中置一张长方大桌子,10位雍容华贵的贵妇人围坐在三面,5人品茗,其中一人持长柄茶杓于鍑中取茶汤“分茶”于各位,其余5人弹奏乐器助兴,花猫伏卧在案下,有仕女站立饮茶者后,手正欲前伸接贵妇人饮毕而空的茶碗。她们边啜茗,边听乐,轻摇团扇,那种安然娴静,富丽优雅的宫廷贵族生活瞬间凝固在画面上。陆羽《茶经·五之饮》载曰:“茶性俭,不宜广。”即茶味要浓郁,煮茶最大容量不宜超过五碗,饮茶意在致清导和、息心静气,绝非以解渴为目的。从这个角度来看,《宫乐图》对唐代茶事活动的生动描绘,恰恰为陆羽的观点作了最好注解。

元·赵孟頫《斗茶图》

宋代斗茶风行各地,出现了不少反映此题材的画作,如刘松年的《茗园赌市图》,而元代赵孟頫的《斗茶图》也十分生动形象。

赵孟頫(1254-1322年)字子昂,号松雪,水晶宫道人,湖州人,擅画山水石竹、人物花木等。

此图重点描绘了几位斗茶者注水入壶的情景。每位斗茶者自提炭炉,长嘴小壶置于炉上,画面中心的斗茶者,正专心致志地执壶注水到盏内,神情自信从容。其对面的老者,正持盏细嗅茶香,意犹未尽,老者身后一年轻者正举盏饮尽盏中之茶,余者等待斗茶的最后结果,整个画面人物丰富,表情生动,充分展现了斗茶的有趣场景。

明·唐寅《事茗图》

唐寅(1470-1523年),字伯虎,号六如,长州人(今苏州),既工于人物花鸟,也擅长山水,是明代杰出的画家,早年师法两宋李成、范宽、李唐、马远、夏珪诸家,后涉笔元代赵孟頫、黄公望、王蒙画法,故唐寅画在端谨庄重中又有飘逸潇洒之致。

《事茗图》是一幅反映唐寅“心隐于山林”、“瀹茗问艺”生活的作品,整幅画面分两部分组成,左边为唐寅自作题画诗:“日长何所事?茗碗自赍持。料得南窗下,清风满鬓丝。”右边卷首则是“吴门四才子”之一的文征明用隶书题写“事茗”二字。画卷中央唐寅用其典型的山水人物画法描绘出峻美的山,苍郁的树,飘渺的云和奔流的瀑布,静美的竹林间,隐约有茅舍数间隐于竹林中。茅舍中一人正伏案就读,茶壶、茶盏案头,旁边有童仆正扇火烹茶;茅舍外,有老者持杖过板桥来访,书童抱古琴紧随其后,远山隐隐,蕴含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桃源气息,可谓诗中有茶味,画里透茶香,这既是唐寅的茶缘,亦是唐寅闲隐生活的写照。

明·文征明《惠山茶会图》

文征明(1470-1559年),字征明,号衡山,长州人(今苏州)。文征明学画,远师两宋郭熙、李唐,近追元代赵孟頫和王蒙,画风重于“神会意解”而不拘泥于“一笔一墨之肖”,故文征明画个性鲜明,神韵流动。他在书画之余也精于茶事,著有《龙茶录考》。他曾创作大量有关茶事的绘画作品,其中以《惠山茶会图》最为著名。

《惠山茶会图》描绘的是清明时节文征明与友人游惠山时煮茗品饮的情景。图中幽静的林间,文征明与友人围坐井亭。古松下一茶童忙碌备茶,人物古雅,线条简洁流畅,充分展现了古时文人淡泊高远的精神面貌。

清·吴昌硕《品茗图》

吴昌硕绘画取法八大山人、青藤、白阳及扬州八怪中的李方膺与金农,又糅合近人赵之谦、任伯年画意,并惯以其擅长的石鼓文笔意于画中,故而他的绘画用笔雄健、古朴。他重视诗书画印的统一结合,从而引领了中国画的新风俗,《品茗图》即为其中之一。

画面上,缶翁用粗放的笔风绘出古朴质拙的茶壶与茶碗,右侧又有寒梅横逸画间,清峻中透出热闹与活泼。缶翁题曰:“梅梢春雪活火煎,山中人兮仙乎仙。”美哉斯言!

茶与书法《新岁展庆帖》


纸本,行书纵34.4厘米,横48.69厘米故宫博物院收藏

该帖亦称《新岁未获展庆帖》,是苏东坡写给好友陈(季常)的一通手札。共十九行,247字。《快雪堂法帖》、《三希堂法帖》摹刻,《墨缘汇观》著录,该贴用笔精良,章法上也多过人之处,正如岳珂所评:“如繁星丽天,照映千古”。据其内容来说,该帖不仅是苏轼书迹中的一件杰作,也是茶文化的一件珍贵资料。

苏轼(1037-1101),字子瞻,号东坡居士,眉山(今四川眉山)人。宋代杰出的文学家、书法家,“宋四家”之一。

在谈该帖之前,让我们先看两首苏东坡的诗:

次韵黄夷仲茶磨

前人初用茗饮时,煮之无问叶与骨。

穷厥味臼始用,复计其初碾方出。

计尽功极至于磨,信哉智者能创物。

破槽折杵向墙角,亦其遭遇有伸屈。

岁久讲求知处所,佳者出自衡山窟。

巴蜀石工强镌凿,理疏性软良可咄。

予家江阳远莫致,尘土何人为披拂。

次韵周种惠石铫

铜腥铁涩不宜泉,爱此苍然深且宽。

蟹眼翻波汤已作,龙头拒火柄犹寒。

姜新盐少茶初熟,水渍云蒸藓未干。

自古函牛多折足,要知无脚是轻安。

前一首诗,是讲茶磨生成是基于臼和碾,作为一种碎茶工具,它与石质的好坏有相当的关系,苏轼认为衡山之石磨要比巴蜀的好,但由于地处四川江阳(即今之彭山县东)难得此佳物,感到很遗憾。

后一首诗则富含理趣,是赞誉周氏送给他的“石铫”的许多优点。由诗中可知,这种壶状饮具为青黑色石料所成,隔热性能良好,大腹无足,很是稳固。

在苏东坡的眼里,茶具不仅是烹茶的器皿,也是一种艺术品。因而当他得知季常家有一副茶臼时,便赶快修书去借来,让工匠依样制造,以饱眼福。《新岁展庆帖》中就记录了这样的一件事:

“……此中有一铸铜匠,欲借所收建州木茶臼子并椎,试令依样造看。兼适有闽中人便,或令看过,因往彼买一副出。乞暂付去人,专爱护,便纳上……”

根据《次韵周种惠石铫》诗中“铜腥铁涩不宜泉”一句,可知茶具不宜用铜器等金属制作。《新岁展庆帖》里,东坡欲请铜匠铸茶臼,大概是因为建州茶臼的形状很好,而仿造以便欣赏的,当然,仿造的毕竟不如真的好,所以,苏东坡在信中又说,假使有人到福建去,还是要请人去买一副木质的来。

为了借一副茶臼,东坡在大年初二写了这封信,并派专人去取。如此在意,其癖好可见一斑。那么,建州木茶臼子到底妙在何处,是什么魅力让苏轼如此费心呢?我们不妨看一看“苏门四学士”之一的秦观(少游)所写的《茶臼》一诗,它简直就是《新岁展庆帖》的注脚:

幽人耽茗饮,刳木事捣撞。

巧制合臼形,雅音伴。

虚室困亭午,松然明鼎窗。

呼奴碎圆月,搔首闻铮纵。

茶仙赖君得,睡魔资尔降。

所宜玉兔捣,不必力士扛。

愿偕黄金碾,自比白玉缸。

彼美制作妙,俗物难与双。

茶香怡人 俗人多泛酒,谁解助茶香


陆羽著《茶经》,他在制茶和评茶方面贡献突出,被尊称为“茶圣”,为我国茶文化的发展以及茶文学的创作起到了积极的倡导作用。此外,与陆羽为忘年之交的诗僧皎然,对于茶文化的促进作用也是不容小觑的。皎然是唐朝中期时在茶文学方面取得卓越成绩的能手,他关于茶的诗赋,代表了当时社会上咏茶文学的创作趋势,甚至陆羽的《茶经》,也是在皎然的帮助和鼓励下得以完成的。而今,我们透过几首皎然创作的诗文,来了解这位茶文化的又一巨人。

“九日山僧院,东篱菊也黄。俗人多泛酒,谁解助茶香”。这首《九日与陆处士羽饮茶》是皎然咏茶之诗的代表作之一。皎然在诗巾指出凡夫俗予都以饮酒为乐,而像皎然与陆羽这样惺惺相惜,以饮茗为好,能够真正品得茶之真昧的人却并不多见。茶香怡人,何不以茶代酒,共品一壶?皎然提倡饮茶,在他的诗中对饮茶的好处也有清晰的表述。皎然的《饮茶歌送郑容》一诗中,指出饮茶可以治疗疾病,解除忧虑,同时还能使人羽化飞仙。诗歌原文如下:“丹丘羽人轻玉食,采茶饮之生羽翼。名藏仙府世莫知,骨化云官人不识。云山童子调金铛,楚人茶经虚得名。霜天半夜芳草折,烂漫缃花啜又生。赏君此茶祛我疾,使人胸中荡忧粟。日上香炉情未毕,醉踏虎溪云,高歌送君出”。

《饮茶歌诮崔石使君》也是皎然创作的咏茶诗歌。诗云:“越人遗我剡溪茗,采得金芽爨金鼎。素瓷雪色飘洙香,何似诸仙琼露浆。一饮涤昏寐,情思爽朗满天地;再饮清我神,忽加飞雨洒轻尘;三饮便得道,何须苦心破烦恼。此物清高世莫知,世人饮酒多自欺。愁看毕卓瓮间夜,笑向陶潜篱下时。崔侯啜之意不已,狂歌一曲惊人耳。孰知茶道全尔真,唯有丹丘得如此”。这首诗仍然是皎然以茶代酒思想的延续,是他与好友崔刺使一起品尝剡溪茶时的即兴之作,全诗诙谐生动,对剡溪茶清郁独特的香气以及甘露琼浆般的滋味,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并将三次饮用的感受都生动形象地表现出来。皎然与茶有关的作品还有很多,他对茶文化的挖掘和发展,具有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对唐代中晚期甚至是整个茶文化史的发展,都产生了潜移默化的巨大影响。

汉代文人与茶结缘


茶以文化面貌出现,是在两晋南北朝。但若论其缘起还要追溯到汉代。

茶成为文化,是从它被当作饮料,发现了它对人脑有益神、清思的特殊作用才开始的。中国从何时开始饮茶众说不一。有的说自春秋,有的说自秦朝,有的说自汉代。目前,大多数人认为,自汉代开始比较可考。根据有三:第一,有正式文献记载。这从汉人王褒所写《僮约》可以得到证明。这则文献记载了一个饮茶、买茶的故事。说西汉时蜀人王子渊去成都应试,在双江镇亡友之妻杨惠家中暂住。杨惠热情招待,命家僮便了去为子渊酤酒。便了对此十分不满,跑到亡故的主人坟上大哭,并说:“当初主人买我来,只让我看家,并未要我为他人男子酤酒。”杨氏与王子渊对此十分恼火,便商议以一万五千钱将便了卖给王子渊为奴,并写下契约。契约中规定了便了每天应做的工作,其中有两项是“武阳买茶”,“烹茶尽具”。就是说,每天不仅要到武阳市上去买茶叶,还要煮茶和洗刷器皿。这张《僮约》写作的时间是汉宣帝神爵三年(公元前59年),是西汉中期之事。我国茶原生地在云贵高原,后传人蜀,四川逐渐成为产茶盛地。这里既有适于茶叶生长的土壤和气候,又富灌溉之利,汉代四川各种种植业本来就很发达,人工种茶从这里开始很有可能。《僮约》证明,当时在成都一带已有茶的买卖,如果不是大量人工种植,市场便不会形成经营交易。汉代考古证明,此时不仅巴蜀之地有饮茶之风,两湖之地的上层人物亦把饮茶当作时尚。

值得注意的是,最早开始喜好饮茶的大多是文化人。王子渊就是一个应试的文人,写《凡将篇》讲茶药理的司马相如更是汉代的大文学家。在我国文学史上,楚辞、汉赋、唐诗都是光辉的时代。提起汉赋,首推司马相如与扬雄,常并称“扬马”。恰巧,这两位大汉赋家都是我国早期的著名茶人。司马相如曾作《凡将篇》、扬雄作《方言》,一个从药物,一个从文字语言角度:都谈到茶。有人说,著作中谈到茶,不一定饮茶。如果说汉代的北方人谈茶而不懂茶、未见茶、未饮茶尚有可能,这两位大文学家则不然。扬雄和司马相如皆为蜀人,王子渊在成都附近买茶喝,司马相如曾久住成都,焉不知好茶?况且,《凡将篇》讲的是茶作药用,其实,药用、饮用亦无大界限。可以说会喝茶者不一定懂其药理,而知茶之药理者无不会饮茶。司马相如是当时的大文人,常出入于宫廷。有材料表明汉代宫廷可能已用茶。宋人秦醇说他在一位姓李的书生家里发现一篇叫《赵后遗事》的小说,其中记载汉成帝妃赵飞燕的故事。说赵飞燕梦中见成帝,尊命献茶,左右的人说:赵飞燕平生事帝不谨,这样的人献茶不能喝。飞燕梦中大哭,以致惊醒侍者。小说自然不能做信史,《赵后遗事》亦不知何人所作,但人们作小说也总要有些踪影。当时产茶不多,名茶更只能献帝王,这个故事亦可备考。司马相如以名臣事皇帝,怎知不会在宫中喝过茶?况且,他又是产茶胜地之人。相如还曾奉天子命出使西南夷,进一步深入到茶的老家,对西南物产及风土、民情皆了解很多。扬雄同样对茶的各种发音都清楚,足见不是人云亦云。所以,历代谈到我国最早的饮茶名家,均列汉之司马、扬雄。晋代张载曾写《登成都楼诗》云:“借问扬子舍,想见长卿庐”,“芳茶冠六情,溢味播九区。”故陆羽写《茶经》时亦说,历代饮茶之家,“汉有扬雄、司马相如”。其实,从历史文献和汉代考古看,西汉时,贵族饮茶已成时尚,东汉可能更普遍些。东汉名士葛玄曾在宜兴“植茶之圃”,汉王亦曾“课僮艺茶”。所以,到三国之时,宫廷饮茶便更经常了。《三国志·吴书·韦曜传》载:吴主孙皓昏庸,每与大臣宴,竟日不息,不管你会不会喝,都要灌你七大升。韦曜自幼好学,能文,但不善酒,孙皓暗地赐以茶水,用以代酒。

蜀相诸葛亮与茶有何关系史无明载,但吴国宫廷还饮茶,蜀为产茶之地,当更熟悉饮茶。所以,我国西南地区有许多诸葛亮与茶的传说。滇南六大茶山及西双版纳南糯山有许多大茶树,当地百姓相传为孔明南征时所栽,被称为“孔明树。”据傣文记载,早在一千七百多年前傣族已会人工栽培茶树,这与诸葛亮南征的时间也大体相当。可见,孔明也是个茶的知己。饮茶为文人所好,这对茶来说真是在人间找到了最好的知音。如司马相如、扬雄、韦曜、孔明之类,以文学家、学问家、政治家的气质来看待茶,喝起来自然别是一种滋味。这就为茶走向文化领域打下了基础。尽管此时茶文化尚未产生,但已露出了好苗头。

茶思


有位新加坡华侨老先生,在人生弥留之际,说出他唯一的心愿,想喝一壶家乡的铁观音。从小被生活所迫,不得不下南洋谋生。当初离家时,母亲让他随身携带破旧陶瓷装的茶叶,让他在异国他乡找到家乡人可以投靠,送给他人,作为报答。这也已经是家里最为珍贵的东西。老先生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由于偷渡的时候和认识的人冲散,孤苦伶仃。后来在码头找到一份卸货的工作,起早贪黑地辛苦劳作。每到夜深人静,和几个工友围坐一起,泡起家乡的茶,各自述说着家乡的故事,茶水香气馥郁持久,有淡淡的桂花香;滋味醇厚甘爽。睹物思人,想起家人,不免落泪,心里少了些迷茫,多了些憧憬。有朝一日,衣锦还乡是多少游子的梦啊!

在那激荡的岁月里,茶是最好的陪伴。数年之后,有一日收到家里来信,老先生激动不已。当老先生拆开信,心里一沉,母亲在前几日病逝,生病时拖人写信给老先生,说是挂念先生,望先生速归,见最后一面。先生日夜兼程赶路回来,数日才到家里。外面的生活给了先生坚强、沉稳,几天便处理好母亲的后事。邻里告诉先生,每到傍晚,他的母亲常在村口茶田旁,念叨先生的名字,等候其归来。听到这里先生泪如雨下,茶也是母亲唯一的陪伴。数日后先生告别家乡,又下南洋,这时南洋事业已多少有些发展,家乡破落的情景先生铭记于心,望他日再归来时能为家乡做些事情。

时间飞逝,后来老先生给家乡捐资修路,引进先进采茶制茶设备,增加产量,促进家乡经济发展,让家乡的茶香芬芳流淌世界各地。可见,茶思还是一种贮存于人们内心的力量,让人们坚强,为未来奋发前进。

葡萄酒与茶


葡萄酒在世界的流行也把法国的葡萄酒文化也带到各地.我发现葡萄酒文化是那么的类似与我们的茶文化.中国的茶文化是渊远流长的,法国酒文化也是几千年的历史,发源的年代都是那么的悠久.茶是一种植物,葡萄也是,可以说是上天同时给于两个不同区域的人类最好的礼物了.

那我们就来对比一下葡萄酒与茶她们的文化特点.

第一:对比出产地

茶有分不同地区出产不同茶种:如浙江省出产龙井出名,福建出产铁观音出名,潮汕出产单枞出名,云南出普洱出名.这些茶类各有特点,各有所长个人所爱就要见仁见智了.

葡萄在法国也是不同地区也产不同品种的葡萄,波尔多的左岸出产CABERINETSAUVIGNON(加本纳或叫解百纳)出名;波尔多的右岸出产MERLOT(梅乐)出名;罗纳河谷地区出产SYRAH(穗乐仙)出名;布更地出产PINOTNOIR(贝露娃)出名,同样也是个有千秋.

也就是说茶也好葡萄也好.不是来自中国任何地方的铁观音都是好喝的铁观音;同样不是所有来自法国的PINOTNOIR(贝露娃)酿的葡萄酒都是好喝的酒.

第二:对比用具和配备

拿铁观音来比吧,潮汕工夫茶就很讲究,先要有茶具,要有好水,再要冲茶的手艺.和安静舒适的环境

葡萄酒呢也要好的水晶高脚杯,要好的水作为清口用,要懂得倒酒的礼仪.和安静舒适的环境.这不是也和茶很相似吗?

第三:对比饮品的过程

温度:

茶呢,首先要把握冲茶的水温,水温太低茶香散发不出来,太高又伤害了里面的营养物质.

葡萄酒也是很注重饮用温度,一般红葡萄酒是在17~20度饮用,太高酒就变得太冲不平衡,酒温太低酒又象被上锁一样香气散发不出来.

观看:

茶的颜色,色泽饱满,清透,带光泽的才是上品.葡萄酒呢!要晶莹透亮,带宝石的光泽,饱满柔和才是好酒.如果带混浊了就是已变质的酒.

闻香:

茶的香气要深入心肺,让人感觉香气悠香持久舒畅才为好茶,葡萄酒闻香时要感觉酒香饱满平衡,香气变化多样,层次分明才为美酒.

入口:

好茶入口要有重感,口腔感觉饱满舒服,入喉流畅,回香持久,回味生津.好葡萄酒入口要饱满平衡,口腔各味蕾要感受到酸甜苦涩的平衡而舒服,酒体象丝绸羽绒般柔滑,入喉也是要舒畅,回味口腔香气变化持久。

通过以上最简单的对比,可以看出两种品味文化是有那么多的共同之处.说到底每一个文化都含有几千年来人们的经验积累.如果你想去品味,去享受这种乐趣,就得尊重客观事实,了解文化的基本内涵后再去感受她的魅力.相信她们会给你带来一个无穷乐趣的新天地!

悠悠茶思


下面小编为大家带来一篇《悠悠茶思》,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不知什么时候,我就养成了喝茶的习惯,或许是因为工作很轻松吧,每天都无所事事的呆在办公室,不喝茶又能做什么呢?

那个时候我其实并不真的喜欢喝茶,只是看到身边的人都捧着一个茶杯很高雅罢了。最初,我泡茶并不是为了喝,而只是单纯的喜欢听开水冲入茶杯的声音,只是喜欢透过玻璃杯看着茶叶慢慢地下沉又上浮,只是喜欢把嘴凑在杯口,闻那茶水的淡香。

每当泡上一杯茶,我总要这样子看着它,所以我泡茶喝茶的时间会很长,然而这一切,对于当时的我来说,那真的就是一种美的享受。所以,我常常会等茶凉了,或者香味也没了的时候,一口气把杯中的茶水喝光,这样也算是喝完了一杯茶吧。

慢慢地喝得茶多了,由喝变成了品,后来也就不自觉为茶所思了。第一次冲的茶,味道是很淡的,几乎闻不到什么清香。第二次冲泡的时候,就能够真正体味到茶的甘甜与清香。这正如我们生活中与人的相处,在最初与他们接触的时候,给人的印象只是淡淡的,可是慢慢地深交下去,才能体会人的内涵,在我心中,只有那样的人才能算得上成熟。

茶叶在没有冲泡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棱角分明的,但是只要它一碰到水,就会枝叶舒展,其实做人也就应该这样,做事情要有自己的原则,要做一个有个性的人,为人能够心平气和,能够与人为善。

我真的很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桌前,泡上一杯淡淡的绿茶,可以什么事都不做,只是任自己的思绪飘远......很多时候我就在想,我愿意做那样的茶,把苦涩留在心中,却能散发出沁人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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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与酒,无关又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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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与酒本是不相关的两者,却在冥冥之中常被人系在一起。婚宴、聚会,时常都是茶与酒一起出现。不是本应只取其一吗?可偏偏两者皆取。

有人如是说:万丈红尘三杯酒,千秋大业一壶茶。茶本性静谧,淡泊朴素如隐逸,茶还能使人深思,启发智慧;酒则属烈性,辛辣豪放如壮士,给人勇气及增添信心。两者说无关也无关,却在无关中又有着一丝相连,如,吵闹的情况下,需茶来静心;安静时候则需酒来提升气氛。茶与酒,一静一动,互补。

茶与酒还有一相似的地方在于:都是桥梁,人与人之间的桥梁。酒桌上、茶桌上,不熟的人,一杯下去就熟了,让陌生人有了可以谈论的话题。喝茶、喝酒的时候除了谈贴心的话,还可以聊生意,各自取经。不过茶越喝越清醒,就越喝越迷糊。因此,解酒谈生意还是不提倡的。

茶与酒都能让人暂时放下现实,不过茶给的是心境,一种身心净化,滤去浮躁,放下的心境,而酒则是让人暂时远离现实,忘却一切,有点麻痹内心的感觉。

品一口茶,任其在舌尖绽放,之后深呼吸,余香满唇,洗尽一切疲惫与抑郁。酒是一群人的狂欢,茶是一个人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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