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里乾坤度,墨落绕指寒

发布时间 : 2020-08-14
墨茶叶 茶叶保存是指多少度 红茶指什么茶

墨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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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淡的心,亦如这茶,合着熏香一起入了一幅画。茶韵飘散在清风里,无话可说。如同一个旧人,行走在绿肥红瘦的繁华里。步履阑珊,忍不住回看,原来走过的痕迹,已经被雨水冲刷的一干二净。心瞬间空了,如同一个偌大的黑洞,再也无法填满。茶依然温热,只是少了品茗的那个伴……

山高水阔幽梦燃,茶里乾坤几人闲。水潺潺,风清潋;人隔岸,曲空弹。山之巅,云归岸。仰首春秋,俯首忆流年。日子落在茶里,就有了故事的开篇。还来不及细品,风轻轻的一吹,就遗落在萧瑟的阴雨天。

一段曲子,弹了千遍。一个故事,讲了多少个夜晚。累了,梦里在山之巅,看着风车慢慢的转。思绪跟着辗转,好想把目光调远,可以看到山的那端。也许繁华万千,也许山的尽头还是山。一片叶子砸痛了梦的触角,绿色的海瞬间盛满我的眼……

一片落叶三分怨,叶不离枝七分恋。昨夜掌心鸳鸯盏,今夕煮茶词半篇。叶子的离开,是风的召唤。撇开血脉相连,只为紫陌红尘一把红油纸的伞。

茶里乾坤点,墨落竹简干。瘦笔无声叹,难写红豆缘。人生如初见,花落花开浅。梦里圆月朗,清辉照影单。潇潇微雨醉,茶里度流年。静心山水阔,淡看浮云翩。莲用心碎的花瓣,烹调相思的茶暖。

你嗅到那缭绕的香艳,会不会唤醒失忆的残念。千年的爱恋,熏香的月亮讲述故事的经典。一个传说,飘在空朦里,只是不再召唤预言。茶里乾坤度,墨落绕指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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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坡巧言墨茶美


自宋朝开始,饮茶之风盛行。对于“茶道”的重视,是宋人饮茶的一个显著特点。他们能够从原本用于生津止渴的茶叶中嬗变出诸如朴素、清雅、宁静、廉洁、淡泊、无欲、与世无争等众 多意义的人生道理来。宋人饮茶,以追 求素雅清韵为风尚,许多文人墨客都品 茶论人生。苏东坡正是这些人中最典型的一个代表。

苏东坡一生虽才高八斗,胸怀天下,却始终壮志难酬、命途多舛,而一成不变的,是他对茶的执著爱好。他的一生,自始至终与茶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写诗作文要喝茶;睡前醒后要喝茶;处理事件要喝茶。同时,苏东坡醉心于采茶、制茶、烹茶、点茶等茶艺的钻研,甚至连茶具、烹茶之水以及烹茶之火,苏东坡也有一定的研究。苏东坡对茶的偏爱和理解,已经远远超出了只是品其味的阶段,而是升华到品味茶中所蕴涵的人生哲理,这是他对茶文化的突出贡献,也正是大文豪苏东坡的与众不同之处。明代戏曲家、文学家屠隆在他所著的《考盘余事》中记载了一则苏东坡妙言墨茶美的故事。

苏东坡不仅精通诗词,对于书法也颇有研究,同时更是饮茶的爱好者。一日,司马光有意为难苏东坡,便问道:“我听说,茶是越白越好,墨则越黑越好;茶是越重越好,墨则越轻越好;茶是越新越好,墨则越陈越好。二者有如此之大的差别,你怎么能同时偏爱这两件如此迥异的东西呢?”

其实,司马光的这个问题分明是有意刁难苏东坡,茶与墨虽然截然不同,但其本质上并无关联,因而这与人对其的好恶也没有什么必然联系。让我们看看睿智的苏东坡是怎样应对司马光的。只见苏东坡微馓一笑回答说:“上好之茶与妙品之墨的共同之处就在于它们都具有令人陶醉的香气,这也可以说是它们共有的一种‘品德’;同时,两者都比较坚实,这恰似它们的一种‘节操’。正如贤能之人和君子可能在外貌上一个皮肤黝黑,一个细皮嫩肉;一个貌美,一个相丑,但是他们的内在,即品德和节操却是一致的”。

苏东坡巧妙的回答,让司马光倍感钦佩。其实,这短短的一席话,不仅涵盖了苏东坡对于茶和墨的认识,更是在讲述自己的人生哲学,无论嗜茶还是嗜墨,最终都归结为一种对人自身的品行道德修炼,这与宋人所追求的“茶道”境界不谋而合。

潮州茶文化,武动乾坤


潮州“功夫茶”茶文化:潮州文化源远流长,底蕴丰厚,而潮州茶文化又是岭市茶文化的又一重要系列,尤以“功夫茶”为着称。“功夫”,“武动乾坤”本,为茶名(一种中等茶),后演化为烹茶方法。《清朝野史大观·清代述异》称:“中国讲求烹茶,以闽之汀、漳、泉三府,粤之潮州府功夫茶为最。”

潮州功夫茶,起于明代,盛于清代,成为潮州地区饮茶习俗的文化现象,是潮州饮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潮州功夫茶武动乾坤,在当地不分雅俗,十分普遍,均以茶会友。不论是公众场合还是居民家中,不论是路边村头还是工厂商店,无处不见人们长斟短酌。闲居在家,只要一起身,就会先烧上一壶泉水,为一天的品茶开个前奏。品茶并不仅为了达到解渴的目的,而且还在品茶中或联络感情,或互通信息,或闲聊消遣,或洽谈贸易,潮州功夫茶蕴含着丰富的文化内容。儒雅人家的功夫茶特讲究,有茶童(戏称“风炉县长”)专侍,挑担、入山、浮水,临清溪而烹茶,观山水而论道,赋诗辞而抒情,别有一番情趣。功夫茶乃文人骚客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雅事,故在许多诗文中均言及功夫茶,如近代诗人丘逢甲从日本回国后,在潮州生活时作《潮州春思》诗六首,其中一首记述春日烹品功夫茶的情景,曰:“曲院春风啜茗天,竹炉榄炭手亲煎。小砂壶瀹新鹪觜,来试潮山处女泉。”

武动乾坤潮州功夫茶的特点

潮州功夫茶,以茶具精致小巧、烹制考究与以茶寄情为特点。据翁辉东《潮州茶经》称:“功夫茶之特别处,不在茶之本质,而在茶具器皿之配备精良,以及闲情逸志之烹制法。”功夫茶一般不用红茶和绿茶,而用半发酵的乌龙、奇种与铁观音,不必要上等茶,茶叶远没有茶具讲究。功夫茶的茶具,往往是“一式多件”,一套茶具有茶壶。茶盘、茶杯、茶垫、茶罐、水瓶、龙缸、水钵、红泥火炉、砂姚、茶担、羽扇等,一般以12件为常见,如12件皆为精品,则称“十二宝”,如其中有8件为精品,或4件为精品,则称“八宝”或“四宝”。茶具讲究名产地、名厂家出品,精细、小巧,质量上乘,俨然一套工艺品,体现潮州茶文化中的高品味的价值取向。武动乾坤功夫茶的茶壶,多用江苏宜兴所产的朱砂壶,要求“小浅齐老”,茶壶“宜小”,“小则香气氤氲,大则易于散烫”,“独自斟酌,愈小愈佳”;茶杯也宜小宜浅,犹如半只乒乓球,色白如玉,杯小则一啜而尽,浅则水不留底。

功夫茶的具体程序概括为:

“高冲低洒,盖沫重眉,关公巡城,韩信点兵。”或称“八步法”

治器——冲茶前的准备工作,从起火到烧开水,冲烫茶具;纳茶——将茶叶分粗细后,分别把茶叶装入茶壶,粗者置于底、中者置于中、细者置于上,茶叶不可装得太满,仅七八成即可;候茶——讲究煮水,以“蟹眼水”为度,如苏东坡所说,“蟹眼已过鱼眼生”,初沸的水冲茶最好;冲点——讲究“高冲”、开水从茶壶边冲入,切忌直冲壶心,以防“冲破茶胆”,茶叶冲散,茶沫溢出,可能把茶冲坏;刮沫——冲茶时溢出的白色茶沫,先用茶壶盖刮去,然后把茶壶盖好;淋罐——茶壶盖好后,即用开水冲淋壶盖,既可冲去溢出的茶沫,又可在壶外加热;烫杯——在筛茶前,先烫杯,一可消毒,二可使茶杯升温,茶不易凉,也能使茶生香;筛茶——讲究“低筛”,这是潮州功夫茶的特有筛茶方法,把茶壶嘴贴近已整齐摆放好的茶杯,然后如“关公巡城”般地连续不断地把茶均匀地筛洒在各个杯中,不能一次注满一杯,以示“一视同仁”,但一壶茶却必须循环筛酒以至于尽,即所谓“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潮州功夫茶,不同于一般的喝茶,二者之异首先在于非同一般喝茶那样,大口大杯地喝,而是小杯小杯地品味,品茶之意与其说为解渴,不如说在品味茶之香,在以茶叙情;其次,潮州功夫茶特别地讲究食茶的礼节,待茶冲完,主客总是谦让一番,然后请长者、贵宾先尝,杯沿接唇,茶面迎鼻,闻茶之香,一啜而尽。武动乾坤功夫茶这一套礼仪正是中国传统的“茶道”。

茶墨结缘 美谈传千古


唐宋时期文风大盛,而文人雅士又以尚茶为荣,不仅嗜好品饮,而且参与采茶、制茶,于是斗茶之风兴起,范仲淹的《斗茶歌》曰:北苑将期献天子,林下雄豪先斗美。而这种茗战之乐,也确实吸引了许多文人墨客。人们聚集一堂斗茶品茗,讲究的还自备茶具、茶水,以利更好地发挥名茶的优异品质。相传有一天,司马光约了十余人,同聚一堂斗茶取乐。大家带上收藏的最好茶叶、最珍贵的茶具等赴会,先看茶样,再闻茶香,后尝茶味。按照当时社会的风尚,认为茶类中白茶品质最佳,司马光、苏东坡的茶都是白茶,评比结果名列前茅,但苏东坡带来泡茶的是上雪水,水质好,茶味纯,因此苏东坡的白茶占了上风。苏东坡心中高兴,不免流露出得意之状。

司马光心中不服,便想出个难题压压苏东坡的气焰,于是笑问东坡:茶欲白,墨欲墨;茶欲重,墨欲轻;茶欲新,墨欲陈。君何以同爱两物?众人听了拍手叫绝,认为这题出得好,这下可把苏东坡难住了。谁知苏东坡微笑着,在室内踱了几步,稍加思索后,从容不迫地欣然反问:奇茶妙墨俱香,公以为然否?众皆信服。妙哉奇才!茶墨有缘,兼而爱之,茶益人思,墨兴茶风,相得益彰,一语道破,真是妙人妙言。自此,茶墨结缘,传为美谈。

茶史:一声渐儿茶,双泪落君前


中国茶史第一人陆羽,字鸿渐,昵称渐儿,当时人们把他煮的茶唤作渐儿茶。

他的身世凄苦。他是个西湖弃儿,被竟陵龙盖寺住持智积禅师拾得收养。其貌不扬,还有些口吃,长大后不愿削发为僧,逃到戏班子当了优伶后来他采茶觅泉,颂经吟诗,每每至日暮,才号泣而归。唐代宗曾封他太子文学,他没有接受,留在了民间,留在了他宿命的历史位置上。

相传,智积禅师是位嗜茶的和尚,而且非陆羽煮的茶不饮。后来陆羽云游他乡,智积就此停止饮茶。后来皇上(代宗)召智积进宫,每天命宫中煮茶名手奉上名茶,一再劝智积品饮,希望得到他的赞美,但智积总是尝上一口,便默默放下了。代宗不服,密召陆羽进宫,由他烹茶,再端给智积,智积照例喝了一口,立即惊讶地说:渐儿何时归来?代宗惊问何出此言,智积笑道:方才饮的是渐儿茶。代宗至此才心服口服,让陆羽出来见过师傅。

这个故事有另一个版本,主角之一的智积法师换成了国师佛光和尚,陆羽的远游也有了理由,是奉帝命遍访天下名泉,其他的,完全相同。陆羽的茶艺之精,和尚的知茶之神,都是一样的。但是这个故事里,似乎还有什么,在触动我的心。

传说是不是真实的,我不知道,但是历史上的记载,陆羽受到的待遇不是这样的。宋代王讜《唐语体》和《新唐书列传》的《陆羽传》告诉我们:御史大夫李季卿把他召来,然后只因他衣着寒素,又没有谄媚讨好地玩炫目的茶艺花招,就看不起他,先是不行礼,后来又叫人用三十文打发他走了。区区三十文,简直是打发叫花子,这样的轻蔑无礼,使倔强清高的陆羽感到无比屈辱和愤怒,以至于写下了《毁茶论》来发泄心中的愤慨。《茶经》的作者写《毁茶论》,谁能想象他的尊严受到怎样的伤害?

回头再看那个渐儿茶的故事。多么温暖,多么感人。原来最让人感触的,不是陆羽的神乎其技,也不是和尚的精于品茶,是哪位和尚更不重要,这个故事说的是:知音难觅。

世有千里马,而伯乐不常有;世有渐儿茶,而禅师在何处?那样的相知相重,那样的知遇之恩,是多么的难得!都说渐儿茶好,可是好到什么地步?对真正的知音来说,是好到不可代替,好到不能容忍退而求其次。旁人也说渐儿茶好,皇帝也知道陆羽手段高,但是皇帝不相信,那种好是独一无二的,他更不相信,精诚所至,茶能通神,有人能通过一口茶就辨认出陆羽和其他高手的区别。

我愿意相信这个故事是真的,因为孤苦的陆羽需要这种灵魂的温暖,我们也需要。我还愿意想象,当皇帝叫人送上那盏茶的时候,陆羽一路上备受辛苦、冷遇的陆羽,就站在侧旁的帷幕之后,他怀着坚定的信念,又难免些微的担心,侧耳倾听,他的耳朵甚至没有放过茶具接触的轻微的脆响,以及啜茶的声音,皇帝和他都知道,他,只有一口茶的机会。然而,智积没有让他久等,他惊喜而清晰地说:渐儿什么时候回来的?一口茶,他就认出了陆羽,斩钉截铁,不作他想。陆羽走出遮身的帷幕,对着师傅拜了下去,他的身子伏得那样深,因为他要掩饰自己的热泪。

皇上的赏识与灵魂无关,荣华富贵与内心无关,只是人生在世,如果没有这样的知音该是多么寂寞,多么荒凉。千古之后,怀才不遇的人,如果看到这一幕,是否要替陆羽流下忍住了的眼泪?

一声渐儿茶,双泪落君前。

古代茶业的最后骤起和大落


要谈古代茶业的向近代发展,就有必要先讲讲西方茶的饮用和贸易历史。因为,近代茶业,从某种角度来说,主要就是中国和西方茶叶贸易的事业。

那么,关于饮茶和茶的知识,是什么时候从我国和东方传到欧洲、播及全球的呢?更悠远的情况,已说不清楚,从现在能够见到的确切记载,欧洲出版的最早介绍茶叶的著作,是16世纪50年代威尼斯作家拉马歇所写的《中国茶》;最早把茶运销西欧的,是1610年荷兰东印度公司的船队。自此以后,当时被称之为“草药汁液”的茶叶,首先在西欧上层社会风传了开来。接着由西欧、中欧传遍整个欧洲和世界其他许多地方,使茶和丝绸,成为中国和西方贸易的两种主要商品。

茶在中国的传播,就从西汉王褒《僮约》为始,至唐朝中期普及南北,共用了800多年。但是,茶从17世纪初首输荷兰,由欧洲进一步传饮美洲、非洲和澳洲,也只用了仅一个多世纪。当然,这与中国古代和西方近代的社会经济、社会文化条件的差别有很大关系,但茶之畅饮欧洲、畅饮全球,与茶的自身魅力,不是无关的。毋庸多说,饮茶习俗在西方或世界范围的广泛传播过程,自然也就是茶叶国际贸易不断和相应发展的过程。这一点,就以英国和中国的茶叶贸易,即可说明。以英国国内茶叶消费数量为例:1699年,英国东印度公司从中国仅订购300桶上等绿茶、80桶武夷茶,市场就为之充斥。但至18世纪末,英国每年从中国输入的茶叶,年均就达到了330万镑左右;至1834年,更猛增到3200万镑。

在19世纪70年代以前,世界茶叶贸易,主要就是西方各国与中国的贸易。因为,其时除中国以外,产茶的国家还有日本和朝鲜,但他们出产的数量都不多。而在西方各国的茶叶贸易中,尤以英国东印度公司为著;其庞大的船队,差不多整整垄断茶的世界贸易有两个世纪之久。英国和东印度公司在长期独擅华茶贸易的过程中,一方面获得了大量税收和巨额利润;另一方面,又由于中国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对英国工业产品的天生抗性,英国在英中贸易中,又长期处于逆差的地位,银两随茶叶贸易额的逐年提高,一年比一年更多地流向中国。

对于以搜括世界钱财为业的当时英国殖民者来说,茶叶贸易包括转口贸易虽然给了他们不可胜计的利益,但是,当他们看到他们到手的白银又倒流中国,这对他们来说,犹如芒刺在身,是会时刻想法拔除的。他们以有毒的鸦片,来换取中国有益健康的茶叶,以此抵消与中国贸易的逆差。这自然激起我国人民的义愤和反抗,结果,也就随之爆发了众所周知的中英鸦片战争。

战争的结果,英国的洋枪大炮,洞穿了“大清国”外强中衰的神秘外衣,并且自此的数十年间,把中国整个裸置于列强各国任意宰割的刀俎之上。英国通过鸦片战争,除维护了其贩卖鸦片的权益以外,他们为自己也为所有列强各国,打开了与中国“通商”的大门,使外国资本得以在中国沿海和内地直接开厂、设栈,强行把中国置于他们直接控制和掠夺之下。以茶叶来说,在中国被迫对外开放以后,俄国、美国等等,也竞相参与了华茶贸易,从而也打破和结束了英国东印度公司对中国茶叶贸易长期垄断的局面。这些变化,对于中国的主权,无疑是一种侵害;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未尝不是把中国的茶叶出口和茶叶生产,更进一步地放置于世界茶市之列,使中国茶的生产、贸易,直接或较大地受到国际茶叶市场经济的影响和调控。因为这样,所以在鸦片战争以后,由于外商能直接在中国开行、开厂、设库、设栈,使中国茶叶贸易和茶叶生产,也相随出现了一个飞跃发展的局面。这里,我们不妨摘录中国1866—1900年间一些年份的茶叶出口数为例(见下页表)。

下表实质上是我国上一世纪后期茶叶出口的一个消长情况表。表中摘录了同治五年(1866)至光绪二十六年(1900)的有关茶叶出口数。从中我们可以清楚看出,1886年,是我国历史上茶叶生产和出口的一个重要转折点。在此之前的统计,我国茶叶出口的数额,继道光末年和咸丰的发展趋势,逐年呈跳跃式的递进。1886年以后,由于英国在印度、斯里兰卡引种和发展茶叶生产获得成功,大批新茶园投产,他们对自己的茶业实行保护政策,结果使中国茶业由持续快速发展,蜕变为连年急剧大落。

清季我国茶叶生产受国际茶市影响出现的这种大起和大落,正好也构成我国茶业由古代向近代转化的独特背景。鸦片战争以后,随各国从我国输入茶叶逐年增长的需要,我国特别是福建、广东、江西、安徽和湖南、湖北等省的茶叶生产,在咸同年间,一哄而起,出现了一个盲目发展高潮。以福建为例,如《东瀛识略》所载:“茶固闽产,然只建阳、崇安数邑。自咸丰初请由闽洋出运,茶利益溥,福、延、建、邵郡种植殆遍。”关于福建咸同年间植茶的风起,其时闽人卞宝第也有这样一段形象的记述:沙溪“由永安入境,物产茶。土著不善栽植,山地皆租与汀、广、泉、永之人,并且将山旁沃壤弃而出租者,轻本重末,大妨农业,由是客民众多,棚厂联络。”另外《光泽县志》中也提到,“咸丰、同治以来,遍处种茶,生息亦广”。

类似的记载,也常见于我国南方各省的有关方志中。如安徽歙县,在其民国县志中也约略指出,“歙地宜茶”,但在“道光八年前生产无多,故须认销他县茶。厥后逐渐推种,求变为供。至光宣间,计输出者已达三万数千担”。这里所说“道光八年前生产无多”,主要是根据道光八年撰刊的《歙县志》的记载;“至光宣间”,没确定具体年代,不过从这条资料中,我们也不难看出,歙县甚至整个皖南的茶叶生产,也是在咸同或主要就是在咸同年间发展起来的。其实,清季也是我国古代茶业最后的一个发展高峰,其确切的年限,当包括道光二十三年(1843)至光绪十二年(1886)这样40多年时间。中英鸦片战争,1842年8月签订《南京条约》,中国被迫向西方开放广州、福州、厦门、宁波、上海5个口岸。1843年在虎门,又被迫签订了《中英五口通商章程》和《五口通商附粘善后条款》,作为《南京条约》的补充。从《南京条约》和其补充“章程”等签订的具体时间,我们将五口通商对茶业产生影响,不妨就暂定为1843年。至于1886年,这一年,是我国海关统计茶叶出口最多的一年;在这年之后,我国茶叶出口就一年一年锐减了下来。

这里还要指出,清代后期我国茶业的这一飞跃发展,与国外对红茶需要的剧增是相联系的,所以,在茶类生产上,也表现出以红茶为主的发展特点。举湖南的一些史实为例。如同治《巴陵县志》载:“道光二十三年,与外洋通商后,广人每挟重金来制红茶,土人颇享其利。日晒者色微红,故名红茶。”巴陵即今湖南岳阳县。再如同治《安化县志》也称,湖北通山一带过去也是一个重点产茶区,咸丰时因太平军征战江汉流域,原来往返通山的一些茶商,有的就“估帆取道湘潭,抵安化境倡制红茶,收买畅行西洋等处,称曰广庄,盖东粤商也。方红茶之初兴也,打包装箱,客有冒称武彝以求售者”。这条史料不只说明安化的红茶生产,是咸丰年间由广东茶商“倡制”发展起来的,而且也反映,福建武彝和全国其他许多地区的红茶生产,也差不多都是在此前后,由广东和各省茶商倡导下风兴起来的。因为这里说得很明确,其时正值红茶“初兴”;不是指安化,而是指全国当时都属初兴阶段。这一点,我们还可从后来每年红茶所占的出口比重,看出一些线索。

从表中我们可以清楚看出,不但我国鸦片战争以后至光绪初年茶叶生产和茶叶出口的发展,是这一时期国际茶市对红茶需要在红茶方面的一种突出发展;同时也明显反映,在光绪十二年以后我国茶业的直线下落,是因国际红茶市场被挤而主要是红茶出口的一种衰落。其实,关于这点,在我国咸同年间茶园和茶叶生产大发展的过程中,本身也就潜伏着即将衰落的危机。因为我国各地这一纷起拓展茶园的过程,正好也是英国在印度、斯里兰卡和荷兰在印尼大规模发展种茶的过程;当他们茶园发展起来以后,受影响的必然也只会是我国茶叶的出口和茶业。事实也是如此,印度和斯里兰卡最先和主要生产的,不是别的茶类,而一开始瞄准的,就是当时世界上最畅销和中国出口最多的红茶。

上表和前表的数字还告诉我们,在1886年至19世纪末的十四五年中,我国茶叶出口的数额,锐减了38.57%;平均每年要减少382876担。这也就是说,我国咸同和光绪初年发展达到的茶园最大面积,至上世纪末,至少也应减少或荒芜38%。不,19世纪末,我园茶园实际减少的面积,远不止这一数字。因为盲目发展的特点就是一哄而上,一风而散。一些地方生产的茶叶卖不出去,不只在咸同以后发展起来的新茶园,有的甚至连同过去的老茶园也一并废弃了。以广东的情况为例,如民国《广东通志稿》中就记说:“中国商品,向以茶为出口大宗,而在广东,又夙推罗定之珠兰茶为巨擘。在昔远近驰名,销流甚广,年中所值,以千万两计。近数十年来,竟为印度、锡兰茶所压倒,一落千丈,于今尚未底止,微乎殆矣。”再如宣统《南海县志》也载:“茶叶从前为出口货大宗,现在出口之数,历年递减。光绪十八年出口尚有六芳五千担,至二十八年,出口不过二万四千担,盖西人多向锡兰、印度购茶,以其价廉也。

前后仅距十年,销数之锐减已如是,中国茶业之失败,亦大略可覩矣。”类似的记载,在这一时期的方志和史书中,随翻即是。清末我国茶业的衰微,不简单只是出口锐减和茶业凋蔽的问题,其盲目滥垦、毁林和毁田种茶所造成的经济损失和生态破坏,则是更无法用一般数字来计算了。 

时光静好与君语,繁华落尽与君老


下面小编为大家带来一篇《时光静好与君语,繁华落尽与君老》,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浮生若梦,浮尘如空,为欢几何,百转千折。繁华尽处,寻一无人山谷,建一木制小屋,铺一青石小路,与你晨钟暮鼓,安之若素....

我本风雅,何惧旁人言我浮华!生活须要简单,生活本就简单。我不曾恃才,怎会惧旁人道我傲物?我本凡人,同食人间烟火;我本布衣白丁,常种梅兰竹菊。不曾与显贵有交,亦不曾有鸿儒之友么。

人生有情,所以总愿意为一些渺小的感动,无私地交付自己。人生又无情,想要在简约的时光里,拥有一段纯净的爱,却总是事与愿违。千帆过尽,只想觅一叶小舟,任流东西。阅人无数,唯愿在戏梦中,找寻知己。

有些地方,此生是定要去的,只有亲历了远方山水,让梦成为现实,才不枉来人间走过一遭。可当我们见到梦中的情致,那样至美的风景,可以做到寂静无言吗?岂不知,每一粒尘埃的下落,都会将其惊扰。

自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意味着远离纯净,开始漫步在红尘的烟火里。在茫茫世海里追逐,寻找所谓的归宿,其实人又何曾有真正的故乡,都只是暂将身寄,看几场春日芳菲,等几度新月变圆。停留是刹那,转身即天涯。

很多年前,喜欢上两个字——惜缘。总觉得,人与人相识,是多么的不容易。人与人之间,应该淡然相处,细水长流才能让缘分维持得久远。太过浓烈,总是会生出大悲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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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生面的墨绘壶


近年来,沪上画家、书法家、篆刻家玩壶的愈来愈多。他们或画、或写、或刻,使得紫砂壶又多了一分雅趣。

可是,不少书画家试下来,觉得画简单一点,粗一点,逸笔草草,容易讨巧,刻出来金石气十足。而如果画工笔,或者细一点,用刻刀来表现就比较难。能不能像瓷器一样,直接用釉彩直接画上去?回答是“不行”,因为墨汁画在壶上,放进炉子里高温一烧,墨汁就没了。

没想到,在宜兴制壶高手乐丁洪那里,我们却真的看到了“墨绘壶”。那天,我们看见一把石瓢壶,上面是上海的古画临摹高手张瑞根的墨迹——一根双钩老竹,几片双钩竹叶,下面一只秋虫,仿佛正在振翅鸣叫……正想凑近细看,丁洪说:“你拿起来看吧,已经烧过了,是熟壶。”“熟壶?那墨汁为何没焼掉?”“哈哈,那是秘密。”

原来,乐丁洪在与书画家的合作过程中,常常听到书画家的议论,不禁动起了脑筋,他想,过去清朝康雍乾时期,杨季初等前辈用泥绘手法装饰紫砂壶,用的泥料有彩泥、有白泥,也有黑泥,能不能把黑泥磨细了,让画家用笔蘸了画?说试就试,乐丁洪经过多次试验,终于找到了合适的配方。经过和张瑞根的合作,终于把别开生面的墨绘壶做成了。

茶“涨”茶“落”: 普洱茶回归茶的本质之路


茶“涨”之后茶“落”,普洱茶经过这样一场又一场的冒险游戏,逐渐从一个道具长大还原成茶叶了。也就是说,经过这样的一段时间的磨练,普洱茶逐渐走上了茶叶的本质之路。

无论何种茶叶,不过就是一种乔木的叶子,一种用来饮用解渴的饮品而已,至多加上一点附加的保健功能。这是茶叶的本质,如果将这个本质遗忘,而将之作为一个金钱游戏的道具,那么茶“涨”并非真是针对茶的,茶“落”必然导致很多的期待者失望。茶叶不再被用来饮用的时候正是茶叶的悲剧开始酝酿的时候。试想,将本质遗忘,而将茶叶作为一个符号,一个文物,一个古董一样的收藏起来,这真的有意义吗?

普洱茶的普及之路应该是大家都喜欢饮用,经常饮用,而且也承担得起价位的一条大众化的出路,即便其中有一些高档品牌,也应该还是以被饮用为准则。茶叶毕竟不是古董,珍藏期、保值期实际上一定是有一个限度的。无论现在人们怎样的倡导“越陈越香”,这只是主观上的一厢情愿。一定要相信,无论是何种“食物”,一定有一个可以入口的时间界限,在超越这个界限后再使用要么已经变质,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好处,要是茶,可能连味道都没有了,这样的长时间保存不就是一个概念吗?

当然了,要是只有几个人存茶,藏茶,要是能长时间保存,因为其稀有的缘故是可以有巨大的增值可能。要是大家都存茶,也保存了太久的时间,但是却没有了任何的饮用价值,这个茶还有什么意义呢?

大量出现老茶的时候老茶就成为垃圾了。

所以,茶“落”实际上最大的好处是让大家在认可普洱茶以后开始让大家都喝得起,这才是茶的还原、回归。

茶并非硬通货,只是一种普通的树叶经过加工以后的饮品,要想长久保存,要求的条件其实是很高的,比如温度,湿度,通风,保持不被各种异味污染等等,大部分的藏家因为炒作匆匆入市,并不具备相关的专业知识,也不具备专业的藏茶条件,盲目介入的结果只是成为那些专业藏家的追随者,最后会成为受害者。

故此,我个人举手欢迎这一次的茶价回落。

普洱茶作为一种常规饮品需要达到的真正效果是让全民闻其声,也知其味,还能够长期的饮其液。不要成为一个“贡品”一样的有价无市。

我的想像中,普洱应该成为一种“新茶”,未必一定要长时间存放,重要的是让普洱新茶也具有老茶的滋养和品性。这是各路专家要攻关的课题。

只有不断的“茶涨茶落”,才能持续的常饮常新。

击掌,庆祝云南普洱茶终于因为价格的回落返回茶叶的本质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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