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州茶人小传:查士标

发布时间 : 2020-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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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士标(1615~1698),字二瞻,号梅壑散人,徽州休宁人。查士标是明末生员,家富收藏,故精鉴别,擅画山水,是清初著名书法家,画家和诗人。其书法学习米芾,极似董其昌,行书尤精妙;画初学倪瓒,后参吴镇,用笔不多,惜墨如金,风神懒散,气韵荒寒,堪称逸品。查土标被誉为“海阳四家”之一,亦为“新安画派”中的重要成员。清代绘画史籍多有查士标的记载,但一般都很简略,很难详尽地得知他一生的行止,然他的画迹存世尚多,亦有《种书堂遗稿》四卷行世。

查士标嗜茶好饮,他在《晨曦酒醒图轴》上自题:“小桥溪路有新泥,半日无人到水西。残酒欲醒茶未熟。一帘春雨竹鸡啼。”查士标描写的是一种闲适的隐士生活,亦是他自己的一种闲适生活场景。意思是:小桥流水潺潺,昨夜一场雨后,小径上有新鲜的泥土,大半日过去了,没有一个人从小桥经过。昨夜喝的酒还没有完全退去,而烹煮的茶还没有开,窗帘外春雨正浓,竹林里有鸡在啼鸣……查士标创作的茶诗不多,然“茗杯暝起味;书卷静中缘。荒城临古渡;落日满秋山。泉清堪洗砚;山秀可藏书”的清新诗句,也是令人回味。茶联是一种文学艺术兼书法形式的载体,它可以美化环境,增强文化气息,也可以促进品茗情趣。所以,查士标的《茶韵》匾额及“茶炊松叶声凝雨,诗嚼梅花字亦香”的茶联,成为了茶馆的首选。清末,在徽商售茶的汉口有一家非常出名的茶肆,主人收藏有查二瞻等人的真迹,并且将书画挂于茶室墙上,供品茶人欣赏;不仅显示自己的不俗,更是一种经营方式,吸引有同样趣味的茶客光临。诗曰“品茶贪野趣,读画忆高贤;”在茶肆里品茗,不仅能欣赏风光,还可以品赏书画并追忆古代文人才华。而查士标当年寓居扬州时,《广陵诗事》则是记有“户户杯盘江千里,家家画轴查二瞻”的情景。

查士标与石涛是好友,石涛则称他是:“公游黄山最久,故得黄山之真性情也……有时负翁汲潺湲,道是身如水鸟闲。树荫依稀三月暮,焙茶香气满空山。”尽管查士标有40年未见黄山,但黄山留给他的深刻印象仍然是新鲜的、亲切的;这表现在他的诗歌中,也表现于其后的绘画创作中。可以说,黄山于他来说,是一种特殊意义的师承。所以,他的《黄山云海歌》长句,深情地表达了对故乡之山的倾慕,也倾诉了对黄山的自傲之情。查士标晚年时尤其思念黄山,他在《欲还黄山寄山中老宿二首》诗中说,“黄山相距千余里,名胜乡关殉可夸。鹫岭每思寻白社,汤泉还拟浴丹砂。旅人何日亲扶杖,行脚吾师许借茶。烦与轩辕猿鹤约,八旬野老欲还家”。山中景物,历历在目;泉水香茶,相得益彰;而思乡之情,则是溢于言表。

查士标自号“散人”,“不求闻达,一室之外,山水而已”。他常常是白天睡觉,晚上作画;谓“其晓起最迟,凡应酬临池挥洒,必于深夜,不以为苦,八十余尚童颜。”想必是皎月在天,风竹曳窗;书案一盏清茗,手头一管老笔,间以古琴在耳;精调水墨,以情入画……此时,案头那盏美滋美味的故乡茶,应该是查士标的斋中清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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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州茶人小传:郝羽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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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羽吉(1632~1680),名仪,号山渔,又号髯公;徽州歙县人。据史料记载:郝士仪“既久客江都,无田产以养母,乃以鱼盐之业,聊代负米,将身隐于市焉。其形于篇者,至性缠绵,油然足以感人,而一以唐人风调为宗”。郝羽吉虽然是一位以贩卖鱼、盐为生的商人,然他却是喜茶爱茶还写诗,且是“至性缠绵”;惜其集已早佚矣。其友孙枝蔚《溉堂文集·郝羽吉诗序》中有:“新安郝羽吉,不独诗人,固今世隐逸之士也。自少时,负颖,异之姿;能澹于声势。”孙枝蔚还有《谢郝羽吉惠茶》诗曰:“虎丘三月曾停舫,惠水他时喜满铛。”他在收到郝羽吉寄赠的茶叶后,情不自禁地停舫取水泡茶,不仅是茶、水满铛;而且是品尝时的愉悦也是“喜满茶铛”。孙枝蔚的许多茶诗,都记载了郝羽吉惠赠茶叶及自己饮的感受。

“郝髯陆羽无优劣,茗槚微茫触手别。灵物堪令疾疢瘳,今年所贮来年啜。怜予海岸病消渴,远道寄将久不辍。”这是泰州布衣诗人吴嘉纪的茶诗,诗中说可以匹敌“茶圣”陆羽的“郝髯”就是郝羽吉;也是吴嘉纪诗歌唱和的知己好友。郝羽吉亡故时,吴嘉纪作《悲髯公》(卷十)以示纪念;从诗中“悲髯公,肺肝厚,二十五年事老友”可知,二人相识始于顺治十三年。此后除交游唱和外,“尤笃念野人贫乏,时出粟与布周之。”郝羽吉每年都会给吴嘉纪寄去财物及茶叶等。正是郝羽吉的常年援手,使吴嘉纪在风雨飘摇的时代得到了温暖的慰藉,以致他一家老少得以在海滨陋室中渡过了一个个清贫而又不乏欢乐的日子;每每忆起总是热泪盈眶且作诗记之。充满了感激之情的悼诗还有《郝羽吉寄宛陵棉布》、《郝羽吉寄梅》、《送郝羽吉》等等;字里行间,无不有着作者的真情实感。如《咏古诗十二首赠郝羽吉》诗曰:“茶味世不识,浊俗何繇醒?鸿翼覆野啼,陆羽真天生。饮啜道遂广,荈蔎辨尤精。采摘谷雨前,归来山月明。夜火喧僧舍,幽芬淡人情。吴楚几原泉,气味本孤清。汩没山谷里,几与众水并。逢君一鉴赏,人间尽知名。至今品题处,滴溜寒泠泠。”吴嘉纪说郝羽吉能够辨别各种茶味,并称赞他是品茶的鉴赏专家。在郝羽吉辞世次年的春茶上市时;吴嘉纪又满怀思念之情写了《茶绝怀郝二》诗;他怀念郝羽吉每年惠寄松萝茶,时今闻斯人已去,再也得不到那美轮美奂的茶了,再也得不到朋友温馨的照顾了……。“三径蓬蒿一老身,愁闻谷雨是今晨。自从郝二夜台去,空椀空铛干杀人。”“箬篓铅瓶封且题,频年千里寄柴扉。数钱今日与山店,买得松萝忍泪归。”由吴嘉纪诗可以看出,他能常喝到徽州茶的原因,是因为郝羽吉的馈赠;他的诗友从事商业活动,同时也传布徽州茶风尚,这让生活窘迫的吴嘉纪能够屡屡品尝到美滋美味的徽州茶。

郝羽吉行贾于徽州、扬州、泰州地域,为人慷慨大方并以茶交友;这显示了徽商并不止是翻滚于钱堆之中,也热衷于文化审美的生活品味;尤其是提倡风雅,活跃于经济以外的茶文化领域。郝羽吉是一个商人,却表现出良好的儒家伦理并闪耀着文化的光亮;这是值得人们称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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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著名茶人汪士慎介绍


汪士慎(1686—1759年)为“扬州八怪”之一。字近人,号巢林,又有士峰、甘泉山人、甘泉寄樵、成果里人、晚春老人、溪东外史等别署,汪士慎是一位艺术天分较高的人,于诗、书、画、印都取得了很高的成就。

汪士慎自称有“茶癖”,他把嗜茶、爱梅、赋诗、绘画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构成了他诗、书、画艺术淡雅秀逸的风格而在清代的艺坛上独树一帜。他爱茶、品茶、咏茶,与茶结缘,视茶为友,可谓不可一日无此君。在《巢林集》中,咏茶诗即有二十多首。诗文挚友中与其同嗜者大有人在,友人高西唐为画“啜饮小像”一副,茶友陈章题赞画:“好梅而人清,嗜茶而诗苦,惟清与苦,实渍肺腑。”同好金农,诗书往还,送他雅号“茶仙”。

著名书画家管希宁亦是嗜茶者,二人交往甚密,相聚同饮同吟,称为快事。一次过寒木山房,管携惠泉水至,汪士慎大喜过望,忙开炉煮茶共品,并赋诗记其感事:“高斋净秋宇,隔院来幽人。携将惠泉水,共试家园春。泠泠若空盎,瑟瑟浮香尘。一盏复一盏,飘然轻我身。”惠泉水煮家园春,好水烹名茶,泠泠瑟瑟,饮之不觉陶然矣,传为茶事佳话。

乾隆十一年(1746年)正月,汪士慎与管幼孚等同登文峰塔览胜,管乘兴写生《文峰塔院图》一幅,士慎题诗画上,以记其胜。不久,管在自家的幼孚斋中约请巢林品赏泾县山涯之绝品香茶。论诗品画、烹茶对饮,其情深深,其乐融融;那种“共向幽窗吸白云”,顿觉“六腑皆芳芬”的兴致浓厚极了!汪士慎因以隶书题七言长诗成幅,记其兴曰:“不知泾邑山之涯,春风茁此香灵芽。两茎细叶雀舌卷,蒸焙工夫应不浅。宣州诸茶此绝伦,芳馨那逊龙山春。一瓯瑟瑟散轻蕊,品题谁比玉川子。共向幽窗吸白云,令人六腑皆芳芬。长空霭霭西林晚,疏雨湿烟客忘返。”诗中赞美了泾县老山深处的春茶嫩芽细叶似雀舌,芳馨可比龙山春,其色瑟瑟如碧玉。加之蒸焙工夫好,在宣州诸茶中堪称“绝伦”之品,饮之使人五脏六腑都感芳香,竟流连忘返了,表现出二人从采制到饮尝及品评的深厚情致。

汪士慎一世清苦。但其煮茶极其讲究,用山泉、雪水(落在花枝上的雪收集在瓮中备用)、花须水(花瓣上的露水)煮茶。厉鄂有诗一首道出了汪士慎一生的风貌品格:

先生爱梅兼爱茶,

啖茶日日写梅花。

要将胸中清苦味,

吐作纸上冰霜桠。

老舍宝贵徽州诗作《咏茶》诗


1964年7月初,我国著名文学家、戏剧家、曾为我们奉献出《茶馆》、《龙须沟》、《骆驼祥子》、《四世同堂》等一大批不朽巨著的人民艺术家老舍先生偕其夫人、曾经师从国画大师齐白石的著名丹青画家胡洁青女士,从北京南下安徽的徽州地区黄山风景区,度过了为期一个多月的休养旅游、采风写生的欢乐时光,留下了“天都奇伟海云幽,莲蕊莲花高入秋;欲识黄山真面目,风华半在玉屏楼”等一组“黄山小诗”之后,便下山来到徽州行署所在地的屯溪古镇,下榻于徽州行署交际处之三江楼贵宾客房。

在屯溪逗留期间,老舍先生应邀为徽州地区的文学爱好者们作了文艺创作辅导报告,结合自己的《龙须沟》、《骆驼祥子》等作品的创作过程、创作体会,推出了文学创作要“多读、多看、多想、多商讨、多写作”的“五多”要诀,给人们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在屯溪逗留期间,老舍夫妇还应邀尽兴地游览了屯溪古镇、徽州墨厂和屯溪茶厂等胜景,写下了《赞屯溪》、《咏茶》、《咏墨》等诗作--《赞屯溪》。

热爱江南鱼米乡,屯溪古镇更情长。小华山下桃花水,况有茶香与墨香。

春风春日采新茶,生产徽州天下夸,屯绿祁红好姊妹,淡妆浓抹总无瑕。

徽州精品久名扬,代代云烟流异香,高举红旗今胜昔,画图作字倍芬芳。

其中《咏茶》诗于1964年8月24日应邀书成立轴墨宝“题赠屯溪茶厂”,《咏墨》诗也于同日应邀书成立轴墨宝“题赠屯溪胡开文墨厂”,现分别珍藏于该两厂陈列室中。其时,《徽州报》随后刊发了老舍先生的这些宝贵的徽州诗作。

老舍先生的徽州《咏茶》诗,是一首不可多得的文化名人在茶乡吟咏而成的咏茶诗。尤其是他在三江楼上挥毫题书的墨宝,更是难能可贵的异常。诗作于盛夏之季,诗意却是“春风春日采新茶”的和煦清新之意境;“屯绿”、“祁红”这两大徽州名茶,被人民艺术家拟人化作“好姊妹”,又为诗作平添和谐亲切之韵味;尤其是诗作的结句,堪称神来之笔,“浓妆淡抹总相宜”,只稍易二字,便移植、幻化作“浓妆淡抹总无瑕”,则有“直把屯溪媲西子”的潜台词“巧借妙藏诗行间,呼之欲出典故里”之美妙。 

徽州人的“吃三茶”饮茶风俗


安徽的徽州是指如今的绩溪、休宁、祁门、黄山一带。这里自古就是茶乡,出产的黄山毛峰、祁门红茶、太平猴魁等茶叶闻名于世。基于茶乡的陶冶,徽州人自古就嗜好饮茶,而且形成了一些饮茶风俗。

徽州人喜欢饮茶,当地流传的“吃三茶”,它具有两种含义:一是每天早、午、晚三次必须饮茶;二是接待贵客的“吃三茶”。

徽州人每天都离不开茶,每天按早、午、晚三次饮茶已经成为他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早晨起来洗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饮上一杯热茶,这杯热茶会使人觉得浑身血脉通畅,茶香盈口,精神爽快。到了中午饭后,更是离不了茶。他们在中午饮的茶多为酽茶,这样的茶有助于消化、健胃和去油腻。晚饭后,在庭院里歇凉时,品着香茶,觉得十分惬意和舒适。在劳碌了一天之后,饮杯香茶有助于消除疲时,品着香茶,觉得十分惬意和舒适。在劳碌了一天之后,饮杯香茶有助于消除疲劳。在冬日,全家人围着火盆,饮茶品茗,畅谈聊天,更是觉得畅快和喜悦。正是由于他们每日不离饮茶,所以当地有“饭可不食,茶不可少”的说法。

至于接待贵客的“吃三茶”,则是指枣栗茶、鸡蛋茶和清茶。徽州人受传统影响较深,待人接物很讲究礼节。即使是平日有客人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客人敬茶。如果是贵客造访,就要上三种茶。第一道是枣栗茶。这种茶不是用枣和板栗泡的茶,而是就着蜜枣和糖炒板栗吃茶。第二道是鸡蛋茶,就是用五香煮鸡蛋佐茶。第三道是清茶。这种“吃三茶”不仅款待贵客时饮用,就是全家人过春节或春节期间亲戚来家拜年时也吃。

吃三茶”不同于待客的就餐和饮茶解渴,吃的时候重在品茶,要在很闲适的环境里优哉游哉地品茶。如今人们生活节奏快,没有过多的时间和精力品茶,因而传统的“吃三茶”也只有在部分老年人中流行。

徽州人饮茶很讲究。首先,是讲究水的质量,徽州地区多山,山上多泉水,平时用山泉水泡茶是他们的首选。其次,是经过沉淀、净化的河水,井水居于末尾。当然与自来水相比,他们更喜欢用井水泡茶。茶壶里一般都有个网筛,以便滤出茶渣。

在徽州地区还流行一种本地的“茶道”。这种本地流行的泡茶、品茶的程序,较为细致,大体分为以下十几个过程。如静气(思想专一无杂念)、焚香(给茶神陆羽敬香)、涤器(洗净茶具)、烫盏(用沸水消毒)、赏茶(给大家看茶色、茶形,闻茶香)、投茶、洗茶(用鱼眼泡沸水清洗茶叶)、注汤(注入沸水)、敬茶(饮者闻茶香、观茶色)、品茶、上食(奉上豆千丝、水果等食品,以佐品茶)、论茶(议论茶的品位、优劣)。这种茶道注重环境氛围,追求汤清、气清、心清和境雅、器雅、人雅。基于此,才能达到以茶立德,以茶陶情,以茶会友,以茶敬宾的目的。

徽州四大行业之茶商


徽州地处亚热带,重峦叠翠,雾色空檬,土地肥沃,气候温和,宜茶宜林,茶叶便成为徽商赖以发迹的主要行业之一。

徽州商人四出经营茶叶,史料可查,始于明代。而徽州的茶叶买卖是很早的。唐元和十一年(公元816年),诗人白居易的著名诗篇《琵琶行》中曰: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说明原属祁门之浮梁,远在1100多年前就已成为茶叶的集散地。唐咸通三年(公元862年),歙州司马张途著的《祁门县新修阊门溪记》中所载:千里之内,业于茶者七,八矣。由给食、供赋,悉恃祁之茗,色黄而香。贾客咸议,逾于诸方.可见当时祁门茶市相当兴隆。宋代《贡茶录》所说的:早春英华,来泉胜金,诸名茶皆出自徽州。

徽商经营茶叶,有茶号、茶行、茶庄、茶栈等多种类型。茶号犹如当今的茶叶精制厂,乃从农民手中收购毛茶,进行精制后运销。茶行类似牙行,代茶号进行买卖,从中收取佣金。茶庄,乃茶叶零售商店,以经营内销茶为主,后期亦少量出售外销茶。茶栈,一般设在外销口岸,如上海、广州等地,主要是向茶号贷放茶银,介绍茶号出卖茶叶,从中收取手续费。

徽商的内销茶经营,谓之茶庄,明代即有茶叶运销京津的,迩后遍及东北、鲁、豫、江、浙、沪等地。清代是徽州茶商的鼎盛时期,乾隆年间,徽商在北京设有茶行7家、茶庄千家以上,在津、沪开茶庄也不下百家。茶叶经营日盛,由大城市延伸到小城镇,江、浙等一些小镇也有了徽籍人开的茶店。其时汪茂荫的祖父汪槐康就在通县开设森盛茶庄。当时,内销茶花色品种甚多,有松萝、六方、毛峰、烘青、炒青等数类数十种,后又有各种花茶,所以有茶叶卖到老,名字记不清之说。茶商在外开茶庄、茶行很快发迹者,各地均有,明清歙人吴景华、吴永祥、吴炽甫在京经营茶叶,均成为赫赫巨富。

徽商的外销茶经营,谓之洋庄,始于清嘉道前后。当时英国控制印度,大量鸦片输入我国,换取丝茶。徽商开始是漂广东,由于海禁,当时买卖双方只能在船上做交易,价格茶商可以自主,因之利润较高,谓之发洋财。五口通商以后,交易地点慢慢转移到上海。婺、休、歙三县茶商以新安江运输方便,集中在屯溪设号精制,得名屯绿,销往俄国和欧美国家。在屯绿外销兴盛的1920年,屯溪茶号达109家之多,故有未见屯溪面,十里闻茶香,踏进茶号门,神怡忘故乡和屯溪船上客,前渡去装茶之诗句。1875年,自闽罢官回乡的余干臣,在祁门按闽红的制作方法,改绿为红,从此,祁门功夫红茶开始问世,销往国外。祁红茶号也发展到近百家。1915年,祁红在巴拿马万国博览会上荣膺金奖。

茶号系季节性经营,然徽州茶商并不闲暇。他们多半兼营其它行业,或开钱庄、布店、南货店,或为木材、粮油行商.在上海茶界的郑镒源,洪纯之两巨子,就分别兼营钱庄和绸、瓷业。一些中小茶商,在茶季来临,资金重点投入茶叶,茶叶脱手,又在沪、杭采购各类商品回徽州贩卖,所以徽州茶商大都家大业大,根基甚牢。

历来茶商均是各自经营,清末吴俊德、洪其相发动建立六邑茶务总会,才有了茶商组织。30年后改为茶叶公会,但都是办理日常事务,并不研究生产经营。且徽州茶商素无外贸机构的设置,这就给外商造就机会,操纵市场,尽量压低外销茶价,有些茶栈也从旁以回收贷款等方式施加压力,迫使外销茶商就范。抗日战争开始,渠道不畅,外销阻滞,祁红与屯绿出口日渐减少,1944年,由最高收购26万担,下降到不到8万担,当时,多少茶商为之衰叹!

茶人之道


历史上有记载的茶事典故实在是太多了,三国志中的"以茶代酒";晋人陆纳为教训其侄不节俭而打他四十大板;王安石泡茶验水,识破苏东坡取水地点上的破绽;明太祖朱元璋将私贩茶叶的女婿斩首示众;清高宗乾隆皇帝以银斗量水评等级,并创造了以水洗水之法。这些历史故事,有的耐人寻味,有的读来新奇。凡此种种,不失为增长知识,引以为戒的读物。

孙皓赐茶代酒

据《三国志?吴志?韦曜传》载:吴国的第四代国君孙皓,嗜好饮酒,每次设宴,来客至少饮酒七升。但是他对博学多闻而酒量不大的朝臣韦曜甚为器重,常常破例。每当韦曜难以下台时,他便"密赐茶荈以代酒"。这是"以茶代酒"的最早记载。

陆纳杖侄

晋人陆纳,曾任吴兴太守,累迁尚书令,有"恪勤贞固,始终勿渝",的口碑,是一个以俭德著称的人。有一次,卫将军谢安要去拜访陆纳,陆纳的侄子陆俶对叔父招待之品仅仅为茶果而不满。陆纳便自作主张,暗暗备下丰盛的菜肴。待谢安来了,陆俶便献上了这桌丰筵。客人走后,陆纳愤责陆俶"汝既不能光益叔父奈何秽吾素业"。并打了侄子四十大板,狠狠教训了一顿。事见陆羽《茶经》转引晋《中兴书》。

单道开饮茶苏

陆羽《茶经七之事》引《艺术传》曰:"敦煌人单道开,不畏寒暑,常服小石子,所服药有松、桂、蜜之气,所饮茶苏而已。"单道开,姓孟,晋代人。好隐栖,修行辟谷,七年后,他逐渐达到冬能自暖,夏能自凉,昼夜不卧,一日可行七百余里。后来移居河南临漳县昭德寺,设禅室坐禅,以饮茶驱睡。后入广东罗浮山百余岁而卒。

所谓"茶苏",是一种用茶和紫苏调剂的饮料。

王濛与"水厄"

王濛是晋代人,官至司徒长史,他特别喜欢茶,不仅自己一日数次地喝茶,而且,有客人来,便一定要客同饮。当时,士大夫中还多不习惯于饮茶。因此,去王濛家时,大家总有些害怕,每次临行前,就戏称"今日有水厄"。

王肃与"酪奴"

北魏?杨炫之《洛阳伽蓝记》卷三载:

"肃初入国,不食羊肉及酪浆等物,常饭鲫鱼羹,渴饮茗汁。京师士子见肃一饮一斗,号为漏,经数年已后,肃与高祖殿会,食羊肉酪粥甚多。高祖怪之,谓肃曰"卿中国之味也,羊肉何如鱼羹,茗饮何如酪浆?"肃对曰"羊者是陆产之最,鱼者乃水族之长,所好不同,并各称珍。以味言之,是有优劣,羊比齐鲁大邦,鱼比邾莒小国,惟茗不中与酪作奴"。

肃,即王肃,字恭懿,琅邪(今山东临沂)人。曾在南朝齐任秘书丞。因父亲王奂被齐国所杀,便从建康(今江苏南京)投奔魏国(今山西大同,是其国都)。魏孝帝随即授他为大将军长史,后来,王肃为魏立下战功,得"镇南将军"之号。魏宣武帝时,官居宰辅,累封昌国县侯,官终扬州刺史。

王肃在南朝时,喜欢饮茶,到了北魏后,虽然没有改变原来的嗜好,但同时也很会吃羊肉奶酪之类的北方食品。

当人问"茗饮何如酪浆?"时,他则认为茶是不能给酪浆做奴隶的。意思是茶的品位并不在奶酪之下。但是,后来人们却把茶茗称作"酪奴",将王肃的本意完全弄反了。

李德裕与惠山泉

李德裕,是唐武宗时的宰相,他善于鉴水别泉。

尉迟偓的《中朝故事》中记述:

李德裕居庙廊日,有亲知奉使说口(注今江苏镇江)。李曰:"还日,金山下扬子江中急水,取置一壶来"。其人忘之,舟上石头城,方忆及,汲一瓶归京献之。李饮后,叹讶非常,曰:"江南水味,有异于顷岁,此颇似建业石头城下水"。其人谢过,不敢隐。

唐庚《斗茶记》载:"唐相李卫公,好饮惠山泉,置驿传送不远数千里"。这种送水的驿站称为"水递"。时隔不久,有一位老僧拜见李德裕,说相公要饮惠泉水,不必到无锡去专递,只要取京城的昊天观后的水就行。李德裕大笑其荒唐,便暗地让人取一罐惠泉水和昊天观水一罐,做好记号,并与其他各种泉水一起送到老僧处请他品鉴,找出惠泉水来,老僧一一品赏之后,从中取出两罐。李德裕揭开记号一看,正是惠泉水和昊天观水,李德裕大为惊奇,不得不信。于是,再也不用"水递"来运输惠泉水了。

苦口师

苦口师是茶的别名。

晚唐著名诗人皮日休之子皮光业(字文通),自幼聪慧,十岁能作诗文,颇有家风。皮光业容仪俊秀,善谈论,气质倜傥,如神仙中人。吴越天福二年(公元937年)拜丞相。

有一天,皮光业的中表兄弟请他品赏新柑,并设宴款待。那天,朝廷显贵云集,筵席殊丰。皮光业一进门,对新鲜甘美的橙子视而不见,急呼要茶喝。于是,侍者只好捧上一大瓯茶汤,皮光业手持茶碗,即兴吟到:"未见甘心氏,先迎苦口师"。此后,茶就有了"苦口师"的雅号。

谦师得茶三昧

元祐四年(公元1089年),苏东坡第二次来杭州上任,这年的十二月二十七日,他正游览西湖葛岭的寿星寺。南屏山麓净慈寺的谦师听到这个消息,便赶到北山,为苏东坡点茶。

苏轼品尝谦师的茶后,感到非同一般,专门为之作诗一首,记述此事,诗的名称是《送南屏谦师》,诗中对谦师的茶艺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道人晓出南屏山,来试点茶三昧手。

忽惊午盏兔毛斑,打作春瓮鹅儿酒。

天台乳花世不见,玉川凤液今安有。

先生有意续茶经,会使老谦名不朽。

谦师治茶,有独特之处,但他自己说,烹茶之事,"得之于心,应之于手,非可以言传学到者。"他的茶艺在宋代很有名气,不少诗人对此加以赞誉,如北宋的史学家刘攽有诗句曰:"泻汤夺得茶三昧,觅句还窥诗一斑"。是很妙的概括。后来,人们便把谦师称为"点茶三昧手"。

贡茶得官

北宋徽宗时期,宫廷里的斗茶活动非常盛行,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为了满足帝皇大臣们的欲望,贡茶的征收名目越来越多,制作越来越"新奇"。

据《苕溪渔隐丛话》等记载宣和二年(公元1120年),漕臣郑可简创制了一种以"银丝水芽"制成的"方寸新"。这种团茶色如白雪,故名为"龙园胜雪"。郑可简即因此而受到宠幸,官升至福建路转运使。

后来,郑可简又命他的侄子千里到各地山谷去搜集名茶奇品,千里后来发现了一种叫做"朱草"的名茶,郑可简便将"朱草"拿来,让自己的儿子待问去进贡。于是,他的儿子待问也果然因贡茶有功而得了官职。当时有人讥讽说"父贵因茶白,儿荣为草朱"。

郑可简等儿子荣归故里时,便大办宴席,热闹非凡,在宴会期间,郑可简得意地说"一门侥幸"。此时他的侄子千里,因为"朱草"被夺正愤愤不平,立即对上一句"千里埋怨"。

如茶人生


弟妹们问我怎样概括父亲的一生,我说四个字足矣——如茶人生。

父亲饮茶,始于童年。10岁那年,迫于生计,身高不到1.5米的父亲,就随大人下煤窑挖煤。累困交加,有时干着活就睡着了。大人们就用泡得极浓的茶把他灌醒。后来,父亲就爱上了茶,每天下窑干活时,就随身带上一竹筒茶水,饮后既解渴又防困。

解放后,父亲参加了工作,一直保持着喝茶的习惯。每天天蒙蒙亮,他就起床捅开煤炉子,坐上一壶水,待水烧开后,抓一撮茶叶,放进搪瓷杯里,沸水冲泡,盖上杯盖,焖一焖,茶香就氤氲着,满屋飘香。到了晚上,父亲还要沏一杯茶,在昏暗的煤油灯下,茶香伴着书香,学文化,学专业知识……儿时的我,有时一觉醒来,看到父亲还在灯下苦读,空气中弥漫着煤油和茶香混合的味儿。

父亲是供销合作社的干部,经常要下乡。老家酒文化盛行,来了客人不倒茶先敬酒。父亲生性随和,爱交农民朋友,但在喝酒上,他从不“入乡随俗”。来到农民家里,首先声明不会喝酒,接着拿出自己随身带的茶叶,泡上一杯浓浓的茶,以茶代酒与人对饮。在对饮和促膝交谈中,谁家缺种子、化肥,谁家的农机需要维修保养,谁家准备扩大烟叶种植面积……都一一记在父亲的脑海中。回到单位后,父亲都会及时协调,为农民兄弟排忧解难。

如何帮助辖区农民增加收入,走上致富之路,一直是父亲思考的问题。我们老家也是产茶之地,但茶的品质较低,制作工艺也比较落后,农户制作的茶大都自己留用,偶有拿到集市上出售,也只能卖个白菜价。喝了几十年茶的父亲,看到好山好水的家乡,出产的茶叶竟无法飘香到山外,心里好不甘。在那段日子里,他买来茶书研读,背着干粮访问茶农,学茶经,还在自家后山试种,买来茶青试制……经过几年的努力,父亲熟练地掌握了种茶、制茶技术和工艺,并依托供销社办班培训,传授技术和工艺。茶叶丰收后,父亲又组织人员收购、精选、包装,让山里的野茶走出了大山,成为城里人喜爱的饮品。

“人间有味是清欢”,这是苏东坡的名句。清欢不是寡欢,也不是狂欢,而是洗尽铅华、放慢脚步之后难得的一份轻松、宁静和愉悦。父亲喜欢饮茶,乃至达到“不可一日无此君”的境界,除了他几十年养成的喝茶习惯外,更多的是他深谙“人生如茶,茶如人生”的要义。

与父亲相比,虽然都爱茶、饮茶,但我是肤浅的、感性的,父亲是深刻的、理性的。父亲懂得茶之本,乃是俭;茶之性,乃是洁;茶之功,乃是醒;茶之境,乃是静。因此,他一生恪守做人的本分和清廉,保持平和谦让的心态,喝的是茶,养的是心,求的是一种境界。

弄茶人说


弄茶人,我自认为只要接触茶叶行业,就可认为是弄茶人。

‘晋史唐风皆喜茶,香叶还俗数嫩芽。幕诗客至山林晚,苕溪吹火爱僧家’。自古以来,茶叶就是文人骚客的至爱之物。纵观有历史记载以来的各朝各代,都把茶叶当作圣祭或者礼赠的首选。历朝的寺院庙堂,大都种植茶叶,自采自炒,并且把茶叶推到诵经坐禅诸法事的第二位置。达到了自怀煮饮逐成风俗的境界。而且‘茶禅一味’已是弄茶人和僧人们的共同‘法语’。

有了佛家·道家等的推崇,受诗人·词人的赏识,茶叶蕴含了涤俗气,荡情怀,不媚不颜,不屈不尘的中英之气。诗人们留下的赞美茶叶的诗词更是芳菲遗韵,众口传唱。所以说,中国是世界茶叶文化的发祥地,是不会有人站出来议非的。

如果就利益谈论茶,在文化人的眼里可能是有些‘磕碜’。但是,‘民以食为天’,弄茶人也要生存。就是参禅的僧人,也得以此物果腹。所以,也是必然,茶叶就要有它的物欲价值,古人种植茶叶能够利用的价值,无非养家糊口而已,真正登入殿堂而茶农受惠的,寥寥无几。甚或有茶农受茶所累的也不鲜见。尤其是遭受‘贡茶’之累,从前人的文字记载可见,几到怨声四起。

但到今天,我们茶人还在受茶所累吗?答案,是的。是在受茶所带来的身外之累,在受茶叶利欲压倒利益的功势之累。

从普洱茶急功近利所遭受的天壤之别的遭遇来看,我们,现在文明社会的弄茶人,眼看就要守不住几千年来古人垒就的坚强堡垒。这里面,除了个别利欲熏心,抵挡不了诱惑的所谓的极少数茶人外,还有社会,现在社会造就的‘好事者’。这帮人,本来就有立身的主观原因,加上‘欲’所带来的金灿灿的客观原因,已经把自己抛出了道德的轨道,把原来是红色的‘心’,(且说他们有心吧)浸染在散发着恶臭的下水沟里。尤应提及的,是那一班子演人,戏人,不知道他们在进入那个‘圈子’以前干过什么,但在中国13亿父老乡亲面前,他们近期‘干’得还是‘优秀的’。咱们暂且不去论前几日许多‘门’里‘门’外的不齿的勾当,就说他们在普洱的事情上所起的‘推波助澜’的业绩,相信,大家有目共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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