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禅茶 陶然云水

发布时间 : 2019-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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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洱茶禅茶。

亘古以来,禅茶之美,醉了多少文人墨客,润了多少生花妙笔。茶的清香,沁人心脾;禅的自在,悠远空灵。禅茶交融,让心底弥漫着物我两忘的闲适与明净——闲云任卷舒,起舞青山间。仙禽当空和,飞鸣绿水滩。

暮春时节,掸落行者的风尘,满怀闹里寻静的期待,重回千年古庭博山正觉寺,再觅禅家茶香。

相守一杯香茗,相遇一怀禅思,一动一静间淘尽了行走红尘中的沧桑与疲惫。

春风里,茶舍中,禅家那份淡然,那份“无风无火无山河,无神无鬼无有魔”的超脱与自在,更是让禅茶的香韵熏染了整段时光。

清凉的月辉,轻染那一丛丛斑驳的枝影。煮沸满壶潮音,如心飞扬,不着一尘。

约一曲宛若九天瑶池中灵动飘逸的禅乐,洗杯烫盏,淡然相邀,洗尽一路浮华。

杯盏相濯,轻舒云袖,挥手开合间,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玲珑脆鸣,清扬入耳,身心酣畅。

月华下,摇曳的枝影将馥郁的茶香洒入无边无际的时空,如梦如幻的时空中溢满了牧童弄笛的悠扬,充盈了渔舟唱晚的欢快。

静心泡茶,轻拂杯中悸动的浮华,瞬间浸润天地的尽是茶香与心香。月辉如练,倾泻在禅家的茶香上,茶者陶然自得于云水之间。

禅乐伴着茶香轻叩心扉,袅娜于天地之间。醒一壶春芽,剪一段时光,将浸透馨香的时光收入杯中。举杯相邀,甘冽的茶香沁润了全身每一个毛孔,如春雨轻击心弦般的舒畅。掬一抔茶香,洞见那空明,了悟那自在。

一杯茗香,如明月泼洒下的清辉,让红尘中行走的凡夫升腾起荡尽浮华的明净。茶香氤氲着齿颊与自性,让心止于宁静。清冽的茶汤把饮者带入若隐若现的梦幻,在云水相生的山林间深醉。

那抹茶香,如清影摇曳。随缘分茶,举杯闻香,醴酪般的醉人。轻啜慢饮,透着无牵无挂的自在,畅若彻饮甘霖。

禅舍的茶香,让人忘却了尘世的躁动。禅茶之韵,一尘不染,若行云流水,若月惊竹影,非尘世间的言语所能道尽。

禅茶之美,让饮者感到了春花的娇艳,品味了夏荷的清凉,深悟了秋月的皎洁,领会了冬雪的净雅。

禅茶相和,雅而不媚,尽显万丈红尘中的满怀淡然。它不舍阳春白雪的曲高淡雅,不弃下里巴人的茅舍布衣。它既有高山流水的酣畅淋漓,又有曲径通幽的落花无声——饮者相邀茶舍中,洗尽尘埃觅山僧。一壶煮尽乾坤事,任它东南西北风。

饮尽一杯甘霖,独留满室清香。禅师的淡然,明净了凡夫的心地,涤荡了尘世的铅华。

禅茶之韵,无染无着,陶然云水,大美如斯!

(文:吉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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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第名茶] 茶中的美与禅


禅的文化与其说是佛教中的一支不如说它是一种智慧的思维,一种对生活的独特观察方法。在中国的唐、宋时代禅风大盛,它对中国社会文化的影响一直延续到今天。因为它虽然植根于印度禅学,但融进了中国本土的庄老思想,魏晋玄学,还包括了儒学中的一些观点,使它全方位的渗透于人们的世界观、人生观、道德观和个人修养方式,开拓出独特超越解脱的途径,这种禅不但易于接受还影响到许多东方国家。

据说圆悟克勤禅师曾提出“禅茶一味”,之后,禅与茶便形影相随,并给了茶一种崇高的使命,就是由一片小小的茶叶,承载起了人的一种文明并指导人们思考着生和死、心和色、思维与存在等根本问题。由此,一碗茶水就不再是一种生理需要的饮料了。中国的茶饮源自巴蜀,唐代之后成为比国之饮,这和当时的宗教氛围有很大的关系。我认为,禅就是茶的翅膀。因为茶的本性是冷静的、思索的、理智的。在一年四季变化的大自然中,成片的茶树永远是一片生机勃勃的绿,人们在一叶一芽中看到了希望,得到当下的宁静,这就是一种禅意。

(二)

茶像一根根悄无声息的血管流进了千家万户,串连起一个个彼此相亲的社会关系。现代社会的发展已经不是一千多年前。在以农耕为主的时代,人们还可以用棒喝顿悟的思辨方式开示,到今天的科技信息时代,“生活禅”、“人间禅”的提出,无疑是禅学的发展。基内涵是引导人们在尽责中求满足,在义务中求心安,在奉献中求幸福,在无我中求进取,将个人融入大众,那么,与人们生活必不可分的茶就是最佳的媒体之一,那是我们需要用心去体悟的。

水是茶之母。水是白的,白色既可视为完满俱足,又可视为空无所有。如果在一碗茶中,它与茶叶平分秋色,就像青山之颠飞过的白鹭予人以高洁远俗感,蓝天中几朵白云给人以悠闲恬静感,深色衣裙上的零碎白花或一缕白边又令人想到是活泼又是静穆。那么在一碗茶中的白水可不可以看作天地宇宙之气在浸泡着我们一个个的人体呢?一碗茶中的你只是一片小小的茶叶,正因为有了你、我、他,我们才能在白色无色的水中浸泡出一碗韵味隽永的芳香。也因为如此,茶中贮满和平、安祥、圆融,为什么人类要在一个地球上彼此争斗呢?

水是无垠的,茶叶是单个的。关爱人生,觉悟人生,奉献人生就是生活中的禅了。

器是茶之父。泥土与火电结合成最质朴的陶或瓷。捧在手上就像托起了大地所有元素。而我们人类生命短暂,躯体渺小,我们必要和手中的茶碗产生一种依恋的亲和力。不要只看成一件容易打研究会或只能盛着茶水的容器。

唐代中国的赵州和尚说了“吃茶去”三字禅,成为一则至今难以破解的公案,我看了许多这方面的书,还要老实承认我看不懂。韩国釜山市已故的茶星崔圭用老师提出他的“吃茶去”,并在山中刻了很大的石碑“吃茶来去碑”,成为两国禅茶文化的交流纪念。但是去和来有什么区别吗?彼此的方位有了变化,去和来有什么影响喝茶的关系吗?对此,我也作了一偈:“赵州和尚吃茶去,韩国茶星吃茶来。茶碗圆团似明月,欲知西北即东南”。关于这个问题,原在赵县柏林寺、现在黄梅四祖寺的净慧禅师当我的面说:“吃茶去的去,不代表空间的转换,时间迁流,都是指当下的,可见当时吃茶风气很浓厚。至于说修行,它也不是空的,别人没法替代,是如人喝茶,甘苦自知。禅应该说是没有来去,也可以来去。但赵州和尚说的是吃茶去。”禅公案理解不能机械化强求一律,它关乎个人的悟性。

中国在上世纪因为民族和国内的问题几乎动乱了100年。茶中的文化内涵,包括禅与传统的美学思想一方面是它自身的魅力,一方面是几乎一代人的期盼,只在最后的20年才渐渐在中国大陆复苏。才有了与韩国、日本茶团体的交流,才有一批热心的人重新去系统整理和频繁交流。尤其在禅茶一味的体悟实践方面,韩国与日本茶人要比中国目前的状况研究得深刻。这不仅是历史原因,也是社会经济方面等多方面的原因。然而,中国是茶的母国,饮茶历史之久远,茶树品种之众多,各民族茶俗之丰富是世界其它产茶国无法比拟的。中国的茶人正在努力。

古语有云:水为茶之魂


[摘要说明]古语有云:水为茶之魂

语云:水为茶(汤)之魂。也有云:水为茶之母。欲得一杯好茶,水和茶叶同样重要。好茶得之不易,好水呢?答曰:更不易得。古人早明此理。古籍中“论水”的文章不少,大名家、大官僚“知水”者更多。如苏东坡、王安石、李德裕,还有乾隆皇帝等等,都是“鉴水”的大家。苏东坡更有“相传煎茶先煎水,茶性仍存偏有味”之语。泡茶之水,应以山泉为第一,井水、江河水都需如法“制”之。水之逸品尚有“天水”即雪水、雨水(现今之雨水已大不可用)。

泡茶之水,古人认为要有五大优点,即:活、清、轻、甘、冽。活取其泉水流动不滞;清即清明无杂质;轻即比重轻;甘非甜又似甜,有一种绕舌舒适之趣;冽即清凉有冷气。这水的五大优点全于一物甚为难得,而更要自然而备,不取人工则更难,所以古人已有不少“制水”之法,但行之麻烦,工序甚多,工具昂贵,尤不易为。

说泉水。中国有五大名泉,为鉴水家、善饮茶者最称道。就是:长江江心岛金山(现已和陆地相连,不是江心岛了)上郭璞墓侧十万石罅中的中泠泉。欲得此泉之水不易,第一要“应时”,是于有月亮之夜静中汲之,第二要以特殊工具取其泉中层之水,浅深皆不大佳,唯中部之水“五优”具备。第二名泉为无锡惠山之惠泉,此泉因近处锡矿(古代无锡出锡,今已无,故名),锡能净化水质,且能优化水源,所以惠泉为第二泉;第三泉为苏州虎丘之观音泉;第四为杭州西山之虎跑泉;第五为济南大明湖之趵突泉。到清乾隆皇帝又钦定北京西山玉泉为第一泉。这些泉水水质当然极佳,而且终年不竭,按说应较为易得。实则不然,试想今日之饮客遍布中国,更有海外华侨,如身居五大名泉之侧幸甚,不要说河北人想饮西湖虎跑泉水,就是济南市人欲得近在一地的趵突泉水也不是轻易能办的,除非你住在趵突泉公园内,可能么?所以当时贵为天子的乾隆皇帝,评其京都所在北京西山一佳泉——玉泉为天下第一泉。他是天子,可以差人用一两天时间运水于京郊,一般王公大臣都未必能饮到玉泉之水。乾隆帝评玉泉为天下第一,因其水比重较轻,水质也佳。乾隆帝知名泉难得,得玉泉而置第一,乃是聊复尔耳。到后来竟以习常为惯,终生不能或离玉泉水。至于汲取中泠泉水之难,除了身在泉边又喜饮茶的“异数”之外,无几人能有此口福。

再说“天水”。工业革命以前,雨水能饮用。在今天除了深山老林人迹不多的地方之外,特别是城镇之雨水已不能饮用,空气污染故也。雪水尚可用,因空气中水气在高空结为雪花,落下时不似雨水直接容纳污染之物(其实今天之雪水亦非往昔之洁净,可饮用者也应在无污染的地方),质量尚可。但是,取雪水也十分讲究,第一要取降雪中段以后雪(先段之雪已经把空气中之杂物压下,中段以后较为干净),第二要取落于离地较高处未经践踏之雪,最好是植物上的落雪。古人以为取梅花、松竹叶上的雪水为最妙。雪取下后不能立即使用,因冬天寒重,雪水也大凉,虽经烧开,寒气内存。积下之雪待其化水后贮于瓷坛之中,埋于地下三尺,待来年夏至时取出开坛饮用,不但大优点俱全,且冽性第一,消暑最佳,如雪取自梅花松竹更有花香清韵,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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