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源井”——天下普洱第一泉

发布时间 : 2020-09-30
花茶第一泡 普洱茶第一泡 普洱熟茶第一泡

花茶第一泡。

我国的茶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下面是茶经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的““一源井”——天下普洱第一泉”内容,希望能够帮助各位茶友们了解““一源井”——天下普洱第一泉”相关知识!

自古佳酿离不开好水,有好水才能成佳酿。没有赤水河,茅台不会成为茅台;没有古井亭,牧童不会遥指杏花村。

造茶亦如酿酒,叶是躯体,水是灵魂。上好的茶叶,要用好水才能浸泡出滋味,否则便是浪费。制茶过程中,优质茶叶和优质水源,更是缺一不可。

在普洱茶故乡勐海,有一口名为“一源”的水井,水质清澈、透明。正是因为有了这口清冽甘甜的井水,勐海的大益普洱才得以名扬天下。

无心插柳竟成荫

1973年,为了解决渥堆用水,勐海茶厂开凿了一口10米深的水井,这口水井就是今日的“一源井”。

勐海茶厂是普洱茶人工渥堆发酵技术的率先应用者,当初在厂内凿井,仅仅是出于用水的需要。没想到,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经这口井水发酵的普洱茶,有一股非常独特的香气,比起自然陈化的陈年普洱竟毫不逊色!人们也尝试过用别的水制茶,但事实证明,只有一源井水制出来的茶最醇、最香。

后来据地质学家考证,“一源井”井水来自地壳深部,是从地下岩层中渗出的地下水,含矿物质适度、氯化物极少,最适合用来煮茶、泡茶。每年有关部门组织的水质检测也显示,“一源井”井水水质优异,符合世界卫生组织提出的6个优质饮用水标准。

为什么是一源?

去看过“一源井”的人都会惊叹不已:明明是一眼10米多深的水井,却竟然如小溪一般清澈见底!透过清亮澄澈的水,还隐隐可见井底细碎的白沙!

究竟是什么神秘力量,使得一口看似普通的水井如此神奇?

相关专家指出,这跟勐海本身的地理特点有关。勐海地区2—3级地震极为频繁,地球自身的振动、磁场作用,将地质中各种微量元素颤动溶解到水中,形成了富含矿物质的“磁化水”。这种“磁化水”特别适合孕育优质茶树,而大片茶树的养殖又反过来影响勐海的生态环境,使地下水得到过滤、净化。“一源井”正是位于这些干净地下水的汇聚之处。

据了解,“一源井”井水的水分子特别紧密,有非常明显的补水和美容功效,特别适合爱美人士饮用。

“一源”名字的由来

勐海茶厂人把“一源井”称为“圣泉”,十分重视井水水质的保护。不仅为这口井搭了个“遮雨棚”,还为它做了一顶锥形的“铁帽子”,防止灰尘和落叶落入井中。

05年以前,“一源”并不叫做“一源”,它只是一口没有名字的水井。随着来厂要求观瞻的茶商日多,勐海茶厂开始意识到这口井的重要性,终于在2005年10月25日,由董事长吴远之先生将其命名为“一源”。“一源”即“惟一的水源”,吴先生说:“它不仅是造普洱茶最好的水,也是勐海茶厂的命脉。”

因为有“一源”,才有了独一无二的“勐海味”,才有了大益普洱茶业的腾达与辉煌。“一源井”可以说是当之无愧的“天下普洱第一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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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菁茶树花一茶品天下


茶文化融汇中国传统文化儒、佛、道、老、庄、墨诸家的优秀思想。历代帝王将相、文人雅士、高僧法师的诗、画、词、楹联赋予了茶及茶文化的深厚内涵。展示厅收集部份与茶有关的物品,如字、画、诗词、楹联、专著、邮品乃至茶馆、茶戏剧的图片和剧照等等进行展示,以突出“茶文化园”的独特风格。

茶与民族团结:以不同民族风格各异的饮茶习俗,饮茶方式及千姿百态的品茶器具,展示茶在各民族生活中的作用和影响,茶对促进民族团结的重要性。

茶于人类健康:介绍国内外利用茶叶进行防病、治病的研究成果,展示茶叶的主要生化成分及其对人类健康的功效,(联合国卫生组织公布的长寿奥秘之一是“多茶少烟”)。以此大力推崇饮茶之风,倡导人们饮茶、爱茶、长寿长乐。

茶的综合利用:展示以茶为原料加工而成的各类产品,包括茶在轻工、化工、医药、保健、食品等方面的广泛利用,使参观者开扩眼界,充分认识茶的功能和所具有的广阔开发前景及潜在的利用价值。

茶艺表演、品茗馆。茶文化作为社会文明生活的精华,在我国具有悠久的历史,其中既有精神文明的体现,又有物质文明的延伸。各民族以其具体的文化为背景,创立了内涵丰富、形式多样的茶民俗,如白族三道茶、藏族酥油茶、潮山功夫茶、赣南打擂茶,此外还有儒雅大方的文士茶、欢乐轻快的民族茶等。

经专门训练的茶艺表演队可向游客作丰富生动的茶艺表演,还将编排几套易掌握、有特色的冲泡方式,让游人与表演者一起边观、边学、边做、边品。或选取几套不同种类的茶样或茶具,以“自助茶”形式,让游人根据自己的喜爱自行选取冲泡品饮,将人们引入一个雅俗共赏的品茗世界。

“五个第一”的云南普洱茶人


近年来,云南普洱茶风靡全国,我也从逐渐接受普洱茶独特的品质变为痴迷普洱茶,特别是它越陈越香的个性品质。

我购买和收藏了很多普洱茶产品,也购买了许多书,认识了许多普洱茶友,直到认识王位,终于有了一种真正的淘宝者淘到真金,求佛者遇到唐僧的感觉。

在云南有濮人种茶的传说和史记,也就是说濮族人是云南最早种植茶树的土著居民。据专业考证关于濮,最早见于东晋的史书当中,其实就是现在的彝族中的一些支系(也有布朗等一些被错划为其它少数民族的小种民族)。王位先生是濮人,一见到他就有一种充满茶气的感觉。得知王位先生一九八七年毕业于云南农业大学茶学专业,一直从事茶业工作,细究起来发现,现今云南省农业科学研究院茶叶研究所所长、西双版纳普洱茶研究院院长张俊,下关茶厂技术科长杨汝平等等很多当今云南普洱茶界的精英,都是他大学一班的同学。当今云南普洱茶界制茶泰斗沈柏华教授,茶树品种学家张芳赐教授等等都是他的老师,真可谓是名师出高徒。但是云南普洱茶界有一种说法“农大的卖普洱茶卖不过云大的”之说,大概说农科出身的茶人太过实在,不会炒作,习惯默默无闻地做事的原因。我有一种莫名愿望,希望多为这些实实在在的普洱茶人说说讲讲,多宣传一下他们的想法。

说普洱茶,王位先生如数家珍,从他的讲述、从他的经历,我深深感受到云南普洱茶正在从老作坊中的老师傅的经验,向现代科学化食品生产迈进。现将茶海拾贝,偶得珍宝——我发现的王位先生在业内的几个第一或独特见地一并与大家分享:

第一个第一,从药始考证看茶。

现今中国医界医始考证,发现神农是中国的第一个医生,“神农尝百草,日遇72毒得荼而解之”。王位先生提出茶是中国的第一种药。调查一下,茶学界以前没有人这样提过,王位先生应该是此说之第一人。

第二个第一,从微生物与人体健康关系的角度看茶。

与人类共同进化,寄生和共生在人体上的微生物有400多亿种,1000多亿个,换句话人体是一个由1000多亿个、400多亿种生命组成的生命共同体,这些微生物每天产生人体代谢所需一半的约40来种酶。如这些酶不能及时产生或酶的种类和数量不够时都会影响人的健康。但是由于人的不良生活习惯,如饮酒、吃药等不当生活行为都会影响人体微生态平衡,造成人体代谢紊乱,产生如痛风等诸多怪病。普洱茶是微生物发酵茶,人吃进的茶汤中,除了茶类物质,还有很多微生物以茶为营养体产生的代谢物。在中国有吃什么补什么之说,吃普洱茶最大功效之一就是帮助人体改善微生态环境,也就是说吃普洱茶先养了人体里的微生物,微生物养好了,微生物代谢正常了,就促进人体健康。

为了方便介绍这些知识,王位先生创立了“大我茶道”从尊重人体上每一个有益微生物的生命开始。每一个有益微生物的生命是一个“我”,人体上有1000多亿个“我”,人体不单单是100多千克的肌肉、血液和骨骼,人体更是一个大“我”的生命共同体。人体要健康首先从喝茶、从人与微生物的平衡关系看起。人是整个世界的第一世界,人是整个自然的第一自然,茶道、茶人追求的“和”谐精神,首先从人体的生物和谐关系开始。我以前喝茶就只知茶,不知道喝普洱茶,还喝出这么多内容来,这是我发现的王位先生在茶界的第二个第一,关于健康的“大我茶道”。从红茶菌到普洱茶,茶的内含物及微生物与人体健康的关系,因为多了“大我茶道”,茶人们就有了很多要说的话。

第三个第一,普洱茶是微生物发酵茶,微生物学既是一门古老的科学,又是一门现代化科学。

人们常常看到如喝酸奶补充乳酸菌等内容的广告,很多微生物发酵生产的食品,都是有益人体健康的食品,从这个角度看普洱茶同酸奶、奶酪一样。王位先生提出应当从微生物学的角度,重新界定茶产品分类。中国古人将茶叶分为红茶、绿茶、青茶、白茶、黑茶,日本人将茶分为全发酵茶、半发酵茶、不发酵茶。王位先生认为应该将茶分为微生物发酵茶、非微生物发酵茶喝不发酵茶三类。以前权威们的书里没有,太专业了,我提不出别的意见,记录下来刊载出去与茶人共探讨。王位先生的第三个第一:新的茶产品分类方法。

第四个第一,大我茶道,在别人心找我。

说到茶道,书里的、听到的都是古人的东西,日本的东西,还有无我茶会。王位先生介绍说:除了喝茶养生之外,在中国喝茶还养心,茶道的核心精神是和,我心和则万事和,和的主体是“我”,“和”的关键是“我”在我的心中,还“我”在别人的心中。只在自己心中有“我”的人,是一个会走的肉,在别人心中有“我”,“我”才有了真正的社会意义,“我”才有社会价值。在别人心中有“我”,别人记得我,我才会有很多朋友,喝茶交朋友的核心,就是要在别人心中找“我”。要别人心中有“我”,凡事必须心中先有“大家”,然后才是“我”。这就是大我茶道关于“大我”的文化解释。

世人都是俗人,会有很多追求和思欲,很难做到真正意义上的无我,与其不能“无我”,还不如尽可能“大我”。我是一种感情,情在大家心中,喝茶交友,在大家心中找“我”。舍我得尊、无我致和、超我我大、大我生我。记录不完整所有的大我茶道的东西,但我感到一种兴奋:中国茶道正在复兴,茶道不再是深奥和难懂,就是我们的生活,就是解释我们中国人的生活。愿更加多的茶人为中国茶道有了新的又个性化内容的东西而努力,为大我茶道喝彩,为中国茶道加油。我说不出来,但我很认同我发现王位先生的第四个第一。有个性文化内容的大我茶茶道。

第五个第一,将中国茶道变为中国百姓的“国道”。

现在中国人的思想很乱,很多人无信仰,或只信自己,私欲膨胀,社会矛盾加深。中央发现了这个毛病,提出建立和谐社会。很多中国人在开放与传统的冲突中困惑,很多传统的东西正在流失或正在变得支离破碎,或被日本人、韩国人拿走。油盐柴米酱醋茶,棋书画诗歌茶,茶通元艺,喝茶是中国人普通的生活方式。茶道是什么,通俗来说就是喝茶的人懂道理,这就是中国人的传统,还有就是喝茶交友讲感情。王位先生认为除了主体信仰之外,在中国百姓心中应有更传统更系统化、更有中国文化特色的思想和生活。建议中国茶人共同努力将中国茶道共推中国百姓之“国道”。

不要单单只讲茶艺,光有民俗和历史还不够,时代在发展,中国茶道要有符合时代的新内容和新形式。日本茶道只是中国茶道的一个衍生物,中国茶道才是正统正宗。

通过复兴中国茶道来唤醒国人重视传统。古代在意大利等欧洲国家发生过一场文艺复兴运动,王位先生建议通过推广茶道,在中国发起一场感情复兴运动,并计划通过一种合适的形式组建一家中国感情银行。

王先生坚信普洱茶越陈香,人的感情越长越真。通过回味、鉴赏和储存,让中国人重视感情的传统很好地传承下去。我也是一个茶人,也知道喝茶还是中国文人自我反省的一种方式。想不到,喝了茶心静之后,除了茶还会想出这么多东西。茶道为国道、感情复兴运动、感情银行、敬国神殿我却都是第一次听说,相信很多人也是第一次听说关于中国茶道,王先生想得很远很远、很多很多。当又得知王位出身在文山,文山就是十年前十万英雄儿女十年对越自卫作战的地区,王先生为此专门组建了文山老山真情文化交流协会,并设立了专门的老山真情网站,网站有一个专栏叫中国神殿,呼吁曾参加过作战的人,以自己喜欢的名称将牺牲在老山的人命名为神,并将他们照片和事迹贴上去,共建中国的“敬国神殿”。

王先生说喝茶是长情,喝酒是豪情,喝茶的人不排斥烟盒酒,茶和万事、茶容万物,只是希望更多的人,更多的喝普洱茶。普洱茶越陈越香,希望国人们的感情越长越真。

做茶的第一难题


好了,我们开始进入正题,先要问一个问题,茶,作为一个饮品,口感上最核心的问题是什么?无论古今,也无论中外,了解了这个问题,对茶的认识就不一样了。

茶,不仅有香甜,还有苦涩。不仅有各种芳香物质、茶氨酸,还有占比更大的茶多酚和咖啡因。怎么处理好这两部分的关系,是茶口感上的核心问题。

为什么随着经济发展,用大茶缸闷泡的饮茶方式让位于多次短时冲泡?那是因为长时闷泡,茶多酚和咖啡因一次性大量溶于水,苦涩过重,口感并不舒服。分成多次,就好多了。

用开水冲泡散茶方式,是明以来的主流方式。明代也有人吹这个是史上最牛的方法,但是这个只能听听而已,因为这个很大程度上因为是太祖爷要求的。实际上,老百姓可以接受,贵族不一定认同。

为什么?

因为这种冲泡对茶本身体验的力度和层次感还远远不够,茶当然是可以食用的,你光泡水喝,体验是有所缩减的。

我们回过头来看茶水并食的唐代,茶是往开水里投放,煮好后分而食之。这个煮出来的,比泡出来的要丰富一些,但是肯定苦涩也要重一些。怎么办?

两个办法:一个是减少投茶量,我们现在煮茶往往是泡过之后比较淡了再煮,如果直接煮就一定是加的量很少,要不然,煮出来的茶就没法喝了。陆羽也采取了这个办法,投茶量和水的比率来说,还是比较少的。

第二个,陆羽加了点盐,盐可以平衡苦涩,增加汤感的润滑。但是对香气,尤其是清扬之香,只会减分,不会加分。

这样我们达到了茶和水共食的体验,比单单体验泡出来的茶水进了一步,但苦涩只是部分的解决,而且体验还远不够好。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我不仅要要避免苦涩,还想完整体验的茶的丰富性,而且要力度很大的体验,怎么办?

这个要求有点为难,难以兼得,甚至可以说根本是矛盾的,但是对于宋人来说,是可以达到的。

茶马古道第一桥


千百年来,在横断山脉的崇山峻岭间,众多民族南来北往,繁衍生息,形成了世界历史上海拔最高、地势最险的文明文化传播和经济交流的神奇通道“茶马古道”。悠悠古道在横断山脉最深处的澜沧江上曾经谜一样存在过、又消失在历史烟尘中的一架古桥。

芒康县作为西藏东南大门,是“茶马古道”在西藏境内的第一站,是川、滇、藏文化的交汇区。近年来,随着“茶马古道”旅游黄金线的兴起,这里的盐井盐田、曲孜卡温泉、澜沧江峡谷等独具特色的景点景区一一被人所熟知,而在这众多的景点中有一条“茶马古道”重要通道却被人们渐渐遗忘,这就是连接“茶马古道”澜沧江两岸的惟一一座古桥─措瓦乡境内的扎西达桑桥。

“茶马古道”作为与“丝绸之路”齐名的古代各民族政治、经济、文化交流交汇的重要通道,不管是自云南普洱、丽江起,经中甸、德钦,进入西藏境内的南线,或是自四川成都、雅安经康定、巴塘、竹巴龙渡口的北线,都在芒康县境内汇合。这里是横断山脉腹地,山高谷深,古道悠悠,特殊的地理位置,形成了丰富多彩的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

被遗忘的“古道重镇”

作为隘口、要道,“茶马古道”进入芒康县后,依马帮帮头的习惯和目的地共有4条出县线路:

在盐井渡澜沧江经左贡县到达察隅县境内;

盐井往北经帮达乡、嘎托镇(现县政府所在地),向西入如美镇,从如美进入左贡县;

由南北两线进入嘎托后,往北入措瓦乡,在措瓦渡扎西达桑桥进入察雅县境内;

由嘎托向西北方向经洛尼乡、宗西乡,避开澜沧江进入贡觉县或察雅县境内。

岁月沧桑,当年的悠悠古道如今或被现代化的柏油马路替代,或早已被人遗忘,消失在萋萋荒草中。竹巴龙乡如今是318国道必经之处,当年金沙江上的溜索早已变为现代化的桥梁;如美镇的竹卡大桥也把澜沧江天堑变为通途;曲孜卡的盐井更是因其保留完好的原始晒盐方式和当地特殊的自然环境,早已蜚声在外。只有措瓦乡、洛尼乡这两处当年“茶马古道”重要通道,却因境内没有温泉、雪山、古刹等现代人喜好的景区景点,又偏离318、214等国道,似乎被“茶马古道”旅游黄金线所抛弃。

被遗忘的“古道名桥”

措瓦乡地处芒康县北部,与左贡县、察雅县接壤。从县城到乡政府所在地有57公里。公路虽穿行在较为平缓的山谷中,但由于路基不稳,土质松软,泥泞不堪,汽车只有颠簸前行。交通不便,偏居一隅,制约着措瓦乡的经济发展。措瓦乡一带过去是“茶马古道”重要通道,该乡仲日村境内的澜沧江上有一座全木结构的桥梁,过去非常著名,但在解放前夕,当地反动武装为了阻止解放军进军,竟将桥付之一炬。骑马前行翻过果吉拉山。眼前沟壑明显深邃起来,澜沧江两岸山高谷深的典型地貌地形,让我们以为目标近在咫尺而喜悦不已。沿着羊肠小道穿过无数个灌木丛,一大片绿油油的庄稼地装点着一块山坡台地─这里是仲日村所属的综依自然村解放以前因为有了扎西达桑桥,综依村这一带经常有马帮经过,非常热闹。在他的印象里,马帮帮头身背长枪短枪,最是威武。每每有马帮经过,整个村子就象过节一般热闹起来。

综依村的北面横亘着雄伟的帕堆拉山,云雾缭绕的山顶看似高不可攀,而扎西达桑桥就在这座大山的背后。上山的路异常陡峭,嵌在河谷深处的扎西达桑─掩映在巨大核桃树、苹果树中间,只有4户人家的小村落。赭红色的澜沧江水浪花飞溅,对岸的大山直插云天。此时天色暗下来,夹在两座大山的最深处,有种山峰随时压将过来的压抑感让我透不过气。

被拾起的沧桑记忆

在一条宽不过60—70米的江面对岸,用巨大的原木层层捆绑、搭建的木制遗迹赫然在目:底座较窄,深陷在陡峭的砾石中,越往上越宽,顶端最宽处的木条明显指向左面已经断开的羊肠小道,很象是当年的引桥部分,而它的右面江边突起的岩石上,明显有建筑痕迹,可能是石块搭建的桥墩,正对着它,就是我们脚底下已经坍塌的建筑遗迹─江这边的桥墩无疑。

这里的江面虽不宽阔但水流湍急,对岸山势十分陡峭,很难想像当年是凭着怎样的一种决心,或者说是在怎样的一种机缘巧合之下,在此修筑这样规模的桥梁?要知道,旧西藏的江河之上除了唐东杰布所修建的几处铁索桥之外,藏政府家门口的拉萨河上也没听说有什么桥梁。由于财富和精英集中在了寺庙,社会生产力低下的藏政府是如何在如此偏远的大山深处组织修建了扎西达桑桥?

洛松对扎西达桑桥的记忆有些支离破碎。从他记事起这座桥就在这里,有无数的马帮由此经过。他只依稀记得听老辈人说起为了修这座桥,砍了周边山上无数树木,征调了芒康十八土司所有木匠和铁匠。他也听老辈人说当初这里只有两户人家,种地放牧之余负责守桥,因此不用向藏政府和头人支差纳税。而对大桥烧毁的那一天,洛松记得一清二楚:那天像往常一样他到对岸山上放羊,回来时桥梁已经被烧毁,害得他在对岸野地里睡了一晚,第二天绕道几十里外的竹卡溜索回了家。他也确信烧桥的是当时留守在这一带的藏军无疑。

被期待的“古道名片”

记者回到拉萨以后,拜访了自治区社科院、档案馆、西藏大学、区建筑设计院古建所等单位的多位专家学者,试图了解扎西达桑桥的“前世今生”,还原扎西达桑桥的来龙去脉,但没有一位学者对此有所了解,也没有找到任何关于扎西达桑桥的文献资料。只有在百度里搜索出了一篇回忆昌都解放的文章里找到了这样的只言片语:“逃向拉萨路上的必经之路扎西达桑桥已因多卡失守而被解放军控制……”。

洛松今年65岁,1950年解放军进军西藏解放昌都时他应该8岁左右,正是当牧童的年龄,所以桥毁于那个年代的兵燹应该是事实。只是该桥何时由何人如何组织修建等已无从考证,但从当地人的采访了解中可以确信一点:扎西达桑桥是因“茶马古道”的兴起而修建的。

对此,综依村的拉巴次仁老人确信不疑。他曾在乡(区)供销社工作了一辈子,目前在家颐养天年,在当地颇具威望,对扎西达桑和“茶马古道”措瓦段十分熟悉。据他介绍,马帮在措瓦境内大概要走5天左右,当年马帮习惯宿营点现在仍可以指认。他说,“茶马古道”在芒康县境内的多条出境线路中措瓦一线是最为热闹的一条,因为其它线路要么为了避开大江大河而绕远道,要么通过溜索付出损失骡马、货物的代价。而且,过了扎西达桑桥,翻过对面大山,便可到达察雅县境内水草丰美的西布大草坝,这对于在大山深谷中艰难行进多时的马帮来说是个十分理想的休养生息之地。

除此之外,在将近半年多的时间里记者再没有找到对扎西达桑桥有所了解的第二人。难道扎西达桑桥谜一样存在过,又将消失在历史的烟云中?

曾经作为汉藏两地经济文化交流重要通道的“茶马古道”,如今却以另外一种形式重现繁荣和盛况─川、滇、藏大三角跨省区联合开发“茶马古道”旅游大业的格局正待形成,“茶马古道”成为它所经地区共享的品牌;数千年间各族人民以生命、以精神铺就的“茶马古道”,将成为后人们今天所共享的遗产。相信见证了一条人类历史上海拔最高、地势最险的古商贸通道所有辉煌与沧桑的扎西达桑桥也必定会像古道上其它众多名胜古迹一样,会不断探寻、不断发现,最终会被世人关注。

有一天,扎西达桑桥就像盐井、曲子卡温泉、加加面一样成为芒康县乃至“茶马古道”黄金旅游线上的又一张名片。

茶圣陆羽记载“天下第j泉”名传于世


据《苏州府志》记载,茶圣陆羽晚年,在德宗贞元时(约于贞元几年至十七八年间)曾长期寓居苏州虎丘,一边继续著书,一边研究茶学,研究水质对饮茶的影响。他发现虎丘山泉甘甜可口,遂即在虎匠山挖筑一石井,称为“陆羽井”,又称“陆羽泉”,并将其评为“天下第五泉”。据传,当时皇帝听到这一消息,曾把陆羽召进宫去,要他煮茶。皇帝喝后大加赞赏,于是封他为“茶圣”。陆羽还用虎丘泉水栽培苏州散茶,总结出一整套适宜苏州地理环境的栽茶、采茶的办法。由于陆羽的大力倡导, “苏州人饮茶成为习俗,百姓营生,种茶亦为一业”。

因虎丘泉水质清味美,继陆羽之后,又被唐代另一品泉家刘伯刍评为“天下第三泉”。于是虎丘石井泉就以“天下第j泉”名传于世。那么,这一泓天下名泉的具体地址究竟在哪里呢?如今来苏州虎丘的游人,有的往往因未能亲临其址,一品味美甘醇的古泉之水而引为憾事。

这久已闻名天下的“虎丘石泉水”,在颇有古幽神异色彩的“千人石”石侧的“冷香阁”北面。这一口古石井,井口约一丈见方,四面石壁,不连石底,井下清泉寒碧,终年不断。这即是陆羽当年寓居虎丘时开凿的那眼古石泉。在冷香阁内,今设有茶室。这里窗明几净,十分清雅,是游客小憩品茗之佳处。

谁在勐海种下第一株普洱茶?


气势磅礴的澜沧江从青藏高原一路南下,奔腾不息。而流经滇南地区时,由于气候变暖,加上独特的山地气候,于是,便成就了茶叶种植的绝佳地段。如今,澜沧江流域的临沧到版纳之间,成为了普洱茶广阔的种植基地。上千年历史的古茶山比比皆是,而在勐海县贺开拉祜族村寨所在的古茶山上,流传着许多关于茶的传说,古老的祭茶仪式中祭拜的神仙不是神农氏,也不是“茶神”陆羽,而竟然是一千多年前的诸葛亮。纵观普洱茶的历史,种下第一棵茶树,究竟是滇南先民“濮人”,还是蜀汉丞相诸葛亮?

古茶山上祭祀孔明

从勐海县城出发往南,进入山区后,沿着崎岖不平的山路一直往上走,山间云雾缭绕。这里是勐海县贺开拉祜族居住的地方,普洱茶产区的核心位置。我们继续前行,空气也越来越清新,然而四周却越发显得冷清,古木参天,见不到山寨村庄。正当大家疑惑什么时候能到山顶的时候,一个村寨跃然眼前,完全木式的建筑,屋檐很低,户户相连,家家相通。典型的拉祜族山寨,最为奇特的是整个寨子周围被古茶树所环绕,大片大片地延伸开来,每年春天,当地都会举行盛大的祭祀仪式,除了祭拜最古老的茶树外,必不可少的就是祭拜诸葛亮。不过,在这里诸葛亮的化身却是“茶祖”。

勐海县委宣传部工作人员左连江介绍,勐海县如今已经成为普洱茶的核心产区。在民国时期,全县境内还分布着8万亩古茶园,如今有4.7万多亩,多数树龄在200至500年间,其中包括世界上最古老的栽培型茶树,距今有900多年历史,而最为古老的野生型茶树就分布在这个区域,距今已有1800多年的历史。

据介绍,每年在春季采茶时节到来之时,和其他古茶山的居民一样,贺开山寨都会进行保留了上千年的祭祀仪式,全部山寨居民集中到一起,感恩天地的赐予,同时要祭拜“茶祖”诸葛亮。左学连说,祭拜诸葛亮的传统流传于整个普洱茶产区,澜沧江流域的哈尼族、基诺族、壮族、佤族等民族群众都有不同的祭拜仪式,甚至在诸葛亮诞辰之时,昆明、西双版纳等地的普洱茶生产和销售行业都会举行纪念活动。

“武侯遗种”说

贺开拉祜族山寨的居民多认为,当地的古茶树是诸葛亮当年带来并种植繁衍下来的,然而除了口头传说和每年的祭祀外,却并没有任何遗迹可查。不过,左连江介绍,并不是只有贺开山寨的古茶山上有这样的说法,包括在巴达贺松大黑山的野生型“茶树王”在内的古茶树都被称为“武侯遗种”。勐海的种茶、制茶、用茶和贸茶历史悠久,始于西汉,兴于唐宋,盛在明清至今。澜沧江北岸和南岸各有六大茶山,贺开古茶山属于南岸即江外的六大茶山之一,从历史时间来看,贺开古茶山的开发与蜀汉属于同一时期。

据史料记载,公元225年,诸葛亮率大军南征,进入云南境内,不过,具体的行军路线却并不清楚,只在云南民间流传有很多关于诸葛亮的传说和遗迹。事实上,在东汉末年,众多少数民族聚居的地区就已经成为西蜀重要的物资供给基地,而到三国时期,诸葛亮为巩固汉室,“思惟北征,宜先入南”,“五月渡泸,深入不毛”,进入云南境内,与李恢、马忠两员大将兵分三路,先后平定作乱四郡。这期间,蜀汉大军的足迹遍布昆明、玉溪、西双版纳、保山等地,而普洱茶是否就在此时被广泛种植?

云南省农科院茶叶研究所副所长何青元介绍,江外六大古茶山中,在勐海的就有五座,正是由于悠久的历史积淀,才使得茶叶称为勐海县如今的主要经济支柱之一。流传关于诸葛亮与茶树传说的还有位于景洪攸乐茶山上的基诺族山寨,相传现在基诺族的祖先就是当初跟随诸葛亮南征而来的军民后代,因途中行军不力,贪酒好睡而被“丢落”(即“攸乐”的前身),这些被“丢落”的人在醒来后日夜兼程地追上大军,诸葛亮却不愿再收留他们,但为了他们的生计,同时出于开发西南疆土的需要,便命令他们种茶为生。此外,还有一种说法是在当初南征时,大军路过西双版纳,很多人水土不服生病,诸葛亮便命人采摘树叶煎服,于是患者便康复,后来这种能治病的“树叶”便在当地广泛种植开来,成为普洱茶的前身。

“濮人”种茶说

与诸葛亮最先种植普洱茶的传说不同的是关于“濮人”种茶的说法。左连江介绍,根据历史文献记载,濮人是如今布朗族的先民,秦汉时称他们为“闽濮”和“苞满”,唐、宋时称“扑子蛮”,元、明、清时称“朴满”。濮人生活在澜沧江和怒江的中下游地区,从事狩猎、采集、捕捞,在当时简陋的生活条件下,濮人生存的一大特色就是依靠茶、烟两种基本植物,并在此基础上创造了各种先进的制烟、制茶工艺。

唐朝出师云南的官吏樊绰在其《蛮书》中写道:“茶出银生成界诸山,散收,无采造法。”何青元介绍,其中所说的“界诸山”就是如今的西双版纳和普洱境内的各大茶山,当时的西双版纳称“茫乃道”或“茫部”,而“茫乃”和“濮人”分别就是今天傣族和布朗族的先民。与“茫乃”居住在地势平坦的坝区不同,“濮人”则过着游猎生活,在不停变换的居住环境中,他们从采摘野果、野菜中认识到了野生茶,吃了野生茶树叶后神清气爽,从而知道了野生茶叶有清热、消炎、解毒、帮助消化的功效,野生茶叶由此渐渐成为布朗族生活中不可缺乏的食物,先人们从山中将野生茶树移植到栖身地种植,代代相传,最终成为农作物广泛种植。

从时间先后来看,“濮人”最早生活的时代显然要比蜀汉还要靠前。目前,国内史学和茶学界许多人都认为“濮人”与长江中下游的古代民族一样,是我国最早种茶的先民之一。左连江说,普洱茶产地六大茶山,传说也是孔明在六茶山遗器而得名。《普洱府志·古迹》篇记载:“旧时武侯遍历六山,留铜锣于攸乐,置铓于莽枝,埋铁砖于蛮砖,遗木梆于倚邦,埋马镫于革登,置撒袋于慢撒,因以名其山。”慢撒(易武)茶山传说,易武汉朝就有茶,而诸葛亮南征时教给采茶饮茶方法。

在左连江看来,勐海地区的普洱茶并不是有些人认为是从长江中下游带过来的,而是土生土长在澜沧江流域的植物,只不过最早是野生的,而且多作为药用,并不为普通大众接受。后来随着生产技术的发展,人工种植的规模增加,逐渐被“濮人”外的民族认识使用。不过,真正使普洱茶实现发展繁荣,作为农业发展的,当属诸葛亮,作为南征的功绩之一,便是促进了西南少数民族地区农业开发,而茶叶种植便是其中重要的一项,为普洱茶日后的腾飞打下了坚实基础,因此,诸葛亮成为云南各族人民心目中的“茶祖”,受到世代祭拜便不难理解了。

滇缅茶马古道第一镇


图/文为《国家人文地理》供稿,不得转载

文/图/杨永平

茶马古道让鲁史拥有茶叶的繁荣,茶叶贸易的发展又反过来成就了茶马古道的辉煌:一拨拨前不见头后不见尾的商贾马帮,驮着黑色的茶砖,带着一身疲惫到达鲁史,稍作休息后,又沿着古镇不宽的石板路面,浩浩荡荡沿南丝绸之路直至川蜀大地或东南亚诸国……

云南西部的崇山峻岭深处,澜沧江平缓沉静地向南流去,一路留下无数迷人的风景和动人的故事,在流经一个叫做鲁史的小镇时,江水微微一“逗留”,居然成就了一种充满奇迹的古镇文化……而那条从大理一路而来的古驿道,到了这里更成了一部独具风格的文明史……

由于地理位置特殊,鲁史镇一度成为“茶马古道第一镇”

从凤庆县城驱车向北,跨过澜沧江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修建的铁索公路桥,到达鲁史镇时已至晌午。四面绿树成林的古镇在阳光照射下古色古香,青瓦白墙的民房层层叠叠、错落有致,一条坡度很陡的古道一直向下延伸,农民的粮食、茶农新上市的茶、驮货的马匹拥堵在一条新建的水泥大街上……

鲁史镇原名“阿鲁史”,是由历史上的土著民族语演化而成,位于凤庆县东北澜沧江与黑惠江之间,距凤庆县城84公里,建于明万历25年(1579年)。

茶马古道开辟后,鲁史镇交通条件改善,商旅俱增,成为顺宁(今凤庆县)通往蒙化、下关、昆明,北上丽江、西藏、印度,南到缅甸的重要住宿驿站和货品中转站,是中原文化向边缘地域渗透的必经之地。到上世纪三十年代,鲁史已成为顺宁、昌宁、永平、蒙化四县的商品交易中心,内地的商号随之而来开设分支机构;抗日战争期间,鲁史至顺宁驿道一线又成为抗战军需物资的重要供给线,大量的军民用物资都从这里进出。由于鲁史所处地理位置比较特殊,曾一度成为滇缅茶马古道的咽喉重镇,号称“茶马古道第一镇”。有人说:要了解真正的鲁史茶马文化,只有把自己融进鲁史的巷市生活中,才能得到深切体会。

漫步古镇,感觉旋动的茶香在流淌,耳边是时重时轻的马蹄声、铃铛声、赶马汉子的吆喝声……

穿梭于鲁史的三街七巷中:街巷纵横交错,铺面鳞次栉比,打铁的、酿酒的、染布的、照相的、压面的、熬酱油的等等手工作坊应有尽有。贯穿古镇的“楼梯街”尤其显得热闹,驮柴的毛驴、担菜的农妇从四面八方的小路上聚拢来。山里人赶集虽然不善叫卖,但也不乏讨价还价。那石板镶嵌的街道你来我往,倒也热闹。半为山村半为市,可作农舍可作商,是对鲁史再确切不过的概括。

行走在楼梯街,小心地迈过深浅不一、大小不同的马蹄印,脚踏着这岁月的痕迹前行,仿佛这样就能走进深远的历史,在街道两旁,不时有三五成群的孩童在嘻闹耍乐,也有满脸皱纹白发苍苍胡须飘逸的老人悠闲地坐在自家门前石阶上,宁静地看着来往人影,孤独地咀嚼心思。

自茶马古道开辟以来,鲁史人的生活便与茶息息相关了

信步迈入巷道深处一古老破旧的四合庭院。

院内正对大门的厢房屋檐下,一白须老人正围炉独坐。炉上铜壶在烈火的熏烤下呼呼呼冒出白气,老人右手却在不停地上下抖动着一个灰黄的土制茶罐,罐里不时泄出股股茶叶焦黄时的煳香。我们没有打断老人,悄悄拿了椅子挨着老人坐下,静静地欣赏老人的"表演"。老人虽然年纪大了,手脚没有了年轻人的灵活精巧,但老人对完成这一项“茶道”的虔诚却是舞台表演者永远也领悟不了的。

冲上滚烫的山泉水,吮吸足了清茶的芬芳。老人并没因我们的冒昧而惊讶,他热情地邀我们进屋,捧出了他家珍藏的已经发黄的照片,打开了往事。

老人祖辈生活在鲁史,同大多数鲁史人一样以种茶、卖菜为生,其父骆英才是鲁史第一个人工种茶的茶人,先后开挖种植发展茶园400多亩,并设“俊昌号”茶庄,长期从事茶叶的精制和贸易。回忆父亲的往事,老人娓娓道来:初次生产茶叶时,父亲靠的是民间善用的传统人工揉茶法,支口大铁锅,将新采的茶叶用火来杀青,然后将热茶倒入自制的竹簸箕不停地揉晒。这种方法操作简单,但费时费力。后来通过来往马帮,茶庄引进了木制的揉茶机,方才进一步提高了效率。当时由骆英才带领茶民研制的“明前春尖”和“雨露谷花”两个茶叶品种曾成为民国时期云南红茶的极品,美名传遍省内外甚至邻国。

后来在鲁史镇政府,记者找到一份鲁史境内的茶叶调研报告,报告中详尽记录了鲁史古茶园状况。鲁史野生古茶树群落现有1000多亩,其中人工栽培的古茶园有500多亩,分布在鲁史镇金鸡、古平、永发等村社。茶史可鉴,茶俗可见,鲁史人民种茶制茶喝茶,更将茶融汇到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中……“不断常来客,围炉消夜寒;有茶堪对饮,无酒亦盘桓。”远道而来,好客的主人定会泡出杯杯热情洋溢的茶饮款待你,浓郁的芳香、温情的话语为你消暑解渴,驱净远途的苦累;亲戚朋友礼尚往来、小伙子上门说媳妇,大包小包的礼品中茶叶是必不可少的,而评价一个小伙姑娘是否“成才”,不看外貌长相,而是看他种茶、制茶的质量如何。

鲁史,之所以至今还能如此充满魅力,就在于它的内在里依然灵动着一种魂

晚饭是鲁史镇党委政府接待的,他们还特意请来了一位地道的“鲁史通”给我们作陪。

“鲁史通”名叫曹现舟,从小在鲁史长大,喝过饮马泉水,住过驿站马店,给过往客商端过洗脚水,喂过马,也为镇党委政府编写过志书资料。老人七十多岁了,提及古道,他能从每一块石板每一个马蹄印中给你讲述一段历史、一个故事。

茶马古道的馈赠让鲁史拥有茶叶的繁荣,茶叶贸易的发展又反过来成就了茶马古道的辉煌,老人至今仍然记得当年古镇繁荣的景象:一拨拨前不见头后不见尾的商贾马帮,驮着黑色的茶砖,带着一身疲惫到达鲁史,稍作休息后,又沿着古镇不宽的石板路面,浩浩荡荡沿南丝绸之路直至川蜀大地或东南亚诸国……老人最深处的记忆被打开,讲得如数家珍,头头是道……

饭后,镇党委政府还别出心裁地为记者安排了精彩的节目,节目地点在古镇四方街的古戏楼上。

镇党委工作人员告诉记者,鲁史四方街的露天广场可容纳3000多人,旁边的戏楼初建于民国28年,当时每年节庆都由街绅富户出资点戏,邀请外地戏班子唱戏而民众可自由入场观看。后来历经浩劫,戏楼屡遭损害,但整体模样却得以保存。近几年,当地党委政府对其进行了重修,戏楼再现了当年的雄姿,还时不时邀请县文工团来演出。

那晚,镇党委为我们准备的是三出滇剧:《铡美案》、《杨门女将》和《打金枝》。演出开始前,人们早早就放下手头的活计聚集在了戏台前,那积极劲绝不亚于球迷对世界杯的钟情。

随着锣鼓声敲响,人们立刻停止了说笑,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戏台中央来回穿梭的演员身上,并跟着情节的起伏或喜或悲或笑或怒。随着清脆的锣声、铃声响起,随着浑厚的鼓点,所有人眼前都出现了一副奇妙的画面,古道、马帮、马嘶、栓马柱、饮马泉……人们仿佛看到一队队马帮,历经长途跋涉,终于在驿站得以稍事休整,突然黑夜里响起振奋人心的旋律,这旋律犹如久违的乡音,犹如悬崖峭壁间叮咚的山泉,犹如母亲的召唤,几天的劳苦疲惫、孤独寂寞、惊心动魄顿时烟消云散,浑身舒畅精力充沛欲望喷吐……

事后,人们抑制不住这戏曲带来的兴奋,自发地围聚在广场,燃起篝火,吹起竹箫,弹起弦子,打起了歌来。大直歌、小半翻、二退四、箐鸡摆尾、毛朝里毛朝外,各种舞型交叉变化,男女老少闻声舞动,声势雄伟壮观,一种不可抗拒的感染力,让不胜舞蹈的我们也加入其中,享受着鲁史的夜晚……

滇西茶马古道第一镇


鲁史位于凤庆县东北部,澜沧江与黑惠江中间,素有“夹江”之称。历史上是凤庆通往巍山、下关、昆明乃至中原的重要交通枢纽和驿站,被称为“茶马古道第一镇”。

青石板上的马蹄,隽刻着一串串驮茶马帮的铃声,岁月的风雨斟满蹄印,任何一位游人,都能在马蹄踏出的杯盏里品得到普洱茶的诱人清芬。一千七百年的历史,被一棵红线栓着,一理就理出大马帮不尽的传奇。当暮春的阳光铺在楼梯街抽旱烟老人脸上,从那一脸粗粗细细的皱纹包裹着的平静与清心,你当然无法想到,这个叫鲁史的古镇竟是普洱茶进贡的重要要道。上锈的栓马桩,牵着现代人不尽的思绪,饮马池里清泉,滋润着还在楼梯街来来去去的马嘶,极富南昭建筑文化的三坊一照壁,飞翔着千年的鸟语。

随《中国普洱茶》电视艺术片摄制组顺着茶马古道,在顺宁府(今凤庆县)驱车向北,跨过澜沧江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修建的铁索公路桥,来到鲁史。时间是五月的一个鲁史街天,农民的粮食、茶农新上市的春茶、驮货的马匹拥堵在一条新建的水泥大街上,堵车的时候从车窗往下看,四面绿树成林的鲁史古镇在正午的阳光照射下,青瓦白墙的民房层层叠叠,错落有致地别在大山的胸襟,淡淡的炊烟点缀着古镇,一条坡度很陡的街子从公路边一直向下延伸,此刻有大马帮的铃声金属味道很浓地传来,接着是马哥头的小调沙痖地跟着,马背上是不轻的货物,这其中有准备上市的新茶。“今年茶价不错,我家已经收入三千多元了,这是一批古山茶,也是你们说的野生茶叶,每公斤一百多元呢。”赶马的小伙子见到车头上“中国普洱茶摄制组”的字样,向我们侃了起来,他身后的马共有5匹,都是驮着茶叶。

镇党委很重视,当即派出了一位地道的鲁史通给我们当向导。他叫曹现舟,从小在鲁史长大,喝过饮马泉水,住过马店,给过往的商人端过洗脚水喂过马,帮镇上写过志书,他只要步入鲁史古镇,他脚下的每一片青石板他都会告诉你一段真实的昨天。老人年近七十,却还十分健谈,硬郎的身影在摄制组前面一会儿指点古屋,一会儿抚摸石级,得益于他的指点,当我悠然地漫步在古色古香的小巷,走着走着竟走进了一步普洱茶的历史,耳边的响铃向在诉说着久远的故事。

普洱茶从六大茶山向普洱府聚集,在那里完成交易,再通过思茅到临沧,路就分成了两股,一股是从临沧的云县经南涧到大理,高高的无量山虽然盘旋着细细的山路,大马帮走起来却很费力,于是另一条到达大量的路便在商人的脚下形成,那就是从当时顺宁府(今凤庆县)通过澜沧江上的青龙桥到达澜沧江以北地区,而鲁史是这条道上的饮息处。

据《鲁史镇志》记载,鲁史镇于明万历二十五年(1597)设巡检司,辟为街场。民国2年(1913)设区团地方管理结构和警察分局,民国18年(1929)年,建鲁史镇,历史上一直是顺宁府、县设于澜沧江北地区行政管理机构所在地。随着清乾隆二十六年(1716),享誉海内外的澜沧江青龙桥的建成,交通条件改善,商旅与日俱增,鲁史也随之成为顺宁、云州、缅宁、耿马、镇康乃至缅甸、通往蒙化(巍山)、下关、省城昆明以及中原地区的重要住宿驿站和丝绸驿道。即便时光之水流淌到今天,仍能从历经沧桑的四合院建筑样式;已经磨得光亮滑溜又有些残缺的石板街,寻常人家的土木结构的老屋和木雕的旧窗棂,依稀能听到历史的回音。

鲁史古镇,东西长800米,南北宽538米,总面积为43万平方米。澜沧江把顺宁府和鲁史镇一隔两半,历史上内地派流官到顺宁,或顺宁官商入内地,只能靠漭街渡、犀牛渡渡船往返。清乾隆26年(1761年)顺宁知府刘靖督土民修建青龙桥于镇南金马明子山脚下的澜沧江上,这是清代顺宁第一宏伟建筑,也是澜沧江三大古桥中至今仍保存完好的唯一铁索桥。因为小湾电站建设的需要,青龙桥只是陈列在凤庆城里供人观赏的几段铁索几块石头。然而不能忘记,正是青龙桥建成后,交通进一步得到发展,促进了鲁史地方经济的繁荣。鲁史古镇门市林立,商号增加。绸缎、洋纱、棉布、盐巴等内地的产品和本地的茶叶、核桃、木耳等土特产品以此作交易的集散地。当地人把内地物资运往边疆;内地人到凤庆赶春茶会,购买茶叶后从鲁史返回故乡。昆明、大理一带茶商又将凤庆的茶叶贩卖到丽江、迪庆、西藏等地,鲁史作为茶出凤庆运向各地,同时各地的文化又通过鲁史向滇西深处发散。

所谓顺下线,就是从顺宁(今凤庆)到下关的这条线。马帮走这条线是很艰难的。那马道虽然也不窄,大多都达五、六尺宽,但山高谷深,崖悬壁峭,林间猿啼鸟呜,夜晚虎豹出没,多少马锅头的壮举轶事流传至今。山道艰难,江河也险恶,在横渡澜沧江和黑惠江时,只能用竹筏或木舟将骡马和驮子分别渡过,要是遇上水涨浪激,筏翻舟沉马驮覆没的情况也时有发生。根据《云南省茶叶进出口公司志》记载,双江、临沧(现临翔区)、云县、凤庆的茶叶调拨运输到下关,直到20世纪50年代还使用马帮,要经过8个马站,需8天时间,而鲁史是必经之路,而且除了在鲁史吃住歇息,再也找不到其它合适的马站。

鲁史不仅是茶马古道第一镇,还是正宗的大叶茶的故乡,茶叶再次交易的市场。明清以来,鲁史人就以茶为生,骆英才是鲁史第一个人工种茶的人。并开设“俊昌号”茶庄,长期从事茶叶贸易。还有出自段逸甫茶园的“凤山春尖”,是民国时期云南茶叶的极品之一。由于种种历史原因,“俊昌号”和“凤山春尖”都消失了。现在鲁史镇的金鸡村尚遗留有百珠连片的古茶树野生群落。古平村海拔2400米左右的山野上,生长着三千多株野生茶树。据初步统计,凤庆野生古茶树群落现有5800亩,生长在海拔2170米香竹箐山坡上的香竹箐古茶树,是目前世界上发现栽培型最粗壮、最古老的大茶树。树粗5.82米,树干直径1.85米③,树型乔木,树姿开张,树幅7Ⅹ8米,经中国农业博物馆专家初步鉴定,树龄高达3250年。

鲁史镇以四方街为中心点,和四方街连接的横街是鲁史古镇的主要街道。形成“三街七巷”的格局。走进鲁史的大街小巷,深深感受到古文化的印迹。这里四合院的营造很有特色。四合院的装修、雕饰、彩绘、处处体现着民俗民风和传统文化。房屋大多坐南朝北,院落基本上是一正两厢一照壁的格局。院内,四面房子都向院落方向开门,宽敞的院落内,植树栽花,叠石造景。在临街或靠路的墙体上,有画有诗。过去,临街的人家总有一个很宽的石板走廊。鲁史镇是临沧茶马古道上的重要驿站,也是这条古道上规模较大、保存较为完好的古镇。据说这条古道开辟于1328年,距今已近七百年。公元1639年农历八月十五中秋夜,著名的地理学家徐霞客就与驮茶马帮一道投宿鲁史,第二天,天未明便悄然离去。后来我们从他的日记中知道,徐霞客在高枧槽就喝上了“太华”名茶。

走在鲁史的每一条小巷,都会遇到上了年纪的老人,他们抽着本地产的旱烟,想着往事,那一脸皱纹除了略露一点苍桑,更多的是自足的悠闲。他们烤着他们的孙女采回的新茶,土茶罐里泛起的除了一点点苦涩,更多的是生活的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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