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茶论事

发布时间 : 2020-09-30
知福绿茶 知福普洱茶 知福乌龙茶

知福绿茶。

下面是茶经网小编为大家精心准备的“知茶论事”精彩内容,帮助大家了解茶文化知识,欢迎大家进行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中国是茶的故乡,也是茶树的原生地。千百年来,一壶清茶煮历史,一席静淡出宇宙。茶道、茶艺、茶文化不仅彰显出其永恒的生命力,也把人类的茗饮文化带入了一个更高的艺术和精神境界。茶之道,在心,在艺,在魂;茶之理,由境,由人,由品。闲情雅致中,泛谈历史与文化;知茶论事间,意在生活点滴体悟。正所谓“话谈千古事,茶沏一室香”。

茶叶起源于中国,是我国重要的农产品,也是我国传统的大宗出口商品。目前,我国茶园面积世界第一,茶叶产量居世界第二位,产品出口100多个国家和地区。中国已成为全球茶叶的生产大国和贸易大国。然而,似乎没有任何一个产业像中国茶叶产业一样有这样的悖论。一方面,中国具有悠久的产茶历史,不仅名茶林立,而且中国茶叶的产量高居世界第一;而另一方面,虽然近年中国茶叶的出口量名列前茅,但叫得响的知名品牌却是凤毛麟角。为此,业内人士疾呼,“品牌”茶已成为中国茶产业的薄弱环节。

首先,有名茶品种,却无名茶品牌,茶叶企业过度分散。提起西湖龙井、武夷岩茶、安溪铁观音、洞庭碧螺春、黄山毛峰等名茶品种,可谓声名远播,甚至连外国朋友也能说出一、二,但提起名茶品牌,却不能让人脱口而出。其次,茶叶成本高,但价格低廉。中国茶树种植以农户为主体,平均每户仅1亩左右,但因缺乏集约化、规模化生产,导致茶叶品质难以控制。有数据表明,印度只用相当于我国一半的种茶面积,却生产出大致与我国相等的茶叶产量。目前,中国出口茶叶在国际市场上每公斤不到1.5美元,平均茶价比印度低四成。第三,茶产业缺乏统一的行业标准。

而说到茶的品牌,英国“立顿茶”恐怕很多人都熟悉,但就是这样一个不产茶的国家,却让茶品牌走向了世界。不可否认,一种茶在一个地方流行久了,难免会被当地的文化氛围所熏染。每个产茶区域也会因气候和地带的原因而生产出自己的名茶,但这不足以证明中国茶就不能有自己的品牌。中国茶叶立足的是中国茶叶市场,但不等于不能放眼世界。越是传统的,越是国粹;越是文化的,越是没有国界。中国不只是有龙井,还有更多的茶品牌,但这些名茶,又有几个是企业独立拥有的品牌?而我们也不应该错误地把地理品牌的发展当成整个中国的品牌茶叶而沾沾自喜,盲目乐观。

一个企业,如果没有品牌,就没有市场竞争力;一个行业,如果缺乏行业巨头,就会显得没有活力。品牌是企业得以持续稳定发展的命脉。品牌是质量、信誉、美誉知名度,是消费者信心的保证,甚至是企业的长期战略和系统工程。惟有创造一流的品牌!才能立于未来之巅。中国茶产业是到了该品牌整合的时候了。

据了解,在目前的国际茶叶市场竞争中,中国茶叶除了红茶不具备竞争力,其余的茶类品种都是我们的强项,有的更是我国独有的。我国绿茶出口占世界贸易量的近90%,而绿茶抗癌、抗心血管疾病的显著效果已被证实,我们完全可以从中开发出各种诸如有机茶、保健茶及各类高档茶,这些不都为中国茶业及中国茶叶品牌走向世界创造了难得的发展机遇?

记者鲁迅先生说过:“能喝杯清茶,是种福气”。对茶赋文,萧散冲淡之中,流露出几多人生况味;精致细微之下,蕴藏着如许文化精义。一壶茶,一个境界,一种玩味。知茶论事,于刹那间体会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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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苦茶|品茶知味


关于苦茶|品茶知味

去年春天偶然做了两首打油诗,不意在上海引起了一点风波,大约可以与今年所谓本位的宣言相比,不过有这差别,前者大家以为是亡国之音,后者则是国家将兴必有祯祥罢了。此外也有人把打油诗拿来当做历史传记读,如字的加以检讨,或者说玩古董那必然有些钟鼎书画吧,或者又相信我专喜谈鬼,差不多是蒲留仙一流人。这些看法都并无什么用意,也于名誉无损,用不着声明更正,不过与事实相远这一节总是可以奉告的。其次有一件相像的事,但是却颇愉快的,一位友人因为记起吃苦的那句话,顺便买了一包特种的叶拿来送我。这是我很熟的一个朋友,我感谢他的好意,可是这实在太苦,我终于没有能够多吃。

据朋友说这叫做。我去查书,只在日本书上查到一点,云系山科的常绿灌木,干粗,叶亦大,长至三四寸,晚秋叶腋开白花,自生山地间,日本名曰唐,一名龟甲,汉名皋芦,亦云苦丁。赵学敏《本草拾遗》卷六云:

;角刺,出徽州。土人二三月采时兼采十大功劳叶,俗名老鼠刺,叶曰苦丁,和匀同炒,焙成,货与尼庵,转售富家妇女,云妇人服之终身不孕,为断产第一妙药也。每斤银八钱。;按十大功劳与老鼠刺均系五加皮树的别名,属于五加科,又是落叶灌木,虽亦有苦丁之名,可以制,似与上文所说不是一物,况且友人也不说这喝了可以节育的。再查类书关于皋芦却有几条,《广州记》云:

;皋芦,茗之别名,叶大而涩,南人以为饮。;

又《经》有类似的话云:

;南方有瓜芦木,亦似茗,至苦涩,取为屑饮亦可通夜不眠。;

《南越志》则云:

;茗苦涩,亦谓之过罗。;此木盖出于南方,不见经传,皋芦云云本系土俗名,各书记录其音耳。但这是怎样的一种植物呢,书上都未说及,我只好从壶里去拿出一片叶子来,仿佛制腊叶似的弄得干燥平直了,仔细看时,我认得这乃是故乡常种的一种坟头树,方言称作枸朴树的就是,叶长二寸,宽一寸二分,边有细锯齿,其形状的确有点像龟壳。原来这可以吃的,虽然味太苦涩,不但我不能多吃,便是且将就斋主人也只喝了两口,要求泡别的吃了。但是我很觉得有兴趣,不知道在白菊花以外还有些什么叶子可以当?

《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山有栲;一条下云:

;山樗生山中,与下田樗大略无异,叶似差狭耳,吴人以其叶为茗。;

《五杂俎》卷十一云:

;以绿豆微炒,投沸汤中倾之,其色正绿,香味亦不减新茗,宿村中觅茗不得者可以此代。;此与现今炒黑豆作正是一样。

又云:

;北方柳芽初茁者采之人汤,云其味胜。曲阜孔林楷木其芽可烹。闽中佛手柑橄榄为汤,饮之清香,色味亦旗枪之亚也。;

卷十记孔林楷木条下云:

;其芽香苦,可烹以代茗,亦可干而茹之,即俗云黄连头。;

孔林吾未得瞻仰,不知楷木为何如树,惟黄连头则少时尝茹之,且颇喜欢吃,以为有福建橄榄豉之风味也。关于以木芽代,《湖雅》卷二亦有二则云:

;桑芽,案山中有木俗名新桑荑,采嫩芽可代茗,非蚕所食之桑也。;

;柳芽条,案柳芽亦采以代茗,嫩碧可爱,有色而五香味。;汪谢城此处所说与谢在杭不同,但不佞却有点左袒汪君,因为其味胜的说法觉得不大靠得住也。

许多东西都可以代,等洋货还在其外,可是我只感到好玩,有这些花样,至于我自己还只觉得好,而且也以绿的为限,以至香片嫌其近于,这也别无多大道理,单因为从小在家里吃惯本山叶耳。口渴了要喝水,水里照例泡进叶去,吃惯了就成了规矩,如此而已。对于有什么特别了解,赏识,哲学或主义么?这未必然。一定喜欢苦,非苦的不喝么?这也未必然。那么为什么诗里那么说,为什么又叫做庵名,岂不是假话么?那也未必然。今世虽不出家亦不打诳语。必要说明,还是去小学上找罢。吾友沈兼士先生有诗为证,题曰《又和一首自调》,此系后半首也:

以茶为镜知得失


人人都需要一杯茶,茶是一面镜子,通过对茶的品味,可以认清自身的优缺点,从而更好的改善自我。

在二十四史中讲到,人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历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又说内视之谓明,自胜之谓强。茶可以同时起到铜镜、历史、人的作用,可以正衣冠、知兴替、明得失。通过喝茶,可以明晰自身,自胜强身。

饮茶当有饮茶的样子,不可放浪形骸优哉游哉,当端正神色,一丝不苟。饮茶是修行,先修身然后修心,身正心正,需要不断修正自己的错误。我们纵观历史的兴旺交替,之所以兴是因为管理者自身素质够好,之所以亡也全是人之祸,人生就如同历史一样,要想一直兴盛下去,就需要时刻将自身做好,要有忧患意识。

饮茶最重要的,是能让人明得失。生活当中不应该有绝对的得与失的计算衡量,凭本心做事,无所谓得失。很多时候吃亏是占便宜,塞翁失了马,反倒成了好事。昔年曾经有公司将所有的不合格产品集中在一起销毁,看似是巨大损失,可是赚到了人气,如今已发展为声名赫赫的龙头企业。

以茶为镜知得失,得失之间的把握,全看本心。端得起放得下,品得了苦尝得了甜,一杯茶端平,茶汤平静如镜,镜中的自己,当祥和安然,一如窗外盎然的天色。

茶——此物清高世莫知


茶是具有悠久历史的日常饮品。古人所说的茶事,包括日本人的茶道才称得上是文化。

古有神龙氏遍尝百草以治病养生,有汉代《神龙本草纲目》记载:神龙尝百草,日遇七十二毒,得茶而解之。这恐怕是茶应用于日常生活的最早记载吧!正如《陆羽茶经》所说的:茶事之始于可上溯到神龙。唐安史之乱后,中国封建社会由鼎盛走向衰弱,尽管大唐中兴的理想给忧国忧民的知识阶层---士大夫们以热切的期盼,终敌不过皇权的日益专制、社会的日益危机,士大夫们对专制制度日渐离心,他们由失望而隐逸。云雾蒸腾的山峰、甘泉清流的山谷,其间不乏同样循世的寺庙僧众及伴着他们的晨钟暮鼓,这是他们向往的一派清凉世界,而这也恰是傲然不群的茶树所需要的生长环境。于是寻来春泉,享尽春茗,闭关对书,不杂非类,名僧高士,谈宴永日。陆羽终生隐逸不仕,将毕生精力和才华倾注壶中天地,着述万世流传的茶经,将士大夫们因坏才不遇转而追求的隐逸生活与饮茶、品茶的内在关系展现于世--这才形成了茶文化。

道,是一种哲学,讲究世上万物皆有其道,天人合一,而人又逍遥无碍,人格独立,士大夫们在隐逸出世之中,品味人生世事,自得其道。说白了道是一种精神,而茶是这种精神的载体。唐代释皎然在其《饮茶歌绡崔石使君》中云;一饮涤昏寐,情来朗爽满天地。在饮清我神,忽如飞雨洒清尘。三饮便得道,何须苦心破烦恼。此物清高世莫知,世人饮酒多自欺。熟知茶道全尔真,唯有丹丘得如此。这便是茶道了,于诗书、琴棋、园林、书法并列为士大夫文化艺术之一。

宋代中国封建集权制度大为强化,士大夫们制国无望,更将志趣寓之于茶,士大夫们的精神修养和生活志趣逐渐失去汉唐文化的恢宏,茶道也随之形成至精至美而又十分狭小的艺术空间。宋人说:道辅无所发其辩,而寓之与茶,为世外淡泊之好,以此高韵辅精理者。寓意愈深,作为艺术便也愈加写意,愈加具有写明的人格意义。茶文化,也可以直接说茶道至两宋而造极,且从选茗、蓄水、备具、烹煎、品饮直至环境礼仪等一整套艺术直至明清相传不衰。只是举茶事也好,行茶道也好中国历代世大夫们并未在格式上作过严格规范,中国茶道始终是一门写意的艺术。

作为一种神奇的饮料,茶很早就走出了国门首先随丝稠古道上的驼队西出苍凉的阳关、穿国莫测的塔克拉玛干、翻越终年积雪的怕米尔。中亚各民族至今以奶茶滋润生命,在烧沸的牛奶中家如砖茶的饮用法,无疑是唐朝饼茶煮饮的习惯与中亚牧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奶制品的合理融合;中国人和日本人生活中的叶茶泡饮是明朝的遗风,而日本茶道中的末茶冲饮则有着鲜明的中国宋代饮茶风格的影子。

中国唐代,国运兴旺、万国来朝,其中不乏乘木船斗恶浪九死一生而来的日本留学僧,他们数十年留居中国,习惯了唐朝丰裕的文化和生活,回国后难耐日本饮食,特别是斋饮的粗糙。而远道带回的茶在中国即是文人雅士的风流之物,也是出家山林的僧人们的清净之物。于是,以其来自中国士大夫圈子的高雅脱俗,成为寺院斋饭的点睛精品和敬献权贵的珍品。

日本留学生还带回茶种,栽种于寺庙周围,公元700多年,日本有了茶园。可以说日本茶文化起源于僧侣及社会上层对唐风文化的崇拜和无条件的吸附,初始是贵族们趋附的风流雅事。日本茶道兴起之初的寺院茶、书院茶,都还没有脱离仿效唐风的影子,单中国士大夫们一言难尽的心志却很难在日本说的清楚、找倒知音,日本毕竟不是中国,谴唐史们毕竟不可能进入中国只是分子们深层的精神生活。

中国唐代的改变曾一度中断了日本学者僧人的来访,而这期间,从中国唐朝带去的种种文化都依存着日本人独自的理解得到了发展,成为地地道道的日本文化。

16世纪中叶,连年战乱中统一了日本的幕府将军,为显其权势掩其粗俗,时而将茶道与吃喝宴饮连在一起,时而将茶道与财富连在一起,尽管幕府将军们的参与使茶道大为发展和普及,但形而上学来的茶道,丧失了清净风雅的本来面目。千利休大师出家学道,终成茶道名士,幕府将军爱其才、慕其名,千利休随将军左右,指点茶道,身价极高。而当千利休晚年终于悟透茶道不过为世外淡泊之好而创造并坚持取之自然、展示自然的古朴风格时,终于不能为集权的将军所接受,不得不接受了将军的赏赐--剖腹自尽。

千利休开创的草庵茶风格,讲究以佛法修行得道,屋以不漏雨,食以不饿肚为足,此为佛之教诲,茶道之本意。千利休的茶风受到世人的推崇,将军后亦追悔莫及难忘与千利休共同度过的恬静幽雅的时光,终于招回千利休逃亡中的儿子,赐还千利休行茶道所用的一应物品及宅邸。由此,日本茶道成为家族艺术,由家族掌门人世袭。千利休的后人们自此隐逸不仕。

千利休被日本人称为茶圣,千家茶道流传至今发展为3大流派:里千家、表千家、武者小路千家。3家各有风骚,且和睦相处,均不离千利休风格。其他小流派尚有20来支,均为早期的千家弟子们开创。

今天日本的茶道,作为艺术,已与书画、园林、建筑、饮食艺术融为一体,千利休力主茶道之精华不在其形式而在其内涵,就其宏观意义而言,几乎回到了中国茶文化精神的原点。但由于日本茶道作为艺术是以修行方式代代相传的,所以统一规范的形式和严格的格式成为必须,这点,在中国的茶道中极为少见。

在日本茶道中,茶室中书画的风格及摆放,茶室的建筑及庭院的布局,一应茶具的选用和摆放,饮食的烹制,甚至每次茶事进行的时间,每项内容的时间,每个动作的幅度,来客交谈的台词,每块榻榻米走几步,一碗茶喝几口,甚至客人洗手时先洗哪只手都是规定动作。留给茶师们的发挥余地只有选茗、蓄水、备具、烹煎、品饮。用写意形容相当格式化的日本茶道艺术显然已不再妥当,日本茶道是一种需花时间的严格修炼,并不容修炼人随心所欲,任性写意,作风歌笑孔丘的狂人之态。

日本茶人的聚集也极有组织、极有规范。掌门人称家员,学茶得道的人可被授予茶名,且茶名均以宗字打头的二字名称,如同佛教中的法号,严格到有几粉象中国的武林世界,不象中国的茶道挥洒自如,无拘无束。

可以说茶道所要求的规范正是日本人至今的行为规范。

日本饮食的清淡,人们对色彩素雅的喜爱,建筑风格、室内装修和布局的简单,日常礼仪的规范,无不受到千利休茶风的影响,甚至潜移默化至日本人的性格特征,千利休不仅是日本茶道的集大成者,更始日本文化艺术史上开创一代世风的大师。

千利休时代的茶道,是男人的风雅,而近代,随着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更多的人,特别是有钱、有闲、有文化的妇女们希望具备茶道的修养,使自己的气质更加典雅高贵。于是茶道几乎成了妇女的天地,而她们的轻柔、秀美及多彩的和服使茶道少了些高深,少了些士大夫式的难言之隐,而成为一种有传统、高层次的群众性的文化活动。

为寻求异国国民的理解,日本茶道的各大流派纷纷走出国门,着名的里千家还在北京设置了常驻机构。相信日本茶道的回炉,不仅将开拓国人之眼界,更将升华国人的内秀与优雅。

知识点:茶文化既属中国文化范畴,即为以礼规范在品茶的各个细节,讲究茶叶、茶水、火候、茶具、环境、和饮者的修养、情绪等共同形成的一种意境之美。我国茶圣一-唐代陆羽于公元758年左右写成了世界上最早的茶叶专着《茶经》,系统而全面地论述了栽茶、制茶、饮茶、评茶的方法和经验。根据陆羽《茶经》推论,我国发现茶树和利用茶叶迄今已有四千七百多年的历史。

茶人必知六宗“”!


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产茶国,也是世界茶叶之“源”,创造了多个世界之“最”,当您美美地品一杯茶时,您可知道我国的茶文化之“最”?

最先发现和利用茶的国家

据《茶经》记载:“茶之为饮,发乎神农氏。”可见,神农氏是我国乃至世界上发现和利用茶的第一人。举世公认中国是茶的发源地。

最大的野生茶树

云南凤庆县,因生长了一棵3200年的古树茶王而著名,这棵古树被行内称为“世界茶祖”,这棵树基围5.82米,高10.60米,树冠直径达10米,时至今日仍然在生长中,且年年出茶!

最早的种茶专著

唐代陆羽撰述的《茶经》,是我国也是世界上最早的一部关于茶叶生产的专著。《茶经》已被译成10几国文字,在世界各地广为流传。

最早引入中国茶叶的国家

公元805年,日本最澄禅师到我国浙江等地留学,把茶叶和种子带回日本。17世纪,茶叶传到欧洲,19世纪传到非洲。

最早的咏茶诗

据史载,西晋诗人张载“芳茶冠六清,溢味播九区,人生苟安乐,兹士聊可娱”的诗,被称为第一首咏茶妙诗。

最早的茶话会

据史书云:三国时吴国皇帝孙皓赐宴群臣必使之大醉。大臣韦曜酒量小,孙皓为照顾韦曜,秘赐“以茶代酒”。后来,逐渐产生集体饮茶的茶宴,类似今天的“茶话会”。

(责编:范淼)

普洱老茶鲜为人知的历史


八七年底,普洱茶开始直接地进入台湾市场。八八年,台湾茶艺界组团到云南考察,带回来了样品,但以青沱、青饼及七子饼为主,这一趟并未掀起很大涟漪,但却是一个开端的萌芽,较多文献、信息进入宝岛。当时对普洱茶称谓,大体上仍以远年普洱、陈年普洱、不知年普洱等称呼,市场受香港影响很大。

香港九七大限前夕,港人开始大清仓,做后续移民等动作,造成大量老茶不断涌现。吕礼臻、何健、周渝、邓时海等从香港搜到不少老茶饼,有些虽有内票、内飞等注明出处,但更多也不知其所以然;那时是在一片狐疑中,掰开每片老饼,用力的喝,不断的试、不停的比,吕礼臻等更是用力的卖...

历史的普洱,是源远流长,在昔日有其风光的一页,由文献古籍,可见一斑;本文受限于时间及文长,就以现今普洱发展始末,做切入点,以一位过来人初浅的经历,论述走在茶马古道上一步一脚印的心路旅程。

全世界普洱茶发烧、发热,约是六、七年前开始,但对一群茶疯子而言,早在公元一九八0年已开始展开一阵接着一阵毫无间断的追逐骨董普洱茶风。近廿多年光阴如梭,但也扎扎实实地见证普洱茶由黑翻红的传奇。

时间回溯到公元一九八七年底,海峡两岸关系缓和,普洱茶开始直接地进入台湾市场,在公元一九八八年(民国七十七年),台湾茶艺界就已组团到云南考察,带回来了样品,但以青沱、青饼及七子饼为主,这一趟并未掀起很大涟漪,但却是一个开端的萌芽,亦是较多文献、信息进入宝岛时刻。当时的台湾、香港及东南亚普洱茶世界中,仍呈现传统的喝普洱茶方式,尤其是香港、澳门等主要在茶楼饮茶、喝普洱茶,只有少数几家有较专业的各式普洱,对普洱茶称谓,大体上仍以远年普洱、陈年普洱、不知年普洱等称呼,一般市场上受香港影响很大,入仓的普洱味道特殊,因此臭曝茶称谓不胫而走。

追寻普洱茶根源萌芽期,约过了二、三年的蛰伏,接着是黎明前暗涛汹涌期。

先是远年的下关沱茶,接着红印、绿印甲、乙级(香港人称蓝印)、香菇头(鼎兴末代紧茶)、福元昌、同兴、同庆等大量地从香港出仓,让这群疯子感受到一股新的旋风正在吹拂着。

此时正是香港九七大限前夕,港人开始大清仓,做后续移民等动作,造成一些不知名的茶饼,不断地涌现,台湾茶人大部分只接触到红印、绿印、黄印及沱茶,最早应是宋聘、双狮等,其余则是一知半解。

吕礼臻、何健、周渝、邓时海等从香港搜到不少老茶饼,有些虽有内票、内飞等注明出处,但对云南地形实在不熟悉,也不知其所以然;有些则甚至出现法文,到底来自何处,根本查不到数据(后才知道来自越南河内的圆茶),那时是在一片狐疑中,掰开每片老饼,用力的喝,不断的试、不停的比,因为出炉的老茶饼、紧茶,比喝的速度还快,吕礼臻等更是用力的卖,让更多人都有首度接触了骨董普洱茶的机会,以他们的职业敏感度感受到这是千载难逢,这股推广之风,也造就了饮古董普洱茶另一股旋风港人受茶楼饮茶风气影响,对熟成的普洱较有兴趣,这些陈年的老普洱就一堆又一堆的进入台湾市场及搜藏家手中。

直到公元一九九三年四月,云南省思茅举办首届的中国国际普洱茶学术研讨会,这群研究热络的疯子那会错失这种良机,风尘仆仆地飞往参与这场盛会,与来自云南省各主要茶业机构、研究所及云南大学教授、北京中国茶叶公司等大陆的茶叶产、官及学界共同首度面对面的探究普洱茶。

但由与会各专家学者及业界提出的论文、会中讨论的内容,加上会场四周及茶叶街逛览,发现所呈现的云南普洱茶,干篇一律是新茶,少数商店可买到渥堆的普洱茶砖,请了李松青、张顺高、王郁凤等喝咖啡,但我们谈的是陈年普洱茶,愈陈愈香的东西,他们却完全停留在绿茶普洱茶概念中,大有鸡同鸭讲感慨,不过,邓时海带来的一颗末代紧茶,给曾经在云南做过茶,移居美国的楼杨丹桂女士相当大震撼,她家昔日就是云南古老的茶商,她这次也提出了新茶路考的论文,而王郁凤的论文,亦提及清宫普洱等论证让台湾来的寻根茶人感受到异中有同的观念。

包括王郁凤的《普洱茶与清皇朝》,一位云南大学年轻讲师温一波提出他走访的茶马古道记实,这些概念在日后追查普洱茶历史中,均发挥相当大的魅力,但当时并不被大会所重视,有些论文如茶马古道即使后来出论文集仍未收录,但这也是促成我却追寻茶马古道的根源,利用研讨会空档,立即驱车赶赴普洱府,走了一段[茶庵鸟道],走在崎岖的石板上,正值夕阳西下,一轮夕阳高挂,遥想当时普洱茶还未兴盛状况,真的颇有[夕阳无限好,只是尽黄昏]的感触。

第一年的这一趟,也到了历史名城普洱府及普洱茶厂走一遭,当时普洱茶厂厂长认为他们最好的茶是普洱绿海白毫,不卖,可是也大方送每人一百公克做纪念。

当时为了争普洱茶的原乡,继思茅之后,西双版纳也在首府景洪配合每年的泼水节盛会接续举办[茶王节]活动,并展示了一些古老普洱茶照片,一点一滴的蛛丝马迹,都成为台湾茶人曰后寻根的主要线索之一,从点、线进而面,逐渐的串连起来,这亦是后记。

首度参与普洱茶盛会,台湾共有十五人与会,声势相当浩大,事后证明亦是推广普洱茶最有力的生力军。当时在街上买到了《版纳文史资料选辑4》这本书,经过影印后传阅,成为来年,也就是公元一九九四年进军古六大茶山之一易武重要的线索。

这本选辑可贵之处,在于集结了许多散佚的古六大茶山资料,包括易武的断案碑、老茶庄照片、倚邦茶山的历史传说回忆忆(是由已故倚邦最后一位土司曹仲益记录的),另外,还有云南省农科院茶叶研究所第一任所长蒋铨的古六大茶山访问记,上面名列了我们手上有的老茶饼,包括同兴、同庆、同昌等,上面的资料注明是在易武街。

来年再度上路,由当时的中华茶艺联谊会会长吕礼臻领军,先出席在昆明举办的国际茶文化节活动,与勐海茶厂老茶厂等亦是漏夜长谈,一阵的追问,另一重点锁定在易武,当时当地导游根本没听到这个地方有什么可游之处,还不解的骂我们神经病,到荒郊野外去干什么,易武实在地处偏僻,无旅馆等,第一夜选择了最近的孟仑,睡一间小旅舍,我、何健、吴芳洲摸黑进入颇具规模的植物园,发现一间宿舍亮灯,竟然不分青红皂白闯进去,没想到是找到宝了。

当时的主人是一位研究员,工作之余靠搜集蝴蝶标本增加收入,在聊天中,他告诉了我们其家人是易武人,早期制饼完全是手工,有木模和石模,日后何健找到老的揉茶石,和这次的夜访偶遇有很大关联。t

就在那一天,踏入易武老街的那一刹那,我被震撼住了。

或许,这一天应该是改变历史的一天,一行共计十九人,共同见证了历史的时刻。有人为文指出,这十九人当中,包括黄教添、陈炳叙及谢木池等,这是错误的,实际上除了我们几个研究者外,大部分是茶艺圈的业者。

当时易武乡公所的小郑(郑军民,十多年后今天,已高升为易武乡副乡长。当时及之后几年,他对我们帮助相当大,带着我们出入落水洞等地,为人热诚,又毫无怨言,对他心中只有感激)看到一群蕃仔来到,他抱怨说,这些居民饭都吃不饱,您们是来干什么的。

就在公元一九九四年八月,由时任易武乡党委书记兼乡长吴正金,副乡长李家能等人被这群不速之客也惊扰到,不到百人的村民更是以相当惊讶的眼光,看着这群[猴子]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如今,这群猴子,却是孙悟空的金棒七十二变,将易武变成繁华小镇,这恐怕是当初这些居民想都没法想的,造化弄人,却也从此改变命运,成为一个普洱新市集)。

由副乡长李家能找来已退休曾任易武区区长张毅,解说易武的现况及所遗留昔日老茶庄辉煌年代景观,由于他老人家当时正在写乡志,留下了相当丰富的数据,由其一路导览,使得我们这一群虽第一次踏入被形容是蛮荒之地的小镇,却着实有入宝山而归感觉。

在老乡长解说着一世纪前名扬中外的茶庄时,又是钱利贞宋聘号、又是同兴号,又是车顺号,当时已有[众里寻他干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感觉。清朝的[瑞贡天朝]匾额,就是在这一趟挖掘出来,后来在混沌年代,还有人趁机做出[朝天贡瑞]茶饼,令人啼笑皆非。

据张毅后来自己写的记录如此形容着他们边看、边问、边记,还拍照,谢谢之声不离口,连用餐时间前几分钟,都不放过,问这问那,曾至贤、陈怀远还把我向他们作的介绍材料,逐一的翻,四筒胶卷,全部拍完(当时尚未流行数字相机),带回台湾又用计算机打印出来,这成为他们这次考察最大收获。

不错,就是这份数据,光是用计算机打字,就花了我二个多星期时间,后来所有普洱茶书的资料,都是来自我搜集及不眠不休漏夜打的这份资料,可惜,均未向他们收取费用,否则应可收回一些成本,毕竟这是相当大心血,而大部分引用的人却连一声感谢都没有,让人有遗憾的感慨!

这次破冰之旅,揭开了易武三大老茶庄宋聘、同兴及同庆神秘面纱,同时也将同昌黄记的老武将房等给曝光了,更点出许多当时作饼茶的老故事,而一条茶马古道历史的传述及追寻,也逐渐被揭露及受到各界重视。

后来拍摄茶马古道影集及茶马古道进京北京,都是在这种历史冲击下成形。我为断案碑拓文,也成为重要史料,因为后来它不幸断裂成两半,十足的断案碑。

当时的易武,实在是荒凉,两条街,一条是老街,一条是让主要干道,一间小吃店,几家杂货店,几乎无外人沓至,有着茶人胸怀的吕礼臻、何健等感慨万千,他站在街头遥望着黄沙滚滚的昔日老街、茶马古道,心中许了一个愿望,那就是重新恢复传统七子饼茶的制作方式,让易武有第二春。

现在到易武逛览,犹如普洱茶风起云涌般,已是相当繁荣,但您觉得很难想象,当初易武的模样,当时落脚这个小镇,晚上是没电灯的,还要点烛火挑灯夜战,洗澡更是只是利用三更半夜,穿着短裤,躲在古井边,迅速以类似军火战斗澡方式解决,生活及交通等不方便,比起现在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只是,当时小镇给我们这批南方客是热情,是坦诚相见,所看到所拍摄的都是朴实的古老村庄模样;如今,发达后,那种人情味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当初海峡两岸茶人等共同为重塑易武第二春的那种傻劲,也完全被抹煞的,有的是争谁是领导流行的?争谁是开强辟土的功臣?甚至谁做了第一块传统的元宝茶,都被扭曲掉,功利?名禄?自古以来,恐怕都是如此罢!

一个历史的偶然,成就了普洱茶,但也来之不易,诚心的期待它再回复当初秉持的永续经营,那时历史才会再记录一笔,茶马古道也会再马铃声声慢,一直吹响永远的茶山号角。

茶古知今| 武则天“茶喻祸福”


武则天(剧照)

近日,范冰冰主演的宫廷大戏《武媚娘传奇》自开播以来一路高歌猛进占据了收视率排行榜和话题榜第一名的位置。一边看范爷演绎一代女皇武则天,一边来品味下女皇是如何论述饮茶的利与弊。

饮茶之风盛于唐代

传世的一幅唐代名画《唐后从行图》(张黄作)中,在雍容华贵的武则天被前呼后拥的出行场面里,画家安排了一个手捧茶托的侍女跟从在后。在宫廷里帝后的走动已离不开茶,需要有专人司掌茶具,饮茶在当时已成习俗由此可见一斑。

武则天(624年705年),唐高宗李治皇后,天授元年(690年)代唐称帝,国号周,是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

武则天是否雅好饮茶,正史无有记载。但据明代屠隆《考盘余事》说,武则天博学有著述之才,但是对茶却生性讨厌,曾低毁说:释滞消壅,一日之利暂佳;瘠气侵精,终身之害斯大。获益则收功茶力,贻患则不为茶灾,岂非福近易知,祸远难见。从茶在短时间内对调理人体有益和长期饮茶可能导致耗损体质出发,来比喻福易见而祸难见,茶已不再停留在品饮的层次,而成为像武则天这样的帝王者在政治上的鉴戒。

在此须说明的一点是,北宋赵令畤《侯鲭录》也记有类似的言论,作者却是唐右补阙綦毋□,而非武则天,说他也是博学有著述之才,因不喜欢饮茶而曾着有《伐茶饮序》,说释滞消壅,一日之利暂佳;瘠气耗精,终身之累斯大。获益则归功茶力,贻患则不咎茶灾。岂非为福近易知,为祸远难见欤。

两段记载意思完全相同,文字小有差异,似《侯鲭录》所载较为确切。但从历史记载来看,武则天确实重视著述,自己着有《垂拱集》﹑《金轮集》,并召学士撰有《玄览》﹑《古今内范》﹑《青宫纪要》﹑《乐书要录》等十多种著述。而且,所谓福近易知,祸远难见,更附合素多智计﹑明于朝纲﹑通晓文史﹑卓有主见的武则天的口吻。

关于饮茶的利和弊,唐以后有多人论及,如苏东坡的《茶说》云:除烦去腻,世故不可无茶,然暗中损人不少,空心饮茶入盐直入肾经耳,且冷脾胃,乃引贼入室也。惟饮食后,浓茶漱口,既去烦腻,而脾不知,且若能坚齿﹑消蠹。明代高濂在《遵生八笺》中也有同样的论说:人固不可一日无茶,然或有忌而不饮,每食已,辄以浓茶漱口,烦腻顿去,而脾胃自清。明代顾元庆在《茶谱》中引《梦余录》的一段话对苏东坡的损人不少一说反驳道:东坡以茶性寒,放牛生不饮,惟饮后浓茶涤齿而已。然大中三年(849年),东都(今洛阳)一僧一百三十岁,(唐)宣宗问服何药?云:性唯好茶。以坡言之,必损寿,反得长年,则又何也?从现代科学而言,饮茶利多弊少是毫无疑问的。

武则天在论饮茶的利弊时,显而易见认为弊大于利,这是她的局限之处,但从饮茶利弊之论引申到对祸福隐显的理解,这却是她的过人之处,让人领略到一个政治家的思辨。

茶道一百,我只知七


某日闲暇,端着玻璃杯,数着茶叶的数目,可是数来数去也数不清楚。想到茶的品种,就好像这些数不清的茶叶一样,从全世界范围来说,根本数不清楚。再如何高明的茶师,也不敢说能洞悉所有的种类,我们每一个人所熟知的茶叶品种少的有七八种,多的,也不过几十种,仅此而已。如同我们的生活,在我们认知范围内的事物很少,所以要谦虚谨慎。

有一位著名的围棋大师说,“棋道一百,我只知七”,茶道一百,我们所知也不过七八。生活万千道路,我们理解的也不过七八,红尘俗世的种种细节,我们能把握的也不过七八,永远不能有高高在上的想法,不能一言堂,要多与他人沟通交流,这样才能不断提高自己。

记得有一部电视剧有这样的情节,天上的神仙在面临天地大劫的时候束手无策,一位仙子问自己师尊,说既然一切都是天意,我们就是天,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劫难呢?白发老头手指头顶,说道,天外有天。现实中山外有山,云遮雾绕中,说不定就有我们难以攀爬的极峰,对这些未知,要保持敬畏。

谦逊谨慎不自满,既是饮茶之道,也是生活之道。喜欢和朋友一同饮茶,借鉴他们的饮茶习惯,也喜欢听他们对茶道的独特理解。有时候朋友之间也会分享一些最近喝到的新茶,欣然品尝,别有一番清新滋味。

探寻攸乐同知知遗


说起云南的茶历史,必然要讲普洱茶:说到普洱茶,就不能不涉及六大茶山。而说起清朝初年六大茶山的茶事管理与治安维护,首先就会涉及一个新置机构:攸乐同知。

清雍正七年(1729年).云贵总督鄂尔泰奏请朝廷同意设立了普洱府,并“设总茶店于思茅,以(思茅)通判司其事。”同年,因攸乐(今景洪市基诺山乡茨通老寨)“系车(里)茶’(山)咽喉之地”,又“以高瞰下”,乃“设右游击一员,带千总一员,把总两名,马步兵丁五百名驻扎防范,文职设同知一员与之同城分理地方事务。”攸乐同知的职责是维护六大茶山的社会治安,管理茶山事务,督促六大茶山的茶农运茶至思茅总茶店,由思茅总茶店统一加T成贡茶等各类普洱茶,同时阻止外地茶商到六大茶山私自买卖茶叶。但到了雍正十三年(1735年),“驻防攸乐之普洱镇标右营游击应移驻思茅,统兵防守。驻扎攸乐之普洱府(攸乐)同知亦应移驻思茅,即改为思茅同知。”普洱府攸乐同知从此消失。

从普洱府攸乐同知仅存在6年即移驻思茅至今。269年过去了,攸乐同知是否还有迹可寻?带着这样的疑问,2004年4月10日。我们到了景洪市基诺山乡茨通老寨(又叫司土)。据寨中老人所言,现在的寨址是1971年从旧寨搬迁而来的,而旧寨又是1964年从古寨搬迁而去的。

我们请了一个57岁的基诺老汉作向导。他带着我们爬过一座座山坡,越过一条条深箐,费时1小时50分,终于爬上了一处高高的山梁。老汉说,这里就是他们最古老的寨址,已不知居住了多少代,到1962年和1963年.先后从这里迁出了两个寨子,即现在的小寨和新寨,而他们老寨是1964年才最后搬离这里的。这里现在只有一小间放牛人躲雨的茅草棚,其他地方已被野草、灌木和部分乔木所占据,但在树木草丛中,那一处处平整的地块仍可看是旧宅基所在.还有一些平整的石块,零散遗留在草丛中或路边树下。老汉告诉我们,路边树丛中那一块平地过去是他们的头人家,一家30多口人共同居住在一起。

茨通古寨址长约200米,宽约50米,位于一条东西向狭长山梁上,东连易武、象明境内的五大茶山,西通勐养、思茅,这里视野开阔,寨子北坡下就是最早的一条茶马古道.只是现在早已荒废。古寨千百年来一直都是基诺人所居住,而攸乐同知、游击及其五百兵丁的驻地又在哪里呢?根据老汉的回忆,在古寨址东边六七公里的地方,是他们茨通老寨1964年至1971年间的旧寨址,但那里最早是汉人居住过的地方,汉人什么时候搬走,就连他爷爷都不知道了。

茨通一带在历史上没有汉族村寨,因此,他们所说的汉人居住过的地方,可能就是攸乐同知、游击及五百清兵的驻扎地了。我们加快了脚步,沿着一条崎岖的茶马古道,穿过一片片古老的混林茶园,很快到了路边树林中一处基诺人所说的汉人烧砖的砖窑遗址。这里现存两个大窑洞,深近2米,直径4米左右,洞壁还可看出是用一层层的砖砌成。这是否就是当初清兵建盖营房或建城墙时烧砖的地方?

从砖窑遗址继续前行约2公里,就到了基诺人所说的旧寨遗址。这里是一处山梁向山箐的缓冲地带,靠南向北,中心区是一片约200平方米的平地,虽然长满了树木杂草,但我们仍发现了许多散落在草丛中并长着许多苔藓的残砖,而且均是内地常见的大青砖。在这片平地的边缘,还发现有纵横两条数米长的用石块和青砖砌成的墙基遗迹。由于1964年至1971年间基诺人曾在此建寨居住过,故这些墙基遗迹有可能是基诺人建盖的房屋遗迹,但那些青砖肯定是攸乐同知衙门所遗留。

这就是清雍正年间攸乐同知的驻地了。想当年,.500人的队伍驻扎在这片狭长的地带上.也许从砖窑开始两三公里的范围内都是清兵的营房,当时的景象一定非常壮观。然而。由于瘴气太重、士卒多病等原因,攸乐同知仅设立6年就迁往思茅而改称思茅同知了。

如今.经历了269年的沧桑岁月,攸乐同知遗址就只有砖窑和青砖可以为证了。

《云南日报》2004年5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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