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与佛教讲究“苦” “静” “凡”“放”

发布时间 : 2019-12-23
红茶知识与讲究 苦茶普洱茶 普洱茶苦

红茶知识与讲究。

茶与佛教的“苦静凡放”

一、苦

“苦”是佛教“四谛”之首,而茶性也苦,故可帮助修习佛法的人在品茗的同时,吟味人生,参破“苦”谛。略带苦涩的茶,饮之能“破睡”,这是茶进入佛寺最直接的原因。进而在茶事中,茶道与佛教之间找到了越来越多的思想内涵方面的共通之处。唐代封演的《封氏闻见记》写道:“开元中,泰山灵岩寺有降魔师,大兴禅教,学禅务于不寐,又不夕食,皆许其饮茶,人自怀挟,到处煮饮。”佛家认为茶有“二德”:能助人通夜不眠;满腹时能帮助消化,轻神气;三是“不发”,能抑制性欲。所以,饮茶是最符合佛教的生活方式和道德观念的,茶叶成了佛教的“神物”,有“茶中有禅、茶禅一体、禅茶一味”之说。

二、静

“静”是达到澄怀观道的必由之路,也是“戒、定、慧”的基础。静坐静虑,茶能提神益思,成为禅者最好的朋友,茶道与佛教在文化性格上属于同一色调:阴柔、静寂、清旷、安祥而又端肃,追求清雅,向往和谐。正所谓“为饮涤尘烦”。据《茶经》载,僧人在两晋时即以敬茶作为寺院待客之礼仪。到唐朝,随着禅宗的盛行,佛门嗜茶、尚茶之风也更加普及。寺院茶礼包括供养三宝、招待香客两方面。中晚唐时的百丈怀海和尚创立了《百丈清规》后,寺院的茶礼已趋于规范。在清寂、古朴的禅堂,以茶敬佛,以茶消心,以茶待客,所谓“焚香引幽步,酌茗开净筵。”

三、凡

佛的本质是从微不足道的日常琐碎的平凡生活中去感悟宇宙的奥秘和人生的哲理,从平凡的小事契悟大道。茶是一种普通的植物,平民百姓都可以栽植、制造、啜饮,从而获得不同层面的感受。以茶入佛,是最适宜不过的。僧侣以茶布施做佛,以茶祭奠圆寂高僧,以茶参禅悟道,以茶代餐,举行茶会、茶宴,以茶汤饯飨宾客等,已成为禅礼风尚。许多重要的法事活动,规定必须鸣鼓集众,由住持供茶,顶礼膜拜,宗教氛围十分浓重,也容易被凡人俗子所接受。

四、放

虚云法师说:“修行须放下一切方能入道,否则徒劳无益。”品茶同样要“放”,做个无事人,把私心杂念放下,才能进入“正、消、和、雅”的境界。通过饮茶使人轻松、宁静、平和、自在、喜悦,清除凡尘之杂念,使得身心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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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茶一味的意境“苦 静 凡 放”参悟


禅茶一味中的苦静凡放

“禅茶一味”的思想基础 ,茶于佛教的最初关系是茶为僧人提供了无可替代的饮料,而僧人与寺院促进了茶叶生产的发展和制茶技术的进步,进而,在茶事实践中,茶道与佛教之间找到了越来越多的思想内涵方面的共通之处。

其一曰“苦” 佛理博大无限,但以“四谛”为总纲。 释迦牟尼成道后,第一次在鹿野苑说法时,谈的就是“四谛”之理。而“苦、集、灭、道”四第以苦为首。人生有多少苦呢?佛以为,有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会苦、爱别离苦、求不得苦等等,总而言之,凡是构类存在的所有物质以及人类生存过程 中精神因素都可以给人带来“苦恼”,佛法求的是“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参禅即是要看破生死观、达到大彻大悟,求得对“苦”的解脱。茶性也苦。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载:“茶苦而寒,阴中之阴,最能降火,火为百病,火情则上清矣”从茶的苦后回甘,苦中有甘的特性,佛家可以产生多种联想,帮助修习佛法的人在品茗时,品味人生,参破“苦谛”。

其二曰“静” 茶道讲究“和静怡真”,把“静”作为达到心斋座忘,涤除玄鉴、澄怀味道的必由之路。佛教也主静。佛教坐禅时的无调(调心、调身、调食、调息、调睡眠)以及佛学中的“戒、定、慧”三学也都是以静为基础。佛教禅宗便是从“静”中创出来的。 可以说,静坐静虑是历代禅师们参悟佛理的重要课程。在静坐静虑中,人难免疲劳发困,这时候,能提神益思克服睡意的只有茶,茶便成了禅者最好的“朋友”。

其三曰“凡” 日本茶道宗师千利休曾说过:“须知道茶之本不过是烧水点茶” 次话一语中的。茶道的本质确实是从微不足道的日常生活琐碎的平凡生活中去感悟宇宙的奥秘和人生的哲理。禅也是要求人们通过静虑,从平凡的小事中去契悟大道。

其四曰“放” 人的苦恼,归根结底是因为“放不下”,所以,佛教修行特别强调“放下”。近代高僧虚云法师说:“修行须放下一切方能入道,否则徒劳无益。”放下一切是放什么呢?内六根,外六尘,中六识,这十八界都要放下,总之,身心世界都要放下。放下了一切,人自然轻松无比,看世界天蓝海碧,山清水秀,日丽风和,月明星朗。品茶也强调“放”,放下手头工作,偷得浮生半日闲,放松一下自己紧绷的神经,放松一下自己被囚禁的行性。演仁居士有诗最妙:放下亦放下,何处来牵挂?作个无事人,笑谈星月大。愿大家都作个放得下,无牵挂的茶人。

“禅茶一味”的意境要真正理解禅茶一味,全靠自己去体会。这种体会可以通过茶事实践去感受。也可以通过对茶诗、茶联的品位去参悟。下面的四幅对联与四首茶诗很有趣,对理解“禅茶一味”的意境有一定帮助。

茶联四幅

1、茶笋尽禅味,松杉真法音。——苏东坡

2、一勺励清心,酌水谁含出世想,半生盟素志,听泉我爱在山声。——招隐寺内。

3、四大皆空,坐片刻不分你我,两头是路,吃一盏各走东西。——洛阳古道一茶亭所书。

4、一卷经文,苕霖溪边真慧业,千秋祀典,旗枪风里弄神灵。 ——上饶陆羽泉联。

茶道与佛教


佛教于公元前6---公元前5世纪间创立于古印度,约在两汉之际传入中国,经魏晋南北朝的传播与发展,到隋唐时达到鼎盛时期。而则是兴于唐,盛于宋。中国从开始萌芽,就与佛教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其中僧俗两方面都津津乐道,并广为世人所知的便是——禅茶一味。 茶与佛教的最初关系是茶为僧人提供了无可替代的饮料,而僧人与寺院促进了茶叶生产的发展和制茶技术的进步。进而,在茶事实践中,与佛教之间找到了越来越多的思想内涵方面的共通之处: 其一:佛教以“四谛”为总纲,“苦、集、灭、道”。以“苦”为首,如:生苦、老苦、病苦等等均以参禅来看破。茶性亦“苦”,“茶苦而寒、阴中之阴、最能降火、火为百病、火降则上清矣”。从茶的苦后回甘,苦中有甘的特性,佛家可产生诸多联想,有助于修习佛法的人在品茗时,品味人生,参破“苦谛”。 其二:佛教主静。佛教坐禅时的五调(调心、调身、调食、调息、调睡眠)以及佛学中的“戒、定、慧”三学也都是以静为基础。佛教禅宗便是从“静”中创出来的。讲究“和静怡真”,把静作为达到心斋座忘,涤除玄鉴、澄怀味道的必由之路。 其三:“凡”的本质确实是从微不足道的日常琐碎的平凡生活中去感悟宇宙的奥妙和人生的哲理。然而“禅”也正是要求人们通过静虑,从平凡的小事中去契悟大道。 其四:“放”人生在世,一切苦恼都是因为“放不下”,佛法说修行必需放下一切方可能入道,否则徒劳无益。修习佛教强调“放”,品茶也强调“放”。 放下手中的工作,偷得浮生半日闲,放松一下自己紧崩的神经,放松一下自己被囚禁的习性,放下在政界、在商海、在文坛、在单位里时的种种思虑,不必瞻前顾后、患得患失,让茶汤涤荡自己的肚肠,澡雪自己的心性让心灵空朗澄静。只有这样才能通过品茶来品味人生。只有这样,才能在品茶过程中悟出“禅茶一味”的真谛。 同时,佛教为的发展做出了很多的贡献,高僧们写茶诗、茶词、作茶画等等,大大的丰富茶文化的内容,深化了的思想内涵,注入了“梵我一如”的哲学思想使更具神韵。佛家的茶事活动促进了茶文化的传播并为发展的表现形式提供了参考。

茶中“静”与“和”


茶中“静”与“和”具有“使人头脑清醒,身心健康,精力旺盛,以科学和冷静的态度去掌握和利用自然以及人类社会发展规律,战胜困难,征服逆境,齐心协力,共同营造人类社会美好的明天。”我认为茶中“静”与“和”能达如此境界,已不再是茶叶的功能,更不是茶具使然,而是饮者有心营造一种利于深思熟虑的氛围,他孕育智慧,撞击愚昧,是黎明前的沉默。可见,有饮者的智慧因素参与下才使得茶中“静”与“和”有如此的魅力。不明真相者只看到茶叶的名贵、茶具的精巧,从而陷入世俗奢侈糜烂的攀比,使得一片净土倍受污染。只有大智若愚者,才能大道自然,时时处处长处茶中“静”与“和”的佳境,有条不紊的处理加工信息,在不断丰富自身基因信息的同时,将文明的进化推向前进。   “自古茶和盛世相重迭,“盛世尚茶”已成规律。”我认为这是现象使然,因为盛世尚茶容易,乱世尚茶的就只有不拘一格的智者了。 “倡茶“静”、“和”之风已席卷九州。茶艺、茶礼、、茶德、茶馆、茶膳、茶宴、茶文化等各种活动层出不穷。”那么现在是盛世那还是乱世那?如不能以宏扬人类持续精神为主题思想,只是附拥高雅的奢侈,也必是一场灾难。 劝君拼弃俗理囿节,用智慧驾御情感,直达大道自然的静与和,致力于提高生命的进化效率,造就辉煌成就。

中国茶道与佛教


佛教于公元前6——前5世纪间创立于古印度,月在两汉之际传入中国,经魏晋南北朝的传播与发展,到随唐时达到鼎盛时期。而茶是兴于唐、盛于宋。创立中国的茶圣陆羽,自由曾被智积禅师收养,在竟陵龙盖寺学文识字、习颂佛经,其后又于唐代诗僧皎燃和尚结为“生相知,死相随”的缁素忘年之交。在陆羽的《自传》和《茶经》中都有对佛教的颂扬及对僧人嗜茶的记载。自古以来僧人多爱茶、嗜茶,并以茶为修身静虑之侣。为了满足僧众的日常饮用和待客之需,寺庙多有自己的茶园,同时,在古代也只有寺庙最有条件研究并发展制茶技术和茶文化。我国有“自古名寺出名茶”的说法。唐代《国史补》记载,福州“方山露芽”,剑南“蒙顶石花”,岳州“悒湖含膏”、洪州“西山白露”等名茶均出产于寺庙。僧人对茶的需要从客观上推动了茶叶生产的发展,为提供了物质基础。.佛教为提供了“梵我一如”的哲学思想及“戒、定、慧”三学的修习理念,深化了的思想内涵,使更有神韵。特别是“梵我一如”的世界观于道教的“天人和一”的哲学思想相辅相成,形成了中国美学对“物我玄会”境界的追求。

可以说,中国从一开始萌芽,就于佛教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其中僧俗两方面都津津乐道,并广为人知的便是——禅茶一味。 第一节 禅茶一味

一、“禅茶一味”的思想基础

茶于佛教的最初关系是茶为僧人提供了无可替代的饮料,而僧人与寺院促进了茶叶生产的发展和制茶技术的进步,进而,在茶事实践中,与佛教之间找到了越来越多的思想内涵方面的共通之处。

其一曰“苦”

佛理博大无限,但以“四谛”为总纲。

释迦牟尼成道后,第一次在鹿野苑说法时,谈的就是“四谛”之理。而“苦、集、灭、道”四第以苦为首。人生有多少苦呢?佛以为,有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会苦、爱别离苦、求不得苦等等,总而言之,凡是构成人类存在的所有物质以及人类生存过程中精神因素都可以给人带来“苦恼”,佛法求的是“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参禅即是要看破生死观、达到大彻大悟,求得对“苦”的解脱。

茶性也苦。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载:“茶苦而寒,阴中之阴,最能降火,火为百病,火情则上清矣”从茶的苦后回甘,苦中有甘的特性,佛家可以产生多种联想,帮助修习佛法的人在品茗时,品味人生,参破“苦谛。

其二曰“静”

讲究“和静怡真”,把“静”作为达到心斋座忘,涤除玄鉴、澄怀味道的必由之路。佛教也主静。佛教坐禅时的无调(调心、调身、调食、调息、调睡眠)以及佛学中的“戒、定、慧”三学也都是以静为基础。佛教禅宗便是从“静”中创出来的。 可以说,静坐静虑是历代禅师们参悟佛理的重要课程。在静坐静虑中,人难免疲劳发困,这时候,能提神益思克服睡意的只有茶,茶便成了禅者最好的“朋友”。

其三曰“凡”

日本宗师千利休曾说过:“须知道茶之本不过是烧水点茶” 次话一语中的。的本质确实是从微不足道的日常生活琐碎的平凡生活中去感悟宇宙的奥秘和人生的哲理。禅也是要求人们通过静虑,从平凡的小事中去契悟大道。

其四曰“放”

人的苦恼,归根结底是因为“放不下”,所以,佛教修行特别强调“放下”。近代高僧虚云法师说:“修行须放下一切方能入道,否则徒劳无益。”放下一切是放什么呢?内六根,外六尘,中六识,这十八界都要放下,总之,身心世界都要放下。放下了一切,人自然轻松无比,看世界天蓝海碧,山清水秀,日丽风和,月明星朗。品茶也强调“放”,放下手头工作,偷得浮生半日闲,放松一下自己紧绷的神经,放松一下自己被囚禁的行性。演仁居士有诗最妙:

放下亦放下,何处来牵挂?

作个无事人,笑谈星月大。

愿大家都作个放得下,无牵挂的茶人。

茶的感悟“和”与“静”


漫长的岁月中,它所留下的痕迹是如此的令人印象深刻,以一叶之轻,率众生之口,信步闲庭,横跨古今,从历史的那一头悠悠而来,淡然地欣赏着皇朝的兴灭和社会的变迁,仿佛没有任何事物能够迫使它停下从容的步伐。在浩浩荡荡的岁月长河里,它以

独特的魅力和强劲的生命力沉浮激荡,不断地卷起一朵朵晶莹闪亮的浪花。

它从高山走来,氤氲的雾霭是它的温床;它在雨中成长,清凉的甘露是它的营养。每逢开春之际,风若飘絮雨如丝,它便开始贪婪地吮吸天地之间的精华,抽芽吐蕊,舒枝展叶,誓要在这新春的绚丽舞台上抢占一席之地,绽放出属于它的灿烂。

它是卓雅的代表,它是坚韧的坐标,它是朴素的象征,它是谦虚的记号,人们对它的赞誉之声古已有之,所谓“南方有嘉木,临风自独立”正是对它的最好写照。

它能够带领人们走进内心的世界,它能够指引人们探掘精神的境界。品味它,能够赋予肉体众多的玄妙,品味它,能够体验灵魂自由的飞翔,品味它,能够感知属于每一个人的独一无二的道。

淡淡一口饮咽下,浓浓唇齿留甘香,素色清香固然是令人心旷神怡,然而那一抹若有若无的甘醇则更是让人魂牵梦萦。无怪乎诗仙李白也不禁生出了“茗生此中石,玉泉流不歇。根柯洒芳津,采服润肌骨”的感慨。

蓝天、白云、高山、流水……愉悦松弛的心情会将人们带入一个充满诗情画意的幻想场景,这便是它在意境上的魔力,正如古诗所云“拂面春风笑靥开,味同甘露润灵台”,它能够令人在顷刻之间缓解压力,忘却烦恼,将愁绪转换成闲适,甚至将原先美好的意境升华至更高一个层次的境界。

品味它不仅能感受到深远的意境,更能领悟到深刻的哲理。其中最为凸显的莫过于“和”与“静”二字。

和”者“中和”,不偏不倚,均衡持平。正是印证了中国数千年来流传至今的中庸和谐之道。它能够让人达到的是一种内外和谐的境界,是让人与人、人与自然之间相互统一包容,在品味的时候细细感受真气、真香、真味的微妙变化,从而领悟道法自然的真谛,坦然地敞开心胸,享受人与自然之间相互交融的精神感受。

“静”者“清静”,安详,闲雅。从古至今,但凡修身养性、追求自我之道者,无不重视“静”之修炼,于是便有了《大学》里谆谆教导的至理名言“静而后能安”,也有了诸葛武侯流传千古的绝世佳句“非宁静无以致远”。细细品味它,感受一下何为平心静气,摈除一切浮躁悸动,逐渐让自己的心踏实下来。

茶道的清与静


清,也就是无杂。古人认为,喝茶本是雅事,因而与俗人饮茶是有违茶的清的精神。因此而引申出来了品茶即品人,茶品即人品之说。我们在从古往今来的众多的文章中都可以看到相关的内容和叙述。明人屠隆在《考余事》中说:“使佳茗而饮非其人,犹汲泉以灌蒿莱,罪莫大焉;有其人而未识其趣,一吸而尽,不暇辨味,俗莫大焉。”明人陆树声与徐渭都作有《煎茶七类》之文,二人把“人品”列在首位。陆树声说:“煎茶非漫浪,要须其人与茶品相得。”徐渭也说:“煎茶虽微清小雅,然要须其人与茶品相得。”同时代的许次纾在他所着的《茶疏》“论客”一节中说:“宾朋杂沓,止堪交觥筹;乍会泛交,仅须常品酬酢。惟素心同调,彼此畅运,清言雄辩,脱略形骸,始可呼童篝火,汲水点汤。”陈继儒在其所着的《岩栖幽事》中则说:“一人得神,二人得趣,三人得味,七八人是名施茶。” 由此可见,品茶人数是有严格限制的,否则就落下了“施茶”的话柄。张源在《茶录》中亦有类似的说法:“饮茶以客少为贵,客众则喧,喧则雅趣乏矣。独啜曰神,二客曰胜,三四曰趣,五六曰泛,七八曰施。”

我们又回到“”的“道”上来看,《道德经》的开篇就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微。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韩非子对道的解释为“道者,万物之所然也,万物之所稽也。理者成物之文也,道者万物之所以成也。故曰道,理之者也。”关于道,古人今人的解释和所着述的文字真是汗牛充栋。但很多人都认为老子之道主要还是站在唯心这一方面的,这在自古以来的作品和文化传承方面都可看得出来。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亦可以看到“道”的唯心的蛛丝马迹来。

中国最早提出而无固定仪式应该亦是源于此。世间的万事万物,如果从一开始就限定一个范围,那么就是非自然的,而饮茶活动本身就是力求人与自然和谐相处,从而提升个人修养。因而从这个角度来说,本就不应该有固定仪式,否则就和精神相违背,此乃茶事大忌。就来说,在历来的文章中讲静多于讲清。为何?因静是清的结果,静比清来得更为直接,更为表面化。静是很容易体会到的。诚如我们生活中的某些事和物,我们往往可以一眼看见结果,却往往忽略它是如何而来,从何而来。我们只看见了结果,最终就认为结果就是本源。而我们在探讨的精神的时候就不可忽略这一错误了。

茶叶的静与和


从中国几千年的历史看,影响人们思想伦理、道德风范、言行举止最大的儒、道、佛各家,不论其外功、内涵,无不与茶中之“静”、之“和”百和妙殊,恰融一体。茶的“静”与“和”,包含着丰富的文化内容,是历时千年,播及全球的特殊文化。但在不同的社会历史背景下,其理解和运用相差远矣! 秦王赢政,欲“并吞六国,囊括四海”,一统天下称始皇帝,难以取茶中之谦静与平和;魏武曹操挥鞭,挟天子、令诸侯,雄心勃勃,面对强敌,忧心忡忡,不可能以茶解之;只有天下归一,张鲁归顺,五斗米教才有久居之安;唐宗宋祖天下盛世,不仅道教誉为“国教”,佛教也到处受宠,儒术也曾“独尊”,茶的“静”与“和”得到了充分的体现。满清政府大门紧闭,在宫廷静室里“和”,阻止不了八国联军的铁蹄和英国炮舰运来毒害中国人民的鸦片;不开杀戒,静虚和中,永远也难“打败日本狗强盗,赶走美国兵”;“宜将胜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的时候,既不能静也不能和;刽子手在行刑之前“身披大红,反握钢刀”也绝无茶叶静品之先例,多倒是“酗酒三碗,人头落地”;在大跃进、合作化、文革年代,饮茶自虑断然难以“蔚然成风”。佛、道之说滞之,唯儒学争鸣,“妄语”者吃一“右派”之棒,缩之;势利者文革出头欲官,不少人露出了丑恶的真相,组织上“不于重用”更有甚者和林秃子一样的下场;加之自然灾害,人们目睹生灵涂炭之惨,身受阶级斗争之厄,不少人回心转意,寻求寄托。适逢集中精力加强经济建设之春,百废俱兴,蒸蒸日上。自古茶和盛世相重迭,“盛世尚茶”已成规律。茶中固有的“静”与“和”又被各取所需:一些人日落西山,无心济世;一些人屡战不胜,厌乱求安;一些人静心熟虑积极奋进。虽目的不一,而倡茶“静”、“和”之风已席卷九州。茶艺、茶礼、、茶德、茶馆、茶膳、茶宴、茶文化等各种活动层出不穷。而今弘扬茶文化,应用茶中“静”与“和”。对狂图奢欲肴要限制,不限制就难以长治久安;对人类共同追求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高度发展的理想社会,要情绪盎然,积极进取。茶中“静”与“和”要使人头脑清醒,身心健康,精力旺盛,以科学和冷静的态度去掌握和利用自然以及人类社会发展规律,战胜困难,征服逆境,齐心协力,共同营造人类社会美好的明天。

佛教与的相互影响与融合


浅论佛教与唐宋茶文化

中国是茶的故乡。以神农时代开始算起,在中国,茶的发现和利用始于原始母系氏族社会,距今大约有五六千年的历史了。

而茶以文化面貌出现则可以追溯汉代,汉代文人倡饮茶之举为茶进入文化领域开了个头。有正式文献记载的是汉人王褒所写《僮约》。最早喜好饮茶的多是文人雅士,如在我国文学史上,提起汉赋,首推司马相如与杨雄,而他们两个都是早期著名茶人。司马相如曾作《凡将篇》、杨雄作《方言》,一个从药用,一个从文学角度都谈到茶。晋代张载曾写《登成都楼诗》:“借问杨子舍,想见长卿庐”,“芳茶冠六情,溢味播九区”。茶文化产生之初是由儒家积极入世的思想开始的。两晋北朝时,一些有眼光的政治家便提出“以茶养廉”,以对抗当时的奢侈之风。魏晋以来,下骚乱,文人无以匡世,渐兴清淡之风。这些人终日高谈阔论,必有助兴之物,于是多兴饮宴,所以最初的清淡家多酒徒,如竹林七贤。后来清淡之风发展到一般文人,但能豪饮终日不醉的毕竟是少数,而茶则可长饮且始终保持清醒,于是清淡家们就转而好茶,所以后期出现了许多茶人。而到南北朝时,几乎每一个文化、思想领域都与茶套上了关系。在政治家那里,茶是提倡廉洁、对抗奢侈之风的工具;在词赋家那里,茶是引发思维以助清兴的手段;在佛家看来,茶是禅定入静的必备之物。这样,茶的文化、社会功用已超出了它的自然使用功能,两晋南北朝中国茶文化初现端倪,到了唐朝终于形成了中国茶文化。

唐朝茶文化的形成与当时的经济、文化发展相关。唐朝疆域广阔,注重对外交往,长安是当时的政治、文化中心,中国茶文化正是在这种大气候下形成的。茶文化的形成还与当时佛教的发展,科学制度,诗风大盛,贡茶的兴起,禁酒等有关。唐朝陆羽自成一套的茶学、茶艺、茶道思想,及其所著《茶经》,是一个划时代的标志。《茶经》非仅述茶,而是把诸家精华及诗人的气质和艺术思想渗透其中,奠定了中国茶文化的理论基础。

唐代禅宗就十分兴盛,茶与佛门之间的关系也就更加密切了。禅宗重视“坐禅修行”,要求排除所有的杂念,专注于一境,以达到身心“轻安”、观照“明净”的状态。所以要求参禅的僧人要“跏趺而坐”、“过午不食”。而茶则有提禅养心之用,又可使饥饿感减轻,所以就选茶作为其饮料。如,唐封演《封氏闻见记》卷六:

“开元中,泰山灵岩寺有降魔师,大兴禅教,学禅,务于不寐,又不夕食,皆许其饮茶,人自怀挟,到处煮饮。从此转相效仿,遂成风俗。”

唐代僧人所饮的茶有“茶苏”之称。《晋书》卷九十五《艺术传》,僧人单道开在临漳照德寺修行,“时复饮茶苏一二升。”

如果说唐朝是以僧人、道士、文人为主的茶文化,那么宋朝则进一步地向上向下拓展。一方面是宫廷茶文化的出现,另一方面是市民茶文化和民间斗茶之风的兴起。宋代改唐人直接煮茶法为点茶法,并讲究色香味的统一。到南宋初年,又出现泡茶法,为饮茶的普及、简易化开辟了道路。宋代饮茶技艺是相当精致的,并将思想感情融汇进去。由于宋代著名茶人大多数是著名文人,加快了茶与相关艺术融为一体的过程。像徐铉、王禹称、林通、范仲淹、欧阳修、王安石、苏轼、苏辙、黄庭坚、梅尧臣等文学家都好茶,所以著名诗人有茶诗,书法家有茶帖,画家有茶画。这使茶文化的内涵得以拓展,成为与文学、艺术等纯精神文化直接关连的部分。宋代市民茶文化主要是把饮茶作为增进友谊、社会交际的手段,北宋汴京民俗,有人搬进新居,左右邻居要彼此“献茶”;邻居间请喝茶叫“支茶”。这时,茶已成为民间礼节。

佛门的饮茶随着世俗饮荷也渐渐讲究起来了,各寺院都设有“茶堂”,茶堂西北角有一鼓即“茶鼓”,东北角则为“法鼓”。专门有一管烧水煮茶的“茶头”和尚,有的寺院门口还设有“施茶僧”。佛教寺院的茶称为“寺院茶”,有很多品目:1、奠茶:供佛、菩萨、祖师;2、戒纳茶:僧人按受戒时间先后排序喝的茶;3、普茶:寺人共同煮饮喝的茶。不仅名目不同,茶的质量也不同,上敬佛,中待客,下自饮。

可以说当进入到宋代这个茶文化高度发展的辉煌时代,佛教与茶文化的相互影响与融合表现得更为密切。这种影响与融合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佛教僧侣促进了茶艺的发展

宋代对茶的热爱有很大一部分是表现在对茶艺的追求上,将它作为日常娱乐的一部分(如斗茶、分茶的兴起),茶技发展到精益求精的地步,创造出了茶的艺术美,这在中国历史上是鲜见的,没有哪个朝代的文人如此热衷于斗茶,注重茶的感官趣味。

首先,僧人对品茶方式的贡献。以分茶为例:分茶是一种技巧性很强的烹茶游戏,善于此道者,能在茶盏上用水纹和茶沫形成各种图案,也有“水丹青”之说。陶谷《清异录?茗苑门》有“茶百戏”条记:

“茶至唐始盛,近世有下汤七,别施妙决,使汤纹水脉成物象者,禽兽虫花草之属,纤巧如画,但须臾即就散灭,此茶之变也,时人谓之‘荷百戏’。”

当时人也称这一技艺为“汤戏”。而这种独特的艺术美的创造,很大一部分都得归功于僧人的贡献。宋代斗茶、分茶方面的高手基本上都是出自佛门,谦师就是其中留有记载的一个:元祐四年(公元1089年),苏东坡第二次来杭州上任,这年的12月27日,他正游览西湖葛岭的寿星寺。南屏山麓净慈寺的谦师听到这个消息,便赶到北山,为苏东坡点茶。苏东坡品尝谦师的茶后,感到非同一般,专门为之作诗一首,记述此事,诗的名称是《送南屏谦师》,诗中对谦师的茶艺给予了很高的评价:

道人晓出南屏山,来试点茶三昧手。

忽惊午盏兔毛斑,打作春瓮鹅儿酒。

天台乳花世不见,玉川凤液今安有。

先生有意续茶经,会使老谦名不朽。

谦师治茶,有独特之处,但他自己说:“烹茶之事,得之于心,应之于手,非可以言传学到者。”他的茶艺在宋代很有名气,不少诗人对此加以赞誉,如北宋史学家刘(分+攵)有诗句曰:“泻汤夺得茶三昧,觅句还窥诗一斑。”是很妙的概括。后来,人们便把谦师称为“点茶三昧手”。

福全和尚则是另一个留有记载的分茶高手。陶谷《清异录·茗苑门》“生成盏”条:“福全和尚‘能注汤幻茶,成一句诗,并点四瓯,共一绝句,泛乎汤表。’小小物类唾手办而。”陶谷认为这种技艺“馔茶而幻出物象于汤面者,茶匠神通之艺也。”

其次,佛门中人对茶的种植与品种发现也起了重要作用。千百年来各寺院都遵循一条祖训:“农禅并重”。“山中别无产,衣食取与茶”,可见制茶、售茶对僧人的影响,许多名茶都是由和尚制的,如“碧螺春”产于洞庭水月院山僧,原名“水月茶”。乌龙茶中名品武夷岩茶也由寺僧制作。蒙顶山茶制作,采集也由僧人经手……。

二、茶加强了佛门与世俗及对外的文化交流

“牢系鹿几防猎客,满添茶鼎候吟僧”。宋代的佛寺常兴办大型茶宴,请许多的文人名士前来赴会。茶宴上,要谈佛经与茶道,并赋诗,把佛教清规、饮茶谈经与佛学哲理、人生观念都融为一体,点茶――闻香――饮茶――评茶,气氛融洽,这样就使得佛教文化与世俗文化有了交流的机会,开辟了茶文化的新途径。

其中最有名的茶宴要算是“径山茶宴”。径山,位于天目山东北高峰,处于浙江著名的产茶区。径山寺始建于唐,到宋时十分有名,宋孝宗亲自御笔题额“径山兴盛万寿禅寺”,从宋到元,都享有“江南禅林之冠”,而茶宴也举办了将近一百年之久。

另外,除了正规的茶会、茶宴之外,宋代的许多文人私下也乐于与僧人结交,以茶会友,以茶问道,如苏轼、黄庭坚等文人,还留下了许多与茶有关的诗词。

茶,也促进了中原与各个国家、地区的文化交流。(日本)森本司郎《茶史漫话》认为茶传入日本,有两人非常关键:一是753年东渡日本的鉴真(带去茶叶);二是最澄法师在804年即贞观20年来到中国浙江天台山,专心学法,也对当地寺院采茶区进行了学习,带回茶树树苗到日本,并种植于近江地区台麓山,这在日本被看作植茶第一人。另空海也带回茶籽,推动了茶道的发展。这时茶主要流行于日本的上流阶层与僧人之间。

茶东传日本的又一高潮就是宋朝。1168、1187年日本荣西禅师两次来到中国遍访各地,居住达年二十四年之久,在1192年回国时就携带茶树种籽,并亲自种植,到晚年根据在中国考察的情况及自己在日本种茶经验而写成《吃茶养生记》(1241年),全国开始推广饮茶。至此,日本开始饮茶习惯,并养成以“和、敬、清、寂”为根本精神的日本茶道。可见,茶对促进宋王朝与日本文化交流起了十分重要的桥梁作用。

与此同时,中国茶也由佛门弟子带到了朝鲜。

三、佛教精神融合的产物――茶道

如果仅仅从上述两方面来看待佛教对宋代茶文化的影响的话,那么就只能停留在一种表面或者说是物质方面的肤浅的认识上,我们将难以触及到宋代茶文化深刻的内蕴,要想真正全面地了解这个茶文化异常繁荣辉煌的特殊时代的独特之处,在谈宋代茶文化与佛教的关系时,就不能不谈“茶道”。

中国“茶道”二字首先由禅僧提出,这样使饮茶从技艺提高到精神的高度。中国茶文化总的思想趋向是热爱人生、追求愉悦,而佛教精神强调的是苦寂。佛教作为外来文化,自汉代传入中国,当时被宫廷、贵族用来祈福、祈寿、求多子多孙或保国家安宁。佛教饮茶最早是在晋朝。南北朝时,佛教被统治者用来麻醉老百姓,作为统治工具,此后历代皇朝都乐于利用,佛教因此发展,并发现不同学派体系。佛教禅宗主张圆融,能与其它传统文化相协调,从而使唐朝茶文化得以迅猛发展,并使饮茶之风在全国流行至今。佛教在茶中溶进“清静”思想,希望通过饮茶把自己与山水、自然融为一体,在饮茶中体味美好的韵律,使精神开释。在茶中得到精神寄托也是一种“悟”,饮茶可得道,佛与茶便连结起来了。

下面试举一例说明:“吃茶去”,是很普通的一句话,但在佛教界,却是一则禅林公案。

唐代赵州观音寺高僧从谂禅师,人称“赵州古佛”,他喜爱饮茶,到了唯茶是求的地步,因而也喜欢用茶作为机锋语。据《指月录》载:

“有僧到赵州,从谂禅师问:‘新近曾到此间么?’曰:‘曾到’,师曰:‘吃茶去。’后院主问曰:‘为什么曾到也云吃茶去,不曾到也云吃茶去?’师召院主,主应诺,师曰:‘吃茶去’。”“吃茶去”是一句极平常的话,禅宗讲究顿悟,认为何时何地何物都能悟道,极平常的事物中蕴藏真谛。茶对佛教徒来说,是平常的一种饮料,几乎每天必饮,因而,从谂禅师以“吃茶去”作为悟道的机锋语,对佛教徒来说,既平常又深奥,能否觉悟,则靠自己的灵性了。

到了宋代,受程朱理学从小事出发去挖掘真理的思维方式的影响,饮茶风尚中便少了一些富贵堂皇,多了一些书卷气,侧重于陶冶情操。对茶的风格有了更深一层的思考,认为茶具有一种理性的灵光,赋予茶凝重端庄的人格。《东坡志林》卷十记载了司马光与苏轼之间的一段与茶有关的理性思考:

司马温公(光)曰:“茶与墨正相反,茶欲白,墨欲黑;茶欲重,墨欲轻;茶欲新,墨欲陈。”

苏轼:“二物之质诚然矣,然亦有同者。”

公曰:“何谓?”

轼曰:“奇茶妙墨皆香,是其德同也;皆坚,是其操同也。譬如贤人君子,妍丑黔皙之不同,其德操蕴藏,实无以异。”

公笑以为是。

曾几《东轩小室记事》:“烹茗破碎镜,柱香玩诗编……闻无用心处,参此如参禅。”可见,当时的文人将饮茶、写诗与参禅相提并论。

宋王朝是一个奇特的时代,军事力量上的脆弱却造就了雅文化的高度发展,而将儒家、道家、佛家思想融合到一起,充满理性色彩的清雅凝重的茶文化,则使它足以傲视其他任何时代,与唐并称为盛世。可以说此时茶文化与佛教精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统一,无论是外在的技艺,还是内在的思想追求方面都达到了整个茶文化发展史上的巅峰!

吴锡端与俞学文孟凡贵广播茶健康


对更香董事长俞学文,我很佩服。在京城这个茶叶竞争十分激烈的地方,仅仅十多年时间里,企业能够做到继张一元、吴裕泰之后京城知名的茶叶品牌,实属不易。尤其他对市场嗅觉十分敏锐,而且胆识过人,通过发展有机茶,一举占据京城茶叶的高端市场。我跟他一起出过差,他很善于学习别人的长处,每到一处,都要拿人家企业与自己企业比,寻找差距。

7月7日,我和更香董事长的俞学文参加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FM101.8都市之声“吃喝玩乐总动员”栏目,与主持人孟凡贵和小莫一起与听众谈茶保健。这次节目主要是配合前一天在更香大茶庄举办的“首届中国茶与健康高层论坛”宣传活动。

孟凡贵是著名的相声演员,一早刚参加完侯耀文的追悼会,下午就赶到栏目来主持节目,晚上还要参加相声界为侯耀文举办纪念活动。他是个茶叶爱好者,对茶叶很了解,马连道不少茶商都是他的好朋友,他说他每年都要在马连道买很多茶叶,尤其是花茶,每次从永香茶叶陈龙标那里一买就是好几箱的高末(花茶中筛出碎末,质量很好,而且很多细嫩茶芽,很受老北京的欢迎)。他还说出好多在马连道认识的朋友。而且什么茶都喝。但是,不同季节,会选择不同的茶。夏天喝绿茶、乌龙茶,春天喝花茶,冬天喝普洱。有他对茶叶知识的了解,节目做起来就轻松多了。

这次活动,俞学文酝酿很久,他说企业要发展,就要把市场蛋糕做大。企业应该拿出资金,大力宣传喝茶的好处,让更多人喝茶。

这个节目一共1个半小时,很多听众发来短信。主持人小莫说:“这是节目开播以来听众参与积极性最高节目之一”。

其间,不乏有听众发来短信,夸奖更香的。我确实感受到更香这个品牌在北京市场的影响力。

听众也问了很多问题,比如说体质弱的人能不能和绿茶?苦丁茶能不能长期喝?80后喝什么茶?喝隔夜茶会不会致癌... ...

说真的,我们茶文化宣传活动搞了不少,但是,深入普及茶叶知识的活动确实不多,值得我们去反思。

节目之后,我跟主持人说,今后要加强合作,多给我们提供宣传茶叶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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